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天的南镇,即使是夜晚,25摄氏也度是难得一见的凉爽天气,对于不知火舞来说,如果一切正常的话她现在一定换上跑鞋出去在墨西哥湾舒适的海风中,享受着路人羡慕惊讶的目光,而今天的她显然没有那份闲情雅致,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以后可能也不会有了。她现在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试图用自己仅存的左眼,透过蒙在脸上的血污把面前的屠夫最后一次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没看到那个身材高大面容扭曲的金发男子让她一度以为这只是个可怕的梦靥,一部出色的喜剧电影或者一次专业的心理辅导可以解除一切后遗症,或者简单一点——一个美味的冰淇淋。但他创造出的可怕伤口却真切告诉着舞——这不是噩梦,自己迟钝的神经已经无法感受到太多的痛苦,而这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带来的麻木。随着珍贵的鲜血从体内不断的喷涌而出,她感到身体越来越冷,脑海中的念头也逐渐奇怪了起来,她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宗教式的感召,无论是哪路神仙,只要能让这个疯子的下一刀能刺入自己衰弱的心脏,结束她这短短二十二年的可悲生命,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然而,长期修行所锻炼出的坚强意志却在此时产生了反效果,她甚至无法通过昏厥来获得片刻的喘息,只能继续清醒的承受这一切。她吃力的把眼珠转向另一边,一个身材高挑头戴军帽的紫发女郎正站在一旁咀嚼着什么东西,手里拿着手机嘲弄地看着眼前凄惨的女忍,好像围观母狮被分食的鬣狗一般。紫发女人似乎注意到了舞的动作,她似乎对女忍者这种垂死而无助的眼神感到很满意,她上前一步扶起了舞有些低垂的螓首,好让自己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女忍者,然后粗暴的把嘴里的东西透过口球上的圆洞塞进女忍的嘴巴。“做的不错哦,已经坚持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呢,补充点营养吧!小舞要继续坚持下去呢,来,收好妈妈的奖励。”有那么一刻不知火舞真的希望这个恶魔嘴里咀嚼的真的是一块货真价实的口香糖,可下一秒一股腥臭而奇异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口腔,这点小小的希望也落空了,她颓然地低下头无力的干呕着,但是受到口球的阻碍,这个动作除了让自己显得更狼狈并没有什么益处。“怎么样?”这个变态说出的每一个单词都像重锤一样在猛击着舞最后的尊严,她早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不过出于最后一丝幻想不愿承认罢了。“自己的大奶头好吃吗,把它撕下来的时候舞小姐挣扎的可是很用力呢,那个时候没记错的话,舞小姐可是还重重的踢了我一脚呢,可真是弄得人家疼了好半天呢,呵呵。”残酷真相彻底撕碎了女忍最后一丝顽固,她低着头无声地啜泣着,独目扫过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奇怪的念头又一次涌上脑海,长期以来她都因为过大的胸部遮挡向下的视野这个问题而烦恼,现在这个问题看起来已经被彻底解决了。她绝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乳房,那曾经是两个巨大而完美的纺锤形椎体,现在却只剩下了一对残破的肉袋,创面上遍布着面目狰狞的切口,平滑一些的似乎是金属刀具的功劳,而那些粗糙不平的看上去更像撕咬后留下的痕迹,淡黄色的脂肪还在从伤口中缓缓流出。她知道,现在再玩弯腰捡东西的游戏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输了,透过那支离破碎的乳房她现在可以直接看到自己那一片狼藉的下半身。一把锋利的匕首划过结实而紧致的小腹,划开柔软的脂肪割裂健美的肌肉,最后深入腹腔制造出一张可怕的怪嘴,在腹压的作用下鲜红的血液包裹着脂肪的肠管暗红色的内脏终于一并冲破了肚皮的束缚,从切口处喷涌而出,坠落到地面上。修长而健美四肢此时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双腿被拉成一字型后钉在墙上,右腿被拉得完全脱臼后以一个诡异的幅度吊在身上,膝关节和踝关节更是被扭得如同麻花一般,早已变形的右腿上显出大片乌黑的淤痕;左腿则表现出了另一种形式的凄惨,这条腿的大部分还是完整的,结实有力的小腿,富有弹性的大腿都没有收到任何破坏,但除了根部的一点点筋肉还顽强的保持着同身体的联系,这条美丽的长腿已经几乎被整个切断!暴露在空气中的可怕断面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惨白的骨茬和跳动着的鲜红肌肉。她暂时看不到自己被反绑的双手,但是手掌被贯穿的痛苦提醒着她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绝望地发出了一声含糊而悲惨的呻吟,其实没有口球她现在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折断的肋骨刺入肺部让她感觉呼吸困难,大量的失血让她感觉到彻骨的寒冷,她看到紫发的女屠夫正在她身上写着什么——用她自己的鲜血。她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屈辱与绝望,她奋力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她受够了,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屠夫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停下了手头的活计,摘下了塞在她嘴里的口球。“杀了我”她低声说道,“?”屠夫装作天真的一歪脑袋,表示自己没听懂,并作势要重新把口球塞回女忍的嘴里。“求你了,杀了我,发发慈悲吧,割下我的脑袋,剜出我的心脏,只要能让我死,怎么样都行!求你了,让我死吧,你们怎么对我的尸体都行,发发慈悲吧!求你了,毒药!” 过多的音节显然超过了女孩肺部的承受能力,巨大的痛苦不仅撕扯着她的肉体也折磨着她的灵魂,她终于向自己的虐杀者投降了,她承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算不得什么,她愿意放弃一切尊严向敌人求饶,她愿意承认自己天下第一的贱婊子,活着就是为了被人操被人吃的肉畜。要她做什么都行,就算让她吃自己的生殖器,把她屈辱的尸体大卸八块再挂到大街上也无所谓,只要能让她痛快的下地狱,让她做什么都行!“哦呵呵,原来大英雄舞小姐也有这样求饶的一天,可真是令人惊奇啊。”毒药嗤笑着,一遍又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看来上过好大学的脑子就是很清楚,居然没有白费力气去求饶呢,应该是知道自己这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吧。说实在的看到那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变成这样一个肢体残缺七零八落的烂肉块,我也是有些心疼呢。”舞看着毒药那装腔作势的表演,突然没由来的感到了一阵恶心,但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讨好着她的支配者。毒药抽掉了贯穿女孩手掌的钢筋,同时撤掉了她右腿的钉子,失去了支撑的躯体咚的落入红尘,顺便扯断了左腿和身体的最后一点联系,巨大的痛苦几乎把女孩逼疯,但她还是努力摆出一副高兴的表情。“好女孩”毒药嘲笑的说道“我曾经羡慕过你,不知火舞”舞的心抽动了起来,她知道眼前的这个怪物是伤害别人的高手——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灵,但现在她只能默默忍受。“说真的,像你这种住着大房子,上着公立藤校大学,有男朋友宠着的女人为什么要去玩那无聊的英雄游戏呢?难道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头没用的大奶子贱货?!”毒药有些歇斯底里的说道,舞察觉到这并不完全是攻击与嘲笑,似乎更像是某种情绪的释放。“但是现在好了,我会在照片上回忆你的好身材和你那对大奶子的”毒药漫不经心的滑动着手机“但是在那之前我的老板还有一点小小的要求。”毒药放下手机拿起了身边的DV“首先呢,先做个自我介绍吧,对于UF的高材生来说我相信这不是什么难事”这件事听起来很容易,但直觉告诉她——这事没那么简单。“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关键词我已经帮你记在身上了,只是连词成句而已,很容易吧。”说着毒药很“贴心”的递过了一面镜子,好让可怜的小姑娘能清楚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小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知道毒药在她身上留下的绝不会是诸如年龄和出生地之类的提示词,但真要用那耻辱而下流的污言秽语来描述自己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怎么了?不知火流大小姐连这么简单的组词造句都不会?你是怎么赚的学分和推荐信?该不会是用这对奶子和屁股吧?用这对日本第一的美乳和蜜桃般的臀部去伺候那些书呆子干柴一样的几把,果然是符合贱婊子舞小姐身份的行为呢。不过呢,现在看起来舞小姐怕是很难毕业了,毕竟没什么人会喜欢和一个胸前挂着两个烂肉袋,四肢不全还瞎了一只眼的母猪做爱吧,呵呵”舞不得不承认毒药确实是一个伤害大师,她似乎不知道为了避免被当成花瓶自己花了多少个彻夜的苦读才换来了全A成绩,而这份努力如今却被如此无情的贬损,而更可悲的是她现在根本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我叫…不知火…舞…是…小母狗…小婊子…最下贱的下流胚…21岁…不…也许已经…已经22岁了……小母狗的爸爸…妈妈…在我出生不久就已经去世了…小母狗是爷爷带大的…小母狗在日本出生…10岁的时候…跟着爷爷来了美国…”说到年龄和父母的时候,舞自己也犯起了糊涂,事实上这是一个困扰她很久的问题,她对日本的印象并不深,甚至不如常去的那家寿司店来的深刻,而她也从没发现过父母和她任何一张合影,这显然有些奇怪,她隐约的感觉到这些来要她命的人和她的童年的谜团有所牵扯,但管它呢,这事已经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小母狗从小…就非常淫荡…见了男人…就让他射…才有了…这对大奶子…小母狗看到…大鸡巴…就不能控制自己…但是…小母狗又是个假装清纯的…贱婊子…所以…就穿上暴露的制服…去做英雄…其实小母狗满脑子都是大鸡巴…小母狗…想的就是被猛男彻底打败…狠狠地蹂躏…折断我的双臂…锯下我的双腿…彻底打烂我的肚子…把我当成一头母猪…最下贱的肉便器…随便的折磨我…然后大家…玩腻了再把我扔到大街上…让所有人看看…贱婊子不知火舞的本来面目…是的…母狗参加格斗大赛也是这个原因…母狗想被世界上最强大的猛男蹂躏…舞就是个天生的受虐狂…是一头活该被轮被杀的母畜…”剧烈的疼痛撕扯着她的肺部,让她说话有些断断续续,间或咳出一些血丝“好的,就这样,笑的再开心一点,表情再端正一些……就是这样,剪刀手摆起来,是的,就是这样,完美的动作…这个视频在网上一定会爆炸的。” 显然舞的表现已经大大超出了的毒药的预期,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曾经坚强而美丽的女忍发出这样下流可耻的服从宣言,兴奋的给着指导。舞自己也搞不明白,这些作践自己的语句怎么会这么自然的从她脑子里蹦出来,一种畸形的安慰感涌上她的心头,也许自己真的就是一个隐藏的受虐狂,只是一头隐藏的很好的母猪,现在这些只不过是她应受的报应,她活该。“好的,现在说说你和安迪·阿尔多诺先生的爱情故事还有你是怎么用这幅下贱的身体诱惑那些UF的书呆子的。”一切都太糟糕了,现在她不得不亲手毁掉那些让她骄傲的东西。这样的侮辱让她倍感屈辱,也让她获得了一丝异样的快感。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看来吉斯手下的笨蛋们还没弄清这位“青年企业家”的真实身份,看来她可以少说不少东西了。“安迪·阿尔多诺先生…刚到南镇…的时候…小母狗…就想勾引他了…当然…我…这种骚货…见到这样的男人就会…忍不住贴上去…让他草…被他这样的…男人…草…让我很满足”“哦,这么说,遇到阿尔多诺先生后,你就从良了?哦,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不是…的…母狗只是…利用他…母狗…只是习惯…出卖…自己…的…肉…体…只是…习…惯…用…大奶…骚逼…去交易…就像…在…学…校…换…学…分…一样…”“哦,天哪,我还以为会是一个苔丝般的故事,可怜的阿尔多诺先生。另外,我注意到你的成绩单是全A,根据你刚才的表述,这个可是个大活计,是吗?”“是的…我…睡遍了…所有…老师…来的…小母狗…就是…喜欢…这种背叛…的感觉…在…和…阿尔…多诺…先生…交往…的…时…候…还…借口…社工…主…动…跟…流浪汉…群…交…然后…再…装作…若无其事…的…给…他…干…我…装满…精…液…的烂…逼”“待会最好把这段掐掉,可怜又天真的阿尔多诺先生,真不知道他看到自己的女英雄用这种方式实践他‘美丽社区’的理想时会是什么表情,如果他受不了离开南镇的话,那些电报路的可怜虫该怎么办?当然——那里的每个人可能都给他带过绿帽子”不知火舞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毒药那夸张到令人作呕的表演如同在她的心上再次狠击了一记“他不会走的,他会干掉你们每一个人!每一个!”她绝望的想着,但随之而来的忧虑让她的心紧缩,她害怕安迪看到这些录像,她害怕安迪真的以为自己是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个无可救药的色情狂毒药,但她突然又舒展开了,她希望安迪痛恨她,唾骂她,她希望自己可以永远从大家美好的记忆里消失,她希望可以看到自己爱的人重新开始,而不是为过去所困。“忘了我吧”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独眼中流出。毒药看到眼前这个悲惨的女人说话越来越困难,血却越咯越多,决定加快速度,以防这个玩具真的被自己呛死“不知火舞小姐,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下流而不知廉耻的荡妇,我真该回去好好洗洗耳朵,上帝啊,我今晚都听了些什么东西?”毒药继续卖力的表演着,看起来她进入角色的很成功“所以,我们可以断言,不知火舞小姐其实是个天生的荡妇?”“是的…我是…我是个天生的妓女…纯正的肉畜!”舞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喊了出来,她啜泣着,似乎在控诉那可悲的命运。“谢谢各位,那今天的毒药秀就到此结束,下周同一时间我们再见。”毒药关掉了DV,他对自己今天的工作很满意,通过摧毁这个坚强而勇敢的女忍者,他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唯一遗憾的是节奏把握得不太好,这个女孩似乎已经要不行了,而长夜漫漫,还有好几个节目在等着她呢。“知道吗,我曾经想过当个脱口秀主持人,就是喜剧台的那种,我小时候每天都看。”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舞,似乎在翻找着什么东西“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个机会,知道吗,你最后一句话说的真棒,老板和老板的雇主一定会喜欢的。就冲这点,我真想给你个痛快的,但不行,雇主还有别的要求,你得再坚持一会。哦,找到了”舞可以看到毒药手里正拿着一张相片,照片上有她、爷爷、和一个红头发的女人 “让我看看下一条要求,哦,可真是变态,找到不知火半藏的尸体,然后侮辱——看来你爷爷在日本的人缘真不怎么样。”不知火舞突然觉得自己高估了自己求死的决心,有些事无论如何她也做不来“去公墓的人应该早就回来了,恕我直言,你们日本人可真够磨蹭的,现在看来得换一种方式了,希望不会扣钱,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锅。”毒药似乎太大意了,她只是背着身自顾自的说这着什么,没能注意到女忍者正在艰难的支撑起她的上半身“孙女的排泄物和血肉跟爷爷的骨灰混在一起不是很合适吗,真是可惜啊,不过退一步也好,当这张全家福沾上你那令人作呕的组织的时候,也许你那可怜的爹妈……”这个女人的唠唠叨叨被一记凶狠的撞击打断了,曾经的绝望与逃避现在被无边的愤怒取代,舞不能容忍有人这么侮辱她的家庭,毒药低估了女忍的坚韧,她以为失去双腿的女忍就是只断了翅膀的蝴蝶,但有时候毛毛虫也能给你个意外惊喜。小舞记得她红头发的师姐曾经告诉过她,当想让敌人结束你性命的时候,顺从并非永远是最佳选项,有时候一点点愤怒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小舞的胃口显然不止于此,如果可能的话,她要带着这头恶魔一起下地狱!舞用尽全身的力量掐住毒药的脖子,被洞穿的双手疼痛无比,但她心中的愤怒十倍于此,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刽子手的虚弱,她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毒药身上,双手用力,伤口迸开,肾上腺素飙升,随着心脏的泵动流出的鲜血让她的手有些打滑,,但没关系,她感觉得到——毒药的挣扎已经衰弱了下去,两条长腿踢蹬的频率已经明显减弱,两支手也从试图死命的掰开她的手掌变成徒劳地扣着地板,现在这个刽子手双眼翻白,嘴巴大张,舌头伸得老长,显然她就要一命呜呼了,现在只需要再加一把劲,只要再……突然,一股奇异的冰凉感夺去了舞所有的力量,她惊讶的低下头看着乳沟间冒出的还在滴血的剑尖,“真是…糟糕透顶”舞绝望的想着,她之前曾经无数次的憧憬过死亡,但不是现在。所有的愤怒与力量在一瞬间全部消失殆尽,已经灯枯油尽的女孩重新变成了一条可怜虫,精准的一剑刺穿了她的心脏,但顽强的生命力仍然延长了她的死亡,女孩颤抖的举起双手,艰难地握住这条粉碎她最后希望的剑刃,这个举动并没有太大效果,锋利的武士刀轻易地从女孩身上抽出,割断了几根手指。舞软软的倒下,大口大口的咯着血,她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然而全无用处,,偷袭者揪起她的马尾将冰冷的利刃横在她的天鹅般的脖颈上,然后——狠狠一拉……“真是的,咳咳,怎么才来,山崎那个笨蛋又在哪里?”毒药心有余悸的爬起身,试探的踢了那块仍在悸动的肉块一下“这下死透了吧” “别管她了,那个疯婆子回来了,前方的阻击撑不了多久了,马上撤退。”小舞曾经听说,人死后仍有一段時間有感覺的. 現在她亲身体验了。她看到毒药正在和一名身着劲装的女子交谈着,而她俩旁边自己的尸体正倒在一旁,割喉喷出的血液看起来并不如想象中的多,可能是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自己的脑袋几乎被整个切下,但是却并没有多痛,看来那把刀确实很快,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真是可惜啊”她默默地想到“明明说好了今天会回来的……明明马上就能见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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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