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虐为美的淫靡未来
她有一双很漂亮,很漂亮的蓝眼睛。
弗罗拉站在镜子前,有些费力地探出手来,去系身后的一条绑带,是件香槟色的托胸奶罩,领口很低,几乎将大半个乳房都从中挤出,只不过露出的却并不是纯洁的白,表层的皮肤被剥脱去除,整片胸口都被细细的血管和粘着一层血液的肉覆盖着。这种身体去掉保护层带来的疼痛对于她来说还不算难以忍受,相反,乳肉上总是会渗出血珠来这件事更让弗罗拉感到讨厌,因为会弄脏她的衣服,她有轻微洁癖,没办法忍受干净如新的布料上常常沾染上血渍。
她通常还会穿一件鱼骨束腰,稍硬的材质裹在纤瘦的身体上,显得弗罗拉的身材愈发完美,臀肉挺翘,腰又很细,一对丰腴的乳肉托在胸前,无论如何都会吸引到街上男人们的目光。可是今天弗罗拉并没有穿,因为她在不久前,将胸部以下,腹部的皮肤以及肌肉层都尽数取下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柔韧的透明材料,它能够让人清楚地看清身体的内部构造,比起一件精致的鱼骨束腰,似乎大部分的女孩们还是会选择将自己的肢体、皮肉甚至是鲜活运作着的器官裸露在外,没有什么是比由天然造就的躯体更精致的东西。这大概是种风气,就连弗罗拉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兴起的,总之人们以此作为标准,认为只有这样才是美丽或性感的。
“迪伦…迪伦!”
弗罗拉尝试了好多次,仍旧系不上那根带子,后背上的环扣已经扣紧,可她肩膀上的那只蝴蝶结却总是散成一团,她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一点汗,几乎有些焦躁的喊伴侣的名字。
男人从木制台阶上走下来,他还未完全睡醒,蓬松的黑发垂到眉骨,见到弗罗拉的一瞬间,先是从后面将她搂住,然后将下巴抵紧女孩的肩窝内,他敏锐地察觉出弗罗拉喷了一点香水,是鼠尾草掺着海盐的气味,比她常用的那款少了些许甜味。
“好了,先帮我把带子系上,我弄了好久,手腕都酸了……”
她说着,眼尾微微垂下来,水润的瞳孔流露出不自觉的娇怪,像是埋怨这衣服的构造,连对迪伦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下来,甚至委屈巴巴地要把自己的手腕递给他看。迪伦很乐意看到弗罗拉小女孩的一面,或许是因为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设定”似乎让他习惯了为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做一切事,无论是小时候替她绑鞋带,还是现在,任由她撩起长而微卷的淡金长发,将白皙、光裸的肩膀,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他的面前,只是为了给她穿上一件款式繁杂的胸衣。
迪伦笑了笑,凑上去吻了一下她的手腕,安抚似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便挪开,他低着头,轻巧地将那些被弗罗拉弄乱的绸缎解开,手指绕过细细的带子,在她的肩膀上系了一个近乎完美的蝴蝶结。
“你要出门吗?和谁?”
他将弗罗拉重新揽进怀中,亲密地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透过镜子看她现在的模样。她很白,皮肤柔软细腻,肩颈处能清晰地看清流畅的锁骨线条,皮肤被剥去的那部分的分界线也柔嫩可爱,并不像全部被剥去那样鲜红,是肉粉色的一条,边缘因为缓慢的痊愈长出新肉,而胸前的软沟一直没入薄薄的胸衣内,迪伦在想,如果将这件碍人的胸衣脱掉,那里一定会控制不住地跳脱着,露出顶端浑圆深红的两点。
“我约了朋友,要去一家新开的冰激凌店,听说他们家开心果口味的冰激凌味道很好,需要我带一份回来给你吗?”
弗罗拉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雀跃,语调上扬,甚至兴奋地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她的下半身只穿了一件短裙,布料同臀边擦过,随着她的动作稍微扬起一角,都无需猜测,迪伦也知道她里面一定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大腿只被遮住了一小部分,只要有人留心去看弗罗拉的裙底,那么他们一定会看见她被肏得外翻的尿道口,红肿的软肉烫而热,弗罗拉嫌弃棉柔内裤会在走动时摩擦到私处,这让她很不舒服,所以她干脆连穿都不穿了。
“所以你就打算这个模样出门吗?”
迪伦的手掌从她的胸部缓慢下移,透明材质的仿生皮肤做的很好,连接处也没有任何的疤痕,抚摸上去时,甚至令他都觉得那里仍是光滑如初的模样,只不过又全然不同,肌层的剥脱让那里没有了极强的弹性,去除部分组织注定会切割掉一些血管,棕黄的组织液和血浆混在一起,变成红黄的液态,注满了她器官间的各个缝隙,而弗罗拉的身体就仿佛是个灌了水的水球,手指压下去时,体内便微微晃动着,几乎有种水液会从中迸溢而出的感觉。
“今天可是周末,你难道不想在家陪我吗?”
尽管被改造过一部分,但她的身体曲线依旧很漂亮,身体内蓄着的组织液包裹着心脏和肺部,迪伦能够清楚地看到它在跳动,血液从中被一下一下地泵出,而肺膈也同样跟随着弗罗拉的呼吸在鼓起并收回,再精密的机械也比不上它们。
他啄吻着弗罗拉的侧颈,她浅金色的卷发蹭在自己的下颌上有些发痒,迪伦知道她是个极易被撩拨的小女孩,手掌撩过弗罗拉的裙摆,仅仅只是拢住臀肉揉了几下她的屁股,怀里的人就忍不住细微地抖动起来,她的身体十分适合用于性爱,所以迪伦的手指稍微往前蹭了一点,就感受到那道臊热的肉缝已经变得湿滑,像是自发地淌出用作润滑的体液,方便他更轻易地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似的。
可迪伦并不想那么随意地满足她,他们之间的性爱不该是那么平平无奇的,而弗罗拉的身体上,也有更多比阴道更为柔软、湿热的位置。
只不过,想要把已经和朋友约好的恋人留在家中,迪伦还是不可避免地要在开始时给她一点甜头。
于是他像是个温柔而细致地做好一切前戏的伴侣一般,动作很轻地将手挤进了弗罗拉的腿间,富有肉感的腿根几乎在他贴上来的同时便绞紧,但少女柔软的皮肉对他来说称不上是什么抵抗,反而当弗罗拉温软的腿根将他的手掌夹住时,这种具有温度的包裹感甚至让迪伦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他缓慢地喘了一口气,手下的动作却不停,转动着手腕,用手指拨开颜色浅淡的细软毛发,捏住她小小的两瓣肉唇,紧接着去捻揉中间那颗小巧的肉豆。
“唔…迪伦,不行!”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嫩,弗罗拉在一阵阵快感中身体颤抖,女孩半睁着眼睛,腿根并得更紧,身上的力气却慢慢卸了下去,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倚靠在迪伦的胸口上,他斯条慢里地玩弄着指间的软肉,两片阴唇的颜色变得更深,微微鼓起来,被迪伦用手指均匀地涂满亮晶晶的淫液。
“你看,你心跳的速度都加快了。”
迪伦恶趣味地要她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透明的皮质令弗罗拉的身体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展示台,他能清晰地看清她身体上任意一点的生理变化,而弗罗拉无处可逃,她红着脸,听见自己身下搅弄出的暧昧水声,羞臊到有些紧张,于是心脏跳动的频次必然会跟着加快,她眼睁睁地那颗柔软、丰沛的肉球,在自己的胸腔内规律地收缩着,顶端连接着大动脉,弗罗拉眨了眨眼睛,觉着全身的血液都跟着热了起来。
“可是,可是…我和她们约好了……”
弗罗拉费力地从混沌情欲中剥出一些理智,她支起胳膊,想将自己和迪伦分开一段时间,但他却在这时将手指插进了中间那个窄小的穴口内,指尖熟练地按压在某处内壁上,她的敏感点埋得很浅,酸胀感从中冒出,连带着整个小腹都绞成一团。弗罗拉不自觉地弓了弓腰,发出几声模糊的哼叫,彻底没了反抗。
她这才觉出将皮肤和肌肉层都取掉也不是件全然的好事,可能追求美丽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其中便包括着迪伦含着一点笑,详细地为她描述她体内,那些因为情动而产生的可爱反应,他隔着透明皮层,在靠近肺部的位置略微向下按压,迪伦的语气轻松,问她是很舒服吗?不然怎么连呼吸都变得凌乱燥热。
“闭嘴…迪伦,不要再说了……”
怀中的少女涨红了脸,可她越是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身体内那些用来维持生命体征的器官就反应得更加强烈,肺部一张一缩,左右两边的肺瓣中间留出一道缝隙,迪伦盯着那里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侧过脸在弗罗拉的唇角吻了一下,轻声询问她。
“我们要尝试一下肺部吗?我感觉那滋味一定会很好。”
可是很不巧,弗罗拉并不是很喜欢在性爱中掺杂任何窒息感,所以有关呼吸道的一切,他们都还未深层次地探索过,就连刚在一起时她为迪伦口交,每回也是草草了事,弗罗拉总是张着红润的嘴唇跟他撒娇,说自己喉咙痛或是嘴角都被他给蹭破皮了。
果然,弗罗拉听见他的话,皱了皱眉,她有些不安地抬起胳膊,想要捂住胸口的位置,看着迪伦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些犹如幼兽般的警惕,弗罗拉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请求,臀部却又向下蹭了蹭,将迪伦的手指含得更深,身子主动摇着屁股,用他的手指去肏干自己的肉穴。
她也许的确是个只知道自己爽的小混蛋,迪伦想。
他于是将手指从弗罗拉的穴内抽出,佯作放她离开似的转身朝卧室走,快感被戛然掐断,弗罗拉也顾不上什么和朋友间的约定了,她又羞又恼,站在原地,有些气急地叫住他,只是弗罗拉的声音被情欲浸透,听起来甜而绵软,反像是句放不下面子的求饶。
“你过来……”
弗罗拉大概是很擅长用她那双无辜且可怜的蓝眼睛去讨得迪伦的心软,她的确也做到了,但迪伦还是要给她一点惩罚,他没有再提关于“肺部”的事,但这却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在弗罗拉身体内其他的器官上做这些事。他大步走到弗罗拉的跟前,没等她再说些什么就将人横抱起来,径直地走到一旁的羊绒沙发上。
他将她放置在上面,弗罗拉的金发散在脑后,她想支起身体看一看迪伦要做些什么,身下却突然一凉,唯一的一件短裙也被他拽了下来,白皙的阴阜在刚才的揉弄中变得有些泛红,而迪伦的脑袋就夹在她双腿之间,极强的裸露感让弗罗拉不安地扭了扭腰,想要往上躲开。可迪伦却掰开了她的腿,他不是多么有耐心的人,没有理会女孩的挣动,低着头,将手指重新塞回她的阴穴。
“嗯啊!”
再次进入的一瞬间,她就绷着腰,小小的高潮了一回,穴心往外涌出了一股水液,将迪伦的整个手掌都弄得湿淋淋的,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内壁抠弄着,弗罗拉呻吟了一声,舒服地眯了眯眼睛,高潮后放松的结果就是她的穴肉变得越发软热,穴口不再仅仅闭合着,甚至还放荡地被插出一个小口,被随便捣几下便淫靡地无法合拢,很轻松的,迪伦便往里插入了三根手指。
这时候穴腔已经被完全撑开,甚至隐约传来一些饱胀感,但迪伦却仍在往里插入,第四根手指挤着进入穴内,穴肉被破开的感觉让弗罗拉慌张地想要抓住他的手臂,但已经晚了,迪伦将五指并拢,用力朝内挤去,穴口被撑出一个有些怪异的大小,边缘的红肉紧紧勒在他的手掌上,她开始哼叫,不满地在沙发上蹬直腿,又顾忌着生怕私处会被撕裂,熄火似的没了大幅度的挣动。弗罗拉闭着眼,感受到他手掌最宽的部分末进了穴口,她跟着喘了口气,穴肉极有弹性地回缩,又湿粘地咬在他的腕骨上。
“唔,有点痛……”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女孩也仍旧流出了好多水,一张纯真的脸蛋下长了个骚穴,被肏过多少次都像是个处女,迪伦仍在往里进,几乎是用手臂来操她的屄了。弗罗拉只觉得痛感大过于快意,她费力地用身体含住迪伦的手臂,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令弗罗拉几乎连天花板上的吊灯都看不清楚了。
“我记得,宝贝你的忍痛能力是很强的吧,在剥掉这些皮肤的时候你都没哭鼻子呢。”
迪伦一边压着她的身体往里进,一边调侃似的开口,他总是在性爱中随意称呼弗罗拉一些甜蜜昵称,说她是甜心或者宝贝,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她身体上承受的那些不可避免的痛楚。
“混蛋…那怎么能、能一样……”
弗罗拉断断续续地反驳他,但她力不从心,两条大腿止不住地哆嗦着,甚至还有一边无力地滑脱下去,脚尖点在地板上,她脚趾的皮肤也被从中间剖开,露出红粉的肉,此刻点撑在瓷砖上,又冰又痛,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不是快碰到了你的子宫口?”
她小腹上的皮层被取下,自然也能够看清子宫的位置,它隐藏在下腹部,通过阴道,迪伦的手指又往前够了够,食指便触碰到了一个圆形的,比穴口还有小许多的部位。而于此同时,弗罗拉的身体也瞬间绷紧了,她张着嘴,发出一声不像是单纯呻吟的叫喘。
迪伦却好心情地笑了起来,他用手指拨弄着那个脆弱而娇嫩的子宫口,然后像是见到什么新奇事似的,透过薄膜看着她体内那个展露全貌的子宫因为他的动作而在左右蠕动着,弗罗拉的小腹都被他撑得凸起,场面色情且不合常理,可这种违背生理规律的景象却极大地刺激到了迪伦的性欲,他的动作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谨慎,甚至有些迫切地想将手指整个伸进子宫内去。
“停下…子、子宫会破掉的……”
撕裂的灼痛感在迪伦的手掌全部没入子宫时剧烈涌来,他能感受到弗罗拉的阴道在极度痉挛收缩着,但她却无力挣扎,被一只手臂肏得直翻白眼,纤长的脖颈仰起,锁骨和颈部线条绷成一道漂亮的线。
她急急地喘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劫后余生,迪伦的动作会到此为止,却没想到那人竟试探着在子宫内壁上戳顶着,那个肉粉色的器官应该是用来诞育婴儿的完美器皿,眼下却不伦不类地吃下一个成年男性的拳头,弗罗拉神志不清地喃喃,口涎淌到侧颈上,弄得下颌都亮晶晶一片。
“真的不行…迪伦……”
这种难耐中掺杂愉悦的感觉比单纯的疼痛要难以忍受得多,她恨不得求着让迪伦将抽出手臂,将它换做阴茎再肏进自己的穴内,虽然他的尺寸也会让弗罗拉吃点苦头,但即便是被他来回插弄子宫口,也比将整个手掌都埋进里面要好受一些。
弗罗拉被折腾得呜呜咽咽哭出了声,迪伦才有些许将手臂从中抽出的意思,可他似乎并不只是想把手臂抽出,弗罗拉用她那混沌的感官模糊地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尝试着捏住滑腻的子宫腔口,细微的拖拽感从腹部传来,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意识到迪伦是想将她的子宫一并拖出。
她有些委屈,觉得迪伦有些太过分了,弗罗拉咬着牙,脸蛋憋得通红,看上去气鼓鼓的,扁着嘴唇跟他控诉:“你想要杀了我吗?”
可落在迪伦眼里,他只觉得像是小孩子才会有的无理取闹。他俯下身,拨弄了一下弗罗拉脸侧凌乱的发,她出了一层汗,金色发丝粘在了她的脸颊肉上,迪伦手下的动作没停,哄她时似乎也没有多么上心,他温声跟弗罗拉说:“这只是子宫,宝贝,它不会影响到你什么的。”
子宫的腔口实在滑腻,迪伦尝试了好几次,粉嫩的软肉被拉扯着向外变形,却突然从手中滑脱,弗罗拉被它回弹而带来的细微击打感弄得呻吟不断,她止不住地颤抖着,感觉到迪伦的手指又一次探上来,指节勾住那个脆弱柔软的宫口,不容抗拒地往外拉扯,力度之大让弗罗拉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快要被他扯破。
极度的拉扯感和痛觉源源不断地涌来,弗罗拉仰躺着,知道自己抗拒不了迪伦的行为,于是只能尽力地调整着呼吸来配合他,子宫连带着两边卵巢都跟着移位,他一点点往外拽,子宫和连带着的一些血管或脂肪就一点点地占据阴道的位置,这让弗罗拉恍惚间有种正被自己的子宫肏穴的错觉。
子宫夹在阴道间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奇怪,异物感极为强烈,弗罗拉下意识地夹缩穴肉,可这种行为反而助长了子宫的排出一般,她有种想要排泄的欲望,对于含在穴中的那一团也无法控制,翕张的穴口像是吐出一颗卵一般将子宫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嗯……”
整个子宫都从她的体内掀了出来时,弗罗拉反而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似的松了一口气,她现在腿间的情景有种畸态的美感,子宫全部脱出,甚至还蒙着一层新鲜湿润的体液,微微散发着热气,取代阴道口的,是一个存在于弗罗拉体外的宫口,本该隐匿在身体内的器官,被强硬地拖拽出来,变成了另一个用作插入的位置。
而透明薄膜取代了皮肤,迪伦从上往下地看她,除了外脱的粉软子宫,他还能看清弗罗拉此刻体内的情况,卵巢几乎被他扯得看不清原本的样子,有一部分还夹在阴道内不上不下,还有一些被拉扯得变形,歪斜地存在于原本子宫所处的位置。
“现在才刚开始哦,我想你得先保留一些体力。”
他说着,将早就勃起的阴茎抵在了那个窄小的宫口上,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弗罗拉耐不住地缩了缩屁股,她用余光看过去,那个胀到红紫的龟头几乎将她的子宫顶得变形,摇摇欲坠的拖拽感让她有些惊慌,弗罗拉有些畏惧,同时又对这种,仿佛是两个性器官之间亲吻的情形而感到脸热,世界上大概没有比这更亲近的事了。
或许是因为黏液过于充沛,饱满而硕圆的龟头几次都对准了穴眼,却在只进入一点后滑开,湿嫩的触感让迪伦沉迷其中,他甚至用手指拢住那些外脱的子宫肉,看着那里即使被顶到变形也不得不含裹住粗硬的阴茎。
进去不到半根,弗罗拉就承受不住了,她的认知告诉她自己正在被人进入,可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却像是某种幻肢痛,她没办法将脱出体外的子宫与正常的插入行为联系起来,但快感又是实实在在的,它像是从子宫上传来,又像是在阴道深处涌出,弗罗拉无法确认,却又只能被迫接纳着所有的一切。
清脆的通讯铃声打断了她越发混乱的思绪,但弗罗拉的体力无法支撑她将手机从一侧拿来,还是迪伦将它递到了她的面前,屏幕上还在闪烁着的友人的名字提醒着她,她原本是要出门和朋友们约会的,而很显然的,她错过了时间点,并被迪伦那些温柔的“诱哄”所迷惑,以至于现在敞开大腿任由他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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