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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二十二

作者:jsmine 字数:29145 更新:2024-11-05 23:19:53

  第二十二章

  

   这是一处阴暗的地下巢穴,邪魔外道之徒三三两两、勾肩搭背汇聚于此地;更有些富家纨绔们慕名而来,只为满足他们不便言说的猎奇嗜好。

   “母猪上台!”不算大的洞窟内立即鼓噪起来,因为今天表演的主角登场了——三名体态丰腴、面容熟美的中年女子挂着满面泪痕,被妖女魉绯用皮鞭驱赶着、走上一处松木搭建的简陋戏台。她们身上只挂着两片狭窄的白布条、勉强遮住前阴和后腚、步子稍微大一些就能看到羞耻的私处,胸前那两团大白馒头更是没遮没拦,乳头俏挺肿胀、仿佛随时会被奶水涨破。看到如今三人妓女羞耻淫荡的样子,又有谁能够记起她们当年叱姹江湖、惩奸除恶时用的名号——“金风玉露”呢?没错,这三名可怜的女子正是被紫阴玉蝎俘虏,度过了10年苗床母猪生活的陆荷青、余楠、冯韵美三位女侠。当年江湖传闻“金风玉露”四位美艳侠女擒拿紫阴玉蝎,结果金婷旭大便失禁重伤退隐,其余三人为了给大姐报仇,最终与妖女同归于尽。然而如今紫阴玉蝎重出江湖,才让武林正派侠女们知道了残酷的真相。更令人发指的是,妖女竟让手下开了这间黑道妓院,将三位饱受折磨的女侠作为卑微的妓女,继续遭受侮辱。

   三位女侠在魉绯的命令下半蹲着掀起遮羞布、双腿外张裸露骚逼,发春浪叫的模样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淫荡。

   “够贱、够味道!”

   “女侠就是贱,要的就是这贱样,哈哈哈”

   台下立即爆发出起哄叫好声,一个矮个小贼推了推身边戴罩帽的客人:“看呐,咱还没动,这帮骚娘们的逼都湿了。等会儿开始,你选哪个?”戴罩帽的客人只是把头低了低,没有回话。矮个小贼大笑道:“难不成你喜欢玩屁眼?她们的屁眼早就松了,要不是有塞子堵着,现在台子上都拉了一大片了,哈哈哈!”

   看到客人们的气氛都被调动起来了,魉绯高喊:“10文钱一晚,先到先得。”魉绯刚闪到一边,十几个猥琐的贼徒就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首当其冲遭殃的是女侠陆荷青,虽然已经是三十六岁的熟女,她的皮肤依然如羊脂玉一样白皙可人,当年一双俏眉毛、一对大眼睛、面如桃花俏丽动人的样貌不知迷倒多少江湖豪杰,这十年的折磨又让她在靓丽中多了三分凄美。再说那灵虫既然能让紫阴玉蝎恢复青春,自然也对作为苗床的女侠有些效果,陆荷青非但没有变得徐娘半老,反而更加成熟艳丽。可怜这位美艳的女侠一下子就被肮脏的阳具包围了,嘴里“呜呜”喊不出声音,健美的四肢被死死按住挣扎不得,下体接连不断遭受抽插凌辱,小肚子一挺一鼓,完全成了供贼人发泄性欲的母狗。其他跑得慢的小贼见抢不到陆荷青,便退而求其次,围着年纪稍长、今年38岁的余楠发泄起来,当年的余楠圆脸粉面、身材娇小可人,现在虽依稀还能见得几分当年风采,但是十年的折磨、无数次奸淫玩弄已经让她彻底沦落。面对围拢而来的宵小,她的身体无力摊开、表情木讷地承受着连番不断的强暴;“畜生,放开我们!我们是女侠,不是妓女!。冯韵美悲愤地呼喊着,可是如今已经43岁的她别说反抗,连控制括约肌都力不从心了,几个地位最低的小贼抢不到陆荷青、余楠,一怒之下将冯韵美当做发泄的肉袋,拳打脚踢之下,冯女侠破损的膀胱立陷漏了汤,澄黄的尿液随着女侠蛮腰挣扎扭动,甩得半个木台都是污迹,有个小贼被女侠骚尿溅到,惹得其他人哄笑一片,怒上心头的贼人掀开女侠后腰布条,将当做嫖资的10个铜板一个个塞进冯韵美那饱经风霜的屁眼,疼得她杀猪似的“嗷嗷嗷”狂叫不止!三位被俘女侠,十年苗床人生,如今还要被这些江湖宵小凌辱,这是怎样的一副人间惨景。

   就在恶贼的狂欢高潮时,石窟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中年女子的怒喝,两名看门的贼徒应声倒地。台上贼人急忙停止对落难女侠的凌虐,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望向门口。

   大门敞开、劲风凛凛,只见耀眼光芒中,一位身材魁梧的女子如铁塔般矗立。之所以说她光芒耀眼,是因为这女子穿着一副铮明光亮的精钢板甲、修身钢甲紧贴女子肌肉线条,小腿紧箍、大腿饱满有力,两侧胯甲之间,一弯弧形亮银护裆将个骚逼捂得滴水不漏、臀缝贴得严严实实,再加两片可以开合的光滑臀甲,将个丰满的屁股包裹得没有任何破绽;自板甲护住的蛮腰往上,两瓣椭球乳甲托住这女子充分发育的豪乳、闪着诱人的光亮;颈甲、肩甲、护臂没有一丝破绽,连头部都被头盔面罩裹得仅露出一双美艳有神的丹凤眼。这女子双腿叉开、手持细剑,好一个飒爽英姿的银甲女将。

   看到对方只是一名女子,群贼们又猖狂起来:

   “妈的,敢搅老子的兴致!”

   “穿成这样,唱大戏啊!”

   “把这娘们也扒了,看是什么货色!”

   淫贼恶棍互相壮胆,呼拉拉地冲向那中年女子。面对二十多名淫贼,银甲女将从容不迫地正面迎击,手腕灵巧地舞出一朵剑花,几个胆子最大的贼徒当即怪叫着受伤倒地。虽然身着数十斤重的全身钢甲,但是这女子身法舒展自由,单枪匹马在敌阵中左突右冲好似银花绽放,杀得那帮乌合之众鬼哭狼嚎,连滚带爬地喊着姑奶奶饶命。银甲女子跨步冲上木台,扶起三位受辱的女侠:“妹妹,你们受苦了!”

   “你是?”陆荷青感觉这个声音曾是无比熟悉,可是十年相隔,如今近在眼前却不敢相认。

   “没错,是我啊!”银甲女子除下面罩,盔甲下的面孔年逾四十依旧风韵犹存、浓唇小口、略带雀纹却粉面油光,正是十年前惨败给妖蝎而屈辱退隐的英雌侠女金婷旭。

   “金大姐,没想到你能来救我们啊!”三位近乎裸体的女侠扑倒在金婷旭怀中,十年来受尽屈辱折磨,生不如死,今天才终于见到希望的火光,她们不约而同地失声痛哭起来。

   “妹妹们快起,大姐这就带你们离开。”金婷旭也不禁泪流满面,抽泣着拉起三位姐妹准备起身。

   几位女侠正要逃离魔窟,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妖艳的女声:“金风玉露四位女侠团聚,真是可喜可贺啊。”

   回头望去,四名身穿紫色连体衣的鬼魅女子正缓步走来。三位壮年英雌就像小鬼见到阎王爷一样吓得瑟瑟发抖,蜷缩在金婷旭身边哭诉道:

   “是她们!”

   “是紫阴玉蝎的徒弟。”

   “就是她们,把我们虐得好惨啊!”

   听到妹妹们凄惨的诉说,金婷旭怒发冲盔,高声喝到:“妖徒,欺辱落难女侠算什么本事?今天你们是一个个来受死,还是一起上?”

   魅离抬手轻抵自己隐在丝质面罩后的俏下巴,咯咯笑了起来:“哟,当年被师傅她老人家通了屁眼,现在还这么大火气啊?”

   魉绯在一旁打趣道:“看来咱们有必要再给金姐姐通通便,去去火。”

   妖蝎的四门徒中,大徒弟魑绝武功最高,说话也最轻蔑无情:“既然人到齐了,咱们四对四,开打吧。”

   魑绝说得好似公平,可陆荷青、余楠、冯韵美三位熟妇饱受折磨,哪还有战斗力可言?金婷旭情知自己以一敌四,可是为了解救姐妹,她毫无惧色、义无反顾地挺剑相迎。狭小的石窟内,银光紫影交错穿梭,一场侠女与妖徒间不公平的决死较量骤然爆发。

   女侠金婷旭当年就以一柄长剑纵横江湖,今日她身着二十多斤重的钢甲,凌冽的攻势不减当年。原来十年前屈辱战败,金女侠痛定思痛,托西洋匠人打造了这副修身板甲,特别将乳头、阴道、肛门这些女侠最羞耻的弱点保护在坚固的铠甲下。为了承受甲胄的重量,金女侠必须将自己练得膘肥体壮,可是被紫阴玉蝎刺穿肛门后,她哪怕多吃一点东西、后门都会承受不住大肠的压力主动失禁。捂着自己失控的屁股,、这名熟女不知多少次流着泪想过放弃,但是每次擦干眼泪,她都坚强地夹紧肛门再次挺立身姿,有时她甚至用塞子堵住自己的屁眼,强忍大便塞满直肠的痛苦进行锻炼。十年如一日,终于练就一身健美肌肉、穿上甲胄如披挂羽衣一样灵活自如。

   今日面对仇敌门徒,金女侠想起当年的屈辱是又羞又恨,全身肌肉在愤怒的带动下鼓胀得几乎将铠甲撑开。一支细剑上下翻腾,将四名妖女打得无法近身。十几招后,四名恶女的紫色连身服都被扫出几道口子,魍思已经胸衣撕裂、露出个柔软欲滴的白奶子;魉绯腰间衣料尽被撕开、下体旺盛的阴毛隐约可见,更添几分骚媚。而魉绯、魅离手中的镰刀、钢鞭打到女侠钢甲上时,却只能划出几串火星。见对方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妖徒老大魑绝怪叫一声,手中玄铁长棍带着劲风狂舞出一招横扫千军,金婷旭连忙用细剑相迎。“咔!”的一声脆响,柔韧的细剑竟被凌空断成两截,铁棍力道不减,“咣当!”巨响中狠狠砸在金女侠腰间。不同于之前与红兵门舒星璇对战时未出全力,这次魑绝用尽十二分力气,别说这薄薄一层女式腰甲,就是昔日战场上的蒙古披甲重骑兵也能被这一棍劈得人马俱碎。

   “嗡嗡嗡~~”耳鸣般的金属余响过后,妖女期待中——女侠折腰哭嚎、瘫作一滩烂泥——的场景并未出现,面前的银甲女将依然挺拔矗立,肥臀壮腿甚至又鼓胀了一圈。原来十年的锻炼已经让金女侠拥有一身钢筋铁骨、满腔醇厚内力,适才她气血下行收至腰间,隔着盔甲硬生生挡住了魑绝的全力横劈。

   “想破我战甲,真乃痴心妄想!”金婷旭昂首嗤笑,随即侧身扭跨踢出力道凌冽的中鞭腿、四寸高的包铁靴跟如游龙一般突进魑绝肚皮。妖女的贴身皮甲骤然崩裂四散,身体像被拍飞的蚊虫、鲜血吐出一丈开外。

   “还有谁敢来受死?!”金婷旭自信地回身叫道。

   “金姐小心!”

   金婷旭本已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三名妖徒,听到冯韵美的尖叫连忙回头,却感觉胸口像被马蜂重重叮了一下,刺痛难耐。低头一看,一根粗重的长矛明晃晃地插进了椭球护胸甲、悬在自己胸前。原来魑绝手中的玄铁棍暗藏玄机,刚才她在受创倒地的瞬间启动机关,铁棍变身钢矛掷向女侠要害。金婷旭一时大意来不及运气,眼睁睁看着矛尖刺穿护胸,扎进了自己的乳房。

   “噢!我的奶头哟!”金女侠苦叫一声,捂住胸口踉跄后退,蜜桃般熟美的面庞瞬间扭成了紫青色的瘪茄子——自己粉艳性感的乳头被刺烂了。其实若不是盔甲护身,只怕连她那鼓胀的大奶子都已经像个西瓜似的被长矛戳爆。

   见女侠受伤,其余三名门徒不给她任何喘息时机,镰刀软鞭劈头盖脸地打来,金女侠浑身就像开了间铁匠铺,“霹雳乓啷”响作一团。金婷旭连中了几十招,被打得晕头转向、魅离趁机抓住钢矛一端便要继续捅入女侠身体。金女侠剧痛中赶忙强打起精神,运气将自己右胸豪乳鼓得又肿又硬、像个硬邦邦的大铁馒头,再加上钢矛卡在盔甲中,成功化解险情。然而魅离反应极快,她见钢矛无法再进分毫,索性向外急抽。矛尖离体的瞬间,金女侠破损的乳腺失去控制、“呲~呲~呲~”接连射出数股力道强劲的奶水。在一屋子邪魔外道眼皮子底下喷射乳汁,金婷旭羞得面颊通红。她抬手捂住胸甲缺口,奶水狼狈地溢出指缝、“呜喔喔!”疼得浓唇圆撅,另一只手挥舞断剑徒劳招架;另一方面,妖女们虽然占据上风,但熟女英雌有盔甲护身、唯一的漏洞也被女侠死死护住,她们的攻击只能隔盔搔痒,四人一时陷入了鏖战中。

   却说紫阴玉蝎座下四名门徒中,武功虽是魑绝最高,但若论阴谋诡计,则是魉绯更胜一筹。打斗中看到金婷旭那弧面钢甲包裹着的熟女巨臀左右扭摆,肥厚的美肉几乎要挤爆臀甲汹涌而出,魉绯脑筋一转计上心来,向同伴使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就看那三名妖徒变换阵法,魍思佯攻上路,魅离魉绯趁机突袭下盘,疲于招架的金女侠来不及反应,两只紧套钢靴的美足不幸被恶女擒住,紧接着被魅离、魉绯各自扯向一边。

   “嘶啦!”

   “哇哦喔!!!”

   金女侠毕竟是46岁的中年熟妇,岁月不饶人,无论她将自己保养锻炼得如何健美挺拔、丰乳肥臀,身体的柔韧性却早已无可奈何地退化了。现在两条壮腿被扯成了直线,韧带活生生撕裂,金婷旭感觉下身就像被撕成了两瓣,臀缝中似乎漏出了什么东西。

   ‘不!’金女侠脑中就像响了一颗炸雷,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漏出肛门的是何物——那羞于启齿的纺锤型物体,正是自己常年深藏屁眼、用来阻止大便失禁的肛门塞!身为四十多岁的完熟女侠,金婷旭曾经遭受重创的肛门括约肌早就力不从心了,这些年若不是有肛门塞堵着,只怕是要穿着开裆裤生活。这些天她为了解救姐妹,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褪下盔甲畅快排泄,正憋着一肚子屎。哪料到现在后防重地闸门大开,惊羞之下金女侠急忙双手捂住护裆甲死死按压。十年前当着敌人剧烈排便的耻辱,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再经历一遭。

   金婷旭这激烈失常的举动也让几名妖女一头雾水,魉绯只是打算拉开女侠双腿,使女侠鼓凸的肥臀能在臀甲接缝间胀出一些空隙。不过如今金女侠惊慌失态,倒是正中妖女下怀。魅离趁机甩直千足鞭、化作钢刺猛地钻入金婷旭右胸袒露着的乳甲缺口,像碾豆浆一样用力翻搅。

   “哇啊啊!我的奶子!我的奶子烂啦!”金婷旭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刚才撕裂的乳头被彻底搅成了肉酱,连乳腺都被扯得支离破碎,浓稠的奶水和血水从盔甲缝隙处缓缓溢出。残酷的虐乳折磨,疼得金女侠全身绷直抽搐、双腿狂抖踢得地面砰砰作响、连口水都从头盔下淌了出来。魅离搅得尽兴、猛然抽出细鞭,金女侠曾经丰满诱人的熟女乳房,如今却留下一个泊泊冒血的肉洞,惨不忍睹。

   “哈哈哈哈!女侠真是与众不同,怎么乳头上还有一个招待男人的肉穴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妖女毫无人性地嘲弄道。

   魍思也开怀大笑,挥手招呼躲在两旁的嫖客:“来,一起把这头母猪的盔甲扒下来。今天大家尝个新鲜,玩玩女侠奶子上的洞。”

   嫖客们又重新鼓噪起来,这些欺软怕硬的江湖宵小这下来了精神,拍拍身上的灰,急不可耐地扑向重伤呻吟的熟女英雌。

   “不要啊,求求你们,饶了她吧!!”

   “再虐下去,金姐会死的!”

   “我们做性奴,做母猪啊!”

   看到大姐重伤战败、奄奄一息还要惨遭凌辱,冯韵美、余楠、陆荷青三位女侠哭喊着想要护住金婷旭,可是随即便被一番拳打脚踢揍得屁滚尿流,只能一边遭受强暴、一边眼睁睁看着赶来搭救自己的大姐被敌人剥净、凌辱、残忍虐杀…

  

   “住手!!!”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金婷旭今日必死无疑时,一个愤怒的声音响彻石洞。只见刚刚那个头戴罩帽、沉默寡言的年轻男子,如今正义凌然地立在石窟正中,誓要阻止妖魔继续行凶作恶。

   “小角色,找死!”回了些力气的魑绝瞧出对方内功平平,纵身前跃、伸手便要取那男子性命。

   眼见仗义侠士就要血溅当场,一袭白色靓影闪至男子身前,美足点地后猝然飞踢、如潜蛟出海般将那倒霉的妖女踢得飞出三丈开外。来人顺势收招、双足交叉美腿玉立、昂首呼道:

   “白衣女侠云英娘在此!”

   白靴乱舞、犹如劲风暴雪漫天飞舞;美脚飞扬、仿若留下一段沁人芳香。出现在四名妖女面前的轻熟侠女,正是白衣女侠云英娘。只听正派女侠一声娇喝,健美的身躯扭作一席旋风、向妖女席卷而去。任妖女手中钢鞭铁镰如何挥舞,都被云女侠单脚轻轻化解,云英娘抖动那只被白靴沿着脚部弧线紧紧包裹的美足,时而上挑、时而下踩,将自己护得不见丝毫破绽。连拆十几招后,女侠瞅得机会、两掌双龙出海、将魅离、魍思同时击退十余步,两名妖女各自捂着胸膛口吐鲜血;魑绝、魉绯趁女侠来不及收掌的机会分别从左右攻过来,即将近身之际、云女侠前翻摆出手倒立,两腿迅速收拢、分踢,正中二女小腹。被白衣女侠赖以成名的双脚踢中,下场当然好不到哪里去,魑绝高挑的身躯左摇右摆、重伤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一泡骚尿射了出来,魉绯更是狼狈地翻了几个跟头,俏丽的小脸蛋摔成了一张大花脸。瞬间便被云女侠打得溃不成军,四名猖狂骄横的妖徒不敢再纠缠下去,魉绯连忙搬开戏台的一块木板,向同伴招呼道:“这白脚娘们好生厉害,咱们快进密道!”其余妖女连忙跳入密道之中,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穷寇莫追,先救四位女侠要紧。”云女侠索性搬来杂物将密道口封住,然后招呼适才挺身而出的男子前去搀扶落难女侠。

   年轻男子除下罩帽,露出俊朗的面容,这位气质不凡、与云女侠相熟的男子,自然是巴勒王爷的嫡子阿吉日格。他走近女侠身边,略有歉意地说:“云姨,刚才妖女小贼虐待女侠,场面实在是不堪入目,我忍受不住才...”

   “阿吉,你做的没错。”看到几位女侠听到世子的话后羞愧落泪的样子,云英娘连忙打断阿吉日格:“好在妖首紫阴玉蝎不在,咱们速速带四位前辈女侠离开此地。而且,我感觉那四名妖徒也未出全力。”

   陆荷青、余楠、冯韵美三人抬起头,重获自由的她们老泪横流:“我们三人被玩虐了十年,过的是连母猪都不如的日子,又害得金姐姐被戳爆了奶子。今天终于蒙少侠、侠女相救,我们哪还有脸称前辈女侠,只求能给你们当牛做马,报答你们啊!”说罢三位获救女侠争相撅着屁股磕起了头,陆荷青前襟双乳处已经被奶水打湿了,冯韵美甚至又漏了一泡黄尿,股间湿成了一片泽国。

   看到当年叱咤江湖的前辈侠女,如今已经被折磨成了毫无尊严可谈的低贱娼妓,曾经多次被俘受虐的云英娘感同身受,“各位前辈不可如此,紫阴玉蝎那妖女如此玷污我们正派女侠,我们更应该重新振作啊!”

   听到紫阴玉蝎的名号,三位女侠忍不住全身打哆嗦,余楠痴楞无力地回道:“我们哪打得过她?玉蝎打死我们,就跟捏死一只虫子一样简单...”

   “三位大娘...怎么能说这种话?”看到三名熟妇女侠丧失了斗志,阿吉日格不由得心生鄙夷:‘侠女到底还是女人,过去再怎么仗义江湖,一旦战败就像被打断了脊梁骨的母狗。’阿吉日格一边想一边瞥了眼身边的云英娘:‘云姨倒是屡败屡战,却把自己的脸面都丢尽了。唉,那看似飒爽的白衣白裤,都不知道被屎尿弄脏了多少次,连靴子都...’

   云英娘仿佛察觉到了世子这一瞥余光里包含了什么意思。在暗暗心仪的年轻男子眼中,自己不过是个早已没了清白的风尘妇女,想到这一点,云女侠不由得悲从心来,她只能强打起精神:“阿吉啊,我们女侠一旦战败,都是这么可怜可叹...莫说了,各位前辈快起,先离开这里。”

   石窟内,阿吉日格在前方远远开路,云英娘背起昏厥的金女侠,剩下三位获救英雌互相搀扶、迈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后头。她们虽已重获自由,但每走一步却又是那样的沉重...

  

   两日后,西北城郊大院内阳光普照。十数丈宽的练功场内,侠女荟萃、英雌云集,足有五十余位从神州各地赶来的女侠在此汇聚一堂。正北一座楠木大椅上,一位器宇轩昂的中年女子敞开开腿、豪放而坐。她秀发盘叠、面容高贵,一对美目温婉动人、双瞳闪亮又饱含精气神采;虽颧骨略高、双颊却微微多肉修饰得恰到好处,说话时两抹红晕香软诱人;朱红的厚唇说话时轻轻撅起、像一朵含羞半露的牵牛花。美妇雍容艳丽的面庞仿若天上母仙下凡,能让无数少男壮汉看一眼便魂牵梦绕,恨不得握在掌心细细把玩。不过要是知道这位靓丽熟妇的江湖名号,怕是没哪个色胆包天的小贼敢多一分妄想。

   “在下伏菊瑛,蒙各位姐妹信任,推我为英雌盟盟主。今日与各位姐妹共赴破邪大会,定要将妖女紫阴玉蝎诛杀!”女侠起身挥开红底金边大氅,展现出健美丰腴的身体。女侠脚蹬银丝中跟长筒软靴、身着金色连身蚕丝衣,外束一件高叉银丝连裙软甲,上身软甲下一对豪乳挺立、下体附着甲片的短裙下、丰满的臀部若隐若现。美熟女身后一杆大旗迎风飘舞,两个楷体大字“绝 强”熠熠生辉。这二字,正派女侠见了无不欢欣鼓舞,邪魔外道瞧见尽吓得抱头鼠窜。香龄41岁的美熟侠女伏菊英,拳脚内功无不在江湖群芳中出类拔萃,更练就独门神功玉女追魂,超凡绝伦的实力让她在众多女侠中鹤立鸡群。江湖人送称号“绝强侠女”,正说明了她冠绝英雌的超强实力。

   “谢绝强女侠,谢谢各位姐妹...我在此跪谢诸位了!呜呜呜!”一位中年熟妇“噗通”跪倒在练功场的砂地上,撅着浑圆的肥臀嚎哭着不停磕头。这位样貌凄惨地妇女正是一个月前红兵门灭门惨事中唯一幸存的女侠李四娘。今天的破邪大会、邪亦通蝎,顾名思义乃是江湖侠女汇聚、共商诛灭妖女紫阴玉蝎的正道聚会。一个月来,李四娘拖着伤躯残穴奔走相告,江湖英雌方才知道妖蝎重出江湖。几名自视甚高的女侠无知地前去挑战,结果都是一去不返,数日后几位女侠饱受酷虐的残破尸体被吊在青楼妓院上示众,惨状震惊江湖,也印证了李四娘所言非虚。因此江湖众多有声望的女聚集在绝强女侠付菊瑛旗下,在西北举办破邪大会,誓要将紫阴玉蝎一众妖女铲除。

   人群中,一位身穿紧身青衣、脚踩朱红长靴的女侠上前将李四娘扶起:“有绝强女侠带领,我们一定能斩杀紫阴玉蝎那个邪门歪道。我青纱女凌香慈发誓,一定为红兵门满门烈女、为这段时间惨遭杀害的女侠们报仇!”

   “一个躲了十年的妖女有什么好怕?云女侠前日不就旗开得胜、救出了几个女俘吗?”说这话的女侠是江东飞燕门掌门赵燕棠,今年25岁的她并不清楚紫阴玉蝎危害江湖的往事,对被俘受虐的前辈女侠也缺乏怜悯和敬重。

   云英娘以前辈姿态沉稳地回道:“那紫阴玉蝎不可小觑,前日若与她本人遭遇,只怕我也难以取胜。不过有绝强女侠在,这妖女别想再兴风作浪。”

   绝强女侠伏菊瑛脸颊红晕微动、发出爽朗一笑:“英娘过奖了。白衣女侠名震江湖,落雪飞香脚独步天下,十年后必然超过我这一介熟妇。”伏女侠转过话头,精壮的双腿傲然跨立,高声说道:“剿灭妖蝎,我们英雌姐妹当齐心协力,共渡此番江湖劫难。”伏女侠双手掐腰、像统军女帅指挥部下一样发号施令:“程兰、倪臻,你二人轮流值守四周,莫让贼人有机可乘。”

   两位身着黑色紧身衣、腰系红布带的年轻女性抱拳接令。二位女侠虽然只是伏菊瑛的贴身侍女,武功也不可小觑。

   “纪女侠,方彤方女侠的队伍近日该到了,劳烦您代我前去接应。”

   “是。”飞羽箭纪鸾凤与御剑门掌门方彤两位女侠同是在中原地区行侠仗义的女侠,两位女侠同为33岁,早已结拜为姐妹,在当地并称飞剑御女,所以伏菊瑛拜托纪女侠前往迎接。

   安排妥当后,伏女侠昂首挺胸、信心百倍地激励众人:“云女侠前日挫了妖女的锐气,妖蝎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各位姐妹提高警惕,打探到贼人行踪立即传信,大家齐心合力擒拿妖蝎,彰我女侠英姿!”

   “擒拿妖蝎,彰我英姿!!!”

  

   练功场内回荡着女侠们高亢的喊声,大院角落的一间偏房里,一位身材丰硕的熟女蜷腿侧坐的窗边,屋外激昂的喊声此起彼伏,她的眼眶中却默默淌下两行苦泪。

   “蓉姐姐,你怎么哭了?”

   “没、主人,我没有哭。”熟女的身体像遭雷击一样猛地一震,慌忙拭去眼角的泪水恭敬地回答。女侠们慷慨激昂的口号传到耳中的一瞬间,刘桂蓉仿佛回到了过去梅剑英雌行走江湖的时光,那时自己双腿健壮有力、手臂挥舞秀出一朵绚烂的剑花,甚至连如今苦不堪言的屁股,彼时都是那么的浑圆丰美...

   “哦~姐姐是不是想再提去剑行侠仗义啊?”谢美娇哧哧地笑着,跳上床摸向刘桂蓉紧身皮裤包裹下的肥臀:“这样吧,今天带刘姐姐散步。不过...要拔掉肛门塞。”

   “唔!不要唔!”刘桂蓉惊恐地抽泣道:“那样、那样会漏出来的。”

   “一片好心蓉姐不领?那这周就一直塞着吧。”谢美娇的娃娃脸露出一副赌气的神情,手伸进刘女侠股间摩挲起来。

   刘桂蓉敏感的阴阜立即产生了快感,早已沦为肉奴的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勇气,只能一边任由后辈玩弄性器、一边卑微地告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想了。噢、喔...停下啊,等会再玩蓉姐,求你了。慧云还在里屋,会被听到的。”

   谢美娇发出更加放荡的笑声:“哈哈,那头蠢母猪,干脆让她知道好了。”

   “不要啊,慧云都那么可怜了...”

   谢美娇注视着怀中颤巍巍的刘桂蓉,含情脉脉地说:“蓉姐姐真善良,对谁都那么好,我爱死蓉姐了!”谢美娇突然伸出两指、隔着单薄的皮料狠狠掐了刘桂蓉肿胀的阴唇。

   “噢哦!”正浸在淫欲的海洋中失神漂荡的蓉豚突然遭此刺激,禁不住浪叫一声,阴道内“呲哧”喷出一汪淫水,裤裆内已经湿得一趟糊涂了。

   “刘女侠,怎么了?”里屋一位中年妇人疑惑地询问。

   “没、没什么。”刘桂蓉羞红着脸、支支吾吾一阵后反问道:“慧云,练得怎么样了?”

   “还好,我还要继续。”里屋的人回道。

   谢美娇拍了拍刘桂蓉暴胀的乳房说:“咱们看看王姐练得怎么样了。”

   里外屋之间只用一张粗麻布做的门帘隔开,半人高的门帘下面、露出一双跨立的大红色低跟长筒女士军靴,打了蜡的长筒女皮靴铮亮闪光,被粗壮的小腿和肥厚的肉脚撑得饱满挺直,虽然靴跟已经旧得红漆剥落,但随着主人双脚靴跟抬起微颤、依旧闪烁出油亮照人的光泽。

   “王姐,练得舒服吗?”谢美娇抬手掀开布帘,窄小的里屋内一名赤身裸体、只套着一双红色长筒皮靴的中年熟妇正在蹲马步,她魁梧的脊背已经大汗淋漓,双腿累得不停哆嗦,连累她那肥硕的巨臀羞耻地撅向门外,肥臀中央,一团粉色丝帕将肛门塞得水泄不通。

   “哎呀,你怎么进来了!”熟妇手忙脚乱地抓起一身女军装、转过身遮住私处,羞得面红耳赤。

   谢美娇佯装不满意,摇头教训道:“王姐这姿势太难看了,这么练可不会有效果。”

   刘桂蓉后悔没能拦住谢美娇,连忙挤出尴尬的笑容打圆场:“美娇就是来关心慧云你,看你练得怎么样?”

   女军官急匆匆穿上军装,脸羞得像个大红花瓣:“嗯...似乎有效果。这几天肛...那里感觉紧了一些。”

   “哈哈,那就好,我看王姐的屁股都练得翘起来的。”

   谢美娇绕到熟妇身后,放肆地拍打着那丰硕的圆臀。看到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遭遇相似的妇人被谢美娇这个小女孩玩弄屁股,刘桂蓉脸上虽然陪着笑,内心却愁苦不堪:“慧云,都怪我...美娇,不要再骗这位可怜人了。”

   原来这位妇人正是之前被黄天霸爆菊抽肠、最终肛门报废的熟女军官王慧云。谢美娇在将刘桂蓉一番蹂躏后,变态心理一发不可收拾。她愈发察觉这些遭遇凄惨的中年大姐身上散发着让自己难以抗拒的淫靡魅力,于是她命令已经沦为自己女奴的刘桂蓉将王慧云骗来,以治疗臀伤的名义哄骗女军官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大便失禁的王慧云内心早已脆弱不堪,急病乱投医的她又被刘桂蓉欺骗,竟然相信了谢美娇的谎言,整日在谢美娇这里撅屁股、灌直肠,吃尽了苦头还以为能医好自己的肛门,殊不知却被谢美娇当做玩偶和笑料,丢尽了脸。

   “今天就练到这,王姐快到床上歇息吧。”谢美娇将两位熟妇带到外屋,有一句没一句地捉弄这两个可怜的女人。

   聊了一小会,屋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叫门声:“桂蓉姐、美娇妹妹在吗?云英娘有事来访。”

   英娘来了!可不能让她瞧见自己的丑事。刘桂蓉连忙跳下床,平复心情后将房门打开。不想门外不只云女侠一人,她身后还跟着四名身穿浅色束衣,体壮臀宽、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云女侠进屋道明来意,原来那四位羸弱女子就是才被解救的“金风玉露”四位前辈女侠,惨遭虐待、身负耻辱伤痛的她们都已经无力再战紫阴玉蝎,于是伏菊瑛嘱咐云女侠寻个值得信任的人照顾她们四位女子。

   “听说美娇一直细心照顾桂蓉姐,将四位前辈托付给美娇,想必能让她们养好伤病。不知美娇妹妹意下如何?”

   面对这份意外之喜,谢美娇乐得合不拢嘴:“云姐姐放心,我保证把四位阿姨养得白白胖胖。你看蓉姐,这段时间舒服得很呢。是不是啊,蓉姐?”

   “是,美娇把我照顾的...好舒服...”对于谢美娇的弦外之音,刘桂蓉只能羞耻地承认。

   看到谢美娇青春年少,活泼烂漫的外表,四位完熟女侠自惭形秽,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年龄最长的金婷旭鼓足勇气张开了嘴:“谢小姐这般清秀,而我们四个早就污了身子,连大便都失禁了。怎忍心让谢小姐给我们... 接屎接尿。”

   “不妨事,各位阿姨有所不知,蓉姐的大小便都是我来打理的。”

   看到谢美娇瞟来的眼神,刘桂蓉羞得无地自容,但更不敢否认:“是的,每次都是美娇帮我排便,给我塞屁眼。”

   云英娘心疼地插嘴道:“桂蓉姐,你受苦了。我多希望那个被打得当众喷粪的人是我啊。”

   “英娘...”刘桂蓉紧握着云女侠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长期被谢美娇玩弄、爱抚,刘女侠的心底也渐渐觉醒了对同性的不论之情,想起过去为云英娘排解淫毒、两女肌肤相亲的情境,刘女侠的骚逼中甚至会不受控制地渗出汪汪淫水。

   “不早了,云女侠还有事要忙吧。四位阿姨在我这里尽可放心。”谢美娇嫉妒地看着正在发情的刘桂蓉,她这才明白,刘桂蓉不论对多么地俯首帖耳,内心里还是没有接受自己,反而念念不忘着另一个女人。

   “是的,我还有事要与章剑秋商量,正巧王副官在这里,我们同行吧。”云女侠也察觉到了刘桂蓉的异样,急忙抽回被刘女侠握在掌心的双手。在她心中,刘桂蓉永远都是自己尊敬的大姐,一个同命相连的苦命女侠。

   望着云英娘矫健的背影逐渐远去,刘桂蓉内心五味杂陈,泪花在眼眶中直打转。

   “啪!”

   “嗷!”

   谢美娇看似只是重重拍打了一下刘桂蓉的肥臀,其实暗中将自己的中指插进了刘女侠紧塞的屁眼。这一下子,粗大的肛门栓又向刘女侠直肠内进了三分,难怪疼得她发出大声浪叫,眼泪都迸了出来。

   “还不去打些热水,给四位阿姨洗屁股?”

   “是!”

   看到外人刚走,谢美娇便神情大变,把刘桂蓉像猪狗一样使唤,四名前辈熟女苦难的内心又凉了三分。她们终于明白,女侠从战败失禁的那一刻开始,就已注定坠入苦海,再也没有得救的那一天了。

  

   柳如眉一双纤手上下抚摸、顺着紫阴玉蝎凝脂般光滑的脊背摩挲揉捏,面露谄笑口吐毒言:“那四头母猪已经被白臀女奴带进英雌盟了,听说那群母猪母狗们搞了个什么...破邪大会,要把师尊您呀,扒皮抽筋呢~呵呵呵~~~”

   “有趣,我好久没抽女侠的肠子了,手正有些痒呢。”紫阴玉蝎横卧在楠木躺椅上,享受着柳如眉的按摩,脚下拨弄着手中的新玩具:“再说,方女侠正急着和好姐妹相会,咱们也该送一程,不是嘛?”

   “唔…”一名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跪伏在躺椅前,短罗裙被掀过蛮腰,露出高高撅起屁股,私处的白裤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大洞,裸露的骚逼、屁眼任由紫阴玉蝎的脚趾抠玩。厅堂下,两名只穿着白色长袜,几乎赤身裸体的中年妇人同样屈辱地跪着,她们粗壮的脊背上伤痕累累,阴唇紫黑发肿、肛肉外翻,显然是经历了一番非人的凌辱折磨。两名熟女身后,二十几位身穿奶白色练功服的女子哭泣蜷缩着,被按年纪分成两拨,各由妖蝎的门徒看押。

   紫阴玉蝎从躺椅上坐起,踏住身下女子软厚的臀瓣:“方掌门,想不想和你的纪姐姐团聚?”

   “想!想!快放了我们啊!”

  

   时间回到昨日,方琼方女侠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一派二十余名巾帼英雌,竟然会落到这般屈辱惨状。这几日御剑门在掌门方琼带领下星夜兼程,眼看就要与英雌盟侠女们汇合。于是方琼包下一间旅店,本想稍作休整,第二天容光焕发地面见绝强女侠。不曾想这家旅店乃是柳如眉控制下的黑店,一派女侠傍晚赤裸沐浴时,被柳如眉在洗澡水中暗施媚药,二十多名冰清玉洁的女侠,在媚药作用下抱成一团,忘情地亲吻舔舐,互相揉搓性器,弥漫热气的浴室成了肉欲横流的淫靡地窟。

   等妖女杀来时,女侠们早已泄了身子,香汗淋漓的身体软得站都站不起来。这可苦了守门的薛梦芬、季彩霞两位师姑,在紫阴玉蝎的门徒面前,两位四十多岁的熟女根本不是对手,殊死抵抗的她们顷刻间就被揍得哭爹喊娘,惨叫此起彼伏。可叹御剑门两位忠诚的前辈熟女,岔开双腿任由失禁的小便泊泊流淌、两手死死抓住门框,一前一后用自己丰满的熟躯堵住浴室大门,然而悲壮的抗争却被魑绝轻描淡写一记冲拳击垮,两具壮硕的熟躯被打成了两滩堆叠的肥肉。因为薛梦芬、季彩霞两位熟女侠最后拼死抵抗,紫阴玉蝎“赏赐”二人成为徒弟的练功沙袋,整晚被吊在大厅中轮流殴打,疼得二位女侠死去活来,鬼哭狼嚎。被俘的掌门女侠方琼不忍两位师姑被活活打死,只得答应紫阴玉蝎的要求,像条母狗一样主动侍奉妖女、供敌人玩弄嘲笑。

  

   “你答应过,只要我做你的母狗,你就放了我师姑和弟子。你不能食言啊!”方女侠卑微地恳求着。自己身为掌门却行事大意,害得满门姐妹前辈成了妖蝎的俘虏,如今为了救下徒弟和师姑,她只能牺牲自己成为性奴,恳求紫阴玉蝎践行诺言。

   “方掌门放心,本尊从来不食言。”紫阴玉蝎用脚掌拍打着方琼的头顶,冷冷地对门徒下令:“年轻的卖到妓院,岁数大的,砍断手脚喂狗。”

   方琼闻言就像脑中炸响一颗闷雷,抬头哭喊道:“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放了她们的!”

   “我的意思是,把她们放给妓院,放给野狗。这都听不懂,真是条愚蠢的笨母狗。哈哈哈哈!”

   “啊!!!妖女!你不得好死啊!” 方女侠后悔莫及,自己白白忍受一番凌虐,门下女徒却依然难逃劫难。她狂吼一声,起身要找紫阴玉蝎拼命。可是还没等她从地板上爬起来,紫阴玉蝎伸出轻盈柔嫩的玉脚勾住女侠下巴、轻轻一提,方琼健壮的身躯立即像个纸片一样飞起、在半空上下翻滚,紧接着“噗通”一声坠落在地,大头朝下双腿摊在两侧,裸露的阴道空虚地指向天空。

   “掌门!!!”

   “方侄女!!”

   薛梦芬、季彩霞两位中年女侠护主心切,挣脱束缚要去救掌门方琼。可是没等冲出几步,薛梦芬突然捂住脖子,嘴里“唔唔”叫不出声,紧接着她熟壮的肉躯竟缓缓升起,离地的双脚惊恐地胡乱蹬着空气。

   “薛姐,你怎么了!?”季彩霞眼睁睁看着师姐被拽向半空。只听到薛女侠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嘶鸣,四肢逐渐扭曲成怪异的角度,油亮的皮肤上诡异地出现了一道道血痕。季女侠这才看清,师姐竟然是被无数条坚韧无比的钢丝缠住了身体。此时的薛梦芬就像一条游进渔网的肥美大鲤鱼,越挣扎线勒得越紧,肥臀、壮腿、奶子、小腹这些多肉的部位被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恐怖的模样让人触目惊心。

   季彩霞吓得手足无措,跺着脚哭喊道:“救救薛姐啊,谁来救救薛姐啊!”

   “阿姨还顾别人呐?先管管自己这身肥肉吧。”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季彩霞身后响起。与此同时,季女侠突然停止了哭喊,半张的嘴夸张地翻撅起浓唇,瞳孔直愣愣地失去了焦点。僵了半晌突然身体绷直,爆发出一阵哭天抢地的嚎叫:“嗷!!!屁眼!!!”

   一柄锋利的镰刀勾进了中年女侠的肛门,又活生生勾出了夹紧的肉洞。惊心动魄的一进一出,季女侠的肛门瞬间报废。

   “喔哇哇、哇啊!啊噢哦哦哦!!!嗷!~~”虚活四十从未开发过的屁眼,竟然以这样一种残酷的方式开苞了。季女侠扯直了脖子疯狂惨叫,双腿筛糠似的高频率颤抖起来,从直肠漏出的大便没了括约肌的束缚,像瀑布爆发一样稀稀拉拉洒了一地。

   “女侠阿姨的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屎?我倒要看个明白。”摧毁了熟妇的屁眼后,魉绯那娇弱的身影出现在女侠面前,伸出一拳打在季彩霞小腹正中。正在剧痛下痉挛颤抖的熟女小腹哪里还受得了外来冲击?“噗哧”一声怪响,季女侠的小肚子成了个涨破的气球,她的肥臀向后猛地一撅、两瓣臀肉突然大张,满肚子下水粪便从肥臀中央的破洞中漏得一干二净。

   “唔唔唔...”季女侠捂着干瘪的小腹弯下腰,看到自己双脚之间有一滩从没见过的人体器官,堆成一滩冒着腾腾热气。

   “这是...我的卵巢、我的尿泡、我的子宫、我的肥大肠啊!天啊!!!”季彩霞绝望地吼叫起来,她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只能在剧痛折磨中哭叫等死。女侠犹是这般悲惨,妖女还不肯放过她最后一程。魉绯揪起季女侠发髻,朝着腰眼狠踹一脚,女侠应声折腰,奄奄一息地仰面折倒在自己漏出的一滩下水中。这样一来,正好能看到自己那情同亲姐妹的师姐在半空中苦苦挣扎的凄惨景象。

   薛梦芬满身肥肉已经被金属丝勒出了一坨坨紫红色的肿块,随着脖子上的盘龙丝越来越紧,薛女侠肺泡里的空气终于耗尽了,全身猛地一颤,舌头虚脱地从双唇间耷拉出来,小便失控开始凌空撒尿,金灿灿的尿液四散挥洒,将熟女英雌最后的尊严漏得一丝不剩。

   尽管薛梦芬已经被折磨得近乎失神,敌人依然没有打算放过她。藏在天棚间的妖女魍思手中丝线越勒越紧,盘龙丝已经完全割进了熟女的大肥肉中。皮肉撕裂的折磨下,薛女侠回光返照,存在脑中的最后一点空气让她找回了一点点意识。

   “呃......嘎!”一瞬间,薛梦芬突然感觉自己解脱了,不但没了窒息感,连身体都那么轻盈,仿佛自己能够翱翔在天空之中。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看到半空中正吊着一个让她无比熟悉的身躯——一具没有头颅的裸体女躯悬在半空,身材是那样的丰满肥壮、油腻诱人,散发着中年熟女醉人的痴态。

   ‘天啊,这是我啊!’薛梦芬孤零零的头颅急速下坠,砰地一声砸在了地板上,摔得眼球崩出、脑浆四裂。与此同时,魍思手中钢丝一收,瘫软的无头肥躯骤然撕裂,手、脚、大腿、小臂、臀肉、奶子...无数肉块噼里啪啦地从空中坠落。美艳壮烈的熟女英雌薛梦芬,就这样凄惨地被大卸八块,死无全尸。

   目睹这骇人的惨状,季彩霞美目翻白、“嘎”地一声怪叫,倒毙在自己一腔肥肠中。不知是被掏肛残虐、折磨而死,还是被师姐的凄惨下场活生生吓死。

   “哇啊啊!”

   “救命啊!”

   “我不要死,不想死啊!”

   目睹两位师姐惨死的情景,御剑门十几位熟女吓得魂飞魄散,像出圈的母猪一样乱窜逃命。可是恶女们哪会容得她们逃脱,魑绝、魅离,两面夹击,熟女侠们立即成了一群肥嘟嘟的绵羊,而两名妖女就像冲进羊群的恶狼,铁棍钢鞭扫过之处,响起一片女子鬼哭惨嚎的惨叫。可叹完熟女侠平日趾高气扬行侠仗义,白白练就一身肥健美肉却着实武功不济,在紫阴玉蝎的门徒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几名身体肥态的熟女步履缓慢、最先被魅离掏肛破肠,倒在自己失禁漏出的大便中翻滚挣扎、嚎叫不断;魑绝手中铁棍专照熟女丰腴的小腹捅去,不一会便扯出了满地纠缠错节的熟女大小肠,魑绝挑起肥肠、铁棍舞了一圈,几截肠子缠在一起、奄奄一息的破肚熟女们身不由己地搅到一起,被铁棍穿裆一刺,成了一串血淋淋的女侠糖葫芦;剩下几名熟女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却让高高撅起的屁股成了自己处刑的刑场,统统被从屁眼一通到口,像等待烧烤的母猪一样,女体被从肛门看了个通透;最后一名熟女侠绝望地瘫倒在地,早已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恶女一步步走近自己,瘫软的双腿被魑绝、魅离各自抓住一只肥小脚,只用力一扯,哗啦撕成两瓣,成了两段泊泊冒血的美肉条。随后房门大开,十几条野狗窜进奄奄一息的熟女中间,那一地肥肠下水成了野狗们的美餐,濒死的女侠们看着野狗在自己的下水之间你争我抢、大快朵颐,发出了最后一阵悲怆的惨嚎...

   看过宰杀女侠的好戏,紫阴玉蝎心满意足地起身,蹬一双水晶凉鞋踱到方女侠倒栽葱的身体前,锐利的指甲突然发力,狠狠捅进了女侠的下体。

   “嗷!”方女侠的尿道在剧痛下失控了,像喷泉似的倒着向上呲出一股骚尿,洒得自己股间一片骚气。

   “不愧是掌门,真的抗揍。”紫阴玉蝎将方掌门失禁的身躯从地板窟窿洞中拎出,丢到御剑门年轻女侠们面前:“把你们的掌门摆好,她还得与好姐妹纪女侠相聚呢。”

   看到师姑们熟透的肉躯被凌虐得支离破碎、喂了野狗,连平日高高仰望的掌门女侠都被打得落花流水、骚尿横流,年轻女徒们的目光彻底暗淡了下去。

  

   当方琼被虏遭受玩弄,门下熟女惨遭屠杀时,正赶赴旅店的飞羽箭纪鸾凤还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与好姐妹见面,然而当她推开大门时,映入眼帘的景象让这位久历江湖的女侠惊恐得几乎昏厥。无数闪着寒光的锋利肉钩从厅堂的天棚垂下,这些专为宰杀肥猪准备的铁钩,如今挂着的竟是一具具残破的女尸。这些女尸臀宽腿壮、手脚粗大,看得出她们生前时刻不忘苦练武功、尽力保持自己丰盈健美的身材,无奈紧绷的肌肉在死后自然瘫软,露出了熟女本该有的痴肥体态。残忍的敌人没有给熟女侠们留下一点尊严,敌人用肉钩残忍刺穿了熟女窄小的肛门、将暗红的肥肠下水从漏洞百出的身体内掏出。死透的女侠们耷拉在半空中散发出阵阵腥臭,身下更是屎尿遍地,就像一头头被刮干净毛、掏了下水的母猪,死得惨不忍睹、屈辱不堪。

   厅堂正前方的景象更让纪鸾凤惊恐不已:季彩霞、薛梦芬两位熟女被插在两根丈高长矛上——左手边、季彩霞空荡荡的肛门被长矛插入、直直地从她痴张的樱口穿出,这位凄惨 的女侠被从自己肚子里扯出的大小肠缠得严严实实、只剩两个红肿的奶头露在外面,上面野狗的牙痕清晰可见;右手边、十几块肥美腻人的熟女肉块被像烤串一样被长矛捅穿,薛梦芬孤零零的头颅插在最上面,侠女风韵犹存的面庞,如今只能看到临死前绝望的挣扎痕迹。

   而与自己情同姐妹的方琼女侠,现在全身赤裸、瘫坐在一张木椅上,曾经白皙可人的皮肤如今青一块紫一块,小腹异样鼓起、布满伤痕脚印,甚至秘不示人的肛门都被残忍豁裂了,女侠凄惨的身体每抽搐一下,都会有一股浊流从空洞的肛门内淌出来。堂堂英雌女侠,竟然被玩废肛门,惨遭灌肠羞辱。

   “方妹妹啊!”看到女侠姐妹的惨状,纪鸾凤心如刀绞,不顾一切地冲向方琼。纪女侠刚跃出几步,紫阴玉蝎妖艳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天而降、骤然飘落至女侠身后,只见她脱去薄纱轻轻一舞,纪鸾凤当即连连惨叫,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乳白色的紧身劲装便像雪片一样被割得四散纷飞,、雪白的脊背上被割出了十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纪女侠遭到偷袭后不敢怠慢,立即跃向空中,矫健的身躯凌空翻滚、十几支袖箭暴雨般掷出——纪鸾凤行走江湖,正是靠这招凤舞九天挣得了“飞羽箭”的芳名侠号。纪鸾凤心想敌人就在身后不远,这十几支袖箭同时飞出,断不可能有人躲得开。满怀自信的纪鸾凤飘然落地,哪知道双脚刚刚触地、后脚跟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疼得纪女侠还没落稳便惨叫一声直挺挺地跳了起来,随后噗通跪倒在地板上。

   “哟,纪女侠的靴子好别致啊,好像一对高跟靴子呢。”

   听到妖女的嘲讽,纪鸾凤颤巍巍地回过头——自己那双青色长靴的靴跟处、竟明晃晃插着两支袖箭。女人脚底神经密布,两支袖箭深深插入脚后跟,这里正是与女人生殖系统相连的穴位,纪鸾凤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哪里还有力气对敌。只能像小孩子一样被妖女拎起、无助地跌落在已经昏厥的方琼身前。

   “听说纪女侠和方女侠情同姐妹,今天就让你尝尝好姐妹的味道。”紫阴玉蝎将方琼的身体向椅子外扯了几寸、一招鬼手探穴、“噗哧”一声插入了方女侠空洞的肛门中。可怜方琼半死不活,喉咙里“咯咯咯”发出痛苦的呻吟,腔内直肠被活生生拽出了肛门。

   “方妹妹!妖女,你要做什么啊?!哇啊唔!”方女侠兀自抽动的直肠被妖女硬生生塞进了纪鸾凤夹紧的屁眼中。原来方琼虽然肛门报废,但紧缩的直肠还能兜住一肚子稀屎,现在紫阴玉蝎纤手一松,被灌肠的女侠再也无法控制排泄了,一肚子污物猛烈爆发,全喷进了好姐妹纪女侠的屁眼里。纪鸾凤冰清玉洁,如今竟然被另一位女侠的大便灌肠,腹中剧痛的纪女侠发出哭天抢地的惨叫,全身剧烈颤抖起来。紫阴玉蝎随即狠狠踹向方女侠鼓胀的小腹,方琼一肚子污物全被挤进了纪鸾凤体内。污物穿过肠胃,竟从纪女侠口鼻中射出。经此猛烈的灌肠残虐,纪女侠再也支撑不住,当场昏厥。放在过去,纪女侠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好姐妹柔嫩的肠子灌肠。如今两位女侠一个仰头瘫坐、大便完全失禁,另一个跪地昏厥、肮脏的排泄物从口鼻喷涌而出,彻底体会到了女侠战败的痛苦。

  

   “大家来看啊,侠女游街了!”一阵敲锣声后,英雌们正在焦急寻找的失踪女侠纪鸾凤、方琼出现在了闹市大街上。不过再次出现的二人身上再也看不到往日的英姿,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屈辱不堪、让围观者指指点点的落难模样:

   方琼被扒干净衣服骑上了木驴,红肿的阴阜坐进拳头粗的假阳具,布满褶皱的大肠被从肛门掏出、绑在木驴尾端。木驴每抖动一下,方琼都要发出嘶哑的呻吟,骚逼里溢出泛滥的淫水,哭干了眼泪的双眸中只剩下了屈辱和绝望;拖着木驴车前进的并非牲畜骡马,而是方琼的好姐妹的纪鸾凤,同样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的纪女侠此时的痛苦不亚于正在骑木驴游街的姐妹,因为用来连接自己和木驴车前进的不是绳子,而是纪女侠脱肛的肥肠,女侠柔弱肥腻的大肠一头夹在纪女侠丰满的臀缝间、一头血淋淋地钉在木驴车前端,纪鸾凤也顾不得离自己3尺远的直肠头了,她现在必须拼尽全力夹紧自己的屁眼、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的大小肠不会彻底脱肛,每过一处坎坷,纪女侠都要“嗷嗷”痛叫,尾端的直肠应声喷出一截粪便,模样令人惨不忍睹。

   “哈哈,女侠真骚啊。”

   “看啊,拉屎漏尿都能高潮,淫水都出来了。”

   “咱们趁热玩玩,等会死了就不好玩了。”

   一群围观的看客毫无怜悯,在几个泼皮无赖的怂恿下竟然一拥而上,打算给予落难女侠们更残忍的折磨

   “住手!休得侮辱女侠!”

   天空靓影闪过,十数位英姿飒爽的女子如神女天降,为首女侠身着白衣、白靴,轻盈一舞便将泼皮无赖们打散。

   与此同时,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黑罩蒙面的女子出现在街市对面:“哟,白靴女奴屁眼还紧着呢?是不是还得劳烦我给你通便?”

   对方别说蒙着脸,就是化成灰云英娘也能认出,此人就是害自己屡遭残虐侮辱的罪魁祸首柳如眉。

  

   仇家相见分外眼红,云英娘二话不说冲向柳如眉,靴尖美足前翘、如火龙出水一般直刺向柳如眉心窝。柳如眉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块软绵绵的白色布头、挥手向云女侠丢去,“白靴女奴,你的臭东西今天还给你。”云英娘担心对方使诈,小心翼翼地用脚尖轻轻勾住来物、定睛一看立即羞愤得面红耳赤,原来这布头正是数月前自己中计战败、最终大便失禁时穿着的那条内裤。这条写满自己屈辱、悔恨的白色内裤上,早已干涸的褐色屎尿痕迹几乎占了大半块布料,可见当年云女侠失禁时的场景有多么惨烈。

   “我...我当时竟然拉了这么多...”抓着自己肮脏不堪的失禁内裤,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仿佛就在眼前,云英娘心中凄苦不堪,愣神的刹那功夫,柳如眉这小妖女已趁机杀到近前、侧身抽出一条软鞭。这软鞭在妖女手中轻轻抖动,霎时舞成螺旋银蛇、将白衣女侠向前踢出的精壮右腿罩在其中。柳如眉得手后立即收紧软鞭,使白衣女侠的美腿像藤蔓缠绕的树干一样,完全动弹不得。见肉腿被缠住,云英娘立即拼死挣扎,可是自己的腿却越缠越紧,而且从软鞭下不断传来刺痛,随着挣扎越来越疼、疼得钻心彻骨。

   “省省吧,白靴女奴。这是我从姐姐那借来的千足鞭,专门用来捆你们这些母猪女侠的。”

   听到“千足鞭”这个名字,云英娘立即回想起李四娘向自己倾诉的悲惨遭遇,当初捅穿李四娘肛门,几乎将这位熟女侠彻底抽肠的邪门玩意,现在竟缠在了自己腿上,云女侠心中大骇,脊背冷汗止不住冒了出来。

   见云英娘面露惧色,柳如眉愈发得意起来:“多日不见,白臀女奴还是喜欢随地拉屎漏尿吗?”说罢柳如眉手中软鞭挥舞半圈。云英娘苦于千足鞭倒刺扎腿,只能单腿蹦蹦跳跳、被迫顺着软鞭将身体也转了半圈,屈辱地将自己那一尊肥臀送到了敌人眼皮底下。面对大礼,柳如眉自然不会客气,她一手紧握软鞭,口中念念有词:“肥臀靶心,中!”

   ‘对方目标是自己的肛门?’云英娘脑中仿佛打响一个炸雷,这众目睽睽之下若是被命中肛门,自己岂不是要和刘桂蓉大姐一个下场?恐惧她中不由得大喊起来:“不要捅我的肥臀!嗷啊啊!”然而为时已晚,就见一支袖镖从柳如眉左手飞出、“噗”地扎进了女侠夹成一条细线的深邃臀缝中。

   在这事关屁眼危难的紧要关头,白衣女侠激发出了全身的力量,内力灌向臀腿美肉。只见女侠粗壮的腿部肌肉瞬间鼓胀,软鞭发出“啪”地一声裂响、碎成了十几段,吓得柳如眉连连后退不知所措。

   “喔!喔!我的屁眼!”云英娘感觉到肛门传来一丝寒意、赶紧岔开双腿轻轻松开屁眼,那袖镖“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原来云女侠被俘时长期遭受虐肛酷刑,每次都疼得臀肉痉挛紧缩,长此以往两片肥臀瓣锻炼得越来越肥壮有力,刚才竟在危急关头夹住袖镖,只有镖尖刺破白裤触及肛门嫩肉,云女侠饱经风霜洗礼的屁眼终于有惊无险躲过一劫。

   云英娘将手探进臀缝、确定屁眼无恙,一时间羞愤之情直冲脑门,满色潮红怒吼一声:“柳如眉!纳命来!”

   柳如眉吓得魂飞魄散、俯身抱住脑袋、惊恐地喊道:“哇呀!师尊救我!”

  

   白衣女侠穿心腿袭来时,一名扮相极其妖媚的白发女子突然闪出,千钧一发之际云英娘迅速收招,但脚底还是被妖女手中的簪子刺中,索性未伤及皮肉,只是靴底被扎出一个圆洞。

   “真没用,为师本打算省些力气。”白发女子呵斥道。

   原来柳如眉本是扮演诱饵的角色,但看到云英娘疾如迅雷的速度,想到被落雪飞香脚命中会是什么下场,柳如眉最后一刻还是胆怯了,求救声让云女侠有了准备,不然只怕女侠美足现在已经被开了个肉洞。

   云英娘急忙重新摆好姿势,她知道面前这名鬼魅女子必是残害无数女侠的妖女紫阴玉蝎。今日妖蝎身着一件缀满亮片的紫色薄纱连身裙,步伐妖娆、线条柔美,面若青春少女、窈窕动人。大敌当前,云女侠提起十二分精神,双脚脚尖碾地、脚跟微抬、以静制动随时准备出招。

   “不愧是让我徒儿记恨的白衣女侠,跟那些蠢猪不同。”紫阴玉蝎转而话音一沉:“不过,母猪毕竟还是母猪!”

   妖蝎话音未落,掌风已经扫及女侠面门。对手这招虽然平淡无奇,但是速度奇快,云英娘来不及抬脚抵挡,只能双臂硬接,登时手臂震得又麻又痛。没等她起势反击,妖蝎后招又至、袭来的手掌像游蛇一样下探上撩,轻而易举地拆开了云女侠的防御,紧接着再是一掌,正中女侠左乳,把云英娘硕大的奶子打成了一块肉饼。

   “啊!”云英娘惨叫一声、忍痛转身旋踢,可是腿才抬到一半就被妖蝎踩住,紧接着腰眼又挨了一踢,骨头“咯咔咔”一阵响动,差点骨折。好在云女侠筋骨强壮,这一击未伤到要害,反而拉开了双方的距离,这正给了白衣女侠发挥腿功的机会。果然,云英娘立即出腿使出绝招——好一个落雪飞香脚,仿佛数九寒冬中一场凌冽的暴风雪、漫天倾泻而下让人连眼睛都睁不开,纵使紫阴玉蝎这种一等一的高手,也在眼花缭乱的攻势下被逼得连连后退。云女侠趁机靴尖横扫,高抬的美足撕裂了妖女胸前半透明的轻纱,这妖蝎果然浪荡,两个尖俏傲立的乳球不但没穿胸衣,连个乳贴都没有,就这样在女侠脚风的带动下左右乱晃,一片春光荡漾。若是正派女侠,这时候必然已经捂着胸口娇羞露怯了,不过紫阴玉蝎这个玉面妖婆毫无廉耻心,反而顺势褪下连身纱裙甩向女侠。云英娘高抬的右腿搅进薄纱中,刹那间裤腿布片纷飞,雪白的大粗腿上渗出一道道血痕——原来这薄纱裙上阴毒地缀着一个个细小的刀片,无情地割裂了女侠雪白的肌肤。云英娘光着一条血淋淋的大白腿踉跄后撤,紫阴玉蝎趁胜追击,连续攻向女侠下盘,逼得云英娘一对白靴跳舞似的连连点地。

   狼狈了好一阵,云英娘步法越来越乱,渐渐力不从心,一不小心脚下拌蒜,妖蝎趁机低身欺近、抬肘击向女侠小腹。这下云英娘再也无力躲闪,只能紧绷腹肌照单全收。“砰!”地一声闷响,女侠小肚子骤然缩紧,几乎被打得肚皮贴后腰,腹腔内卵巢膀胱大小肥肠挤成了一锅粥,“呕!”地口吐酸水,身体像被风打得柳条一样乱晃。其实若不是上面先吐,只怕强大的压强已经冲破云英娘饱受折磨的屁眼,害得她大便失禁了。云英娘勉强夹紧屁眼严守括约肌,紫阴玉蝎的攻击已经像暴风骤雨似的猛烈袭来,云英娘上遮下挡难以招架,只能抬起双臂护住要害,像个人肉沙袋似的被妖女轮番痛打,不一会便被打得鼻青脸肿、衣衫凌乱,裸露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看着让人心疼。云女侠挨了好一阵打,紫阴玉蝎攻速力道竟然丝毫不减。眼看自己越来越被动,云英娘只得强行运气,可是刚刚气运丹田就感觉到臀后“噗噗”漏气,自己那饱经风霜的屁眼在关键时刻不争气了。

   ‘不好,屁眼要漏了!’云英娘失态地回手遮向肥臀,这样一来女侠两手在后、蛮腰前挺,股间三角区门户大开。紫阴玉蝎歹毒心肠,怎么可能放过女侠暴露的弱点?她低身全力出拳,千钧力道狠狠砸在白衣女侠没遮没挡的柔嫩阴阜上。

   “哇啊啊啊!”这一拳打得云英娘耻骨几乎碎裂、甚至阴毛都四散绷断,本来捂着肛门的双手现在只能死死按住阴阜,俯身痛嚎时又将一张美艳的面庞送到敌人跟前。紫阴玉蝎趁势抬膝上踢,自下而上给予白衣女侠下颚狠狠一击。云女侠健美的身躯像个断线的风筝飞向半空、随即倒栽葱摔回地面、头下臀上、两脚抽搐,成了个肥美的肉靶子。

   “嗷嗷哦,疼啊,要失禁了。”云女侠剧痛中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力道袭来——紫阴玉蝎手掌化刀直取女侠胯下,要活生生劈开白衣女侠那硕大性感的肥凸屁股。生死关头云英娘索性心一横、两手撑地双腿倒立旋踢,要将对手搅进这凌冽的腿风之中。见白衣女侠豁出肥臀要与自己同归于尽,紫阴玉蝎冷冷一笑,翻身轻盈跃向空中——从上看去,妖蝎白衣女侠破损的白裤下肛肉抽动、楚楚动人——下一秒钟,妖蝎已经像捕食的苍鹰俯冲而下、坚硬的黑曜石鞋跟狠狠刺向云女侠指向天空的空虚屁眼。

   “嗷嘎!啊、嘎、嗷唔......”白衣女侠云英娘那羞耻的屁眼又被命中了,而且这次更加惨烈、更加悲壮。云氏屁眼早已被虐得松弛不堪,妖蝎这一鞋跟又如毒蝎倒刺,剧痛无比,女侠聚集在直肠内的大便第一时间就喷射出来,连膀胱都失去了控制。云英娘就像被倒着钉在了地上,臀上头下、颈部后折,两条腿虚脱地弯折着,脚尖痉挛颤抖,股间屎尿齐流,溢出破损的白裤裤裆、落入女侠呆楞翻张的樱口中。

   “哈哈,白衣女侠也不过如此。眉儿,看为师掏出一副母猪肥肠、灌到两只骚白靴子里,给你养灵虫吃。”

   眼看白衣女侠就要落得穿肛抽肠的凄惨结局,街巷那头骤然传来一声雷霆怒喝:“妖蝎,休得猖狂!”

   女子大喝声中气十足、散发出浑厚内力,紫阴玉蝎也吃了一惊,抬头时发现那声音主人竟已近在眼前、一掌击来。妖蝎只能抬掌硬接,一张宽厚的熟女厚掌打在紫阴玉蝎柔弱无骨般白皙的手掌上,震得她向后飞出十余步才站稳脚跟。

   ‘来者何人,竟有如此功力?’紫阴玉蝎惊愕中抬头望去,对面一名飒爽熟妇赫然矗立。

   这中年熟女身高体壮、英姿蓬勃,内着紧身金丝衣,外束高叉银甲裙,正是实力冠绝江湖、芳名威震四方的绝强侠女——伏菊瑛。

  

   伏女侠一掌逼退紫阴玉蝎后,转身蹲在昏厥的云英娘身边自责道:“云女侠,我来迟一步,让你受苦了。”她伸手轻轻擦拭云女侠嘴角流淌的口水,抬头对随她而来的谢美娇、刘桂蓉说:“带云女侠到一旁疗伤”

   “姐妹们退后,妖蝎由我来对付。”紧随而来的众位女侠听令后退,伏菊瑛独自一人挺胸昂头、双脚跨立,宽大的双手垂到臀胯两侧微微握拳,轻松自如的架势却给人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上身赤裸的紫阴玉蝎没兴趣捡回自己那件被搅烂的薄纱衣,只着一条黑丝丁字裤的妖女细腰扭捏、面露令人难解的笑容,苍白的手指仿佛随风摇曳的柳条、诡异地拨弄着气流。高手对决胜负只在一念之间,紧张的气氛让街巷中的空气都凝滞不动。

  

   两名当今武林数一数二的女子僵持对峙,另一边谢美娇也在云英娘面前犯了难。看到云女侠屎尿横流的样子,谢美娇犹豫再三,对刘桂蓉说:“桂蓉姐,快把英娘姐背走呀。”

   “啊!是!”刘桂蓉像一条接到主人命令的母狗、双腿绷直做出立正的姿势,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去将云英娘抱在怀里,落泪耳语道:‘英娘,当初要不是为了救我被俘,受尽折磨,你的肛门一定还是紧的,怎么会被打得漏出大便啊。’

   刘桂蓉哭着抱起云女侠刚迈出几步,谢美娇轻声喝道:“桂蓉姐,这样抱会蹭到屎的,扛起来才对。”

   “可是...好、好的。”刘桂蓉不敢还嘴,只能将女侠散架似的身体像褡裢一样扛在肩头。虽然脊背、大腿被轻轻按住,云英娘丰满的美臀却随着刘桂蓉迈步的节奏一下下跳跃着、瘫软下垂的臀肉抖动晃荡,像极了肉铺上展示的肥母猪肉,任人点评、宰割。

   看到云女侠肥臀荡漾的美态,谢美娇忍不住上前狠狠拍打女侠瘫软的厚臀瓣:“难怪让桂蓉姐都魂牵梦绕,原来白衣女侠也有一个肉满多汁的屁股。”

   “别打英娘,蓉奴给你玩,要打就打蓉奴我一个人吧,求你了。”刘桂蓉低声哀求道。

   “蓉姐莫担心,美娇没那么花心。再说了,天下哪个女侠的屁股,能和蓉姐的肥美巨肉臀比呀?”说罢谢美娇伸手拧住刘桂蓉的肥软臀肉、狠狠扭掐。

   经过谢美娇长时间的调教,刘桂蓉的屁股已经敏感无比,这突如其来的一掐疼得她失控地发出“啊呀!”一声大叫。

  

   再说伏菊瑛正全神贯注与紫阴玉蝎对峙,刘桂蓉的失声大叫引得她一时分神。紫阴玉蝎抓住这刹那机会、飞身闪至伏女侠身前,十指如蜘蛛捕猎一般罩向女侠头颅,这招凶狠的白骨爪不论出手速度还是力量都远超适才与白衣女侠的对战,足见这妖女武功深不可测。

   见妖蝎率先发难,伏女侠不慌不忙向后连退两步,妖蝎锐利的指尖擦过女侠鼻尖,撕裂空气发出“唰唰”的风响。不等女侠站稳脚跟,紫阴玉蝎双爪回收、又是一招双龙出海,直捣伏菊瑛胸前美若熟桃的一对豪乳。这边紫阴玉蝎攻击快若游蛇,那厢伏菊瑛防守密不透风,双手迅速挡在胸前拦住攻击。不想妖蝎这招力道柔弱轻风,伏菊瑛余光瞄去,发现妖蝎只用两手食指的指尖点在自己掌心正中。原来紫阴玉蝎另有后招,只见她暗中一笑、细指抵住女侠掌心,突然爆发出一股邪魅的寸劲,伏菊瑛大叫不好,健壮的身体被震飞一丈多远、“咣当!”拍在巷口的功名碑上,竟将两寸厚、两尺宽的石碑齐齐撞断。

   若是普通女侠,这一撞怕是脊椎都撞断了。伏菊瑛不愧绝强女侠英名、经此重创仍然不乱阵脚。她就势收住脚步,双腿分跨、臀部虚坐在半截石碑上调整气息。与此同时,紫阴玉蝎已追击而来,丝毫不给女侠喘息的机会。只见妖蝎翻身跃至空中,左掌击向女侠天灵。话说当年虐杀丹凰女侠时,紫阴玉蝎掌力尚不如正派侠女纯厚,经过十年灵虫邪功修炼,紫阴玉蝎内力已达登峰造极的地步,绝强女侠伏菊瑛虽然撑起双掌抵挡,仍被妖女拍得壮躯猛然下沉、裆部“砰!”地一声跨坐在半截石碑上。

   “哇嗷!”绝强侠女发出此生自己从未听过的浪叫,这一撞力道实在太过强劲,胯下石碑竟被伏女侠一尊巨臀坐出了无数道裂缝。女人娇弱无比的私处经此一撞更是痛彻心扉,伏菊瑛感觉自己的下体完全麻木了,甚至感觉不到尿道括约肌的存在,股间冒出一股热腾腾的湿气。

   ‘难道...我漏尿了?’伏菊瑛年过四旬,头一次显出这等窘态,面颊羞出一片潮红。见绝强女侠双腿紧紧夹住石碑、不知所措的样子,虐女无数的紫阴玉蝎料到这个中年熟妇小便失禁了。她露出得意地笑容,掌心继续灌注内力,将伏女侠牢牢按压在半截石碑上。

   可怜伏菊瑛双臂高抬、天灵上方的施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将她死死压坐在石碑上。伏女侠屁股前后挪动却不得脱困,裆部反而被参差不齐的石碑断面磨得又痛又麻。更糟糕的是,无论伏女侠的丰臀摆出何种姿势,屁眼和阴道总有其中一个会被石碑摩擦,羞耻的肉穴就像在被狼牙棒摩擦一样,搅得伏女侠欲仙欲死,口中失声浪叫。

   “喔...别压了。好爽,湿了、下面湿了。”伏菊瑛迷乱地呻吟着,强大的压力下,熟女丰臀竟将石碑磨碎、灰白色的石粉从女侠裆下纷纷撒落,同时还有一股尿骚在女侠股间弥漫,绝强女侠伏菊瑛的尿门已经完全失控了。

   “老母猪爽够了吧?现在就送你上西天!”紫阴玉蝎凝气蓄力、一手按住女侠天灵,另一手以掌化刀、直刺伏菊瑛脐下三寸。江湖英雌的最后希望,熟美壮丽的绝强侠女伏菊瑛,即将被妖蝎开膛破肚、肥肠横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伏菊瑛本已迷乱的瞳孔突然凝聚放光,只听她朱唇圆张,全身仿佛散出五彩霞光,银甲战裙竟被鼓胀的肌肉绷离玉体。紫阴玉蝎虽吃了一惊,但手刀力道反而又加了几分,心想:母猪这时回光返照已是无济于事,自己的阴爪功无坚不摧,这熟妇柔软的小肚子下一秒必定肚破肠流,溢出膀胱卵巢任自己虐玩。

   “铛!”紫阴玉蝎的如意算盘在指尖触到绝强女侠小腹的瞬间破灭了,妖蝎怎么也想不到,这女人柔滑的肚皮此刻竟然硬如生铁,坚不可摧,自己的手指非但没有伤到女侠小腹分毫,反而在强烈撞击下传来钻心的疼痛。

   “哈!啊!”伏女侠大喝一声,内力喷薄而出,将紫阴玉蝎震飞数丈,裆下石碑更是被碾成无数碎块,四散崩裂。紫阴玉蝎震惊中再定睛观察伏菊瑛,绝强女侠一套紧身金蚕丝衣被撑得朦胧半透,丝线缝隙下女侠诱人的胴体隐约可见,显出一块块强壮无比的肌肉。伏女侠肉躯足足鼓胀了两圈,连金线长靴都鼓凸欲裂,那刚刚受了妖蝎一爪的小腹现在丝衣迸裂、露出油光铮亮的腹肌、竟然毫发未损。

   “玉女追魂,妖孽受死!”伏菊瑛吼若惊雷,凌空一记劈掌。紫阴玉蝎连忙后跳,刚刚落地就觉得股间一凉,自己身上仅存的一条黑丝丁字内裤裂成两截、飘然落地,连自己白皙诱人的皮肤上也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血痕。绝强女侠的掌风竟然能隔空伤及自己?紫阴玉蝎大吃一惊,再看伏女侠已经像一座肉山似的向自己袭来,妖蝎自然不敢再硬接,只能腾挪躲闪。伏菊瑛虽然肌肉暴涨,身法反而更加清奇,宛若九天战女下凡,就看她一身金光荡漾,丰躯肌肉尽情浑洒,每一次攻击都如母牛雌虎呼啸而来,打得妖蝎狼狈逃窜,身上更是划出一道道血痕,像是被皮鞭无数次抽打过一样。

   ‘传闻伏菊瑛练就玉女追魂功,不想竟有此等威力,不能再做纠缠。’紫阴玉蝎一咬牙,凌空岔开双腿,粉嫩的阴唇之间突然激射出一股骚气十足的阴精——这是紫阴玉蝎早年练成的邪门妖法,都说蝎子毒尾蜇人,这妖女却将蝎子尾巴藏在女阴之中,更加阴毒骚媚——本来这招是用来在床上降服暗算英雄豪杰所用,此时紫阴玉蝎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干脆凌空射出毒精。伏菊瑛见状挥腿横扫,立即将大半毒汁挡回,但还是有些许阴精粘在金靴上,灼烧出缕缕青丝,可见这阴精剧毒无比,绝非常人所能承受。

   趁绝强女侠挥腿的功夫,紫阴玉蝎觅得逃跑良机,就听她口中‘咿呀!’怪叫着,赤身裸体舞动两条修长细腻的羊脂白腿、施展轻功扭腰飞过屋檐——原来刚才伏女侠刚才那一腿守中带攻,凌冽的脚风扫开妖蝎阴唇,给妖女风骚的阴道灌入狠狠一击,疼得她花容失色痛入心扉,逃得倒是更快了。

   看紫阴玉蝎已受创逃离,柳如眉也早已没了踪影,伏菊瑛微微呼出一股真气,一身健美的肌肉缓缓垂软,又恢复了中年熟妇充满丰肥肉感的美姿。

   另一边,谢美娇与其他紧随而来的女侠聚拢而来,齐声庆贺道:“绝强女侠大败妖蝎,扬我女侠芳名!”

   伏女侠接过侍女程兰递来的银甲裙,微微一笑道:“那紫阴玉蝎果然邪功非比寻常,不容小觑。不过在我的玉女追魂功面前,此等妖孽莫想再戕害女侠。”

   “你干嘛不追上去,宰了那只妖蝎子?” 飞燕门掌门赵燕棠快人快语地问道。

   “这...穷寇莫追,我怕妖蝎还有诡计。”伏菊瑛略有慌乱地答道,其实她没继续追下去,是因为小便失禁后裤裆已经一片湿润,刚刚抬腿高踢时尿门受凉、又呲出一股骚尿。伏女侠深怕自己尿裤子的事实被众人察觉,只好放弃追击。

   绝强女侠夹紧双腿、手忙脚乱地披上银甲战裙,这才放心跨立双腿、昂首说道:“妖蝎已身受重伤,但她还有党羽妖徒,我等英雌姐妹切莫大意。各位耐心寻踪觅迹,一定要将紫阴玉蝎一伙毒流彻底铲除。”

   “绝强女侠英武,姐们们齐心协力,铲除妖蝎!”

   女侠们慷慨激昂振奋高呼,昏迷中的云英娘隐约回了些神志,在刘桂蓉宽阔的怀中微微颤抖。谢美娇拍了拍云女侠半露的大白屁股,笑道:“英娘姐真是的,都当众拉屎了还不忘行侠仗义呢。江湖女侠是不是都不服输呀,桂蓉姐?”

   “是...啊不、蓉奴不是,蓉奴只是个管不住屁眼的女奴...”刘桂蓉卑微地答道,一行中年英雌的苦泪缓缓流淌在她熟美的脸颊上。

  

   话说柳如眉这阴毒女子,本来躲在暗处等着欣赏紫阴玉蝎屠杀女侠的好戏,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绝强女侠伏菊瑛的武功高出一筹,使出玉女追魂功将紫阴玉蝎击退。她见势不妙,赶紧脚底抹油开溜。这几日安排好妖蝎养伤藏匿,又费了不少功夫,心中无比烦闷。于是又招来刘冒德、李年康、史玉这些江湖败类商讨对策。

   听完柳如眉一番抱怨,刘冒德回问道:“那母蝎子可有下一步打算?”

   “师尊只说一切尽在掌握,让我静候消息。”柳如眉一头雾水地说:“还让我借她一名机灵男子,说是别有他用。大师,您去一趟如何?”

   “让我给那年近半百的妖婆当男宠?这等好事,还是让李贤弟享受吧。”刘冒德大笑道。

   “别别,我这模样的仙师哪看得上?”黑钻风李年康相貌粗陋短小,尖嘴猴腮的他向来喜欢将女子虐得瘫软无力再慢慢玩弄,女强男弱的事儿他自然连连推脱:“不如让史玉去,这小子脸白体净,仙师见了肯定欢喜。”

   史玉这些天都泡在妓院享用被俘的年轻侠女,怎么会看得上一个四、五十岁的怪异妖女,再说他早就听闻紫阴玉蝎会些邪门妖术,比起下面那玩意遭罪,他更担心自己此行性命不保,情急之下结结巴巴地说:“别呀,小弟我才疏学浅...”

   柳如眉懒得为这些事闹心,立即打断道:“别说啦,史玉,就你去。”

   见摊上这桩倒霉事,史玉这小淫贼气急败坏地骂道:“就一个江湖妖婆,小姐何必对她俯首帖耳?咱不还有王爷当靠山吗?”

   “你懂个屁!”一个粗犷的男声喝道。众人寻声望去,看到一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须的中年男子从柳如眉身后走出,他一身黑色长马褂、面相凶恶走路生风,手中一对精钢铁球捏得“嗑啦啦”乱响。

   柳如眉媚笑道:“黄爷,您在厅后歇息便是,何必动怒呢。”

   这雄壮男子正是称霸一方、曾将革命女将王慧芸辣手摧肠、虐爆肛门的神眼镖黄霸天。他径直走到柳如眉身旁坐下,面露不屑地说:“你还不知道?叛党已在武昌起事,这一次声势非比往昔。听南方来的朋友说,现在半壁江山已经不姓他努尔哈赤了,就算在北方的地面上,最有势的也要数袁大帅。等改朝换代,他这个蒙古王爷,还算个球啊!”

   柳如眉爱抚着黄霸天粗蛮的胸肌,细声细语地献媚道:“是呀,黄爷在京城的人脉和袁大帅有交情,往后黄爷要兵有兵要枪有枪,西北这片地界呀,往后都得听黄爷您的。”

   “哼!那是当然。”其实黄霸天心里明白,北洋军拉拢他这种地方豪强,不过是暂时利用而已。但柳如眉这番话着实受用,捧得他头脑发热,飘飘然做起了西北王的黄粱美梦。

   “黄爷威武!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再看巴勒那死鬼,还想着做大清忠臣呢。”

   “哈哈!那是当然。不过王爷手下的人、枪,还得眉儿多多上心啊~”黄霸天露出前门两颗大金牙,开怀大笑道。

   柳如眉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心中其实压根看不起这个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武夫,她强忍着黄霸天那一句句“眉儿、眉儿”的亲昵称呼,将话题拉回正轨:“这件事眉儿我一定办好。不过,你也得小心巴勒的儿子,他和一伙女革命党走的很近,前几日还给他老子上课呢。”

   “这傻小子,他老子还能革自己的命不成?”黄霸天笑过之后问道:“至于你说的女革命党,可是当初在黄沙镇坏我好事的贱人?”

   柳如眉脸上诡魅一笑,对黄霸天说:“巴勒让我暗地擒拿女革命党,前几日恰好抓了一个,就交给黄爷您审了。”

  

   柳如眉使个眼色,李年康走向屋后,不多时便牵出一名双臂倒绑后腰、双腿颤巍巍行走的中年女子。这女人身着一套几乎被撕成了布条的天蓝色女式军服军裤,腰身紧紧系着一根牛皮武装带,使她那尊左右晃动的熟妇硕臀更显蠢肥,女子脚穿一双笔挺泛光的黑色长筒军靴,每走一步、女式长筒皮靴特制的硬高跟都会敲打地面“嗒!嗒!”作响,清脆的靴跟敲地声曾让这位革命女将倍感骄傲自豪,如今却像打字机似的一字一字记录着她悲惨的女俘生涯。

   中年女兵被李年康照着腿腕狠踹一脚,“噗通”跪倒在地,泪水横流地哀求道:“不要再虐了。我不做革命女将了,我是皮靴母猪,是皮靴母猪哇!”

   “把你的供词再说一遍。”

   “是!是!”听到李年康的命令,熟妇竹筒倒豆子地交代:“我叫何曼花,是头皮靴母猪...”

   “蠢猪,我是让你说其他女革命党的事!”李年康抡起拇指粗的铁链狠狠鞭打何曼花的屁股,刹那间高挺的肥臀皮开肉绽。

   “啊嗷!!!是!嗷!!”何曼花痛嚎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颤抖地说:“我们是章剑秋团长组建的西北妇女革命团,姐妹...不,皮靴母猪们的骨干是我这样从黄沙镇逃出的女俘,其余都是附近各地因为男人造反处死、被连坐充军的女子,解救出来后都加入了妇女革命团。全团二百三十人,二百条洋枪,四十匹战马。一营长徐莲丽,二营长王慧芸,我是王营长任命的一排排长。”

   “他妈的!!王慧芸那头皮靴母猪被我挖穿屁眼,肥大肠塞满靴筒。没死倒也罢了,屁眼拖着直肠还有胆跟我作对?真是又贱又蠢。”听闻是从自己手中逃走的女奴,黄霸天不由得高声叫骂起来。

   对何曼花来说,这无比熟悉的粗狂吼声曾经像梦魇一样笼罩着她,军裤紧贴的肥臀本能紧缩颤抖,何曼花过了半晌才鼓足勇气抬头望向声源。待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顿时吓得她瞳孔收缩面色煞白:“你、你是黄霸天。”

   看着昔日女奴极端惊恐的面庞,黄霸天仰头狂笑:“哈哈哈,没想到吧。你当了几天皮靴母猪,又落到老子手上!”

   “哇啊啊!我不要回去哇!”何曼花发出恐惧的呼号——在黄霸天的牢笼中经历过的痛苦曾让她生不如死,如今黄沙镇那个恐怖的地狱竟又向自己笼罩而来——她发疯似地挣脱李年康,迈动长筒皮靴疯狂向外奔跑。

   柳如眉见状冷笑两声,对黄霸天说:“皮靴母猪的臭蹄子不听话,黄老爷您神镖威震西北,今天露两手如何?”

   “既然眉儿想看戏,老夫我就献丑了。”

   黄霸天摸出两支手掌长短、形似弯刀的月牙镖,余光瞥了瞥目标、手腕发力飞镖脱手而出。只见两支旋转镖划出诡异的弧线、以极大的角度自外而内旋向女兵双腿。奔跑中的何曼花只听到身下传来“噗”“噗”两声怪响,又跑出几步后突然感觉双脚不听使唤,接着身体猛然一矮,粗壮的身躯重重扑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皮靴母猪走便走了,怎么还留下一对骚蹄子啊。”

   听到贼人们的哄笑声,何曼花疑惑地望向身后,却看到一个诡异的场景——两只铮亮泛光的高筒女式皮靴突兀地矗立在地面,靴尖冲前一前一后,仿佛还保持着奔跑的步伐。

   ‘这是...我的军靴?我的腿...我的脚哇!!!’何曼花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双腿竟被月牙镖齐齐切断,那双自己呵护有加的长筒女军靴虽然仍在尽职尽责地保护着自己的臊肉脚,却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哇啊啊!疼啊!嗷嗷!求求老爷,饶了我啊,饶了我这头皮靴母猪哇!!!”何曼花绷直两条泊泊冒血的断腿,撕心裂肺地叫喊着,这位革命女将尚未走上战场,便遭受到了血腥的残虐。

   看到自己亲手导演的残忍一幕,黄霸天狂笑不止,得意地对柳如眉说:“割下这对皮靴母猪蹄,母猪也没用了。听说最近不时兴砍头,改枪毙了,眉儿就拿这头母猪试试枪吧。”

   柳如眉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女孩似的,开心地连连拍手,但又故作为难地说:“只是这火枪声音太大,怕是不方便。”

   李年康机灵地上前一步道:“福晋不必为难,小的我有办法。”说罢淫贼取来火枪走到何曼花双腿间。

   剧痛加上死亡的恐惧,让何曼花臀肉痉挛抖动、臀缝紧紧夹出一道缝隙。回头望见李年康持枪走来,这名中年女军官只能颤巍巍地向前爬行、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李年康将枪口瞄准何曼花军裤肥臀的中央、毫无怜悯地一捅而入。

   “噗哧!”

   “嗷!”屁眼被插,何曼花仰头痛嚎,但是更让她恐惧无助的是,李年康挑动枪管残忍上抬,用何曼花柔嫩的直肠腹腔做支点,将女军官半个身体缓缓挑了起来。

   “请福晋试枪。”李年康擎住枪身,将扳机让到柳如眉手中。

   “哇啊,求求你们,不要射我的屁眼,不要射穿我的屁眼啊!”

   已经被捅穿肛门的何曼花声嘶力竭地哀求着,然而没有一个人理睬她的惨状。柳如眉开心地扣住扳机,目露凶光、食指微微一动。

   “砰”地一声闷响,女军官耻辱的肥臀骤然剧烈抖动、仿佛满屁股的肥肉都要抖下来似的。接着就见何曼花美目翻白、樱口圆张,“嘎!”地发出人生中最后一声呻吟,接着头颅下垂、腰身猛地一沉,屁眼也从枪管的折磨下解放出来,然而随着坠在地面的肥臀渐渐瘫软,一股污浊血腥的混流从何曼花爆裂的屁眼中流了出来,默默诉说着女军官腹腔糜烂、屈辱惨死的内情。

   “这就是皮靴母猪该有的下场。”黄霸天狂笑着对柳如眉说:“眉儿放心,用不了多久老子就会把这帮贱妇打得屁滚尿流。到时候你用洋枪插进她们的屁眼,一个个打屁眼靶。”

   “哈哈,眉儿我一定百发百中。”柳如眉的话引得这伙奸邪之徒哄堂大笑。

   在柳如眉心中,无论江湖女侠还是革命女将,都要一一捕掳玩虐、屠宰戕害,才能满足她那颗残忍变态的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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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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