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乌鸦漫步在泥土路上,走向一间暗红色的巨大厂房。两边都是一片忙碌景象。
左手边的菜园子里,几位农夫打扮的男生正在采摘新鲜的蔬菜,为午饭做准备。只见他们说说笑笑,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他们一只手牵着一根铁链,另一只手随手将采下的果蔬扔进身后的篮子里。每位农夫后面都跟着一名全身赤裸的小男孩。
这几个小男孩普遍肤色偏黑一些,但是面相不像是非洲裔,应该是总在阳光下劳作的原因,他们每一个都是统一的打扮:双手被反绑紧紧贴在身后,逼得他们不得不挺直腰杆,有些暗红的敏感乳头全都穿着乳环,使得这几个小男孩的乳头肿的如同红豆,有些诱人。两个乳环上各有一根细铁链延伸下来,最后两根铁链汇合在一起变成一根更粗的铁链,终端就握在他们各自面前的农夫打扮的男生手里。幼嫩的阴茎并没有被锁束缚,而是任由它们昂首朝天,缓缓地流出一滴滴前列腺液,渗过包皮慢慢淌出来,一抖一抖的样子仿佛在求自己的小主人摸摸它们,遗憾的是它们小主人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爱莫能助。此外,他们的蛋蛋上方都绑着一根绳子,隔开了阴茎和蛋蛋,绳子下面吊着一个竹篮,里面装了不少刚刚农夫们丢进去的蔬菜和水果。每有一个东西扔进篮子,蔬菜砸进去的冲击力都勒得蛋蛋往下一扯,疼得小正太们发出不停地求饶声和哀嚎声。另外,随着竹篮重量越来越重,下坠的力道也将他们的蛋蛋拉扯得紧紧的,连阴囊都被勒得没有一丝褶皱,蛋蛋也被勒得发紫,俨然快到了极限。
“报……报告,我……我不行了……我好疼我不行了……”最瘦小的那名裸体男孩发出了崩溃的求饶,带着些许哽咽的哭腔,惹人心疼。可是他面前的少年农夫可没有怜悯,抓起竹篮里一颗柠檬,不耐烦地用力扯了下铁链:“少给老子偷懒,赶紧的!”突然拉紧的锁链把敏感的乳头猛地向外一扯。
“啊!!唔呜呜呜……”他张嘴痛呼出声的瞬间,一颗又酸又涩的柠檬塞进了嘴巴,把他不大的嘴巴塞的没法合拢,甚至不小心咬了一小口,酸的他牙都倒了。
“给你一点警告”农夫少年不满地说道,“从现在开始罚你含着这颗柠檬直到我们采完为止。”然而,意外来的总是这么突然,刚往前走了两步,奴隶突然脚下一滑,本来身体也因为一直折磨蛋蛋而有些酥麻无力,这一下直接失去重心,整个人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糟糕的是,竹篮子里的果蔬也打翻在地,全都沾上了灰尘泥土。
“你这混蛋做了什么!我的天哪!”在其他农夫少年的幸灾乐祸下,这名倒霉的农夫脸色难看得要滴出水来。
“该死的!老子一上午的进度被你这贱货搞得要重新来!”他再也忍不住,发出歇斯底里的低吼,不顾脚下摔了狗啃泥的狼狈小男孩求饶般的呜咽,愤怒地一脚对着他的肚子就踢了上去。
“唔呃……呕……喔……”沾着泥土的少年脚丫踢在奴隶正太的肚子上,印上了一个黑黑的泥脚印,力道很大,把他瘦弱的身体踢得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因为剧烈的打击而失禁出来,就这还不能让农夫满意,他又用力在小男孩肚子上踹出几个凹陷,疼得奴隶两只眼睛都快突出来了,嘴巴也终于含不住柠檬,掉了出来,他瞪着眼大口呼吸的样子像极了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农夫嫌恶地弯腰捡起落在了地上,沾了奴隶尿液和黑色脏土的柠檬,二话不说直接塞奴隶的嘴巴上,然后站起身,一只比瘦弱的小男孩脸蛋还大的、沾着黑色泥土的脏脚丫就盖在了他的脸上,狠狠地把他的头往土里压。
“呜呜呜呜呜!”不知是踩得疼还是窒息,小男孩身体像蚯蚓一样在农夫脚下挣扎扭动。农夫松开脚丫,只见脚下的奴隶正太满脸脏土,本来塞在嘴巴上的柠檬也被狠狠地碾压烂了,强行地按进了奴隶的口腔里,酸的他本来瞪着的死鱼眼又忍不住眯起来,五官都纠结扭曲在一起,原本可爱的脸颊现在看上去好不狰狞。
他条件反射想把嘴里土腥味的酸柠檬吐出来,却被农夫的大拇脚指顶住了下巴:“臭狗,你害老子一上午白忙活了,现在赶紧和我去重新采,这是给你的惩罚。”
说完用用两个脚趾在奴隶嘴巴上轻轻划了两下,语气温柔中却透着阴森:“快爬起来!拖拖拉拉的你是想你可怜的尿道里注满柠檬汁,屁股里塞七八个带毛的猕猴桃吗?”接着他语气愈发轻柔,仿佛是恋人般的低语,“如果我因为没准备好菜被惩罚,那么相信我,你未来一周一定会待在’猪圈’里!”
听到“猪圈”两个字,半死不活的奴隶正太立马爬了起来,眼睛里透着挥之不去的惊恐,赶忙被农夫牵着往远处走去。其他几个看热闹的农夫也牵着各自的铁链,拉扯着奴隶去忙着自己的任务了,只是他们的步子更快了一些,本来累的摇摇欲坠的几个奴隶也强打精神赶紧跟上,似乎很惧怕“猪圈”这个词。
乌鸦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猪圈’那地方很恐怖,是拉维尔老爷用来惩罚做错事的奴隶的,在那里猪的地位都比这些奴隶高。”
他见我没啥触动的样子,又说道:“犯错的奴隶不仅像猪一样生活,还要每天与猪同吃同睡,拉维尔老爷的猪圈里,都是容易发情的公猪。”
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被二百多斤的猪压在身下强暴,而且还是几十头轮流侵犯,恐怕一整天都沦落在被猪当发泄工具的境地了。
况且听说猪的生殖器非常长,还是螺旋状的,恐怕直接能捅进小男孩们的胃里,一次射出量也很大,恐怕一只猪就可以让一条奴隶犬肚子有明显的凸起吧,要是十几只轮流射进去,那只奴隶恐怕肚子直接鼓得要爆炸,屁股合不拢,甚至精液太多反涌到胃里,沿着喉咙从嘴巴和鼻子里溢出来!
一想到可爱的小男孩被玩坏掉的那画面,我甚至有种想去看看的性奋!
我真是变态啊!
乌鸦及时制止了我:“珑哥你刚来,还是别见血了。”然后继续回答我那带着疑问的眼神,“猪圈每天的食物是固定的,猪们操那些贱奴很耗体力,贱奴们吃少了吃不饱,吃多了猪吃不饱,你猜,它们会吃什么?”
暗示性的话语让我打消了去猪圈看看这个念头,我一会还想吃午饭呢!
终于,又走了五分钟,我和乌鸦慢慢走到了那暗红色的房子门口。这短短的五分钟,我们还欣赏了农夫们辛勤地开垦荒地:他们四人一组,两条浑身赤裸满是鞭痕的小正太带着如同枷锁一样的耕牛用的工具,卖力地向前面爬行,留下一条深深的犁痕,农夫坐在他们拉着的犁机上,时不时挥舞鞭子,催促他们快些。然后再抓一把种子,隔一段撒一些在犁痕里,落在最后的奴隶男孩,鼓着比孕妇还大的肚子,爬到有种子的地方,用脚丫盖上土,然后面目狰狞,小心翼翼地控制屁股轻轻张开一点,喷出一些事先灌肠进去的水,浇灌种子,再痛苦的眼疾手快夹紧屁股,不能畅快地将水喷射出去。
我们还看到:远处的田野里,谷物成熟了,为了防止鸟雀啄食谷物,田野里竖着几个“稻草人”。几个全身赤裸的小正太被绑在十字架一般的木桩上,全身上下喷过了吸引鸟雀的气体,还黏着不少谷穗。头上套着一个麻袋,只留出了鼻子呼吸,似乎是怕伤到了可爱的脸颊。几只鸟雀飞到了稻草人的手臂上,尖锐的鸟嘴啄着男孩娇嫩皮肤上的米粒,男孩们疼得大声呼叫,又将鸟雀们吓得四散奔逃。没一会又飞回来继续啄食,不停地循环往复。有几只稻草人相当凄惨,鸡鸡被啄得肿了一圈,粉嫩的乳头也啄出了血珠,手臂、肚子、胸口上有不少的鸟爪子抓伤的红线,配合他们疼得略微蜷曲的纤细身体,看上去充满了凌虐的美感。乌鸦说,那些稻草人是用来防鸟雀偷吃庄稼的,鸟雀被稻草人吸引过去,啄疼了他们,他们就会大叫吓走鸟雀。一系列操作避免了庄稼受损。而损耗的只是一些在这里不值钱的奴隶的疼痛而已。
“珑哥,牛棚到了。”乌鸦对我说道,站在门外,我都能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夹杂着快感的哭声。我的欲望本能吸引着我跟着乌鸦走进了没有关上的大门。
里面有六名看上去十四岁到十六岁的小少年,他们的脖子上带着项圈,强迫他们的头绑在牛栅栏上,另他们动弹不得,一个个呈狗一样的跪趴姿势。他们穿着裸露的奶牛装,像一头头小牛,眼睛上覆盖着一层眼罩,鼻子上还打着印有花纹的鼻环,袒露的胸腹上,两个强力的吸乳器将他们胸口的两颗红豆拉扯出一个凸起,充血红润的样子像盛开的深红玫瑰。与全身白皙粉嫩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和同龄人比起来要大上一小圈的肉棒,不仅看上去光滑红润,充满活力,外部还套着一个橡皮杯,发出规律的“嘎吱嘎吱”声,在不停地前后套弄少年笔挺的红嫩肉棒,橡皮管另一端连着一根导管通向旁边的一个透明小桶里。
除此之外,这六头小奶牛还有着特殊的待遇。每头奶牛都有两名农夫在侵犯,十二名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农夫,赤裸着身体,每一位都是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健硕的肌肉看上去凸显了阳刚之美,一条条清晰的肌肉纹理无不体现这十二名青年强大的爆发力,任何一位单独拉到外界,都可以登上国际健美比赛的舞台。此刻这十二名大汉,两个一组,一名农夫站在一头奶牛的面前,双手固定住他的头,把他至少18厘米长,成人手腕粗的肉棒,一下一下狠狠地捅进奶牛男孩的嘴巴里,比起乌鸦的肉棒更粗更长的阴茎,把小奶牛的嘴巴撑得合不拢,不停地流下口水,眼罩下面也淌下了两条长线。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头奶牛那如同天鹅般纤细的喉咙,在每一位农夫撞进去的时候,整个喉咙都扩大了一圈,再在肉棒拔出去的时候又猛地缩小,像极了被粗暴对待的飞机杯。身后的农夫两只大手用力抓在奶牛瘦细的腰肢上,圆润饱满的翘臀已然印着一个个巴掌红印,堪比小瓶装可乐瓶身粗度的肉棒仿佛要把奶牛男孩的屁股从中间撕裂,每一次那些黑色的庞然巨物冲进身下奶牛们的肚子的时候,我和乌鸦都能明显地看到那六头小奶牛身体颤抖一下,并且柔软的白嫩肚皮上会凸出一个明显的肉柱,我预计这几个出色的农夫每一位都有不下于22厘米的资本,也许他们是欧洲后裔或有非洲的血统。身材高大皮肤略黑的两位农夫把一个腰肢只有他们大腿粗的可怜小奶牛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猛力地撞击他们,一颗颗汗珠从每位农夫身上滚落下来,划过他们大理石般性感坚硬的八块腹肌,然后被这八块腹肌带着,一起砸在身下可怜的小奶牛的脸蛋和屁股上,发出一阵阵“啪啪啪”的碰撞声,溅起一颗颗小小的水珠。他们宛如打桩机一样的频率,似乎要把奶牛们的腰肢撞断,使得被固定住无法动弹的奶牛们仿佛一艘艘暴风雨里无助的帆船,被撞得翻天倒地,他们被大肉棒堵住嘴巴,只能靠肺部和鼻腔发出一阵阵支离破碎的让人听不懂的压抑的哀嚎和哭声,听得人更加有侵犯他们的欲望。让我看的大呼过瘾,我甚至猜测,此刻的奶牛们,黑色的眼罩底下一定是翻白眼的样子。
这时一个农夫发现了我们,连忙拔出身下奶牛男孩嘴里的肉棒,发出了“啵!”的一声,然后怕身下男孩的呻吟吵到我们,眼疾手快的在他嘴里塞了一根不下于他肉棒的假阴茎,深入喉咙以后用胶布封好牛嘴,然后甩着让很多男男女女都馋的粗大肉棒走到我们面前。其他的农夫依旧在辛勤耕耘着身下的奶牛。
虽然我也有183的身高,比起他也丝毫不矮,但是眼前乳头上挂着编号152的农夫体型明显更加健硕,令我产生些许压迫感。毫无疑问,这个青年也是属于高颜值的肌肉帅哥,但完全不是我的菜,我更喜欢可爱一点的小男孩,嗯……门口那个略微有些腹肌和肌肉的编号133的少年小农夫看上去也很性感。眼前的就有些健身过度了,看上去用一只手臂就能把133号箍在怀里勒住脖子勒死。
“二位好,编号152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两位的?”152号说话时,他的鸡巴还沾着一丝丝口水。
“我们是拉维尔老爷的客人,之前预约过了。”乌鸦也有些敬佩的撇了一下那根黑色的巨物。
“哦,抱歉,两位客人。老爷已经通知过我们了,请原谅我们刚才的怠慢,其他同事在忙,接下来由我为二位服务。”152说道。
“这是你们产牛奶的地方吗?”我这时问道。
谁知152号摇了摇头,说道:“先生,并不是。这几头是长期使用后,因为不再敏感而现在产量不佳的奶牛,目前我们正用人工刺激的手段帮助他们产奶,因为老爷的一些特殊爱好,他很中意小男孩的精液。这里只是一部分,其他产量达标的奶牛正在单独的牛棚用机器榨奶。”
“我想去参观一下。”我说道。
“当然可以,尊贵的客人。”152号略微低头,回道,“请跟我来。”
他领着我们路过那六头正在被侵犯得发出呜咽的奶牛旁边路过,注意到那六个用来装精液的小桶只有薄薄的一层,152号刚才侵犯的那头小正太的小桶,更是只有几滴。152略带遗憾地说道:“这几只已经连续三次产量不达标,这次人工干预,如果到下午还是不合格,那只能淘汰换新的畜牛填充数量了。”
“那他们之后呢?”我以为这几只奶牛最后再不济也是分配到外面采果子或者充当稻草人,结果152说:“那里已经坏掉了,没什么价值,会被送往猪圈。”听到这句话,六个奶牛男孩情绪明显激动起来,有两只甚至努力僵直身体,希望自己的小兄弟给点力多射出一点。
我轻轻摇摇头,还是有些高估这些放在外面都算是小帅哥的正太的价值了。这些通过各种渠道拐来的,经过一段时间调教训练送到这里来,在这里只是最低贱的奴隶罢了。
在这里最后下场凄惨的正太太多了,就算是我有心,也无能为力。与其这样,还不如好好享受这里的体验。
乌鸦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贼兮兮地说道:“珑哥,上面特意为你准备了礼物,参观完了我带你去,放心,一手货,保证你满意。”
说话间,青年壮汉152号带我们走进一条通道,里面有三十个栅栏门,一个木栅栏就是一个单独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小床,上面躺着一个穿着奶牛装裸露乳头肚皮和鸡鸡的小正太,床很小,只能放的下他们的脑袋和身体,手和脚分别被绑在小床的四边,活力十足的小阴茎在榨精杯的运作下昂首挺立,有一些上面还沾着刚射出的乳白色精液,时不时能看到一只奶牛哼哼着,小肉棒一抖,喷出一小股喷泉,通过导管送到床下已经装了不少牛奶的小水桶装里。和外面被人工干预的奶牛们没什么太大区别,粉嫩的乳头上仍旧有着吸乳器,脑袋上戴着眼罩。只不过嘴巴里塞着一个表面有些粗糙的口球,白嫩的小屁股里却什么也没塞。
152特意为我解释:“一般来说我们都会忙着干预产量不达标的奶牛,这里有机器负责,我们到点了会来统计产量。嘴里塞的是特制的含有催情药物的口球,让奶牛保持在性亢奋状态,屁股尽量不刺激,否则适应的话,以后的人工干预效果就会差很多。”
正说着,我们看到一扇开着的栅栏,152脸色一变,赶紧走过去,里面的小床上空无一人。152深吸一口气,回头对我们说:“很抱歉,有头小奶牛跑掉了,他身份很重要,恕我先失陪一下。多亏了两位客人到来,我才会带你们逛产奶房,及时发现他逃跑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完也不等我们表态,立马向外面快步走去,同时手指轻轻敲击耳朵上的无线耳机,好像在报告什么事。
“什么态度啊!居然敢晾着我们就跑了!”乌鸦显然很不满意。我则安慰道:“安心点,乌鸦,能让152这么着急,很明显逃跑的奶牛不简单,体谅一下人家。”
乌鸦哼哼一声,也就不再说什么,默认了我的说法。
也多亏发现及时,而且庄园的护卫队效率也高。仅仅15分钟,152号手里拿着一件残破的奶牛服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名壮硕的青年农夫,他手上像提溜小鸡仔一样抓着一个少年。
少年一头淡银色的卷发,精致英俊的西方男孩面孔上,两颗宝石蓝的眼珠璀璨耀人,高挺的鼻梁,苍白细嫩的皮肤把嘴唇衬托得更加红润可口,饱满结实的胸口两颗浅色的乳珠看着分外诱人,六块腹肌的形状极其标准,配合匀称的身形,像一只矫健的小豹子,一双修长的细腿中间是和肤色相近的白嫩阴茎,相比起正常的同龄人,尺寸略小,长着一小层并不茂密的阴毛。这简直是万千少女心中最理想的美少年了。
我仔细看了看,有点眼熟。
我靠!这不是拉维尔老爷最疼爱的养子吗?!而且是被拉维尔从小当成情人收养的干儿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他正一脸愤恨地盯着我和乌鸦,蓝宝石的眼睛满是不甘心,身上也有多处淤痕,但这并没有让他变丑,反而更让人有种侵犯这个受伤美少年的欲望。
抓这银发美少年的农夫提溜着他往远处走去,乌鸦也瞪着眼睛一脸惊奇地问着152号:“那不是希纳克少爷吗?不是拉维尔老爷最疼爱的情人儿子吗?听说失踪了一个月了,怎么来这了?”
152号顿了一下,说道:“希纳克已经不是老爷的儿子了,他是12岁埋伏在老爷这里的卧底,呆了四年,掌握了不少秘密,被老爷发现了。老爷的命令就是好好招待他。”
接着152又说:“作为卧底,希纳克有着非常出色的能力,多亏二位及时到来,否则真的要被他跑出去了也不会被人发现,就算是这样,我们也被他赤手空拳打伤五个人。发生这样的事这也是我们工作管理上的失误,很抱歉让二位见笑了,管家吩咐,庄园可以无条件满足二位一个合理的要求。”
我们知道,管家希望我们忘掉这个小插曲。
乌鸦顿时不怀好意地说道:“那既然这样,把他交给我一晚上怎么样?”说真的克纳希真的很俊美,连我这样东方审美的都有些心动,别提乌鸦这个小黑佬了。
只可惜152摇摇头,说道:“抱歉,您不是第一个提出这个要求的人,但是老爷吩咐过,希纳克哪怕背叛了他,也只有老爷可以处置,现在他已经被带去接受处罚了。”
乌鸦讨了个没趣,有些兴致缺缺,半开玩笑地对我说:“那没意思了,珑哥,这个机会老弟就让给你了。”
我知道他这是想给我讨个好印象,也就接下了这个人情,手指捏着下巴,想了想,说道:“我对门侍133号印象还不错。”我的本意只是想和那个小麦色帅气的腹肌小少年共度一个春宵,不曾想,152敲了敲耳机,对我说道:“好的,管家答应了您的要求,一会会有人来递交‘奴隶交易更改程序’,从现在开始,133号是客人您的了。”
哈?我愣了一下,管家直接把133号送给我了,这可是意外收获,不过也间接说明了奴隶在这里真的地位低下,生死去留不过在主人的一瞬间。
这时乌鸦又不死心,念念不忘地问道:“那我们可以去看看希纳克少爷受惩罚吗?”我知道这崽子得不到的心里发痒,提出了有些无理的要求,刚想开口给双方一个台阶,这时候152敲了敲耳机,回复道:“管家大人说了,二位的要求在规则之内,就是可以的。那么请跟我来。”
乌鸦和我便一前一后跟着152往刚才希纳克被扯着离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