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阿米娅支走,你亟亟推门进去然后又立刻把门反锁,甚至顾不得仔细看一看这间办公室就提着裤子往内置的盥洗室冲去。
然而你实在太着急了,手中的裤腰没有抓稳,竟半途掉了下来,于是你迈出的步子立刻受到限制,接着后脚胡乱踩上了前脚的裤腿,整个人都朝前面扑了出去。
“——唔啊!”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有人伸手托住了你的胳膊,但你没有马上站稳,而是又踉跄了两步才直起身。
其实这时候你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劲,你甚至还觉得自己没跌倒运气不错,直到那个扶住你的人开口向你问好:“博士,需要帮助吗,你的裤子快掉了。”
对方的声音四平八稳,不掺任何感情色彩,但你不可能把他当机器或AI看待,因为你抬头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拉特兰公证所的送葬人,脑袋上顶着天使光环的萨科塔。
你张大嘴巴,羞耻到恨不得钻进手机里,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博士,你还好吗?”他又问了一遍。
在这种状况下还能面不改色问候你好不好的,整个罗德岛除送葬人外不作第二人想。
你不好,非常不好,原本炎客塞进你屁股里的那个物什还留有一截在外头,但刚才你险些跌倒时,一个紧张把它整个吞了进去。
你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你稍等一下!”
你推开送葬人,头也不回地冲进盥洗室,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解下头盔,脱下那条碍事的裤子,你撅起屁股趴在洗手台上,一只手拨开臀瓣,一只手往后穴里探去。那东西还没有进入很深,你能够碰轻易到它的底部,但没过多久你就发现你也只是能碰到它的底部而已——你尝试了各种角度、各种动作,但你的不懈努力只是在把它往更深处送。最后你满头大汗,一张脸憋得通红,还是没能把它取出来。
——咚咚。
是敲门的声音。
你在盥洗室里实在呆的太久了,而且一直在发出奇怪的动静,就连送葬人都无法忽视你的反常。
“博士,需要帮助吗?”
难道要这样一直夹着它到晚上吗,还是干脆让送葬人来帮个忙——反正他已经看见你出丑的模样了,而且他在岛上是出了名的不会乱说话,你完全不必担心他会把你的糗事宣扬得人尽皆知,但是……但是……
你按下解锁的按钮,拉开滑门,把送葬人请了进来。
“是、是这样的,送葬人先生,那个……我,我的身体里有个东西……”你背对着他,翘起光溜溜的屁股,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屁眼,“你能不能……帮我把它取出来?”
你看着送葬人,送葬人看着你。
你有冲动,想借用一下他背上的那把温彻斯特,然后照自己脑袋上来一枪,一了百了。
送葬人的手指略有些凉,动作却很精确,这点就和他人一样。他没有碰到除你括约肌与肠道外的任何地方,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准确地探进了你的后穴。
“——唔。”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你温热的肠腔,明明只有那么一小点,却刺激得你浑身一个寒颤。你连忙克制住自己不合时宜的抖动,尽可能地放松那个地方。他的手指渐渐抵达了那东西的所在,试探间却扯动了你的肠肉,那东西便跟着在你体内轻微的摆动,端头恰恰能碰到你前列腺的位置,于是那种似有似无、若即若离的快感便一直骚扰着你的神经,使得垂在你前头正沉睡的物件也慢慢抬起了头。
“……哈,就、就是那个了……你摸到了对吗,”你情不自禁摆了摆屁股,“请帮我把它取出来,麻烦你了,送葬人。”
对方没有应答,却问道:“博士,你在发抖,是我弄痛你了吗?”
“没有,”你顶着一张红到能滴血的脸回头看他,“你没有弄……唔嗯!”
他的手在这个时候又往里伸进了一截,里头的东西猛地撞上了你的敏感点,你惊呼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博士?”
“唔……别,别这样动……”你试图指导他,“你把它拿出来就好,别折磨我……”
你不知道送葬人是听懂还是没听懂,但你切身体会到他的动作越来越磨人了,你被那东西隔着肠壁连连顶到前列腺上,微小的快感之潮渐渐堆积成不容忽视的巨浪。你好想伸手去抚慰一下自己,可此时此地怎么看都不适合做这种事。
很快,你的呼吸变得急促,肠道的蠕动也在加剧,越来越多的肠液分泌了出来,正埋头为你工作的送葬人,他的手指已经完全被打湿了。
“博士,你很不舒服吗?”他平静地问你。
“……没有,不是,”你很舒服,想完全忍住呻吟已经不可能了,但你还在勉力坚持着,“别问这个了……你……你拿到它了吗?”
送葬人回答:“还没有,博士。请再忍耐一下。”
说着,他将另只一直垂在身侧的手从你宽大的外套下伸入,准确地摸到了你的小腹上,掌心顶住那个明显凸起的地方,而他进入你体内的那只手,三根手指用力强行撑开你的肉道,一点一点慢慢往里头伸着。
这种里外兼施的推压感几乎令你两腿发软,你努力把自己的身体固定住,嘴里却已经克制不住地发出了断续的呻吟:“哈……唔唔……啊,太深了……嗯!”
他好像终于捏住了那个东西,正在一点点往外扯,端头分明的轮廓一路刮楞着你肠腔内的层层肉褶,就好像正被一个人用性器缓慢地研磨。你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无意间抬头瞄了眼面前的镜子,然后你就看到了一双弥漫着媚态和情欲的眼睛,而你身后那位一头乳白色短发的萨科塔却仍旧是一副寡淡若水的表情。
真是鲜明的对比。
如此强烈的反差引得你理智中那股得不到宣泄的火苗陡然暴涨,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深埋在你体内的异物终于被完全取出,充实的身体骤然重归空虚,肠道迅速地开始瑟缩痉挛,你甚至连转个身对向便池的功夫都没有,便将炎客排进你体内的尿水和精水像泄洪一样全部挤压了出来。
“——唔嗯嗯!……啊……!!”
你高声吟叫起来,在对着送葬人喷尿的过程中达到了高潮。
炎客射进来的量实在是太多了,你颤抖着断断续续喷了近两分钟才终于排泄干净,而送葬人从始至终都在你身旁默默看着你,平静的脸上没有半点起伏。
高潮结束后你浑身都有些脱力,如果不是上半身还趴在洗手台上,整个人很可能已经跌坐在地上了。裸露的下半身泥泞一片,长时间被撑开的后穴口根本闭合不拢,松弛的括约肌翕张成了一个可怕的黑洞,脱垂的肉红色肠道慢慢悠悠地从里头挤出来,还带着一缕缕黏着的液体。
送葬人整洁的制服被你连累地污秽不堪,但好在他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无形中减少了许多尴尬。你侧头看见了那个被取出的东西,竟然是个三指左右宽的小型营养液配给瓶(代入成酮凝集的样子就差不多了)。瓶身是玻璃做的,外表光滑平整,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怪不得插进来后不觉得难受,反而还越挤越深。
正打算起身去清理的时候,你看见送葬人把外头的制服脱掉了,他走到便捷淋浴器下把花洒取了下来,然后快速拆去连接在水管上方的喷头。
“你在做什么?”
送葬人把拆卸下来的喷头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打开淋浴用的龙头,一只手在在操控出水的触屏上输入着什么,另一只手感受着水管里潺潺流出的水温。
“博士,你需要清洁。”他说。
“什么……?”
你没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送葬人已经拿着调整好温度的水管朝你走过来,你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他设定的参数,他已经把你重新压回了洗手台上。
你惊疑不定,然后感觉有只手把你脱出体外的肠肉一点点塞回腹腔中,你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嗯!你要做什么,送葬人?”
他仍然是那副没有任何感情的口吻:“你需要清洁,博士,身为你的轮值助理,我有义务维持你身体的整洁与健康。”
此时你已经有了一种很强烈的不祥预感,但你没有力气反抗,送葬人用膝盖将你两腿分得更开,一手拨开你的紧凑的臀肉,另只手夹着那根两指宽的水管插进了你宽松的肠道,并跟着往里送入了近二十公分,管头直接被塞进了你的乙状结肠。
“唔——!送葬人……你把它拔出来……!”
来不及了,他已经按下了控制水阀的开关,三秒钟后,一股热流拍打在你的肠壁上,汹涌地闯进了你的肉腔。
“唔嗯——啊啊啊啊——!!”
你被热水烫得浑身哆嗦,肚子很快就有了被液体注入后充胀的感觉,这滋味实在是怪异至极,你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这糟糕的困境,但送葬人牢牢把你压在洗手台上,常年使铳的手稳稳地操控着那截该死的水管,将配入了消毒剂与抗生素的热水源源不断往你肚子里灌进去。
“不,不要……!唔……你快停下!”
你伸手往后去够那根管子,不出意料地被对方钳住压在一旁,大量的水已经将你的肚子灌得鼓了起来,你的身体几乎成了一个水皮球。
“别灌了……哈……我、我快撑死了……你饶了我吧……唔……!”
你涨得不行,呼喊渐渐变成了求饶和呜咽,但送葬人是不会同情你的,他没有这个能力。
终于,水阀被关闭,管子抽出了你的身体,你像个怀胎八月的孕妇一样挺着鼓鼓的肚子,脸上眼泪和鼻涕流得乱七八糟,但你已经顾不得了,你只想立刻马上把这一肚子的热水排出去。
“还不可以,博士,请不要乱动。”但是送葬人并不打算放过你,你仍然在他的压制下动弹不得。他将你碍事的外套推到胸口,凉飕飕的手掌按压了一下你垂在下方的那颗圆滚滚的“孕肚”,在听见你难受地闷哼声后说道,“请放松一些,博士,我只是在为你做必要的清洁。”
说完,他一直捂在你穴口的那只手指尖并拢,犹如一根巨型肉棒一般插进了你肠腔之中。
深度拳交,被彻底肏废
“——唔唔!啊……!!”
你简直要疯了,无法想象送葬人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在干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借着水液的润滑将五根手指全部插进了你的后穴,原本冰凉的手在热水的浸泡下很快就升温了,你方才还在拼命拒绝,可现在却爽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指骨突出的那一圈是最粗的,幸好你的括约肌非常松弛,直肠更是在前一晚炎客的蹂躏下被拓宽了两倍,送葬人并未花多少力气就将整只手都送了进去,艳红色的肠肉立刻将他并拢的手掌裹住,被拉抻到看不出褶皱的肉环吞没了他结实的腕骨,他的手隐没在了你的后穴中,就好像是被你用屁股吃掉了一般。
这种变相的插入让你爽得呻吟不迭,你急促地喘息着,身体不受控地往后摆动,一肚子的热水都跟着晃荡了起来。
“唔嗯嗯……好爽……太大了……!”
送葬人的手掌在你体内松开了,五指抚摸在你灌满了水的的肠粘膜上,压着你的肠道在腹腔内推挤,这种感觉是再大再长的阴茎都办不到的灵活自在,你放开嗓子啊啊叫唤,恨不得一屁股坐在他的手上,好把他吞得更深。
他翻动手腕,将那截肠道的整圈肠壁都抚摸了一遍,然后握成拳头继续往深处插入,你撅着屁股,两手掰开主动自己的臀肉配合他的动作,圆乎乎的肉洞没多久就吞进了他小半条小臂。
“博士,请再放松一些,我还需要进入更多。”
送葬人的指尖已经够到了你第一个结肠环,那里虽然不复最初的紧致,但对于一整只手而言还是过于狭小,他不得不将拳头打开,化成最初的并指形态,一点点突破这道封锁。但那处地方还是把他得进退不得,于是他不得不后退一截,然后用力往里插入。
“呀啊啊啊——!!”
你仰起脖子惊呼,送葬人的手就仿佛一个顶着巨大龟头的性器,在你体内横冲直撞,一肚子的水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把你的神魂都要晃出体外。你脆弱的结肠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几下就被他彻底撞开,手掌连同小臂顺势挤了进去,最外头几乎没到了肘关节的位置。
太爽了,你没想到被手臂插入会这么舒服,被撑到极限的肠壁死死绞着他的小臂肌肉,一口一口贪婪地咂吮,完全已经把它当成性器一样伺候。送葬人被你裹得动弹不得,不得不更加用力地在你肠道中抽插进出,脱垂的直肠随着他的动作被不停带出你的肉洞,仿佛成了一圈裹在他手臂外的烂肉花。
“嗯啊啊啊……好粗……送葬人……插得好深,好爽……!再、再用力点……!”
他听从你的吩咐,不断往里进入,在肘关节也没入后,最前方的手腕已经不得不弯曲着进入你的横结肠。你淫浪地叫着,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成了他掌中的玩物,从里到外每一寸都被他玩弄到了,饱胀的水流在你体内晃动不停,几乎要把你的肠道全部挤爆。
“——啊啊啊!进来了……肚子……肚子要被捅穿了……!”
你趴在洗手池上,后方吃着男人一整条小臂,洞口的括约肌完全被撑开撑烂,失去了原本收缩的功能,成了一圈再也闭合不拢的黑洞。
“不会捅穿的,博士,”送葬人抚摸着你柔软的肠腔,并开始有节奏地抽插,为你清理每道肉褶下可能藏匿的不洁污秽,“你还能吃得更多。”
说着他矮下身,屈起胳膊又往里插入一截,不仅将肘关节整个送进了你的结肠环,你的臀肉甚至已经能碰到他坚硬的胸肌。
“唔唔唔嗯——!!”
巨大的快感令你几乎窒息,你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吃进了他整一条手臂。整个腹腔完全被他占有并掌控了,所有的理智也都离你而去,此刻你除了大张着两条腿任由他玩弄外已经思考不了任何事了,你只想要他用插在你体内的拳头狠狠肏干你的身体,用整条手臂撑开你的肉腔,一直把你玩到彻底报废为止。
送葬人没有令你失望,接下来的十五分钟他让你亲身领教了拉特兰法定执行者出众的执行能力,你的每截肠管都被他用手指、用拳头、用手臂彻底开发了一遍,热水混合着你的肠液从缝隙喷溅出来,把他的胸膛弄得狼藉一片。
等他清理完毕,把手臂从你体内退出时,你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耷拉的阴茎射无可射,闭合的阴唇间也有大量淫水泄出。
你的后穴彻底被肏废了,成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巨大黑洞,毫无生机地缓缓收缩,却根本无法回到原本的形状。肥软的肠肉几乎脱垂到与你阴茎相同的位置,之前被灌进去的热水一部分在过程中被挤出了体外,剩下的部分淅淅沥沥地往外溢着,让你的屁股看起来就像个无法拧紧的废弃水龙头。
你早已经昏厥过去,在梦中也仍然在被送葬人不停地肏弄。此后很久一段时间里,甚至在你的身体被重新修复之后,只要你见到这个面无表情的萨科塔,你都会下意识地回忆起他整条手臂插在你腹腔中抽插肏干的感觉,然后无法克制地快速勃起,并射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