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宠物生活（二） 改造与第一天的训练

　　看到这种事情，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镇定，毕竟，他们还只是一群十二三岁的孩子。训练员走后，塔尔他们四人在寝室找地方坐了下来休息，从列车上下来到现在基本上都是站着的，脚都有点站得酸痛。

　　 寝室里没有床，没有印象中的厕所与洗手台，更没有桌子和椅子。四方的房间中只有四角有四块垫子，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了。

　　 大家都默不作声地找了个垫子坐了下来，房间的气氛似乎格外凝重。

　　 我不想变成那种样子，我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突如其来的声音几乎吓到了其他的三个同学。这个声音来自坐在房间左上角的那个同学，声音掺杂着愤怒与恐惧，说罢，直接起身就朝门外走去。现在房间里只剩三个人了。

　　 嘿，你好像叫塔尔吧，刚刚差点没认出你。我叫古德，我们之前是一个学校的，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教室在你隔壁的一栋楼。

　　 我确实没印象了，塔尔疑惑地说道。

　　 其实也不算认识，你还记得四年级运动会时候的拔河比赛吗，你我都是站在第一个的，我看到了你胸牌，上面写了你的名字。我还记得你当时全力以赴时的表情，古德笑着说。

　　 塔尔看看了古德的脸。说起这个，我好像有点印象了，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

　　 正巧在一个宿舍吧，越看越眼熟。你叫什么名字，古德对塔尔旁边的那个同学说。

　　 潘，潘提科，他有点紧张的回答道。看起来他是一个比较腼腆而害羞的孩子。

　　 古德带头聊起了天来，只有三个人的宿舍气氛也逐渐活跃。聊天中知道了潘提科是另外一所初级学校的学生。塔尔古德与潘提科聊起学校，发现讲述的细节几乎一模一样，什么运动会的时间，教学楼的排布，甚至楼下有几棵树。在欢快的气氛中三个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在AI重建的新社会中，生育不再由人类负责，人们需要定期到指定的机构提交自己的精子或卵子。然后由AI分配并在人造子宫中生长。孩子直到成年之前（21岁）完全由社会抚养与教育。人类在12岁（初级学校毕业）前不会与主要社会接触，并且在几乎全封闭的环境与学校中生活与学习。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塔尔和室友们发现那个一开始就夺门而出的同学依旧没有回来。六点半时，寝室的灯自动打开了，墙上弹出了三个平台，上面放着的是他们的早饭。早上七点，训练员麦克准时的推开他们的房门。

　　 今天可是重要的一天，今天的安排很简单，马上会带你们先去广场，有一个全院通报。之后带你们去转化室，中午之前应该就能完成主要的改造。下午你们就要正式开始陪伴犬的生活了。并且下午还有两个重要的训练任务，走路与吃饭。Ok就这么多了，我们走吧。麦克兴致勃勃地说道。

　　 跟着训练员来到广场上，广场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提示安静之后，前方投出了一个巨大的全息人影。

　　 全息影像开始说话：在昨天的演讲中我们说到，成为陪伴犬是每一位公民的义务与责任，逃避这个义务将会受到严重的惩罚，但是，有些同学不遵守规定，尝试离开这里。当然，它们都被阻止了，护卫机器人在昨天一共抓到了六十三名试图逃跑的同学。

　　 接下来简单说明一下对他们的惩罚，在场的同学们服役期为三年，而这六十三名同学，将永久服役，并且受到的改造也会与你们有些许的差别。不久后他们会再次与你们相见，回到他们原来的宿舍，让大家能以此为戒。

　　 演讲结束，塔尔和室友们也明白了那个同学去了哪里。闲聊中，训练员已经将他们带到了转化室。这也可能是他们未来三年最后一次闲聊了。

　　 转化室位于整个建筑的左上角，面积不算太大。训练员让我们在那排队，说会在出口处等着我们。

　　 速度很快，没多久就到塔尔了，被叫到名字的塔尔进入了房间，穿过了几道屏蔽门，这是防止有人带其他东西进去，进去后，工作人员将塔尔领进了一个白色的舱室内，舱室进人后自动关门然后向上移动，后面接着出现新的舱室。

　　 舱室内部也是纯白的，塔尔站在里面感觉舱室在不断的移动。

　　 舱内的广播响起：识别到ID：C52F2066，公民姓名：塔尔。

　　 请脱去所有的衣物包括内裤并将其放置在面前的盒子中。脱完衣服的塔尔一丝不挂的站在中间。

　　 塔尔的身材不算高，不瘦不胖体型中规中矩，皮肤有点小麦色，可能是因为平时喜欢去野外玩耍的缘故。小鸡鸡的发育也接近成熟，通过基因工程，现在的人性成熟年龄被大大提前了，大概13岁性器官就会发育完全。

　　 这时，墙壁上伸出多只机械臂抓住了塔尔的腰脖子和四肢，成大字型展开。

　　 塔尔突然感觉脖子一阵刺痛，是机械臂给塔尔打了一针药剂。广播讲解道：这针药剂会使你的身体在接下来的三年停止任何发育，接下来穿上的装备也会陪伴你之后的三年。

　　 首先是全身的除毛处理，头发，腋毛阴毛都纷纷落下，等到脱毛完成时，全身上下都被喷洒了一种药剂，这种药剂会让毛发暂时性地停止生长。

　　 接下来，将安装截肢环，你的四肢会在接下来的三年会由机构进行保管。四个圆饼一样的东西慢慢地套在了塔尔的四肢上，经过的地方不仅消失了，塔尔也逐渐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因为截肢环会拦截截断处的生物电信号。环在肘关节与膝关节上面一点停了下来，环壁收缩与肉体贴合。

　　 你将拥有新的嘴巴与耳朵。语音提示塔尔将嘴张开，机械臂将一套特制的牙套固定在口腔处，现在塔尔的口腔被牙套最大限度的张开，然后将一个犬类前吻安装在了塔尔的脸上，犬鼻通过呼吸管与鼻子相连，呼吸管插入鼻子的深处。前吻的嘴部延伸拟真内衬与之前安装的牙套拟合，这一部分深入口腔并配有延长的舌头，将原舌头放入槽位就能控制，槽位里有特殊的生物粘合剂固定住舌头。深入口腔的部分到达位置后迅速膨胀了一部份填充了口腔的内壁，这时引发了塔尔的一点呕吐反应，干呕了几下。安装到位后前吻与脸通过生物粘合剂进行固定。

　　 机器解除了嘴部的控制，让塔尔开合一下嘴巴，伸了下舌头，用鼻子呼气，看看是否安装正常。口腔内部的材料都是有透水性的，口水会正常分泌。塔尔张了张新的嘴巴，感觉好像就像长在了脸上一样，舌头也能灵活的伸出与活动，但分泌的口水已经快顺着新的口腔掉出去了。鼻子的呼吸通过管子，除了有一股橡胶的味道，呼吸也比平时困难一点点。

　　 接下来是耳部安装。机械臂将耳朵固定在头上后，将管子末端的耳塞插入耳道中，这个耳塞可以将耳道完全堵塞，声音只能通过传音管通过犬耳导入。

　　 头部最后还有眼部的填充，像是一个眼罩，与眼眶轮廓贴合，不会影响眼皮的开合。但带上后暂时是漆黑一片。

　　 现在塔尔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突然，塔尔眼睛看到了光，有了视野，耳朵也听到了广播的声音：犬耳不仅可以导入声音，同时也能阻断声音，视力也是一样，眼睛的视野，颜色等状态训练员与你之后的主人都能通过终端随意地调节

　　 头部安装完后，机械臂将塔尔的身体朝下转了90度，四肢朝下。接下来是安装新的四肢。

　　 四肢通过接口与截肢环相接，打开四肢信号传输的一瞬间，塔尔被电得浑身颤抖了一下，接下来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现在塔尔又能感觉到四肢的存在，但熟悉又陌生，在空中伸展了下前爪，后爪，甚至可以单独控制每只爪子。系统确定安装正常后暂时切断了控制权。

　　 最后是生殖器与肛门的改造。广播为塔尔讲解到：即将安装的是贞操锁与肛门接口，在成为陪伴犬后，排泄与射精在没有训练员与主人的允许下是无法进行的，所以将会为你装上贞操锁与肛塞。详细内容训练员会进行讲解与训练。

　　 首先安装的是贞操锁。金属的外壳将生殖器与阴囊完全包裹，内部是柔软地带着密密麻麻凸起的内衬。然后将导尿管插入，异物的进入带来的疼痛让塔尔挣扎起来，被改造的嘴部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好在过程没持续很久，内部插入到位后头部卡在了外壳上。

　　 接下来安装的是肛门接口。安装接口后肛门将处于常开状态，这也是日后需要适应的。安装之前需要先清理肠道。机器将一根管子插入肛门开始灌入清理液，塔尔感觉一股暖流注入了身体，小腹微微变鼓，灌入液体一会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像是拉肚子时的疼痛与浓烈的便意，但时间没到，不论塔尔怎么用力都没用。忍住这种强烈的便意与疼痛让塔尔开始流汗，咬紧了牙关。时间一到，肚子的液体慢慢排出了体外，塔尔莫名的感觉到一股爽感。接下来又进行了几轮灌肠，塔尔都累到快虚脱了。

　　 最后一次灌肠过后，机械臂将一个像空心圆柱一样的东西插入塔尔的肛门，完全插入后，内部膨胀使其卡住，外部也与屁股相贴合。这种明明没有排便但有着强烈便意的感觉并且伴随的还有异物侵入的疼痛，让塔尔很痛苦。再想起这种状态要持续三年，不禁有点绝望。

　　 然后是覆盖一次乳胶的内层皮肤，现在的塔尔外观上已经是犬类的模样，机器手将一件黑亮的犬形乳胶衣从四肢开始套在塔尔的身上，完全套上并闭合背后后，不是完全贴身的乳胶衣有点松垮，但经过特殊光线照射后，乳胶衣像活了一样开始蠕动并收紧，在嘴部、贞操锁和肛门接口处，乳胶都融进了一个设置的夹缝之中，使之浑然一体。塔尔的外形被乳胶衣完美的勾勒了出来，纤细的腰部，改造的腿部也掩去了机械的部分更像生物的四肢，头部也被乳胶紧紧包裹，内部的填充隐去了原来的耳朵与眼睛。

　　 最后一步是穿上皮毛和插入尾巴，穿上皮毛的过程与穿乳胶衣类似，皮毛上也有更多犬类的细节，比如说黑色的鼻子以及爪子上的肉垫，这些都让塔尔更像一只真正的犬类。最后将尾巴插入，塔尔感觉一个更大更长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屁股，更加难受了。肛塞会与接口相连，没有训练员与主人的允许是无法拔出的。

　　 广播说道：到这了改造就全部结束了，接下来，贞操锁与肛塞会启动，让你达到高潮并射精，但这也许会是这三年中你唯一的真正高潮与射精，享受接下来的时间吧。

　　 话音刚落。贞操锁与肛塞瞬间同时启动，肛塞不断地用各种震动刺激着塔尔的前列腺，贞操锁进也行着多种方式的刺激，内部密密麻麻凸点变形摩擦着生殖器。并且用高频的震动与微电击刺激着。塔尔以前最多也就尝试过撸管，而这种满足感爽感与刺激感是塔尔以前从未体验过的，这个作为快感的基准不会一次结束，在这其中至少需要经历四五次的边缘控制，让爽感达到现在能承受的顶峰。现在的塔尔的大脑已经被快感填满，几乎都无法思考，口水也从张着的嘴中不断流出，嘴巴不停地哈着气，就像真正的犬类那样。通过全身状态的监测，机器可以精确地判断出高潮的时间。所以每次快要到高潮的瞬间就会被抑制。五次边缘控制之后，贞操锁与肛塞开足马力让塔尔如愿以偿的达到了高潮，射精的那一瞬间，塔尔的快感也真正的达到了巅峰，翻着白眼浑身一阵一阵的颤抖着。

　　 精疲力尽的塔尔依然被吊在半空中，嘴部则是插入了输送营养液的管子。补充完毕后，开启了四肢的信号，将其放置在地上后松开了抓手。但塔尔现在也没有力气控制四肢了，侧躺着摊在地上，还在回味着刚刚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过了一会，爽感渐渐退去，生殖器与屁股的异物侵入的疼痛感再次袭来。但塔尔也只能躺在地上本能地微微挣扎，挣扎幅度大了更加难受，通过犬嘴发出阵阵呻吟。

　　 又不知过多久，舱门突然打开，一只机械臂将它抓住放在了一个大推车上。这时他也看见坐在一旁等候的训练员麦克。

　　 等你们三只都出来了再去领项圈和束具，麦克说到。看到微微呻吟的塔尔，麦克蹲在一旁摸了摸塔尔毛茸茸的头说，这种感觉过亿会就习惯了，没事的。

　　 古德与潘提科也出来之后，麦克推着上面躺着三只小狗的推车去领了项圈束具等装备。之后推着他们走向了训练室。

　　 训练室也是以寝室为单位的，每个训练室中都有四犬份的训练设备，包括专用跑步机，喂食器等等。

　　 麦克将挂有他们ID与姓名狗牌的项圈给他们一个个戴好，再戴上四肢的束腕与胸前的背心。通过背心上的提手，麦克将他们一个个提到了垫子上。

　　 古德蹲在他们面前说：好啦，塔尔、古德、潘提科。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正式成为了陪伴犬的一员了。马上我们要进行的是最基础的训练，走路。一会我会将你们放在跑步机上，吊在你们身上的缆绳会辅助你们运动，就像你们小时候学走路那样。面前的显示器会播放几种不同的步态教程，你们需要一边看一边学。

　　 在这之前，我首先说一些基础的规定，你们现在先躺在那认真听。

　　 首先，你们现在已经不是人类而是小狗了，所以。

　　 第一：不要尝试说人类语言，一旦被发现或被监测到，你们脖子项圈上的电击器会给予你们惩罚，并且惩罚力度会不断增大。

　　 第二：不要尝试在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排泄或射精，虽然一般情况下你们是无法做到的，但免不了会发生意外，这种情况如果出现，特别是高潮与射精，你们将会受到非常严重的惩罚，惩罚内容我讲了你们现在应该也感受不到。

　　 第三：服从命令，虽然这个惩罚不会自动触发，决定权在我，但我也会尽量对你们严格。

　　 第四：这个每天都会强调，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试图离开这里，我们小组那个试图逃跑的同学很快就会回来，当时候你们就会亲眼见到这个惩罚。

　　 好啦，今天的规定先讲这么多，听明白了你们就点点头。

　　 躺在垫子上的塔尔和同学们都微微点了下头。

　　 接下来开始进行走路学习吧。

　　 塔尔被挂在了一台跑步机上的缆绳上，四足刚好着地的状态。面前的显示屏开始播放教程。但显然现在的塔尔还没有适应贞操锁与肛塞的感觉，一开始的行动显得艰难而迟钝，每迈一步好像屁股的疼痛就多了一分。外表虽然看不出但身上其实已经出了不少的汗了。因为鼻子的进气量减小，因此不得不张嘴大口呼吸，口水也自然地不受控制地不断滴下，在这种状态下还要集中精神看着显示屏中的示范并跟着做显得尤为困难。

　　 对了，还有一点和你们这些小狗说下，每天都是这样，机器会给你们的训练打分，打分最高的可以获得一点小小的奖励，而最低的将会受到一点惩罚。分数没及格也会受到惩罚，假如都没及格，惩罚力度也会根据分数来决定。

　　 现在是下午一点钟，本次训练五点结束，中间会自动休息。为了保持体能和水分，要给你们戴上这个。

　　 麦克走上前，从跑步机前拉下一个带着管子的嘴套，嘴套里是一根不小的阳具。戴上以后，塔尔感觉阳具几乎填满了整个口腔，本来能辅助呼吸的嘴巴也受到了限制，几乎只能用鼻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好啦，小狗们，下午五点我们再见了。

　　 随着训练员麦克的离开，安静的房间除了跑步机传送带的声音，就只剩下三只小狗急促的呼吸声与无助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