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纯属虚构,切勿上升到作者本人!
PPS:盗我文发到林子上骗钱的率先死个妈!
一间约莫四五十平米的房间内,厚重的黑色丝绒窗帘将唯一电脑桌左侧墙壁上唯一的那扇窗遮挡的严严实实,夜里温婉的月光一丝都无法照射进这个不大的屋子。
电脑桌左侧是一张木质单人床,浅粉色的床单些许凌乱的铺在上面,洗的发白的床单虽然并不崭新,但却很干净。
带有许多白色猫猫图案的的淡粉色棉被胡乱的堆积在床上,由此可以看出床的主人并未生出什么整理的心思。
床边耷拉着一只白色的天鹅绒大腿袜,干瘪的垂挂在床的一角,房间左侧则是一个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墙壁的深棕色木质衣柜,与房间内的其他物件不同的是,这个衣柜从内到外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光滑的柜子表面似乎还有一层薄薄的塑料膜没有被撕下,似乎是新的。
黑色的电脑桌前,一个纤瘦的身影蜷缩在粉白相间的电竞椅上,两条细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踩在椅子坐垫的最前沿的位置,宽松的长款淡黄色毛绒睡衣穿在身影的身上。
房间似乎有些冷,身影将毛绒睡衣的下摆一直包裹住了蜷缩在一起的双腿,只在睡衣的下摆处露出两只可爱的小脚。
然而让人有些不解的是,身影的两只脚一只包裹着与半挂在床边的白色天鹅绒大腿袜一模一样材质的袜子,而另一只脚则是仅仅包裹着一层闪烁着淡淡的珠光的超薄肉色丝袜。
毛绒绒的淡黄色袖口露出一双白嫩的小手,仔细看去却发现身影的双手似乎也覆盖着一层晶莹的丝光,像是戴着一双肤色几乎透明的丝质手套。
纤细的手指在闪烁着呼吸灯的键盘上飞快的敲击着,面前的屏幕上则是WPS的页面,此刻随着身影一双小手的不断舞动,空白的页面也已经被黑色的小字逐渐填满。
毛绒绒的兜帽罩在头上,几捋黑色的发丝自兜帽下方垂落,耷拉在淡黄色的睡衣胸前,而从身影干瘪的胸部判断,身影的罩杯似乎只有A左右。
兜帽的阴影之下,一双未施粉黛的双眼大而晶莹,却被一只大大的黑框眼镜所遮住,自厚厚的镜片隐约可以看到身影双眼下方那深深的黑眼圈。
然而自黑框眼镜下方,由双眸的下沿开始,直至兜帽深处的耳朵上方以下一路蔓延只睡衣领口下的黑暗中的大半张脸,全部被厚厚的纯白色天鹅绒丝织物所覆盖,由于紧致的包裹,白色的天鹅绒上能够明显看到身影挺翘的鼻梁和微微撅起的嘴唇轮廓。
没错,这就是我,我叫梓琪,你可以叫我琪琪。
我讨厌社交,但并不是那个所谓的社交恐惧症,只是单纯的讨厌社交,毕竟我的本职工作是一名酒吧的驻唱歌手,与酒吧内来来往往的顾客打交道时我可以侃侃而谈,而实则我的内心却充满了厌恶。
由于YQ的原因,我所工作的酒吧被勒令暂时停业,我也就成了一个所谓的无业游民,独自一人身在外地的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小房间就是我唯一的天地。
我喜欢黑暗,更喜欢藏身于黑暗,所以多数时间,我房间的窗帘并不会被拉开,究其原因则是我有一个独特的难以启齿的特殊癖好。
我喜欢蒙面,喜欢丝袜,喜欢身体被紧绷的包裹住的感觉,这个癖好满足了我,却也让我内心充满了惶恐,直到我在网络上接触了“恋物”这个圈子,这才知道了,我并不是那个唯一的另类。
数量或许不多,但我所生活的世界却有着许许多多和我有着同样癖好的人,我们互相称呼对方为:同好。
共同的爱好像是JOJO里面替身使者的设定一样让我们彼此之间互相吸引着,我们在网络上隐藏着身份,隐藏着姓名,甚至是性别。
却也如同真正的朋友一样,隔着屏幕侃侃而谈,互相倾诉着那些我们对于“正常人”来讲难以启齿的爱好。
一直以来我都自认为自己是个没什么能耐的人,除了唱歌我什么都不会,直到我在同好之间看到了他们互相传递的小说。
我开始疯狂的阅读那些小说,每一篇似乎都像是给我打开一扇又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我不知道我的XP在不知不觉间被那些小说拓宽到了什么程度,我只知道我电脑桌抽屉里的小玩具需要充电的频率越来越快。
我不记得是谁说过:人类的本质是贪婪。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渐渐的不再满足于那些小说,因为我总是觉得那些文章里或多或少总是缺少了些什么,总是感觉少了某个点,但如果你要让我具体的用文字形容出来,我自认我做不到。
某一天,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弦,我竟然下载了一个WPS,然后撞着胆子把自己脑海里一直意淫的一个故事尝试着用文字来表达出来。
然而身为取名困难症的我在第一步就遇到了难题,可生活在东北的一个边陲城市的我,直来直去的性格早已深入骨髓,我不再纠结,而是随意的为女主起了个烂大街的名字...
露露。
Emmmm,确实太土了,但我并没有过多的思考,因为在我看来名字并不重要,男主则是将我高中时期暗恋过的某个男生的名字直接拿来用了。
阿哲啊阿哲,没想到我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再一次回忆起你。
初次的尝试意外的顺利,不知不觉间一篇就已经写完了,我把我脑海中那些垂涎以久的装备肆无忌惮的一股脑塞给露露这个按照我自己性格为原型幻想的女孩子,故事愈发流畅,我身体开始逐渐发烫,一篇完毕我便无法抑制的自慰了一次。
然而理想中那无与伦比的高潮并未迎来,我感觉还是缺些什么,所以我拿出两条自己衣柜里的白色丝袜,按照脑子里记忆中学到的方法,用剪刀在其中一条裤袜的裆部剪开一个小口,然后把小口越过脑袋套进去,两只手臂先后探进了白色裤袜的袜腿中,袜尖包裹住我的双手后我抓着袜沿一路向下拉扯,直至覆盖住我的整个上半身,胸前平坦的双乳上方和两侧手臂上满满当当的纹身在丝袜的覆盖下若隐若现。
我知道纹身是个不好的行为,年少轻狂也好,不懂事也罢,总之几乎占据了身体60%面积的纹身已经无法摒弃,直至随我躺进坟墓。
我继续把另一条丝袜穿在下体,将袜腰和上半身的袜沿交叠之后,我随便扯出一条白色的大腿袜,摘掉散光500度的黑框眼镜后,天鹅绒材质的丝袜被我急促的套在头上,瞬间我的视线变得模糊且朦胧,但我并不在意,而是脑子里回忆着刚刚书写过的文章,裹着白色丝袜的手不由自主的沿着皮肤滑动只两腿中间...
果然,这一次的高潮简直瞬间击碎了我过往二十几年人生中所有的高潮,我开始迷恋这种全身被包裹的感觉,但碍于自己的生活并不富裕,所以很多的装备只能看着图片眼馋,不过我还是先后购置了一些淘宝上便宜的均码丝袜全包衣、连身袜、丝袜手套等等。
就比如现在,我淡黄色的毛绒睡衣里打底穿着一件超薄的全包丝袜紧身衣,头套挂在睡衣的领口下方并没有戴,而是用一条100D的肉色丝袜自己裁剪改成的口罩遮住自己的大半张脸,下半身本来是穿着一双白色的天鹅绒大腿袜,却因为一觉醒来时一条腿上的袜子被我无意识中蹭掉了,迷迷糊糊得我踩进拖鞋洗了个漱便坐在了电脑前面,把那只可怜的袜子就这样抛在了脑后。
继续回忆,当时我在享受过无与伦比的高潮过后,强忍着疲惫把我写的第一篇文章壮着胆子发到了同好群里,却没有想到迎来了一致的好评,同好们相继而来的鼓励大大的巩固了我的自信,结果就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保持着昏昏沉沉的状态,睡衣和丝袜下的躯体无时无刻都在发烫,脑子里像是中了邪一样不受控制的疯狂思考着后续的故事。
每到那个时候,我都会强忍着摸向裆部的冲动,保持着充盈的欲望坐在电脑前犹如一台机器一般码字。
被我的更新速度所惊讶到的群内同好们从开始的催更和鼓励,慢慢的变成了劝我休息休息不要太肝,我心里是知道的,但我时刻欲望满盈的躯体却根本不受我的意识所控制,几乎就是在自慰和码字中交替着度过。
短短四五天的时间,露露这个被我一时兴起随意取下的名字命名的文章完结了。
在敲下最后一个字的同时我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样,像是一个陪伴了我多年的朋友一声不响的离我远去,我变得焦躁且难过,在昏暗漆黑的房间中像是一具失去了丝线的木偶一般,隔着脸上一层薄薄的丝袜和眼镜,对着头顶的墙壁发呆。
...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回忆的思绪,我疑惑的从电竞椅上起身,心里在想着谁会在这个时候敲响我的门,不情不愿的抬起丝手扯下了脸上的丝袜口罩,两只颜色不一的丝足踩进我桌下的白色露趾毛绒拖鞋里缓缓走出卧室,越过我那只有一台电视和一排三米长的沙发后来到防盗门前打开门,发现是那个令人讨厌的中年大婶房东。
“琪琪,这个月的房租该交了。”
我这才想起来这个月的房租我还没有交,一时间捉襟见肘的我羞红了脸,几番交涉过后大婶终于冷着一张脸最后给了我三天的期限便离开了。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什么东西,袜子套在手上.....”
拉上防盗门前,耳边传来房东逐渐远去的嘀咕声,我羞愧的低下了头,伸开食指探到面前,静静的看着我手上的全身袜连接的手套,内心五味杂陈。
拥有我们这些特殊癖好的人就像是这个世间的异类,除了躲在阴暗的角落瑟瑟发抖之外,报团取暖或许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重新回到卧室,打开同好群的聊天框,装作若无其事的语气继续和他们打趣着,就像是我的生活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一样。
....
次日一早,睡梦中的我便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我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朦胧,这才想起来睡觉之前我已经摘下了眼睛和自制的丝袜口罩,把隐藏在领口下方的全包衣头套戴在头上,罩上睡衣的兜帽便沉沉睡去。
伸出包裹着将近二十多个小时的丝手抓起床头柜的手机,超薄的材质并不影响我点击接通的按钮:
“你好,熊熊女士是吧,有您的快递麻烦下楼取一下。”
我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半梦半醒的双眼瞬间睁开,对啊!我的快递到了!
急忙起身拉下身后的拉链取下头套,随意的批了一件黑色的棉服在我的毛绒睡衣外面便穿着拖鞋跑下楼去。
由于经济上的窘迫,我所租住的这个小区是一片老楼,负责送快递的小哥骑着一辆电动小三轮,拉着后面满满一车厢的快递来到小区口然后按照事先划分好的快递逐个打电话通知,并没有送货上门的服务。
我一路跑出楼道的单元门时,迎面而来的独属于东北那生冷凛冽的寒风彻底吹醒了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手上还戴着丝袜手套,但住在5楼又没有电梯让我忍住了再次跑上楼换好衣服再下来的想法,怀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害怕的将手踹在棉服的兜里走到小区口。
小哥穿着一身深绿色的制服和鸭舌帽,正低头看着一件快递上面的信息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说这些什么,待我走到近前时他才注意到我,却并未多说些什么,只是淡淡的说:
“谁的?”
“熊熊...”
“熊熊女士是吧,你等一下.....喏,这个,还有这个都是你的。”
“麻烦你直接塞我怀里呗,天儿太冷了,不想伸手..嘿嘿。”
小哥鄙夷的瞥了我一眼,似乎内心在抱怨着我的矫情,却仍旧把两个快递包裹一左一右的塞进我棉服的两侧,我用手臂将快递夹紧后转头就跑上了楼。
一进门我便急不可耐的甩掉棉服,跑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把快递一丢,在茶几下层拿出一把小剪刀便拆开快递。
两件快递分别是一件纯黑色100D左右的丝质全包紧身衣,头套开了眼孔和嘴孔,与我之前的紧身衣不同的是,这是我买的第一件量身定制的紧身衣,而且是裆部穿入的。
另一件快递则是一条银白色的可收束调整尺寸的金属贞操带,毕竟我在写露露的过程中三番五次提到了贞操带,然而自己没有体验过的话真的觉得自己描写的文字有些假大虚空,所以才一咬牙一跺脚用我仅剩的余额买下了它。
一时的脑子发热也让我陷入了没钱交房租的窘境。
但看着眼前这两件全新的装备,我还是抑制不住的产生了巨大的欲望,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身上的淡黄色毛绒睡衣,露出下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质连身袜的躯体,另一条腿上的白色天鹅绒大腿袜早在昨夜睡觉前就被我脱下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我将身上穿了足足二十多个小时甚至已经有了自己体温的连身袜不舍的脱下,忍耐着房间内的寒冷走进浴室打开淋雨以极快的速度洗了个热水澡顺便洗脸刷牙。
慌乱的将身体擦干后我急不可耐的来到沙发前落座,兴奋的拿起贞操带,我内心与我文章中的露露如出一辙的想法开始不断的涌现,我想尝试着折磨一下自己试试看,所以我就这样赤裸着身体,将这条金属贞操带穿在了下体上,一阵坚硬且冰凉的触感侵蚀着我的肌肤,我强忍着不适,用包裹中配套的工具逐渐收紧下体上的贞操带,随后伸出一根手指试了试,发现无论是从腰间还是两侧的大腿根部都无法探入,贞操带已经紧紧的贴合着我的肌肤,除非将其脱下,否则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触碰到我那不断勾引着我去犯罪的下体。
随意的将配套赠送的小锁头锁在贞操带上,从锁头上拔下钥匙后,一股莫名的快感由下至上的侵袭而来,不断冲击着我的精神,那种自我折磨的快感与安全感包围着我,让我莫名的兴奋起来。
紧接着,我便抖落开从密封袋中取出的黑色丝质全包紧身衣,拉开下体的拉链后将两条腿先后探进去将紧身衣的袜子部分率先穿好,然后按照记忆中小说里描写过的方式,在沙发上将身体折叠,双臂探路,脑袋最后而至,整个上半身艰难的钻进去,在黑暗中仅凭感觉不断摸索着,知道把双手和脑袋塞进它们应有的位置里。
再一次直起身子,已经覆盖了一层黑色丝袜的小手迫不及待的将股间的拉链拉紧,遮住了开口处露出的银白色金属,至此我整个人再一次被封印在了丝袜之中。
变成黑色人形的我穿回拖鞋走回卧室,在衣柜中翻出一条白色的连裤丝袜以及一双白色的大腿袜,先是将裤袜穿在已经覆盖了一层黑丝的下体,又把大腿袜套在开着眼孔和嘴孔的头上,视线再一次变得朦胧,让我的欲望又一次升起,我下意识的想要触摸下体,却隔着两层丝袜只感觉到一股坚硬,那种被装备所控制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了我写的文章里那种兴奋,走到全身镜前,看着黑丝外面罩着白丝非常明显的双腿和脑袋,不禁联想到露露第二章时我那突然闪过的灵光而写下的穿搭。
“如果现实里也有那种高科技多好...”
“算了...有我也买不起...”
心念至此,无法控制的联想到还未交齐的房租,刚刚升起的欲火就这样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外面罩上一件仍然带有兜帽下身确是连体的毛绒睡衣,睡衣裤腿下露出一双明显裹着两层丝袜的脚,我满意极了。
这让我空洞的内心得到了一丝慰藉。
这种特殊癖好真的耻于见人吗?我却觉得它是我平凡的人生里为数不多的救赎。
“叮~~~”
手机铃声响起,我伸出毛绒连体睡衣袖口露出的黑丝手抓起手机,因为一层白色丝袜和没有佩戴眼镜的缘故我看不清来电显示的名字,所以急忙将床头柜上的黑框眼镜隔着头上的两层丝袜戴好,这才看清了手机上面的名字。
熊清玉。
“喂?”
“唉~闺女!你那边YQ严不严重啊!我和你妈可都挺担心你的!”
“啊..老爹啊,没事,我挺好的...”
“别TM跟你爹装犊子了!死丫头是不是没钱了!爸给你转五千块钱!别亏待了自己,混不下去了就赶紧死回来!一个小丫头老在外地跑什么真的是...”
“不是...我没有...我不缺钱!....”
“嘟嘟嘟....”
老爹没有听我的解释便挂断了电话,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微信消息猛地将我叫回神,我划开锁屏,赫然发现备注【父亲大人】的微信好友给我转账5000.00元整。
几乎是瞬间...
泪水便打湿了我脸上的两层丝袜....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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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