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真理的右手用力握住左臂上出血的伤口,一直没停的鲜血已经浸透了手臂部分的大部分衣物。她不太清楚现在自己在哪里,一片漆黑的货间内错综复杂的放着集装箱,隔着墙板能听到外面传来的混乱的脚步声。
......不清楚是敌人还是自己人。真理犹豫了一会还是没动,只是把外套绑在了左臂的伤口上面,用力系了个死结。
真理躲在货间里不知道多久,直到外面安静下来,而她由于失血甚至有些意识模糊了,才终于试图站起身体。她趔趄着向门口走去,打开门的瞬间却又遇上一个掉队的敌人残兵。
这位整合运动也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端起手里的枪朝真理打过去。真理转身堪堪躲过这一枪,左上臂却被弹片蹭过留下新的伤口。
“呃......”真理用尽全力操纵能力杀掉这位掉队的士兵,而后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了下去,然后紧接着失去了意识。
模糊之中一切都变得遥远。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隐约听见了熟悉的叫着她名字的焦急声音。
“索...妮娅......”
真理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功说出她的名字。
......
再醒来就是在医疗部的住院病房。真理在住院部躺了整整十五天才被放回去,用住院部医生的话来说,凛冬要求真理必须把伤养好90%才能把人放回去。而这半个月之中,凛冬也并没有来过。
真理也想到了这个状况。她一边往乌萨斯活动室走一边心想,总有一些明知痛苦也需要面对的东西。
“伤好了吗?那是不是该算账了?”
推开真理房间门的凛冬站在门口,语气坠着寒冰,让人在夏天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真理当然想到了这一刻的到来。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窗户旁边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低着头,一副听从发落的动作。
而看到此时的凛冬看到这个仿佛已经做好觉悟的真理,却没来由的更加的愤怒起来。她推着面前人的肩膀让她背过身去,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的墙面上,示意她在墙面上伏好。
真理不知道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显得乖巧。她正面靠着墙,脸侧过去,而手臂被凛冬的手固定在上方。她知道自己是肯定要挨打了,这个时候只能悄悄的心想,凛冬不要用什么太重的工具。
“嗯!”什么东西破风的声音,然后是打在身体上的钝重声响。痛...好痛...真理忍不住低哼出声,努力的稍微转了下头,看到了凛冬手里的教鞭,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
“呜......”还没等想出什么结果的时候,又一下打上来。即使是隔着裤子,疼痛也锋利的刺进皮肤里去,真理低声呜咽了一声,稍微挪了一下身体。她把头转了回来面对着墙,有些不知所措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姿势相当难受,没有任何可以依靠和抓住的地方,真理紧握着拳头,侧脸也紧贴在冰凉的墙面上,仿佛要把自己钉进墙里。凛冬手里的教鞭完全没有丝毫手软也没有放慢速度,稍微保持着规律在她身后打下痕迹。
\"啪——!\"
带着风声的教鞭抽在皮肤上的闷响着实有些刺耳,伴奏是伏在墙上的人的低声呜咽。
\"啪——!\"
\"呜!...嗯...\"没忍住溢出来的声音被压的很低,浓重的哭腔混着抽泣声,又被新一次教鞭落下的接触闷响带的稍微升了些音调。
......
随着时间流逝和身后伤口的重复遍布,真理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本就没有受过几次惩罚的乌萨斯少女眼泪早就止不住,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的抑制着呜咽声,也努力稳住重心和动作。她的双腿已经在抖了,教鞭抽在臀腿上的疼痛太过难忍,更不要说在重复的部分落上伤痕。
基本已经没有不被波及的地方了,伤口从腰部下方蔓延到大腿根部,之后的每一下抽上去都是无尽的重复,疼痛也是几何倍数的加强。而这个姿势根本没有办法抓住什么来分担疼痛,真理只能本能的让重心逐渐降低,几乎快跪到了地上。
\"姿势。\"凛冬没有停下手,声音中带着的冷酷也没有什么变化。
\"......呜...\"真理努力挺起身子,站直了身体。她连满脸的泪水都没办法擦,她很清楚双手一旦脱离墙面就一定会跪下去。
身体站直的瞬间新的一下就又抽下来,真理呜咽一声,努力让自己没有移动姿势。她的身体打着抖,死死摁住墙面的手也逐渐用不上力气。
但违背生理的坚持果然控制不了多久。又过了顶多十五下,真理的重心又逐渐往下低下去,虽然她努力想要按住墙面,可满是汗水的掌心和完全用不上多余力气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再做出哪怕一分努力。凛冬正在气头上,她狠狠皱了眉头停下手,\"姿势。\"语气的冰冷更甚一筹,暗示着为数不多的耐心即将消失。
\"呜......\"真理低声抽泣着,紧闭着双眼试图把身体再往上蹭一蹭。痛,太痛了。打的很重,也完全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闲,就算打了这么多也没有感觉到身后散发着怒气的人有哪怕一点的犹豫和温和。她努力做了深呼吸,试图让自己承受下接下来的痛苦。
大概是觉得真理的动作太慢,盛怒中的凛冬抡起手中工具时又多用了分力量,教鞭破风的声音比刚刚更加刺耳。
\"......唔!\"真理最后没能压住痛哼声,她往墙上趔趄了一下,最终双膝还是弯了下去,最后的力气用在稍微用手缓冲了下,努力没让膝盖直接顺着惯性碰到地上。但手腕还是稍微挫了一下,连带着没好利索的伤口被刺激到,断断续续的钝痛隐约袭来,撑住地面的时候就更疼的紧。眼神稍微注意了一下,果然手腕已经是通红的状态了。
她面对着墙跪在地上低着头,眼泪已经是止不住的淌。现在每一瞬间的疼痛都比上一个时刻更加剧烈,可是她知道还远没结束。她的手甚至都不敢往身后灼烧般剧痛的伤口旁边探,不知道身后人的怒火发泄到如何程度,去挡伤口这种事她还不太敢。
凛冬单手拿着教鞭,看着真理有些可怜的蜷在地上的背影,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了五分钟左右,喘息稍微缓过来一些的真理犹豫了一会,还是转头的看了看身后人的脸色,用已经没什么力气的手臂勉强撑起了身体,犹豫了一下又重新伏回了墙面。
微微翘起着的臀即使隔着制服裙的布料也已经从有些不顺畅的曲线看出是肿起来了,身体也肉眼可见的在很明显的抖。除了害怕大概还有勉强的让身体维持了站直这个动作,凛冬又一次皱起了眉。这次警告就此停下是不可能的,但这种情况就算是强迫真理继续去勉强她也坚持不了多久。
\"趴着吧。\"凛冬叹了口气,放下教鞭坐在了沙发上。真理撑着墙面努力站直身体,有些趔趄的试图朝着凛冬的方向走过来。
大概是因为疼痛,真理的右手用力攥着制服裙子的边缘。她缓慢地挪到了凛冬的身边,而坐在沙发上的凛冬看着地面,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真理低下头,虽然明显的带着些犹豫和瑟缩,但还是听话的趴在了凛冬腿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把脸埋进沙发上的抱枕。
凛冬看着很是乖巧的真理,脸色虽然有所缓和,但依旧不是很好。她拿起自己放在茶几上的皮带,折了两折放在真理的背上。感觉到身下的少女稍微抖了抖,凛冬紧接着掀起真理制服裙,并不温柔地把她身下的遮盖都褪了下去。
真理虽然已经做了这种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加剧了几分的疼痛刺激的低哼一声。她抓紧手里的抱枕,把有些不寻常热度的脸庞也埋在枕头里。
身后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教鞭抽下的条状伤痕十分规律的在臀上遍布着,四周肿起着深红色的棱子,依严重程度来看至少叠了有两层,而被垂青更多的部分皮肤明显的透出肿胀的光泽,内里的血色几乎要溢出来了。
“......”凛冬看着真理身上的伤口,明显比自己想象中要重了很多。即使看了这么严重的伤口,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有些无情的拿起皮带压上真理微微颤抖的臀。
“二十五下,报数。”
真理的心凉了半截。25下皮带...她知道这数量绝不算少,尤其是在身后已经有伤的情况下。但她...她知道错了,也绝不想让凛冬再继续生气了。于是真理低声答应,声音间能听出些鼻音和抽泣声。
做了足够的警告之后,真理一只手按住真理的背,另一只手抡起皮带一下抽上去。
\"呜!一......\"痛,和教鞭尖锐的疼痛不同,皮带给予的疼痛更钝重也更持久。一瞬间仿佛所有伤口的疼痛都被重新引出来,身后灼烧般的剧痛愈加剧烈的折磨着她。真理痛的身体一抖,死死抓住沙发靠背的边缘,肩膀也缩在一起。
凛冬虽然也注意着她伤口的严重程度,但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就有点不是很在意。她继续规律的挥下手里令人害怕的工具,毫不留情的在真理的左右臀分别印下伤痕。
\"二、二.....\"真理再也压不住抽泣声。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沙发靠背的垫子,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往身后的伤口探去又收回来,她好害怕,可她好疼。
疼痛持续的剧烈而又密集。伤口更严重些的臀峰马上就要透出真实的血迹,真理痛的全身都在抖,却又努力保持着姿势不敢太移动。冲击太过剧烈的疼痛,带着浓重沙哑的哭腔和很不稳定的呼吸都让她完全无法说出连贯的话语。而报数的要求已经被提醒过,每次真理试图报出数字的瞬间都会有哭腔溢出来,同时就让人的自控力又弱了几分。
......
\"啊!...十、十二......痛......\"嘴里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单词,冷汗早就打湿了鬓角,可皮带落下的声音依旧规律而不留情面,令人觉得相当寒冷。
凛冬突然停下手,手里的皮带停在半空中又划了回来。已经感受到风声的真理惊得一抖却没有得到更重的疼痛,她没敢出声,只是有点颤抖的抓紧了沙发抱枕。她知道这绝对不是结束,虽然身后已经疼的快要让她坚持不下去了。
凛冬扶着人的腰把姿势摆正了一点,又稍微往上拽了拽有些挡住臀部的衣物。然后她看了看伤口的严重程度,斟酌了一下开口:\"最后十下,从一报数吧。\"
\"嗯......\"真理颤抖着声线,十下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的报数然后结束这次惩罚。她用手胡乱抹了一把眼泪,重新摆好姿势紧紧抓住抱枕边缘。手腕好像也更疼了,她有些僵硬的调整了一下手腕的角度,试图让自己的负担稍微少一点。
臀上的伤口滚烫而灼热。遍布的深红色和有点明显的分散其中的青紫淤血,还有之前教鞭抽下的数十道规律的棱子,无一不在持续着难忍的剧痛。
\"啪——!\"短暂的停顿之后是没有放水的狠狠一皮带。
\"啊!...呜!一......\"真理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弹起又被她强迫着自己压回去,疼,好疼,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抑制自己发出的声音。
\"啪——!\"
\"...呃...二......\"为了让自己的声音更小一点,真理甚至屏住了呼吸,身后的冲击让她忍不住咳了两声,她稍微缓了下还是重新调整了姿势,试图把臀翘起了一点。
\"啪——\"\"啪——\"\"啪——\"
连续的三下没有给人任何喘息的空闲。\"...呃...呜!\"真理紧闭着眼睛,牵一发动全身的剧痛紧紧缠绕着她,连呼吸带起的都是身后伤口交错的剧烈疼痛。可是因为忍痛的消耗和没能停下的呜咽只能更大口的试图呼吸更多的空气,而因此就会带来更多刺激神经的疼。
还...还要报数......真理努力稳住呼吸,还带着呜咽的哭腔,用尽力气嗫嚅出连续的数字。
惩罚和疼痛是自然是为了给足惩戒和教训,而没有分寸的单纯疼痛就偏离了最初的轨道。思想斗争了几分钟的凛冬低低的叹了口气,还是抡起了手中的皮带。
“六...呜!...七......八、九...呃...十.....”
又是连续而快速的五下皮带,皮带落下的风声、接触皮肤的闷响混杂着沙发上趴着的人完全没能忍住的哭腔和呻吟。完全没有任何余力压住声音了,仅剩的些许精力全部用来维持理智,让自己的手不要去本能的抚上身后的伤口而激怒身后的人。真理的意识甚至都有些模糊,文职的身体强度本就属于比较虚弱的梯队,而即使身后的板子在抽了五下之后已经停了下来,余下的剧痛也让她带着痛苦的呻吟溢出来,冷汗和眼泪混杂着流下滴在了沙发上。
凛冬立刻又关注了一下伤口。真理是真的快要撑不住了吧...身后一直在颤抖的皮肤已经没一块能看下去的地方,暗红的肿胀和淤青的棱子混杂在一起,有些发硬发白的肿块也不规律又面积不小的遍布着,两边臀峰处的伤口尤其严重,甚至有一处已经破了些皮,是真的马上就要流血了。
凛冬尽量放轻动作把真理平放在床上,过程中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真理呜咽了一声,哭腔又重了几分。
而后凛冬转头试图去拿药箱,衣角却被抓住,她犹豫了一下又回来坐在了床边。直到真理疲惫到睡着了,她才又站起身子,用自己最小心的动作给真理上了药,之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