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采访

　　按：本作灵感来自著名绞刑文作者 Marquis，在此特别致谢！

　　 （本作是架空世界观，人物情节姓名纯属虚构，请勿联想。）

　　 前篇

　　 袁：您好，丽莎女士！我是袁可欣，来自电视台 “优雅新女性” 栏目，上周我们预约了这次采访。

　　 丽：哦，您好！请坐，要喝点什么吗？我们这里有茶，还有咖啡。

　　 袁：谢谢！如果不太麻烦的话，我想喝杯茶。

　　 丽：不麻烦，我煮茶的时候就可以顺便谈谈。

　　 袁：那太好了！您介意我做录像吗？还有您的脸要不要处理一下？

　　 丽：没关系的，您尽管录好了，另外也不用给我什么马赛克，我们这一行没啥好保密的。（笑）

　　 袁：好的，丽莎女士，听说您在别艺当了八年的刽子手，真的吗？

　　 丽：呃，您叫我丽莎就好了——这是您的茶，是的，我在这里已经工作了八年，确切的说是八年零九个月。我的官方头衔是“女性人口控制处执行员”，校方一般在文件里简称我为执行员，口头讲话时也有叫刽子手的，一些调皮的女生还有叫我吊姐的。（笑）

　　 袁：呵呵，听起来您在学生中挺受欢迎的。

　　 丽：的确，因为经常见面嘛，平时我也喜欢和这些小妹妹在一起玩，逛逛街，唱唱歌，喝个下午茶之类的。

　　 袁：这么说您主要从事绞刑执行了？

　　 丽：嗯，在别艺的女生死刑执行组里，我是绞刑组首席执行员，基本上，女生们一旦被判绞刑处理，百分之八十会由我送上绞刑架或绞刑椅。

　　 袁：这么多年来，您绞死过多少女生？

　　 丽：具体数目不太清楚，应该有4、5万了吧。

　　 袁：那您可真厉害！真有这么多？

　　 丽：我从业以来，少的时候每天执行2到3次绞刑，多的时候有10次，一次大概绞死5个女生，平均每周就要绞死400个女生，一年下来大概要为5000个女生执行绞刑。

　　 袁：那数量还真不少！绞刑是别艺女生的主要死刑执行方式吗？

　　 丽：嗯，作为主管绞刑的执行员我很希望如此，但其实并没有（尬笑）……在别艺，斩首才是最主流的处理方式，一位女生如果收到死刑处理通知，那么她去断头台报到的可能性至少有五成以上，交由我们绞刑组执行的大概只有不到30%，剩下的主要是枪决，另外还有一些其他小众的行刑方式，大多属于试验或极端惩戒性质。

　　 袁：哈哈，有点扯远了，那么一般什么情况下别艺女生会被处以绞刑呢？

　　 丽：这个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和所有的死刑方式一样，别艺的女生一般只要已满16周岁，都有可能因为违纪恋爱、非法失贞、不假外出等等三级以上的违纪行为，或者学业不佳被勒令结业，以及征召或自愿处理等情况被执行绞刑。

　　 袁：您刚才提到女生满16周岁才能被绞死，这有什么特殊缘故吗？

　　 丽：这其实是女性人口控制部的一项不成文规定，女性应该至少达到青春期，初潮之后才有接受死刑处理的资格，此时代表她们已经成年，对女性人口继续增殖产生危险了。

　　 袁：有此一说……您能告诉我们行刑过程嘛？

　　 丽：好的，和其他处理方式一样，大多数情况下，被判处绞刑的女生一般会提前两天收到通知书，以便有时间处理个人事务，然后她们会如期到学校的死刑中心报到。

　　 袁：不需要提醒或者强制吗？

　　 丽：一般情况下不需要，我们平时有很多课程与指南，告诉女生一旦收到处理通知该如何行动，通知书上也会有详细的行刑流程图，根据不同的死刑处理方式，提醒她们应该做好那些准备。

　　 袁：明白了，我采访了其他学校似乎也是如此，据说这是教育部近年来推行的女生素质教育的一部分，看来效果明显，那么艺校在这方面有哪些特点，您能重点说说吗？

　　 丽：嗯，我觉得还是有的，别艺的绞刑执行得最大特点，应该是人性化、智能化和自由化。女生们在死刑中心报到以后，我们会给她们编为5到10人一组，然后测量身高与体重，提供绞索由她们自己选择。

　　 袁：她们可以随便选吗？

　　 丽：是的，我们提供麻绳、皮带、钢丝等不同材质和直径的绞索，最多的时候有二十来种，当然，选择时间有限，一般最多只有三分钟供她们挑选，为了提高效率我们通常会在刑前教育中引导她们预先选择合适的绞索类型。

　　 袁：听起来很人性化。

　　 丽：另外我们还拥有别州市第一个智能化无人操作绞刑室，可以由受绞的女生自主完成行刑。

　　 袁：这好像和投缳自尽没啥区别（笑）。

　　 丽：并非如此简单，我们通过电脑控制绞索的压力并同步测量受刑女生的状态，可以保证她在绞刑过程中尽可能享受快美，减少痛苦……有点跑题，让我们把话题回到行刑过程上。别艺的行刑有自己的特色，比如，为了清洗尸体方便，普通的处理中心大多要求女性裸体绞死；为了体现荣誉感，很多大中院校会要求女生们被绞死的时候穿校服。在别艺，我们女生的惯例是穿着自己的全套练功服，也就是连体舞蹈服与白裤袜走上绞架。

　　 袁：这有什么原因吗？

　　 丽：因为作为舞蹈类为主的艺术院校，我们希望学生始终能保持舞蹈生的优雅和端庄，即使是接受处决也要有一种光荣的仪式感，还有个原因我待会儿解释。当女生们分组集合完毕，首先会去处理个人卫生和洗浴，洗澡完以后把头发盘在头顶或后脑完全露出脖子，然后不能穿内衣，直接换好连体舞蹈服与白裤袜，可以选择穿舞鞋或者直接光脚到死刑预备区集合。

　　 袁：听起来，女孩们如此打扮之后倒像是去练功房练舞或是准备上台表演一样，不像是要被执行死刑的感觉。

　　 丽：您的感觉很敏锐，这就是我们的目的之一，通过这种形式，让孩子们在潜意识里觉得上绞架和去普通的舞蹈房是一样的，当然，她们也的确是要准备跳舞（笑）。到了预备室，我们会再次核实女生们的身份，然后给她们逐个在胸前和后背贴上写有班级、姓名、处决号、行刑方式等信息的死刑标签，以便在处决完毕后核验遗体。

　　 袁：这个时候她们的反应怎么样，会很紧张吗？

　　 丽：大部分女生表现还是比较平静的，毕竟接到通知以后就做了心理辅导，另外在别艺，不管哪个专业，哪个年级，都要上死刑模拟课体验各种处决方式，并实地观摩死刑执行，所以面对自己的死刑都会比较理性，认为犯错就应该受罚，同时也是担负起社会责任的表现，死刑不过是女性结束人生的一种方式，既然不能回避，就应该坦然接受。当然，也有个别情绪波动过于激烈的，我们会安排专人进行刑前生理和心理安抚。

　　 袁：（怀着兴趣）这个能具体谈谈吗？

　　 丽：抱歉，这个因为涉及到学生的隐私和学校的一些专门技术，我不方便多谈，如果您想了解更多，可以向院务处咨询。

　　 袁：不好意思，那我们继续往下聊……接下来是？

　　 丽：确保待刑女生们身心稳定之后，她们的手臂会被立即反绑在背后，我们一般使用柔性拘束带或皮手铐——除了避免她们在受绞过程中给他人或自己造成多余伤害，也有让女生们被动挺胸直腰增加美感的意图——然后我们会以组为单位将她们送进绞刑室。

　　 袁：每次都是以组为单位执行集体绞刑吗？

　　 丽：大部分情况是这样，毕竟别艺的死刑处理任务十分繁重，要最大程度提高行刑效率。每个绞刑室都有五个或以上的多功能绞刑位，可以执行悬挂式或短下坠式绞刑。每一个女生都会由执行员护送上绞刑台，绞刑位上有相应的文字和图标，提示她们站在正确的受绞位置。当一组女生全部安顿下来之后，我会亲自给她们的脖子套上绞索，将绳结置于合适位置并给予定制的松紧度。

　　 袁：这有什么讲究吗？

　　 丽：当然，比如对于要求尽可能快速被绞死的女生，我会把绳结放在她们的右耳后方，并把绞环靠近脖子中部，这样绞索的力量会迅速集中到颈动脉，甚至有可能在她受绞的瞬间折断颈椎从而失去意识，那些想要慢速窒息的女孩就要采取相反的策略。

　　 袁：您可真专业！

　　 丽：当所有女孩都准备完毕之后，我走下刑台，在控制器边再观察一遍确保一切正常，然后按下开关，女生们就会被脖子上的绞索悬挂起来，或者从翻板打开的陷阱中下坠，然后就被绞死了。

　　 袁：这个过程大约有多长？

　　 丽：取决于受绞女生们的耐力，一般需要20分钟左右。

　　 袁：啊？需要这么长时间！不愧是舞蹈专业院校！您能描述一下行刑场面吗？

　　 丽：这方面别艺作为艺术院校也是很有特点的，比如女生们对接受绞刑都做过一些专业训练，大部分丫头们在被吊起以后都会先蓄力，然后尽可能做有规律的踢蹬，我们要求她们受绞的时候至少能进行8分钟左右的韵律运动，不得不提到的是，穿着舞蹈服的少女们挂在绞索下踢腿扭腰的样子很有特殊美感，舞蹈生们的身材标准，特别是腿型都很好，在白丝裤袜包裹下显得纤细而不失活力，尽管已经执行过那么多次舞蹈女生的绞刑，我每次还是会被她们的舞姿吸引，另外，女生们被绞死以后，那种垂着脚尖松弛平静的姿态也很有诗意，我们学校的行刑录像曾经多次参加女子死刑处理工作评比竞赛。

　　 袁：哇，听起来好刺激，我可以去实地参观一下，拍点素材吗？

　　 丽：没问题，采访结束了我可以安排。半小时后，大部分女生都会陷入窒息并死亡，在这之前她们的舞蹈就会结束，这时候，被绞死的女孩除了面色发紫和吐出舌头之外，大都会出现一个明显迹象，就是小便失禁，女生们的双腿安静而优美地垂着指向地面，舞蹈服裆部和白裤袜上会出现大片尿液濡湿的痕迹，有些尿量多的，失禁时间会持续十几秒，尿液从丝袜腿一直流到脚后跟和舞蹈鞋面上，非常方便我们直观判断她们已经被绞死了，这就是我之前提过的，为什么别艺女生要穿着舞蹈服和白裤袜被绞死的又一个原因。

　　 袁：哦，想不到啊，我还以为女孩子被吊死时会尿裤子是虚构的。

　　 丽：不，这是事实，因为女性体液多，不是有句老话说女儿是水做的嘛（笑），10个女孩有9个会在绞架上失禁，即使她们在刑前坚持不喝水，并提前排除小便也很难控制，所以我们把这种现象作为绞刑成功执行的一个指标，为此，我们的绞刑架下面都有水槽一样的下水道，尽管如此，每组女生的绞刑执行完毕后，刑台上还是一片汪洋，需要进行快速清理，以便迎接下一组绞刑女生。

　　 袁：这样啊，看来执行绞刑还是很麻烦啊。

　　 丽：的确如此，当看到绞索下的女生都已经明显失禁，我会再等五分钟，然后用听诊器监听她们的脉搏心跳，观察瞳孔，确保她们都已经被绞死了。检查完毕之后，我用遥控器放低绞索或恢复翻板，让女孩们的遗体腿部接触刑台地板，然后呼叫遗体运输组。

　　 袁：这就算绞刑结束了？

　　 丽：到这个时候，别艺女生的绞刑执行阶段就算完结了，接下来是女生们的遗体清洗、化妆及回收利用的处理环节，具体情况您得请教学院的其他专业人士。

　　 袁：谢谢，收获真的很大！再次感谢您！

　　 丽：对了，您刚才说到想去绞刑室现场取材，我们有个绞刑室正好在准备执行一组女生，我想您可以当面采访她们。

　　 袁：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丽：这边请，请让我为您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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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