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28日标注：
检查老故事时发现本篇存在部分内容的缺失，且因时间太过久远暂时未找到完整版的原稿
2022年7月8日标注：
缺失的内容已找回
3
通往石室的通道中再次有动静时，瓦尔西斯正窝在石室一角叹气。他看到一个龙形身影从阴影中浮现，以为又是那个疯子，不料却是一头眉清目秀的俊俏白龙，嘴里叼着两头还在淌血的死鹿，显然是刚猎到的。
“你是……?”
这个问题刚出口瓦尔西斯就后悔了。他注意到了白龙那布满伤疤的身体，触目惊心的断尾，覆着灰翳的无神左眼和脖颈上黑紫色“项圈”，立刻猜到对方就是刚才的蜥蜴人米拉。
“变回原形就不认识我了？”
白龙将食物放到蓝龙前，轻笑着调侃了一句，漂亮的右眼打量着这个一脸苦笑的倒霉蛋。“你看起来心情很糟。”
“被关在这种鬼地方心情怎么会好？该死，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瓦尔西沮丧地抱怨着。”那个疯子为何会找上我？”
刚才趁着奥瑞恩和米拉离开瓦尔西斯试着探索了一下这个牢房，但无功而返。共有三条通道能离开这个石室，但他无法进入那些通道。事实上，一旦他踏出这个石室一步，让龙发狂的猛烈电击就会从脖颈上的刻印中释放出来，迫使他回到石室。他也考虑过用蛮力破坏墙壁，却同样以失败告终。石室的墙壁看似普通的岩石，内部却有魔力流转，受到某种加固魔法的保护，几乎无法被损坏。并且如果他有试图攻击墙壁的行为，无情的电击又会爆发开来，让他痛苦不堪，浑身酸软。又一次因电击而瘫倒在地后，望着洞顶放出昏黄灯光的晶石，瓦尔西斯第一次认为自己很难逃出去了。
“放轻松。如果你完全按照主龙的意愿行事，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放过你，你在这儿的日子也会好受许多。”
“类似的话我已经听过好几遍了，但这不是我忍受折磨的理由。”瓦尔西斯不耐烦地摆了摆尾巴，手爪在岩地上胡乱刻画着。“你又是怎么回事？也是被那个疯子抓进来当玩具的吗？”
“不，我是自愿留在这里服侍主龙的，我爱主龙，甘愿受他玩弄。”
“天哪，你也疯了吗？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蓝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明白了，一定是那个混蛋命令你这样说，以此来影响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如何理解我就管不着了。”米拉说着耸了耸肩，同时伸爪将刚两头死鹿推到蓝龙面前。“别管那些了，先吃点东西吧，不然身体支撑不住的。”
“这肉不会下过药吧？那种会让我变得奇怪的……”瓦尔西斯狐疑地打量着两头死鹿，脑海中不由想起当初身体被人类改造时的惨痛经历。
“如果主龙想对你做什么，光明正大地动手即可，没必要偷偷摸摸的。”
瓦尔西斯还想辩驳几句，可想了想事实的确如米拉所言，就没再说话。看着眼前新鲜的鹿肉，早已饥肠辘辘的他更是饿得厉害，空荡荡的胃一刻不停地抗议着。他不知道吃下这些食物是否意味着又一次失掉尊严，不过眼前的情况容不得考虑那些。他需要保持一定的精力和清醒的头脑，不然绝无逃跑的可能。
“这就对了。”看到蓝龙开始进食，米拉满意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只要你听话，主龙就不会伤害你。”说着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稍等一下，请不要动，虽然并不严重，不过还是治疗一下更好。”
“什么？”
忙着狼吞虎咽的瓦尔西斯抬起头，正好迎上米拉伸过来的双爪。白龙捧住了他的脸，手爪覆盖在先前奥瑞恩留下的伤口上，开始喃喃低语。一股暖流随之从爪上传了过来，流进伤口中。没出片刻，米拉挪开了爪子，而瓦尔西斯脸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
“哇哦……”
瓦尔西斯抬爪摸了摸脸颊，忍不住惊叹一声。身前的白龙看起来也就刚刚成年，却能如此娴熟地使用治疗魔法。似乎是注意到了蓝龙赞叹的目光，米拉挠了挠脖颈，一时竟有几分害羞。“这只是一点皮毛，都是主龙教给我的。”
一提到那个疯子，瓦尔西斯稍有好转的心情又被毁了。他烦躁地叹了口气，刚吃一半的死鹿也抛到了一边。“那个混蛋还精通治疗魔法？我明白他的用意，这样他就能反复折磨他的玩具了。你身上的伤都是这么来的吧？”
“不，你误会了，主龙不是那种——”
“看起来你俩相处得还不错。”
从通道中传来的尖利话音打断了两龙的对话。瓦尔西斯昂起脖子，看到那个专横的面具疯子正站在通道口处。
“主龙，您回来了。”
奥瑞恩没有搭理站起身来朝他低头行礼的米拉，而是径直向趴在地上的瓦尔西斯走来。“看起来你还没有适应新角色。”他昂着头，用眼角的余光俯视着蓝龙， “见到我，你该叫什么？”
“主龙。”
瓦尔西斯小声咕哝了一句。他看到奥瑞恩眯起了眼，以为自己又要遭受电击。不过那个疯子没有动手，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尾巴在身后微微摇摆。酒红的眸子深不见底，让龙捉摸不透。“很早之前我就知道能带来真正服从的绝不是痛苦，而是快乐。”
蓝龙没有搭话，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可直觉告诉他绝对没好事。
“休息时间结束了，瓦尔，仅有一个项圈还不能让你明白你目前属于我。现在，仰躺在地，分开后腿，把你的下半身展露在我面前。”
面对突如其来的荒唐要求，瓦尔西斯不由愣了一下。
“您的意思是——呃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阵恐怖的电刑已经再度展开。蓝龙哀嚎着，浑身抽搐瘫软在地，鳞片上有闪耀的电流在四处流窜。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希望你不要一再犯同样的错误。”奥瑞恩冷冷地注视着脚边几乎被电击到昏厥的蓝龙，“面对命令你要做的就是立刻服从，质疑和犹豫只会让你受苦。”
有一瞬间瓦尔西斯真的想和这个虐待狂抗争到底，哪怕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可不知是因为理智作祟，还是趋利避害的本能过于强大，他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他不畏惧死亡，但等待他的会是比死亡更恐怖的折磨。他猜想即使坚持反抗，自己最终也会屈服，正如对方所说的那样。那时他可能已经是头精神崩溃的疯龙，成了一个被玩坏的玩具。不，这家伙不会让他疯掉，而是会让他在清醒状态下饱尝每一分痛苦。现在还不是反抗的时候。被电得头昏脑涨的蓝龙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必须装出屈服的模样，静候逃跑的最佳时机。
“好……好的。主龙。”思忖过后蓝龙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口齿因先前的电击而含糊不清。这时他才觉察到下半身一片酸麻，胯部空荡荡的，湿乎乎的，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直挺挺的杵在腔外，身下还有一滩淡黄色的水迹，散发着尿液的气味儿。一旁的奥瑞恩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冷冰冰的脸上竟浮现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这就失禁了？看来你的身体和我想得一样敏感。不仅如此还不知廉耻地勃起了，真是个变态的淫龙。”
瓦尔西斯本想辩解说这是遭受电刑时常见的生理反应，可他知道面对这个疯子还是少说话为妙。忍受着巨大的侮辱，他仰趟在地，后腿大开，被迫将下半身暴露在奥瑞恩身前。这混蛋要做什么？侵犯他吗？如果真是如此他该怎么办？绝望中他歪头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米拉。那龙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切，脸上的表情仿佛在告诉他“坦然接受即可”。
“听说你曾被巫师会的人进行过身体改造时，我就对你产生浓厚兴趣了。我很想知道巫师会目前的炼金术水平，此外，米拉身子比较弱，承受不住我的全部欲望。”奥瑞恩絮絮叨叨地说着，尖利的嗓音格外让龙生厌。他俯下身，细细打量着瓦尔西斯颤抖着的身体，两爪将对方下意识合拢的后腿掰开。目光落到蓝龙被改造过的肥大肉棒和软嫩后庭时，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似发现了心仪的财宝。“我需要另一个性玩具，而你再合适不过。”
该死，果然是因为这种变态理由吗？
瓦尔西斯不由在心中发出一声悲叹，知道自己是才出狼穴，又入虎口。他不明白这类破事为何总找上他，遭到异族迫害不说，如今又沦为变态同族的玩物。他想知道——
“唔……”
蓝龙下意识地闷哼一声，思绪被下半身传来的触感打断。只见那个变态伸爪握住了他的阳物，正饶有兴趣地玩弄着，又是上下套弄，又是按压揉捏。
“主龙，不要碰那儿……”
“身为玩具你没有资格说‘不要’。安静躺着不要动，除非你想多受点罪。”
该死的淫棍！
瓦尔西斯暗暗咒骂着，却没有实际的力量来反抗。他绝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有反应，可当初饱受改造的身体早已丧失了抵抗力，稍有刺激就会不可自制地亢奋起来。半软的阳物禁不起挑逗，很快便一柱擎天。
“我喜欢诚实的身体，就像米拉那种的。”
“哎呀，主龙您……”
不远处的白龙小声咕哝了一句，好似在抗议，话语中却带着几分羞赧。奥瑞恩扬了扬嘴角，注意力又落回眼前的蓝龙上。他挥了挥爪，几条由魔力构成的锁链立刻从地下冒了出来，牢牢捆住了蓝龙的各个身体部位，令其一丝一毫无法动弹。“接下来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什么？
瓦尔西斯还没来得及理解对方的意思，撕心裂肺的剧痛已从下半身传来，他清晰地感受到奥瑞恩锋利的爪尖刺进了他的阳物里，开始源源不断地向其中灌注诡异的魔力。他忍不住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叫，身体因极端痛苦而持续痉挛着。
“稍等，马上就好。”
奥瑞恩不顾蓝龙的惨状，专心进行着自己的魔法。浓厚的魔力包裹着瓦尔西斯的下半身。受创的阳物颤抖着，伤口处不仅有血流出，还有黑紫色的印纹开始向外延伸。它们蔓延着，交错着，组合着，很快就布满了整根淡蓝色的阳物。这还不够，印纹甚至延伸到了生殖腔和尾根处，渗入了后庭和生殖腔的内部。不出片刻，瓦尔西斯的胯部和尾根处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魔法印纹。
“这个淫纹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创作出来。它能提高你下半身的敏感度，同时将痛苦转化为另一种快感。”奥瑞恩得意地欣赏着蓝龙身上的淫纹，仿佛在观赏一件艺术品。“更主要的是，从今往后只有我能给你真正的快感，只有经过我的允许，你才能高潮。”
饱受剧痛摧残的蓝龙刚刚回过神，听到这番解释后不由脊背一凉。他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邪恶的淫术！不经意间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米拉，惊讶地发现那龙脸上没有任何对这恶心行径的排斥，反倒带有几分羡慕。
天哪，他一定也疯了，这俩家伙都是疯子！
“不用担心，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喜欢上这个淫纹。，那时你也会自发地服从于我。”
自发？绝不可能。
奥瑞恩注意到了瓦尔西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挑战性的目光，不由眯起眼睛，嘴角挂着诡谲的笑。他挥了下爪，解除了拘束着蓝龙的魔法，随后便转身朝离开石室的通道走去。
“我还有研究没有完成，先走一步。米拉你带着他多熟悉一下环境，从明天起正式开始训练他。”
“好的，主龙。”
很快，带着面具的红龙消失在漆黑的通道中，独留米拉和下半身刻满淫纹的瓦尔西斯在石室里。
4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瓦尔西斯一直处于提心吊胆的状态，不知道奥瑞恩会用何种残忍的手段来折磨他。可随着一天天过去，他发现情况似乎和想象中不同。奥瑞恩和米拉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石室一次，并像训练一只狗那样来训练他。那个疯子会趾高气扬地站在石室中央，向瓦尔西斯下些简单而无意义的命令：坐下，站起来，躺在地上打滚……有时他会随便捡块石子扔到远处让瓦尔西斯叼回来，有时他会用魔法创作出一条与蓝龙脖颈上刻印相连的链子，如遛狗般牵着瓦尔西斯在岩室内来回溜达。而他最喜欢的，还是卧在地上，命令瓦尔西斯爬过来为他舔脚爪。
虽然这些命令做起来容易，但每一次服从都意味着巨大的屈辱。瓦尔西斯当然不愿承受这一切，可他别无选择。任何形式的反抗——哪怕只是只一个倔强的眼神，一声不满的轻哼，甚至短暂的犹豫——都会招来惨无龙道的惩罚。电刑只是开胃菜，在制造痛苦这一领域，奥瑞恩绝对是顶尖的大师。面对不听话的蓝龙，他曾硬生生地掰断了对方的一根龙角，一片片地剜下对方的鳞片。也曾将蓝龙固定在地上，用魔力凝成的细小锋刃在对方身体各处割上几千刀。更可怕的是，惩罚后奥瑞恩还会治好瓦尔西斯身上的伤，以便下次再度行刑。每次他都能将惩罚的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能让瓦尔西斯感受到最大的痛苦，又不至于让他直接精神崩溃。
与这种疯狂和残忍直接形成对比的是，如果瓦尔西斯听从命令，做一个合格的好玩具，这个疯子就会全然换一副面孔。他不会给蓝龙任何形式的惩罚，发号施令的态度也会缓和很多，训练的时间会减短，训练后还会奖励“乖狗狗”一顿丰盛的大餐。奥瑞恩甚至向瓦尔西斯许诺，只要他足够听话，将来会给他更大的活动空间。
尽管瓦尔西斯能猜出奥瑞恩的目的——这个疯子在消磨他的意志，企图彻底征服他，在一次次的训练中他还是表现得越发顺从。他时常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屈辱，可在尝过几次苦头后还是选择了乖乖服从命令。既然有安逸的道路可走，为何还要去承受那种噩梦般的痛苦？不管心里有何想法，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已经悄然改变了瓦尔西斯的行为。
我别无选择，为了将来逃跑的机会我只能暂时任其摆布。每次训练结束后蓝龙常常安慰自己，这只是身体上的服从，我的精神绝不会向他低头。
有了合适的理由，内心的屈辱和羞耻越发减弱，服从奥瑞恩的命令时瓦尔西斯的表现也越发自然。没有了那些恐怖的刑罚，日子的确好过很多。然而，另一个正常龙不会有的问题一直暗暗发酵着，开始折磨可怜的蓝龙。
以前瓦尔西斯并不是那种性欲旺盛的龙，可在落入异族之手，身体惨遭改造后，一切都改变了。他的身体变得异常饥渴，总有无穷无尽的欲望需要发泄。被囚禁在石室后他还没干过那档子事——他实在不想在这种地方自慰。然而身体可不管他的意愿，自顾自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求。积蓄的肉欲与日俱增，时时刻刻侵蚀着瓦尔西斯。欲求不满的蓝龙感觉自己越发奇怪了，身体总是燥热不堪，大脑整日晕乎乎的，不断有色情的念头往外冒，连接受训练的时候也不例外。
奥瑞恩显然觉察到了瓦尔西斯的异状，不动声色地“调整”了训练内容。他会有意触碰蓝龙过度敏感的身体，时而用手爪抚过对方的小腹，时而摆尾蹭过对方饱胀的胯部。他还特意在训练中加入了一项名为“嬉戏”的活动，命令瓦尔西斯与米拉纠缠在一起，相互抚摸和舔舐对方的身体。米拉看似年轻，做起这种事却是轻车熟路，俨然是个挑逗与撩拨情欲的高手，每次都能将发情的蓝龙弄得浑身发软，低吟不止，下体刻满淫纹的肉棒一柱擎天，一刻不停地吐着前液。一旦瓦尔西斯被玩弄到直喘粗气，双眼迷离时，奥瑞恩就会命令他俩停下来，继续下一项活动，待蓝龙稍稍清醒一些，“嬉戏”活动又会重新上演。
如此反复几天，瓦尔西斯只觉自己要被逼疯了。前所未有的肉欲包裹着他，让他一刻不得安宁。现在的他寝食难安，脑子里塞满了对发泄的渴望。即便没有外界刺激，他的肥大肉棒也一直杵在腔外，如坏掉的水龙头般流着前液。而奥瑞恩对这一切视若无睹，除了每次训练坚持让米拉挑逗他外，对和性有关的事只字不提。
该死……这个混蛋……
瓦尔西斯知道奥瑞恩的心思，那个变态希望他主动开口，主动发出请求。对于过去的他来说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绝不会有效，可变异的饥渴肉身正是他现在最大的弱点。理智随着时间一点点被消磨着，发泄的欲望渐渐掌控了一切。终于，在又一次训练结束，米拉和奥瑞恩离开后，瓦尔西斯再耐受不住，缩在石室一角疯狂自慰起来。
“啊……哈……哈……”
蓝龙眯着眼，身子蜷成一团，手爪紧握阳根大力套弄着。渴求已久的愉悦从下半身涌出来，滋养着干枯的神经，惬意的闷哼一声接着一声，身体因快感而微微发颤。
好棒……好舒服……
但……还不够……还要更多……
玩弄肉棒的手爪越发粗鲁，时而抚弄柱身，时而揉捏饱胀的顶盖，甚至用爪尖去刮蹭敏感的铃口。得到安慰的龙棒亢奋地勃动着，吐出的前液沾满了蓝龙的爪子，使得自慰的动作更加顺滑。可即便如此，瓦尔西斯仍觉得不满足，不仅胯间胀得难受，连尾根也空荡荡的，一时间瘙痒难耐，亟待有东西顶进去捣一捣。他咽了口唾沫，一爪探到尾根蹭了一下，赫然发现后穴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脸颊不由烧得发烫。正常情况下瓦尔西斯不会碰自己被改造过的变异后穴，那会让他想起曾经在人类手中的屈辱经历。然而在这精虫上脑之际，全然被情欲控制的蓝龙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索求更多快感。
一次……就这一次……
瓦尔西斯暗暗向自己承诺，一爪一刻不停地玩弄着肉棒，另一爪颤巍巍地向尾根探去。感受到主龙的意愿，整个尾根更加躁动不堪，软嫩的后穴口如嗷嗷待哺的小嘴般开合着，刚一碰到指爪便紧紧咬住不肯松口，一边吮吸一边往更深处吞吃。身体的淫荡反应让蓝龙倍感羞耻，但他没有停下，反而受欲望的驱使顶入更多指爪，在满是爱液的后穴内快速抽动起来。经过改造的后穴比雌龙的私处更加敏感，仅是单纯摩擦肠壁已让瓦尔西斯满心舒爽，指尖按揉到敏感处时更是被快感激得浑身战栗，暧昧的呻吟也从喉间涌出来。
“哦……哈……哈……”
瓦尔西斯喘息着，涎液从嘴角流下来，原本澄澈的眸子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情雾。胯间的龙棒青筋暴起，整个生殖腔都在因兴奋而收缩着。后庭处满是粘滑的水液，三根指爪在甬道中进进出出，抽插间带起淫靡的水声。但即使如此激烈，蓝龙仍不尽兴。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让他迷醉，但距离那极乐的顶峰总是差一小步。他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最终的欢愉。
不……为什么……
为什么……没法高潮……
蓝龙迷乱地想着，两爪更加疯狂地玩弄自己的身体。更多的快感向他袭来，可下一刻它们便因无法高潮而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折磨。他咬紧牙，眉头紧锁，尾巴乱甩，口中发出阵阵难耐的呜咽，整个身子因迟迟无法满足而蜷曲扭动着。越是舒爽，越是痛苦，两者混合在一起，几乎要将欲火焚身的蓝龙撕裂了。他既想停下，又不可自制地继续自慰着，徒劳地追求似乎近在咫尺的高潮。他是如此沉溺其中，以至于没有发现两个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通往石室的甬道中。
又欣赏了一会儿淫态百出的蓝龙后，似乎是觉得厌烦了，其中一龙终于踏入石室，尖利的话音随之传入蓝龙耳中。
“看起来你玩得还挺高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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