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契约承认

　　# 这是一个以Roc和Lobco为主要角色的群像正剧。

　　 # 主要cp是食虾组，会有多位角色和其他组合登场，一起争夺圣杯。

　　 # 原本还想全员主从一律男+女，不过因为选角问题，其中有一组是女+女。

　　 【第二章 / 契约承认】

　　 × Lobco将会为自己的不小心召唤做出决定未来的选择 ×

　　 “……Master？”因为在时钟塔里学习过降灵术，所以Lobco对突如其来的召唤还是见多不怪，但如果是召唤出一个活生生的男人，这就令人非常震惊了。而且这个男人还用陌生的称呼对自己说话，Lobco茫然地揉了揉眼睛，然后还掐了掐自己的脸蛋，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后还是觉得一头雾水。

　　 “不会吧？明明是和我命运共存的人，居然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盯着少女的反应，这个男人挑了挑眉毛，似乎对此很不高兴，浑身也开始散发着可怕的气场。Lobco本来就是一个对危险很敏感的小动物，在此时此刻，她觉得男人的眼神就像是无形的利刃般，狠狠贯穿了自己的身体。而这时候，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就直接走了过去抓起了比较矮小的Lobco，然后拉开她的衣服检查了一下身体，最后盯着后颈的肌肤说道：“原来令咒在这里啊，看来你就是我的Master没错了。”

　　 “令咒？”这是书上没教过的新鲜词汇，Lobco自然没听懂，不过也马上拿出了自己的化妆镜，然后站在立地镜前看了看自己的后颈，结果果然发现有一个红色的花纹印记，正好是自己刚才发烫刺痛的地方。

　　 “你看上去好弱啊，而且我并不能从你身上感受到太多的魔力，不如说，魔力储存连中流都算不上。”就在Lobco看着脖子上的令咒目瞪口呆的时候，这个男人也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然后甩甩尾巴发出了嘲讽的笑：“不是吧，没想到我居然摊上这么个Master，就凭你？你是真的想要赢得圣杯吗？”

　　 “圣杯？”从这个男人口中终于听出了重点，Lobco的身体顿时抖了一下，然后回过头不可思议地说道：“等等、难道你就是Servant？而且还是只在神魔时代存在过的恶魔？我……是圣杯战争中的魔术师之一吗？！”

　　 “我刚才也自称自己是Lancer Servant了吧，所以我才称呼你为Master，你为什么一副这么惊讶的样子？你召唤我出来不就是为了圣杯吗。”少女的反应不像是早有准备的样子，男人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看了看周围混乱的现场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总不会是无意间召唤我出来的吧？”

　　 “好像……是的。”Lobco认真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难怪我们的相性会这么差。”男人的脸色变得更加冷漠了。

　　 “那个……在圣杯战争……你要做什么？难道就是杀人和被杀吗？”脑海里想起了之前书本上关于圣杯战争的记录，而且听说在五百年前的圣杯战争可是死去了不少Master，Lobco的心跳就开始加快了，她觉得自己无意间踏入了一个从未探索过的领域，什么圣杯万能许愿机，什么通往根源，她都没有什么欲望，因为她只是想平平安安地度过自己的学生生涯罢了。

　　 “你害怕杀人？像你这么胆小的家伙，怎么就把我召唤出来了啊。”Lobco的发言在自己耳中极其幼稚，男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对弱者的讥讽，他没有安慰Lobco，依旧冷酷无情地说出了圣杯战争的残忍：“是的，圣杯战争不是杀人就是被杀，如果你不想杀人，就全都交给Servant去做吧。虽然你很废物，不过放任我去杀人总做得到吧？以我的实力，我可以把其他六位Servant和他们的Master全都杀掉哦，你就负责提供魔力就行了，就算你什么都不用做也可以，反正你很废物。”

　　 ……这个男人，居然对着Master说了两次“废物”！

　　 “不行，我不可以放任你杀人，就算你是恶魔也不可以。”不过也没空为自己辩解什么了，Lobco只觉得这个长着恶魔尾巴的男人行为很可怕，完全不符合现在社会从善向善的道德三观。

　　 “那你有觉悟参加圣杯战争吗。”听到这个年轻的少女居然敢否认自己，男人冷笑反问道。

　　 “抱歉……其实，没有……”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到重点上了，Lobco没有犹豫就直接摇摇头，毕竟突如其来就让她去参加自相残杀的圣杯战争，感到害怕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因为我是无意召唤你出来的……所以我现在挺想把你塞回魔法阵里去……”

　　 “那你就是想退出？”突然男人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恼怒。

　　 “退出……有什么条件吗？”没有听出男人的异常，Lobco歪着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如果自己的Master只是这种程度的人，那就没有必要心慈手软了，自己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的，怎么可以让她成为绊脚石？只见这个男人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丝杀意，然后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Lobco的领子，接着轻而易举地把她拎起来，表情凶恶地发出警告：“如果你敢退出的话，那我就把你杀掉，因为我可是有愿望想向圣杯许愿的，你可别拖我后腿。”

　　 “呜、呜呜呜……！”虽然男人没有掐住自己的脖子，但他的黑色魔枪却对准了自己的喉颈，Lobco被吓得都快要露出来了，今晚的自己怎么会这么多灾多难啊！

　　 “Servant怎么可以伤害Master呢！我们是教会的监督者，放开放开Moge！”

　　 可就在这时候，更加出乎意料的事情却发生了，只见玻璃窗外出现了好几个黄色的、看上去有些矮小肥萌的奇怪生物，而且他们还用魔法打破了玻璃窗冲了进来，用雕刻着生火腿纹路的十字架对着男人发出了警告。

　　 “监管者？哼，看来的确有你们的存在啊。”男人低头扫了它们一眼，不过却没有畏惧他们，甚至还坏笑着说道：“那么，如果我把你们都杀了，那我就可以继续教训她了吧。”

　　 “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管者可是由一亿个Mogeko来担任的moge，虽然懂教会秘术和监督令咒系统的也就只有一位牧师Mogeko而已，总之就算你把我们杀了moge，还会有许许多多监管者出现哦……虽然我们也不想死啦moge！因为死了就没办法吃生火腿了moge！”虽然恐惧这个男人油然而生的恐怖气场，但监管者们还是会认真行使自己的权利，就是有时候会把话题扯到生火腿上去。

　　 “一亿个，你们教会是蟑螂窝吗。”虽然监管者们看上去能力不强，但一亿个的话还是很麻烦，男人嫌弃地瞪了它们一眼，然后放下了Lobco。

　　 “咳咳咳……谢谢你们过来救我。”刚一落地就迅速和男人拉远距离，浑身冒冷汗的Lobco弯下腰来诚挚地向这群黄色生物们道谢。

　　 “你叫我们Mogeko就可以了，其实只是刚好赶来了而已moge，我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是感应到了强大的魔力moge。”Mogeko的特性就是喜欢女子高中生，虽然Lobco的年龄是大了几岁，不过依旧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很符合Mogeko的意淫目标，在看见Lobco愿意靠近它们的时候都不自觉地露出了有些下流的笑，不过嘴巴倒也很诚实地解释自己到来的理由是什么。

　　 “魔力什么的我已经隐蔽收敛了。”男人对监管者的说法表示怀疑。

　　 “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是检测到了你的存在，毕竟你的魔力放出太强了moge。”监管者从容回答，而且为了让圣杯战争顺利进行，他们也不会对Servant试图伤害Master的事情坐视不管，接着它们还对Lobco和男人发出了邀请：“对了，这里不是方便聊天的环境moge，我们带你们去教会教堂吧moge。”

　　 “教会教堂？为什么？”Lobco好奇地询问道。

　　 “我们刚才听到了Master想要退出的话，所以要在教堂里给你说明情况和给你选择才行moge。”这只是向新手介绍圣杯战争的流程而已，监管者们回答道，然后给他们带路。

　　 “哼。”那个男人狠狠地瞪了Lobco一眼，这让Lobco感到非常害怕，只能加快步伐跟上监管者的脚步。

　　 虽然教会教堂听上去非常神圣，但其实只是一座坐落在山下森林里的小教堂而已，推开外面雕刻着花纹的铁门，男人和Lobco跟着监管者们走进了被树木与野草隐蔽着的教堂内部。

　　 虽然教堂外面比较杂乱，但内部还是收拾得非常整洁，一排排长条木椅一尘不染地拜访在两旁，中间还铺设着红色地毯，彩色的玻璃窗户在月色下透出了斑斓的光，在教堂的最前方还伫立着一尊天使Mogeko雕像。

　　 这里就是一亿个监管者活跃的地方吗？这么小巧的教堂下，应该有很深很深的地下室吧？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Lobco的眼珠子轻轻扫视着教会教堂的摆设，心想这是一个很清净的祷告圣地，就是空气中隐约有些生火腿的味道。

　　 “你叫什么名字moge？身份是？”三位监管者走到了天使Mogeko的雕像下，为首的一位转过身来，看着Lobco发问道。

　　 “……Lobco，是时钟塔里的学生。”站在红毯上的Lobco如实报上自己的名字，而那个男人则直接坐在了后排的木椅上。

　　 “Lobco，你就是Lancer的Master，你的确和他签订了契约moge。”其中一位监管者还走上前来查看了一下Lobco的后颈，在确认没有搞错之后，为首的监管者看了看后排的男人，再次对她发问：“不过，你为什么在签订契约后反悔呢moge？”

　　 “那是因为……我是在无意间召唤他出来的。我不小心把我讲师用水银、血液和虾高汤做成的魔法药水洒在了地板上的魔法阵上，然后有一个黑色的半截长枪划伤了我的手，血滴也落在了魔法阵上。然后因为有老鼠捣乱，有本魔法书从书架上掉了下来，我在看到上面有咒语的时候就一时心血来潮念出了上面的字……接着，那位自称是Lancer的男人就出现了。”小心翼翼地扭头看了看那个男人，Lobco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这种误打误撞召唤出Servant的经历还真是惊人的巧合，如此万分之一的概率自己都能撞上，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原来如此moge。”听完少女的解释，监管者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对她解释起来：“地板上的魔法阵应该就是召唤阵了，不过平时不往里面注入水银或鲜血是不会召唤出东西的moge。而半截长枪应该是作为触媒的恶魔圣遗物，也就是Lancer生前用过的东西moge，而你念出来的咒语毫无疑问就是召唤Servant的咏唱，还真是歪打正着呢moge！”

　　 “哼。”后面的男人似乎对这样马马虎虎的召唤感到很不满意。

　　 “原来是我不小心触发了召唤啊……对了，我想请问一下，Lancer很想参加这次圣杯战争，你们可以帮他换一位Master吗？”感觉那个男人又在用自己锐利的眼神戳自己的脊梁骨了，Lobco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然后向监管者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因为我很弱……也不想参加，我很担心会拖了他的后腿。”

　　 “你还知道你拖我后腿了啊。”男人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

　　 “很遗憾moge，Master不是能够随便让给别人的身份，既然成为了Master就不能够放弃这一身份，所谓的Master也是一种被赋予的试炼，这份痛处在赢得圣杯前都无法得到解放moge。”只可惜面对着Lobco的请求，监管者却无法满足她。

　　 “那该怎么办？Master一起互相厮杀的荒唐事，我是真的不想参加。”Lobco的声音有些着急了，没有人愿意去做自己不熟悉的危险事情，她也一样。

　　 “这一切都是为了甄选出配得上圣杯的人所举行的仪式moge，如果你真的不想参加的话……”监管者也为难了，它们看了看Lobco又看了看坐在后排的男人，只能说出唯一的解决方法：“那就只能让你的Lancer自杀，自行退场了。”

　　 “……？！”一瞬间，Lobco大惊失色，然后沉默地低下了头。

　　 不过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就好像早就知道一样。

　　 “话说回来，你不想参加战争，是因为不想杀人吧moge？”气氛变得非常凝重，过了好一会都没有人说话，为首的监管者咳嗽了几声，然后主动打破沉默：“你其实也不用杀人，只是消除掉其他Master的Servant就可以了moge。圣杯需要的是Servant的灵魂，没有规定非要杀掉Master不可moge。”

　　 “但是杀掉Master，Servant就会直接消失，杀人是最快的选择。”可是男人的发言却无情地打断了监管者的话，他傲慢地蔑视着在圣杯战争中提出和平战斗的家伙，心想那样的说法实在是太不成熟太幼稚了，而且敌人从来不只有Servant一个，而是两个：“而且Master里也会有坏人，除了有Servant和Servant之间的战斗，也会有Master和Master之间的战斗，把Master杀死就能直接获得胜利，这么方便的战斗手段一定会有人采用。”

　　 “我们教会可以保证失去Servant的Master的安全，这既是我们监督者的职责moge……”

　　 “但是在得到你们的保护之前，恐怕Master就已经被人给杀掉了，你觉得其他Master会在杀死Servant后，放走一旁的Master吗。”

　　 男人冷冰冰地说出了战场上的残忍，就好像自己早就有经验一样，然后他还看向了Lobco并不强壮、而且看上去有些瘦小的背影，心里满满的都是不屑一顾。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年轻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学生，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为她战斗？Servant也是会挑选Mastet的，现在的她就应该多多了解一下圣杯战争的残忍，虽然她现在也一定快要被吓得尿出来了吧？

　　 “……”不过Lobco却没有马上发声，她低着头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同时紧握着拳头，手心都传来了阵阵刺痛。过了一会，她才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认真地说道：“……不好意思，我收回想要退出的话，我决定……参加这次的圣杯战斗。”

　　 “理由？”男人的尾巴轻轻摇晃了一下。

　　 说实话，虽然Lobco突如其来的改口是让自己觉得有些惊讶，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她在耍帅而已。既然愿意参加的话，自己就不用被她命令自杀，那么她估计也会为了不想死，所以会命令自己保护好她吧——哼，我才不想保护一个随便就把我召唤出来的弱者。

　　 “正如你所说，我很胆小，甚至胆小到让你自杀的命令都无法下达，明明你只是一个陌生人……”看了看监管者，又看了看男人冷淡的表情，Lobco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且听你们说Master可以杀Master，我推测，之前的圣杯战争应该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吧？我很担心……如果圣杯被杀人的Master获得了，他会许下什么样的愿望？为了圣杯所以不惜杀人的家伙，真的是好人吗？如果圣杯落入了坏人手中，那该怎么办？就连Wadanohara的父亲Meikai先生，还有她的母亲……不也在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消失了吗，一定是出现了坏人吧。”

　　 “所以……就算不想参加也好，为了能让Lancer不要生气，也为了保证圣杯不要落入坏人手中，我也会硬着头皮参加的……！”

　　 当Lobco说完之后，教堂里又陷入了沉默，因为少女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身后的男人在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后，才坐直身体对她说道：“喂，你不是怕死吗，说了那么一大段话，为什么不说需要我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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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怕死！我的双腿都已经在发抖了！”转过身向男人大声喊道，而Lobco也说得没错，她的双腿的确是在发抖。不过她还是倔强地站在原地，抬起头看向男人的赤红双瞳，渐渐压下心头上的恐惧继续回答：“可是，贸然要你保护我，我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因为看上去你挺讨厌我的，而且我也觉得和你相处不来，光是因为Master和Servant的契约关系，就要让一个陌生人无条件保护我，恐怕也不是真心实意地想要保护我的吧……”

　　 “的确如此。”Lobco的猜想不错，男人认可地点点头，然后微笑着说出了吓人的话：“我甚至可以把你的手脚砍断，然后把你关押在某个地方，在想要你使用令咒的时候再逼迫你使用令咒。又或者是耍个小伎俩，让你用完三条令咒后抛弃你。毕竟我的魔力量还算充足，就算Master消失我也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在这个时间里我足以把其他敌人都杀了，然后一个人赢得圣杯。”

　　 该说他恐怖？还是自负呢？Lobco不好评价这个男人，但肯定是很害怕这个男人，在听见他这么说之后，少女还是很惊恐地后退了一步。

　　 眼睛扫了一眼还在瑟瑟发抖的少女双腿，男人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了下去：“不过，看在你还是懂我的性格，不会逼我做讨厌的事情、也没有让我自杀的意思，那我也不会做出伤害你的行为，我做事情还是懂原则的，有意义的恶我会去做，无意义的恶我不会去做。”

　　 “谢谢你……”感觉这个男人的意思就是不会主动伤害自己，只要自己不要背叛他就问题不大，Lobco轻轻松了一口气，然后向他说道：“关于保护方面，你只要提醒我有人攻击过来就可以了，我会做出反击准备的，毕竟我还是懂得使用强化魔术……”

　　 男人撇撇嘴没有说话，大概是默认了吧。

　　 不过他也真没想到，刚才还想把自己塞回魔法阵里去的Lobco居然还是选择了参战。虽然在不敢命令自己自杀、和Master身份无法更换的前提下，Lobco也只能硬着头皮参战了，不过她参战的理由居然不是让自己保护她，而是担心圣杯会落入坏人手中？身为弱者的她有什么资格担心这个世界？

　　 “真是心灵纯净的Master啊，毕竟在过去重复进行的圣杯战争moge，除了有几次是迎来了全员善终结局，但大多数的结局全部都惨烈至极moge。”监管者看着Lobco的身影，似乎认可了她参战的态度，同时也回想起了过去惊人唏嘘的圣杯战争：“毕竟有些Master被自己的欲望所驱使，进行不分对象的杀戮行为moge，其他Master都不得不去阻止她，最后导致其他Master都牺牲了……就好像刚才你提及的Meikai，他的确是上一届的Master，而他的结局也和你刚才所说的一样moge。”

　　 “不分对象的杀戮……”闭上眼睛似乎都能想象得到地狱一般的恐怖场景，深感不安的Lobco急忙追问：“那么，最终赢得圣杯的人是十恶不赦的家伙该怎么办？在过去的圣杯战争中，难道曾经有坏人获得过圣杯了？”

　　 “我们没有力量阻止被圣杯选中的Master，毕竟那是能实现一切愿望的万能之杯moge，如果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Lobco，只要你自己赢下来就好moge，这样至少就不会让圣杯落入滥杀无辜之人的手里了吧。”监管者们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它们不是使魔也不是吉祥物，它们是一万年前就存在的见证者和记录者：“至于之前的圣杯战争……出现了许多情况moge。有的人获得圣杯，也有人差点污染了圣杯，也有Servant不服从Master进行了背叛……总之，虽然曾经有几个人获得了圣杯moge，但至少他们都没有拿去做坏事。”

　　 “而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却谁也无法保证圣杯会不会落入坏人手中，也无法保证坏人不会利用圣杯做坏事吧？”看来每一次的圣杯战争情况都不一样，所以连监管者也不敢保证这次的圣杯战争会不会出现什么情况，Lobco握紧拳头走上前去，向监管者们说道：“既然我决心参战，不管是污染圣杯，还是利用圣杯做坏事，我都不想看到，那么能解释一下我后颈上的令咒该怎么用吗？我还想知道关于圣杯战争的更多知识。”

　　 “没有问题moge！令咒是浮现在身体上的魔术结晶，拥有可以让Servant服从的绝对命令权moge，是Master专属的印记，当然最多只能用三次。另外令咒不只可以控制行动，也有强化的效果moge。基本上，在Master魔力可及的范围内，能用令咒来让Servant做一些平常无法办到的事moge，像空间转移等魔法领域的事也能做到，包括命令其自杀moge。”既然有Master愿意学习，那么监管者也不会拒绝，之后还给Lobco介绍了许多，让她恶补了不少关于圣杯战争的知识。以至于等Lobco和男人从教堂里出来后，都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天空的月亮依旧皎洁，Lobco和男人慢慢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在抬头看着月亮之后，向他轻声说道：“之后我们就是契约关系了，请多指教。”

　　 “Lancer。”男人没有看她，只是说了一句：“你可以叫我Lancer。”

　　 或许是想到了之前监管者说过的真名判定，Lobco眨眨眼睛，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对了……我能问问你的真名是什么吗？”

　　 只不过这个男人却冷冷瞪了Lobco一眼，似乎觉得她有些越界了：“暴露了真名就等于暴露了弱点，我是不会把真名告诉你的，我和你只是暂时的契约关系吧？”

　　 “对不起……”仅仅只是契约关系的话，那就代表他并不会轻易服从一个召唤自己出来的陌生女人，Lobco低下头小声道歉，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说道：“不过，就算是契约关系，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在前头。既然我决定参战，而且也尽量不麻烦你保护的前提下，我也会约束你的一些行为……如果你滥杀无辜或滥杀好人的话，我会阻止你的。”

　　 男人冷淡地勾起嘴角：“你有力气阻止我吗？”

　　 Lobco的手轻轻抚摸着后颈上的令咒，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她不求Lancer会服从自己，但既然自己是Master，那必然也要行使自己的一定权力：“既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希望你能理解我……我不想成为默认Servant滥杀无辜的Master。”

　　 “那你会逃跑吗？”

　　 “作为你的Master，逃跑的话只会让你感到丢脸，所以我不会逃跑。”

　　 男人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对这样的决心是否满意，不过Lobco倒也能在他的身后获得一席之地。在月色与街灯照耀下的深夜街道上，Lobco和他一前一后地往前方走去，两人的身影在路上斜斜地拉长。

　　 而就在附近的高楼之上，一个扎着红色麻花辫的女孩正站在边缘，用望远镜悄悄看着远处的他们。同时，她身后的影子也逐渐扭曲成了蛇的样子，不一会，一个男人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身后，他把手搭在了女孩肩上，猩红的眼睛散发出了不详的光。

　　 -TBC-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文章的部分讲解剧情参考了《F/Sn》，和游戏原著不同，会对圣杯系统和令咒系统进行一定程度上的魔改。

　　 Roc刚刚被召唤出来，因为性格问题，而且生前侍奉过魔王，所以重返现世也不会轻易地对御主效忠，况且对方还是一个魔力比较弱的女学生。

　　 在好感度刷上去之前，Roc不会对Lobco暴露自己的真名，当然这也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