《镜花剑游记 壹景》
点江南试剑重开,宿咏清妙手折花
其之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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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婢女和船家如何的着急与搜查,此番暂且不提。
却说这淑阳公主回了御江楼的楼上行宫,烟总管便闻讯而来,可也在公主面前吃了闭门粥,这就是前回提过的事情了。又两个时辰后,戌时还未到,淑阳公主就惴惴不安起来。她早早在婢女侍候洗净了身体,只想要把那女人留下的味道全都抹去,但那女人要真的来了,她又觉得自己这沐浴反倒像是主动送上去的一样了。
她自然不可能找了刀斧手布置在屋里,那还不弄的天下人尽皆知?只是她看了屋里的立钟,这戌时不过还有一刻钟就到了,这该如何是好。
她急的在房里来回转悠,婢女已经送了两回饭菜了,她都没心思去吃,想来过不了几时就要送来第三回,她看了看自己这屋里,平素里衣来伸手的她是从没考虑过这屋里有什么像样布置的,此番细细的看下来,竟是没有地方能藏人。
唯一一个衣柜……这也太不成样子,想躲个人,得是挤床褥和便衣之间才行,这可成何体统。
她转来转去,终是没找到能藏的地方,这已进入了夜,再想出去躲避也不现实,烟总管也是不可能放自己夜里出去走动的。
淑阳站在窗前,看着这余杭郡里灯火通明的夜里风光,也煞是羡慕。
这美景自是和她无缘的。
不过……
她看了看这楼下,隔着半窗高的护栏往下去,这离着地上起码有百步,饶是那女淫贼再厉害,也不可能避开楼里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武卫,偷偷摸了进来吧?
想到这,她心里稍安,又坐回了榻上。
她看着立钟走字,那时间时而快时而慢,淑阳摸了本书来看,竟是看倒了也没察觉的出来。她熬了许久,等到再回头注意到那立钟,时针已是过了戌时有些时候了。
那贼女看样子是来不了了,也许她终是破不了这重重的看守——虽然没听到这楼里有喧嚣,不过有烟总管这等高手坐镇,难道那贼女已经被斩了不成?一想到这,她竟莫名有些心惶惶的,也不知算是怎的回事。
又过了一会儿,到了一刻,淑阳公主终于是安下了心来。
她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过不多久就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时候,只闻得一阵香风袭来,那窗口的布帘儿卷动,她定睛一看,床榻边上竟是多了一女人。
“小女子有事来迟,给殿下赔罪了。”
这正是宿咏清。
她做了一个万福,就笑盈盈的看起了淑阳公主的反应。
淑阳初是惊诧非常,因为她并未听得到门声,也不清楚这贼女是如何进来的,待心情稍安后,她又想到这女人所来为何,心底一紧,顿时两朵红云就浮上了脸颊。
“你来又是为何。”
她轻斥道——可她心里清晰的紧,这女淫贼来这里……除了“那个”又能做些什么呀!想到下午画舫上那些事,淑阳就觉得心里跳的飞快,脸上也不自觉更是热了起来。
“路遇奇花一朵,一折而未成,便如约而至,再来品花。”
“你……”淑阳听了这话心跳又是快了两拍,忙骂了她掩饰自己的慌张:“真是无耻。”
宿咏清摇了摇头,轻言细语的说:“殿下这没布下刀兵,就是允了小女子的约,那今晚小女子和殿下共度春宵,岂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淑阳脸上一红,强说道:“谁说的话,烟总管就在外面,本宫只要一声使唤,就让她进来,把你给斩了。”
宿咏清听了她的话,掩嘴轻笑了两声,戏弄道:“那殿下倒是唤她来啊?”
淑阳心里让她戏弄的不快,又没得反驳,千言万语,只变作了一声哼。
“好嘛,那由小女子快些为殿下更衣,我们早点共赴乐事如何?”
那贼女说着就向前坐在了床沿上,吓得淑阳公主身上一抖,往床里挪了几分:“你这贼女,好生厚颜无耻,几番纠缠本宫也不知你图个什么,你要想要荣华富贵,就带走了这房里的珠宝便是。”
她想了想,又恐吓道:“这楼里有过百的兵甲,你要是折腾的声音大了,不多久就能有人寻进来。”
“这道理小女子自然懂得,可这声音大不大……”
宿咏清凑了上前,用指尖儿挑了淑阳的下巴,悄声说道:
“却是殿下您说了算的,不对吗?”
“你……”
淑阳羞愤难当,抬了粉拳欲打她,又被拉住了手,宿咏清手腕一转卸去了臂上的力道,又欺身向前,轻松将她压到了床后的墙边。
“你……快放开本宫……唔……呜呜……”
有了下午的恩好,宿咏清也不再惺惺作态,径直一口吻着了淑阳的嘴唇。
淑阳让她冒失的动作气的发颤,但当宿咏清接着吻了下去,又抱了她腰肢在怀,两人紧贴了一起,胸乳相合,慢慢的就能感觉到了彼此的心跳。这一番亲昵腻的久了,就开始让淑阳心里发甜,她越觉得这贼女虽然无礼,但是好看的紧,至少比那些胡子拉碴的男人要好不是……
一吻完了,淑阳喘了两口气,只觉得头脑里一片空白。她又看着贼女的脸靠了过来,心里叫糟,果然她又寡廉鲜耻的亲了上来。
这一回宿咏清没废多少工夫就撩开了淑阳的牙关,舌尖儿趁机摸了进去,在口腔里追逐起淑阳的舌头来。这一吻吻得更是长久,二人口舌纠缠一起,在小小的口腔里明争暗斗,最后淑阳很快败下阵来,只闭上眼由得那贼女轻薄自己。
松了口后,看着淑阳美盼中幽波流传,水光汪汪,俨然一副动了情的模样,宿咏清心里自然得意的紧,便伸手捋了淑阳散开的长发,又一手探了向大腿,隔着长裙在股沟边缘游走。
淑阳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但这回她感觉身上软软的,心里又难以集中精力,就好像丢了魂一样,被贼女玩弄了身体,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凭着本能夹紧了腿,不让那贼女太过轻松得手。
她在楼里穿了件高过胸口的长裙,这贼女竟然直接解了她的束带,轻轻一拉,就让她一对饱满的淑乳露了出来,淑阳忙不迭的想遮掩自己的胸部,哪晓得贼女竟一把揉在了自己胸前,不让她遮挡。
“你,你真是烦人……”
淑阳软嗔了一声,只觉得这胸前有丝丝热流翻滚,这贼女一指按在了那乳头上,竟然就逗得那不听话的东西很快站了起来。
就在此时,她们听到外室房门响动,有几个脚步声轻轻踏了进来,淑阳暗叫一声不好,忙推搡着宿咏清让这淫贼快些离开,宿咏清反倒一笑,只是抱着淑阳换了个位置,让她卧在外面,自己则从她背后继续轻薄。
淑阳奈何她不得,只能拽了被子盖的严实,她这内室插了门,若没她应允,应该是没人敢进来的。
门外的脚步声乱了几下,淑阳就看见有人影走到了门边,敲了敲门。
“谁……谁呀?”
她压着声儿问道——那贼女见有人来,竟然是格外的上了兴,一双魔掌全压在了她的乳房上,揉捏轻捻个不停。
“柔儿给殿下请安。”
淑阳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殿下,已经过了戌时了,柔儿着厨子又重做了饭菜,只等伺候殿下用餐。”
“不——”那贼女忽然轻捏了淑阳的乳头一下,捏的她心神恍惚,忙正了颜色回说:“不要了。本宫说了,今夜里没有胃口。”
淑阳心里恼怒,伸手回去想捏一下那贼女当惩戒,哪知一手摸过去竟摸了那贼女屁股,反让她得意的在自己颈子后面哈了一口热气。
紧接着,那贼女不声不响的,竟把自己的裙子从被褥里撩了起来,一只手就直接探入股沟内,用手指在大腿根夹出的空儿里轻轻来回抽插起来。
淑阳羞的恨不得把她给踢了下床,可门外的婢女还在说:“殿下要是不吃东西,皇上知道了是要怪罪奴婢们的,求殿下多少吃一些吧,柔儿也好和烟总管有个交代。”
淑阳刚张了嘴,话还没出口又变成了一声娇哼,她忙又收了声。
门外婢女等的急了,又求道:“殿下,殿下您还是吃点东西吧……”
淑阳忍着下面被来来回回撩拨的快感,赶紧闷声应了一下:“不吃,放在外面。”
“那殿下,奴婢们在外面候着,您要是有了吩咐,求您一定要使唤奴婢们。”
淑阳没心思答话,那些婢女们就自顾退了出去。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淑阳忙按住了那在自己腿根里来回动的手指,斥道:“你这贼子,怎生如此大胆。这楼上重重的卫兵,又是那么高,你怎么能上得了来的呢?”
宿咏清趴在她肩头笑答:“这高楼不过二百步,与咏清而言,不过如履平地。切莫说是咏清了,就是咏清的徒弟,上这楼也不过是如探囊取物般罢了。”
淑阳想到她听过那徒弟的声音,不过像是豆蔻年华的女童,就驳她道:“你又骗人。”
“非是如此,今日来的匆忙没有带她,殿下要是不信,改日有机会会会我那徒儿就是。”
话落,宿咏清又开始在她身上动作起来,淑阳自知今夜逃不过,只能忍了憋屈,由她在自己身上乱来。她们的衣衫没多久就全都除了去,宿咏清听得淑阳腹中轻鸣,便笑着说:“殿下饿了,小女子请殿下品鲍如何?”
淑阳想到了下午这女贼要她做的事情,就狠狠的攥了拳要打她——结果又想到自己技不如人,被按在床上打了屁股,一双粉拳就犹犹豫豫的停了下来,只是也不理会贼女的要求。
只是那贼女往枕头上一靠,软硬兼施的把淑阳压在了她的小腹上,淑阳犟不过她,只得胡乱在她白皙的肚脐上舔了几口,逗得她咯咯直笑。
“殿下不是该饿了?那就早些用膳吧?”
淑阳看着她不似闹着玩的脸,委屈的哼了一声,无奈低头爬在了这贼女两腿间的位置。
这倒是她第二回如此近的看着女子的下体,这贼女的阴毛生的极少,全不似那些女官为自己展示的那般模样。她只有一小丛像是绒毛一样细细绒绒的软毛,淑阳听了她的话,犹犹豫豫的凑上前去,嘴唇贴上了那些软毛,在贼女的阴阜上亲了一口。
宿咏清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将双腿蹭过了淑阳的肋侧,细细在她身体上轻摩。
淑阳不得不感叹,这贼女嫩白的确实如同玉做的人一样,就连那女子私处都生的细腻非常,她一眼看来,也是没多少厌恶的感觉。
她下午就确认过这女人应当已经不是处,可阴阜却仍显得紧实,一双小阴唇羞赧的闭合着,那中间若隐若现的洞口,只像是两山之间的一线明光。
既然打不过她……那就在床上让她好看。
淑阳低头吻上了那双阴唇,学着宿咏清的手段,以舌为指,在缝隙间细细的舔舐起来。
她想那贼女是故意要气她,竟摸着她的头夸赞道:“公主殿下学的真好。”让淑阳直想一口咬上去——可她又隐隐担心这一口真把这贼女咬伤了怎么办,她对自己也不甚凶,这未免有些过了……
舔不多久,这里面就有潺潺的细流涌了出来,宿咏清又戏弄她,唤她吃了那些东西,淑阳脸上红的不行,却无奈听了她的话,悉数将流出来的东西收进了胃里。
下午这贼女骗自己她是药人之体,口沫春水均有益于人,淑阳虽然骂她淫荡,可尝下来却不由得信了几分,这贼女的体液吃起来清清凉凉,有几分薄荷的香气,竟是和她自己的东西一点儿也不一样,要不是如此,淑阳这回是怎么也不肯为她舔的。
她舔的越多,从那鲍肉里出来的东西也就越好吃,又加上淑阳肚子里饿,一时间竟然忘了她是在被人欺辱,反而吃的有些欢了。
宿咏清摸着她的乌发,怜爱的看着淑阳在自己身下迷醉的舔舐,她倒是不全骗了淑阳,师尊说她是阴相的九媚之体,这阴阜里的蜜泉确实对女人是大补之物,只是沾的多了,这又是害惨了人的春药,有多少江湖女侠栽到了她这一眼蜜泉上,她自己都有些数不清了。
淑阳贪恋这味道,她当然不会拒绝,她自己能舒服的事情,为何要拒绝呢?
不过……
她心里一紧。
这宫衙内的高手……却是不简单呢。
……
正到妙时,却被人打扰,宿咏清难免心里有些烦躁。
她抚摸着淑阳的乌发,看着她在自己腿间贪恋忙碌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又暗自伤神。这世间的女子,能抵得了自己这媚骨的便是无几,可这样骗来的感情,又怎说的出是好是坏呢。
她捧了淑阳的脸让她抬起头来,这娇贵的公主此刻眼神里竟是迷离仿徨,媚眼如丝,宿咏清叹了口气,在这女人唇儿上点了一口,让她回过了神。
淑阳公主却是不知道自己着了道,只是喘着轻气,柔柔弱弱的伏在了宿咏清肩上。
“小女子有些私事,看来今晚陪不得殿下了。”
“为什么?你撩了人家,却又……”淑阳的话一顿,想来她也觉得自己这言语不甚端庄了,忙改了口说:“胆小鬼。”
宿咏清盈盈一笑,在她粉嫩羞红的面颊上掐了一把,惹得淑阳又是一阵假怒不提。
大敌当前,她忙着了衣服,也来不迭好好道别,一步踏上了那楼阑,两步踩着突出的梁柱翻身扶摇,巧手一虚扶那瓦片,就上了这楼阁的顶层。
这顶层的空间并不宽敞,只有一室之大小,除去一处通了上下的楼梯,还有一圈高高的护栏外,别无他物。若说有什么特别的,大概就是这里是御江楼上最高的地方,这周围的地势本来就高,这里视野自然就愈发的开阔,遥遥望去,灯红酒绿,一片火树银花,又有这西子湖秀美在畔,这江南好夜景顿是皆收眼底。
楼上独有一人,拾了个坐垫铺在地板上坐着,敲剑。
她一身武士的轻锁甲,着一半臂的青色褙子,跪着端坐在平台之上。左手扶了长剑出鞘几寸,右手轻翘了食指和中指,用那剪的圆润的指甲在剑背上一拍一拍的轻敲着。
她动作的缓慢,初时听不得什么调子,等到宿咏清踩着楼阑进了顶阁,她的一双手指忽的快了起来——
那剑音轻鸣,似有似无,又携带了真气翻卷其中,寻常人等自然是难听到的,而这意思也是分明——弱势听不见的人,自然就无能与其较技,只配被一剑格杀当场。她的指尖儿敲的愈快,那浅浅的“铛铛”声渐成气候,宿咏清细细听来,其中若有庄严稳重的大气,间或又有威武庄严之意,及至后来,竟是仿若有了金铁交鸣,英雄搏杀之威,气势剧烈紧迫,摄人心神。
蓦得音色一停,这女子手一震收剑入鞘,顿时有万千的气势磅礴而出,仿若这剑犹如缰绳和马桩,那千万匹战马脱了缰,竟是一齐向着宿咏清的方向奔来,虽无声无形,但这气势压得周围有如沸水翻滚,钟鼓震人,宿咏清眉脚一翘,手拽了袍边倒退半步一个转身,有如风中柳摆,避开了这看不见的杀阵。
“阁下好生无礼。唤小女子来相见,出手竟是杀招。”
却见那女人悠悠回道:“小小蟊贼,何须礼会。”
“那阁下唤小女子上来又是为何?”
“杀你。”
言简意赅。
她玉指一挑,长剑自离了鞘,若有灵性,飘飘然划了一满月,纳入掌中。她变了坐势,不过顷刻间就双脚踏地,不带任何花哨步法,只是双脚速踏,碎步快的教人目接不暇,眼花缭乱。
她翻手掌心向上,持剑平举,一剑直指咽喉,另一手却负于身后,有如文士闲庭散步,宿咏清看了她的剑式,竟平生了错觉,只觉得她的动作悠然缓慢,但待得心下一惊,剑气卷动了她的发丝,却才看到这剑距离咽喉已不过五寸。
——快快快。
剑上气机流转,恍若有紫气翻滚不息,如旋涡般引动气流,摄人心神。
——疾疾疾。
十数步的距离,眨眼便至,剑气纵横,割的人脸庞生痛。
这一剑来势威猛,偏有才子佳人江边踱步的惬意之相,像极了以礼相待,觥筹交错之间,暗有刀兵伺在旁侧。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宿咏清不敢托大,双掌运气合握,将那剑刃拢于手中,一身真气调动了七八成,才堪堪让这剑势弱了下来。
但,剑不止。
进势消弱之后,那女子便将手腕一转,两刃朝向了宿咏清手掌之中,宿咏清看清了那是一柄好剑,并不愿直接接下,就松了掌力,却见那剑向上一挑,顿时有无穷的剑气从这一式中炸裂而出,雄厚恍若实质,凭空产生了千百道剑影残像。
“好招!”
宿咏清叫了一声妙,忙向后退去,那些有若实物的剑影竟是比那剑本身还要长,千百道层层叠叠的剑影就像一面竖立了展开的铁扇,断了她一缕乌发。
那女子未再出剑,反而利落的手势一转,归剑入鞘——这一剑入鞘若有龙吟浅鸣,音波与气浪并涌,竟让宿咏清内息一阵翻腾,她忙定了心神,讨饶道:“我不和你打,打不过你。”
“束手就擒,留你一命。”
仍是言简意赅。
宿咏清眼珠子一转,反问道:“为何要捉我?”
那女人看了她一眼,脸上分不出什么别样的表情:“你做的事,足够让自己血溅三尺。”
“我又做了什么事?”
“大不敬。”
“哦?就是不敬?”内息平稳之后,宿咏清没了什么忧虑,反而戏弄她说:“那方才淑阳公主可倒是正美的紧,你扰了她的乐事,算不算不敬?”
“……口舌之快。”
“不如你去下面问问自家主子,她要是非要你杀我,那你再上来,她要是心软,你就只当没见着这事,如何?我们女孩子家自己玩玩游戏,又不会让外人知道,反而是你自己多事要管了。”
“诡辩。”
“那,阁下非要多事,就怪不得小女子了。”
“喔?”那女人柳眉一挑,剑鞘向后一斜,双腿微蹲,准备了一拔剑的把式。“你要反抗?”
“一不做,二不休。小女子今晚就连你一并采了,省的夜长梦多。”
话音一落,双方同时动了。
宿咏清瞄了那剑,伸手一点,一道金色指气骤然而出。那女子腰马一沉,右手拔剑出鞘,一双凤目细眯着眼,饱含真切的杀机。
“咦?”
她剑出了三分,正撞上宿咏清的指气,一时间失了力道,手一松,这一指反而点着剑柄的配重,让它重新滑入了鞘里。
“你这蟊贼,内力倒是不差。”
宿咏清掌来的快,她只得放弃了拔剑,改用左手运掌去对。她一掌挥出,五指间生出无数淡紫色氤氲,径直迎向了宿咏清的右掌,却不想宿咏清临末变式,变掌为抚,竟没有和她对掌,而是贴着她的手腕一沾,又沿着胳膊上摸了下去。
双方侧身而过,站定。
宿咏清叹了口气,嗔道:“你那身铁甲好是败兴。”
女子沉默了一下,才说:“沾衣步。你是黄药师的什么人?”
“各种因缘,我们床上再谈。”
宿咏清又是一掌袭来,这一回她瞄向了女人的肩膀,又在半途变向了胸口,只是她被人识破,直接用小臂挡下了这一番轻薄,又一番拳掌交错,卸力拆招之后,两人再退开,那女人脸上已经有了些欣赏之色:
“你这步法不错。要不要加入武卫军?你做的那些事,可以既往不咎。”
“谢了烟总管的抬爱,只是小女子刚刚睡过了奉旨南下的公主,这怕不是不合礼教?”
女人略一沉吟,答道:“淑阳公主奉了圣命与江湖侠士亲善,以你的功夫,这试剑会上怕也没几个人能压得了你,既然是要许与江湖中人,许给谁又有什么区别?至于和冠军的联姻,只要再许下一位公主即可。”
“这是您的意思?”
“是此行之前,陛下的吩咐。”
“那皇帝可是好生无情。”
“莫论朝政。既然生于帝王家,自然要依皇家的规矩行事。”
“那小女子要说个不呢?”
“那就拿下。”
蓦然,杀意波动。
二人之间,针锋相对,虽无言语,却有气机牵动彼此。宿咏清看了那女子的手缓缓伸向剑柄,心道不能再让她出剑,于是再捏一指急急向那剑柄上指去。
“故技重施,无用的。”
那女人剑身一转,竟是用手臂挡下了这一巧劲,紧接着,宿咏清一掌随后接踵而至,拍向她欲出剑的右臂,掌势阴柔绵长,手还未至,就有绵绵如细雨的气劲百般纠缠,压着那女子的手臂周身,不让她随意活动。
那女子身势一沉,低喝道:“凰鸟孤鸣,破!”
刹那间,只见她周身气浪涌动凝聚,竟形成了一颗若有若无,金卵一般的气罩。但这不单是守势,宿咏清柳眉一皱,急忙收了掌力向后疾退,却见那金卵疯狂震颤,不过转瞬间既轰然炸裂,内中万股真气砰然四射,又并不是常人无色的气劲或是单独一相,她的真气若有一万道,便有一万色夹杂其中,一时间她周身有如彩带飞舞盘旋,万紫千红,令人目接不暇,全然捉不住其中杀意之所在。
“万相琉璃气?你练成了?”
宿咏清一步踏回楼阑上,见真气袭来,她挥手挡了两下,却听得一声龙吟,顿时那些爆发四散的真气犹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皆是在空中一转,朝向了宿咏清的方向。
“不受招安,那就依江湖的规矩办。”
那女子手腕一转,持了剑双手竖握于脸侧。她的剑柄长刃也长,持握站定,有如庙里的明王不动,自有威势。
“——孤剑无言,醉别烟雨楼。”
“君子卫道,一笑千里不留行,唯余月色自美。”
“兵护坊主·君子剑,烟雨楼,特来讨教。”
宿咏清气狠狠的跺了下脚,这家伙既练成了天人之境的内功,那今晚就没的打了,再打下去莫说采不到她,恐怕自己都要赔进去。
“算了,不和你打,打不过你。”
她丢下一句狠话,灰溜溜的跳楼而走,身后一道剑气击来,却被她当空一个转身避了开,消失在楼底的树影里。
烟雨楼报了名号,却没想到这贼女一点儿也不要面子,竟直接逃了,一时间也是无语。她归剑入鞘,走到楼边看着那已寻不见的身影,若有所思。
半晌,她拍了拍剑鞘,自言自语道:“龙泉,今夜吃不到血了。嗯……‘花开独嗅’?不差。”
……
“痛痛痛痛……”
宿咏清回了住处,捂着肩膀就嚷嚷起来。
她虽然没被打个正着,但那女人的气劲好生凶猛,震的她胳膊上到处都疼。
“小兔崽子,出来给我疗伤!”
她住的是玉皇山上,藏在竹林里的别院,遥遥的能看见这杭州城里,西子湖畔的风光,登了高处也能看到钱塘江两岸的美景,如果不是这山上还有些富翁的别院,那真是绝好的藏匿出行之处。
“小兔崽子,人呢!疼死姑奶奶了!”
院子里冷冷清清,竟然不似有人在。若那个笨徒儿在这,应该早就备下茶饭和热水了才是?
宿咏清心里疑虑,运气外放,竟没察觉到这院里有人息。
“怪了,那兔崽子脚利索的很,没提前回来,难不成是让人捉去吃了?”
她今晚败兴而归,当然是在夜市里吃够了小吃才回来的,一来二去总得耽误了半个时辰,那臭徒儿还没回来,怕不是情况有变,别让别家女人给拐去当丫鬟了。
“等等……”
她来回瞅了一眼,却看见院内亭子里的石桌上摆了些吃食,是桂花糕和一碗清粥,她上去一试,这粥还是热的,放在这多半也没一会儿,她心里道那傻徒儿没准是去外面捉蝴蝶了,就坐下来,端起粥来喝了一口。
“师尊,您喝了粥了吗?”
她听了院子门口忽然响起一个软软的女童声,忙招呼:“媚萝,快进来给我捶捶背,你师尊今晚差点让人打死。”
“来啦。”
她听了那声音软软的答了,不多会儿假山后就出来一个娇俏的人儿,看面相不过才过豆蔻年华,头发缠了一条麻花辫挽在脑后,粉粉嫩嫩的,可爱的紧。
“师尊喝了便好,媚萝也准备妥当了。”
她说完,亮了亮手里的东西,宿咏清定睛一看,是一段绳子。
“你拿绳子干嘛?”
她奇怪的问道。
“师尊您说的,‘趁他病,要他命’。”
“等等……”
这话听着不对,宿咏清擦了擦嘴,问:“你说什么胡话呢。”
“平素里师尊精明的紧,但今日可是个机会,那烟总管伤了您的气海,师尊您该防不了些许小毒了吧?”
“你……下毒?”
宿咏清看着那碗喝了一半的粥,忙运了气内视,却发现真气纠缠凝滞,使不上多少力气。
媚萝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绳:“媚萝平素里多蒙师尊教导,一直也没有练习的机会,师尊今日累了,就由媚萝侍候师尊解衣休息吧。”
“孽徒,别过来!”
“喂!你别过来啊!我……我用桂花糕丢你!”
“呀————”
……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没了气力,宿咏清不过是个身法和把式好一些的寻常女子,哪敌得过那孽徒?两招拈花手过后,她就被五花大绑了个结实,又被抗回了屋里,丢在了床上。
“早知道如此,当年就把你这小兔崽子炖了!”
她躺在床上,只能背对着身后的媚萝,想到自己要面对的遭遇,不由得潸然泪下:“当年师尊我在那破庙里捡了你,悉心将你养大,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等你稍长,又开始教你武功,那么多年来哪有什么保留,想不到你今日竟如此欺负为师……”
“师尊,媚萝是不是应当提醒你一下,媚萝是让你抢来的?”
“你……女儿家的事,能叫抢吗?痛痛痛……”
这死丫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偷学的绳艺,这该死的菱绳缚竟刻意留了绳段从她双腿间穿了过去又绑上了手,宿咏清随便一挣,就感觉那拧成股的花绳在面前隔着裤子骚动自己的牝户,让她很是苦不堪言。
“师尊莫不是忘了,你是怎么对待媚萝的娘亲的。”
“我,我待她怎么了……”
“师尊你睡了媚萝的娘亲,媚萝可是一直都惦记着给娘报仇呢。”
“我教你功夫,收点小甜头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再说了,姑奶奶我又没伤你娘,我可宝贝她宝贝的紧呢!”
“要不是你,我娘还是名满天下的暗器大家,哪至于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女。”
“你还说,分明是你娘暗算我,技不如人让我收了……唉哟!”
宿咏清屁股上吃痛,才觉着这小丫头竟然在自己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下来倒是没多疼,反而让她感觉酥酥软软,若有清凉感敷在上面,她气嚷道:“我教你《玉女心经》,不是让你这般用的!”
“师尊还好意思说,你都不安好心,教我的也是逆练本,照你说的练下去,那不是《玉女心经》,肯定给练成了《欲女心经》才是。”
“我……”宿咏清一时哑口无言,这丫头果然是精得很,平常都没辩驳过几句,这回让她占了上风,就……她速速骗道:“你这丫头和师尊一样,是九媚之体,寻常的功夫练了只会让你吸引到那些臭男人,那《玉女心经》正练是没甚么用的阴阳合修之术,逆练就是阴阴双修——我这么教你,是为了保护你这丫头。”
她听得背后媚萝嗤了一声,笑她道:“怕是师尊想要养大了自己吃的吧。”
宿咏清被点破了心思,张嘴就要辩:“你这丫头……哎呀!”
媚萝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宿咏清屁股上。
“师尊的屁股又大又白,打起来甚是舒服,摸起来肯定也不错。”
“逆徒!你要敢碰一下,我……我……”
纵是宿咏清如何叫唤,也没阻得了媚萝侵犯她,她觉得一双小手掀起了自己的袍子,也不再脱里面的胫衣,只是手探了进去,慢慢在里面抚摸起来。
宿咏清平日里也没对媚萝藏着掖着,这丫头身子骨还不适合练硬功,她就先教了她一式拈花手让她玩玩,算作防身,也能锻炼下她的骨架子。不想这小丫头如今竟用这东西来对付自己,还用上了内力……
这手法最是讲就一个轻柔,由童女施展本是极好,此刻却成了宿咏清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媚萝探了手到她裤里,起先只在屁股上来回摸着,后来渐渐的得陇望蜀,又开始摸她大腿,最后干脆把她里裤给扯了一半下来,手指在压着衣服的绳结和吓得缩紧的鲍肉间来回试探。
“你这小兔崽子,再乱摸我要生气了。”
媚萝不听,而是向前爬上了床,跪在宿咏清背后,想了一下,又压在了她身上:“师尊的肥鲍鱼,为何别的女人舔得,媚萝就摸不得?”
“你这正是筑基的年纪,破了身子,于修心有诸多不善……”
宿咏清忙给她解释道——她好骗人,可这话却不是假话,玉女心经才练的时候将就一个清心寡欲,就算逆练,刚入门也是如此,媚萝才过登堂之境,要是沉溺淫欲,那这心法也就完了——虽然再让她重修一门也不是难事,可……可其他的心法哪能帮她养一个处女婊子出来啊?
媚萝的动作越来越大,竟越过了阴阜向着更深处摸去,宿咏清情急之下将被绑住的手一拉,让那绳结隔了里裤压在自己牝户之中,不让媚萝再摸进去。只是这样一来也没舒服多少,那绳结压的她又痒又烦,她又不肯示弱,只能就这样僵持着。
媚萝又摸了十几个回合,始终摸不到妙处,顿生无趣,她脑筋一动,撩开了她的裙摆,又解了腰带,顺着衣服摸过宿咏清的小腹,在她一双乳房上揉了起来。
这下宿咏清慌了神,她一双手被绑在后面,身前的绳又不紧,她无论如何动弹也阻不了媚萝的动作了。
她急斥道:“我是你师尊,你敢摸你师尊的……的……那里!”
“师尊常念叨‘一日为师,终生为母’,娘亲的奶子,有何摸不得?……师尊,你奶头硬了。”
“气死我了!”
内息紊乱下,宿咏清管不了自己身体许多,一来二去竟然让媚萝给摸硬了乳头,她顿时又气又羞,恨不得把媚萝给吊起来,用戒尺打她屁股。
媚萝仍旧在她奶子上细细摸着,那一双小手带着了微有凉意的真气,在她乳头周围缠绕不息,只是这绕指柔情苦了宿咏清的耐性,这蠢徒儿她一直当自己骨肉来养……呸,这话听着怪异,但是这当父母的,哪能就轻易儿女给低头?
那软软嫩嫩,柔弱无骨的手指几番捏的她都要叫出来,但她只能忍着把声音吞了回去,只想着媚萝玩多了觉得没意思,自行退去便好。
“师尊的衣服好生麻烦,还是为师尊脱了的好。”
“好好好……快,快脱了我!”
宿咏清一听就兴奋起来,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机会,媚萝开始给她解绳子,她盘算着,等到媚萝一松绳,她就把这呆徒儿给点了——这姜终归还是老的辣,她没了大半内力,可点穴只要指功好,无需运动内力也是信手拈来,她用这法子偷袭了不少女侠,还怕点不了这个小丫头?
就剩这最后绑腕子的绳了,宿咏清乐到极致,想着不过两秒回头就把这丫头点了,然后脱光了挂在外面灯台上让风吹上一天再说。
然后她感觉背上一痛,自己身上大半就用不上力了。
“死丫头,我肏你妈!”
宿咏清悲愤的骂出了口。
“师尊你早就肏过了啊?”
媚萝全不在意她的叱骂,这死丫头别的没学好,厚脸皮功夫倒是青出于蓝——宿咏清又气又恨,但是此刻只能干瞪眼,任由媚萝慢悠悠给她解了绳子,然后一件一件将她的衣服扒了个光。
她脱完了宿咏清,竟然直接就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这些年宿咏清养她不错,让她生的白白胖胖的,匀称中自有一股粉腻,唯一的缺憾是胸长得没多大,随她娘……但是她娘硬生生被玩成了巨乳,宿咏清看了看媚萝的胸围,想着将来有机会也得给她催催。
媚萝解了衣,就趴在了宿咏清身上,她从小练拈花指和沾衣步,身子骨早就练得柔软非常,此刻宿咏清让她贴了上来,竟感觉她像是一条柔软的白蛇一样,紧紧的贴着自己身子,不似有一丝空隙。
这让她心里瘙痒的紧,这丫头她是等着二八年华后再吃的,说现在对她没点贪念自然是作假,但这还差一年多要是下了手,以后恐怕就欠点味道……她又觉得不甘心。
谁让这逆练的玉女心经在江湖上传的玄之又玄,说的比魔门的淫香媚骨还神。她倒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真的讨厌了媚萝,只是看不到成品,她总是觉得有点遗憾。
再说了……她也不能让这丫头骑到头上去啊!
“师尊,初吻要不要?”
媚萝凑上脸来,宿咏清忙是躲避不迭。她躲了三下,媚萝好像没了送吻的兴趣,悻悻然缩了头回去,改为在她乳头上轻舔起来。
宿咏清打定主意不理她,就是让那双手玩的舒服了也不想哼一声,她内息紊乱但是功力还在,媚萝的那点小内力自然奈何不了她,几番想要逗她情欲,都是被宿咏清忍了下来。
媚萝倒是体贴,也不光满足手口之欲,她大概听到了宿咏清回家时候嚷嚷的事,一双小手开始在她身上揉捏起来,倒是舒服非常,只是现在两人不着片缕,让宿咏清总觉得放松不开。
“师尊,媚萝说些事给您听听?”
她一双小手攥了拳,像是一对猫爪一样,轻轻地在宿咏清乳房上踩踏着。
“你说吧。”宿咏清小心翼翼的回答。
“年初我回娘亲那边的时候,娘亲还惦记着您的奶子呢。”
“……”
“她给媚萝准备了点伴手礼,说让媚萝捎着,找机会用给您,只是师尊平常那么厉害,媚萝都没有机会……”
“小兔崽子,你又想做什么?”
宿咏清听了惊骇万分,这破徒儿娘是唐门中人,机关术和暗器乃是一绝,她让捎着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善了之物,一时间她汗毛倒竖,若不是媚萝骑在她肚皮上压着她不能动弹,她几欲跳窗而逃。
媚萝挪了小屁股,向枕头底下摸去,宿咏清只看她一双小笼包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不一会儿,她就摸了个黑瓷瓶儿出来。
她开了盖,一股奶香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娘亲说,她用这玩意能让你服服帖帖的,所以也教媚萝试试,如果有机会把师尊驯化好了,就捉了你回剑南去,给她相妇教子。”
宿咏清一闻见那味儿,就有一股惨痛的回忆翻上了心头:“贞女泪?你……你娘怎么还有这玩意?我不是把它给摔了吗!”
媚萝翻手将那瓷瓶朝向下面,一股浓浓的药膏从里面倒出了少许,其质凝实,看上去就像是软化的糖霜一般。她用手指沾了这些东西,然后按在宿咏清乳头周围的红晕上,细细涂抹了开来。
“你……你这小兔崽子,快把我放开!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卖去青楼!”
宿咏清拼命的蹬腿儿挥手,想挡了媚萝这一番动作,无奈她被点了穴全身软绵绵的,就算抬了手也没什么力气能用,眼睁睁的看着媚萝把那东西涂在了自己胸前,却怎么也拉不开她的手腕。
媚萝抹了三回药膏,又开始沾了那些东西涂在另一边乳头上,等她觉得差不多了,她就把瓶子一盖,塞在了床头的缝隙里。
“你这兔崽子,这回让你害惨了……”
宿咏清躺在床上,一时间面如死灰。媚萝托了腮趴在她怀里看着两个乳头随着呼吸一摇一摆,那上面的软膏很快就被皮肤吸了进去,只是留下来的香味反而更加浓郁了起来。
不过片刻,肌肤上已经快没了药膏的痕迹。媚萝光着身子跑下了床,不一会儿端来了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水拧干,细细的给宿咏清擦了胸,又把毛巾敷在了上面。
敷上没几时,宿咏清就双颊通红,气喘吁吁不止。
“师尊,有感觉了吗?”
“臭丫头……我……我……”
宿咏清一连又喊了三个我,只感觉身体某处涨的厉害,又急又羞,话塞在嗓子眼里说不出口。
媚萝见她这模样,浅浅的一笑,把毛巾丢下去,一双小手一并按了宿咏清的乳房,一缓一重的挤压起来,三五下后,一缕白白的汁液就从她乳头上溢了出来。
“师尊,有了!”
“死丫头,你……你别吃……我,气死姑奶奶了,姑奶奶明天就去肏你娘!”
媚萝惊喜的一笑,急忙含了上去。宿咏清奈何她不得,只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诅咒起那个远在千里外的臭娘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