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木曜日的午后

　　 某个木曜日的午后

　　 难得清闲的午后，苍叶只着单衣坐在回廊的木地板上欣赏院内的风景，正是桔梗盛开的季节，院内的草坪缀满星星点点的紫色小花。

　　 真代站在远处窥视自己的母亲。由于贪凉，苍叶索性连木屐也脱掉，露出白皙的双脚，不曾想自己正被暗中觊觎着。

　　 由于正处在苍叶的视线盲区，真代毫不掩饰自己贪婪的目光。母亲细瘦的脚踝仿佛只要轻轻一握就能掌握在手中，其上是一截光洁的小腿……更加美丽神秘的风景被遮掩在碍事的浴衣之下。

　　 真代隐去眼中晦暗的感情，抓起外套轻手轻脚地走到苍叶身边。

　　 “母亲，虽然是夏天，但山里的温度可不比外面，着凉了就不好了。”这样说着，真代将外套轻轻披在苍叶肩上。对于女儿的示好，苍叶似乎很受用，露出幸福的笑容。

　　 真代并没有从母亲身边离开的意思，反倒缓缓收拢双臂，将母亲抱在怀中，淡淡的清甜体香萦绕在真代鼻尖，宛如引诱蜂蝶的蜜糖。

　　 真代享受着母亲柔软微凉的触感，苍叶心中却隐隐升起某种奇怪的感觉，她知道女儿一向喜欢与她亲近，但她总觉得今天女儿似乎过于亲昵了。

　　 不，并不是女儿的行动过界，而是她，她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在多年与女儿相依为命的过程中深深地依赖上了女儿。尽管明知这是错误的，女儿温热的躯体和炙热的呼吸却还是让她心跳加速，她一边品味着女儿的拥抱，一边痛苦地压抑这份畸形的依恋，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真代幽幽地开了口。

　　 “母亲，讨厌被我拥抱吗？讨厌和我在一起吗？”

　　 幽怨的语气、轻柔的抚摸，一切都让苍叶既心疼又爱怜。实际上苍叶非但不讨厌，反而渴求着女儿更进一步的亲近，但她必须将真实想法藏在心里，用苍白无力的解释替代即将脱口而出的爱语。

　　 “不是的，真代，我只是……”

　　 “既然不讨厌，为什么想把我从身边推开？”真代打断了苍叶的话。

　　 苍叶无言以对。这不是真代第一次发出质问，但苍叶根本无法给她答案。女儿一旦知道她这份畸形的、卑劣的情感，一定会避她如蛇蝎，她只能尽力扮演温柔的好母亲角色，独自品尝这枚禁忌的果实。

　　 “母亲……”见苍叶缄默不语，真代轻轻扳过她的身子，在柔软的唇上印下一吻。她隐匿地、疯狂地爱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的隐瞒几乎要让她发狂，倘若她再不做些什么的话，或许母亲就要和她渐行渐远了。

　　 “母亲，我已经无法忍耐了，我对你的这份爱恋……”

　　 真代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将头深深埋在苍叶的颈间。沉重的吐息宛若一簇炽烈的火焰，不留情面地炙烤着苍叶的皮肤，沿着衣领的缝隙一路燃烧。

　　 苍叶的内心已然被扭曲又矛盾的情感所支配。无论是直截了当的告白，还是显而易见的侵犯的前奏都令她的身心兴奋不已。但她又担心这段关系一旦开始，两人必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自己怎样都好，可她不能让女儿也背负这份背德的罪孽。

　　 “真代……我们不能这样……”最终苍叶还是选择拒绝。比起自私地满足欲望，她更在乎女儿的名誉。真代才刚刚成年，将来会经历漫长又丰富的人生，不能任由她接受被世人唾骂的命运。

　　 “不能……吗？”真代不置可否。苍叶或许自己没有察觉，此刻她的眼中分明盈满了渴望，却还是选择逃避。真代大概能明白苍叶拒绝的理由，但母亲的顾虑在她看来根本不需要费心——她们原本就是远离村子的半隐居状态，大多数时候和村里人根本没什么交集，即便不得不和村民来往，只要装装样子不被他们发现就好。

　　 只要她和母亲能够相爱就足够了。

　　 这样想着，真代一手抚上苍叶的胸口，一边感受母亲的心跳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只要能和母亲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少女直白热烈的告白让苍叶不禁涨红了脸。真代一定也感受到了自己急促疯狂的心跳。明知道这样是错误的，心却依然被女儿所牵动，苍叶暗中鄙夷这样卑劣又软弱的自己。

　　 “母亲？”真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神情陡然一变，附在胸口上的手不再单纯地感受心跳，而是隔着和服轻轻揉捏起苍叶柔软的胸部。

　　 “母亲没穿内衣？”真代的目光中染上了些许诧异的色彩。这样一来，只要悄悄松开母亲腰间绑带，就能从衣襟的缝隙中窥见隐秘的春光。或许根本不需要解开绑带，单薄的浴衣根本遮不住乳尖，只要她足够细心就察觉到挺立的小小嫩芽。一向纯情的母亲居然会做出如此过激的事情，真代似乎发现了母亲崭新的一面。

　　 苍叶茫然无措地怔在原地。本想着既然有浴衣遮掩便不算伤风败俗，于是才偷偷脱掉了既闷热又拘束的内衣，没想到偏偏此刻被女儿发现了秘密。虽然只是无心之失，但落在真代眼里便明显变了味。

　　 “母亲，你果然也……期待着和我结合吧？”真代的神情染上了狂热的兴奋，她更加凑近一点，欲要吻上苍叶的双唇。苍叶羞红着脸躲开了真代的进攻。

　　 “真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苍叶清楚地知道，她的身体渴求着来自女儿的爱抚，期盼着热烈的亲吻以及更加过界更加大胆的举动，但身为母亲的理智与责任感仍然尽力阻止女儿踏上这条背德的不归路。

　　 “我知道，母亲，”真代热切地注视苍叶的双眼，近乎虔诚地印下一吻，“我对你的爱，无法控制，也不可辩驳，倘若母亲也对我怀有同样的感情，又何必压抑自己的真心？”

　　 “真代……”真代的话语让苍叶深受触动，她抬起双臂环住女儿的脖颈，蜻蜓点水地回吻过去。既然女儿为了自己可以罔顾人伦，她也必须回应这份热烈的背德之爱。

　　 真代瞪大了双眼。母亲的回应让她欣喜若狂，即便在梦里她也不敢幻想这样的场景。然而真真切切地发生过后真代却又渴求更多。或许母亲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卑劣又贪婪的本性，单单只是拥有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远远不够，她还要母亲温柔的爱抚，要挑拨母亲压抑已久的情欲，既要占有母亲的全部，又要将身心都奉献给母亲。

　　 这样想着，真代借着苍叶的亲吻，从双唇一路吻到脖颈，双手在苍叶身上胡乱游走，想脱掉母亲碍事的和服。

　　 “真、真代……”苍叶红着脸微微推开了真代，神色紧张地环顾四周，“别在这里……去我房间吧……”

　　 话虽如此，真代却没有因此安分下来，一路上真代在母亲身上不停啄吻，宛如雨点一般密集的亲吻让不禁苍叶情动，翻涌而上的爱意与情欲将全身电得酥麻，待到进入房间时苍叶早已化成一摊春水，只能软软地靠在女儿怀中。

　　 真代将苍叶轻轻放在榻榻米上，单手解开和服绑带，失去束缚的布料迫不及待地滑落，母亲白皙又纤细、曲线曼妙的身体就这样裸露在外。她下身干净，几乎没有体毛，腿间的肉缝害羞地紧闭门户，整副身体仿佛神明雕琢而成的艺术品。阳光透过障子为苍叶的身体镀上一层薄薄的淡金光辉，映在真代眼里带着圣洁的美丽。

　　 真代俯下身，朝圣般在母亲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母亲微凉的躯体，柔软的酥胸，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切都令真代着迷。母亲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她仅仅只是亲吻，便能感受到母亲因情欲在身下微微颤抖。双唇轻描淡写地掠过苍叶的腰肢，再度回到柔嫩的胸部，仿佛恶作剧般不停舔弄吮吸。孩子格外眷恋母亲的乳房，也格外想要占有，故而真代的动作比起方才的轻吻显然更加狂乱，豆腐一般洁白的双乳很快落下了点点红梅。

　　 只是这种程度的爱抚，便足以唤起苍叶的情欲。她不明白，此前自慰时不管怎样抚慰胸部也没有感觉，如今却好似有微小的电流随着女儿的动作在体内肆意流窜。

　　 情欲的电流宛如在羽毛在心上撩拨，苍叶眯起双眼将身体沉溺于快感，甚至如同拥抱爱子一般环抱住真代，任由真代继续在自己胸前作乱。真代却不满足于只品尝母亲的乳房，温热的手掌一路向下游走，最终划过小腹停留在隐秘的私处。

　　 真代不过用手指简单试探，便触碰到早已湿透的花瓣和湿滑粘腻的蜜液。真代恶趣味地用手指在花唇上轻轻摩擦，便听到苍叶隐忍的轻微喘息。

　　 “母亲，你的身体仿佛在说很寂寞呢。”真代一边附在苍叶耳边低语，一边将修长的手指探入温暖湿热的花心。紧致的软肉热情地吸附上来，真代每插入一下，便能收获母亲压抑在唇齿间的欢愉呻吟。

　　 背德的交合比想象中更加诱人堕落，身上的全部感官、全部知觉仿佛都浸淫于这场性爱，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软穴内噬咬，入骨的痒意让苍叶既想逃避又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穴心深处的蜜汁随着真代的动作被带出，打湿了身下的和服。

　　 真代抽插间碰触到了深处的某一点，苍叶的喘息声便陡然变调，带着甜腻的媚态。她的眼中泛起了水雾，一副惹人疼惜的可怜模样。

　　 真代心下了然，于是又探进一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飘忽不定的快感将苍叶整颗心吊起来不轻不重地撩拨，欲求完全得不到满足，反倒贪心地渴求更多。

　　 真代将母亲的渴望看在眼里，指缝间肆意流淌的爱液证明时机已然成熟，她轻笑着将手指拔出母亲的花穴，穴肉紧紧吸附在手指上做着徒劳的挽留，在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真代……”苍叶用盛满水雾的双眼可怜兮兮地望向女儿，动了情的她此刻宛如一只破掉的水杯，急需疯狂的性爱平复她的情欲、填满她内心的沟壑。

　　 真代却俯下身去，用舌尖轻轻舔舐母亲濡湿的花唇。温热的呼吸打在苍叶敏感的阴户，花唇便收拢着又淌出些许淫水。苍叶似乎反应过来女儿想做什么，忍耐着情欲轻喘着开口制止：

　　 “真代、别舔……脏……”

　　 真代却不由分说地打断了她的劝告，神情异常严肃：“这里是生育我的神圣的地方，也是母亲身体的一部分，所以请母亲不要再贬低自己了。”

　　 这样的回答属实超乎苍叶意料，她只能怔怔地点头，任由真代在自己身下动作。软舌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在花瓣间逡巡，粗粝的舌苔一次次划过敏感的阴蒂，带来窒息般的快感。

　　 汁水横流的蜜穴在真代卖力舔舐下发出淫靡的水声，不仅如此，真代还主动将母亲的淫水吮吸、吞咽下肚，仿佛在品尝无上蜜馔。宽敞的房间内只有这下流的声响不停回荡，苍叶越是充耳不闻，这声响就越是狡猾地钻进耳朵。

　　 情欲的浪潮毫不留情地拍打苍叶，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女儿温热的软舌极尽挑逗之事，不仅摩擦阴蒂和阴唇，还不断将舌尖刺入穴口，肆意玩弄着最为脆弱的部位。响彻在房间内的水声似乎也成了催情剂，将苍叶的身心都拉入情欲的深渊。苍叶小腹酸胀，潮水在体内蠢蠢欲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喷涌而出。实在太过界了，现下所发生的一切都令苍叶羞赧。

　　 “嗯啊……真代……快、停下……”苍叶竭力维持理智，希望女儿能放过自己，然而她没想到，自己饱含媚意的沙哑声线在真代耳中好似在撒娇。她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大了舔舐的力度，潮水已然在下身汇集，苍叶紧咬下唇抵御着灭顶的快感，但最终还是不及女儿不留情面的进攻。她来不及让真代躲避便尖叫着高潮，潮水喷溅在真代脸上。

　　 苍叶一下慌了神，不顾自己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便要坐起身擦拭残留在女儿脸上的爱液，却被真代轻轻按了回去。她调情一般故意用舌尖舔舐落在唇边的淫水，俯身在她耳边呼气：“母亲的水是甜腥味的呢，真好喝。”

　　 “呜……”苍叶因羞耻而发出小小的悲鸣。不仅被女儿用舌头舔到潮吹，还被这等下流言语挑逗，苍叶无地自容，欲抬手遮脸，双手却被真代擒住。

　　 “母亲，再让我多看看你这副可爱的样子吧。”

　　 真代目光中深深的眷恋让苍叶无法拒绝。只要真代露出这种目光，苍叶就只能甘拜下风，她卸去了双手的力气，真代便捉起她的右手，放在唇边细细舔舐纤长的手指。

　　 自指尖传来了柔软濡湿的触感。和刚刚舔弄秘穴时不同，女儿此时的动作不带任何情欲，仿佛羽毛轻抚一般，既温柔又暧昧。

　　 眼见母亲的手指已被打湿的差不多，真代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少女青涩的躯体。身下未经人事的花穴已是一片泥泞。

　　 “母亲……”真代分开双腿跪坐在苍叶身上，将母亲的手指探入自己紧致的秘道。她没办法精确控制母亲侵入穴道的手，只能捉住手腕将手指胡乱刺入，手指戳到穴肉的感觉让真代既痛又爽。摸索一番后苍叶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了一层膜，她这才后知后觉女儿想用她的手指做什么。

　　 “我的贞洁，是属于母亲的……”真代眼中的爱恋近乎痴狂，她手下一用力，苍叶的手指便戳破了那层膜，殷红的处子之血随着蜜液沿手指滑落。

　　 “母亲……多摸摸我好吗？”将处女之身交付给母亲后，真代更加渴望母亲的触碰。她软了语调，摆出惹人怜惜的模样轻声撒娇。

　　 想被母亲爱抚，想被母亲占有。她已然将母亲得到手中，那也理所应当地应该将自己献给母亲。

　　 女儿柔软的姿态点燃了苍叶的欲望之火。她们互为半身，本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体。满足对方的欲望等同于满足自己的欲望，占有对方的身心等同于献出自己的身心，她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无论怎样抚慰对方的身体都不足以传达爱意。

　　 苍叶用空闲的左手将女儿轻轻推倒在身下，埋在软穴内的右手随着动作顺势转了一圈，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真代低喘出声。

　　 “哈啊……母亲……”

　　 即便刚才对苍叶做出这等过界的事，真代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只是细微的挑逗便足以让她被快感支配。随着手指不断动作，她的眼中很快蒙上了一层水雾，却还是用微颤的身体迎合苍叶的动作，乖顺得如同一只献祭的羊羔。

　　 苍叶俯身，吻上了少女柔软的唇瓣。和刚才试探一般的轻吻不同，苍叶将舌尖滑入真代的口腔，真代及其配合地与母亲的软舌纠缠共舞，津液交换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内突兀响起。

　　 直到二人都有些喘不过气，苍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真代的唇。对于母亲的离开，真代很明显地感到不满，于是苍叶又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作为安抚。

　　 “不知不觉，真代都已经这么大了。”苍叶一边仿佛感慨一般轻声叹息，一边轻抚女儿光滑白皙的身体。

　　 “呜……”

　　 分明只是轻柔的抚摸，落在受情欲煎熬的真代身上却勾得人心痒。身体仿佛燃起了一簇火焰，只有母亲的手掌能带来抚慰。

　　 苍叶仿佛觉得只是抚摸还不足够，于是将左手滑到真代腰际轻轻搂住她的身体，俯下身在她身上落下骤雨般狂乱的亲吻。

　　 苍叶深知女儿此刻需要她来满足欲望，正如她也通过对方满足自己的欲望一般，于是加大了埋在穴内的手指的力度，不再只是浅尝辄止的挑逗，而是让每次戳弄都正好顶到女儿深处的敏感点。真代难以承受这灭顶的快感，弓起身子，双臂紧紧攀附着苍叶，不断发出难耐的喘息。

　　 “哈啊……母亲……已经、受不了了……”

　　 “嗯，马上就能结束了。”苍叶安抚性地在真代耳垂落下一吻，手上动作却不停，小穴宛如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只知道不停流出爱液，随着手指的动作被带出不少，打湿了身下的榻榻米。

　　 在母亲毫不留情的侵犯之下，真代终于在某个瞬间迎来了高潮，脑中仿佛有某根弦随着快感一同断裂，真代失了力气，软软地瘫倒在榻榻米上。苍叶也一同躺下去，将她拥在怀里温存。

　　 “母亲……榻榻米都被打湿了……被人发现的话……”

　　 真代仍处于高潮后的余韵，连声音都带着喘息。

　　 “没事，回头我会收拾好的。”苍叶将唇瓣附上真代的眉心。过度的性爱让两个人都疲惫不堪，她们很快相拥着入眠。午后的阳光透过障子披在二人身上，带着宁静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