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
男人把白栗栗抓小鸡一样抓在手上,不顾她的挣扎,把她丢在了厕所的门前:「看看今天都有什么,这骚逼在门外偷听呢。」
「好痛……」白栗栗揉着自己撞到地面的手肘,抬起头,立刻想捂住口鼻。长时间无人清理的公厕里弥漫着浓郁的尿骚味,地面上鞋印和污渍混杂,小便器上残留着暗黄色的尿渍。
公厕内站着六七个男人,有的肤色黝黑,有的纹着纹身,还有的口中吐出烟圈,穿着廉价的夹克和T 恤,眼神透着凶狠和压力。而被高大的男人们围在中间的,是不着寸缕跪在地上的夏茸,像是被群狼包围的白色羊羔。
「白栗栗……」完全没意料到白栗栗的出现,夏茸目瞪口呆。
「这臭女人什么都听到了啊,」抓到白栗栗偷听的粗壮男人说,「可不能放着不管吧?」
——该死!四周都是人烟稀少的荒地,就算呼救也没人能听见——白栗栗暗中叫骂。
——你真的是太笨啦——黑栗栗叹了不知多少口气——有时候我真是怀疑你是不是个隐藏的抖M ,否则怎么总是会犯同样的错误。
——闭嘴!
「你……你们想对夏茸干什么!」白栗栗撑起疼痛的身体。
纹着纹身的男人蹲在她面前,笑道:「嚯嚯,你们认识啊,那可真是太棒了。要不今天兄弟开个荤,把这两个都给上了。」
「不错啊,否则就这么放你走了,要是全说出去可就不好了。」粗壮男人一把抓住白栗栗胸前饱满的肉团,「啊呀,这个小妞还挺有料的啊。」
「放开我——」白栗栗挣扎道,但是即刻被另一个男人给擒住了手臂,粗壮男人把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胸口,零距离揉捏着她的乳房。
「诶呦,这大奶子,真是少见——」粗壮的男人突然愣住,然后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妈的,还以为是什么清纯女高中生——」他刷地一声撕开了白栗栗的上衣,把胸罩向下一扯,两块滚圆的乳肉挺了出来,粉红色的花蕾在空气中跳动着银光,「这他妈的连乳环都给上了啊!怕不是个出去卖的吧!」
白栗栗难为情地撇过头去,不愿意直视男人们炽热而贪婪的视线,更不愿看到夏茸的脸:「你们这群禽兽……」
「白栗栗,为什么……为什么你在这里?」夏茸惊讶得几乎无法组织语言。
「还不是来找你!」白栗栗撅起嘴,「怎么可能放着你那样不管啊。」
「可是,因为我……因为我现在连你都……」夏茸嘴唇微微颤抖。
「没事的哦,」白栗栗尽力摆出一个自信的笑,虽然她明白自己的大腿在不停地发抖,「这群禽兽以为能搞定我,就凭他们!哼!」
「哈哈哈,口气不小嘛,援交女,」吸烟的男人把烟圈吐在她脸上,「公厕,去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夏茸浑身一震。
「叫你呢,公厕!」男人踢了夏茸的屁股一脚,「你不是公共厕所吗?不做的话今天可就没有奖励给你了啊!」
夏茸跪在地上,夹紧双腿:「对不起,白栗栗……如果……如果没有精液的话,我会坏掉的……」她爬到白栗栗的脚下,开始解白栗栗的裙子拉链,一边解一边低低哭泣起来。
「不……不要紧。 」白栗栗咬牙挺起胸部,「你担心你自己就好了。」
「对不起……白栗栗……对不起……」夏茸的眼泪滴到地面上,混在满是黑色污垢的瓷砖缝隙中。她用颤抖的手褪下了白栗栗及膝的校裙,然后是白栗栗的白色内裤。随着内裤落到地上,白栗栗身上除了鞋袜外就一点遮盖物也没有了。
「哇……阴环……不对那个是阴蒂穿刺吗?」看见白栗栗下身最敏感部位上横穿的金属环饰,男人们都有些讶异了。
白栗栗终于是赤身裸体了,同跪在地面上的夏茸一样,被八个男人围在公共厕所中。她满面红潮地捂住之自己的胸口。男人们贪婪地视奸着她们,夏茸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还有白栗栗娇小但胸臀饱满的肉体。
两人雪白的胴体似乎不属于这肮脏的厕所。于是男人们要让她们同厕所同流合污。
白栗栗被压在墙上,双臂被拉高,两个男人伸出舌头在她的腋窝和乳肉上不断地舔舐。充血的乳头被湿润的舌头连番攻击,白栗栗只能闭紧嘴巴,防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
「湿得可真是快啊,」纹身男用指甲很长的手指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比那公厕还要敏感呢,你真是个浪货。」
「才没有……才没有感觉……」白栗栗嘴上硬撑,但是却快支持不住身体了。男人们的进攻比她想象的更可怕,同那些稚嫩而缺少经验的同班男生不同,他们逗弄女人肉体的技巧让白栗栗自认为经验不少的身体也颤抖连连。
「唔唔……咿……」白栗栗眼球微微上翻,仅仅是被两个男人舔弄乳头和玩弄下体,她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靠在满是霉点的墙面上,喘息不止。
夏茸的情况也没有好多少。她弯下腰,用嘴服务两个男人的阴茎。 比起视频上的画面,近距离的场面让白栗栗倍感冲击。每次阳具深入夏茸口中,她的面颊就会鼓起一个小包,每当肉棒退出她的口中,她的嘴唇就会紧紧缠绕在阳具上,拉长她原本清纯可爱的面庞。
一个男人走上前,用阳具拍打着夏茸高高翘起的腰臀,把流淌不止的淫水抹在自己的阳物上:「想不想用下面吃我的大香肠啊?公厕!」
「唔……想……唔唔呜……公厕夏茸想要……」夏茸嘴仍吞吐着肉棒。
「说清楚一点啊!」
「公厕夏茸想要……呜呜……大香肠插进自己的淫乱小穴里。」夏茸竟然妩媚地摆动起自己的屁股,挺翘的臀部随摇摆的韵律而波动。男人忍不住这极致的视觉冲击,挺腰一刺,坚硬的阳物便滑入了她的阴穴。
「唔唔唔——好爽……公厕夏茸最喜欢肉棒了……还有喷出的牛奶……呜呜……」夏茸一边吞吃着肉棒,一边发表着不堪入耳的感想。
——夏茸,到底为什么……
白栗栗还没缓过来,便感觉到高潮不久的敏感小穴被一根又热又硬的巨棒插入了。抽烟的男人叼着烟,抓住她的双手,强制她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被从后面侵犯。
「啊……啊……呀……停手……你这个……」白栗栗的身体因剧烈的撞击而前后摇摆,连呻吟也变成一段一段的。
男人的肉棒在这个体位下每一次都顶入白栗栗体内最深处,她感觉自己的花心被接连撞击,连内脏都在颤抖,强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涌入脑际。 男人抽弄肉棒的方式极其有效,似乎没两下就摸清了白栗栗的敏感点。 白栗栗不经人事的G 点被坚挺的阳具反复地摩擦、冲撞,阴道括约肌一个劲地收缩,几乎到了抽筋的地步。
「刚才不是还很能吗?现在被操得舌头都吐出来了。」纹身男走到她面前,脱下裤子,阳物撑开白栗栗的湿润的红唇,捅进了捅进她咽喉深处。
「唔唔唔……呜呜!」白栗栗呼吸困难,喉咙一抽一抽地吞咽着粗大的异物,泪水滑下姣好的面庞。
抽烟的男人吐出一口浓雾,随手把燃烧的烟蒂按在了白栗栗的臀瓣上。白栗栗浑身一紧,阴道口骤然收紧,包裹着侵入的阳具,突如其来的炽热感直接把她顶上了又一个高潮。
「唔唔唔唔呜——」白栗栗痛苦的泪水夺眶而出。
抽烟的男人看着身下抽搐的少女,扭动烟蒂用白栗栗的肌肤熄灭火焰,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暗红色的烫痕:「这小穴太棒了,刚才抽那一下我几乎快要射了。」他向白栗栗的脊背上唾了一口,狠狠地扇了她臀办一巴掌,然后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夏茸则是被以类似的姿势轮奸着。她挺起屁股,用肉穴迎接一个男人的肉棒,而嘴巴和双手则同时服务三根阳具。
夏茸一边为男人们口交,一边按摩着他们的阴囊,「请给我精液……唔唔……精液……您要射了对吧?唔唔唔……请射在……我的嘴里……」
她压下头部,把肉棒整根吃到嘴里,喉中发出嗬嗬声。喉咙上的凸起清晰可见,夏茸在用自己紧致喉腔的呕吐反射给男人最极致的快感。
可是男人没有在她嘴里发射,而是抽出了肉棒,套上安全套,射进了里面。
「为……为什么……」夏茸一脸惊慌地看着晃动的安全套,唾液的丝线垂下她的嘴角,「咳咳……请把精液灌进夏茸的嘴里……」
「你最喜欢精液了,对吧?」男人晃动着灌得满满的安全套,「表现得好才会给你哦,这是对你的惩罚。 」
「不要,求求你……夏茸想要精液,」夏茸的表情濒临崩溃,浑身发抖不止,「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个星期来夏茸一滴精液都没吃到……真的快疯掉了……」
「乖乖听话才能喝牛奶哦。」男人笑道。然后另一个男人把阳具塞入夏茸嘴里,夏茸更加卖力地吸吮着,每一次都把肉棒吞到最深处,好几次都快被捅得呕吐,只是用意志力强撑。
但是,这个男人又把精液射进了安全套里,干她阴道的男人也是。
「为什么……夏茸真的知道错了……」夏茸的泪水大颗大颗滚落,看着三袋安全套里的白浊液体。
又一个男人走到她面前。他脱下裤子,背对夏茸:「如果让我爽了,就让你喝牛奶。过来,公厕,舔我的屁眼!」
夏茸愣了一瞬,但立刻手脚并用,爬到男人身下,脸埋进男人的屁股里,伸出舌头,探入他臀缝的深处,舔弄起男人满是褶皱的菊花。男人的菊花周围长满了肛毛,因为性交的炽热积蓄了汗液,还有没有抹干净的排泄物,夏茸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粉嫩修长的舌头一一清理干净,然后用舌尖撑开后庭的褶皱,探入肛门快速地进进出出,双手则绕过他的大腿,撸动男人高高翘起的阳具。
「哦……哦……太他妈爽了……」男人抬起头陶醉道,「要是每次拉完屎都有美少女来帮我用舌头搽干净屁股就太棒了……真他妈的是公厕,什么恶心的事情都能干啊。」
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好友。夏茸脸埋在男人黝黑的屁股里,口中吸吮声不止,眼睛半闭,睫毛晶莹,仿佛在享受舔舐他人后庭的过程。
「别分心啊,援交女!」干着白栗栗淫穴的男人狠狠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屁股扭快一点!」
「唔唔唔……呜……」白栗栗被前后两根肉棒干得浑身酥软。
身后的男人突然注意到白栗栗的另一个洞口,她后庭粉嫩的褶皱随着她体的紧张舒缓而张合翕动。男人忍不住好奇,把两根手指啵地一声捅进了白栗栗的肛门。
「唔唔唔呜呜——」白栗栗浑身一颤,要不是有嘴里和阴道里两根阳具撑着,她几乎就要直接摔到地上了。
「这不是普通的屁眼啊,是开发过的。」男人赞叹着塞入第三根手指,丝毫不顾身下少女剧烈的反应。他拉出手指,银白的肠液在指尖和后庭间连起一条细丝,被打开的肛门一张一合,粉嫩湿滑的肉壁清晰可见。
「我来!」一直站在一旁观战的粗壮男人走过来。
白栗栗被从地上拉起来,臀部被抬到男人们直立时阴茎勃起的高度,腿短的她只能用一只脚尖点在地上,而另一只脚则被干小穴的男人抬在空中。她的上身与地面水平,因为嘴里还必须叼着一根肉棒。
「好!这样一来就行了。」粗壮男人露出一根粗大的阳具,双手抓紧白栗栗悬在空中的臀部,对准白栗栗的后庭。
「呜呜呜?……呜呜呜!」白栗栗这才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 男人们要同时插入她的下体两穴,连她的嘴穴也不放过。
但是无论白栗栗有何意见,那根粗大的肉棒还是径直塞进了白栗栗的紧闭的肛门中。
「呜呜呜!!!……呜呜……唔!」白栗栗一阵眩晕。窄小的肛门被粗壮的肉棒强制撑开,还未放松的肛门括约肌哀嚎着,几乎要被撕裂。
但是男人毫不在意白栗栗的痛苦,而是攥着白栗栗红通通的屁股,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然后拉出来,又一口气捅到了底。干着白栗栗前面的洞口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肠壁和阴道壁粗暴地进进出出,为白栗栗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快感折磨。两根阳具一会一进一出,把她的两个肉穴弄得前后发颤;一会同时插入,让她的狭小的下体被撑得几乎破裂;一会又同时抽出体外,而阴道壁与肠道就像是要随之被拉出体外一样尖叫。
在白栗栗被三根肉棒贯穿身体,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夏茸舔肛也快进入尾声。男人的肉棒硬如钢铁,肛门挤压着探入其中的舌头。 夏茸累得下巴快脱臼了,只能用两只手套加快弄着男人的龟头,想让他射精。
「哦哦哦……要射了!」男人低吼一声,向前一步,在夏茸没反应过来之前,把精液射出了体外。
「牛奶……我的牛奶……」夏茸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没来得及用口接住男人射出的精液,结果到现在为止还是一点精液都没尝到。
「别灰心啊,公厕,你看看牛奶跑到哪里去了?」男人的声音里透着得逞的快乐。
「牛奶……」夏茸不解地问,然后突然明白了。
男人的阳具正冲着一个立式小便器,他的精子全部射到了便器壁上。
「你不是最想喝牛奶吗?」男人淫笑道,「现在牛奶就在就在这里哦,不想喝吗?」
夏茸盯着那个立式小便器,喉中发出反胃的声音。小便器早就坏了,但是仍有经过的路人跑来这里撒尿。没有水流清洗的便器壁上黏着一块块黄褐色的尿渍和不知何人的毛发,下方的尿斗不知被什么堵塞了,正盛着褐色的不明液体。 而黄色的污渍上,男人射上的白色精液正缓缓下流。
「不喝的话今天都不给你牛奶喝了哦。」男人边说边忍不住笑,「你不是精液公共厕所吗?清理小便器上洒的精液也是你的职责吧!」
夏茸捂住嘴巴,想要挡住小便器散发的浓重雄性气味。她嘴角抽搐,腹部蠕动不止。
然后,缓缓爬向小便器,屏住呼吸,吐出柔嫩的粉舌。
「快点啊!」
夏茸的手抓在小便器的两侧,舌头贴在了肮脏的小便器壁上,由下向上舔舐附在小便斗上的精液。
「哈哈哈!看吶,这个公厕真的在舔尿池!」
舌头碰到精液的一瞬间,夏茸像是被电击一般夹紧了双腿。精液的美味似乎盖过了尿渍的肮脏,夏茸越舔越快,最后把整个嘴巴贴在小便池上吮吸,像是在和小便器亲吻。
刚刚射精了的男人们纷纷走过来,把手中的安全套打开,把精液倒在小便池上,有的人还恶意地猛甩安全套,让液体溅在尿斗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把套子丢进下方的尿斗里。夏茸像是瘾君子一样,一丝不苟地用舌头和嘴巴清理小便池上的每一滴精液。
「这个公厕,一边舔一边高潮了!」
精液的气息和雄性的排泄物的体味让她无刺激绝顶了。夏茸下体喷出晶莹的体液,吊起眼球,整个身体都压在小便池上,脑袋迈进了尿斗里,用力吮吸,鼻腔里被尿液和精液的气味所充满。 她一边舔食精液,一边抬起来屁股,粉色的阴唇呼吸般张合,露出紧致的穴口。
一个男人忍不住,下身啪地捅进了夏茸体内,把她的头顶在小便池上侵犯:「你这个肮脏的公厕!怎么样啊?我们的精液味道如何?」
夏茸抬起被尿液和精液湿润的脸:「谢谢……谢谢各位的精液……好吃极了……啊嗷……嗷嗷……一个星期没有吃精液的夏茸终于满足噢啦……」
而对白栗栗而言,漫长的三穴齐插终于结束了,高潮得数不清次数的肉穴向外吐出白浊的粘液。
而恢复意识的白栗栗看到的,是夏茸的脸,然后是嘴唇相触的柔软感,还有尿液的腥臭气息。
「唔唔唔……呜呜!」白栗栗想要推开夏茸,但夏茸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四处翻弄,直到满足才离开,「夏茸……你在做什么!」
「精液……还有精液……」夏茸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爬到白栗栗的小腹处,低头开始舔食她下体涌出的精液,灵巧的舌头在白栗栗勃起的肉芽上打转,咬捏饱满的小阴唇。
「咿咿咿……那里……那里刚才被插过……不行……」白栗栗双手撑地,腰肢高高挺起,刚刚高潮的身体根本撑不住夏茸柔软灵活的舌头的进攻。舔完了阴道内精液的夏茸甚至把舌头伸进了白栗栗的肛门,丝毫不在意这里刚刚才被阳具插过,她的嘴巴包裹住因粗暴的交合而突出体外的敏感菊门,像是吃果冻一样吞食肠液、淫水和精子。
「公厕,看看这是什么?」纹身的男人走到埋头舔肛的夏茸身前,拿出一个瓶子。白栗栗抬头一看,瓶子里竟然装满了用过的安全套。各色的安全套放在瓶子里,随着摇晃发出黏稠的响声。
「虽然你一个星期没来找我们,但是我们没有忘记你哦,」男人笑道,「我们一个星期的生产的牛奶都放在里面啦,还找了不少其他朋友。怎么样,想不想——」
话还没说完,夏茸已经爬了过去,伸手想要去拿瓶子。男人一脚把夏茸踢开:「满身是尿的公厕别靠过来!」夏茸像受惊的动物一样缩在地上。
男人从一旁取来一个铁桶,似乎是清洁厕所使用的,虽然厕所早就没人清理了。他把瓶子里的安全套倒在桶里,放置了一个星期的精液散发出难以想象的恶臭,男人们纷纷捂鼻,白栗栗恶心得直想吐。
「看到你光吃精液太干了,所以我们给你加点美味热汤。」男人们拿起阳具,把性交中积攒了许久的尿液哗啦啦射入桶中。腥臊的黄色尿液立刻盖过了底部的安全套,然后填满了铁桶,泛着跳动的白沫。纹身男拿过一根马桶刷,搅动桶中的液体。 乳白色的精液马上溶解在黄色的尿液中,散发着一种更加难以描述的气味。
纹身男用马桶塞把一整桶「精液浓汤」推到夏茸面前:「现在搞定了,可以享用今天的晚餐了,精液公厕。」
白栗栗捂住口鼻,原本就气味难闻的厕所内现在更加令人难受。那桶混合着精液、尿液还有其他秽物的「精液浓汤」至少有三升,散发着令人眩晕的味道。夏茸跪在桶前,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在恶心。
「谢谢……谢谢主人们的晚餐。」夏茸吞了一口唾液,低下头,把嘴靠近了桶缘,轻轻地舔了一口边缘的浮沫,然后立刻把头抬了起来,捂住嘴巴,喉头蠕动。
白栗栗不敢想象那是什么味道,但她从夏茸的表情上猜测,绝对比她闻到的更加难以忍受。但是夏茸又低下头,这次没有抬起来,她大口大口喝下那一桶浓液。厕所内只能听见吞咽液体的咕嘟咕嘟声。
一桶的浓汤,夏茸喝了四分之一就不得不停下来缓一会,她捂住肚子,两眼失神,不停地吸气。当喝到一半的时候,夏茸已经面色发白,开始打嗝了。相当于大瓶装可乐的量的「浓汤」被她喝进了肚子里。她好几次想弯下腰,但似乎无法对抗涌上食道的胃液,迟迟不能下口。
「不把晚餐好好吃完可不行啊。」男人们围上去,抓住了夏茸的手脚,然后一个人捏住她的鼻子,一个人钳着下巴,另一个人提起桶,对着她的嘴把浓汤给直接倒了进去。夏茸纤细的肢体哪敌得过几个成年男子,只能大口喝下灌入口中的浓汤,并在喝完嘴里的液体的一瞬间吸气,否则就会窒息。
「你们住手!她会窒息的!」白栗栗冲上去,想把男人拉开,但马上被其他几个人抓住了手脚,然后继续上下三穴轮流侵犯。从男人们身体的缝隙中,只能看见夏茸伸出的手臂的乱舞的小腿。
当男人松开夏茸时,那一整桶精尿浓汤已经全部被灌进她的胃里了,仅仅有少许流到她的身上。夏茸的腹部微微凸起,嘴边和鼻子冒出黄色的泡泡,口里含着四五个桶里倒出的空安全套。她捂住自己的嘴,不停地发出反胃的嗬嗬声。
「怎么样,今天的晚餐好吃吗?」粗壮的男人把脚踩在夏茸的头上。
即使胃被灌满而干呕不止,夏茸还是五体投地,趴在地面上,忍住接连不断的反胃感,挤出一个惨淡的笑:「谢谢……呃……呕……谢谢大家提供的精液浓汤……呃……非常新鲜……非常美味……」
被三穴灌精的白栗栗趴在地上,喃喃道:「夏茸,为什么……」她撑起虚弱的身体,向夏茸爬过去,伸手抱住她颤抖的肩膀。
「不要……不要过来……」夏茸捂住嘴巴,满眼都是泪水,然后终于忍不住反胃,哇地一声吐了。白栗栗躲闪不及,被夏茸吐出的秽物泼了一身。夏茸一边呕吐,一边哭泣,白栗栗轻轻地拍着她赤裸的脊背。
公厕里男人们爆出邪淫的笑,把两个淋满污物的相拥少女围在中间,闪光灯此起彼伏。
「这些照片,我们会好好保存的。」抽烟男给她们展示手机屏幕,上面是夏茸舔小便器的照片,还有白栗栗躺在地面上、下体涌出白浊液的照片。他挥舞着从白栗栗书包里找到的学生证,「白栗栗,高一六班,证件照很可爱嘛。恭喜你啊,你也是我们的精液公厕啦!哈哈哈……」
外面的天色渐暗,寒冷的夜风呼呼作响,白栗栗紧紧抱住夏茸,脑袋一片空白,怀里的女生就像刚出生的婴儿,浑身沾满秽物,嘤嘤啜泣。男人们彼此展示着拍下的照片,用清水清理自己碰了夏茸而脏了的手,分享着收获了又一个受害者的喜悦。
纹身男满足提好裤子,准备走出厕所。
「哎,干嘛的?」他停下脚步,看向厕所外。
逐渐下沉的夕阳勾勒出城市的天际线,夜晚的路灯次第亮起,但不在这里。 这里是绿地公园,秩序与文明无法踏足之地。
在夜晚的幕布前,站立着纤细、高挑的剪影,不处于此地的异乡来客。
「差不多也玩够了,该收摊了吧?」女子声音清冽,苍白的肤色像无机的雪。长风衣落下,黑色的紧身衣不反射哪怕一丝光线。
[newpage]
娜拉纳长臂一挥,把手机砸在粗壮男人的脸上,塑料破裂的声音伴随着门牙碎裂的哀嚎。
她拍拍手,环视着躺在地上七扭八歪痛苦呻吟的男人们,还有被高跟鞋塌烂的一台台手机,然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底,一脸厌恶地把血迹在一个男人的裤裆上蹭干净。
「我说,」娜拉纳整理着自己的马尾,「该不会没有黑栗栗在,你就一点战斗能力都没有吧?」
白栗栗把衣服披在夏茸的身上,轻轻抚摸她的背:「好些了吗?」
夏茸眼中没有一点光彩,嘴唇发青,声音细弱蚊蚋,「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白栗栗摸着夏茸脏兮兮的脸,「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那有什么用,」夏茸低声说,「你都看到了吧。」
「什么?」
「我那副丑态啊,」夏茸抱紧自己的膝盖,「我那副为了精液什么事都愿意做的丑态,就算是让我舔小便器、男人的屁眼、喝尿我都会去做……」
「夏茸……」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我就是很想要,整个人很难受。」
「你说什么?」
「那天,一个星期之前,我突然在运动场的更衣室醒过来,好像睡了一觉,非常口渴,喝了多少水也不管用,身体非常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面燃烧一样,」夏茸的声音浸透着恐惧和不安,「我就在校园里面走,然后到了一间空教室的外面,然后我就闻到了味道。」
「味道?」
「是一团纸巾,丢在垃圾桶里面,我拿出来,纸巾上包着白色的粘液,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精液。那种浓郁的味道,鬼使神差,我觉得,这个就是我想要找的,然后我把纸巾放进嘴里,那种腥臭味很恶心,但是我身体的不适立刻就消失了,脑子也晕乎乎的,像是醉了。」
白栗栗怀疑那件空教室是自己的调教室,那团纸巾也是轮奸大会的产物。不过夏茸的描述非常奇怪,简直就像是……成瘾者一样。
「后来就失控了,」夏茸说,「我发现没有精液我就会浑身发痒,下面燥热得不行。我不停地自慰,但是累得快昏过去了也没有用。我就……就去找男人,用聊天软件,然后干脆直接去勾引暗巷里的男人。只有吃到精液的时候我才能暂时平静下来,否则就会……满脑子都是做爱、做爱、做爱……就算看到男生露出肩膀我都会兴奋,乳头顶在内衣上,水流个不停,完全没办法正常思考。为了不在学校失去理智勾引同学,我只能下课以后去找这些人,求他们满足我的欲望……」
白栗栗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隐隐觉得这样的情况似曾相识,但是却想不起来。
「我已经完蛋了……」夏茸把脸埋在手臂里,「你刚才看到我喝那一桶东西很恶心吧?其实我感觉爽得快升天了,仅仅是那些尿中溶解的精液就让连续不停地高潮……呜……我就是个淫乱的女人……呜呜……」
「那你还真是没救了。」娜拉纳站在夏茸面前,身影高耸,冷冷道,「想必以后一生都只能作为精液公厕生活下去了吧。」
「娜拉纳!」白栗栗不敢相信地叫道。
「你每天如果不摄入精液,就会难受不适,陷入无法控制的发情状态,对吗?所以为了能够继续正常地上学,只好在放学之后去和陌生的男人交媾,用他们精液满足自己的淫欲。 」娜拉纳的眼睛深不见底,「你就是这样渡过这段日子的对吧?」
「对,是这样。」夏茸喃喃道。
「你一开始只是用交友软件认识新的对象,后来发现他们的精液无法满足自己,就开始群交,还请求他们拍摄视频,以此作为代价来换取精液,你就是这样淫乱。 」
「没错,是的……」
「你淫荡的身体仍然不满足,你想要更多的精液,你干脆到这个绿地公园去勾引游荡的男子,然后在公共厕所里解决他们的欲望,这样才让你感到快乐,对吧!」娜拉纳的声音带着怪异的高音,在厕所里回荡。
「对,我就是这种骚货……」夏茸的身子缩在衣服里。
「娜拉纳,你——」白栗栗想要喝止。
「然后你决定,不能持续下去了,就断绝了和他们的关系,于是乱交的视频被上传到网上,结果在学校的日常生活也继续不下去了。」
「啊……啊……」
「你是个人见人上的公共厕所,谁的命令你都会听。」
「对……」
「你会遵从我的一切命令。」
「是……」
「所以你要告诉我,」像是布道一般深邃悠远的声音,「你第一次想要吃下精液的那天,在你在更衣室醒过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
「啊……我……我什么都不记得……」
娜拉纳向前一步,蹲在夏茸面前,脸几乎压在她的脸上,抬起手:「你是谁的命令都会听的公共厕所,现在,想起来那天发生了什么。 」
寂静。 啪,娜拉纳的手打了个响指。
夏茸浑身一震,双眼迷蒙,身体柔软,靠在白栗栗的臂弯里:「啊……诶……我……我……」
「你,看到了什么?」
「我……喝了水。」像是被牧羊人带领的羔羊,夏茸毫无反抗、乃至于毫无意识地回答娜拉纳的问题。 就连她自己都忘却了的记忆也被挖出土壤。
「什么水?」
「盐水,味道咸咸的,有些腥……」
「谁的盐水?」
「我的盐水……味道……好怪的盐水……白色……浑浊……」
「那不是盐水,那是掺入了精液的水。有谁在附近?」
「没有人……」
「你看到谁了?」
「很晚了,没有人……」
「再想一想!」
「有人……是……」
夏茸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个名字。
白栗栗脱口而出:「什么?……」
「你觉得眼皮很累,四肢沉重,」娜拉纳轻声说,「你觉得睡意漫过你的头顶,放松,放松,然后……你睡着了。」
啪,一个响指。
夏茸闭上眼睛,在白栗栗的怀里睡着了。
娜拉纳长出了一口气:「听清楚了吗?」
白栗栗点点头:「竟然是……不对,也该说是意料之中。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
「普通的催眠。」娜拉纳皱着眉头,「真是棘手吶。」
「夏茸——怎么会变成这样……」
「精液中毒,」娜拉纳沉声吐出四个字。
「精液……中毒?」
「一种诅咒。属于『性力』的一种古老诅咒,影响意识,施加控制,调控生理状态。 中毒者会失去正常的理智,听从诅咒者的一切指令,假如不保持精液的摄入,就会连续不断发情。」
「怎么会……怎么做到的?」
「让受害者摄入特定的精液,精液必须来自于在『性力』的掌控者。我以为这种诅咒只在数据上有记载,没想到居然真的出现了。」
「那……现在怎么办?」白栗栗看着熟睡的夏茸,「怎么治好她?」
「不是这个世界的疾病,也不能用这边的药物治愈。只能解除诅咒。」
「你能够解除诅咒吗?」
「诅咒学第一条定理,解除诅咒就得找到造成诅咒的源头。 」娜拉纳抚摸着下巴,然后制止了白栗栗的下一个问题,「先回去,我们有工作要干了。」
白栗栗背起沉睡的夏茸:「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呃……你的项圈。」娜拉纳耸耸肩。
「项圈?」
「把你的脑袋切下来只是项圈的功能之一,它还能进行定位,窃听,监控佩戴者健康状态,辅助入睡等等等等……对夏茸的诊断也是通过它录音到的信息判断的。」
「这不是侵犯个人隐私吗!」
「我可是调查员。 」
两人绕过地上呻吟的勒索者们,走出了公厕。
[newpage]
赵安盛背上书包,走出教室门,伸了个懒腰。
「居然没人叫醒我……」他嘟嘟囔囔道。
晚自习已经结束了一段时间了,走廊里空无一人,学生们要么回宿舍,要么回家了。学校里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
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他翻过的每一页笔记上都写着「睡觉」。准备要期中考试了,大概是复习得太累了,赵安盛难忍倦意,趴在桌上睡了过去。结果一觉醒过来,教室里一个人也不剩了。
「都是一群白眼狼……」
他慢慢悠悠地走过走廊,正要走下楼梯,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的女声,把他吓了个激灵:「主人。」
他转头一看,白栗栗正在站在上楼的阶梯中段,月光打在她套着黑色过膝袜的双腿上。赵安盛喘出一口气:「吓死我了,你突然叫一声,我还以为是女鬼呢。」
「嗯……说不定是女妖哦。」白栗栗缓缓走下楼梯,月光逐渐照亮她过膝袜上肉肉的大腿、短得过分的百褶裙,还有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外套,「主人,今天……没有游戏吗?」
赵安盛知道她指的是例行的轮奸大会,不耐烦地摇了摇头:「不是说过了吗,准备考试了,大家都没时间,你也休息一下。」
「可是……突然改变习惯,感觉很不舒服诶,」白栗栗的声音又轻又柔,像是勺子捞起蜂蜜时拉出的细丝,「连座位都湿透了……」
白栗栗拉起裙子,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 丰满的阴唇紧紧夹着一条粉色的电线,电线从肉缝中探出来,连接到过膝袜顶端夹着的控制器上。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夹着,膝盖靠在一起,小腿微微外张,晶莹的体液滴落在地。
「啊……母狗忍了一整天了……赵安盛主人……可以占用您一点宝贵的时间……满足母狗的淫乱小穴吗?」白栗栗红唇轻启,眼波流离。
赵安盛只觉得下体紧绷绷的,咽下一口口水:「如果你那么想要的话……就让我满足你吧。」
他走上楼梯,白栗栗也越走越高,边走边抛下了外套。赵安盛在后面追,白栗栗在前面走,她一件一件把衣服抛落在地。
当两人走上天台的时候,白栗栗身上除了黑色过膝袜之外,已经一丝不挂了。她趴在栏杆上,挺起圆润的臀部:「请用您的大肉棒……塞进母狗的肉穴里……」
赵安盛喘着粗气走过去,解开皮带,拉开拉链。
紧接着,一双纤细但有力的手捂住了他的口鼻,用湿润的布蒙在他的脸上。赵安盛想要大叫,却猛吸了一口气。
然后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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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栗用纸巾把下体溢出的粘液抹干净,然后穿上了内裤。她扯弄着过膝袜的松紧带,袜子总往下滑,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腿太粗了。
「唔……唔唔!……」赵安盛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上贴着胶布。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白栗栗担心地问,「这个算是……非法拘禁吧?」
「你们政治课上刚刚学了这项罪名吗?」娜拉纳掏出一个黑色装置,按下开关,装置顶端啪的一声穿过一条紫色电光,「我们没有拘禁你,对吧?我们只是在玩游戏而已,就是那种色情游戏。」
「唔……唔!」赵安盛看到电击棒,满脸恐惧。
「好,」娜拉纳蹲在他面前,「接下来无论我问你什么问题,都必须如实回答,明白了吗?明白了就点头。 」
赵安盛猛点头。
娜拉纳刷的一声扯掉了胶带,赵安盛痛得叫了起来,胶带扯掉了他的几根胡子,「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等……等一下!」赵安盛满脸惊惧,「你是谁啊!你……你这是绑架……嗷嗷嗷啊——」
娜拉纳用电击棒给他来了一下:「我问问题,你回答。」
「我……我身上一分钱都……」
娜拉纳晃了晃电击棒,赵安盛立刻闭嘴了。
「你知道你们班同学——夏茸的事件吧?」娜拉纳冷冷地问道。
「知……当然知道啊!她……她去和一群男人玩群交,结果视频被流出来了嘛……」
「噢,那你知道,夏茸她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拍摄那种视频吗?」娜拉纳的语气遥远而冰冷,如同审问黑栗栗时一样。
「我……我怎么会知道,」赵安盛视线游移,「那是她自己的问题吧!谁知道,说不定天天躲在房间里自慰——嗷嗷嗷嗷嗷啊——」
娜拉纳松开电击棒:「下次就不是电手臂那么简单了哦,男人有几处敏感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赵安盛哭叫道,「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再重复一遍,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我还没用到最强力的电击呢,这个等级的电击白栗栗可是连哼都不哼一声。」娜拉纳说着把电击棒的等级抬高了一级。
「这样真的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吗?」白栗栗似乎顾虑重重。
「电击的好处就是,虽然很痛苦,但是只要控制得当,不会造成显眼的伤害。」娜拉纳冷冷地说,「他挺得住的。」
「啊……别……别……」
「可是他是我的同学哎!」白栗栗叫道,「严刑拷问也太过分了吧!」
「这是为了你的另一个同学,」娜拉纳说,「回答我的问题,你和夏茸的事件有什么关系……」
「我……我不能说……」赵安盛拼命摇头,然后一阵抽搐,「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住手!」白栗栗推开娜拉纳,「他会死掉的!」
赵安盛看着白栗栗,这个女孩的身影现在就像天使一样。
「喂,告诉我吧?你其实不是主谋对吧?你只是被利用了,我知道的。你本身不是个坏人。」白栗栗捧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认真说,「把事情都告诉我,我们保证不会伤害你,说完你就可以走了。」
「喂,」娜拉纳语气带怒,「是谁允许……」
「告诉我吧!」白栗栗轻声说。
赵安盛感觉内心被温柔的存在包裹了。他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娜拉纳,又看了一眼诚挚的白栗栗:「是……我说……我……我在夏茸的水里,放了那个东西。」
「是什么?」
「……是魔药。」
「魔药?」娜拉纳插话道。
赵安盛扭过头去。
「告诉我好吗?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白栗栗柔声道。
「我……我一直都很不爽李尚成。」赵安盛低头说道,却没有回答问题,「以前他就总是整我,抢我的钱,拿我的东西。后来,就算是有了公共宠物……有了你,我想要做什么事情,想要怎么玩你……怎么调教你,也都要听他的。」
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白栗栗的表情。白栗栗表情真诚,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娜拉纳双手交叉,站在一旁。
「我……虽然一直对你很过分,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赵安盛颤声道,「我希望……希望你成为我一个人的东西,不用被那群禽兽玩弄。尤其是李尚成,那个脑子里只有拳头的傻逼……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真的是喜欢你,用我的方式……」
「我明白。」白栗栗回答。
赵安盛看着女孩的脸:「所以,所以……我才会犯下这种错误。 一个星期前的晚上,我放学回家,路过绿地公园后门,然后……我碰上了一个男人。」
「男人?长什么样?」
「他带着黑色的面具,我不知道。看起来中等身材,是成年的男人,听声音似乎很年轻。 然后,他问我,想不想要……能够迷住女人的魔药。」
「迷住女人的魔药?」
「我一开始不相信!然后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跟上去了,鬼迷心窍了吧,大概……然后他牵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牵着女人?」白栗栗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我当时惊呆了。那个女人浑身赤裸,脖子上戴着项圈,似乎四肢都折迭起来了,用膝盖在地上走路,屁股里还插着尾巴。她好像被下药了一样……不对,就是被下药了,见到我以后一个劲往我身上蹭,然后……」
「然后呢?」
「然后……」赵安盛低头说,「我让那个女人给我口交了……应该说是那个女人自己爬上来用嘴扯开我的裤子做的,那个感觉……太刺激了。然后男人说,我也可以让女人变成这样,接着,就给我一罐『魔药』。」
「魔药?」
「透明的玻璃瓶,黄白色液体,大概有几十毫升。我觉得玻璃瓶里面的应该是精液。」赵安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我问他这个药怎么使用,他说只要让女人喝下去,就可以了。然后我问他药多少钱,他说不用钱,但是……我要把一个被下药的女人带给他。那瓶药的剂量足够使用两次,也就是可以迷住两个女人,一个女人我自己留着,一个交给他……」
「所以,你给夏茸下药了?」
赵安盛点点头:「第二天我溜进女生更衣室,在夏茸的水瓶里倒了半瓶药。出门的时候正好撞见她,那时候真是吓死我了,不过好像她后来根本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
「那还有半瓶药呢?你用掉了吗?还是留着?」娜拉纳问道。
「用掉了……」
「给谁?」白栗栗追问。
赵安盛犹豫了一会儿:「我……我倒在你的水里了。我……我没有恶意!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才会想把你据为己有。我想你成为我一个人的东西,而不是那群男生的玩物!那个……那个哲学家谁来着不是说过,爱情是自私自利的吗?从你保护我,替我大骂李尚成的那一天我就爱上你了,那天李尚成想要勒索我,你发现了,然后就站出来,像是女武神一样,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白栗栗捏着拳头,「这下就弄清楚了。夏茸在更衣室外看到的是你,然后她喝了水,就晕了过去,然后中毒了,所以才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我……我为你全都说出来了!全都是为了你,白栗栗——噢——」赵安盛仰头,鼻血从鼻孔里喷上天空。白栗栗重重地给了他一拳。
「你他妈的禽兽!就是因为你,夏茸才会被那群男人搞成这种鬼样!没有廉耻的混蛋——」白栗栗高高抬起腿,一脚踏在赵安盛的裆部,「我真是受够了,为什么这场审讯要让我唱红脸啊!先是要真空塞着跳弹吸引你这头肥猪上天台,然后又要假装关心你的感受,套出情报,还要听你说些什么爱情、自私自利之类的恶心话——」白栗栗的鞋尖踢在赵安盛下体上,狠狠地拧踏,「简直要吐出来了——」
「嗷嗷嗷嗷嗷嗷嗷啊——住……住手!」赵安盛舌头伸出老长,双目圆睁,「住手……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全部都是实话哦嗷嗷嗷——」
「闭嘴!你再说一遍什么喜欢我之类的话我就踩爆你的蛋!」
「我的蛋蛋嗷嗷嗷……真的要碎蛋了——」
「哎,那样做很痛的诶。 」娜拉纳有些看不下去赵安盛的惨状,缩起肩膀,「男人的那个地方很敏感的,轻轻撞一下都会很痛……」
「再痛也没有我心痛!」白栗栗又给赵安盛补了两拳,一边流泪一边踩着他的裆部,「夏茸变成那样……都是因为你!」
「嗷嗷嗷嗷嗷啊我错了嗷嗷嗷不要再踩了——」
深夜,敏德高中的地下室里里回荡着男生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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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茸同学的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有人在她的食物中掺入了新型毒品,这种新型毒品能够使人产生幻觉,甚至于听命于他人,做出一个人原本不会做出的事情。」孙波站在讲台上,神情低落,「希望各位同学明白,夏茸作为我们的同学,一直以来都是一位阳光、活泼的好女孩,也在各项比赛中给班级争得了许多荣誉。 这件事情对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希望各位同学弄够理解她的心情,停止传播相关的视频和帖子。」
白栗栗趴在桌面上,回头看着夏茸空荡荡的座位。
为了平息同学们间不实的流言,她向班主任孙波说明了事情的真相——当然是部分的真相。孙波当即同意向同学们说明事实。
这样一来,事情也应该平息了吧。
「说到这里,也要请同学们各自多加小心,」孙波推推眼镜框,「不要随便食用陌生人提供的食品饮料,也不要在公共场合将自己的饮料放在视线之外。不仅仅是女同学,男同学也要小心。」
交头接耳自从班会开始就没结束过,而话题的重点也逐渐改变。
「夏茸也太可怜了……」
「你不也在微信上骂她了吗!」
「我……我那时候是出于自己的道德感,谁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这种毒品也太可怕了……」
「居然能让人做出这种事情,还会随便听从他人的命令……」
「简直和网上传的事情一模一样啊!」依凯琳握着自己的手机,「不是说有人在商场被拍了一下肩膀,然后就不知不觉跟人走、失踪了吗?这个毒品也差不多,想想就害怕。」
「太吓人了,如果有谁要害人,用这种毒品不也行吗,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她的一个跟班附和道。
「不过,应该也是很贵、很稀有的毒品吧?不太可能会用来对付我们。」仲梓昊低声说。 他是不愿意往坏处想的那种人。
「谁知道呢!」依凯琳面色忧惧,「夏茸可是被下药了哎!她也不过和我们一样是普通学生吧,也不知道得罪谁了……」
夏茸的名誉得到平反,事件告一段落。但人群的情绪未有转向平静,另一种情绪逐渐占据了上风。
恐惧。
对于未知、无法预测的事物的恐惧。
下课铃响起,学生们离开座位,你一言我一句地走出教室。白栗栗也到走廊上,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白学姐!」熟悉的稚嫩声线。
白栗栗转过身:「啊,思思!」
杨思思靠到她身旁:「那个……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夏学姐被人下药了?」
白栗栗点点头:「是真的……」她想了想,没再说更多。
「我一开始就知道,夏茸学姐一定不会是那样的人,」杨思思似乎松了一大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把上身搭在栏杆上,看着下方的操场。
这是个阴天,操场上人来人往,男生们把球送进框中。就在说话的这会儿,细细的雨丝像是凭空出现,飘飘洒洒地落在地上,然后越来越大,化作了瓢泼大雨。打球的人尖叫嬉笑着,跑回教学楼避雨。
「下雨了啊……」白栗栗裹紧外套。
杨思思眉眼低垂,往常活泼的神态寻不见一点踪迹。
「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她低声说。
「什么?」
「没有……是我在自言自语啦。」
白栗栗看着杨思思稚气未脱、却染上了忧郁的脸,把目光投向了远处。天际线处,大块的铅色积雨云坚定不移地向这边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