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到A1点以后待命,等我消息。”
“收到。”
单人,轻装,便衣。和电影里花里胡哨的特工不一样,现实中的特工丝毫没有类似的光环。低调,迅速,完美的达成目标,才是特工的常态。
我叫应科,C国特工,算是年轻的我,已经在部里崭露头角,这次更是被委以重任。
本次目标是窃取M国某生物企业的实验室数据。和往常一样,用虚假的来访身份,到达指定地点,黑入门禁,花上10分钟拷盘,然后溜之大吉,领取奖金——算是特工任务里最轻松的那一种,有时候还能蹭点大堂里的点心,实属美差。
我在卫生间里再次确认了一下皮套,不错,依然是那么逼真。3D打印+专业化妆师,可以顷刻让一个精神小伙变成饱经风霜的企业家面孔。
“去A2,A2,领你的访客卡,有效期3个小时,动起来!”
“收到。”
我清清嗓子,拿起公文包向侧门走去。打扮成清洁工模样的老搭档就撞了我一下,再一掏兜,一张精美刻印的访客卡就已然到手。
行啊小和同志,清洁工,真是亏你能想出来。我边走边吐槽。
“有预约吗,先生?”大堂小姐面带微笑地接待着。
“我来见拉曼教授,预定时间是1点到4点。”
变声器正常地运作着,向外发射着略带沙哑的中年男子声音。
2分钟以后,我就成功过关,窜到了金碧辉煌的电梯里,顺便还眯了两片薄荷糖,含在嘴里清新口气。
刷卡,选楼层,和大多数酒店一样,只不过去的并不是“预定的”21层,而是标着“员工勿入”的13楼——大多数企业直接不设置的楼层。
访客卡早就赋予了高层权限,按下13层按钮的时候,没有任何意料之外的声音出现。我静静地感受着楼层均匀的上升,用舌头灵活的玩弄已经慢慢融化的薄荷糖片。
“叮。”
电梯一打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息就扑面而来。我戴上暗兜里提前准备好的医用手套,蹑手蹑脚地摸到洗手间里,打开了通讯器。
“已到位,请指示。”
“穿过走廊,左拐尽头,直接推门进,完事直接从楼梯下,车已备好,行动。”
“了解。”
掐断通讯,我咬碎最后一点薄荷糖,拿出机械设备开始调试,最先进的计算机科技,超高速IO,10分钟足以应付大多数实验室的数据存储量级。
我闲庭信步地走出洗手间,按照预定路线一路畅通无阻。
不错,技术部的同事干的一如既往地漂亮,走廊尽头的实验室已经被切断了基础电源,从外面望去,里面漆黑一片。
直到我跨进实验室的一刹那,我才意识到事情有哪里不对。
就算通过中央线路暂时屏蔽了基础电源,实验室内部也会继续用备用电源工作,怎么会漆黑一片……
——在我脑子浮现出以上内容之前,我便已经步入了没有退路的深渊。
part2
几乎就在我跨进大门的同时,一颗子弹就精确地贯穿了我的小腿。
鲜血几乎是放射状的喷涌而出,大概迟滞一秒后,神经信号才到达大脑皮层,让我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失去平衡的我重重地倒在地上,变声器直接被碾碎在了脖子附近,杂波和我近乎崩溃的呻吟掺在一起,显得格外恐怖。
“叫的这么惨,还算是精英特工吗?”
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我本能地眯起眼睛,竭力抬头看去,面前的竟然是臭名昭著的拉曼教授本人。周围则是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
“可怜啊可怜,堂堂特工,被上司出卖,还挨了一颗子弹,估计是要死在这里了,”拉曼走到我面前,蹲下道,“你想死吗?”
“呸!”我直接朝着他吐一口痰。
拉曼一下子阴下了脸。
“给我打烂他的腿!”
几秒钟后,不计其数的枪声响起,才刚刚停止流血的腿部顷刻又血肉模糊。
在极度的疼痛之下,我失禁了。血液、体液、子弹壳和碎肉混杂在一起,原本还尝试移动几分的我直接瘫软在地,泪水、鼻涕、口水、血一齐流出,我就像一条被腰斩的死海豹,毫无尊严,屈辱万分地瘫在拉曼面前,一动不动。
大量失血让我的呼吸变得尤其困难,眼前已经被泪和血模糊得什么也看不清,嗓子已经再也叫不出声响,意识都快要不清楚了。
他妈的,我为什么要耍那个帅?还不如直接投降。
我已经预感到,再过几十秒,我恐怕就要陷入失血性休克,然而,此刻的我却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前闪过一个黑影,我已经分辨不出是谁了。
“......想活吗……”
我想活,不关你是拉曼还是什么超级反派,求你了,我反悔了,我想活……
“想活……点头……”
只言片语之间,我竭尽全力地低下脑袋,表示服从,我想活着,好痛,好痛……
“……带走……手术……”
这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几句话。
Part3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套上了氧气罩,眼睛也能看清东西了。
但身体传来的异样感却让我倍感煎熬——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双腿了。
我大概能猜到,是最坏的结果——也不能这么说,起码我还活着,这让我心里五味杂陈。
一看到我醒来,旁边的小护士就起身跑走,想必是去通知拉曼了。
我尝试移动身体,却发现双臂被束缚起来,只好无助地躺回去。
“醒了?感觉怎么样?”
拉曼拿着一个平板慢悠悠的踱过来,我扭动着身体想要把氧气罩甩下去,却毫无作用。
“别动!我们刚给你做完截肢手术,这罩子你还得戴两天。”拉曼阻止道,
“现在我提问,你只需要点头摇头回答我,拒不配合,我马上把你从天台扔下去。”
我绝望地点头——除了点头,我还能做什么呢。
拉曼提了几个关于身体指标的问题——居然不是关于特工的,这让我很惊讶——在平板上点了几下就走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通过管饲勉强维持着正常生活,每天做的只能是盯着还算漂亮的护士小姐忙来忙去,我也渐渐习惯了没有双腿的那种怪异感,“说不定我就要像阿甘里那个退伍老兵一样飞黄腾达呢”,胡思乱想。
两天后,拉曼带着好几个白大褂来了,护士小心翼翼地帮我挪走了氧气罩,重新接触真实空气的那一刻,我深呼吸了三大口。
“恢复的不错啊,特工先生。”
“根据日内瓦条约……”我一张口就开始为自己谋后路。
“停停停,别在这背你的狗屁条约了,提醒你一下,你已经被你们组织标注为死亡了,现在乖乖地配合我,可以让你继续好好活着,明白了么?”
他妈的,果然是特工内部有内鬼!
原本,我还小小的期待了一下,至少自己的发小,老搭档和天文会来救援,然而,拉曼的话让我彻底丧失了最后的希望。
在异国他乡,断绝了通讯的特工,只有死路一条。
愤慨完,我也没辙,只能点点头示意。
“好,A组可以去注射了。”
我想,估计就是拿我测试一些非法的临床药物罢了,根据我的经验,一般最多让你烧个两三天,最多留个后遗症罢了。
几个白大褂摆弄半天,感觉像注射疫苗一样,擦碘酒,然后打药,只不过是在我的双腿残肢附近,让我有点难受。
我感觉好像被注射了一升药一样,一管又一管,瞄了一眼,淡绿色的液体,跟生化危机似的,打完以后没什么感觉。
“很好,配合就有活头,记住了。”拉曼满意的又戳了几下平板走了。
我的乐观在当天晚上戛然而止。
护士离开半小时以后,我感觉自己开始发低烧,意识忽有忽无,身体仿佛烫的出奇,汗液马上浸润了病号服的每一个角落,眼前开始浮现出一些看不懂的文字,这是给我打了什么?致幻蘑菇剂吗?
折腾了一夜以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情况稍微好了一点,第二天夜里又开始发烧,这次拉曼和护士都彻夜未眠观察我的情况。然而当夜除了发烧和做怪梦,没有其他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
次日,我醒来后发现了不对劲的事情。前两天注射的断肢处长出了一些细小的鳞片,透明的,但肉眼可见,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拉曼带着跟班来的时候,见状大喜,几个白大褂马上凑到我的断肢跟前鼓捣起来,似乎是拿镊子抽走了一个鳞片,我感到局促不安,直接质问拉曼,
“你们给我注射的什么东西?鱼鳞病病毒吗?”
拉曼哈哈大笑,“不不不,比那种贫弱的东西高级多了,而且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排异反应特别小,看来这玩意的相性跟你很好啊!”
“你们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直到最终离开,拉曼也没吐露一个字。我疲惫地躺在床上,心中满是不安。
当天夜里,我的反应异常激烈,护士傍晚给我喂得流食全部吐了出来,因为双臂被束缚的缘故,我差点被几个小时前自己吃下的东西噎死,除此之外,我头痛欲裂,身体好像比之前还要烫,眼前开始出现一些好像小泥鳅一样的东西爬来爬去,我本能地挣扎起来,幻觉中仿佛又听到有人召唤我,但声音模糊不清……
再次醒来以后,眼前的天花板已经不太一样了,看来是把我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我立刻惊喜的发现,束缚双臂的器具已经不见了,不过腰部的束缚依然存在,我久违地坐起身,却发现身体的异样比想象中还要大。
之前还透明的鳞片变成了黑色,又硬又密,我紧张地抚摸了一下,那个奇妙的质感只能让我联想到之前在阿拉伯旅游时摸过的蛇鳞。
一天之前,鳞片只覆盖了双腿断肢处的30%,现在却几乎铺满了整个残肢四周,我恐慌的呼叫护士,很快,拉曼带着比之前还要多的白大褂来了。
我再次不断地询问拉曼关于试剂的事情,但他依然全程无视我,这让我又恐惧又愤怒。
第二天,鳞片彻底包裹了我现存的下半身,除此之外,我还发现我的胸脯似乎肿胀了起来,冒起两个小鼓包。护士为我接便盆时,我发现我的阴茎好像比之前要小得多,但拉曼依然拒绝向我透露任何信息。
过了几天,全新的变化发生了。
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呢?视觉和触觉同时告诉我,原先断肢的部分,现在或许应该称为蛇尾,正在慢慢地生长。我清晰地感受到,腿部似乎生成了新的神经,原先可以称之为腿的部位,现在完全变成了粗壮的蛇鳞覆盖的肢体,之前还能控制断肢轻微移动的我,现在居然能轻轻地控制“蛇尾”摆动。
我彻底明白了拉曼的实验到底是什么,他正在把我改造成蛇妖,人身蛇尾的怪物!
当天,我暴怒地掀翻了病床,一拳打向那个该死的变态科学家,警卫马上把我按倒在地,但不妨碍我疯狂地诅咒他。拉曼被我打得满脸是血,被几个白大褂簇拥着带出了房间。
我重新被关回了束缚全身的铁笼子,还被打了一针镇定剂,让我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Part3
我被注射药剂已经快一个月了,在那次反杀拉曼之后,护士也不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机器人负责我的起居。我只能绝望的见证着自己身体哪怕最细微的变化。
“蛇尾”已经不必再加引号,它生长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多了,前阵子还是几十公分的断肢长度,现在已经成长到接近原先人腿的大小,经过简单地练习后,我可以轻松地控制它翘起放下,左右摇摆,但因为上半身的束缚,我没法做出更大的动作。
胸部已经堆积起了相当可观的脂肪,现在看起来就像青春期女孩刚开始发育一样,我的头发也开始以明显比正常速度快的趋势疯长,甚至连颜色都变了,现在的我能感受到头发已经垂到脸上。
睡梦中,那些奇怪的文字和爬来爬去的小生物再次出现了,现在我能确定,那是不计其数的小蛇在四处攀爬,远处的呼唤也越来越清晰可辩。
我感觉我的精神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在刚发觉自己的“蛇尾”时,我的内心充满了厌恶和恐惧,现在却生发出一种异样的亲近感,仿佛蛇的身体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样。
每次醒来,我都能发现胸前又涨大了一圈,不仅如此,腰部和臀部的变化也已经肉眼可见。我敢肯定,腰部的脂肪已经重排到了胸部和臀部,此外,我的感官也在不经意间有了细微的改变。我的五官似乎变得更灵敏了,即使是微风吹过,也能被我敏锐的捕捉到。我渐渐变得对身体内部更加敏感,仿佛能探知到脂肪和肌肉在体内变化。
不说我也能感受到,我不仅正在变成蛇妖,而且还在发展女性的性征——我甚至已经感受不到喉结的存在。
睡梦中的场景已经变得越来越熟悉,我甚至惊讶地发现自己开始能听懂那远方召唤中的只言片语,脑中浮现的文字也不再无法解读,无数的小蛇不再漫无目的的移动,而是慢慢聚集在我的身旁,出乎意料的时,我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心里有些暗暗的期待,我也不知怎么解释这种奇妙的变化。
我的犬齿变尖了,舌头也开始变长,变灵活,眼前的事物也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从窗口射出的光线散发出和往常完全不同的色彩,环视周围,感觉和以前千差万别。
我的身高,当然,是特指上半身显著的缩水了,我无法解释这种反自然界的变化是怎么发生的,但它就真真切切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骨架整个缩小了一圈,也许多余的钙元素已经被调配去支援蛇尾的生长,阴茎已经缩小到几乎看不见了,胸前的双乳已经成长到大概亚洲罩杯D那么大,受重力的影响垂在胸前两侧,乳头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轻微的摩擦都能给我带来莫大的刺激。臀部变得异常挺翘,整个将我的身体重心向上撑起,大胸、细腰、翘臀……换做以前,我一定会对着这样的女人勃起。
这天夜里,我感觉到脸部也发生了强烈的变化,无论是分子,还是细胞,组织层级,我都能感受到身体内部重排的剧烈与频繁。
被改造的愤怒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了,现在,每天醒来,我都会略带惊喜地检查自己身体的新变化,梦中的一切也变得愈加清晰。小蛇们簇拥着我,将我认作他们的女王,而那远处的召唤,我也逐渐完全理解——醒来吧,醒来吧,我们的女王……娜迦女王……
在完全知晓了梦的内容的第二天,我被一阵强烈的情欲唤醒了,已经几十天没有勃起过的阴茎此时精神的挺立着,我感到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修长的尾巴,竭力摩擦自己的私密地带,每一次扭动,摩擦着布料的双乳和阴茎都忠实的传递着莫大的快感,我忍不住叫出了声,呼出的音韵竟是娇滴滴的女声,清脆,又淫荡,舌头,不,现在应该称为信子,也不由自主的伸出口腔,散发着似乎永远用不完的热量。
终于,在我笨拙的努力下,我射出了出生以来量最大的白浊,精液润湿了我的上衣,一直沿着蛇身流到尾端,渗入蛇鳞内部,那种液体浸润自己新肢体的奇妙感觉,让我欲罢不能。精液的腥味很快弥漫在空气中,又慢慢变成一种迷人的香甜,我竟享受起这怪异的气味,机器人很快过来试图帮我擦拭液体,被我一尾扫翻在地,几十天来好不容易享受一次性欲的释放,岂能让机器人坏了我的好事?
吸气,呼气,似乎连空气都被我散发出的气息染得淫靡燥热,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几十天前身为人类特工的我,现在竟被束缚在床上因为自己的精液而感到兴奋,快感掩盖了身为人类时的一切理性,我现在脑中只剩下与人交合的纯粹欲望,虽然此时,我的身体还处在一种不男不女的阶段。
当夜,我睡的格外好,过去一个多月每天不断上演的相同梦境消失了,这意味着什么呢?我不知道。
第二天,我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该如何描述这种感觉呢?似乎这一天,我正式和人类的过去划清了界限,成为了全新的物种。
我首先惊喜地发现自己好像浑身充满了力量,单一抬手,就轻松地突破了器具的束缚,欣喜之下,我直接掀翻了束缚了我数十天的床铺,甫一落地,仿佛刻在本能中一般,我靠着强壮有力的蛇身稳稳地立在地上,一开始还有一丝不协调,但几分钟后,我就能拖着新生的身体到处灵活的移动了,这让我格外欢喜。
我挪到一面落地镜前,镜中映射出的面容简直让我不敢相信。面前是一个白发及肩,眉目含情的成熟女子,眼瞳变得像蛇一般,尖细凌人,睫毛轻垂,显得格外妖媚,耳朵又尖又长,如同传说中的精灵一般,张开嘴,隐约可见两颗尖锐的獠牙露出,信子灵活的吐出,可以看到末端已经分叉。皮肤同之前相比,变得格外光滑细腻,散发垂在香肩之上,双乳浑圆坚挺,乳头随着轻微的动作翕忽,乳晕鲜红欲滴。双手变得纤细白嫩,但比之前有力,腰部苗条了许多,却又格外柔嫩,原先在腰部的胎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紧紧包裹着身体的蛇鳞和新生的皮肤。臀部与蛇身交接,仿佛穿上了高筒丝袜,浑圆挺翘的臀部之下,是短短几十天内生长好的蛇身,致密的鳞片保护着蛇腹,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却仍能灵活的移动。最令人瞩目的,还是我两腿之间——不,现在没有了——的私密地带,在那里,曾经的肉瘤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的阴蒂,轻轻拨弄一下,一阵快感便侵袭而来。这意味着我已经彻底成为了女性,至于蛇女算不算女性,那就是社会学家该争论的问题了。
如果是几十天前的我,一定只会对现在的身体感到恐惧,但现在我却不由自主的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满意。我感受到一种别样的使命感,仿佛此身便是娜迦女王的真身。
正当我沉浸在欣赏自己的身体时,几个警卫夺门而入,用电击棒将我击倒在地,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持续的电流刺激到昏厥。
我再次醒来时,眼前已是一片漆黑,我又被束缚在了床上,但这次,我无法用自己的力量挣脱,我能感觉到全身都被一种材料覆盖,片刻之后,我发觉是延展良好的乳胶制品,现在,我除了必要的呼吸器官,全身都被束缚在乳胶衣之内。
我似乎又被换了房间,因为空气中的味道已经和之前不同了,同时周围人声嘈杂,显然已经不是之前的隔离病房。虽然医生们都在小声耳语,但我大大增强的感官告诉我,他们正在筹备新的身体实验。
很快,我就领教了他们的“所谓实验”的威力。
Part4
一双手攀上了我的胸部,开始大力的揉搓起来,我轻轻地呻吟起来,乳胶包裹的触感格外奇妙,胶衣和乳部的摩擦和之前的普通布料完全不同,饱满而丰腴的双峰在那双手的把玩下肆意地改变着形状,惹得我一阵阵地娇呼。随后,蛇身也传来了类似的刺激,仿佛有人在均匀地揉搓自己敏感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直到最后,我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内似乎探入了一根手指,剧烈的刺激让我一声惊呼,新生的柔嫩性器被那根手指肆意地摆弄,引得我呻吟不断,乳胶衣紧紧地束缚着我,让我在最低限度内挣扎,无情的积攒着我的欲求。直到那手指内探到蜜穴内最深处的小核,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迎来了我的第一次女性高潮,略带粘稠的淫水喷涌而出,一些渗入胶衣内,一些流到外面,而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仅仅由我的触感忠实的反映着,我仿佛觉醒了新的癖好,这种在屏蔽感官下进行的高潮显得那么令人愉悦,我甚至对胶衣本身失去了排斥。
不知道过了多久,类似的事情再次上演了一遍,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被日渐开发得愈发敏感,但想象中的侵犯迟迟没有到来,在这期间,我感觉自己的意志力慢慢地被无边无际的黑暗磨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下一次刺激的期待,我的思考越来越少,在感官被剥夺的现在,下一次的性欲释放似乎是唯一值得期待的事物。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每次的流程都使我更加期待下一次高潮,我彻底爱上了这种拘束的感觉,甚至每次听到有人接近,都会主动地发出娇喘,希望早点迎来新一次的开发。乳胶衣似乎已经和我融为一体,现在,仅仅是稍微触碰一下我的身体,都能让我兴奋起来。随着呼吸,我全身上下的性感器官都在乳胶衣的包裹下起伏,我恣意地享受着这种生活,唯一的愿望是有朝一日能彻底释放我所积攒的巨大情欲,完成一次真正的交合。
我已经完全想不起自己身为男人时的过往了,现在的我,眼前只能浮现出那天镜子中映出的妩媚身姿,如今,我的精神早已被无穷无尽的拘束与开发改造成了顺从的娜迦女奴,我由衷地接受了现在的生活,作为一个顺从的奴隶向未知的主人贡献自己的身体。
直到有一天,当我照例满怀期待地等候着下一次开发时,巨大的爆炸声和枪声传入了耳中。过了这么久的拘束生活,我的脑中早已只剩下纯粹的性欲,甚至一时间没有理解到当下的处境,直到枪声停歇,我的眼前突然释放出长久未见的光明时,我的奴隶生活才戛然而止。
“我的老天爷啊,这是什么生物……支援组过来两个人!”
剧烈的光线先是让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然而闪过的面孔一下唤醒了我尘封的记忆,即使我已经忘记了身份、过往,和自己的本质,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老朋友。
“和,和……天文……”
许久没有说过完整句子的我,现在发出的声音显得十分虚弱,但足够让我的老搭档回首诧异。
“你,你认识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他,随后重心不稳,将他扑倒在地。
“你……救……我,我……就……知道,嘿嘿……”
这句话呼在和天文的耳畔,显得格外温柔软糯,一时间,和天文都噎得说不出话来。
Part5
“天文,天文!鳞又把绸子缠上了!快来帮我解开!”我笨拙地撕扯着身上卡在鳞片上的布料,却越缠越紧,只好向天文撒娇。
“你怎么又偷偷穿这件镂空睡衣了,躺倒,别动啊。”
天文无奈地放下手里的活,过来扶我卧在沙发上躺倒,然后轻轻地把几根扯烂的丝线剪断。
“那件事过去多久了?”我歪头,
“从你失踪算起,三个月零十天。”
我失踪那天以后,我的直接上线和老搭档都感觉到了异样,开始肃清内部,终于在我被调教得神志崩溃以后几天,抓到了内鬼,知道了关押我的场所。
我被救出来以后,身心都显然不适合再做特工,天文带我秘密回国,在郊野购置了别墅,签下保密协议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让我安了家。自那以后,天文全权负责我的恢复训练和起居生活,花了很久才恢复我的正常思维和语言能力,但身体已经不可逆转地永远保持在蛇娘了,夜以继日的开发也让我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在和天文的不断调理下才好转一些。
永久和人类隔离以后,我的活动范围就限制在了别墅内部和周围的小花园,每天,我都自发操持家务,虽然蛇身不如人腿那么方便,但蛇尾也发挥着它的独特作用,尾巴成了我的第三只手。
至于我对和天文的情感,早就已经超脱了友情的范畴,甚至,归功于那段漫长的调教,我有时简直想要作为奴隶,认他作主人来玩点束缚play,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我不可避免地爱上了他。契机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是英雄救美?还是日久生情?可能各占其一,但我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也真诚地向他表达了自己的爱意,但不知他在顾虑什么,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我的示爱。难道说是顾虑我曾经身为男人的事实?我早就从身到心都是彻底的女性了。总之,我也一直尊重着他的意愿,和他过着友情以上,爱情未满的小情侣生活。
直到这天,天文没有藏好他朋友送的一瓶好酒,被我看到,用蛇尾熟练地起开瓶盖,灌进去足足半瓶,之后我便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到他的房间里,霸王硬上弓地袭击了他。
蛇的韧性,远超其他各种动物,一旦你被蛇缠上,你就再也无法挣脱她。醉眼朦胧的我,蛇身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已经看过不知多少日夜的男人,将他缠在我的怀中,
“应科,你干什么!”刚刚入睡的天文直到被我彻底缠上,才将将醒来,这时,他已经逃不掉了。
“我来和你做……爱做的事❤”
旖旎又带点醉意的声音,真真切切地传到了天文的耳中。
我指挥着蛇尾一层层剥开天文的衣服,直到壮硕的胴体展现在我面前,在我轻柔的挑逗下,天文胯下的巨物早已抖擞地挺翘起来。
“我忍不了了,天文……”我将蛇尾缠上那温热的肉棒,“我要你……”
天文终于不再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般的表情,他轻轻的拥我入怀,宣示着自己的接受。
得到了信号的我也忘情地回应,我急不可耐地与他唇齿相交,细长的信子灵活的滑进我心上人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紧紧相缠,刺激着我被酒精激活的大脑,让我更进一步。
许久,我慢慢放松了全身,将主动权交给另一半,他翻过身来,吻住我的双唇,贪婪的吞咽着香甜的津液,下面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一只手温柔的揉搓着一只傲然耸立的白兔,时不时还捏一捏那一捻嫣红,惹得我浑身酥麻,娇声轻喘,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探向了那一片茂密的森林……
沉浸在快感中的我彻底沦陷其中,仅存的理智也被本能所战胜……
天文舔了舔刚刚从那里拿出的手指,看着身下早已眼神迷离的我,忍不住亲了又亲我潮红的双颊。“老婆,我爱你……”说着又低头衔起一点嫣红,轻轻咬着,“老……老公,我也…爱你…啊!那里……”感受着乳首传来的湿润感觉,我彻底迷失了,胸前不住的揉搓挑逗着我最深层的欲望,私处传来的奇妙触感更是让我在酒红色的世界中慢慢沉沦……
得到答复的天文也不再迟疑,挺起腰,将那早已挺立起来的男性象征重重的顶了进去……
“啊!疼……好疼……”感受到一股温热涌入体内,随即便是一阵剧烈的痛楚,我疼得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天文肩上吃痛,继而便感受到了我的主动,便动情的配合起来,两条舌头焦灼地缠在一起,刺激着天文再度用力顶了一下,方才撕裂般的痛感这才慢慢褪去。
好痛……但是好舒服,内心在那频繁而温柔的爱抚和私密处他热烈而勇猛的进攻下渐渐失守,甚至那略显粗重的喘息也时不时地变成了阵阵的呻吟……此刻我竟有种莫名的畅快感,本能地扭动身躯来迎合他的动作,时不时也在天文脸上,颈上轻轻舔舐着。
我彻底爱上了这种负距离的亲密,一起一伏地扭动着腰肢,甚至不满的在他腰上肆虐起来,“老公……再快一点……”听着耳边诱人的呢喃,天文顿觉血脉贲张,再也不留余力,搂住我纤细的腰肢,进行最后的冲刺,野性地发泄着身体内无处释放的原始欲望。
醉人的呻吟绵绵的回响在卧室中,我终于迎来了男女交合后的第一次高潮,晶莹剔透的爱液慢慢地顺着光洁的鳞片滑下来,一滴滴落在床上和他的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氛。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现在的我只知道身上的人让我感到绝顶的舒服,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洁白的床单上,洒上了一点嫣红,我已不知道是出自我身,还是天文的肩。事毕,我又调转方向,将那温热的肉棒含入口中,用细长的信子温柔地摩挲、搓揉那巨大的存在,这可是非蛇娘带不来的绝妙感受,曾经身为男人的我最为清楚。抬眼看去,天文显然享受着我美妙的事后服务,片刻,一大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涌入我的口中,与那时感受到的腥味不同,现在的我照单全收,尽数享用着来自心上人的精华馈赠……
做到筋疲力尽,二人才相拥而眠,这一夜,我又梦到了那些小蛇,他们簇拥着我,为我戴上了王冠,小蛇们诵读者梵语的经文,庆贺娜迦女王的成熟。
不久后,我们结婚了,只需要拍上半身的结婚照对我而言真是方便许多。在那以后,我改名应娜,天文辞去了特工的工作,领了足以养活我俩三辈子的退休金,退居幕后。我和老公一同安居在我们的爱巢。
有时也会惆怅,想起过去的日子,但看到枕边人安睡的面孔,尾巴就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的身体❤日日夜夜,我们都在甜蜜的小屋里为爱鼓掌,有时我会想,如果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会是胎生还是卵生呢?不过,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