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卡的秘密
“可汗从大地的至北出发,带领他的军队折断骏鹰高傲的羽翼,焚毁高卢的鸢尾花田,冲破莱塔尼亚千塔的阻拦,踏碎维多利亚荣耀的日冕,降服萨尔贡悠久的金沙。最终进军焚风热土,一去不回——他们曾鞭笞过整片大地。”
历史只是历史,过去无法复现。正如同白音布和(баянбөх),这个身上流有梦魇怯薛稀薄血脉的库兰塔——他的祖辈从卡西米尔西部移民到哥伦比亚后学会了不再逢人便夸耀先祖的赫赫伟业,他的父辈已经忘却如何去跳那种围着篝火双持弯刀的怯薛士兵之舞,而他本人唯一认得的怯薛文字也只有自己的名字。
白音布和——意谓富有与强健,不论他的父母在为他起名时抱有怎样美好淳朴的企盼,现实都不会以个人意志为转移。如果说身为黑钢雇员,或者通俗来说持证雇佣兵的他身躯尚可算作强健,那么富有之于他的人生则是丝毫不沾边际。
当然,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了。语言的意义在于交流,只有人才需要交流——怯薛的先祖们认为天空与草原赐予它们的孩子勇气。且不说古老传说真实与否,至少此时,在这间暗无天日的监牢里,白音布和的理智和作为人类的自我认知早已土崩瓦解。
他的眼前,只有合金栅栏外那个侧卧在皮质沙发躺椅上不断娇喘的女人——他的小队长芙兰卡。这个丰满的女性沃尔珀正朝着他张开大腿,嗡嗡作响的炮机正用运动部尖端固定的粗壮马屌对着她的秘裂连续轰击。浪叫随着穴口飞溅的水花在监牢里漾开,合金栅栏如同天堑。白音布和发狂般撸动着胯下的那根牛屌,努力忽略棒身和阴囊结合处的金属接合部,仿佛那是他自己的肉棒。
而在他一旁,他的同队队友,丰蹄人涅普托勒修斯(Νεoπτόλεσσεύς)正匍匐在地——在他那健硕的倒三角上身,古铜色的肌肉暴起蠕动。这头公牛戴着刻有芙兰卡名字的异铁制鼻环,正大喘粗气。而仿佛完全由大块肌肉交错纠缠而成的下身保持着高频性交动作——对象则是地板。
照理说以孔武有力闻名的丰蹄男性通常都有着与体格相称的雄伟阳物,但涅普托勒修斯每一次动作,其裆部都会重重撞击地面。很难想象有男性能目睹牢笼外——芙兰卡这只肥美骚狐摇晃着大尾巴,浑身媚肉乱颤地在炮机运作下娇声连连,不时潮吹后——还不起生理反应。
答案是,他没有肉棒——在原本应该有一根惊人男根的位置只有小截被金属接头包裹的粗短肉桩。由于睾丸被保留的缘故,他还保留着勃起的功能,尽管只是一段失去龟头和大部分棒身,连撸管都做不到的悲惨遗存。
但涅普托勒修斯又确实能够感受到极其强烈的性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迫使他的身体不断做出反应以迎合这种从虚空中直击灵魂的刺激——
牢笼里的男人有“四人”,个个肌肉健硕,几乎看不见一丝赘肉,身上各自被烙铁烙下数量不一的女性外阴形状烫痕。尽管与涅普托勒修斯相比,其他三人不论身高还是体格都小上一圈,但也都称得上健美运动员水平。除去白音布和与涅普托勒修斯之外,还有一名佩洛和一名鲁珀男人。相比激情狂吼到声嘶的公马和公牛,另一条公狗和已经被璀璨到与狗无异的公狼尚未放弃作为人所使用的语言,尽管语言在这里唯一的意义就是哀求乞怜:
“芙兰卡,芙兰卡——我的女王女神主人主宰啊啊啊——让我们也得到快感吧——请赐给我们快感吧——”
芙兰卡左手撑在沙发椅面上维持身体的侧躺姿势平衡,右手则试图寻找控制炮机的遥控器。但在性快感中上翻的双眼和不时高潮抽搐使得手臂不听使唤,胡乱摸索间,遥控器随着一阵塑料外壳落地的声音被拨到地上。芙兰卡奋力扭转上半身,而下半身已在抽插中高潮到僵硬。她腰部发力,挤出两道汗湿的肉褶,微胖的腹部仍可见马甲线在扭动变形,驱动这副蛮腰所连接的肥臀脱离那嗡嗡作响的快乐之源。
噗通——芙兰卡重重地滚落在地,但包裹她身躯的体脂淫肉吸收了大部分冲击。大狐狸尾巴摇摆着,让那副每向遥控器处爬行一步,就洩出小股潮吹的美鲍若隐若现。合金栅栏那头受不了强烈视觉刺激而性欲,不得发泄的公狗和公狼——当然现在也已经与狗无异,干脆砰砰地磕起响头,毫无尊严地哭泣哀嚎。
不论那根与白音布和库兰塔身体不相匹配的夸张牛屌,还是装在芙兰卡所使用炮机上的粗壮马屌——本身都是活生生的,长在这些牢笼里可悲壮汉们身上的肉棒。在他们最后一次与芙兰卡做爱的过程中,被芙兰卡用铝热剑亲手将雄伟的男根切下保存。铝热剑的高温瞬间破坏切口的组织和血管,使得充血的海绵体内没有一丝血液流失,保持着坚硬的状态,就连神经都未有破坏——这为后续的处理提供了条件。
在备受瞩目的哥伦比亚科技公司莱茵科技,推出过一款共感义肢。通过植入受体大脑中的芯片,使得义肢就像货真价实的肢体一般,有触感,会疼痛。然而科技进步的背后是数不尽的人为之努力,以及不胜细数的失败。尽管人们从来只关注聚光灯下迈向应用的产品,但至少就这款造福了无数残疾人的科学结晶而言,芙兰卡书柜里的捐献证明不会忘记——她为这项研究捐献了自己的五位前男友,在保存的肉棒和他们脑中中植入了精密元器件,以使得他们的肉棒虽然已经脱离身体,却仍然可以因被芙兰卡使用而传输给自身感觉。仁慈的芙兰卡并未破坏他们的睾丸,倒也算是保留了射精的功能。
就跟所有义肢一样,在使用者身体的断面处安装了接口。当芙兰卡向实验室要求五人全部安装统一接口时,和她对接那个身材丰满的瓦伊凡研究员露出了然的表情,甚至不自觉地开始蹭腿。当然能听懂言外之意的还有躺在试验台上的雄兽们,芙兰卡用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迫使他们把抗议的话全部原封不动吞回了肚子。甚至想起芙兰卡种种凶残手段的白音布和被吓得麻药失效,手术中白白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这是深刻的一课——教他要服从眼前这条美艳而危险的雌狐,不可有丝毫违逆。
正如同此时,他撸动着涅普托勒修斯的肉棒,自己则处于将射未射的临界点,只能口中发出啊啊呜呜不成语句的声音,乞求芙兰卡快快恢复姿态。
他的芙兰卡女王没有让他失望,之间那副丰腴的肉体很快就以配合后入的体位,朝着牢笼方向高高撅起肥臀。摇晃的狐尾意味着性奋,开合的肥鲍刺激地上的公狗和公狼以扭曲的姿势爬到牢笼前。他们歪着头紧贴合金栅栏,以至于脸上被栅栏勒出道道印痕。但只要能和芙兰卡拉近哪怕一点点距离,这些就全都无所谓。二人的尾巴谄媚地摇着,分不清是狼尾还是狗尾。犬科动物始终相信越是舍弃自我的迎合,越能赢取上位者的欢心,这也是狼能被驯化成狗的原因——也许先民的驯化史正在这间暗无天日的监牢以另一种方式上演。
芙兰卡调整臀部位置,使得玉户对准炮机上的马屌,随后将屁股迎上去,直到肉棒整根没入阴户。她看着遥控器上“旋转”和“抽插”的按键陷入两难,“我的芙兰卡女王!请赐予阉奴白音布和性快感!请让我——让我射精吧——我的睾丸要爆炸了啊求求你,求求你……”公马鬼哭狼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按照她的性格本该用恶劣的方式戏耍一下对方,比如轻弹龟头尖端。但小穴里塞着心怡肉棒的女人总会表现出更多容忍。
成年人会思考“全都要”的可能性,更会追求高昂的利息,所以芙兰卡在同时按下两个功能键同时,还把频率调节的旋钮转到了底——
“噢噢噢噢——好爽啊啊啊——这就是,就是正常性癖的马屌抽插——每一下都在挑战子宫口的坚固程度哦哦哦——”刚高潮完数次的芙兰卡身体还保持着亢奋的状态,在后入式这样显然插入更深的姿势下,纵情享受马屌带来的快乐。她抓挠着沙发椅面,迎合般扭动臀部。尽管炮机并不会配合她的动作,却也让马屌在抽插间换了几个角度轰击她的花心深处。
相比撅起屁股享受机奸的芙兰卡,肉棒主人白音布和显然极不堪用。照以前——当然是这根马屌还未从他身上被分离那会,就算只是插入芙兰卡的肉穴,被她摇动着骚臀刺激龟头,都几乎要守不住精关。更不用说高潮状态下肉壁急剧收紧的芙兰卡地狱般的榨精。他原本就因为性快感不连续而变得极度敏感的“幻肢龟头”突遭如此刺激,登时浑身抽搐。如果肉棒还属于自己,白音布和至少还有射精缴械,拔出男根这一条后路,但此时自己那根不存在的幻肢却如跗骨之蛆,不依不饶地用性交感来攻击他的大脑中枢,以至于控制肢体平衡的大脑区域也开始工作紊乱。
尽管悲惨又无能,既不是读书的料也不是好佣兵——入职年限高于芙兰卡的他眼看着这个女人一步步成为了自己的队长,当然这点对其他人也大差不差。但在纯真的学生时代,有不少同班女生也曾被白音布和那双怯薛后人特有的深邃眼睛所吸引。而现在,这双曾被不少人夸过漂亮的眼睛暴突着,瞳孔里的高光正在涣散。白音布和抽搐的嘴角不时流出白沫,颤抖的肢体已经支撑不住体重。他失去了平衡无法站立,却连双膝跪地这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动作都无法做到。
“没用的马屌只有被割下来之后——哦哦哦——被割下来才顶用啊啊啊——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芙兰卡又在炮机的轰鸣中迎来一次剧烈高潮,她身体反弓,双腿猛地绷直,健美的肌肉线条在丰美的大腿脂肪下若隐若现,支撑起臀部。炮机终究是炮机,就算装了再好的自慰棒,哪怕这根自慰棒曾是活物,机器本身也不过是件死物罢了。既不会充满欲求地抱住那对硕大的肥臀,也不会意犹未尽地在射精之后依旧不舍得拔出,更不会温存地爱抚她达到高潮的肉体——因此芙兰卡这一动作带来的结果只是她的肉屄在腰肢带动下脱离了仍在高速运转的马屌,正朝天花板,以至于大量喷出潮吹时,她本身就成了地下监牢里的一道景致——淫肉骚狐喷泉。
白音布和直挺挺地面朝地板摔倒在地,裆部安装的那根牛屌替他缓解了部分冲击,却也让牛屌主人——直到刚才还俯卧在地,以芙兰卡炮机自慰为素材,由白音布和的撸动提供快感,再通过打不断打挺满足可悲幻想的——涅普托勒修斯,感到了突如其来的剧痛。他惨叫着,从地上挣扎爬起,把已经表现出类似癫痫临床症状的白音布和翻过身来,猛击他的腹部。腹击曾是他的特殊性癖,但击打男人的腹部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快感。只有芙兰卡——这种肌肉与脂肪比例完美的极品女体,击打这样的腹部才能让他感到兴奋。因此,这时候他只是出于泄愤而已。
芙兰卡的淫液喷泉仍然在盛大地喷射着。这头阉牛从阉马裆部拔下曾属于自己的肉棒,奔向他的难兄难弟——因肉棒幻肢痛而一瘸一拐的他,被匍匐在地跪舔淫水的公狼恰罗·艾斯波西托(Cario·Esposti)绊倒。他的落地受身姿势极为滑稽,整个身体几乎扑倒在地而不进行自我保护,反倒是高高托起自己的那根牛屌,力求不再让它受到更多伤害。但世间少有双全之法,他的这一动作使得自己的阴囊重重着地——痛苦不愿放过这头强壮却悲惨的公牛。涅普托勒修斯哀嚎着,连滚带爬到了自己的目的地——监牢最角落。此时,距离他最近的佩洛人威廉·史密斯(William·Smith)正仰首如沐甘霖般接受芙兰卡潮吹洗礼。
芙兰卡的淫液喷射结束了,她娇美的肉体渐渐平复,缓缓变成了趴在沙发上的姿势。一对丰硕的巨乳和柔软的沙发互相压迫,乳肉在体重的压迫下外溢。这个狐媚的沃尔珀女人把下身换成侧躺的姿态,曲线夸张的臀线更加凸显。她轻抚自己胸前傲人的资本,感受遍布汗水的肌肤上,每一寸在高潮余韵中因兴奋而张开的毛孔。关掉炮机开关,让不必要的杂音退去,更能听清身后的人声——或者说是阉奴肉畜们的声音。
公狗威廉正贪婪而粗重地呼吸,雌狐的潮吹洒在他脸上,让空气变得充满魅惑的荷尔蒙,他此刻就如同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喘息着;公狼恰罗傻笑着不断呼喊芙兰卡的名字,同时用舌头扫除着地上每一滴她的爱液;肉体与水碰撞的啪啪声来自高潮过度不省人事的白音布和,他不时抽搐间,没有男根只有肉桩和卵袋的可笑性器正不断流出精液,徒劳地证明自己仍然身为雄性;至于涅普托勒修斯,这个半阉活体肉玩具正试图模仿流浪汉蹲在街角的动作,蜷缩于角落里忍痛撸动曾属于自己的宝贝肉棒,仿佛还认为自己是个人。
尽管在喜爱大块肌肉的芙兰卡眼中,这些奴畜们的肉体尚且算得上养眼,但有时候撇开画面只闻其声更能引人遐想——尤其是正在发生的悲惨图景,她总习惯于先行在脑海中想象,再一饱眼福。
脑海中闪过这些前男友肉奴们健硕的肌肉,辅以此起彼伏的哀鸣,让芙兰卡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向自己充血潮湿的私部。越接近那条作为女人爱欲之源的肉缝,阴毛就越是浓密。她的阴唇在玉指抚过小腹时如花盛开,因即将被触碰而翕合。一丝落寞爬上她的心头——从生理学角度来讲,阴毛的作用是在性爱这种肉体与肉体的剧烈碰撞间保护私部。个体性激素水平越高,性欲就越强,阴毛越浓密——这是肉体在渴望激烈的性爱。但自己的五位前男友却各怀奇怪的性癖:白音布和热衷肛交,涅普托勒修斯喜好腹击却疏于肏穴,恰罗对女性的屄洞有着正常的渴望却难以在女友不出轨的情况下勃起,因此他曾请求芙兰卡与自己的好兄弟威廉演了一场场交奸戏码,但威廉只对乳交兴趣盎然。以及第五位前男友,瓦伊凡人易卜拉欣·阿贝德(Ibrahim·Abeid),每次芙兰卡回到两人同居的房间,迎接她的时常是昏死在床的易卜拉欣和撸出来的满床精液,而他脸上往往还盖着一条芙兰卡换下来没有洗的内裤——是的,尽管监牢里悲惨阉畜秀的表演者只有四人,但芙兰卡确实有五位前男友。
穿过茂盛的阴毛森林,芙兰卡触及了自己秘裂顶部的敏感阴蒂。“嗯啊~”她娇躯一颤,身后那灵魂在地狱中受刑般的哀嚎是肥美雌狐的催情剂。在手指时而抽插甬道,时而爱抚阴唇蜜豆的上下翻飞间,内心寂寞的她爱怜地抚摸自己沉甸甸的硕大胸部和圆润饱满的安产型大屁股,感受着自身诱人的曲线。精液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不论通过撸管,还是幻肢遭芙兰卡肉穴猛榨,又或者只是闻着她的淫水味道就情不自禁,笼中雄奴们都已射空了精液。芙兰卡在混杂的精液腥臭中,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施虐感达到了自慰高潮。
她停止手中动作,娇吟着翻过身,欣赏阉畜们的受难图。尤其是夹着尾巴一脸雌性荷尔蒙中毒模样,身下流出大滩精液的公狗威廉,更是令这个抖S施虐狂满足。为了奖励这条还有鸡巴时热衷乳交的好狗,她从沙发旁的桌上拿出曾属于威廉的那根粗壮纺锤形狗屌,用龟头部分摩擦自己依旧挺立的乳头。幻肢接收到乳交感的威廉当即以头抢地,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谢谢女王”,砰砰磕了十几个响头,终于是在脑震荡下陷入休克。
性欲得到充分满足的芙兰卡今天也看腻了这群了无生机的性奴们,她起身从合金栅栏的间隙里收走牛屌,取下炮机上安装的马屌,顺带收拾了其他三根带过来的阳具——阉畜们在得到芙兰卡允许之前,不仅没有自己肉棒的使用权,就连看一眼也是奢求。更何况,为了使用体验,这些性玩具除去植入了精密元件之外,仍然是由皮肉和海绵体构成。而这样的材质,是需要持续保养和防腐的。
芙兰卡走上阶梯,身后留下一阵苦求她走得慢些的悲鸣。但对芙兰卡来说,这群货色目前唯一的价值就是满足她的施虐欲。在性事之后的贤者时间里,对于他们的情感只有嫌恶。在他们被关进这间淫狱之后,美艳的狐狸甚至除了使用他们的肉棒之外都不愿意让他们触碰自己的肉体。
她对着身后狺狺哀嚎传来的方向转过头,冷酷的目光没有落在任何一头雄畜身上,却让他们瞬间噤若寒蝉——目光的尽头属于一只长宽高均约一米的黑色密闭箱子,除了将其悬挂在牢房天花板上的锁链,唯有三根软管连接箱体。
美丽的沃尔珀女人离开时顺手关上了牢房里的灯,而后通往地下室的门咔哒合上,黑暗在寂静中塑造着囚徒们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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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与芙兰卡的初次见面,是在罗德岛舰内酒吧街。这个黑钢派驻干员——或者通俗来说签了固定期限合同的女雇佣兵穿着黑钢制式服装,本该宽松的外套却被撑出明显的乳袋,随着她的步伐上下晃动。沃尔珀大尾巴在走路时本能地左右摇摆,使之看上去像是刻意扭着丰臀,摇曳吸睛。要不是那时她挽着身边一个壮汉,博士本是打算多看几眼的。但既然名花有主,还是不要用露骨的眼神自讨没趣了,博士作为罗德岛的企业管理,好歹也是要注重个人形象的。
然而即使在欣赏美女时,博士作为人事工作者的职业病也不合时宜地发作。他敏锐注意到芙兰卡眼中闪过一抹惆怅,难道这个女人并不幸福?关心干员状态也是博士的工作之一。之后每次休息日,博士都会在小吃区的茶铺要个靠外的座位。原因无他,这个他经常光顾的雅座正对酒吧街。好奇心驱使他想要更多了解芙兰卡——她外貌身材出众,资料显示不论在黑钢还是外派罗德岛期间,任务完成情况均为良好。甚至在黑钢的人事系统里,芙兰卡每年都在稳步晋升。加之博士亲眼所见,芙兰卡还有个高大帅气,饱胀肌肉撑满制服的力量型男友。这样的人能有什么烦恼呢?
外在观察所能获取的信息总是有限,但经过一年多的随缘蹲点,博士也算猜出了个大概——她的不快乐大抵是与私生活有关的。事情到此本该有个了结,毕竟个人生活问题在发展到工作问题之前都不是他能插手的领域。只是这说长不长的一年里,博士似乎对芙兰卡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感情。
她男人换得很勤——尽管一年交了五个男友这种平均每人两个多月的时长在通常情况下不长不短,可以理解为自由恋爱不合适就不浪费彼此青春。但考虑到这五人实际上都是芙兰卡从黑钢带来的小队成员,到罗德岛报到前他们就共同出生入死——如此明显的日久生情,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分手,属实不合常理。加之芙兰卡在罗德岛期间还学会了穿衣打扮,在每次换男友间的单身时段里,也总会对坐在茶铺里的博士用微笑或眨眼之类小表情打招呼——最重要的是,芙兰卡最近跟第五个男友分手了。
整合所得到的信息,她可能是个很放得开的女人,并且还有可能对自己有意思——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因这样略带桃色的讯息而血脉偾张,但博士不是一般人,只会在深夜揭开他冷静的底色时才稍事幻想。
可火苗一旦落在干柴里,又哪有轻易熄灭的道理。博士再怎么说也是正常的适婚年龄单身男性,接触最多的凯尔希显然不是很喜欢他,可露希尔是个瞳孔都快变成龙门币形状的财迷,华法林成天变着法要吸他的血,阿米娅当女儿养还差不多——芙兰卡,尽管只是单向接触居多,但她的小队里只有五个男人而已,在和第五位男友分手后,这意味着距离她最近的人已经被全部淘汰——博士开始有些想入非非了,尽管他努力告诉自己这是越界行为,但根植于基因的本能在催促他做出某些动作。毕竟再过几年,他也该到“老大不小”的年纪了。
想什么来什么,当心有杂念的博士再一次来到茶铺时,发觉平常顾客不多的清净店铺里多了个格格不入的人,还占据了他的专属雅座——是芙兰卡的队友雷蛇。就过往履历而言堪称正人君子的博士心知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但仍是感到一阵心虚,打算转头就走。
“博士,是我选的场合不方便吗?不聊两句再走?”雷蛇的声音断绝了他的退路,博士只好略显不自然地落座,心中七上八下地猜测她的来意。
“请问雷蛇小姐,公事,还是私事?”
“我们之间没有私事。”
博士松了口气,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雷蛇只管继续往下说。她从公文包里摸出一份盖着黑钢公章的文件,标题是《协助调查申请》。
“博士,黑钢方面希望您协助调查芙兰卡小队失踪的五人下落。生要见人,死可以不见尸,但要有详细的生前活动轨迹。”雷蛇是实在人,不做官样文章,短短两句话就高度概括了这厚厚一叠文书的大意。
“雷蛇小姐什么时候转行做公关专员了?”
“我个人职务及合同不变,但在此次事件中我负责接洽黑钢方面的公关专员。”
服务员端上茶水,雷蛇直接饮去半杯,博士只是闻了闻茶香。在动口啜饮前,他问道:“黑钢方面的口径呢?”
“黑钢对于阵亡员工有完善的抚恤金制度,您可以在公开的资料中查询各条目。就公司立场而言,能一次性赔款的不长期赔款,能详细报告给家属的不模棱两可——这关乎后续可能发生的司法诉讼走向。”见博士正在品尝茶水,雷蛇拿出几封书信,“至于失踪人员家属的口径,您需要自行揣摩。”
信件都被拆封过,是家属们写给黑钢方面的。大致都是以开头寥寥几句写对家人的牵挂和担忧,而以后续长篇大论痛诉家庭经济的拮据,以及对新生活的渴望——意图相当明显。
“我知道了,会在研究调查后给你相应答复。那么请问小队队长芙兰卡本人现在知道这件事情了吗?”博士把文件整理好,塞进大衣口袋。
“照理说应该是先通知您,再对芙兰卡进行告知。但我们毕竟是一个小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么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一趟芙兰卡。”博士很急迫地起身,想要掩饰先前不知是否表现出来的紧张失态,却阴差阳错给雷蛇留下了实干派的印象,“雷蛇小姐,感谢你在合同工作时间之外特地来告知我工作内容。额外的劳动需有额外的回报,你的茶我来请客,慢用。”尤其是最后的绅士行为,更令先前只是点头之交的雷蛇对他好感上升。
“我给你提个醒,芙兰卡可不好对付。”雷蛇的好意提醒远远地从身后传来,博士平常说话的音量不足以在这个距离传达信息,只是挥挥手示意已经听到。他并没有注意到,雷蛇便饮茶边目送他目送他时,眼睛里多了一分安逸,就好像完成了桩不留名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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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敲响芙兰卡房间的门时,博士不免有些想入非非。先前印象中芙兰卡就给了他一种“也许是个很玩得开的女人”这种印象,加之她单身期间对自己的眉来眼去,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不动凡心。
“也许能发生点什么。”在芙兰卡开门的瞬间,这个想法不由自主蹦出来干扰了他的思维,以至于手拿文件的博士竟然一时间忘记了开门见山说正事。眼前的狐狸正微微抬头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不同于商业笑容,那是一种仿佛期待着什么的浅笑,至少博士是这么认为的。就算他再怎么认为那多数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但客观现象的先验性决定了其不会被主观赋予的种种所谓含义所左右——这即将被后面的事情来论证。
当然,我们存在,也只存在于现在——正如额角微微流出几滴汗珠的博士一时间不能正视芙兰卡。她有着163的玲珑身高,但成熟丰满的身子却是不可置否地证明着自己的成年人身份——事实上她和博士都是奔三的人了。
为避免露出不礼貌的眼神,博士只能看到芙兰卡束腰工装上衣勾勒出圆润饱满的胸脯曲线,想必她一低头是看不见脚尖的。至于深色包臀短裤——博士没有向下看,也就没能在进门时欣赏到芙兰卡整套穿搭。他眼神上瞟,以为能够眼不见为静,然而房里高处置物架上摆放的东西更加没眼看——那是四根平均长度约莫有三十厘米,寻常人手腕粗的夸张女用性玩具。都是深浅不一的正常肉色,表面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突触,就仿佛是真人的鸡巴一般,看来芙兰卡在性方面是纯粹派的。
“博士,你在看什么?”芙兰卡双眼微眯,用一种猎人戏弄猎物的姿态询问博士。在她略显色气的注视下,博士想要顾左右而言他,却被抢了先,“喜欢我的藏品吗?”
“呃……”当这些东西长得太像真货时——当然他姑且还不知道这些确实不是假货,和自己身上那根相比较是难免的,博士不太好表达自己的尴尬,“东西是好东西,可露希尔那边我都没见过这么真的,不过四根……这个数字是不是有点儿……嗯,不太好?还有不请我我进去吗?”
芙兰卡站到门侧为博士让开道路,做了个“请”的手势,嘴角却是更加上扬几分,毫不掩饰坏事得逞的表情。在博士脑中已被他打为无端妄想的邪念心思又一次死灰复燃地作祟起来——该不会这只开放的哥伦比亚狐狸真要吃掉自己吧?
“博士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炎国人,哪讲究这?”
“你都知道是炎国规矩了,说明懂的不少呀。就一点没讲究呀?”
芙兰卡突然停下脚步,原本摇晃的大尾巴垂下来。走在她身后的博士没防备,险些让自己软着时也能隔着裤子摸到明显鼓包的男人宝贝和她的大圆屁股隔着二人并不厚实的裤子来个亲密接触。就在博士为堪堪避开尴尬事件而庆幸时,却听芙兰卡冷冷道:“您想说什么呢?”语气中丝毫没有先前慵懒。
“总不能还有根红色的瓦伊凡款同款吧?”在博士的记忆中,芙兰卡的五个前男友依次是库兰塔,丰蹄,佩洛,鲁珀和瓦伊凡。而在那四根情趣用品中,他看见两根纺锤形的犬科动物生殖器同款和牛马款。此时为化解尴尬,在脑中不断骚扰他思维的桃色幻想中,脱口而出这个以后回想起来相当恶劣的玩笑。
但实际效果似乎极其糟糕,或者说芙兰卡根本没有把这当做玩笑——她转身过来,她仍是微眯着那双狐媚眼,但眼神里少了若有若无的妩媚,多了隐隐浮现的凶光。手上沾过血的雇佣兵,眼睛是能放出杀气的,博士只感到背后冒出冷汗。
他确乎是踩了雷,一个心里有鬼的人,是极为敏感的。芙兰卡瞟了眼博士手上那份文件的标题,又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不知所措的博士心里更加发毛了。她贴上来,手放在博士胸口轻轻推搡。这个动作不足以把博士推走,只意味着让他站着别动。同时芙兰卡倒在身后的沙发里,于是场面变成了仗着短裤不会走光就岔着两条丰满黑丝肉腿坐姿大胆的芙兰卡自上而下审视博士——一如上司找犯了错的员工谈话,尽管从关系上来讲博士才是她的上级。
博士眼神游离,隐隐透出白皙肉色的连裤丝袜越吸引眼球,他就越怕自己的目光进一步冒犯到芙兰卡——就突然降温的气氛而言,她确实像是被冒犯到了的样子。但一个前脚还对自己流出那种露骨狐媚眼神的女人,后脚就被略带颜色的玩笑给激怒到如此程度——这种情况是极为不合常理的,尤其她甚至还把那种不方便展示的成人玩具放在了显眼处。
“博士,黑钢方面的态度,家属方面的需求,你应该都已有所了解。大家的口径能不能对上——这取决于你这个夹在中间的人怎么做。”她指着博士手中的文件说道。同时解开了上衣第一颗扣子,露出颈下小片光滑肌肤。再往下就是曾出现在不少黑钢男员工春梦里的两团白脂,但第二颗衣扣的存在使画面依旧可称保守。
“我希望寻求一个能够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的解决方案。如果遵照教条会产生悲剧,我愿寻找它的漏洞。”博士握紧手里的文件夹,他感到自己手心也在微微冒汗。
“噗哈哈~拿着这么严肃的文件杀上门来,竟然说出这么离经叛道的话~”她搭在沙发椅背上的手脱力垂落到沙发椅面上——沙发后面放着她的铝热剑。左手则解开了第二颗衣扣,深邃的乳沟意味着邀请。芙兰卡朝博士伸手,食指一勾:“过来,走近点。”
意料之外的展开和香艳诱惑的场面让博士一时间无法思考,只是顺从芙兰卡的要求上前一步。狐狸的指尖灵巧地摸上他的胯下鼓包,突如其来的行为令他双腿一颤。在确认了非战斗状态的尺寸后,芙兰卡满脸期待地抓住他裤襟拉链,随后熟练地拉下。绯红爬上她的脸颊,桃色在空气中漾开,博士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当妄想变成现实,理智忙于确认这会否仅仅只是幻觉,思维陷入茫然。
相比浪漫主义误国的大脑,博士的肉棒是实干派,在芙兰卡柔软的手指肚像抚过竖琴一般的试探性爱抚间,已经精神百倍地完成了勃起。于是一根二十厘米有余的凶恶阳物在芙兰卡面前展示出了它的外貌,被关在内裤里大半天所积攒的汗水味道和雄性气息扑鼻而来,令沙发上这只欲女本质已经暴露无遗的狐狸不禁伸舌舔唇,难捺上前品尝的意图。
“欸?博士的肉棒有点黑黑的呢,明明皮肤白嫩白嫩的——我说,这是肉棒被经常使用的缘故吧?说说,祸害过多少女人?她们——比我还女人吗?”芙兰卡娇媚的眼神几乎要把博士的魂从瞳孔里勾出来,她一手撸动起博士的肉茎,一手隔着衣服托起自己半边下乳揉搓着,肥腻的雪白乳肉从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衣领里溢出,性感的黑色蕾丝胸罩边若隐若现。
“不,不是,我还没有交过女友——你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脱剩那么少的女人。没,没有可比对象啊——”博士感到自己自从担任罗德岛管理层之后就从来没有这么嘴笨过,更是深刻体会到在雇佣兵面前有话说不清的苦恼。
“哦?那就是快三十岁的人只能靠五姑娘排遣寂寞咯?而且跟五姑娘还亲热得不少,也是个性欲旺盛的成年男人呢~”芙兰卡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频次,“听说黑色素沉淀可以让皮肤变得坚韧,我都开始有点期待啦——”
“你,你的人事档案上,年龄可是比我大一岁——”快三十岁还没有交过女友的事实本就是博士一块软肋,被触及时难免情绪激动。但在芙兰卡这样强势的女人面前,太有个性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说你有这么根好东西,该不会是嫌弃我这种成熟女人,喜欢十来岁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吧?这帮小逼货只会在你捣腾她们下崽洞的时候喊疼,只有再大几岁的女人才会当你这根玩意——”芙兰卡口吐雇佣兵特有的粗俗词句,用留了点指甲的手指弹了下博士硕大的肉冠,博士吃痛,身子往后一缩,却又被芙兰卡握住男根拽了回来,“是个宝,明白不?让它代你受罚吧——”
“唔哦哦——”随着龟头被芙兰卡含入口中,从未能在自慰中感受到的柔软包覆感刺激博士的龟头。在过往以自己右手主导的模拟战中没有出现过的战况出现了,无骨的媚舌随着芙兰卡口腔的吸附卷住他的肉冠与棒身连接处,对冠沟蠕动爱抚。
“嗯哼哼~唔嗯嗯嗯——”芙兰卡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仅仅含住龟头的状态下她能看清博士肉棒上跳动的青筋。此刻这根雄伟的肉棒正因初次感受到女性的温柔而颤抖,没有经验的男人让芙兰卡感到一丝可爱。下体传来朦胧的雾湿感并不自觉地翕合,虽然还没有到泛滥的程度,但也实实在在地起了生理反应。高涨的性欲让她乳头变硬,口干舌燥。胸罩的存在使得衣服表面没有显出激凸,嗓眼深处的燥热却无以平复。她脑袋前倾,将博士的整根鸡巴深喉吞吃。
这并不是芙兰卡见过最雄伟的鸡巴,但她经历过五次失败的恋爱——那几位各自身怀绝癖有逼不操的混蛋不仅浪费了肌肉发达的好身材和尺寸惊人的肉棒,还都有对她不忠的毛病。每次她心怀找长期伴侣甚至结婚对象的目的,而开始的恋爱都往往以一场捉奸告终。最可气的是,兴许因为他们有着奇怪的性癖,每次好容易他们用了该用的那个洞,都只能插个小几十下便草草交货。A片都是骗人的,被男人爆菊吸奶毫无乐趣可言,性行为的目标还是要针对肉穴才能让女人高潮。
——而每次失恋之后买醉,都能被酒吧外茶座里的博士目送着进去,又迎着他关切的目光出门。首先被排除的可能是巧合,博士出现在茶座里的时间总与自己出入酒吧的时间重合,况且那个位置确实是观察酒吧门口的最好位置。在近一年的观察和背后调查间,芙兰卡又排除了博士是痴汉的可能性。他最亲近的女人只有三个,分别是凯尔希,可露希尔,以及华法林,也算是各有特色美女。但从来不见他有什么出格举动,也没见过他和其他女干员勾勾搭搭。
于是芙兰卡早就得出结论,博士是个为人正宗的男人。只不过经常出入酒吧,两个月换一个肌肉男做男友,还经常穿凸显胸脯和臀部衣服——这实在不能怪芙兰卡,她丰腴的身体使得任何衣服一旦选了适合胸围臀围的大小,就必然太长——的自己,会被博士认为是个放荡的女人吧。
诚然有老话说人生伴侣需要互补,但让一个正派的人接受他认为放荡的女人,还是有些过于强人所难。芙兰卡决定不自找没趣,只是吃窝边草。但他总就坐在那,包括第五次在打分手炮时用铝热剑切掉了对方的肉棒后,出门买醉。也许可以将错就错,如果他对自己有哪怕一点点想法,那就试着用“放荡女人”的方法找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吧。博士不会拒绝确认关系的吧,至于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他会慢慢了解的——简直是疯了,这在芙兰卡的感情史里可以说是最荒唐最大胆的一次决定,她就算性欲旺盛但也不是那种随便哪根肉棒都可以坐上去的烂屁股。
就好像现在,自己居然在对博士进行性贿赂。不,性贿赂应该是以对方为主导的性行为才是。自己应该是多少该有那么点被强迫的,不情愿的意思在里面。但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呢?在主动深喉吞吃博士的肉棒,而且还吃得有点陶醉。以及最重要的一点,性贿赂的理由成立吗?仅凭几句没头没尾的只言片语,就算做贼心虚精神敏感,却也没必要表现出摊牌的架势吧——综合来讲,芙兰卡发觉自己只是想要这个男人而已,小小的精神寄托和不切实际的期待终究是在某个瞬间发展成了暗恋,而今天就是表白的机会——尽管方式也未免太符合“放荡女人”的做法,她知道自己其实不是那样的。
相比博士从不知所措到彻底被她的口穴征服,芙兰卡本人的表现则是从浅尝到贪婪朵颐。要不是害怕会弄疼博士的蛋蛋,她多想把那两颗大荔枝也吃进嘴里,用舌头舔舐玩弄啊。反正她的深喉技术已经纯熟,就算博士的阴囊整个填满她的口腔,食道也足以装下一根完整的肉棒。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芙兰卡你这——哦哦哦——”龟头传来射精前的剧烈快感,平时的自力发电间,这意味着白浊即将喷射,而撸管的动作也会因射精而终止。但现在,这只贪婪地雌狐可感受不到他的肉棒有多爽。芙兰卡的吞吐不止,博士的快感刺激愈演愈烈,令他腿软,性行为隐隐有变成用快感拷问神经的迹象。但博士内心深处却又不愿意搅了第一个愿意吃自己肉棒的女人兴致,于是他只好抱住芙兰卡的脑袋,试图止住她吞吐的动作——旋涡般口穴深处正缓缓重复的吞咽动作却无法因固定头部而终止。
“我要射精了啊啊啊——”一股生命的精华注满了芙兰卡的食道,精浓量足,够喂饱欲求不满的狐狸。但口交的好处与坏处都在于当男人爽得要死要活的时候,女人实际上没有生理上的性快感。诚然这样的性爱中,双方的交流难以深入灵魂,却也给女方留下了使坏的气力——像芙兰卡这种习惯于在性交中占据主导位的女人,要她做这种充满侍奉意味的动作,不准备好付出相应的代价可不行——好吧,她是主动口交的,但这并不会影响结果。
芙兰卡真正的进攻在博士射精之后才刚刚开始,她的喉咙深处在博士已经射出但肉棒仍未疲软的时候疯狂加速吞咽动作。
“啊啊啊啊哦哦哦——我要死了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对不起——对不起噢噢噢——”这个时候的肉棒最为敏感,芙兰卡施以的致命律动让博士哀嚎连连。就算再舍不得斩获他处男的肥美骚狐——确切来说是这只骚狐狸的小淫嘴,为了不至于被快感冲击到休克,他还是开始极力地把芙兰卡的脑袋向外推。
但在加速吞咽之前,芙兰卡早已双手环过博士身体,死死抱住他的后腰。就算博士的粗壮阳具深插在芙兰卡食道里挤压了气管让她有些微窒息,但浑身抽搐的博士情况更不容乐观——他没能挣脱,只感到芙兰卡在吸食自己的灵魂和理智。
淫美的雌狐向后仰倒,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沙发椅背上,同时也没有松开博士的腰肢,这使得博士也跟着她向前倒去。基本的平衡控制能力堪堪突破一浪高过一浪的射精感和无精可射的空虚感,勉强让颤软的四肢做出反应以不至摔倒。于是博士的姿势变成了手撑沙发后面的墙壁,整个身体以站立俯卧撑的姿势维持着基本的平衡——当然,光靠四肢维持这副被快感严重侵蚀了感官的身躯过于强人所难,因此深插在芙兰卡口中的肉棒也成了辅助支撑点,她甚至还很贴心地用自己饱满的乳肉当作坐垫,让博士跨坐在自己胸口以增加辅助支撑点的接触面——当然,这也令龟头与芙兰卡猛烈吞咽的食道不可避免地接触更加亲密。
“对不起……对不起……哦哦哦……”博士的声音渐渐微弱,精疲力竭的身体痉挛频率也开始降低。芙兰卡猜想这时候他一定是副吐着舌头双眼上翻的崩坏表情,就跟女人被操到高潮时没差。她不急着确认,而是保持着喉咙深处销魂的吞咽频率直到博士早已弹尽粮绝不住放着空枪的肉棒完全疲软——此时的博士已经几乎不动了,口中发出的也不再是有意义的词句而是微弱的出气声。芙兰卡这才吐出肉棒,托着博士的下体,把他换了个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仔细欣赏起平日里尚且清秀的脸庞变成了怎样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她伸出香舌舔净博士脸上道道泪痕,又用丰唇吻上博士眼睑,叼着他的眼皮帮他合眼。
经过这番简单捯饬,博士的情况从原本惨烈的破处现场,到可称之为安静祥和——其实芙兰卡意外地是个很会收拾的女人。她揪着自己上衣领口一拉扯,剩下的扣子全在这股力量之下崩开,丰腴的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蕾丝胸罩遮挡着最重要的部位。芙兰卡原本想进一步把自己上半身脱得一丝不挂,但自带聚拢功能的文胸此时倒也有方便之处,遂作罢——那就是把肥嫩乳肉堆积在一起给博士当枕头。芙兰卡环抱博士的双手从后腰移到背部和后脑,让神志不清的他得以头枕自己胸前伟岸的温柔,伏在自己温软的淫熟肉体上歇息。她用脑袋蹭着博士,让头顶那对狐狸耳朵的耳尖耳背充分与他的头发丝,侧脸,脖颈摩擦,享受类似被抚摸的舒适感,这在沃尔珀的肢体语言里意味着占有和喜欢——她有预感,虽然用了离经叛道的方式开场,而且博士还没有说接受她,但这场关系一定会与以往的都不同。因此,她决定坦诚自己的秘密。
“啊啊——对不起……我不该在你嘴里射精……”博士虚浮无力的声音从嘴里飘出,芙兰卡爱怜地扶正他的脑袋,看着他双眼如惺忪初醒般缓缓睁开,才回答道:“完全没有必要为你刚才的行为道歉,毕竟是我比较过分对吧?而且相对于能直接捣到我贲门的丰蹄肉棒,博士已经算温柔啦~”
芙兰卡在博士的额头上轻啄一口,但博士显然没有把这句话当做夸奖的意思。他略显不悦地低着头,开始撕扯芙兰卡的丝袜,想必是打算立刻开始一场性器对性器的碰撞,让这个一上来就莫名其妙把自己肉棒嗦惨了的骚狐狸承认自己的性能力。
刚刚摆脱处男身份的博士还是没有直接扒掉芙兰卡短裤的色胆,只是把丝袜扯得稀烂。这在芙兰卡这个有过不少经验的成熟女人看来也是相当可爱——明明两人年龄大差不差,可在性方面占据主导地位还是令她心生愉悦。当然,她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过脑子的话可能伤害到了博士——或者说此时该叫做刚被骚姐姐强行口交破处的前处男。
对方稍有不悦就温柔相哄不是芙兰卡的风格,她伸出手指挑起博士下巴,让有色心没色胆的博士把目光从她微微淫湿的勒肉短裤裆部移开,变为注视自己,并用灵动狐媚的美眸引导博士的目光。“怎么,吃醋了?从一看见我的肉棒收藏品开始就有点要和它们比较大小的样子呢~不甘心可都写在脸上啦~”
“不是,假鸡巴爱做多大做多大,我没无聊到跟那种东西比较大小。”在说到“假鸡巴”这几个字时,博士的音量明显变小。但缘由却已经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内心琢磨着“到底多骚的女人才会把这种尺寸的凶恶假阳具当做家常便饭”,同时对于自己在接下来的正式性交中能否满足她而产生了小小的疑问——这时候的博士在内心已经期待和芙兰卡大干一场了。
“那我要说这些全是真货呢?”芙兰看的充满情欲的表情变成了带有些许危险的笑容,神秘感让女人更具魅力。看着博士一脸疑惑的表情,好玩的她反倒没那么急着告知真相了,只是询问博士:“是不是觉得被吸到乱七八糟太丢人,所以这会盘算着怎么操翻我呀?”
博士猛吞口水,不知该回答是或不是。芙兰卡乘胜追击:“比如在这里——”她把博士的手掌放上自己小腹,但在即将接触的瞬间,屏气绷紧了腹部,使得肥腻柔软的微胖小腹表面瞬间显出六块腹肌来,“射满你的精液,我看你的量似乎很多呢。我人矮穴浅,一定能被注满的~”
实际上芙兰卡装进过五根三十厘米以上大肉棒的肉穴怎么可能浅呢,她不过是在鼓励博士舒缓他的紧张,以图使之以更好的状态进入不久后就开始的性爱而已。不得不说巧妙的安抚确实起到了作用,但手掌摸到的结实腹肌又让博士意识到自己即将和一副多么强悍的肉体在床上打架。正当他为自己早先没有听从凯尔希的建议进行适当的体能锻炼而懊悔时,芙兰卡松了这口气,使得她的狐狸肚皮又恢复了平时绵软有弹性的小肚子模样。她抓着博士的手在自己腹部适量的脂肪上揉捏着,把这少许可爱的软肉塑造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捏着捏着,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就像一对嬉闹的情侣。“看来博士很喜欢肉肉,但这里的脂肪明显更多些呢~”芙兰卡猝不及防地把博士正摸着自己肚子的手放到自己胸部,让他隔着胸罩抓握自己的硕乳。博士的手掌试探性地轻抚胸罩神秘的黑色蕾丝边,在得到芙兰卡的默许后,终于探入其中。第一片被开垦的荒地就是芙兰卡的乳头,她惯穿性感风的内衣,包括身上这件文胸也是堪堪挡住乳尖。随后博士整只手掌深入胸罩里,才算是兜住了这只丰满狐狸的下乳。直到此时他才发现,手掌根已经距离上乳有了一段距离,因此想要一手握住芙兰卡的肥美乳袋是不可能做到的。
“这就是整个奶子哦,第一次摸吧~”不主动的男人需要引导,尤其他不久前还是个处男。芙兰卡故意让语气显得像是跟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人说话那样,这果然激起了博士的好胜心。博士另一只手大胆地朝芙兰卡裆部掏去,湿热的触感令他浑身一颤。在隔着并不厚的湿透紧身短裤探摸了一会芙兰卡的耻丘后,他把那只沾有少许淫液,正散发着骚媚荷尔蒙热气的手放到二人面前,憋出一句:“你湿了。”
相比博士的小心翼翼,芙兰卡轻车熟路地一手轻拍他裤裆,随后略带挑逗意味地轻轻爱抚起小博士,“你也硬了,所以我们不做些什么吗?”
“我想操你。”已经完全被雌狐给魅惑的博士低下头凑到芙兰卡耳边说出了这句简单而露骨的话,不敢去看芙兰卡的表情。
“我也想被你操。”这一刻,芙兰卡似乎有一种第一次恋爱的感觉,尽管她的第一次恋爱对象很糟糕,既不懂前戏也不知营造氛围。刚进房关了门就急不可耐地脱下两人裤子,掏出肉棒操她——的屁眼。看来命运会在全无征兆的情况下对人进行补偿。
“但我们换个地方吧——”芙兰卡抱着博士起身,随后熟练地一转身,让二人变成了手牵着手的并肩而行的状态。博士见她牵着自己到鞋柜前,穿上了尖头细高跟,还顺手拿走了柜子上的四根假阳具挂在腰间,不禁心生疑惑——她上身就一个胸罩,下身虽然短裤完好但丝袜已被自己撕烂,穿上高跟鞋总不能去外面吧?
芙兰卡单手移开一只看上去很沉重的陈列柜,柜后有扇指纹锁暗门。随着滴滴解锁声落下,通往暗室的道路在博士面前显现。
通往地下室深处的楼梯淹没在黑暗里,芙兰卡打开灯,博士得以看见通路。但越往下就越能明显听到类似野兽痛苦的呻吟声。所以综合考量,这下面必然有着什么不妙的东西——至少一定不是牵着他手,衣衫不整的芙兰卡——之类美好的东西。
地下室底部的灯和楼梯灯是分两个开关控制的,但博士在楼梯尽头仍然一片漆黑的状态下,隐约看见了黑暗中零星闪动的光。
啪嗒——
地下室灯打开,眼前出现了所料未及的场面——地下室被一道合金栅栏分成两部分,他们站的地方是布满炮机,平躺沙发,飞机杯,跳蛋,润滑液等等,藏品之丰富堪称性爱博物馆的空旷空间。而栅栏后则是四头……似乎是剃光了毛的野兽,毕竟他们有着野兽般强健的肌肉而没有毛发。但根据他们的动作——正使用牢笼里的健身设施进行锻炼来看,这些只会咿咿呀呀口不吐人言,双目无光的“动物”确实是人类没错。
灯光亮得突然,笼中男畜们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遭到刺激,纷纷眯上了眼,仿佛被他们太阳般的芙兰卡女王闪得睁不开眼。第一个恢复过来的是白音布和,只见这个高大健壮的库兰塔竭力睁着还没完全恢复视觉的眼睛,只为多看芙兰卡一眼。他跌跌撞撞跑到那道不可逾越的栅栏天堑边,手抓合金栏杆,像个快要渴死的沙漠旅人一样吐着舌头,用沙哑的声音不断呼喊芙兰卡的名字。在芙兰卡皱眉露出嫌弃的眼神时,精神遭到长期奴化已被成功调教的他竟然兴奋到当场蛋蛋一缩,那截已无法满足任何女性的没出息肉桩在身体本能的后仰下射出一道浓精。
“噫——”大量白浊越过栅栏喷到芙兰卡被博士撕得破破烂烂的黑丝上,看浓度和量的话应该是从上次她离开后就一直积攒到现在。但对无法主动手淫的他们而言,禁欲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并不值得称道,更谈不上奴隶的律己。反倒是公马在与自己的准男友博士初次见面就如此“突出表现”令芙兰卡恼怒。
“我说过吧,我喜欢大块肌肉的男人,特别是大量锻炼后气喘吁吁浑身大汗的样子。如果谁身材长胖了,让我不喜欢——”她边说边瞄了一眼监牢天花板上挂着的黑箱子,阉奴们登时瑟缩不已。与此同时,芙兰卡不由自主开始隔着蕾丝文胸揉着自己硕大的乳房。另一只手在伸向不断摩擦的大腿根时停在半空,改换方向突袭了博士的裆部。不是触之即离的轻抚,而是隔着外裤细细地玩弄。“看来我的担心多余了呢,就算刚刚那么过分地吃了博士的肉棒,还是能够变得这么硬~可——你总不能是因为我这身装扮而硬起来吧?毕竟我们走下来的时候你可没有硬。说吧,是因为我被其他男人射精吗?”
看着芙兰卡诱惑的眼神和浅浅的媚笑,博士的肉棒在芙兰卡的爱抚下又大了一圈。他把手伸向芙兰卡另一边没有手掌疼爱的乳房,在对胸部的态度上,男人的手要比女人贪婪,博士从文胸边缘探入,紧紧握住那只一手掌握不住的肥嫩硕乳。“不,是你兴奋起来的样子连带我也兴奋起来了,我喜欢强势的女人,想……”
他停顿了一下,不知这样的话该不该对初次亲密接触的女性说——虽然要论不合适,他们都已经连最不合适的行为都做过了。芙兰卡凑近过来,博士都能感受到她湿热的呼吸吐在自己脸上。“说出来,我想听。”
“想抱起来……放在身上操。”也许是气氛过于煽情,说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话并没有太多挣扎。芙兰卡从手到胸部再到听觉都感受到博士对她肉体的渴望,性欲被进一步勾起,甚至短裤裤裆都已经湿了一片。
“稍等哦,既然你不喜欢,那就先惩罚对我射精的不听话畜生吧~在此期间博士可以把我的脏丝袜给脱掉么——用撕的也行,反正都已经被你弄得不能穿了呢~”博士的手从丝袜破洞里伸入,肆意破坏布料结构,不一会就让它变作分不清原本模样的布条。
“阉货,理疗椅上请吧——”芙兰卡仰起头享受着博士亲吻她脖颈的进一步动作,同时趾高气昂地指着白音布和,对他下了命令。在听到“阉货”的那一刻,博士才惊觉这些关在笼子里的肌肉男们都被切除了肉棒,也瞬间明白过来芙兰卡之前说那些性玩具都是真货的含义,不禁冷汗直冒。
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被芙兰卡察觉——身体如此亲密接触的情况下不存在能瞒过她的理由。芙兰卡揉捏自己乳房的手放在了博士头上,轻轻安抚,平复了博士的惊惧。但笼中的白音布和却显得更加恐慌,他连磕三个响头,用凄惨的声音乞求芙兰卡手下留情。但雌狐眼中寒芒更甚,她腾出双手,取下腰间属于白音布和的马屌,像拧毛巾一样拧动。
“痛啊啊啊啊——”白音布和缩成一团,紧捂着自己招摇的巨大卵袋,但钻心疼痛却是从那之外并不存在的幻肢传来。
芙兰卡走到栅栏前俯下身用肉棒轻拍白音布和的头,博士也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跟她移步。在挪行过程中,转换成了从背后环抱她的姿势。他下身支起的帐篷顶在紧裹芙兰卡耻部的湿透短裤布料裆部,温暖的爱液也浸染他的裤裆。眼见附着在芙兰卡腿上的黑丝已经不复存在,博士决定更进一步——他的手从芙兰卡短裤裤腿伸入,她肥美的下身使得紧身小短裤穿在她身上效果如同超短热裤,因而博士的手并没有在紧绷布料和软腻腿肉间摸索多久,就触及了……肥厚濡湿的肉鲍。
她没有穿内裤!
博士大脑当场宕机,手指却不由自主向芙兰卡甬道内探索。“嗯啊~哼哼哼~你很喜欢我的鲍鱼吗?”芙兰卡侧过头,狐媚地看着博士,博士能够感到她的甬道里已经溢出大量爱液。与此同时笼中的白音布和捂着下体一瘸一拐地走到他的目的地并坐上了“理疗椅”。
博士对芙兰卡点点头,她的唇在表达肯定的语言脱口而出前堵上了博士的嘴,疯狂地激吻着——语言可以是谎言,眼神不会骗人。芙兰卡总算是找到了个癖好正常的男人,她不禁想象起今后不必在床上做不情愿的妥协,就能享受女人应该享受的快感,就情不自禁。甚至博士还没有触碰到G点的手指都让她轻微高潮了一次。
在意乱情迷间,芙兰卡决定来点音效助兴——此时白音布和正好把“理疗椅”自带的铁头套固定在头上,她按动“理疗椅”的遥控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音布和抽搐着惨叫,显然是遭到电击,所谓理疗椅实际上是电击刑具。芙兰卡满足地听着身后传来的绝叫,双手环过博士后颈,任他越来越过分地探索自己满溢汁水的花径。显然博士内心深处也有着变态的一面,只不过在此之前都没有被他自己发觉。当惨叫响起,他的兴奋也随着对芙兰卡下体越来越激烈的抠弄而直接传达给了怀里的雌狐。芙兰卡也配合地扭动腰肢调整体位,把自己G点置于不甚熟练的博士手指抽插的必经之路。因为施虐欲被满足而变得敏感的肉穴当场潮吹,喷出一股清流,电击惩罚也随之结束。
悲惨的公马僵硬地从“理疗椅”上滚落,已经没有了呼吸。相比已经彻底失去理性,摇着尾巴跪舔芙兰卡潮吹骚液的威廉和恰罗,尚存一丝人性的公牛涅普托勒修斯在确认过芙兰卡的眼神——没有制止的意思后,爬到白音布和身边,对他开始进行人工呼吸。
芙兰卡在高潮的余韵下以更加令人窒息的吻法引导着博士笨拙的舌头,在力量上无法挣脱的博士只能手忙脚乱解开芙兰卡的短裤纽扣,褪下她下体唯一的布料,并用对潮湿阴唇的爱抚表达自己的意愿——是时候进入正戏了。
当二人的唇舌分开,从电刑椅上捡回一条命的阉马也终于在他的阉牛难兄难弟抢救下回复了呼吸,尽管肢体还需要一定时间恢复运动能力——这将导致他痛失接下来活动的参与权。
“博士,开始之前,先铺床吧?嗯?”芙兰卡把除了白音布和之外的三根肉棒扔到地上,同时打开了监牢的门。这将是奴畜们在已经忘记了日月的囚禁中首次获得自由,而芙兰卡相信已经对他们施以了足够的调教,不至于有谁会不听话。“装上你们除了大一无是处的可怜肉棒,珍惜出笼的机会。我命令你们——并排跪下,以手撑地,我要和博士用你们的后背当做肉床来做爱!奖励是在这期间你们可以自由撸管,当然,不允许乱动,否则——”她瞟了一眼狼狈不堪的白音布和,三名肉畜连连叩首示意服从。随后,便在芙兰卡的默许下爬出牢笼,如获至宝般捡起属于各自的肉棒。在紧挨着彼此跪伏到地上后,安装在胯下可笑肉茎顶端的金属接口上。
此时,博士的肉棒已经胀大到极致——甚至他本人都没有见过小博士如此姿态。凶恶的青筋跳动着,龟头连带整个棒身充血,透过因经常撸管而发黑的阴茎皮肤,显现出蠢蠢欲动的紫红色。即将肆意享用美人和能够羞辱比自己强大的雄性——两件挑动男人原始征服欲的事情即将同时发生,理智识趣地为本能让道。
他极具侵略性地抓住芙兰卡一条丰满肉腿,将之抬起。这会使芙兰卡失去行走自由,但她并未反抗,只是一个弹腿顺势甩飞挂在脚腕上的碍事短裤。另一条腿也在随后被以同样方式抬起,此时的芙兰卡已经双脚腾空,和博士面对面被他抱起,性器一览无余。早已湿透的肥鲍如玫瑰绽放,以充满荷尔蒙的淫糜水汽对眼前的雄性发出迷媚的邀请。
芙兰卡不急着用双腿夹住博士腰肢,因为他还没有将肉棒插入——尽管在这样的姿势下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用肉茎品尝自己的玉户。仅剩的思考能力被用来判断博士的意图,她猜想博士有自己的打算,因此也并不以语言挑逗或问他为何不使用精心准备的肉床——脑中演练猜想的性事成为锐化性感带灵敏度的春药,只等被此时正摩擦她阴唇的肉棒引爆。
博士缓缓走到肉床前,雄奴们强健的三角背和结实的肌肉传达着肉床牢固程度不容怀疑的讯息,他抱着芙兰卡跨坐下来——在沉下身子的惯性下,芙兰卡也在他坐到肉床上的瞬间被颠簸身子。体能算不上强悍的博士当然无以抵抗惯性,毕竟芙兰卡这副该有肉处疯狂堆料的淫腻肉体下沉之势太大——因此他选择利用惯性而非对抗。
“唔哦哦哦哦哦——插进来了啊啊啊——”芙兰卡在充分前戏下变得无比敏感的骚穴在强烈的下沉惯性驱使下被博士早已严阵以待的坚硬肉枪天雷勾地火般突入,整个身子止不住向后仰倒的趋势,大脑也一片空白。她只能感到自己的子宫在下沉,那是为孕育做好准备的征兆。博士哪肯让这匹骚肥雌狐肉体的任何一处脱离自己掌控,他渴求的是芙兰卡的肉体——更多,更多地将之拥入怀中,据为己有,让自己此生第一次真正的性爱变得愈加刻骨铭心。
“哈啊——芙兰卡的身体,太棒了,实在是太棒了——我随时,随时都能在你的肉穴里射精啊啊啊——”博士的手从芙兰卡大腿移动到她的腰臀,驱使那副丰美肉体上下震荡,当然芙兰卡本人也相当配合,只为他可以保留更多体力用于抽插自己饥渴的骚穴。
“哦哦——好爽,这就是肉穴被爱着的感觉啊——你们这些废物肉床,我命令你们——撸动自己只有短暂使用权的大鸡巴,为我们打出爱的礼花吧~”芙兰卡妩媚地摇动腰肢,在一阵又一阵高潮中她也感到自己开始力不从心。肉棒一次次顶开会不断恢复原状的肉壁甬道,与每一道肉褶亲热,与往常草草了事只求快速射精的例行公事性爱不同——她能够感受到博士对她深处的渴求,以及要在自己子宫里灌满精液的强烈欲望。作为回应,她也会在每次肉棒直击花心的同时尝试扭动腰肢以给予博士更多快感。
身下的肉床开始颤动,是肉奴们听到芙兰卡浪叫后奋力撸动肉棒而产生的抖动。博士虽然先前没有性经验,却也懂得把外部环境因素化为己用。由于自力发电不需要配合对方的动作,所以通常都会按照自己的节奏从一而终,因此在适应胯下雄畜的动作频率之后,博士开始将其化作自己的频率,着重精力于掌控芙兰卡的身体。他的五指陷入雌狐的肥臀,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富有弹性小肚子,全力把芙兰卡的身体上下摇动。
她再无法在越发激烈的肏弄下维持理性了,博士也是。扭腰配合的意图变成了享受被动挨操,高潮的冲击令她向后仰倒。但博士察觉到他身体的动向后随即松开搂住她腰肢的手,搭住她汗涔涔的美背,在把芙兰卡上身重新拉近自己胸口的同时试图低头含住她的乳头。但芙兰卡那对肥硕到下垂的巨乳乳头并没有那么容易够到,退而求其次的他开始啮咬雪白的乳肉。
“咿呀——好痛,好爽~要被博士吃掉啦啊~”疼痛使得芙兰卡稍微恢复理性,她的双手环过博士肩膀与之紧紧相拥,试图摆脱那副想要吃奶的牙口。但柔软胸脯完全贴上去的后果就是博士紧咬她的上乳奶肉不放开了。
“哦——嗯啊啊——骚狐狸被前处男据为己有了,芙兰卡是博士的东西哦哦——”吃痛的呻吟和被抽插发出的媚叫混合在一起,化作拖着长音略显慵懒的淫语,点破对彼此的占有欲。
而因为高潮剧烈蠕动的芙兰卡肉壁也已让博士到达极限,在身下的阉奴们先一步坚持不住,射出在近一周禁欲生活间积攒的大量浓精,同时为保持跪伏的姿势而在射出感中勉强支撑身体——这种状态下当然无法再大幅颤动身体,突然停止的肉床震动模式让博士也随之腰眼一麻,把生命精华全部爆射进芙兰卡穴中。
“射进来,射进来,不许拔出来啊啊——”芙兰卡紧紧搂住博士,乳肉的疼痛仿佛也化作快感。“我想从今天开始当博士的骚狐狸,只有博士可以操我~博士,博士也会同意的吧~”在被中出间说出爱的表白,同时她喘着粗气抓住博士的头,博士咬住乳肉把那对丰熟大奶揪成奇怪的形状,却最后也不得不松开牙口。胸脯上火辣辣的牙印和肉穴里跳动射精的肉棒让芙兰卡此时潮红的面部极尽诱惑,不容博士拒绝。
“我愿意,我愿意和芙兰卡互相拥有彼此!”口干舌燥的博士说出这句话后就感到嗓子眼里被火烧一般——只有芙兰卡的津液才能浇灭的欲火。还在不时流出残精的肉棒没有疲软迹象,因射精而敏感的龟头伴随芙兰卡高潮余韵中每一次媚肉的抽动而而带动博士身体微颤。在这种状态下,二人痴缠着热吻。
“吼哦哦哦——”但这美好的后戏却被一声怒吼打断,是涅普托勒修斯——这头公牛突然失控从地上立起,穿着牛环的鼻孔蒸汽机般喷吐愤怒的气体。博士和芙兰卡的身体被掀翻,肉棒滑出骚穴,二人落地时身体分开。疯牛又一蹄子把博士踢飞到楼梯口,继而走向仍沉浸在刚才性爱中没有缓过神的芙兰卡。
有力的大手,单手就能抓住相对娇小的芙兰卡——整只头颅。他单手捏着芙兰卡的脑袋,把她提到半空。恰罗和威廉这两头忠犬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之后不顾刚射完精的虚浮身体上前阻止——他们是全力射精而涅普托勒修斯从头到尾憋着愤怒,在得知芙兰卡要将自己完全献给博士之后情绪终于终于忍不住爆发。就算被奴役也好,就算只能作为带着一截悲惨肉桩看见自己情妇都无法勃起的玩物肉奴也好,他都不想失去自己的芙兰卡女王。这头偏执的公牛绝不允许芙兰卡向别人献出肉体,女王就该支配一切。
碰——碰——砰——
沉重的钝响回荡在地下监牢中,先是两头虚浮的忠犬被疯牛踢翻一个,用角顶翻一个之后二人倒地的闷响,再是一记直拳打在双脚悬空的芙兰卡肚子上。
“唔……芙兰卡?”博士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但丰蹄的力量实在不容小觑。他浑身就好像散架,呼吸也不顺畅,只能躺倒在地目睹正在发生的一切。
砰——砰——砰——
像是某些具有弹性外壁的液体容器被撞击的声音接连不断——涅普托勒修斯肌肉发达的巨臂对着芙兰卡腹部连续出拳,每拳都打得她肉穴里博士刚射进去的精液漏出一点。这正是他与芙兰卡交往期间最喜欢的玩法——腹击交。也多亏他们交往的经历,让芙兰卡在面对涅普托勒修斯时都会本能地紧绷腹肌。作为雇佣兵当然拥有饱经锻炼的强悍肉体,肌肉隐藏在肥美体脂下不代表不存在。直到涅普托勒修斯感到疲惫,芙兰卡的内脏并未受到丝毫伤害。
连续的殴打反而使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这头阉牛的大放厥词令她不爽:“芙兰卡,芙兰卡……我爱你!我愿意当你的奴隶!但你既然能奉献肉体给别人,那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芙兰卡在被抓头的情况下,握住了涅普托勒修斯的肉棒。
“对对对!你也很想和我复合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噗嗤——
下一秒,两根滚烫的手指插进他抓住芙兰卡头部的手腕。丝丝青烟冒出,肉被烧焦的焦臭弥漫在空气里。身为感染者的芙兰卡,其自身就是施术单元。不必借助铝热剑,也能通过源石技艺加热自己的手指。肌腱经脉被瞬间熔毁,整只手不听使唤地放开了芙兰卡。落地同时,她拧下接在阉牛肉桩上的牛屌,反手拿着它摆出黑钢通用军棍术的架势。
黑钢通用军棍术是每个黑钢雇员必学的技艺,这套通过击打非致命部位达到制服对方目的的技术,唯一特点便是每一招夺回造成剧烈疼痛。尤其在芙兰卡通过改动部分招式,使得打击部位扩充到睾丸的情况下更是如此——更何况用能够连通本人感觉的改造义肢肉棒作为武器,其造成的疼痛当然也变成了双倍。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高壮丰蹄在芙兰卡疾风骤雨般的打击下哀嚎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宛如一坨扭曲的蛆虫。“唔……饶命……饶命啊……我,我要——啊啊啊——我要痛死了啊啊啊——!”但芙兰卡挥舞肉军棍的频率却不慢反快,惨叫声仿佛能给这个施虐欲极强的女人注入力量,使得她可以不断施展这种极其耗费体力的实战格斗术直到——博士从背后抱住她。
“再打就真死了。”眼看涅普托勒修斯已经不再对棍击作出明显反应,就连哀嚎也变得断续无力,抱着不闹出人命的心态,刚能站起来的博士阻止了芙兰卡。
“嗯~亲爱的说什么是什么~”方才还是暴虐的女王,顷刻间又成了嗲声嗲气撒娇的小女友,博士一时间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但沃尔珀撒起娇来天生自带的酥媚入骨让博士不禁亲吻她的额头。
“真是败兴啊你们,一群废物能做什么?还能动的,把这个不听话的贱畜送进‘狐狸的子宫’里重新投胎吧~”芙兰卡说着,按动室内某个明显不怎么使用的按钮。一个黑色立方体合金箱子从天花板上缓缓降落——和监牢里原本那只离地三尺悬空静置的那个是同款。
“不……不要……”好像有什么超出全身极致疼痛的恐惧在涅普托勒修斯脑中发芽,他拼尽全力发出最后的哀求,但芙兰卡的命令不可置否。之前遭到电击而倒地不起的白音布和以库兰塔最引以为傲的速度冲刺过来,他高举双手跳到半空,一记标准的怯薛式摔跤技当场打折这头阉牛的两条大腿骨,随后展示的地面锁技又以两声脆响宣告涅普托勒修斯双臂的骨折。愤怒,不甘,都被疼痛所驱散,他甚至无力去谴责这匹忘恩负义的阉马是怎么能在刚被自己救活没多久后就毫无负罪感地对自己作下如此暴行,可怜的公牛转眼间昏死过去。
他健壮而瘫软的身子被白音布和卖力地塞进“狐狸的子宫”,也就是那个长宽高均为一米的黑箱子里。之后他会在其中蜷缩着不得伸展身体地活下去,当真就如胎儿在子宫中的姿态一般——当箱体封死,芙兰卡给箱子上的插座分别通上食管,导尿管,和排泄管。公马蹲坐在地,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乞求主人嘉奖——在威廉与恰罗被打翻在地的现在,他完美替代了二人的生态位。芙兰卡像是哄小狗般摸摸他的下巴,和博士同看这两位的塑料兄弟情。
道德只有人类才能拥有——涅普托勒修斯可能是这里所有奴畜里最后一个明白这点的。在意识沉入黑暗深渊的同时,他想起了自己并不光彩的过往:年轻的丰蹄厌倦了一成不变的米诺斯生活,抛妻弃女为追求那些西装革履的阿猫阿狗口中骗鬼的自由,只身来到了“所有逐梦者向往之地”的哥伦比亚西部淘金。但出乎他意料,这里淘金的必备工具除去筛网,还有一种兼具伊比利亚手炮和拉特兰铳特征,除了容易炸膛外没有其他特点的粗糙火器。掠夺与争斗尚可忍受,但饥饿和干渴无以逃避——在这片淘金热的土地上,最赚钱的买卖实际是淡水生意。
河床里的金沙总是有限,但维持生命的需求将不断延伸。终于在某个平常不过的日子,他在淡水商那里花去了最后一分钱,甚至无法买船票回到米诺斯的故乡。再后来,就是从昏迷中醒来,签下了黑钢公司的卖身契,典当了后半生自由换取苟延残喘——而回到现在,当他再一次醒来,迎接他的只会是连黑暗都能吞噬的黑暗——人在无光且隔音的环境中,大脑无法判断周围环境,就会制造出各种幻听幻觉——在此种环境的折磨下正常人十小时便会丧失理智,这才是监牢里最可怕的刑具“狐狸的子宫”。
“博士,我们……要不要再来一发?”芙兰卡略带歉意地看着博士,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娇媚,但对于具有相当医学知识的博士而言,看透“狐狸的子宫”运作机理并不困难,因而他也为此由衷地感到恐惧。
“腰酸背痛呢,我说我们都已经确立了关系——要不来日方长?”眼前的场景实在让他一点硬不起来。即使居高临下的征服欲是刻在每个雄性基因里的本性,但刚才发生的事情也远超他的阈值——一场艳遇到底是如何走到这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展开呢?对于事情从哪步开始变得不对劲,博士不得要领。只是现在已经与芙兰卡站在一条船上的他,也该考虑接下来该怎样做了。
芙兰卡没收所有肉棒后稍作思考,把涅普托勒修斯的那根留在了监牢里——当然是二十四小时常开的电动飞机杯里。至于受其支配的其他肉畜们,则排着队或走或爬地回到牢笼。也许上锁瞬间哐当作响的合金栅栏只是形式上的束缚,惨遭摧毁的精神决定了他们早已与自由绝缘。
咔哒——
灯熄门合,只有电动飞机杯的嗡嗡声纠缠肉畜们疲惫而痛苦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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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蛇小姐,这是《关于黑钢外派芙兰卡小队失踪成员的调查报告》,你过目一下。”不在训练场,也不在宿舍,今天的雷蛇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坐在属于她的“临时公关交接人办公室”里奋笔疾书。
她接过博士递过来的文件,扶了扶镜框,原本皱着的眉头随阅读的深入而渐渐舒缓。博士偷瞄雷蛇桌上刚起笔的那份文书,标题与自己这份一致。
“关于恰罗——那个叙拉古裔孤儿的内容,其实没有必要如此详细。因为不会有家属追究。至于威廉,这个维多利亚裔非法移民,他其实和恰罗一样,跟黑钢签署了终身协议——通俗来讲就是卖身契。他的妻子,一个跨性别者和他并没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也不需这么详细……”
“这样吧,我把你和我的报告糅合一下交上去,你看如何呢?”
“好,那就麻烦更加懂得黑钢生态的雷蛇小姐斧正了。”看来芙兰卡还是有着不错的队友,至少愿意和自己一样帮她开脱。
“你最近跟芙兰卡打得挺热乎啊,博士。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自知完成一件大事的雷蛇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放松,当她运动两条健美的黑丝腿翘了个二郎腿时,博士心里却只有同样穿黑丝的芙兰卡。
“啊,我知道,我知道,不要重蹈覆辙嘛。”
“《哥伦比亚刑法》里有一条叫做包庇罪。”
“彼此彼此嘛。”
雷蛇和博士确认过对方的眼神,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没有互相试探的必要。
“那么芙兰卡还在外面等我——”他指着办公室百叶窗外一条晃动的大狐狸尾巴。
“对她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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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雷蛇的祝愿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正面效果,那家博士经常蹲点芙兰卡的茶馆里,博士与芙兰卡的约会中传来不和谐的争吵:“我说了!我,不要结婚!”随着一阵拍桌子的声音,芙兰卡起身就走,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博士坐在茶座里不知所措——交往已经持续三个月,为了这一天他甚至带好了在可露希尔处定制的订婚戒指。
“先生,两人套餐。”博士起身要去追逐,却见她消失在街角。服务员端上二人餐,但用餐的人只剩下一个。
“打包吧。”
博士拎着外带二人餐急匆匆赶到芙兰卡的房间,房门久叩不开。他没得法,只得折回雷蛇那间办公室。但他所不知道的是,芙兰卡并非不在房间,而是在他敲门间背靠房门捂着嘴一声不吭。她竖着耳朵听——直到博士的脚步走远,才独自抽泣起来。如果不是因为特别的缘由,又有谁不期待那枚戒指呢?
“雷蛇小姐!”对于一天内两次进入自己这间临时办公室的博士——尤其这一次还没有敲门就急急忙忙地进来,雷蛇并没有太过惊讶。因为在正对酒吧街的窗户里,她当然也能看到茶座里发生的一切。尽管嘈杂的环境下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以她对芙兰卡的了解还是能够猜出一个大概。因此雷蛇也知道,博士此次过来是有求于自己,她抬头脱下眼镜,决定让博士先开口。
“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赶在你结束临时公关交接人职务之前……调阅黑钢方面关于芙兰卡的资料。”
“要我借职务之便——?”雷蛇打开了办公桌抽屉。
“为了芙兰卡,好吗?”他话音刚落,雷蛇已从抽屉里取出一只文件袋,上面写着《芙兰卡体检记录》。
“就在这看吧,她其实很喜欢你,只是不想拖累你。也是因为每一段感情都很认真,才会对辜负她的人行为过激。”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15%,整整比在罗德岛人事部登记的数值高了六个点。而且多发性脏器病灶已经侵蚀了卵巢,也就是说芙兰卡现在极有可能已经失去生育能力。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博士放下资料,“罗德岛就是治疗感染者的机构,我们会全力治疗她。而且我和芙兰卡在一起,不是为了生一窝小狐狸。她行事乖张也很喜欢捉弄人,但相处的大部分时候我们都很快乐。”
“那你该现在就去找她,晚了菜都凉了。”
“她不在房间,移动终端也关机了啊……”
“看来你还不够懂她,敲门不应就代表一定不在房间吗——快去吧,人最难过的时候就是从骗人骗己中走出来那会。虽然嘴上说不婚,但芙兰卡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
目送博士离去,雷蛇拨通黑钢方面的电话:“你好,这里是雷蛇,罗德岛博士的报告已经通过城际网络发送,请查收,谢谢——好的,那么本人将即刻结束临时公关交接人职务,并按照原先与罗德岛的合同返岗。”
博士快步走向宿舍区,快要绕进芙兰卡房间所在的那条走廊时,把脚步放得很轻。狐狸耳朵是很灵敏的,如果芙兰卡之前就在房间里闭门不出,想必此时情绪是很糟糕的。没有恋人愿意在对方面前展示自己不怎么美好的一面,交往过程中除了有施虐欲的性癖外与普通大姑娘无异的芙兰卡也不例外。
走廊静得能听见风声,难得的休息日,大家都在享受属于自己的午休时光。越来越接近那扇之前意味着甜蜜的门,博士努力让自己的脚步轻一些,再轻一些。直到他轻轻贴上芙兰卡的房门——此时两人的后背隔着一扇门相触,体温穿透障壁那刻也近在眼前:
“芙兰卡,我知道你在里面。”穿透她轻微的哽咽,博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是什么时候到了门口?芙兰卡只觉一阵心慌,多次危险任务中都没能混乱的心此时患得患失。
“不是,我……刚刚回来……”她慌张地掩饰,掩不去博士已经了解的真相。
“雷蛇把所有事情告诉我了,我想和你结婚,我会和你结婚。就算你有其他的秘密,就算你不能生育,就算你已病入膏肓——如果生离死别避无可避,我希望这些逃不脱的必然都与你有关。”
他们的恋情在混乱和肉欲中开始,感官的冲击没给一场好好的表白留下足够的余地。当数月的相处过后,本该用于开启两人恋爱关系的告白以这种算不得愉快的方式进行着,竟淡去了海誓山盟的决绝,多了份青涩的朦胧。
门开了,但也只是一条小缝。它被走廊里微微变化的气压推动着,掩去那条来不及向内张望一眼的缝隙,博士推开虚掩的房门。芙兰卡靠在门边,低着头。房间没有开灯,博士想要按下那个近在咫尺的开关,却被她抓住手腕。
“我不要什么承诺,它们的保质期至多延伸至死亡。按照我的情况难道不该追求一些能够即时兑现的东西吗——连保险公司都这么跟我说。所以我想要像火一样燃烧的,热烈的——比如你。”其实早在她隔门回应博士的时候,独自在宿舍泫然而泣的事实就已难相瞒,以至于此时不让博士开灯的动作使这份脆弱显得欲盖弥彰。
博士试图伸手抹去芙兰卡脸上被刘海盖去的泪水,但她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扑了上来。火热的唇和冰冷的泪——他感到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被面部神经交替着传输给大脑,就如同眼前这个人前调皮闹腾,人后又不知何时会黯然神伤的沃尔珀女郎。博士忽然觉着,自己并不是只在用双唇与之热吻,也并非仅仅抱住她的腰肢,而是在用全身心感受她。
芙兰卡的亲吻越发热烈忘情,一男一女搂抱着向房内密室的入口走去。博士见她还没有忘记伸出光着的脚将房门关死,也就不再担心她的状态——当然,芙兰卡在按下密室入口开门按钮时,同样没有忘记一边和博士接吻一边穿上黑色尖头高跟鞋。
没有了初入地下室的震撼,某种程度上已经算是和芙兰卡共犯同党的博士与她搂抱着走下旋梯。地下空间的哀鸣渐渐清晰入耳,而关押在下方的雄畜也感受到了女主人的进入。当暗门合上的那一刻,原本有气无力的悲鸣也变成了充满渴望的呼唤。
“女王大人!请用我吧,请用我卑贱的鸡巴吧!”
“我我我,我要,就算只是鸡巴被您的双手触碰哦哦哦——”
“噢噢噢,芙兰卡,我的芙兰卡嘿嘿嘿——”
原本听上去像要死了一般的声音变得精神饱满,仿佛芙兰卡的到来为他们注入了生的希望,尽管她只会对他们用满怀恶意的方式进行泄欲——这更显得他们可悲。
“你们两个,出来。”芙兰卡语带鄙夷的命令之下,白音布和与威廉如蒙什么莫大的赏赐一般,连滚带爬地从被她打开的栅栏门里挤出来,唯恐芙兰卡下一秒就收回成命。而自诩爱好正常的博士实际上并不很能看得这些雄奴们悲惨的现状,故此转过头去尽可能不去看他们与被驯牲口无异的凄惨表现。这一转身,他看见了桌上一字排开的防腐处理肉棒——看来得和芙兰卡好好聊聊关于心情不好时自我调节手段的问题了,将这些东西放在合金栅栏之外,让他们终日能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却触之不及属实有些残忍,也无怪乎上次还算得安静的他们这回从一开始就哀嚎不止。
两名壮汉乖巧地并排匍匐在地以充当两人欢爱的肉床,那坚实的背肌看上去就质感绝佳,想必就作为床的使用价值而言至少要比博士寝室里的那张制式床铺好上不少。芙兰卡将两名性奴的肉棒放在地上,其根部用于接驳裆部肉桩的部分被固定在地面上并不明显的接口处。博士这才发现,地下室的地面到处都是这种细小的接口,可以将这些肉棒随意地固定在任何一处——看来芙兰卡的秘密基地还有很多值得探索的地方。
不同于对这些悲惨雄性们高高在上的态度,芙兰卡背对博士而后回眸投去一个魅惑的目光,褪去衣物的动作也是妩媚异常。她没有穿胸罩,因此光洁的背部在褪去外衣之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博士面前。她像是站台模特一般将包裹黑丝连裤袜的丰满肥硕臀部刻意扭向一边,那侧腰际便当即挤出两道肉褶,极品的微胖身材展露无遗。
芙兰卡退后一步,双腿跨立在肉床之上,开始慢慢俯下身体。博士能够透过她没有穿内裤的真空黑丝里,肉穴阴唇正绽放开来,新鲜分泌的黏滑爱液慢慢在黑色里裤袜的裆部浸湿出一滩逐渐扩大的淫糜深色水渍。而随着芙兰卡进一步俯下身子,博士从她的胯下已能看见那对被重力拉长的下垂丰满乳袋。将硕乳与骚穴全部展现在心爱之人面前,让雌狐兴奋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地下室中。馋精的淫屄不住开合,水滴奶底部硬挺的乳头在空气中划出煽情的不规则线条。
博士目睹这样的景象后肉棒哪有不勃起的道理,他一改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学究作风,极为狂野地以半撕半脱的方法将全身衣物褪尽。当然芙兰卡的裤袜裆部也无法幸免于难,质量不佳的黑丝被随手撕开一个大洞,散发着淫雾水汽的肥厚雌蚌展露无遗。男根上的青筋在跳动,卵袋中的雄精在叫嚣,而对于这些男畜的同情之心则暂时为性欲让道。他的喘息相对于芙兰卡来说更为粗重,这对于芙兰卡而言就像是融化身心的春药。她屈膝跪倒在肉床上,将整个上半身都匍匐下去紧贴在那两副曾与自己缠绵欢爱过的健壮鬼背上。乳脂与肌肉相接触的感觉让她的骚穴当即喷出一小股浓稠黏腻的透明雌液,而见此场景内心无可避免地泛起醋意和争胜之心的博士则加快接近。芙兰卡双手前伸,分别握住两根固定在地上的巨硕肉棒,微吐香舌,眼眸迷离地等待博士用肉棒对自己粗暴地宣誓主权。
啵唧——
当芙兰卡因兴奋而不断开合的肉穴张到最大时,博士看准时机猛地突入。不需要双手扶住她肥美的翘臀,迅速闭合的贝肉紧夹肉棒,甬道内丰沛的淫水使得抽插无碍。渐渐将聚拢上来的螺旋状带褶皱肉壁让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间,龟头都传来极富层次感的快意。博士在一开始的几下抽插中就发现,就算自己在收腰时尝试将肉棒拔出,也只是在肉鲍入口处带出一小截粉嫩的淫肉,整根阳物已经被芙兰卡的蜜穴俘获,只有满足她这一条选项。
“嗯啊,啊啊啊~博士跟人家,哈啊~连,连在一起了哦哦~用力操我,填充我~我好想要~哈啊~骚狐狸好想要~”博士试探性的抽插彻底引燃了芙兰卡的欲望,丝毫不顾及矜持地胡言乱语索求肉棒。同时纤纤十指分别握住左右前方两根固定在地的肉棒,娴熟地撸动起来。从冠沟到里筋,软嫩的手指肚若即若离地刮过每一处敏感点,又在感知的重点完全放在这些地方时,出其不意地集中攻击龟头本身,甚至抠弄马眼。这销魂的手交触感也传到了芙兰卡和博士身下作为肉床的两名性奴身上,他们开始发出不像样的悲鸣声,只剩下一截粗短肉桩的肉棒根基里开始溢出精汁——自从上次和博士来地下室之后就一直被禁欲的他们,精关尤为脆弱。而肉床在流精中颤抖的背部肌肉如同按摩功能,不断刺激着芙兰卡紧贴其上的充血乳头。
“哈啊,哈,你可真是——我才是你对象啊,可我们身体只有最重要的部位结合,这像话吗?!”虽然从博士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芙兰卡一整个高高撅起的硕大肥臀,以及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丫。但他知道,在被这两团白腻熟肉遮挡了视线的地方,芙兰卡整个上身都匍匐了下去,紧贴着两个已无性能力的前男友背部,他甚至可以联想到那被挤压成肉饼的丰硕双乳是怎样从上身的轮廓边缘不安分地溢出。博士并非圣人,这难免令他大起嫉妒之心。单单越发加大幅度甩动腰肢,将青筋跳动的粗壮肉棒深深顶入芙兰卡深处,小腹撞击作为后入缓冲肉垫的软腻巨尻,看她臀肉漾起道道夸张的淫浪——这还完全不够。
博士的双手交替高高举起,又重重落在芙兰卡的臀肉之上。博士并没有什么像样的训诫经验,加之芙兰卡被博士顶肏到浑身痉挛,淫肉乱颤,撸动那两根固定在地的肉棒时也少了冷静的技巧,多了粗暴的蛮力。两个痛并快乐着的肉奴雄畜在持续流精的同时,十指几乎扣进地板里,却仍然无法忍耐芙兰卡那快感和痛感交织的手技赏赐,导致博士和芙兰卡的打炮专用肉床不住呻吟扭动,变成了表面不断波动的按摩床。不断变化的“床面”让博士和芙兰卡宛如置身波涛之中,那一下下啪啪作响的巴掌也无法以固有的角度落在芙兰卡臀部的固定落点之上。还有半毁破洞黑丝若有若无地吸收了部分拍打冲击,导致本该有节奏响起的脆响,变成了深浅不一的胡乱肉声。
“啊啊~博士,博士生气了吗?可以哦,惩罚我~惩罚我这个,嗯啊~啊好爽~惩罚我,我是淫荡的雌狐哦哦~”其中大部分的掌击都是没有打痛芙兰卡的,她只是在偶尔几下发力正确的巴掌落在屁股上时才发出吃痛的“嘶”声。同时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的淫狐在肉棒一次次略失章法的肏插之中,感受着肉冠随机进攻穴内不同敏感点。也许博士并没有故意使坏,但就结果而言这无心插柳的胡乱猛肏达到了极好的效果——在弱高潮接连不断,就是达不到绝顶的焦躁之下,芙兰卡不断扭动肥臀的动作愈发骚浪。而博士为了稳住这左右摇晃的媚臀,也不得不放弃了对其收效甚微的掌掴。他双手扶住芙兰卡肉厚的巨臀,阵阵发力的手指将大把大把淫肥的尻肉挤向掌心,令博士能够充分感受着软腻肥美的触感。
因为将身体与芙兰卡的骚臀相对固定,博士的抽插撞击也越发地有力,阵阵臀浪的余波顺着她的腰肢传至上身,让她那被肉床挤压成扁平乳饼的丰满大奶也微微发颤。博士每一下撞到实处的肏入也让芙兰卡的整个身子前后摇晃,以至于紧贴性奴背肌的充血敏感乳头也在这晃动中与他们的肌肤厮磨。加之先前被博士打至红肿的肥美臀肉在博士手中被揉捏的同时,也在以外力促使她穴内甬道收缩——但这样依靠外力的小幅度收缩显然不足以阻挡博士的吃醋暴起肉棒,反倒是将一些原本潜藏在淫褶深处,难以刺激到的性感带暴露给了博士那凶猛的阳物。随着每一次恶狠狠的顶肏,这些天生就是为了感受肉棒冲击的膣内弱点纷纷将快感顺着脊柱传递到大脑。酥麻被整合浓缩成强烈的眩晕感和瘙痒,麻痹思考能力的同时又在促使身体在有限幅度中痴媚地乱扭求欢,尽显发情雌性的淫乱媚态。
原本就不断变换角度肏入的粗长肉棒在芙兰卡愈加卖力地搔弄淫姿下更是毫无规律和怜悯地暴击花径内触及到的每一处性感带,以至于博士的每一下插入都是充满新鲜感的,独一无二的强烈性刺激。在这一次次将快感打入神髓的肏击之下,变化多端的快感汇成洪流,最高的浪尖将芙兰卡送上高潮的顶点。随着全身肌肉的紧绷,博士手中肥腻软脂之下也开始能够触摸到弹性十足的肌肉。透明晶莹的爱液从尿道出喷涌而出,激射之余还完全浸湿了芙兰卡小腹下的浓密阴毛丛,此时的芙兰卡就好比在众人面前不知廉耻盛大喷射的坏掉爱液水龙头。她的双手已经做不出任何动作,只是紧紧握着两根肉棒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引得已经流空第一发雄精的肉床性奴吃痛哀叫。
雄畜的悲鸣又勾动芙兰卡的抖S本质,让绝顶的快感更上一层楼。博士在惯性中依旧低吼着紧抓芙兰卡臀部,十指深深陷入肥腻Q弹的臀肉之中。而芙兰卡陡然紧缩的螺旋内壁淫穴甬道让正在快速抽插的博士猝不及防,一阵爆发式袭来的异样强烈快感让他的精关瞬间失守。随后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淫肉更是将肉棒在穴内抽插的空间全部堵死。大量的精液存货从卵囊涌向输精管,但肉壁的高压却让真正从马眼里射出的精液量少之又少。原本舒畅的射精被阻滞,由此博士感到自己整根肉棒胀痛欲裂。但他低吼着仍然将那根不断少量喷精的肉棒一毫米一毫米地强行向芙兰卡最深处顶去。
“喔啊啊啊啊哦——里面,里面要坏掉了噢噢噢——老公好厉害,老公好持久,老公射给我啊哦哦哦——”语无伦次地芙兰卡清晰地感受到博士肉棒缓缓顶向深处时,操平的每一道肉褶,顶开的每一处膣肉,每前进一毫米,强烈的快感都在她脑中爆裂开来,尿道止不住的淫液喷射仿佛为印证她那“坏掉了”的狂乱淫语。
“好啊,我就射给你——接好啦!”随着丰腴的臀肉被博士坚定前压的身板慢慢挤压成平贴他小腹的扁圆,博士的肉棒终于顶到了能够到达的最深处。马眼贴在子宫口,再也没有阻力的精液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和烈度喷涌而出,直接轰击子宫。敏感的子宫内壁遭到高压精炮的冲击,让芙兰卡的身体猛然间如同触电一般剧烈抽动,而后过度的高潮使得她再也无法支撑双腿,整个身体颓然平趴在雄畜肉床之上。
博士乘胜追击,也干脆趴下去,死死压住芙兰卡软腻丰满的极品微胖肉体。她的胸肌紧紧贴住雌狐光洁白皙的背部,肉棒深深插锚在芙兰卡最重要的秘密花园幽处,而肥美饱满的肉臀则抵在他的小腹,成为了平趴的雌狐此时身体的海拔最高处——大团弹性十足的油闷淫脂作为突出部让博士有一种身体被微微顶起的感觉。但就算这样的淫肥巨尻也被博士集中所有体重的爱意扑压给挤成外溢的熟媚肉饼,雄畜肉床和博士正一上一下将肥美熟腻的美雌狐压成淫乱的人肉三明治。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这个尝过那么多鸡巴的女人!哦哦哦嗷嗷嗷嗷嗷——”仍在不断射精的敏感龟头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但翻腾的醋意又让博士无视自己小兄弟的警告,匍匐在芙兰卡的巨臀上倔强地扭动着腰肢,龟头和子宫口的厮磨让他也发出不像样的悲鸣来,但他的动作反而因为身体剧烈的痉挛而无法停止,直到射空所有残精后,被螺旋紧缩膣壁榨出最后一点残留的前列腺液,才紧紧抱着同样触电般颤抖,香舌歪吐,眼眶里已看不见一点眼黑的芙兰卡渐渐平息起身体躁动的余波。而双脚脚趾握拳,两手食指都已深深抠入两根肉棒马眼之中的芙兰卡显然还需要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沉浸许久,更不用说幻肢肉棒遭到毁灭打击的两名肉床组成者——他们已经如同两瘫烂肉,只余微弱的呼吸,就连抽搐都已无力。
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从博士和芙兰卡仍然紧紧结合的性器结合处缓缓流出,流淌在两名半死肌肉男的背部,而这张肉床之下,眼泪,唾液,精液,前列腺液组成的池塘已经为肉床描了一圈充斥浓烈雄臭的精边。也许是发现在这样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之中,芙兰卡的身体始终会发情,博士给了满脸高潮崩坏表情的她一个深吻,好让雌狐只吸入自己的气息。但爱人的气味给了她更大的刺激,她竟然因为亲吻而又达到了轻微的高潮,身体抽搐的同时,博士深插其中的肉棒龟头也遭到一记瞬间剧烈收缩的刺激。两人交缠着舌头品尝着对方的津液,将闷哼和骚吟溺死成一个消失在彼此体内的低沉音节。
两人的热吻在依依不舍的互相啃咬间拉着唾液的晶莹丝线分离,尽管脱离了博士温暖的口腔,但芙兰卡伸出的香舌仍然在他的唇离开时充满爱意地进行舔舐。博士从趴在芙兰卡身上的姿势中起身,喷发过后半软的肉棒在脱离雌狐性器的同时发出“啵”的一声。像是拔出什么塞子一般,被她大量爱液稀释些许的浓精从充血的穴口缓缓流出。
“拔出来了,不要嘛~人家还想要,想被老公操,想被老公操到高潮,在高潮中死掉嘛~”芙兰卡的阴唇在蘑菇状龟头从体内拔出的那一瞬间不舍地用闭合这一动作试图最后与那滚热的肉冠接触,扑了个空的两片贝肉重重地互相撞在一起。激起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引得芙兰卡淫腰乱扭,肥熟的肉体上不时延伸出一道道浅浅的肉褶,让这幅度本不大的动作显得煽情。雌狐不禁发出舒服的嘤咛声,而在博士眼中看来,却像是她用那丰满肥硕的巨乳在刮蹭享受两名肉床男畜背部坚实肌肉的触感。
啪——
一记巴掌重重落在芙兰卡包裹着黑丝的淫肥肉臀上,力道之大让那圆润挺翘的饱满臀肉都在一瞬间瘪了下去。急速回弹的肥尻像是果冻一样弹颤,吃痛的芙兰卡不禁本能地做出挺腰的动作,但俯卧在肉床之上的她这么做,也只是让下腹部那一丛象征女性发育完熟的阴毛丛林被压得更加扁平,浸润其中的滚热爱液被挤得向周边胡乱流出扩散。暴露在空气中稍有冷却的淫湿秘裂边缘再一次受到了火辣辣的刺激,促使芙兰卡发出一阵绵长又有些幽怨的骚吟——“嗯呢啊~博~士~为什么不抱人家也不压人家了~嘛~”
然而芙兰卡淫浪的声音只是又一次激发了博士的醋意——难道自己的女友不该自己一人独享吗?总是在征服其他雄性的刺激感和传统道德的束缚间左右摇摆的博士感觉,好像每次进到这间地下室与芙兰卡欢爱后,心绪都会很乱。争胜心和独占欲在渐渐掏空这个男人的理智,他环顾周围一圈多数都已经使用过的SM用具,在混乱中不断思考要如何给予这种骚媚雌狐以应有的淫罚。浮夸的皮制淫具并没有一款让博士感到中意,反倒是最终目光回到眼前时——小桌上两根三十厘米长的可怖阳物,曾属于这些男奴们的肉棒——博士的内心平静了下来。
“为何要把已无作恶能力的废人当作竞敌呢?”这样的想法一在脑海中形成就得到了他自己的充分认可。尽管还有一个无伤大雅的小小疑问,那就是在这里的雄畜应有五头——用身体铺成肉床的威廉和白音布和,还关在合金栅栏另一边的恰罗,装在悬空小黑箱里的涅普托勒修斯,以及另一个悬空小黑箱里,从一开始就没见到面的瓦伊凡人易卜拉欣。想来他们的肉棒都被做成了这般模样,但从芙兰卡展示出自己的秘密开始,博士自始至终都只见到过四根改造肉棒——那么属于易卜拉欣的那根龙屌去了哪呢?
好吧,现在不是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博士迈过了内心的一道坎,已能暂时性地将这些可悲的受害者当做与芙兰卡媾和中使用的情趣用品。他拿起了桌上的两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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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关于博士心中的那个疑问,答案也并不复杂,甚至近在咫尺——就在芙兰卡宿舍的隔壁,雷蛇宿舍里。这个平日里一脸严肃的瓦伊凡女人穿着从在办公室进行完文书工作后就没有脱下的藏青色OL装,以M字开脚的姿势蹲在房间里,包臀裙已经绷不住她肥厚的肉臀,缩到腰间,以至于连裤黑丝袜下半遮不遮的黑色蕾丝内裤暴露无遗,淫糜的雌雾若有若无地蒸腾而起。甚至在这样夸张的开脚蹲踞下,几根与她发色相同的银色阴毛从内裤和黑丝里冒出。配合那眼眸迷离的痴态,和她面前那根被胶带固定在地上的龙屌肉棒,构成了一副与雷蛇平日里严肃形象截然相反的骚浪画面。
雷蛇右手开始抚摸起这根雄伟的肉棒,而左手则解开了小西服的所有扣子。愈发高涨的欲望让她开始心急,西服里的紧绷着胸脯的白衬衫被粗暴扯开,两颗扣子飞出去不知所踪,一对被蕾丝文胸托着的巨乳从大开的衣襟中弹出。撸动肉棒的右手动作愈发快速,左手则熟练而不羁地伸进领口将胸罩解下后扯出,随手丢弃。真空的衬衣下,已经勃起的乳头在白色布料上顶出激凸。她重点照顾了鸡蛋大的肉冠龟头,这销魂的触感当然也被传输到了隔壁地下那个已经精神失常的瓦伊凡男人处。和芙兰卡不同的是,她并不喜欢观看肉棒原主人的表现,只不过因为这些巨硕阳具都是货真价实的肉棒,才向她要来。
“博士……啊,博士的肉棒已经这么硬了吗?可以的哦,因为我,我也湿了啊~”雷蛇和芙兰卡虽然性格大相径庭,但彼此的喜好却是出奇一致。博士在于芙兰卡勾搭上之前观察了她多久,雷蛇也就观察了博士多久。如果说几次接触间累积的好感不足以发展为暗恋,那么当芙兰卡和博士正式确立关系的那刻,她也意识到的自己的情愫。像这样在自己房间里拿着从芙兰卡处获赠的肉棒,自言自语地对想象中的博士说些不知廉耻的情话自慰,已是家常便饭。此时浸透了裤袜裆部的淫水已经开始拉着丝滴落在地面,她一边撸动肉棒一边揉搓自己寂寞的巨乳,肉实的蛮腰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博士,博士,太过分了嗯~竟然让我那么寂寞~我要榨干你~瓦伊凡的骑乘哦~不坐到你一滴不剩可不会善罢甘休呢~”雷蛇站起身子,将自己的一边巨乳从衬衫里扯出,用手将肥腻的乳肉向上托,使得充血的肉厚乳头能够被含在嘴里。雌龙啮咬着自己的乳头,感受稍有过激的刺激感从胸脯传到脑中,又集中在下腹。随后心满意足地用刚才还在侍奉肉棒的右手隔着裤袜和蕾丝内裤抚弄着自己的私处。透过裤袜细腻的布料触及阴毛和蕾丝面料,她感受着肥厚的阴埠带来软腻的触感,随后将那些浸污裤袜的粘液均匀地抹到整个裆部。由此变得滑腻腻的黑丝面料蹭上了简单固定在地上的肉棒,坚硬的触感在雷蛇的微妙动作之下摩擦着她的私处,恰到好处的厮磨让带来毛刺感的蕾丝内裤刺激着她的淫裂阴唇和充血蜜豆。
“讨厌,博士真是淘气呢,这样挑逗大姐姐是要被惩罚的哦——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把你的人事资料都背熟了呢~博士比芙兰卡小一岁,那比芙兰卡还大一岁的我理所应当可以管教你吧~嗯嗯~用女人最重要的部位~”雷蛇让肉棒对准自己的秘部,也不脱下内裤,也不撕破丝袜,只是缓慢而强硬地下蹲,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往那根不知痛——或者说主人已无力抵抗的肉棒上压。
首先被顶破的是裤袜下的蕾丝内裤,几乎没有弹性的布料在越发增大的压力之下开始断裂,被外力强行扯断产生的毛刺边缘也一并被顶入雷蛇的甬道,刺激的感觉令雷蛇当场身体一阵剧颤,汩汩冒出的黏滑爱液顺着这根凶恶的肉棒化作几道随意的细流,在地面上形成了散发着浓烈雌性荷尔蒙气息的小小水塘,整根肉棒都在滚热淫液的洗礼之下开始散发出充满媾和信息素的雌味雾气。不断深入的肉棒最终也让充满弹性的黑丝连裤袜也达到了弹性的极限,经常如此自慰的雷蛇知道此时就要迎来骑乘自慰最刺激的一瞬间。
嘶啦——
随着裤袜的布料在悲鸣中被撕裂,不规则的开线和裂口在裆部蔓延,阴唇全然开张的肥厚肉鲍半遮半掩地露出,而冲破了阻力的肉棒则径直捣入雷蛇花径深处。雷蛇性奋地陡然向下一坐到底,两条狂浪的M字开脚肉腿间,丝袜和小衬衣下摆遮挡的腹部隐约可以看见被肉棒顶出凸起。
“唔哦哦哦哦哦——博士好厉害,博士好粗好长——”直击G点的龟头让雷蛇当场喷出一股潮吹的清流,但尿道口被淫污黑丝布料覆盖,只有大片深色的雌味水渍在裤袜上飞速蔓延,很快就让细腻的黑色布匹紧贴她肥圆紧实的丰臀肉腿,在微弱的灯光下泛出诱人的反光。雷蛇几乎稳不住自己痉挛乱颤的身体,以至于几乎做不出什么像样的骑乘动作。在淫叫中大张的樱口叼不住自己的乳头,使得那只被从衣领里拉出的白皙硕乳随着她摇摇晃晃的骑乘动作上下抖动起来,还留有雷蛇本人齿痕的乳头即使与空气摩擦也感到无比刺激。痛感和未干唾液的凉感交替顺着乳头敏感的神经传导,又与她左右歪斜的骑乘动作间不讲道理输入身体的快感汇合,在脑中炸开高潮的礼花。
“啊啊啊哦——去了,去了,被博士这样的年下男给反杀了噢噢——”双眼上翻的雷蛇喊出了高潮的宣言,隔音外墙将这声高亢浪叫的余音全都锁闭在房间里。紧缩的膣内淫肉紧紧箍住那根粗长的肉棒,对于向后仰倒的痉挛雌肉,胶带对肉棒底部的固定形同虚设。雌龙丰熟的肉体在抽搐中重重倒地,发出钝闷的肉响,饱满的肉臀在冲击下漾起阵阵肉浪,软腻的巨乳也在冲击中弹动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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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博士在两根肉棒中相中了那根较为粗壮的牛屌,随后走到俯卧着的芙兰卡身边,拍了拍她的脸蛋。雌狐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失焦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芒,她歪吐香舌满眼狐媚地看向博士,却被自己的男友强硬地托起下巴。芙兰卡被迫张开嘴,一根粗壮的牛屌径直塞入她的口穴之中。尽管有着丰富的深喉经验,但这颇具惩罚意味的肉棒塞入让这个惯于施虐的女人感到一丝异样的反差快感。头部被博士托起导致食道不能很好扩张,以至于这根粗壮肉棒在一点点深入的同时让她感受到了远超平常的窒息感和强烈干呕冲动,新奇的刺激让她刚被满足过的的肉鲍又不知不觉地传来欠肏的瘙痒。
博士拍了拍芙兰卡因为使劲吸吮深喉牛屌而瘪下去的腮帮,随后从墙上取来一副本该是女性使用的皮带固定式假阳具。他将上面的橡胶棒拆卸下来,随后拿起桌上剩下的那根纺锤形狼屌,稍许费了些小心思,可靠地安装在了器具上。
眼看着博士把这根外挂式狼屌用皮带紧紧固定在身上,因为无法参与淫乱也无法使用肉棒的公狼恰罗紧紧扒着合金栅栏,兴奋到返祖——早已在长期监禁生活中不知日夜的他仰起头,对着那不存在的月亮发出阵阵狼嚎。
于是,在自己本身阳具上方又多出第二把肉枪博士晃了晃自己的“两把武器”,在转过头来露出惊恐表情,却因为口含牛屌而只能发出“唔唔”声的芙兰卡注视下,跪坐在两名男畜组成的肉床之上。他握住芙兰卡两条修长美腿的脚腕,将她开脚的角度进一步拉大,使得被溢出的浓精几乎完全糊住的淫穴入口在自己面前暴露无遗。博士啪的一下拍打在这副刚经历过高潮的滚热耻丘上,芙兰卡蜜穴吃痛收缩间泵出两人黏腻的混合液。随后沾染了浓稠淫汁的手掌嵌入雌狐两团肉熟臀山间的肉缝,将满溢媾和淫雾的液体抹在她的肛穴周边以作润滑。
博士一挺腰杆,在芙兰卡扭头注视之下将硕大双枪径直插入她的双穴之中。属于他自己的男根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充分润滑的雌狐淫穴,却在那被快感充分调动的淫肉夹击之下陷入重围,越发紧窄的螺纹名器膣内正竭尽全力地侍奉着他的肉棒。而不属于他的那根纺锤形狼屌,在起初的肛口体液润滑之下轻松进入半根,而后有限的滑液随粗壮的棒身的插入,被涂抹在半湿的肠壁上,荷尔蒙浓液的量并不能支持其整根无碍插入。后半段肏入紧窄肛菊的过程举步维艰,巨大的摩擦力给芙兰卡后庭深处带来痛感刺激的同时也让大力干插的肉棒感到疼痛——但又有什么关系呢?痛的是牢笼里的公狼,并不是博士。
“唔嗯嗯嗯——秕谷(屁股),欸哦嗯(坏掉了)——唔唔唔——”芙兰卡的娇呼反而让博士更加兴奋,将这样美艳的抖S女郎压在身下,仅凭一人就进行两穴插入——这种绝赞的展开摆在眼前,又怎容博士拒绝?他扑在芙兰卡保持俯卧姿态的身上,开始挺动腰身,转头用眼神表达求饶的芙兰卡被深喉塞入整根牛屌,只能摇晃着大尾巴,嘴里发出不成字句的声音。却又在博士的挺腰肏弄之下翻起白眼,脑袋重重地砸在肉床上,紧贴身下男畜的背部,不住摇晃脑袋。
又一阵性奋的唔唔声,芙兰卡穴中丰沛的爱液从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倒喷而出,她的脑袋时而夸张地撞击男畜背部,时而拼命左右摇晃做出表达拒绝的肢体语言。博士的连续大力抽插让芙兰卡包裹着残破湿污黑丝的两瓣臀肉刚一回弹就被压上来的雄性肉体给再次压扁,后庭被强行干插欲裂的痛感渐渐被肉穴中一系列敏感点遭连续顶肏带来的连续高潮所淹没。狼屌和男根同进同出,当花径被粗暴突入时,紧缩肉壁遭硕大龟头强行撑开,将酥麻的快感电流传遍全身。而当肉棒拔出,菊穴又沉浸在如释重负的排泄快感之中。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快感在芙兰卡脑中交替碰撞,让她的神经完全得不到片刻缓冲余地。大脑无暇统御的身体在原始的肉欲之中开始煽情地胡乱扭动,博士紧抓芙兰卡的尖尖狐狸耳朵开始进一步冲刺。
感知神经丰富的狐狸耳朵沦为博士对她狂暴输出过程中的抓手,他在将欲望毫无保留地发泄到芙兰卡身上的同时,甚至没有忘记用拇指重点刺激狐狸耳朵上最敏感的部位。耳朵被揪的痛楚和敏感点被揉搓的舒适感让芙兰卡的大脑彻底宕机,而不断从小腹传至全身的酥麻快感让她感到如遭电击。她修长的玉指仍然插在地上那两根肉棒的马眼之中,此时随着更上一层楼的快感,将身体活动的控制权全部让渡给本能的她,正用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抽插着肉棒的马眼。在切实伤及尿道,几乎让肉棒从内部被撑爆炸裂的凌虐地狱中,两名雄畜终于忍不住挣扎哀嚎,使得他们背上正在激情性爱的博士和芙兰卡身形愈发不稳,但也因此让他们的交合更加激烈狂乱。
博士为了稳住身形,身体微微弓起,将所有的体重集中压在芙兰卡的下体和背部。抓着她耳朵的手更加用力,让芙兰卡的头被迫仰起,在频次渐渐降低但力道不减反增的肏入之下,看不见一点眼黑的眼眶里挤出几滴被快感压榨而出的泪花。
被压实成肉饼的肥臀每次回弹总会让博士交替感受到汗腻的肌肤和湿透的黑丝这两种触感,即使龟头已在芙兰卡淫壁的紧夹之下疯狂发出将要喷发的信号,但博士仍然低吼着一次次顶撞芙兰卡最敏感的G点。
情到深处的博士满眼只有芙兰卡那不满深浅不一草莓印吻痕的脖颈,终于在最后一次顶入到最深处,盛大射精时——咬上了她肩膀上的嫩肉。吃痛的芙兰卡发出一阵阵“唔唔”声,口中的牛屌上也留下一排尖尖的狐狸牙印。装着公牛的黑箱里传出阵阵有气无力的哀鸣,在快感中浑身痉挛的芙兰卡也加快了食道深处的吞咽动作。接在两个黑箱上的导尿管同时逆流出浓厚的白浊,芙兰卡的食指也整根没入面前两根肉棒的马眼最深处。身下肉床的反应剧烈,威廉当场昏死了过去,白音布和则不断用头撞击地板以分担幻肢肉棒几乎致死的疼痛,却全然不敢掀翻背上欢爱的两人。而牢笼彼端的恰罗,则在干插菊门的疼痛和快感中化作一滩休克在自己精液中的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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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墙壁之外,侧躺在地上的雷蛇高高抬起一条腿,挂在黑丝脚上的黑色小高跟摇摇欲坠地荡着。但她本人毫不在意,只是紧握那根深插在蜜穴中的粗长瓦伊凡肉棒,不住地往自己肉洞深处抽插。紧窄而褶皱丰富的肉壁早已让装在黑箱里的半死肉棒主人漏精不止,但雷蛇既不知道,也不在乎。
“博士,嗯啊~博士,在欺负瓦伊凡大姐姐的肉穴~嗯哦哦~可以哦,可以,就那里~对,就往那里顶,噢噢噢——”完全入戏的雌龙稍稍喘了口气,随后对自己肉体了如指掌的她把那根粗长龙屌向着自己的弱点连续捅插。她本打算就这样把自己顶到欲仙欲死,但不中用的敏感身体在来自下腹的酥麻感下很快脱力,以至于后面几次顶入的后劲不足,虽然身体已经抽动着达到了高潮,迅速消减下去的插入感却始终没能冲破理智的红线。
“不要,博士不要这么怜香惜玉~嗯哦~虽然,骑乘不力,但是,哈~姐姐我对耐力还是很有信心的~来试着,试着把我弄坏吧~哦啊啊啊——”头脑的暂且清明让雷蛇恢复了对四肢的控制,而这份清爽被她用来重新握住肉棒对自己最为敏感的G点进行突袭。仅仅一次正中红心的插入就让她双手无力,两条大腿本能地夹紧,原本还挂在黑丝美足上的高跟鞋被胡乱踢到一边,滑腻黑丝布料包裹的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淹没了雪白的瓦伊凡肉棒,不断厮磨。而深深没入她体内的部分也在这无意识的淫乱动作之下毫无章法地摩擦她穴内各处。较之寻常种族更加丰富的淫褶里也藏有更加多的敏感点,雷蛇高亢的纵欲浪叫在房间里响彻不绝。虽然是强壮的种族却意外地容易达到高潮。以至于每个瓦伊凡女人在初尝禁果之后,都会对性爱的欢愉终身难忘,让瓦伊凡成熟欲女的名号在泰拉大地各处的猥谈中被津津乐道。
“呜……博士,人家都高潮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射给人家,射给姐姐吧好不好?射给我……射给我……”再也无力操作肉棒的雷蛇只是不断摩擦着肉棒让它在自己蜜穴之中胡作非为地厮磨,残破的蕾丝内裤被顶入穴中,毛刺的触感与肉棒带来的饱胀形成和鸣。但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顶弄命中关键敏感点的频次越来越少,加之心中其实知道这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高潮余韵中的绵长骚吟变成了闺中幽怨的低语。被爱液染污的丝袜触感黏腻而不适,但对性事并非一窍不通的雷蛇知道,自己这身激凸真空衬衫,半边露出的淫乳,凌乱的西装外套,只有一只脚穿了小高跟,随意摆放的黑丝美脚,以及身下那摊散发浓烈渴孕气息的雌味爱液——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无比诱人,雷蛇闭上眼,开始想象如果博士看到自己这副痴淫的模样,会不会当场把那根仍然深插在她穴内的粗长肉棒拔出,任秘裂深处的浓稠爱液汩汩流出,随后如野兽一般扑上来,不经任何前戏就开始肏插那已然充分润滑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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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都是激情过后,不同于雷蛇这头的清冷幽怨,博士和芙兰卡那头可谓浓情蜜意。他充满爱怜地将粗长牛屌从雌狐口穴中拔出,芙兰卡当场干呕出满口的唾液和食道粘液。她的香舌吐出口腔,让那些顺着舌尖滴落的晶莹拉丝液体更显淫媚。
博士挣扎着去摸被他丢到一旁的罩袍,在几次滑稽的尝试后,稍微从高潮余韵中恢复一些行动能力的芙兰卡为他代劳,解决的手不够长的问题——都怪博士太贪恋她的体温,以至于不肯从她丰满的身体上下来。
罩袍虽整体被撕裂,但内侧口袋毫发无损,博士从里头摸出一只精巧的首饰盒来。几乎每个女孩第一眼就能知道这是什么,但幸福真的找上门来时又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得了矿石病后每月缴纳的保险金已是一大心事,工作生活之余芙兰卡其实并没有期待过什么太遥远的未来。她打开戒指盒的手有些颤抖,手指在并不沉重的盒盖上打滑了三次。
牢笼中挣扎爬起的恰罗目睹这温情一幕,似乎是回忆起了自己对芙兰卡的始乱终弃,不知出于懊悔还是绝望。他忽然暴起开始以头抢门,在铁栅栏上撞了满头的包后,方才将被装箱的涅普托勒修斯作为泄愤对象,踢打起那只悬空的黑箱子来。
芙兰卡在这闹剧般的背景音之下将那枚戒指戴上中指,为博士的这一行为赋予了求婚的含义——还能是什么呢?虽然没有期待过,但并不代表她会不抓住来敲门的美好,从此博士就是她的期待了。那些不一定能实现的旅行计划里,也要加上他的一席之地才行,但当务之急也许是离开这荒淫的地下室,重新筹划一场有仪式感的求婚——芙兰卡本想就此嗔怪博士一番,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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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博士站在凯尔希办公室外,敲门前还特地整理了一番衣衫。顺着那声稍显淡漠的“请进”,毕恭毕敬地送上一份文件。凯尔希只是随手翻阅两下,看那架势似乎早已猜到里面写着什么。
“你现在递辞呈,倒正是时候。”凯尔希瞄了眼有些心虚的博士,露出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啊?你是指我们解决伦蒂尼姆的问题之后,现在又帮助玻利瓦尔恢复了和平,我该功成身退的意思?啊呀,反正我也就是想投身另一项事业,就是回去多陪陪芙兰卡啦。”不明所以的博士早就习惯凯尔希话说半句的做派,想来必须要做的事情她总会说明白,也就不再追问。
“你回去看看就明白了。”
凯尔希指的回去当然是博士和芙兰卡婚后的爱巢,这令他不由得有些担心,也就草草别过她,快步往回走去。
沉默的房门透露着不祥,推开门后安静的房间里不见妻子芙兰卡踪迹。只有桌上一张哥伦比亚警方的传唤单静静躺着,心觉出事的博士赶忙查看了芙兰卡的地下室,发觉里面的性奴们已不知所踪——想必是先前作下的这等坏事东窗事发,博士也开始为此奔波起来。
待他探望自己妻子时,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两天。四十八小时,足够芙兰卡拟好离婚申请书——这张薄薄的纸现在正被她从探视窗递给博士。
“博士,我知道总会有这一天。你没有必要为我之前的一时冲动买单,和我……撇清关系吧。”
但四十八小时却也足够博士上下打点,尽管没有什么熟识的哥伦比亚司法系统大人物,但博士有自己办法。
“但这样的话,黑钢公司就得迎来一些搞不定的审查了,而那些人的家属也有可能得不到按月发放的补助金——所以我向哥伦比亚警方自首,说我与你一起隐瞒了当年那四位殉职的一些关键证据。我相信不管黑钢还是家属们,与我所希望的结局是一致的。”博士说着,撕碎了手中的那张纸,“同甘共苦,我答应过你,何况我们也确实应该为那些事情付出代价。”
探视时间结束,二人微笑离别,只不过他们身边各有两个哥伦比亚警察负责押送。丁达尔效应将照入看守所的阳光塑造成一道道柱状,芙兰卡穿行其间,一滴泪珠划过她微笑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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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在芙兰卡宿舍里,那个提前处理过以至于变得空荡荡的地下室里,雷蛇正与杰西卡坐在桌边聊着天,看起来并没有为老上司博士和老同事芙兰卡的事情而心急如焚。
“雷蛇前辈,他们不会有事的对吧?没想到他们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当然,凯尔希女士已经前往为他们交保释金了。”
“也是,像那些人一样消失在哥伦比亚的边缘人士从来都不少。”
“或许在他们眼里,哥伦比亚是避难地,是理想城,是金矿,是……自由的国度——呵,自由。哥伦比亚就是因为之前太过自由,才滋长出那些财阀巨鳄,成了现在这副99%的人供养那1%人集团的鬼样子。”
“可哪怕是西部的拓荒者,也始终认为自己拥有机会——多么残酷啊。”
可能这样的话从身为雷神重工千金的杰西卡口中说出并不合适,但这个平时唯唯诺诺的女孩子在谈及这种哥伦比亚式沉重话题时,却面色沉郁,不似平常。雷蛇将身体后仰靠到椅背上,不再言语。她只感到在此评价善与恶毫无意义,这样的结果只是各方利益的折中——好事是,芙兰卡的丈夫始终深爱着她。
“走吧,该去曼斯菲尔德监狱接他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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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和芙兰卡出狱后,平静的生活仿佛从未中断一般延续着。当然,相对于之前来说似乎太过平静——两人仍然保持着之前那般“亲密接触”的频率,但地下室清空后的欢爱与之前相比显得过于平和——这个现状将在今天终结。
“雷蛇怎么样?”这是芙兰卡下午时没头没尾问博士的一句话。博士挑了许多好话,芙兰卡却只是浅浅地笑,想来是他没有说到要点。他干脆不再花心思多讲了,只是和芙兰卡牵着手下到地下室里,下楼梯时手不老实地往她那身制服小短裙的裙底探,直到丝袜和软腻臀肉的温热触感变得湿热,芙兰卡满脸潮红。
地下室的灯光打开,出乎博士意料地,中间坐着另一个熟悉的人。她脱掉了平时惯穿的藏青色卫衣,上身只着一副蕾丝文胸。下身两条过膝丝袜在丰满的大腿处勒出性感的肉圈,而并拢的双腿之间,隐于阴影中的关键领域里露出豪放的蕾丝丁字裤——的一部分来。眼前显得放荡的美人正是雷蛇,博士哪里见过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她这般模样——但若是他知道雷蛇往常是如何喊着他的名字自慰,恐怕就不会到这时候还把那些关于瓦伊凡女人的传闻当做单纯的流言了。
芙兰看一手搭在博士肩上,比博士矮将近一个头的她要稍微踮脚才能把下巴也放到博士肩膀上。但这突如其来的恶作剧只让博士觉得自己的妻子在气场上压过自己一头。
“你老婆给你介绍美女来了呢~”芙兰卡淘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她爱捉弄人的性格就算在结婚后都没有改掉。
雷蛇站起身走向一脸窘迫中带点茫然的博士,只保留了最小限度遮挡私处布料的低腰黑色蕾丝内裤上边缘露出半撮修剪整齐的银白阴毛来。而芙兰卡也用一脸期待的表情告诉博士这并不是什么假把式。
博士在大脑几乎宕机的情况下任由身高比芙兰卡还矮小,却结实丰满的瓦伊凡跪在自己面前解开了他的裤链。芙兰卡又换上一副佯怒的神态,让他不由得想要解释自己是在下楼梯时揉捏了她的黑丝包裹熟腻肥臀而勃起,并非是开灯后看见雷蛇那身三点式蕾丝内衣裤配过膝丝袜才起的反应——随着裤链的拉开,他的肉棒从裤裆里弹出,跪地时抬起头才能舔到博士硕大卵袋的雷蛇被这根飞弹而出的肉棒重重抽打在脸上。但她不嫌反喜,一天活动下来积累的浓重雄性气息被雷蛇甘之如饴地吮吸。
“哦吼~这就是博士的味道,比我想象的还要浓烈~光闻到我就湿了呢~”雷蛇自顾自地抬头舔舐起博士闷湿的肉棒内侧,品味什么美食一般享受那股期盼已久的腥咸。虽然博士本人依旧不明所以,但他的小兄弟却在雷蛇不甚熟练却充满爱欲的舔弄下又胀大几分,展露出二十余厘米的完整战斗姿态。棒身上跳动的青筋在雷蛇瞳孔里映出的倒影只有粉色的小小爱心,面对这根尖端流出少许先走汁的,日思夜想的肉棒,雷蛇已经迫不及待用自己的唾液给肉冠上深红色的充血龟头进行一层包浆。
“看博士细皮嫩肉白白的,没想到肉棒竟然是这种浅黑色呢~看来没跟芙兰卡少做爱呀~这只狐狸真是太过分了不是吗?口口声声说要和我一起旅行,却自己独占那么好的肉棒~”雷蛇将博士的龟头含入口中,如同在品尝硬糖一样让口中渐渐充盈的丰沛津液一点点淹没那硕大的肉冠。博士最敏感的肉棒端部在雷蛇灼烫的口穴内部一半被滚热的唾液浸泡,一半暴露在有若实质的闷湿淫糜雾气之中,异样的酥麻感愈发强烈。博士想要抓住她的头当做口穴飞机杯肏插以宣泄小腹里熊熊燃烧的欲火,却碍于作为妻子的芙兰卡就在身边。
“雷蛇你这是……唔嗯——”博士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嘴就被芙兰卡丰盈的双唇堵住。激吻间他的上衣被自己妻子半解半扯地粗暴褪下。远远脱离常识的展开甚至让博士一度怀疑是否身在梦中,但不论芙兰卡唇舌的软糯勾人,还是雷蛇口穴的热烈销魂,都真切到不需要猛掐一下自己就能确信这就是现实。他只能凭借本能漫无目的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连两条大臂都在芙兰卡改自某种锁技的搂抱之中被制住,毫无防备的胸前乳头正遭她肆意揉捏玩弄,使得博士被她双唇死死堵住的嘴里发出一些细碎的不像样呻吟声。
在芙兰卡的窒息深吻之下,博士渐渐丧失往常的理智,身体忠实地遵照本能开始发情。腰身不由自主挺动试图在雷蛇口中抽插,但她却死死含住博士的龟头,整个脑袋随着博士前后动腰而摇晃,丝毫不给博士泄出这股邪火的机会,情欲在小腹里堆积,肉棒用溢出更多先走汁的方式向雌龙的口穴求饶。但有意使坏的雷蛇从含住这温暖跳动的阳器时,内心就已完全代入爱而不得的幽怨轻熟女性瓦伊凡终于能跟暗恋对象欢爱——这样的角色之中。她开始用舌尖挑逗博士的马眼,时而在那汩汩冒出腥咸先走汁的孔洞周边舔舐,用酥麻和瘙痒刺激更多的透明汁液溢出。时而把舌头绷成锥形,死死堵住那淫糜的泉眼,任由龟头一阵阵地鼓胀搏动。再陡然松开封堵,让尿道中蓄积的液压爆发,细品轻喷而出的液流——那是一种长长的先走汁咸涩前调,又以不由自主漏出的少量精液腥甜为后调——相结合的复合滋味。
“唔嗯嗯嗯——”芙兰卡用力揪扯博士的男性乳头,同时舌头也更具侵略性地突入他口腔深处,将丈夫那与自己缠绵的软舌完全压制。而作为她黄金搭档的雷蛇此时正用一只手隔着蕾丝内裤抚摸自己早已泛滥溢汁的淫裂,蕾丝布料的粗糙刺激与手指微妙的施压带来绵长的快感,使得她的淫行愈发大胆。雷蛇在博士发出哀嚎的同时,毫无预兆地紧紧吸住博士肉棒,用力之猛甚至让那张俏丽的圆脸被淫荡地拉长。
急速的吞吐令博士那本就已经开始漏精的浅黑肉棒当场宣布缴械投降,但第一发浓精射出一半,却戛然而止——雷蛇另一只没有用于自慰的手,食指与拇指圈成环状,死死箍住博士收缩泵精的卵袋。被挤压的阴囊表面凸显出两颗硕大健康的睾丸形状,不住颤抖,被寸止的博士在应激反应之下身体猛然绷直后仰,芙兰卡则顺势将他上身向后一扳,同时从后方将他的脚往前轻踢,以这样简单的格斗技轻松破坏了博士的平衡。
本该重重仰倒在地的博士被雷蛇单手抱住膝盖腿弯,又被芙兰卡托住背部,在两人的“帮助”下就这么平安无事地躺倒在地面上。
【经过这次短暂的入狱,我开始认真考虑一些问题。一个很自私的请求,希望你能再陪我疯一次。】
雷蛇继续单手锁住博士蛋蛋的寸止手势,保持着夸张的蹲踞姿势转过身去。这样的姿势下两瓣丰硕的巨臀微微张开,其间肉凸的耻丘从肥腻的臀肉间显露出轮廓,而那最吸引男人的淫裂间则深深嵌着蕾丝丁字裤那已经被雷蛇闷熟耻鲍挤压成一条黑色细绳的兜裆。拉丝爱液从布条和肉丘的夹缝之中多点多线地流淌下来,润滑了整个散发阵阵淫糜雾气的外阴。雷蛇将肥尻向下压,阴埠触及到龟头的那一刻,强烈的兴奋感让她稍许恍惚了起来,臀部漫无目的地扭动,努力想让博士的肉棒进入自己那已经准备充分的肉穴。但那讨厌的内裤细绳卡着入口,以至于渴望接纳男人性器的骚穴一次次只能浅尝其味而不能大快朵颐。
同样被欲火渐渐蚕食耐心的还有博士,他开始扭动腰肢微调肉棒的角度,以求突破可恶的内裤阻隔,品尝传闻中的雌龙名器肉穴。焦急的雷蛇将巨硕的臀山继续向下压,已经被顶到弹性极限的内裤布条勒住她的阴蒂,电击般的快感驱散了嫩肉被布条紧勒的疼痛,而博士的龟头则在粗糙的摩擦之下变得红肿从而更加膨大。在雷蛇一次幅度远大于之前的扭动间,龟头将内裤布条顶到一边,顺利肏入她的肉穴深处。
“嗷哦哦哦——博士插进来了~喜欢博士,一直都喜欢~嗯啊~哦哦——”被直捣黄龙的雷蛇在轻微高潮中挤出几滴泪花,微微眯起的眼睛和上翻的眼珠,辅以轻吐媚舌,一副看起来像是融化在快感中般的表情。
“呼啊,你,你真的不是在消遣我?”博士最后的理智促使他问出这个问题后,就被扑鼻而来的浓烈雌性荷尔蒙气味驱散得一干二净。“老公是当我这个正宫不存在吗?不可以哦~”运动训练了一天的芙兰卡脱去上衣骑坐在他脸上,不透气的黑丝裤袜锁住了开裆式情趣内裤里积攒了一天不散的雌味。随着黑丝包裹的闷熟耻丘在博士脸上来回碾压,时而堵住鼻孔时而封住嘴巴——更多时候则是把两个能用于呼吸的部位全都遮挡,以至于博士只能隔着黑丝布料用力吸气才能让肺部充满大量雌性荷尔蒙中夹带少许氧气的浑浊空气,勉强维持身体机能的运转。
“喜欢,喜欢~太过分了,齁哦~居然,一直对我的暗恋~嗯啊~啊啊啊~全然,全然不知——”雷蛇的回答已经无法被正在遭受颜面骑乘的博士有效接收,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在愈发狂暴的腰振之下,她的爱意可是切切实实地通过博士身上男人最重要的部位,顺着激荡在体内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而博士那根在窒息中愈发硬挺的肉棒,在雷蛇每次一坐到底时都会反馈给她充满爱意的强烈酥麻,以至于原本俯身背后骑乘的雷蛇的身体被不断冲上头脑的快感给强行刺激到绷直,雌龙和淫狐的美背贴到一起,两人的双手也向后反伸,互相钩在一起,将彼此紧紧锁死。而弓身的动作也让雷蛇最重要最敏感的G点在肉棒的攻势下暴露无遗——或者说是她自己的腰振将最大的弱点拱手相送,收缩的穴壁代替了手指的寸止功能,将呼之欲出的盛大射精堵死在将射未射的临界点。
“齁噢噢噢噢——不擅骑乘的淫龙……被,被博士反杀了噢噢噢噢——”翻起白眼的雷蛇脑袋猛地后仰,纵使芙兰卡沉浸在对博士颜骑的抖S快感之中,肩膀上突然枕上一个脑袋还是让她分心去查看自己这位队友兼闺蜜——以后还会是共夫好姐妹的瓦伊凡女人状态。雷蛇绷直朝向天花板颤抖的香舌和遍布泪花看不见一点眼黑的眼眶让芙兰卡也淫心大动,被博士鼻尖唇舌隔着丝袜内裤摩擦舔舐的下体愈发淫湿,舒爽的刺激慢慢浸透全身,她一边轻声浪叫,一边与雷蛇激情舌吻。淫舌被含住,丰唇被另一双丰唇吻住的雷蛇全身感度更甚,喷射出一股潮吹的同时已经无力再挺动腰肢,只能胡乱扭动着,让插在自己窄短肉穴中的男根与子宫口充分厮磨。
博士挥舞手臂,巴掌打在雷蛇的肥臀上,尽管在拍打到淫熟尻肉之前,他的手臂就已经因为被芙兰卡的身体遮挡的一下而使得这一掌明显力道不足。但就这发出了轻微“啪”声的巴掌,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让雷蛇身体突然极力反弓,多肉的龙尾本能地缠上身后芙兰卡的腰身,刚喷射过潮吹的尿道再一次激射出少许残液。膣内淫壁紧缩,丰富的肉褶在龟头上堆叠,每一次轻缓的厮磨都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快感。博士肉枪中积攒的压力再次上升一个指数,终于冲破了淫肉的封锁,积攒一天的浓精激射而出。
【你对他的感情我清楚,我最近的体检报告你也看过。不必避嫌,真到那一天的时候,只有把他让给你我才能放心,安心。】
“咕齁~噢噢噢——”雷蛇那被芙兰卡吻住的嘴巴发出一阵阵断续的气泡音,芙兰卡感受着剩下丈夫与雷蛇频率一致的抽动,心知博士已经中出了身后的雌龙。随即使坏一般双手卸力,巧妙挣脱了雷蛇的锁缚。大脑一片空白的雷蛇哪里能反应得过来,整个失去平衡的身体向侧边歪倒过去。“咚”的淫肥雌龙倒地之声传来,某种粘稠喷出,胡乱洒在地面上的轻响随后而至。丈夫在自己面前内射其他女人的新奇感受唤醒芙兰卡的抖S属性,驱动雌狐微妙地调整骑乘角度,欺身向前,用自己整个阴埠阻挡博士大半张脸,意图彻底阻断他的呼吸。而博士胡舔乱啮之间,歪打正着地用门牙咬住了芙兰卡的阴蒂,随着上下牙齿的稍一用力,刚才还眼眸迷离沉醉在施虐和支配快感中的芙兰卡在“咿呀嗷嗷嗷嗷——”的惊声浪叫之中被击飞一般迅速向后仰倒,裤裆里那片湿斑迅速扩大,染污了裆部和臀部的全部布料。
博士抬起头,双手紧紧扒住芙兰卡两条大腿根部,连咬带扯地用牙齿将她的丝袜裆部和内裤全部撕碎。随后极有章法地伸出舌头,依次循环扫过芙兰卡左右两边阴唇。每一次舔弄,都会让芙兰卡的渴盼被亵弄的肉鲍更加张开一分,唯恐不够淫媚。而博士并不急于求成,只是舔舐到她的骚穴开无可开。
“嗯啊,好坏~舔我,舔我的骚逼~想要高潮~想被老公舔到高潮啊啊~”芙兰卡平躺在博士身上,无力挣脱博士对她下体的钳制,只能在渴欲之中不断摇着头发出阵阵浪叫。而偏偏博士刚射完精的半软肉棒就在她嘴边,雌狐反击一般用舌头将其勾过来后含住大力吮吸,棒身上雷蛇的淫味和尿道里未能射空的残精让芙兰卡口腔中充满了两人激情交合的爱意混味。
“唔噢噢噢噢~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哦哦哦~舔我,舔我,高潮了啊啊啊——”博士不甘示弱,舌头猛然突入芙兰卡蜜穴最深处,用来回横扫一连串敏感点的方式,弥补无法直击G点的弱项。雌狐方才还张开到极致的肉穴瞬间挛缩,紧紧夹着博士的舌头,两人一上一下两张嘴进行着激情舌吻。
遭此刺激爱液乱流的芙兰卡在淫叫间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博士的肉茎,但歪倒的雷蛇就在一旁,放荡地张开的大腿之间,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储精蜜壶正对她的面门。听到芙兰卡忘情的骚吟,雷蛇酥麻的身体再次性奋起来,雌穴中有一阵没一阵地喷出博士精液和她淫水的混合液。张口吐舌的芙兰卡每每都被这些散发浓烈媾和气息的液体喷得满嘴满脸,自己丈夫与其他女人交合的气味带来不绝的刺激,使得下身秘裂更觉寂寞,从而愈发痴狂地激吻博士的舌尖。
芙兰卡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身体痉挛频率越来越高,上身以扭曲的姿势转过九十度,双手在地面上挠出道道爪印。博士毫无预兆地放开她的双腿,看着雌狐像是铆足了劲的弹簧一样在一阵剧烈抽搐之中从自己身上翻倒下去,侧躺在地面上。她大口喘息,两腿仍在欲求不满地摩擦,引得博士的肉棒重振雄风再度勃起。他抬起芙兰卡的一条黑丝美腿扛在肩上,黏湿的爱液在她大腿根部到膝盖间的丝袜上处处拉丝,如同打开了什么饥肠辘辘的榨精大口一般。抱着乘胜追击的心态,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博士挺腰肏入。
“齁噢噢噢噢——这时候被插入的话,会,会——噢噢噢噢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强行勃起的肉棒和多次高潮的骚穴,状态均不完美的男女性器搅合在一起,不需要任何前戏,就达到了快感峰值的阶段,可谓天雷勾地火。博士能够感到自己的每一次抽插都需要顶开螺旋状肉壁力道大到几近抓握的封堵,而芙兰卡的肉穴则紧到她可以全方位感知博士肉棒上每一条青筋的跳动。剧烈的快感在两人的身体里乱窜,每次插入——到后来肉棒在蜜穴里每前进一村,都会带来两人神经爆裂般的绝伦高潮。这种情况下的博士迅速交货,刚冷却不久的肉棒再度爆射,两次的大当量出精甚至让他有输精管几近炸膛的,临近极限的感受。他想要拔出自己的男根,但芙兰卡被他高高抬起的那条腿,腿弯正好挂在他的肩膀上,因此当剧烈的高潮让全身肌肉都紧缩时,她的小腿紧紧勾住博士的背脊,使得他无法将肉棒从花径中拔出。
“洩了……洩了……被肏坏掉了~老公,厉害哦哦哦~喜欢,喜欢被肏~射给我,再多点射给我哦哦哦——”伴随芙兰卡痴淫的浪语,挛缩的螺旋肉壁毫无怜悯地压榨着感度远超平时的脆弱龟头,微微作痛的睾丸警告博士弹药库见底的事实,而博士却对此完全无能为力。他的暴起侧入反击沦为被淫肉紧箍的榨精,而芙兰卡出于本能的钳制也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而无力松解。直到两人都表情崩坏地翻着白眼,语言能力仅剩咿呀叫唤,上方尿道间歇喷射滚烫潮液的骚穴才与抽搐抖动乱放空枪的肉棒分离。
一男两女三具肉体杂乱无章地横陈在地下室里,一个因为体力消耗而昏沉入睡的瓦伊凡,一对还在努力调整微弱气息的合法夫妻——三人身下充满荷尔蒙,象征爱意的液体交合混流,将彼此的淫味融为一体。
【还有不管怎样,我还想……三个人一起,去那些我一直都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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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米雪原,晴,西北风。持续数日的大雪终于停了,虽然寒冷依旧,但虚浮无力的太阳总好过连绵不绝的乌云。博士和雷蛇找到一座废弃祭坛,并且很幸运地在其中发现了那些被乌萨斯皇帝都视若珍宝的“荒野的碎片”——一些铭刻着难解语言的石器。这场探险至此画上完美的句号,总是不苟言笑的雷蛇甚至开了个雪狐会跳起来头插进雪地里捕食的玩笑。芙兰卡恬静地笑。
卡西米尔,雨,大竞技场周边。四年一度的特锦赛又在这个国度上演,雷蛇没去记组成本次四城联合的那些——复杂拗口的卡西米尔城市名字,倒是每每路过一家竞彩店就购买几张奖券。“多买多赢”,她这么对博士说。每场比赛后的核对由博士来进行,理所应当地,每有奖券没中,博士总得被温柔地嗔怪两句。当然,竞彩的钱并不是那样好赚,最后两人对账下来还是亏了不少。可花钱买开心的事,谁在乎呢?只是少不了不痛不痒的抱怨:“就该让芙兰卡上去露两手,让这帮小子尝尝什么叫铝热剑,到时候彩券我全买她,包赢!”芙兰卡恬静地笑。
哥伦比亚,阴,总统山。博士和雷蛇坐在观光车的车顶,享受着用八块钱哥伦比亚元堵住不断提醒安全问题的司机的嘴——之后,安逸的时光。黄昏刺透浓重的乌云,丁达尔效应将光塑造得庄重。也许是觉得这样的傍晚很美,雷蛇将手搭在了博士手上,而博士也以静静握住她的手作为回应,两枚典雅的对戒在红云下安静闪耀。芙兰卡恬静地笑——这张定格了她最好年华里俏美容貌的相片,替她走过了那些没来得及去到的地方。当她生前写下的旅行计划书中,象征落叶归根的最后一行——哥伦比亚总统山被划去,博士与雷蛇也结束了这场横跨整个泰拉的漫长巡礼,向着崭新的生活迈开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