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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

作者:jsmine 字数:13229 更新:2024-11-05 23:19:01

  第二章

   柳如眉幼时行凶,刘桂蓉壮年受辱

  

   幽暗的地下监牢中,制成“大”字的刑架上钉着一套白色衣裤,上衣用料精致,衣领用银线绣着一朵含蓄内敛的桂花;白裤裤脚窄,裤筒细,唯独胯部裁得宽大;一对护腕挂在两旁,一双白靴摆在架前,一看便知这是为行走江湖的女侠们量身缝制的战衣。奇怪的是,这身白衣多处蹭得又脏又破,特别是裤裆后部竟裂开一个手掌宽的孔洞,四周更是布满了黄褐色的斑斑污迹,木架中间钉着一条银色的束腰带子,束带下端正巧从裤裆后的空洞穿出,远看去既像女人臀后长出了一条细细的尾巴,又像个荡妇在站着撒尿、让胯下流淌出一条银色水线。

   “啪!”

   “唔唔!”

   皮鞭甩下,惨呼立起,原来正对着白色战衣的不远处吊着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她全身几乎赤裸,只有一条被剪成两半的亵裤零仃地挂在腰间,脖子上紧紧缠绕着一圈麻绳,麻绳另一端高高吊起。女人双手被绑在身后,一对玉乳无助地坠在胸前,小腹三对坚实的腹肌已经被击打得紫中透红,惨不忍睹。穿着棉布白袜的一对肉脚只有大脚趾够着地面,随着鞭打不断挪动点击着以减轻窒息的痛苦。

   “啪啪啪…”皮鞭抽打皮肉的厉音令人不寒而栗。

   “唔唔唔…”女人痛苦无助的呻吟让人不忍注目。

   “哇噢!”最后一鞭竟自下而上击打在女人裸露的阴门,女人受创的阴唇立即肿胀起来,痛得她双腿剧烈痉挛,痛叫一声后,凄惨地昏厥过去。

   用刑的人立即将她放下,将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遍。这还是二月天气,乍暖还寒,躺在地上的女人被彻骨的冻气激得蜷成一团,随后僵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呸,又装死。这么不禁打,还敢行走江湖,自称什么白衣女侠。”

   原来这个伤痕累累,凄惨无比的女子竟然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白衣女侠云英娘。自从擂台失禁、被柳如眉掳入王爷府的地下监牢后,云女侠日夜遭受这个外表妩媚却蛇蝎心肠的女人折磨,每次都被打得哀嚎不止,求生不得,之后却又被捆住手脚绑在囚笼之中,求死不能。

   每次凌虐,柳如眉都会亲自到场,时不时想出新花样折磨云女侠,有时看得手痒,还要亲自上阵施暴。柳如眉对女侠的残忍,就连她的手下、虐女无数的黑钻风李年康都自愧不如,表面毕恭毕敬,暗地里管她叫恶妇、母夜叉。

   贵为福晋,柳如眉为何会对同为女性的江湖女侠们抱有如此变态的施虐欲望,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个中缘由,柳如眉自己却是刻骨铭心。

   这一切都因柳如眉幼时家庭之变而起。镇远镖局的创立有官府扶持,掌门贵为八旗子弟,与皇族沾亲带故,是以继承人婚娶大事皆由家族包办,柳如眉之父,也就是现今掌门艾贵亦是如此。可是艾贵自年少时便与镖局内一年纪稍长的唐姓女镖师情投意合,如胶似漆。无奈尊卑悬殊、又碍于满汉不得通婚之令,艾贵不得已迎娶了柳如眉的母亲,而那女镖师则被老掌门给了些银两,打发外地去了。

   此事本应就此了结,不料艾贵却一直挂念着唐氏,老掌门一死,他立即去寻那女镖师。却说那唐氏被赶出镖局后心也仍系着艾贵,一直未嫁,就仗着一身武艺以教拳为生,又时常助人危难,渐渐成了当地武林小有名气的女侠。听说艾贵来寻找自己,唐女侠怦然心动。虽然她并不是风流荡妇,无奈年逾三十,正是性欲旺盛、需要男人排解的成熟年龄,终于抵挡不住掌门人艾贵的吸引回到西北,与艾贵以江湖往来为借口,时常苟合。

   艾贵初时还遮遮掩掩,以后愈来愈肆无忌惮,竟然请唐女侠登堂入室,白日里卿卿我我不说,夜里还留其住宿。丑事行得多了,柳如眉的母亲自然知晓,可是一来自己与掌门本就没有感情,二来入府后只生柳如眉一女,未添男丁,受尽了亲家人白眼,在家里毫无地位。所以只能日夜抽泣,面容日渐消瘦。

   柳如眉那时才不满七岁,开始并不知道母亲日日哀愁的原因,直到有一天,小如眉夜里玩耍溜到后院的客房,趴着窗缝看到了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幕:

   屋内一对男女,男的早已脱得精光,侧脸不是父亲艾贵又是何人?女人却还一身劲装遮体,只是头发凌乱,衣襟大敞,一双靴子也乱丢在床前,正是白天唐女侠入府时的打扮。

   “奴家用嘴允允就好,今天就别玩…”唐女侠踌躇片刻,羞怯地说:“别玩屁眼了吧。”

   “那怎行。贵儿从小看你练功,就爱看你蹲马步、撅屁股的姿势。那大屁股真肥,当时差点就忍不住拿起根竹棍捅进去了。”

   “小坏蛋,那还不要了奴家的命。”唐女侠娇羞地翻过身,“多年过去,奴家的屁股还美吗?”

   “美,又美又嫩,让人看了就想插。”艾贵伸手一抓,把唐女侠的外裤连同亵裤一同被扒了下来,露出个粉嫩圆滑,在烛火下泛着油光的肥臀来。艾贵抱住两瓣肉丘轻轻爱抚,揉得原本因紧张而绷实的臀肉塌软下来,随着唐女侠身体摇晃带动,臀缝下紧缩的花芯时隐时现。艾贵瞅准时机,挺枪直刺,尽没而入。

   “哎呦,痛死奴家了。”命根插了命门,哪有女人扛得住,再贞洁的女人都会欲仙欲死,何况早就被挑逗得娇喘连连,面颊绯红的成熟美妇。唐女侠疯狂扭动大屁股,配合着身后的男人一进一退、抽插不停。

   “爽不爽,我的俏姐姐。”艾贵越插越快,像是要穿透身前这个女人的腹腔,钻出她正浪叫不止的小嘴。

   “哎哟,喔、喔…不行了,要泄了!”高频率的肛交下,唐女侠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她一手撑着床板,另一手抠挖着下阴,让自己直驱向那快乐的顶峰。

   “嗯!爽!”男人突然停止抽动,抱住大屁股停了一会,然后慢慢抽出自己的阳具。因为长期肛交,唐女侠的屁眼已经无法立即闭合了,圆张的孔洞内,男人浓稠的精液缓缓淌成一条上粗下细的绸带。

   唐女侠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久才从绝顶的仙境中找回神志。她揩掉屁股上的精液,俊俏的脸涨得通红,“又射在直肠里了,害奴家拉屎都有男人的味道。”

   艾贵回了回精神,将唐女侠翻过身子,分开两条大腿,使她阴部乌黑浓密的花丛暴露在自己面前,“姐姐让我爽够了,这就让姐姐也泄个够。”

   “别,先让奴家舔干净,不然插进去要怀娃的。”唐女侠抱住艾贵的腰身坐起来,先是用舌尖轻舔龟头,如蜻蜓点水一般,痒得男人浑身躁动。艾贵干脆抱住唐女侠后脑向自己股间猛推,女人顺从地将整个阳具含进嘴里允吸起来,喉咙里也发出呜咽不清的发春声。

   “贵儿最喜欢干我的俏姐姐了。姐姐要是不想被射屁眼,下次贵儿就射前面的穴里去。”

   听了这话,唐女侠不住地晃动脑袋,一头乌黑的秀发四散飞舞,但却没停下嘴里的活计。

   艾贵明白她的意思,满不在乎地说:“不怕,姐姐要是怀了孩子,我回去就休了家里那个病秧子,连个男娃都生不出,白占着正房。”

   唐女侠停止了吸允,空出一张小嘴面露哀愁地说:“要是我也生了个女娃呢?”

   “哈哈,看给姐姐怕的。生女娃更好,将来教她武功,让她和你一样做个风流女侠。”

   “然后再嫁给你这样的英雄男儿。”

   “对,女侠才配得上英雄。”说完这话,艾贵迫不及待地将女人推倒,饿虎似的再次扑向胯下如绵羊一般等候征服的唐女侠…

   柳如眉明白了额娘为何日夜茶饭不思,明白了阿玛为何对自己不管不顾,更明白了那个白衣红靴、走路生风的女人为何总是出现在自己家中。柳如眉要为额娘讨回公道,她想的很简单,只要那个勾搭阿玛的贱女人消失,阿玛就能回到额娘身边了。可是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如何打得过一个胯宽腿壮、昂首阔步的女侠呢?这时柳如眉才发现自己经营起阴谋诡计来竟然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一条毒计毫不费力地在柳如眉幼小的思维中酝酿、成型。

   柳如眉没有等太久,不出几日,唐女侠又穿着那套干练的白衣白裤,脚踏一双长筒红靴,大摇大摆地来到镇远镖局与相好见面。掌门艾贵忙于镖局事务,握着唐女侠的手暧昧几句后便离开厅堂。看到阿玛离开,柳如眉知道,机会来了。

   唐女侠刚入院后的客舍休息,屁股尚未坐定,就听到房门轻叩,开门一看原来是艾贵和正妻所生的女儿,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这是阿玛吩咐我端给阿姨的参汤,请唐小姐就热饮下。”

   看到心上人不但与自己享尽欢愉,还不忘滋补自己的身体,唐女侠不由得心花怒放。其实若仔细想想,这种端茶送水的下人活计怎么可能轮得到掌门的亲女儿来做。可惜唐女侠只想着与爱人交合的美事,全没有察觉异常。

   唐女侠饮了一口热汤,只觉苦辣无比,呛得她难以下咽,“这汤为何如此辛辣?”

   “阿玛特意添了清热祛火的良药,是以辣了些。若阿姨咽不下,我去取些蜜糖来。”柳如眉脑筋一转,临场编出一通谎话。

   “不用不用,我喝得下。艾掌门送的汤,再苦也喝得下。”唐女侠想象着今夜如坠仙境般的水鱼之欢,哪还顾得上药味苦辣,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她不曾想到,自以为饱含心上人爱意的浓汤,竟然是仇人倾注恨意的索命符。

   柳如眉走后不久,唐女侠就感觉自己腹内疼痛、胀气滚滚有声,便意仿佛巨浪来袭一般漫过自己的肥臀,聚在狭小的屁眼周围呼之欲出。

   不好,这是要排便。

   唐女侠还以为是早晨吃了什么不净之物,连忙捂着小腹,呜呜呻吟着,一路小跑奔向茅厕。冲到茅坑前,唐女侠艰难地撅起自己沉重的屁股、慢慢蹲下。这时,她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这茅厕里会不会有刺客?”但是随即唐女侠便为自己的怪念头感到可笑。这光天化日的镖局里,谁会躲在臭气熏天的茅厕中行刺自己?何况茅厕内只有一角堆着二尺來高的茅草,刚够藏个小孩子,哪容得下刺客。她便不再多想,解开束带,褪下白裤,畅快地排泄起来。

   或干或稀的污物从粪门滚滚而出,唐女侠恍惚间想起了艾贵与自己肛交时的感觉。那饱胀、满足的感觉,和现在排泄的快感竟异曲同工,唐女侠不觉得口中又呻吟起来。

   “好舒服~好爽~太过瘾了~插进来了…”

   不对!自己明明正在排便,怎么会有屁眼被插入的感觉?而且插进去的东西又硬又凉,让自己的肛门和直肠都撕裂般地疼。

   唐女侠拼命低下头,头皮贴着茅坑从胯下向后观察,只见一把裁衣刀已经没入自己的菊门,只剩下刀柄还留在外面,而握住刀柄正抽插旋转的不是别人,正是艾贵正室的女儿,那个七岁的小女孩。

   “你、你…”没等唐女侠有所反应,柳如眉毫不留情地抽出刀具,窄小的粪门被刀刃切割得扩大了两倍不止,一截直肠噗地随着污血喷了出来。

   “疼死我啦!”唐女侠痛叫一声,将手伸至胯下想将肠子塞回下体,不料柳如眉眼疾手快,伸手将肠子拽住拼命拉扯,连肥厚的大肠都拉出来一截,痛得唐女侠面庞扭曲,痛嚎不止。她想站起来,可是肛肠传来的剧痛让她双腿不住打颤,起到一半双脚突然打滑,扑通一声扑倒在地,脸朝下径直摔进了肮脏不堪的粪坑。柳如眉见状立即按住唐女侠的头,想将她就势溺死在粪坑里。可是苦于力弱,按压不住,索性拿起茅坑边的石块重重砸向女侠后脑。

   一下、两下、三下…唐女侠最初还在剧烈扭动自己丰满成熟的肉体,但是随着柳如眉的击打,她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终于,原本曲膝弯腿,高高指向半空的双脚突然木偶脱线似的倒了下来,套着红色布靴的一对劲足痉挛似的猛颤一阵,彻底没了动静。

   武功不俗,身强体健的唐女侠死了,这个年逾三十、精力旺盛的英雌熟妇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幼练功,千锤百炼的身体,竟会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面前一败涂地,死时光着屁股不说,还要跌入臭气熏天的粪坑,这让心上人怎么看自己?可是她已经无法知道答案了。

   而这一切,柳如眉一清二楚。原来柳如眉决意杀掉唐女侠后,日夜思考如何下手。由于自己年幼体弱,持械行凶是万万不能得手的。于是她便想投毒谋害。可是她小小年纪,到哪里去弄毒药来?即便砒霜之类的寻常毒物,药店也断不可能卖给自己一个女娃。回忆起那夜唐女侠肛交的丑恶情景,柳如眉灵机一动:虽无毒药,自家药柜里却有一包巴豆,这是通便排毒的猛药。柳如眉虽然年幼,但同为女人,她知道女人排便时是最脆弱、最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刻。如果此时行刺唐女侠,只要利刃在手,也是十拿九稳。于是,她偷出巴豆,花言巧语骗唐女侠饮下,再暗藏茅厕之中,果然一击必杀,让这个勾搭阿玛的贱人下水尽流、命丧茅坑。

   柳如眉成功了,她本应该高兴。可是,她毕竟只是个七岁的女娃,看到俯卧茅坑、双腿大张、一腔肥肠横流的丰满艳尸,她害怕了。她仿佛看到唐女侠从茅坑中爬起,用肛门流出的肠子套住自己脖颈,要自己偿命。恐惧之下,柳如眉仓皇逃回到母亲房间。

   看到女儿一身血污,柳如眉的母亲惊讶万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本能让她预感到了危险,立即将女儿藏在里屋。果然,刚为女儿擦净身体、换好衣服,就听到了屋外丈夫艾贵的怒吼:“杀人恶妇,还不滚出来!”

   纵然发现唐女侠尸体,艾贵又怎会如此快找到妻子门前?原来柳如眉毕竟年幼,逃离茅厕时过于慌张,竟将凶器遗落现场。艾贵一看便知,这把捅碎了自己姘头屁眼的裁衣刀,恰是正妻所有。

   面对目露凶光、怒不可遏的丈夫,柳如眉的母亲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爱女至深的她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义无反顾地担下了一切,在痛斥丈夫放荡淫乱后,旋即撞柱自尽。连艾贵都没想到,这个平日唯唯诺诺的柔弱女子竟也有如此刚烈的一面。

   从那以后,镇远镖局掌门艾贵整日埋头镖局事务,绝口不提续弦再娶。对唯一的女儿则视若路人,任其自生自灭。

   而柳如眉,因无人教育又生性狡诈顽劣,很快沾染恶习,结交歹人,更是学得了魅惑男人的娼妓本领。外表贵为镇远镖局的千金小姐,背地里却在黑道如鱼得水。

   对于幼年家中剧变,柳如眉非但不懊悔自己行凶作恶,累母顶罪惨死,反而将一切罪责归咎于唐女侠。每每看到江湖女侠们一身劲装套在健美的肉体上行侠仗义,柳如眉就联想起唐女侠,联想起那夜伏于阿玛身下丑恶淫荡的肉体。在她那扭曲变态的心中,女侠都是自己的杀母仇人,都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娼妇。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那些名满江湖的女侠们身败名裂,受尽屈辱,最终由自己亲手凌虐至死。

   终于,她等来了机会。陕甘总督巴勒王爷寻武林人士结亲,她趁机毛遂自荐。进门后不久,王爷正室病逝,柳如眉极尽谄媚之能,顺利上位成为福晋。

   时机成熟,心理变态的柳如眉开始进行自己的复仇计划。她首先向王爷诬告众女侠密谋参与反清作乱,骗得王爷准她动用王府的人、财、物力,借江湖恶人之手暗中捕获众女侠。于是,柳如眉收买了淫贼黑钻风等数个武林败类,再疏通各地官府,使恶贼可以肆无忌惮地行凶作恶,英雌们的噩梦开始了…

  

   “啪!”羊脂玉般洁白圆润的乳房,在竹棍的抽打下骤然凹出一道沟壑,富有弹性的乳肉迅速反弹,肉球颤抖几下后恢复了最初的饱满,只是在粉晕的乳头下又多了一条深红色的痕迹。这对高耸的玉乳,成了今天柳如眉施暴的新场地,因为长时间的抽打,云英娘瓷白色的双峰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快说,你们几个女侠什么时候加入反清叛贼的?”

   “没有…啊呀!”

   昼夜不息的肉体折磨已经让云英娘渐渐对疼痛产生麻木感,她只在竹棍击打双峰时身体一挺、发出急促的惨呼,痛感过后便又微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低声呻吟起来。

   云女侠受尽严刑拷打依旧不肯承认强加给自己的罪行,柳如眉知道用寻常方式绝不可能使这位倔强的英雌美妇屈服。她决定换一种更无耻的方式让云女侠就范。

   两日后,王爷府的后院内走进了几个人。领头的女子妖艳无比,扭着细腰走进院子后,斜身坐在事前摆好的罗汉椅上,不消说,就是巴勒王爷的夫人,残忍成性的母夜叉柳如眉。紧随其后的三人个个步履成风,气息厚重,都是颇具功力的武林人士,细细看去,正是云女侠擂台败北受辱那日,一同来到王爷府的武林侠客。难怪当时看到女侠受虐失禁非但不出手相救,反而开怀大笑,原来都是早已被柳如眉收买的江湖败类。

   “把白臀女奴拖上来。”

   昏迷不醒的云女侠被两名清兵架着进了庭院,丢在柳如眉等一班恶人面前。柳如眉身后走出一个半僧半俗打扮的男子,他伸出三根手指,深入女侠衣襟内,掐住乳头一扭,外行人看去好像只是猥琐下流之举,若叫内行人看到恐怕会倒吸一口凉气,原来竟是少林绝学大力金刚指。那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却倾注千斤力道,这雷霆之力聚在女人娇嫩的乳头上,纵然不被捏碎,也足以让其痛彻心扉,即便是千锤百炼的白衣女侠也不例外。

   只听一声杀猪般的女人嗷叫,昏迷中的云英娘被剧痛带回到残酷的现实中。她双手握住右乳揉面似的揉搓着,嘴里不住地呻吟。

   柳如眉不由赞道:“不愧是江湖人称透穴指的陷窟大师,才三分力道就捏得那贱人叫得像头母猪。”

   “雕虫小技而已。若福晋下令,十指齐发,保证把云英娘的那对奶子拧成麻花,挤出奶来,给福晋尝个鲜。”

   “贱妇的奶水定是臊的,不如喂给门口那条黑狗吧。”柳如眉此话一出,众人立即哄笑起来。

   虽然一直在地上痛苦扭动身体,这番羞辱云英娘也听得真真切切。她憋足一口气,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站定后,云女侠发现自己竟不再如前几日受刑时那样全身赤裸,相反一身衣装与那日误入虎穴时所穿一模一样。再细细审视,头巾、护腕、束带、上衣都是来时所穿。唯独下身换了一条崭新的白裤,样式与自己那条无二,只是腿胯都要窄小许多,紧箍着让臀部有些难受。迎面清风拂过,云英娘感觉下身凉爽,双腿禁不住互蹭几下,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没穿内裤。惊羞之余,云女侠不敢再有动作,生怕撑破了这条紧贴肌肤的白裤,让眼前的恶贼看笑话。

   “福晋面前竟敢擅自起身,忘记自己白臀女奴的身份了?”恶僧怒斥道。

   听到这个耻辱的称呼,云英娘立即回想起那日擂台上所受的羞辱,顿时悔恨交加。悔的是自己慑于淫威屈服求饶,最后依然落得个凄凄惨惨的下场,恨的则是害自己擂台失禁,尊严尽失的歹毒女人,“柳如眉,有本事別使阴谋诡计,与我堂堂正正一较高下。”

   柳如眉轻挥小扇、掩嘴蔑笑道:“你若能撅着屁股爬到我面前跪下,我就屈尊赏你几拳。”

   云英娘闻言大怒,暗自运气,血走全身,登时粉面红晕、双臂肌肉凸显,双腿站定如桩,连紧绷的白裤下都隐约透出臀肌的轮廓。

   “贱人,受死吧!”云英娘大喝一声,右脚猛蹬,硬地上霎时留下一个清晰可辨的靴印,而云女侠身体已如雷霆之势窜出,直扑向柳如眉。

   眼看得手之时,恶僧陷窟突然自斜旁闪至云女侠面前,俯身直臂伸出右手二指,点向女侠腋下。

   “啊呀!”云英娘半身酸软,立时扑倒在恶僧怀中,“原来你是...欺师灭祖的刘冒德...”

   “现在才发觉,果然如福晋所说,笨的像头母猪。”刘冒德单手一指捅向云英娘肚脐,女侠一声惨叫,气力尽泄,被两旁的清兵架到立起的十字刑架上捆牢。

   云女侠此时懊悔也晚了,她只恨自己没能早些发觉这个恶贼。刘冒德本来是个江洋大盗,后来受官府通缉,走投无路中遁入南少林三十六房。寺中僧人好心收留他,没想到刘冒德贼心不改,偷学了少林绝技大力金刚指,东窗事发后非但不思悔改,反而恩将仇报,打伤数位僧人后逃离寺院,继续为非作歹。此后他自己起了个‘陷窟’的法号,四处奸淫掳掠。凡是被他奸杀的女子,臀、乳、股等多肉之处都被手指生生插出血洞,下身两个肉洞更是被反复爆插,死状惨不忍睹,所以又有了个透穴指的称号。

   淫僧武功高强,云女侠如果小心谨慎或许还有胜机,可是刚才只顾报仇,才会仅两招就被制住,再次落入刑具加身的境地。

   “云女侠,何必要受这等苦呢?只要招供画押,承认你们几个女侠参与了革命党的谋反,我保证请王爷准你离开牢狱。”柳如眉边说边从刑架后抚摸搔弄云英娘的腋下。

   云女侠又痒又麻,无奈身体受缚,只能痛苦地扭动腰身,欲哭无泪:“让我白衣女侠云英娘污害诸位姐妹,痴心妄想!”

   “看来云女侠是贪恋那般下人的阳具,还想被插个透爽啊。”

   挺过了这几日地狱般的连番奸淫、性虐,云英娘已宠辱不惊,她扭头怒斥道:“有什么毒计尽管使出来!纵然将我小穴插烂,屁眼捅爆,二十年后我还是一名贞烈女侠!”云英娘紧闭一对丹凤眼,等候被激怒的敌人再对自己施暴。经历了擂台上的当众排泄,尊严丧尽的云女侠非但没有自暴自弃,反而将一切荣辱置之度外,让柳如眉大感意外之余,再次感受到深深的挫败感。

   ‘贱胚子,真是母猪不怕开水烫。’柳如眉心中暗骂道,脸上却依旧悠闲自若:“云女侠想被肏,也不急于当下。今天奴家请来一位云女侠的故交,不知你是否还识得。”

   等候多时的淫贼黑钻风闻言走进院来,手中牵着一条狗绳。被绳索领进来的不是什么家畜,竟然是一名被蒙住双眼、正在伏地跪爬的中年女子。这女子着一身枣红色衣裤,似是小了一号,因而十分贴身。衣装下可见她两肩宽阔,双臂孔武,一对低垂的奶子似乎沉重得要将衣襟压破;此妇腰身虽略有赘肉,却并不破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因为她的下体还鼓胀着一个肥得夸张的巨臀。她本身胯骨就宽大如盆,又堆了一坨肥厚的臀肉,若是立姿必定屁股下坠,走起路来怕是都要摇晃。可是当下这妇人正如母猪般卑贱地跪爬着,高高撅起左右扭动的屁股被窄薄的裤面挤住,皮下肥脂均匀地铺开在整个后臀上,让她的屁股圆润饱满、肥而不腻,坚挺得如海水冲刷出的巨大圆石,又如蟠桃般软嫩鲜美,仿佛伸指就能戳破,流出浓稠的蜜水。

   “桂蓉姐!”一个急切悲愤的喊声传来。

   听到这个既熟悉又有些遥远的名字,妇人茫然的大脑思索了很久,终于想起了是谁曾这样亲切地称呼自己——曾经叱咤江湖的梅剑英雌刘桂蓉。

   是自己的好姐妹,武功高强的白衣女侠云英娘来解救自己了!被俘数月,早已意志崩溃放弃反抗的刘女侠又燃起了希望。她挣扎着直起腰身,向云英娘的方向呼救,无奈口中含着一块玉球,中间穿过一条牛筋系于脑后,将自己的小嘴完全填满。刘桂蓉只能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发出“呜呜呜…喔喔…”的呜咽声 ,让这个中年美妇显得凄惨无比。

   柳如眉走上前扯掉了蒙住刘桂蓉双眼的黑布,让女侠得以重见天日。但是映入刘桂蓉眼帘的景象却让她再次坠入地狱。

   柳如眉伸手托住刘女侠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看向刑架上正奋力挣扎的云英娘,“结义金兰今日得以团聚,女侠高兴与否?”

   看到连武艺精进、胆识过人的白衣女侠都已经落入柳如眉的魔爪,刘桂蓉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刚刚支起的身体再次瘫软下来,黯淡的双眸中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这云女侠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吃了不少苦。所以还得劳烦刘女侠亲身指教,让她明白如何才能做好一名淫荡女侠。”

   刘桂蓉悲哀地转过身面向黑钻风。远处被缚的云英娘只道她是要与黑钻风决战,没想到刘桂蓉非但没有抬起双拳,反而弯腰脱下外裤。因胯宽臀肥,刘桂蓉又扭又摇,好不容易才褪下裤子。只见刘女侠里面也没着内裤,光溜溜的屁股亮给众人观看,她非但不遮挡掩饰,反而背过身去,将小穴对准淫贼下体扭腰晃臀,淫荡得像一名下贱的窑子歌女。

   云英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想象不到平日高傲自负的刘桂蓉会主动做出如此下贱的动作,“你们对刘姐姐做了什么?”

   “江湖女侠不都是这个样子吗?外表看似高傲贞洁,内里却时刻春潮泛滥,盼人奸,望人肏。刘女侠只是认清了自己淫贱英雌的身份,不再遮遮掩掩而已,云女侠何必自欺欺人?”

   “不会的,刘女侠一定是被你们下了迷药,身不由己。”云英娘仍不相信平素敬重的刘桂蓉大姐会自甘堕落,被肉欲迷了心窍,“刘姐姐,快醒醒!你如今手脚自由,快打倒那淫贼,逃出去找姐妹们求救啊!”

   看到云英娘依然心存幻想,柳如眉大笑不止:“既然白衣女侠发话,就让刘女侠亮亮本领吧。”

   话音刚落,一名体格雄壮的男人走上前来,“那就请大名鼎鼎的梅剑英雌刘桂蓉指教了。”

   还在摇臀发春的刘桂蓉闻言回头一看,立即吓得花容失色,双腿打颤。原来对方是洪门西北分舵的二当家段天刚。此人江湖名号‘错筋恶蟒’,摔角缠斗功夫了得,双臂神力,如巨蟒一般能将人活活箍死。洪门本是以反清复明为宗旨的地下社团,可是段天刚却被柳如眉魅惑,成了清廷的内奸走狗。

   刘桂蓉刚被掳入监牢时,尚且昂首挺胸、坚贞不屈,结果被段天刚将手、脚、肩、胯各处筋骨尽数扭伤,痛不欲生。又因动弹不得,接连几日的大小便全排泄在裤中,使高洁自傲的刘女侠屎里睡、尿里眠,终于意志崩溃,向恶贼屈服求饶。

   如今再见此人,也难怪已备受折磨的刘桂蓉会惊恐万分。她慌不迭地提上裤腰、取出口球,卑贱地求饶道:“求福晋饶命,我不是什么女侠,我只是头卑贱的雌豚,只配挨肏,不配脏了英雄的刚拳。”

   一旁刘冒德笑道:“我头一次听说母猪会讲人话,我来教教她怎么当好一头母猪。”恶僧出手捏住刘桂蓉柔软滑腻的下巴,五指聚拢、发力,惊恐的刘女侠尚未反应过来,下巴便应声脱臼。

   “喔嗷,哦哦…”可怜的刘女侠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只能像家畜一样发出哼叫声,原本美艳红晕,透出成熟魅力的鹅蛋形脸庞,如今口歪眼斜、涎涕纵淌,痛苦的脸庞上写满了屈辱与恐惧。

   眼见段天刚阴笑着向自己走来,刘桂蓉绝望地抬起双拳迎敌。可是刘女侠本就武功不济,被俘数月备受折磨,又尽被喂些油渣猪肚一类的肥食,身材愈发丰腴,哪里还是错筋恶蟒段天刚的对手。

   刘女侠情知自己又要遭受一番极辱,悲愤地连出两拳,却被段天刚单掌拨开。见自己全力攻击竟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化解,刘桂蓉心中大骇,出招更加没了章法,胡乱打出几拳,却都被段天刚卸去力道,如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悄然无声,引得恶贼嘲笑道:“刘女侠三十好几却就这点力气?莫不是年轻时与汉子打情骂俏练得的功夫?”

   眼见连番攻击没有起到丝毫效果,反受贼人侮辱,刘桂蓉愈发焦躁,壮硕丰满的身躯汗流浃背,粉面渗出一层油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再看段天刚,神情轻松,气息均匀,甚至还将双臂放下,摆出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刘桂蓉见状以为觅得良机,弓步向前跨出大步,力自双脚而出、沿股走胯、传至右臂,拼尽全力打出一记冲拳,只道能一雪前耻。这一拳眼看就要近身,段天刚突然抬手格打刘女侠手腕关节。刘桂蓉嘤叫一声,右手痛得发麻,想要抽回时手臂却被段天刚缠住。刘桂蓉虽然身形健硕,身高却只有五尺上下,手臂自然要比身高六尺有余、魁梧雄壮的段天刚短了一截。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段天刚伸臂径直抓住了刘女侠左乳,用力回拽。刘女侠奶子吃痛,身不由己地奔向恶敌。段天刚早已等候多时,左手伸出一掌,正打在刘女侠的右乳上。

   这一击,恶贼掌风的劲道和女侠躯体的冲力在肥嫩的乳房上汇合相撞,就像一斛豆子进了石头磨盘,还不被挤出奶水来?下巴脱臼的刘桂蓉说不出话来,只能撕心裂肺地嗷叫了一声,像头正被尖刀插入肥肚的母猪。她捂住乳房痛苦地揉搓着,口水、汗水、奶水、泪水四散挥洒。

   才几招下来,自己一乳被拉,一乳被压,刘桂蓉遭受的不只是肉体上的摧残,更是信心与自尊的严重打击。她再也不敢有丝毫反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粉面伏地、屁股高撅、双手对掌举在脑前告饶。

   段天刚正虐得兴致勃勃,哪里会心慈手软。他伸脚抵住刘女侠臀根,双手抓住女侠双手向后猛拉。

   “喀喇喇”

   “呃!哎哎哟!”

   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筋骨错动声,刘女侠的双臂、双肩一同脱臼。看到刘女侠已经放弃抵抗,段天刚非但不停手,反而将女侠一对瘫软的手臂交叉、扭转。可怜刘女侠粗壮有力的双臂被恶贼扭成了麻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败北后的屈辱和无助将曾经的梅剑英雌彻底击垮了,无奈自己下巴脱臼,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混着鼻涕眼泪,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看到刘女侠双臂不能动弹,李年康这个淫贼来了精神,他扒下刘桂蓉的裤子,连番拍打女侠的肉臀。刘女侠泛着油光的屁股霎时印上了几个血红的五指山,让人看了不免唏嘘。打至最后,黑钻风还将之前咬在自己嘴里的一根狗尾巴草捅进了刘桂蓉的屁眼,从后看去,刘女侠的屁股就像长出了一条尾巴,正上下摆动、淫荡无比。

   刘桂蓉下身早已被刮净阴毛,原本粉晕娇嫩的阴唇,在无数日粗暴奸淫的折磨下已经肿胀发黑,暴露在干冷的空气中半张半阖。因为柳如眉极尽下流的调教,如今刘桂蓉的肉体极其敏感,屁股上挨过几掌后,她的性器竟产生了反应,肉洞内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淫水,一丝浓稠的液体挂在女侠阴唇下端、微微闪着银光。

   黑钻风看到刘女侠熟透的肉体摆出如此淫靡的姿态,迫不及待地露出自己丑陋的阳具,将刘桂蓉空虚难耐的肉洞一插到底。刘女侠此时双臂剧痛钻心,下体的快感却一阵阵袭向心头,痛楚与快乐交加的身体很快便达到了顶峰。

   “唉~~”刘桂蓉向野鸭一样抬高脖子从咽喉内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阴户内如潮水般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

   刘女侠片刻功夫便屈服于自己的淫欲,倒是让黑钻风怒不可遏,他抽出自己浸满淫水的阳具,两指抠入女侠阴门,粗暴地抠挖起来:“骚屄被肏得如此松垮,老子还没啥感觉,你倒先泄了。真比母狗还贱。”

   女侠姐妹遭受如此侮辱,被绑在刑架上的白衣女侠云英娘早已不忍注视,她悲愤地向柳如眉吼道:“快住手!要杀要辱冲我来,不要再折磨刘大姐了。”

   柳如眉依旧端坐的罗汉椅上,语调悠闲地回道:“只要你承认众女侠谋反的事实,那徐娘半老的婆娘又何必受这份苦。”说罢示意下人将早已拟好的供词摆在云英娘面前。

   “呸!无耻!”云英娘之所以粉面涨红地怒斥柳如眉,是因为她知道这份凭空捏造的罪状里不仅有包括自己在内的数位女侠所谓“谋反”的细节,还编造了女侠与革命党地方头目群交淫乱、色诱清廷官员和地方大户、充当反贼公用性奴的下流记述,如果承认了这份供词,不仅几位江湖闻名的女侠性命难保,身为女性、女侠们的尊严清白也会荡然无存,所以连日来云英娘受尽折磨羞辱也没让柳如眉称心如愿。

   看到云英娘依然不愿屈服,段天刚抓起刘桂蓉散在脑后的乌黑长发,迫使她昂头挺胸。恶贼趁势伸臂勒住刘女侠脖颈,逐渐发力紧锁。刘桂蓉双臂脱臼,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胸腔内的空气被恶贼一点点挤出,仿佛魂魄也在一丝丝远离自己的躯体。

   刘女侠不愿就这样无声而耻辱地死去,她拼命挺直腰身,肥臀不住地向后拱着,徒劳地试图挣脱恶贼的铁钳。可是随着肺里空气耗尽,刘女侠的意识渐渐开始迷离起来。突然间,刘桂蓉紧绷的肉体像一团烂泥似的瘫软下来,一团骚气也以女侠的下体为中心弥漫开来。原来长时期的窒息折磨下,刘女侠终于小便失禁,一泡尿液滚滚而出,浸透长裤,在痉挛颤抖的双腿间低贱地流淌着。

   “老女人臊尿多,这阵儿还排泄得舒畅,只怕等会括约肌失效,大便再排出来,这一条贱命就难保了。”李年康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上前捏住刘女侠胀紫的乳房,“趁这对奶子还热着,就让小爷我最后享受享受吧。”

   “不!”看到初入江湖时对自己关照有加的刘桂蓉大姐即将在眼前殒命,临死前还要受恶贼侮辱,云英娘的意志终于动摇了,“快放手!我认罪,求求你快放了刘女侠吧!”

   柳如眉这会儿却不紧不慢起来:“我没听清楚,云女侠这是要认什么罪啊?”

   云英娘救人心切,已经顾不得荣辱了:“我谋反...我还与贼人淫乱、出卖肉体、无耻下贱...求求你们快放了刘女侠吧...”

   段天刚得到柳如眉的示意,松开了已经面色紫青、奄奄一息的刘桂蓉,然后和李年康一人抓住刘女侠一条伤臂,将已经昏厥的女侠一路拖行出了院子。刘女侠裸露的下体一片狼藉,泥土地上愣是被拖出了两丈有余的湿润痕迹,仿佛在记述着女侠被俘后漫长痛苦的旅程。

   庭院的另一边,云女侠已被点了穴道丢在地上,一张白纸黑字的供词摆在她面前。柳如眉捏起女侠的拇指,将指印按向决定女侠末日的催命符。

   “云女侠,签了这张供词,往后要是翻供,只怕你的好姐姐刘桂蓉要在城门楼上将自己的骚穴泄得一干二净。”

   一阵冷风扫过,云英娘不禁打了个寒颤。沦落至如此惨境地,云女侠已经无可奈何,她哀怨地望向洋洋得意的柳如眉,一行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数日后...

   王府内廷威严肃穆,柳如眉握着数张女侠画押过的供词呈至巴勒王爷面前:“犯妇均已招供参与谋逆,请王爷过目。”

   巴勒扫了几眼供词,不禁眉头微皱:“不想竟有如此多的民女不守三从四德、纵欲行淫、与逆贼为伍。此等娼妇如何处置,夫人可有高见?”

   柳如眉纤细的腰身一弯,像条银环毒蛇似的傍在如猛虎般魁梧彪悍的巴勒身旁,“附逆继续严刑拷打,待其供出同党后割了舌头、挖去双眼、投入军营充当军妓便是。首逆云英娘罪大恶极、淫乱无耻,应扒光衣服架上木驴,示众七日后活活剐死,方可震慑那些不守妇道、淫乱下贱的女贼。”

   王爷巴勒略略沉思后点头称是,提起朱批便要定刑。眼看阴谋即将得逞,柳如眉正眉飞色舞、洋洋得意,仿佛看到了白衣女侠云英娘骑着木驴痛苦抽搐、丰满的乳房被一刀刀剐下肉片...

   “且慢!!!”

   柳如眉心中一惊、循声望去,只见内廷下走进一个瘦高男儿,此人套着一件青布长衫,上下透着书生气质,虽相貌平凡却目光如炬、隐隐透着英气。柳如眉看了半响才认出是何人横刀阻拦,登时气得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内心暗自恶毒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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