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带上。」赵安盛从白栗栗的书包里掏出一个项圈。
白栗栗从赵安盛的胖乎乎的手掌中接过那个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绳子,像是狗链一样。白栗栗把红色的皮质项圈套在脖子上,然后拉紧,扣上卡扣。
「太松了。」赵安盛嘟嘟囔囔地说。他把项圈拉紧,一直到白栗栗几乎不能顺畅呼吸为止,才把卡扣重新扣上。
赵安盛是个胖子,一直以来是班级里恶作剧的对象。如果白栗栗没记错,她曾经帮他解过围,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也会加入欺负自己的行列。
「走。」赵安盛拉起绳子,引着白栗栗穿过下午的阳光,走向阴影中的社团活动室。活动室的门扣着,里头传来男生们嬉笑的声音,似乎就是一场普通的社团活动。
白栗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到放学的。下午的几节课简直就是煎熬,像是明明知道铁轨尽头就是悬崖,但是还是不得不驾驶列车向前驶去。衬衫和短裙下完全真空的她坐在座位上,感觉周围的视线都悄悄地盯着自己,但是当转过头去寻找来源时,又似乎没有人看着她。
活动室的门哗啦一声打开,室内的嘈杂声顿时消失了。十几个男生的目光齐刷刷地射过来,钉在白栗栗的身上。虽然自己还穿着衣服,但布料似乎都被这些目光贯穿,身体的每个细节都暴露在男生们的眼睛之下。
「女主角来咯!」
「今天玩什么啊?」
「走程序还是直接上啊?」
男生们说着下流的话,每个字都像刺得白栗栗的心流出血来。
自己的书包已经被放在活动室的一张桌子上了,里面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白栗栗扫了一眼,立刻羞愧地盯着地板。她只能认出其中的几样,比如绳子、按摩棒、项圈之类的。她仍然无法理解,这些东西究竟为什么会放在自己的书包。
「衣服还穿着干嘛啊?都脱了!」李尚成大吼道,他坐在一张桌子上,一幅男生头头的样子,手中握着一根木质的棒球棍,但一点也不像是要打棒球。
白栗栗无意识中咬紧嘴唇。她用似乎不属于自己的手摸索着上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随着衣缝的张开,她漂亮的乳房逐渐展现在男生面前。
「没穿内衣啊……」
「哈哈哈,她要穿什么内衣!宠物而已。」
「别低头,抬起来看着我们!」李尚成吼道。
白栗栗抬起头,面对着十几个男生炽热的目光。她浑身发抖地脱下衬衫,然后不情愿地抱着自己的胸部。
「裙子!裙子!裙子!」男生们起哄地大叫。
白栗栗咽下一口黏稠的唾液,鼓起勇气,把手伸到百褶裙一侧的拉链上,缓缓将之拉到底。雪白的大腿和曲线动人的胯部从裙口中露出来,像是被剥了壳的煮鸡蛋。百褶裙掉落在地,白栗栗下体完完全全地裸露男生的视奸之中,白得透明的双腿紧紧夹着三角洲处的小馒头。现在她除了项圈之外,身上一丝不挂了。
「还挡着奶子,很清纯嘛!」李尚成笑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等一下。」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安盛走到放着各种用具的桌子前,拿起一个东西,「把这个戴上。」
白栗栗看着他手中的那条东西。那条棒状物的前半部分看起来是毛茸茸的棕色狗尾巴,后半部分却是一条珠串,珠串的尺寸有3cm 粗,长度一掌多一点。白栗栗看到这东西就明白了它的用途,一下子脸颊便成了西红柿色。
她接过那条珠串。毛茸茸的狗尾巴看起来十分可爱,虽然她知道这条狗尾巴是要出现在她的臀瓣之间的,而这个打扮不仅不可爱,还散发着羞辱和挑逗。她握住把狗尾巴珠串的一侧,将其靠近自己的臀部,对准自己的肛门。她不确定两指宽的圆珠能不能塞进去,但是在十几个人的注视下,她只能去做。
白栗栗把第一颗圆珠压到自己的菊花处,刚刚使劲,口中便发出一声娇喘。肛门括约肌没有润滑被强制撑开的崩痛让她皱紧了眉头。没有润滑果然是不可能塞进去的,面对外来异物,肛门根本就不会张开。
她把狗尾巴拿到眼前,张开嘴巴,吐出唾液尽力润滑珠串。
「她在舔尾巴诶……」
「太色情了吧!」
「这算什么!你没见过更厉害的……」
男生们拿出手机开始拍照。白栗栗在闪光灯下默默地舔着拉珠,然后把珠串再次放到屁股后面,继续尝试。
「母狗,蹲下来的话会更容易塞进去哦。」赵安盛提出满怀恶意的建议。
白栗栗不情愿地蹲下来,张开双腿,让自己的阴部暴露在男生面前。然后把用自己唾液润滑过的拉珠压入自己的肛门。
「……咿啊……」白栗栗发出一声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第一个珠子从她的菊花滑了进去。然后是第二颗。
白栗栗看着珠串,一共有八颗珠子,得全部推进自己的直肠里——虽然她也不确定,那么长的珠串全部塞进去之后最深处是否已经超越了直肠。汗水从她的耳边流下,白栗栗咬着牙,把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推进自己的肛门中。
「她出水了哦……」
「果然是个变态吧,捅自己菊花还能有感觉。」
「是因为在男人面前捅自己菊花,所以才有感觉!」
「你干她后面她更有感觉呢,哈哈。」男生们叽叽喳喳。
那根珠串最深处已经不知到了什么地方,白栗栗的直肠都被撑得紧紧的。括约肌承受了刺激后不住地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体外,结果更加强化了敏感的肠壁与珠串的摩擦。每次白栗栗推入一颗珠子,都是在和自己的括约肌做力量对抗,忍受着肛门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紧绷绷的热感。
终于推完了七颗珠子。剩下的最后一颗珠子格外粗大,是前面的珠子近两倍大小。这颗的用处是堵塞,被进去之后就不能轻易地用括约肌的力量排出珠串。白栗栗在掌心吐了唾液,混合着自己的粉色肉瓣内流出的液体,尽量润滑这最后一个大珠子。然后她按着那颗珠子,用力。
「咿哎哎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白栗栗爆发出一阵颤叫,肛门像是要撑坏了一样,终于一口气吞下了最粗的最后一颗珠子。她瘫倒在地上,胸口带动着两个乳房一起一伏,大口喘气,地上落满了她的汗水。
终于,这根狗尾巴被装到了白栗栗的身上,毛茸茸的尾部从她柔软的臀部间探出头来,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条狗尾巴。
「那么,把手脚都绑上……」赵安盛和另外几名同学拿着几个手铐和绳子围住白栗栗。她每一只手的大臂和小臂都被折迭到一起,手腕被手铐绑在上臂的根部。大腿和小腿也被压到一起,脚踝紧紧贴着屁股,然后被绳子一圈一圈捆上,防止其再次张开,左右腿都如法炮制。
这样一来,白栗栗就不能再正常地走路了,甚至不能正常地爬行,而只能伏在地上,靠折迭的四肢的关节接地支撑体重,非常笨拙地爬行。因为当做承重点的关节没有任何皮肉缓冲,每爬一步路白栗栗都非常痛苦。
这么一来,她真的就像一条狗一样伏地而行了,爬动的时候臀肉里探出的狗尾巴一甩一甩的,垂下的双乳也在曲线优雅的胴体下前后晃动。
「最后是这个。」赵安盛掀起她的狗尾巴,按下狗尾根部的一个开关。直肠内部20cm长的整根珠串竟然高速振动起来,白栗栗发出被突然袭击的娇喘,弓起自己的腰,一时间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白栗栗抬其头,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男生,赵安盛拉着项圈上的绳子,牵着自己在教室里环行。自己像短腿狗一样,迈着磕磕绊绊的步伐,臀部高高翘起。在珠串振动和臀部摆动的影响下,深入直肠内部的狗尾巴不停地甩动。
男生们恶作剧地时不时拉住白栗栗的尾巴,让她倒着走。他们大概不知道,每次这么做,白栗栗就感觉自己的整个肠子都要被拉出来。她只能喊着「不要」,将磕得青紫的手臂和膝关节撞在地板上倒行。汗水和下体溢出的蜜汁滴得满地都是。
一个男生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欲望,抱住爬行中的白栗栗,将阳具插入了她的因狗尾巴的振动刺激而湿透了的小穴里。白栗栗发出一声娇喘,被跪在地上的男生从背后不停地撞击着。男生把体重压在她的身上,这样一来,她的手臂关节和膝关节的负担就更重了,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痛苦。自己丰满的双乳波涛一般,不停地前后甩动,拍在她的腹部和下巴上,格外诱惑。
「简直像在肏狗一样嘛。」
「奶子抖得可真是够厉害啊。」
「这个叫声……太色情了……」有的男生忍不住,对着白栗栗手淫起来。
小穴里是男生坚挺而粗暴的抽插,直肠里则是又长又粗的珠串的不间断振动刺激,两者之间的薄薄肉壁像是三明治的夹心一样被二重刺激着。白栗栗口中娇喘不断,舌头吐出口外,长丝般的口水滴在地上。
快感越来越强,白栗栗不停地颤抖的手臂终于支持不住,上身软瘫在地上,身体压在圆滚滚的双乳上,前后抽动。男生大口喘气,阳具越来越硬,然后最终内射了。白栗栗半睁着眼,趴在地上喘息。
「起来!你这条懒母狗!」李尚成扯着项圈上的绳子把白栗栗拉起来。
白栗栗用颤抖的上肢试图平衡住自己的身体,但是缺乏锻炼的她根本没法止住身体的摆动,加之地面又满是汗水,滑溜溜的,她只是不停地爬起来又摔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就算李尚成把绳子向上拉到最紧,她还是不停地摔到地上。
李尚成见状怒了,抬起一脚,踢在白栗栗的腹部。白栗栗痛叫一声,被踢得滚在地上,撞到了讲台的边缘。李尚成没有停止暴力,他举起手中的棒球棍,向下一捅,打在白栗栗的小腹处。白栗栗口中发出漏气一般的呻吟,泪水夺眶而出。
李尚成又是一脚,踢在她的下阴,白栗栗这回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尽力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想要避开攻击。但是李尚成还是接连揣着她柔软的腹部。白栗栗发出低声的干呕,但是一天没吃东西的胃里除了胃液之外什么也吐不出来。
「站不稳,啊?跟我作对,啊?不是纪律委员,还天天多管闲事,啊?!」李尚成一边骂一边用棒球棒锤击着她的腹侧,现在的不满和过去对白栗栗的恨意此刻猛烈地翻腾,变成了他宣泄的暴力。
「对不起……对不起……」她满脸都是泪水,内脏翻江倒海,「不要再打了……」
「知道错了吗?」李尚成又是一脚。男生们默默地看着。
「咳咳咳……对不起……我错了……不敢了……」
「那就给我乖乖站好!」
白栗栗挺起身子,用被限制住的四肢尽力支撑起自己。她居然真的四个膝盖着地,重新趴在地上。虽然上下肢都剧烈地摆动,但确实是「站」稳了。
李尚成看了一眼她的狗尾巴。或许是刚才的踢打导致肌肉剧烈收缩,狗尾巴的珠串最后两颗珠子竟然从她体内被挤了出来。他用鞋底按着狗尾巴根部,用力一踩,把那两颗珠子又给按了进去。白栗栗只能从口中挤出害怕的一声低鸣,尽力控制身体,不摔到地面上。
地上流淌着黄色的液体,白栗栗吓得失禁了。
「母狗!必须给你点惩罚!」李尚成大声吼道,「你说怎么惩罚你?」
「我……我……」
赵安盛走到李尚成身边,耳语了几句,李尚成点点头:「那就这么办!」
他走到讲台上:「听好了,母狗。我们暂时先饶了你。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内,你要把共计三十份的精液给装进自己身体里,如果能够做到,那么今天的社团活动就结束;如果做不到……」他把棒球棍拍在自己的手心里,「就得接受惩罚。」
白栗栗看着那根棒球棒,不住地流下冷汗。
赵安盛把规则写在黑板上,然后拿出几只马克笔:「每有一份精液吃到身体里,就在她身上写一笔。」他取出手机,打开了定时器,然后说,「三,二,一,计时开始。」
白栗栗看看了在场的男生,粗略地数了数,大概有近十五人,那么每个人都要射上两次才能达成目标。而且,全部都要射入自己的身体,也就是说,要么吃进嘴里,要么射入下身的两穴内。肛门内还塞着狗尾巴,因此就只能用小穴和嘴巴完成挑战了。
她忍住眼泪、腹部踢打残留的疼痛和后庭内从未停止的震颤快感,迈动四肢朝最近的男生爬去。男生已经脱下了裤子,白栗栗抬起上身,用膝盖支撑身体平衡,用嘴巴套入男生的肉棒,用尽全力前后抽送起来。
「哦……真不错……够买力的……」男生抬起头,享受着白栗栗的服务。白栗栗用自己的喉咙和舌头双管齐下,尽力让男生快速射精。
突然,她感觉自己膝部一空,整个身体被抬到了空中,四肢不住地乱晃。一个男生抱着她的身体,从背后冲刺,开始奸淫她的蜜穴。白栗栗像是一串烧烤一样被两个男生加在中间。
「唔唔唔呜……唔唔唔……」白栗栗的嘴唇一刻不停地吮吸,她抬起眼睛看着自己正在口交的男生的表情,想看出他什么时候射精。
身体悬挂在空中的口交格外费力,白栗栗只能用背部肌肉的力量带动自己的头部吮吸肉棒。终于,口中的肉棒愈来愈硬,白栗栗知道时候快到了,更加用力地把舌头裹在男生的龟头上。
自己竟然能预测到肉棒即将射精的征兆了。白栗栗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进步。
就在这时,身后抱着自己奸淫的男生稍稍向后退了一步。白栗栗嘴巴没有裹紧口中的阳具,阳具滑出她的口腔,然后白色的精液喷了她一脸。
「呀啊……啊……我的眼睛……」白栗栗的一只眼睛被射进了精液,睁不开了。
「真可惜啊,这一发就算是作废了。」李尚成笑着说,手中拍打着那根棒球棍,「必须进入身体才算数,记好了母狗。」
白栗栗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然后感觉炽热的液体射入了自己的体内。她被丢在地上,然后屁股上被用马克笔画了一杠,表明吃掉了一份的精液。
「时间过去10分钟了。」看着定时器的赵安盛说。
这样太慢了。一只眼睛里进了精液,因此白栗栗只能用另一只眼睛寻找目标。她抬起身体,爬向下一个男生,跳起来,用嘴套进他的肉棒,继续卖力地口交。
她明白,假如不同时使用自己的上下两个肉穴,就绝对不可能完成任务。她顾不上羞耻心,抬高自己的屁股,岔开双腿,尽力敞开自己的小穴,像是一条发情的雌兽一样向雄性展示着自己的湿漉漉的性器。
果然,有男生禁受不住诱惑,立刻插入她的身后抽插起来,双手扭捏着她丰满的双乳,用指甲搓拧鲜红的乳头。
在珠串和肉棒的夹击之下,白栗栗感觉自己也要忍不住了。她的身体逐渐绷紧,一抽一抽地冲向了高潮。在失神的半意识状态中,她感觉自己肩膀上被溅上了液体,睁开眼一看,原来是一个手淫的男生把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请不要……不要射在狗狗的身上……」白栗栗不知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视频里那个自己的屈辱自称,「要射……啊啊……就射在狗狗的嘴里或是肚子里……」
黏糊糊的精液流下她的锁骨,她只感觉心痛,这是一次浪费。本来男生射精的次数就是有限的,假如都射在了她的身上,完成任务目标就遥遥无期。
口中和下体的肉棒射出了精液。白栗栗自觉地夹紧阴道,把精液存在自己的体内,干涩的喉咙吞下又咸又腥的精液,然后趴在地上,挺起屁股让马克笔在臀肉上再画两道杠,继续向下一个目标前进。
机械化的进程不断地重复进行着。白栗栗抛开一切自我,把肉体变成一个工具,或者说变成有自我意识的飞机杯,全心全意地榨取男生们的精液、发泄他们的性欲,用自己的身体全盘接受这些腥臭的液体。
不能让一滴精液射在除了自己嘴巴或蜜穴之外的地方,这是她唯一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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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间已经过了两个半小时。太阳快落山了,夕阳偏偏地透过窗户,射入活动室内,在课桌和椅子旁拉出长长的阴影。
活动室的窗口都打开着,因为室内弥漫着浓郁的难以形容的味道,是精液、淫水、汗液以及其他物质混合起来的气味。男生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则靠着窗玩手机,还有的则背上书包准备离开了。所有人都几乎静止不动,只有一个赤裸的身影不停地发出低低的娇喘,蠕动着自己被夕阳打成暗红色的肉体。
一个男生仰面躺在地上,白栗栗坐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膝盖压住地面,摇动自己盈盈可握的腰部,给男生的肉棒服务着,湿透的长发附在汗津津的背上。她的嘴巴则叼着另一个同学的阴茎,随着身体的摇动快速舔弄。
她的双乳上夹着十几个铁夹,乳头上用胶布贴着跳蛋,两个乳房虽然都挂满了沉甸甸的性虐用具,但仍然坚挺着。这是看得到的地方,在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其他玩具,比如直肠里塞进的五颗跳蛋。她最多同时服务两个男生,而其他的人觉得无聊,就开始对她身体的其他部分下手,用的装备都是从她自己的书包里拿出来的。
她的背上写满了字,「肉便器」「班级公共宠物」「请内射」「母狗」等等,都是无聊的男生们写上去的。
臀部上写了五个正字多两笔,前面几个字被流下的汗水润得模模糊糊,但仍能看清。这代表整整二十七份精液,奇迹般的成绩,这意味着在场的男生几乎每个人都射了两次,不计算因为疏忽或是恶作剧而没有射入她体内的那些精液。
她双腿夹紧,背部弓成弓形,虽然身体筋疲力竭,但高潮仍然洪水一样扑来。白栗栗不记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了。
与男性有不应期不同,女性的身体具有连续高潮的潜能,而她的身体似乎就极其擅长此道。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断地消耗着她的体力,让她的服务速度越来越慢,而在地面上爬行的速度则更是如此。到了这一步,她只是不停地大口喘气,像是在跑一场马拉松。尿液已经喷完了,只有淫液还不断地流出,透支着她体内的水分。
口渴得要命,但是唯一的水分补充只有男生们射出的精液。浑身每块肌肉都在哀嚎,四肢摆动得几乎不能行走,关节都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但是还是要在地面上爬行,前往下一个目标。
必须完成目标,这是白栗栗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也是她维持自己尊严的防线。
「还有十分钟。」赵安盛看着定时器,他一直都阴沉着脸,也没有解开裤子。每次白栗栗爬到他脚下,他只是一脚踹开。
屁股上马克笔又画了两道。还剩最后一份精液。白栗栗心中唤起一阵胜利的喜悦。她没有休息,而是环望四周,寻找最后的目标。小腹涨涨的,里面灌满的精液随着她的爬行顺着腿部淌下。
男生们有的已经穿好了裤子,还有的阳具软绵绵的。所有人都射了两次以上。白栗栗渴求地在几个男生面前摆动屁股,但是他们只是一脚把她踢开,她的肉体在他们面前似乎不再具有一开始的诱惑力。她试着用口让其他男生硬起来,但是不知道是男生到了极限,还是她自己由于疲累而技术下降,无论怎么做都不行。
最后一份……最后一份!
白栗栗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面前的男生坐在课桌上,她费了吃奶的劲才爬上去。可是无论怎么用舌头舔弄男生的龟头、用牙齿在冠状沟上方打转,男生似乎都硬不起来。
「还剩五分钟。」赵安盛说道。
白栗栗焦急地四下张望,男生们都射过了。她必须得找一个人让他再次射入自己的体内。可是那么多的男生,究竟应该找哪一个来完成最后这一发?如果试错了,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四肢已经精疲力尽了,每一步都是折磨。她盲目地在活动室中央爬行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完成这最后一个目标。
「过来。」赵安盛的声音对她而言就像是救星一样。
是的,还有赵安盛,这个沉默的胖子一直都只是默默地出主意羞辱她,但是没有射精。白栗栗抬起疲惫的四肢,小跑一样爬到赵安盛面前。
赵安盛瞇着眼睛看着她,看不出什么表情。白栗栗爬到他的身上,用嘴巴拉开她裆部的拉链,扯开内裤。
赵安盛的肉棒像是弹簧一样弹了出来,硬邦邦地朝天直立,白栗栗有些惊讶,原来他一直在忍耐。他的包皮很长,包在龟头上,边缘沾着不少尿道口流出的粘液。白栗栗不太懂为什么他没有射精也会流出粘液。
她用牙齿轻轻叼着赵安盛的包皮,向下拉开。她听到赵安盛喘气的声音,知道他很舒服。包皮下是味道难以形容的污垢,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洁。白栗栗忍住恶心和反胃,一口气把整根肉棒给吞入口中,前后撸动起来。
「哈……哈……原来这么舒服的……」赵安盛低着头,看着白栗栗吞吐着自己的肉棒,「你这个母狗,这个婊子,枉费我一片心意……」
他突然用手抓住白栗栗的头发,然后猛烈而粗暴地控制着她的头前后抽送,完全把她的嘴巴当成了自慰用具。白栗栗一时没反应过来,唾液进入气管,连连咳嗽。
赵安盛弯下腰,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得清的声音说:「之前李尚成搞我的时候,你来帮我说话,我还天真的以为你是个善良、纯洁的女神——」他发泄一般疯狂地前后摆动自己的胯部,把白栗栗的喉咙当成小穴一样使用,「结果,结果,结果……果然是个肮脏的婊子、破鞋……」
白栗栗的眼泪流下面颊。不是这样的,她很想这么说,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听说那天晚上,你去勾引男生,对吧?」赵安盛咬着牙,「你跑到男厕所,撩起自己的裙子,勾引晚自习的高年级男生,是不是这样?三百块钱就让他们无套内射,嗯?那时候就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白栗栗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内心的委屈与不甘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她难以忍受。
「哈……哈……哈……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我简直想直接杀了你——」赵安盛喘息越来越快,他要射了。他的动作从使用飞机杯自慰变成了接近暴力的攻击,像是要用一台攻城锤击穿她的喉咙,「居然勾引男人,白栗栗这个破鞋、肉便器——」
他猛地抽出射精前一刻的阳具,把马眼顶在白栗栗的一只鼻孔上,牢牢按着她的头,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入了她的鼻腔内。
「唔……啊啊……咳咳咳咳……唔要(不要)……唔嗯……簿子你面(鼻子里面)……」
白栗栗的眼泪被呛得满面横流。肺部不停地剧烈吐气,想要把鼻腔里的精液给喷出来,但是一个鼻孔被龟头压紧,无法喷出,精液就只好从另一只鼻孔和嘴巴喷了出来。这是比溺水时鼻腔入水更难受的体验,精液是黏稠的液体,刺激远比水要大。赵安盛又一直憋着,所以射精的量格外地多。
赵安盛放开她的脑袋后,白栗栗趴在地上猛烈地咳嗽,擤鼻子,被射入鼻腔的精液就被喷到了地上。她四肢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头晕目眩地趴在地上,鼻孔内冒出半透明的精液气泡。
不过,让赵安盛射精,至少是完成任务了,虽然不是射进嘴巴或是蜜穴里……
定时器的铃声响起,三小时已过,时间到。
李尚成用棒球棍捅了捅白栗栗的乳房:「挑战失败了啊,母狗。」
「啊?姆可能(不可能)……咪咪已经狗此书了(明明已经够次数了)……」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她的鼻腔里仍然残存着精液,说话带着很重的鼻音。
「你看看地上,」李尚成用球棍敲击地面,「胖子射进你鼻孔里的你全部都喷出来啊,根本就不想要吧。偏偏是最后一份,精液居然全部都喷在地上了。」
「不……不是……」白栗栗脑袋一阵眩晕,「不是……不是故意喷出来的。」
「没有完成任务,就得受罚。」李尚成举着棒球棍,「都过来,把这母狗抬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们……」白栗栗的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男生们把她的身体抬起来。本来就身板瘦小的她,在现在的状态下根本无力对抗众男生的裹挟。他们把她抬到了一张大桌上,仰面朝上。
李尚成走近大桌,握住她的狗尾巴,用力一拽。
「咿呀呀呀呀呀——」白栗栗发出一阵痛苦与淫欲混杂的浪叫。整根珠串发出「啵啵啵」的声音被从她的肛门拉出。放入的时候用了那么长时间,速度那么慢,她还是感觉刺激非常强烈。拉出的时候却如此毫不留情,没等她放松肌肉,就直接整根扯了出来。
「哈……哈……啊……」白栗栗大口喘着粗气。她的肛门变成了一个红色的、稍稍突出体外的肉穴,透过一张一合的括约肌可以清晰地看见内部覆盖着粘液的肠壁。
李尚成看着手中的狗尾巴,它在马达运转下以可怕的幅度高速摆动,把白色的起泡肠液甩向空中。李尚成厌恶地把狗尾巴丢在一旁,甩了甩手。他看着白栗栗的眼睛:「听好了,惩罚的内容是——」他挥了挥手中的棒球棍。
「把这根棒球棍塞进你的屁眼。」
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还有他手中的那根棒球棍。那根棒球棍长度有一米,最粗的地方比男生拳头都要粗。
「没错,是用粗的那一头。」李尚成冷冷地说,「按住她。」
白栗栗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不……不可能的……做不到的……会……会坏掉……」
男生们按住她的手臂,趴开她的双腿,露出被连续的性交搞得一塌糊涂的阴部。李尚成举起球棒,放在她的小腹上量了一量。白栗栗看着那根球棒的尺寸,拳头一样粗部分的长度完全超过了自己的肚脐。她面色发白,腹部肌肉神经质地抽搐起来。
李尚成用球棒轻轻拍打她的肚皮和阴部,木质表面拍在淫水和精液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放松哦,要不会很痛的。」
他把球棒的一端旋转着在白栗栗的下阴摩擦,附上粘液。然后,将球棒对准了她的肛门。由于恐惧,她的肛门已经从刚才敞开的肉洞状重新恢复为了紧密的菊花状。
「你们谁,把她的屁眼拉开。」李尚成对男生说。
男生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想担当这个任务。
赵安盛默默地走过来,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白栗栗的肛门,撑开一个小洞。
「唔……」仅仅是被手给撑开,白栗栗就觉得有些难受了。她不敢看自己的下体,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不行的……不行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前几天不还叫着让我们虐你吗?」李尚成把球棒对准她的肛门,一只手攥着球棒中部,一只手抓着尾部,然后用力一推。
「唔……啊啊啊啊——停——停下来——」白栗栗感觉括约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身体猛地一颤,吓了几个压住她手脚的男生一跳。
李尚成冷冷地说:「你再乱叫就再拿一根塞进你的烂屄里!还没进去呢。」
白栗栗闭紧嘴巴,牙齿不住地打颤,她悄悄地低头,发现球棒不过是撑开了自己的肛门,根本就没有深入。
「要来了,三,二——」
白栗栗咽下一口唾液,腹部的痉挛越来越大,背部的肌肉恐惧得抽筋了。
李尚成没有数「一」,而是直接使出最大力量,把拳头那么粗的棒球棍塞进了白栗栗的肛门中。白栗栗像是被烙铁碰到一样,整个身子出水的鱼似的向上抽跳,乳房上夹着的十几个铁夹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几个抓她手脚的男生几乎制不住这个方才还柔弱得动不了的女孩。
白栗栗的眼珠向上翻,舌头伸出嘴巴外老长,口中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是保持着下身伸向空中的姿势,不停地抽搐着。
李尚成邹了邹眉头,才进去了一个拳头的宽度。可是,就算他使出全身的力量往里面推,球棒也推不进去了,他说:「把她抬高,用她的体重——」
男生们把仍然在抽动的白栗栗给扶到空中。李尚成把球棒的另一端放在地上,叫两个男生扶住球棍,自己则用空出的两只手按在白栗栗耸起的瘦弱肩膀上,用力向下一压。
球棒上方粗大的部分消失在白栗栗的体内。白栗栗已经不再挣扎了,只是挺起上身,睁大涣散的双目看着自己的腹部。她的肚脐上方有一个很清晰的球状突起,那是肠内球棒钻入深度的证明,从肛门到肚脐的位置少说也有小臂那么长,就是那么长的一段棒球棍被插入了她的体内。肛门的褶皱已经全然消失,薄薄的皮肤紧紧裹在球棍上。
白栗栗的瞳孔似乎无法对焦,满脸都是泪水,鼻子里流出鼻水和精液的混合液,舌头打着颤:「进……进……进去了……哈……呼……」她听不清男生们在说什么,只看到李尚成模糊的影子在自己眼前动着嘴。
男生们把她仰面放在桌子上,棒球棍绑在桌脚间的横杠上。然后把她双脚的绳子解开,小腿也绑在两只桌脚上,脚尖刚好点地。她的项圈被向后拉,项圈的绳子系在桌子另一端的桌脚横杠上。如此一来,她就不得不保持下腰般的姿势。但因为肛门里还插着30cm长的球棍,不能够弯腰,她只能弯下上身和脖子。
因为这个姿势,白栗栗只能用脚尖和肠子里的球棒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而且,由于上身向后弯曲的体位的缘故,棒球棍向上的凸起更加显眼了,她的肚脐像是孕妇一样被顶了出来。
桌子上摆满她书包里的玩具。有人拿起一根按摩棒,插入她使用过度的小穴内,按下开关,按摩棒压着她的膀胱震颤起来。又有人用另一根按摩棒插入她的嘴,用胶带贴紧,眼罩捂住她的眼睛。
李尚成走到她耳边:「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在这呆一个晚上吧,明天早上大概会过来解开你——不过我们也可能忘掉,毕竟是周末嘛……」
白栗栗连抗议的呜呜声都发不出来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脚尖和球棒上,她只感觉到肚子快要被那根球棒撑破了。阴道和喉咙里的按摩棒,还有乳尖的跳弹不停地刺激着她疲劳的神经,快感慢慢地累积,地狱般的高潮将会在不久后到来。
「好好反思错误,检讨一下自己做错了什么,」李尚成拍了拍她肚皮上的那个凸起,捏了捏挺出体外的敏感肚脐,被缚的少女只是发出了低低的闷哼。
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是活动室木门合上的声音。
在绝望中,白栗栗到达了放置后的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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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栗醒来的时候,夜深了。
按摩棒停止了运转,她只能听见窗外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还有自己汗水滴落桌面的声音。
大概是第三次高潮之后,她睡着了,或者是昏了过去,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现在她又醒了过来,脚尖很痛,肚子涨得难受,口渴,想上厕所。腰酸得要断掉了,喉咙里塞着的按摩棒一阵阵地让她反胃。
自己的身体是由什么组成的?大概就是由这些交混难分的触感结合而成的,像是一锅放了形形色色的调理的药汤,浑浊得看不出颜色。
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只想回家躺在床上睡觉,柔软的床垫和被子,空调和枕头。扑倒在被子上就呼呼大睡,睡到世界末日也无所谓。
白栗栗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咽,徒劳地想要把那根喉咙里的异物吞下去。
好难受。
——哇,这次玩得可够疯的。
——好难受。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被丢在教室里了吗?还有这个肚子……喔……屁股里塞了什么东西吗?
——好想回家。
——白栗栗?
栗栗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都是你干的吧,黑栗栗。
——你怎么随便诬陷人,白栗栗同学,你身上这些东西可是男生们放上去的啊……
——书包里的这些玩具!
——啊,对对对——黑栗栗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明明是心里的自言自语,白栗栗却好像能看见那个女人的尴尬的表情——是我放进去的啦,本来以为你还会再多睡几天,所以就没有取出来。还有,不要叫我「女人」,我可和你一样是青春可爱的高中女生。
——你去勾引班里的男生,你还去勾引了周墨绫?
——班里的男生是我去做的,这一点没问题……不过周墨绫和我可是两情相悦。绫绫一直都有这种「想法」,我只是顺其自然而已哦。
——是你让那群男生把我欺负得那么惨!
——啊呀,那真是抱歉了……
——你到底是谁?
——我是黑栗栗哟。
——黑栗栗是个什么东西?!
——不要骂人嘛,虽然我也很理解你的脾气。不要我提醒你注意一个事实,这个身体不仅仅是你的,也是我的。
——你在说什么,你是说我是个精神分裂吗!
——不是精神分裂,错误的称呼。应该叫做「分离性身体识别障碍」吧,之前看侦探小说的时候不是读到过吗?一个身体内分裂出了不同的人格,几个灵魂共同存在于一具身体里。你还专门去查了资料,都忘了?总之,我和你一样,是生而平等的人格,对这个身体有同样所有权和控制权。
——可是,可是……
——十几年来,你一直都很强势地霸占这个身体的使用权诶。我只是用了一个星期,你就火气大成这样,也太不讲理了吧。
——一星期你都干了什么?去诱惑男生,让他们把我的身体像玩具一样玩弄!还拍了那种视频!
——那只是我的个人「兴趣爱好」……
——你把我的生活都搞得一团糟了啊!我以后还怎么上学!我怎么去面对绫绫!
——学校这种东西,去不去也无所谓啦。反正你不也觉得老师都是些笨蛋吗?
——这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受虐狂!我再不会把身体的控制权给你了!
——你好霸道啊。绫绫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哎,果然她喜欢的是温柔可爱、技巧高超的我……
——你闭嘴!
——啊,说曹操曹操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栗栗的眼罩被哗啦一声撕开。眼前是泪眼婆娑的周墨绫。
绫绫把白栗栗的项圈解开后,白栗栗终于能恢复正常的姿势了。
「等一下!不要放松!」绫绫扶着她的身体叫道,「你的下面还插着那根东西,再深一点说不定就肠穿孔了。」
她把白栗栗扶到桌子上躺着,然后开始取下她身上的其他东西。
白栗栗只是喘气:「水,水……」
绫绫赶紧拿出一瓶矿泉水放到白栗栗口边。她大口地喝下水,滋润着干涸的喉咙。
绫绫看着白栗栗下身巨大的棒球棍,她的神情看起来好像和白栗栗一样痛苦:「那群男生真是混蛋!这么弄会出事的。」她看了一眼白栗栗,「要去医院吗?」
白栗栗摇了摇头:「你帮我……拉出来……」
绫绫担心地点点头,双手握住球棍,轻轻往外一扯。
「咿咿咿——」白栗栗大叫一声,仅仅是拉了一下,她就感觉内脏都要被拖出去了。
「没事吧?」
白栗栗摇摇头,拿起一个按摩棒咬在口中,手握紧桌缘:「一口气……一口气拉出来……」
绫绫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用全身的力气把球棍向外猛地一拽。
活动室里响起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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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栗一瘸一拐地前进着,她靠在绫绫的肩膀上,身上裹着一件绫绫带来的大衣。
屁股还是有些疼,身上被夹子夹过的地方也很疼。
正常人在这么一番玩弄后,根本不可能正常走路,甚至排泄都可能遇到困难。而她居然还能用自己的双腿走回家,这是件很不自然的事情。但是在精疲力尽的一天后,白栗栗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事了。
一路上绫绫都没有开口,只是默默搀扶着浑身颤抖的白栗栗前进。她的身体真软啊,白栗栗心里想,但是居然支持我的身体,我一直都把绫绫当做要保护的人,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呢。
「栗……栗栗?」绫绫突然开口。
「嗯?」
「真……真的是你吗?栗栗……白栗栗?」绫绫犹豫地问。
「……是我。」
绫绫大概也察觉到「栗栗」这一星期来不对劲的地方了吧。她虽然性格柔弱,但并不傻:「今天早上的事情……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
白栗栗沉吟了一会:「你也知道我的事情了吗?」
「对啊,」绫绫笑了笑,「白栗栗和黑栗栗嘛……一开始我还不信,以为是你开玩笑。说自己不是原来的白栗栗,而是新的『黑栗栗』,我根本不相信这种事。我以为上周五晚上遇袭之后,你受了太大的打击,所以性格大变,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我怕刺激到你,就没有认真去确认。没想到是真的啊,多重人格什么的。」她的脸红了,「不过能和你做那种事情很开心……」
说不定真的是受了太大的打击,所以分裂了新的人格。白栗栗心想。
——非也非也,你别搞错了!我一直都「在」,可不是上周五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只是上周五晚上才有生以来第一次获得控制权而已——黑栗栗突然插话。
绫绫见到白栗栗的表情变得古怪:「怎么了?」
「啊,没有,」白栗栗说,「只是黑栗栗在说话。」
「黑栗栗——在说话?」绫绫噗的一声笑了,「你们两个还能对话吗?」
「能,就像是开内部会议一样……」白栗栗嘟着嘴。
「那,那她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绫绫似乎对双重人格非常好奇,对黑栗栗很好奇,「她和你有一样的记忆吗?她和你是怎么切换的?你和黑栗栗喜欢一样的东西吗?」
「别、别一下问那么多问题啦。」白栗栗撇撇嘴,「现在我不想和那个女人说话。」
——别叫我「女人」!我是青春可爱的高中女生!——黑栗栗不满地叫道。
「『那个女人』?哦,我明白了。」绫绫摸摸头,「你们闹矛盾了呀……」
「不是闹矛盾那么简单,」白栗栗气呼呼道,「这个受虐狂在我睡着的时候控制身体跑去诱惑男生,不知从哪搞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具藏在我书包里,还和你……和你……」
——哟,白栗栗同学脸红啦。
「闭嘴!」白栗栗大喊一声。绫绫一脸讶异,她赶忙补充,「不、不是叫你闭嘴,是叫黑栗栗闭嘴。」
「那好麻烦哦,」绫绫一脸苦恼,「我最喜欢的两个好朋友闹矛盾了,我身为第三者要怎么帮她们和好呢?」
「什么时候黑栗栗成了你的好朋友了?」白栗栗不可思议地看着绫绫的脸,「你们才认识一个星期吧?」
「是哦,不是好朋友的关系,」绫绫笑着,抱紧白栗栗的腰,露出两颗小虎牙,「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关系,女王和奴隶的关系哦。」
——绫绫好可爱啊,好想舔她的舌头——黑栗栗发出发情的心声。白栗栗感觉黑栗栗的心情也通过不知名的神经线路传导到了自己身体上,脑袋发热起来。
「不要靠这么近!」白栗栗满面通红地推开绫绫,结果自己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没事吧!」绫绫蹲在地上,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
「总之,以后不要对我做那种事情了!」白栗栗的手搭在绫绫的背上,被她背着往前走。绫绫是她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是她保护的对象,但是从来不是——她想都没想过——恋人关系或是什么主奴关系。
绫绫低着头,脸颊隐藏在长发下,看不见表情:「哦。」
——她看起来好伤心哦,你怎么这么残忍,狠心拆散有情人——黑栗栗在心里低声说。
白栗栗心软了,她最看不得绫绫的这种表情,简直就像是自己在欺负她。她咬咬牙:「好吧好吧!如果你们要干事的话就不要在我醒着的时候做!不要让我看见!」
「谢谢栗栗……不对,谢谢白栗栗!」绫绫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在秋风吹拂的深夜像是太阳一样温暖,「今天还饿着吧,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哦。」白栗栗应道。
她看着绫绫的侧脸。绫绫一直都有着那种「想法」吗?可是原来的绫绫看起来是一个这样天真纯洁的女孩,一直都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怎么会对自己有这种想法?
——那是你不懂她噢。而且不是对你有想法,是对你黑栗栗姐有想法,不要自作多情了。
——你住口!
白栗栗把自己更多的重量放在绫绫的身上,裹紧绫绫的大衣,浑身放松地向家里走去。
两人——或者说三人——缓缓地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城市中点点灯火,就算在黑夜中也不曾熄灭,像是天上群星的镜像。
而在地上,神秘位置的眼睛正从黑暗的角落注视着她们。
「就是那个女的吗?」
「没错。」
「完全看不出来……她怎么可能掌握……」
「走吧,回去报告。要好好制定计划了。最后的日子近了,祂的国必须要降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