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之梦(平行世界)
一个一直困扰我的梦境,华生医生如是说道,她就像一个梦魇一直缠绕与我,我的肉体开始瘦削,我的精神渐渐开始衰落,我开始整日整夜的不眠,一闭眼又看见那个银发的女人对我狞笑。【akarenn文学】
神智渐渐迷离,只能靠安眠药强制自己入眠,我渐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邪门歪道。但是,这不太现实,现在已经是21世纪。我在笔记上一连记录下在梦中的回忆的一切。一连几个月,全是一片血红的海水布末大地,而我在血海里起伏跌宕,望着一座百米巨塔,巨塔的铁质王座上,一个银发女人正对着我狞笑,但是无论我怎么去回忆她的面容,得到只有一个含糊不清像马赛克一样的雾气之容……
每一天每一天,我在画板上一点点留下那副骇人的场景,血海,高塔,血雾,高塔的铁王座,白发女人。每动一笔画笔我的心跳都极具加速,那段回忆在一点点侵蚀我的理智,耗时几个月后,[[rb:这幅名为 > 猩红之梦]]的画卷完成,我也渐渐越来越神经质,我总能听见一些苦痛的悲鸣与无法理解的低语声。我处理过很多类似的类似的精神患者,但是这一次,死神好像开始找上我了……乏力的握住汤匙,餐盘里只有一粒豌豆和铺底黑胡椒汤汁。极其简陋,甚至有些诡异的晚餐,实在令人倒胃口。实际上,我并不知道这是谁做的,因为我经常在夜里哀嚎,仆人也无法忍受,渐渐辞离了。那么,这餐诡异的晚餐到底是谁做的呢?我抬起头望着厨房,那个银发女人向着我走来,这是这一次我彻底看清楚她的真容……
“晚上好,华生医生,满意吾给你做的晚餐吗?”“……”她看上去面色苍白,类似于营养不良,却不至于肌肤瘦削,丹凤眼,描着一圈黑色的眼影,琥珀色的眸子含着笑意。一头银发披肩而下,身着一件赤红的礼服,握着一件怪异的杯具向着我走来。无力的望着着她,再低头看着餐盘,却感觉浑身都血脉喷张,心跳加速;原本的黑胡椒渐渐开始粘稠变色,直至宛如血浆一般,那粒豌豆渐渐放大抽象,直至化形为一个眼球。“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忍不住尖叫的把餐盘甩到一边,落在地上打的稀碎,一地血浆向着他流淌而来,慢慢变成一团猩红之物,进入她手里的怪异之杯,她狞笑着,礼服开始扭曲扩展,直至长出几条血红的触须封死了房间的门窗。我以为极度恐惧,而跌坐与地。“别紧张,亲爱的,这只是个无害的警告,吾赐予你的,即使不是你愿意的,你也不可以拒绝。”“……你是什么东西?死神吗?”“何必称呼吾为神,吾远比你们认知的程度高上……或者说……”她化身为血雾,坐在我的跟前,一个响指,便令蜡烛点了火光,微笑着与我对视,一副烛光晚餐的气氛。“至高之物?银之主?随意你怎么称呼,这幅神力的原主人生活在深海拉莱耶,是只面目可憎的章鱼怪,但吾不一样,美与力量应该是能共存的~”如果只是面貌确实是为佳人,但是望着她召唤血肉触手,我实在不敢有非分之想,极度恐慌的看着四周。“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找我?!”“嗯哼?很有趣,明明是你找上了吾。”她笑着伸出手,从一个漆黑的黑洞里拿出一本枯黄的黄皮书,随意的翻页几页。“还记得亚当嘛?这个可怜人,他想要与世人分享目睹古神阵容的喜悦,你却判处他为癔症,至今他任然在精神病院疗养他的失心疯,你却扣押他的工作手记,私下进行了邪典仪式……”“不可能!他只是个疯子,那个仪式根本没有用!”慌乱的反驳她的言语却被触手缠绕着,她来到我的身旁,露出她锋利的尖爪“不要打断吾的对话,再有一次,吾会切开你的气管……”“嘶……”她重新坐会席位。继续说道“他当然是疯子,以你们理解,他已经疯了,但他只是窥视了古神的容颜欣喜若狂罢了,至于你,你应该庆幸吾面容姣好。”她笑了笑继续开口道“尽管你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依旧按着仪式,杀害一员少女不是吗?你以她的鲜血画阵,以她之眼窥视神的领域,吾大发慈悲的满足你,以梦境的形态传达。”“那只是一片血海而已!只有一座高塔!什么都没有?那算什么神域!”“不会真的有人以为神域有那么美好吧?”
吾望着无比失望以至于快要癫狂之人人,叹了口气。“看来已经超乎你的承受极限了…吾可以放任你不管,作为你杀害无辜之人的惩戒,但是……”低头吻住他的前额“成为密教司祭,为吾带来贡品吧~”话音刚落,四周的触手狂野的生长着将他缠绕覆盖,随着一阵疯狂的蠕动,原本活生生的人亦然成为无数肉块,散落各地,再由各处的触手吞噬殆尽,环顾着四周,用指尖的利爪染了点血泊上的血迹,在那副未完成的画卷上补上嘴脸。后退几步望着画卷,品味着其韵味,算不上太完美,酬和着吧。一声响指后化身为血雾消失与他的房间。
怪异的密教传说渐渐在都市流传出来,每个经历过的受害者发狂,只会嘟囔着她渴望着苦痛,并且受害者统一在夜间发作……究竟是诅咒还是人为作怪,警方正在调查【akarenn文学】
华生医生死后的第三天,[[rb:人们在他的屋内发现早已干涸的血迹和那副署名 > 猩红之梦]]的画卷 ,有趣的事,作为心理医生的他,死后却是以这张画卷而被世人所知,他的遗物被债务公司拍卖偿还,[[rb:而其中就是包括这种 > 猩红之梦]],作为业余者,这张画卷却被上流社会相拍卖,最后被一位富豪以百万拍入,但卖了一个星期,他却以购入价的十分之一的价格出售出去,据他本人称,这幅画卷里的女人一直在望着他,以及他的豪宅多次出现类软体动物袭击事件……第二购入者就没有这么幸运,家仆自杀,房屋失火。以至于他瞬间破产,等到他被安排进精神疗养院口中还喋喋不休一些听不懂的言语,[[rb:自此 > 猩红之梦]]成为不详之画,后也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消失不见。
(古堡)距离古堡主人失踪已经第四个月,原本上百位女仆渐渐流失,如今只有十余人还在古堡侍事,她们不明白,或许是他已经被猎杀了?一个吸血鬼死在猎魔人或者圣徒手里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只有女仆长一直坚守着,日复一日维护着他的花园……她恰好看见那一幕,几条触手把她的主人拽入深渊,那是什么?它们做了什么?随着赤·莲一同消失的还有赤喵,她一直把这个秘密压抑与心中,可能被吃掉了?不……她摇晃着脑袋,不敢想象这个想法,一点点清理花园的杂草。
(惑星塔)血海里高高耸立的一座活体之塔,坐立在一座用断剑和折刃熔铸的钢铁王座上望着司祭带来的少女。是一位离家出走的迷茫少女,她恐惧的望着四周,却无处逃脱,惑星塔四周并无任何护栏,除非她甘愿从这百米高塔一跃而下,不然这就是间没有屏障的监狱。华生医生,或者说吾的司祭,披上一件猩红的斗笠牵引着少女,虔诚的来到吾身边跪拜。他的身体过于瘦削,吾赐予他永生之躯,当然,并非无条件的,他失去所有的器官,变成一团红色血肉模拟人形物,却有着思维和其他正常人该有感官,宛如一个人形史莱姆。他身后的孩子无法窥见他的真容,而被他诱惑着前来。“你想要什么?”冰冷的望着颤抖的孩子,她恐惧的望着吾,过了会好像强定决心一样。“我……我所爱之人,爱上一个其他的女人……我祈求您,让他回心转意。”“……”对于这种请求吾一向嗤之以鼻。“带她去参加仪式吧。”司祭点了点头,拖拽着少女向着惑星塔内部走去……
瘫坐在铁王座上,望着一摊血迹,它正一点点呈现塔内的祭祀仪式。所谓的纳献,无非是一种向着至高之物献媚的行为,有些至高之物喜欢血肉,有些至高之物喜欢眼球,而吾更喜欢欣赏一些苦痛之景。一座阴森的地牢之间,各式各类的刑架摆放,两壁上悬挂着各类皮鞭与刑杖,地上的火盆里烧红着一块块烙铁,水桶里几条藤条还残留着血迹……少女似乎注意到不对劲,一把脱离司祭的拉拽,扭头便要逃脱。一个响指,两壁的触手一把把人捕获,强行押送到刑架边缘,任由司祭将人捆绑上才缓缓松开束缚。“十分抱歉,我所侍奉伟大之物,她太狡猾了……”“无妨,开始吧,藤鞭三百。”面无表情的望着地上的血迹里场景。吾并不喜欢他直接称呼吾为神明,甚至他也不明白自己侍奉到底是什么,他只是遵守吾的教义,为吾诱捕少女。
少女哭喊着想要从刑架上挣脱,任凭她如何扭动,铁链依然不能动摇分毫,司祭取出水桶里浸泡的藤条,经过盐水一天一夜的浸泡,藤条已经比先前更有韧性,司祭抬起胳膊,抡圆了狠狠抽打臀肉,随着一声哀嚎,臀肉已经被划破一道血痕。“呜啊!”随着一声哀嚎,彻底掩盖了藤条划过的疾风声,第二鞭已经落在臀峰,皮肉划开后,又飞快的抬起根本没有给人消化疼痛的时间,第三鞭已经落下……
摇曳着手里猩红之杯,它看上去就是就像一具极其迷你的人类头骨和一些怪异的血肉筑成。而它现在正在一点点凝聚着血滴,正是塔内的献祭仪式所至,哪位作为祭品的少女每一滴因为因为鞭挞所流下的血液都会都会凝聚在这个享欲圣杯之中。吾当然有能力更快的获取血液,但出于兴趣爱好,吾更愿意以一个愿望为代价欣赏一场鞭刑。不必质疑,即使是神明也有自己的喜好,不是吗?随着鲜血渐渐没过杯底,司祭停止抽打,冰冷的向吾请示着“我所侍奉的伟大之物,请聆听我的呼唤。”“吾听得见,有什么问题吗?”他把藤条放入水桶里浸泡,让开一个身位,露出那个血肉模糊的臀部。“祭品生命垂危,请您决定是否继续。”“……你打了多少藤鞭。”“30”“20一个轮回,持续下去吧。”吾确实喜欢血肉横飞的惨景,唯独臀部这块区域,吾并不能接受如此凌乱之景,宛如一处艺术品遭受过灭顶之灾。轻轻一抬手,潮湿的两壁生长出一串血肉触须,不由分说的钻入她的臀缝之间的小孔,狂野的向内生长,于此同步的是她臀上的伤也在飞快的愈合着,原本已经瘫倒在刑架上少女猛的起了激灵,身后不适感使她完全强烈的挣扎着,想要挣脱身上的铁链,却又被几条延伸而来的触须牢牢捆绑住四肢,以至于她只能像条垂死的鱼,扭动几下身子,气喘吁吁的求饶道“后面……不可以,放过我吧……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放我回家……”虽然只是隔着一层岩壁,但她的言语却完全进入吾颅内。为什么人类总像做稳赚不亏的买卖?“继续执行”完全无视她的哀求。司祭得令后重新抽起藤条,刷!“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神什么的不应该维护自己的子民吗,为什么会在折磨我……”刷!“啊!!我知道了……你只是个伪物,一个邪神!”她痛苦万分的扭动身子,因为苦痛而叫骂着,虽然不至于与一个寻常人一般见识,但面对如此缺乏敬畏之心的孩子。心中似乎没有怜悯之意;一张手,指令着一根粗实的触须钻入少女的口腔,狂野的蠕动着,她因为惶恐而睁大双眸,咿咿吖吖的由喉咙深处传出几声呼疼声,随着触须接近疯狂的抽动,一股浓厚的浓浆冲灌入她的咽喉,随着一直剧烈的咳嗽,她的双眼翻白,昏迷过去。
她身后的寄生之须有强制惊醒的能力,但是吾并不打算动她,而是把吾的司祭呼唤上塔顶,他会意的把藤鞭摆放在一旁,重新返回塔顶。恭顺的行礼道。“您有何吩咐,我所侍奉伟大之物。”“……你还是称呼吾为银之主吧。”一抬手,从血海里生长出几条巨型触手,一只硕大的魔眼微微露出海面窥视一番后,留下一艘破破烂烂的古船,重新消失在血海之中。“那是什么?伟大的银之主?”“吾也不清楚,或许是某种神的使徒,学名好像是不可直视的魔瞳,或者诸如此类的,吾一般叫它大眼珠子。”“……您可真是取名届的天才”指引着司祭进入古船。他惊愕的发现这艘的古船的内饰却与现代风格无异“不敢置信,这看起来像是十四世纪维京海盗的遗物,内饰却堪比21世纪的游轮。”“啊,这个嘛,吾也留意到了,它闯进死寂之海时便是这幅模样,当时还有几个白大褂和盔甲人的骸骨,它停留在死寂之海里已经好几个世纪 ,排除这是道具的可能性,至少证明了有过失控穿越的可能性,而且他们也注意到了死寂之海,只是原主人是一只快要三百米高的深海丑章鱼,估计他们目睹神之真容后,骇都骇的要死。”一把拆开一个封存的已久的电冰箱,取出两瓶现代工艺的气泡酒,递过去一瓶“……先不说为什么有点,但是伟大的银之主,这是14世纪甚至更早的时代过来的酒吧?还能喝吗?”“啊,酒这种东西不是时代越久越醇香吗?”没有理会司祭,自顾自的理由【血之触】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的享用着,心满意足的吧空酒瓶放在吧台,望着吾的司祭“你怎么不喝啊,不符合你的胃口吗?”“我伟大的银之主,感谢您的慷慨馈赠……但是您忘记您收却我所有的器官了嘛…”他拉下斗笠,露出一张惊悚的空白面孔。“嗯……确实,这是个问题。既然如此,吾先还给你面容,等你收集50个信徒,吾再奉还你的内脏。”一面说着轻轻的点了点他的面颊,他原本的面容重新浮现在眼前。“哎哎?!”他欣喜的抚摸着自己的面颊。“万分感谢!”他虔诚的想要跪拜,却被吾的血之触缠绕“这是对你的额外恩赐,但恩赐的手同样可以给予严惩~若你有叛意,这幅精巧的面容会瞬间溃烂生蛆……”明显的看着他战栗一刻,“不会,不会的,我伟大的银之主,我的忠诚……”“别说这些,喝一杯吧。”他轻轻举起酒瓶,一饮而尽。“呵啊……”“味道如何?”“很棒,说实话,我以为神应该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那种,不食人间烟火,但是,您却完全不同……”“嗯哼,其他神确实应该如此,那是他们没有真正的在人间过,吾的司祭 ,除了拉莱耶外,至少还有数百上前位神居住在各自的神域,有些在这颗蓝色的星球,有些并不在。连一盘会飞的拉面的有自己的教会了,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发展教徒,成立我们的密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愿意为您效死!”他虔诚低头说道。“你不会死,亲爱的司祭,你身上有吾的[血之艺],除非吾陨落,不然无论多少次,你闭目而眠,吾都会从这死寂之海呼喊你。”一面说着两排触须解开他的祭祀长袍,血肉之上,一团类似肿瘤红莲形血管交织与他的着脊背。他半扭头看了一眼,点点头表示认可。而交谈期间,原本昏厥的少女重新苏醒过来,正在献祭室哭喊着。坐在一直豪华的座椅上,笑着望着司祭“该你工作了。”“我估计她熬不过”“熬不过就放她出去吧。”宁静的望着刚刚划出的血池,司祭会意的点点头,重新戴好兜帽,向着惑星塔内部走去。反复的酷刑与凌辱,会让人迅速失去理智,即使出去也只会被人当做狂人对待,吾自然也没有必要实现一个狂人的愿望。
藤鞭抽打,触须的重新律动,少女唯一可以做到的反抗就是来自喉咙几声噎呜之声,嘻嘻嘻嘻~双眸眯成一线天,因为狂喜而裂开双唇,露出满口尖牙,舌尖轻轻略过牙尖感受着其锋利,指尖轻微律动边控制住她口中的触须重新发射了一发浓浆,随后退出她的咽喉,“咳咳……呕……”她再也忍不住呕了出来,刷!一道血痕“呜啊……求求你,放开我,我想上厕所……”刷!又是一道深入皮肉的抽打。司祭停下手“伟大的银之主……”“不用汇报,两发都是利尿素。”“我该怎么办?这些不洁之物会令您不快吗?”“不,并不会,继续吧,司祭,羞辱也会让吾享受愉悦。”他会意的点点头,将鞭打的范围降低,一次准确的藤条三连抽落在臀肉与蜜缝交杂之处,随着一声娇弱而尖锐的呻吟,她再无压抑自己的能力,双腿一松一股清淡如水的尿液浇灌与地。而她本人也彻底瘫倒在刑架上,一半因为疼痛,一半因为被陌生男性窥视失禁带来的强烈羞耻,只是剥开下半身的衣物,上半身的水手服因为剧痛已经被汗液浸透,她像只渴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双眼翻白,却在昏迷弥留之际,身后的触手狂野的闯入直肠深处连接,原本血迹斑斑的臀肉也随着蠕动重新恢复变成白嫩如霜的状态。“杀了我……杀了我吧”颤抖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说完,带着腥臭的血之触须重新塞入她的口腔,这是她第七次重新来过,少女以为她的抉择留下悔恨的泪,有趣的是哪些泪还未落地,就被传送到吾收藏的玻璃小管里,欣喜的望着里面晶莹剔透的泪水,刚刚好没过管底,远远这不是最后一次,她势必会流出更多,为她的愿望。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少女麻木的凝视着火把,刷!低声闷哼一声,这种疼痛渐渐麻木下来,自己除了流汗之外再无没有能做的,后穴已经被搅动的一塌糊涂,现在居然有一种隐隐的快感。自己一定是坏掉了,为了不让口中的触须伤到自己的喉咙,她温顺的吮吸着,她知道这是一种促使自己小解的药物,但如果自己不顺着它意就会被强行灌入喉咙,与其被呛,还不如自己顺从的吸出。想到这,触须再次喷出一股怪异的粘浆,她顺从的饮下后,却注意到身后的司祭停下抽打,缠绕自己的触须全部缩回,变成眼前的银之主礼服上的一团精雕细琢的装饰物。“恭喜恭喜,你忍受下来。比吾想象中的坚忍~那么,在实现你愿望之前,绝对绝对不会停下来,直到你愿望成真,或者你肉身湮灭~”她微笑着,少女感受一股战栗,四周的血海开始翻腾,宛如天空中出现一轮血色的月亮……
宛如一场噩梦,七海宫子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气,鞭挞,地牢,血海,触手,她痛苦的捂住脑袋,都是梦嘛……她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臀部,并没有触目惊心的伤口,她松了一口气,重新躺在身下的榻榻米上,盖好棉被,殊不知一丝血触手从她体内钻出,一点点沿着地平线蔓延着。
第二天上学,宫子早早的做好了便当,还给妹妹准备了一份,匆匆忙忙的赶上电车,而与她只隔几个身位的座位上,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子对她温雅一笑,边直触少女心弦,正是她心中的如意郎君,大自己一年级的左右门新田学长;成绩又好,运动又好,身旁又有女人缘,自己自卑的低下头,或许,或许已经成效了呢?他刚刚对我笑了呢?少女紧紧拽着水手服的裙摆扭捏,今天,要向着约学长去天台表白呢。
利用课余时间,宫子写下一封情书,纠结的喷下一点香水,想称着午间吃午餐的时候偷偷塞入他的书桌前。却意外的撞见新田学长和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她惊恐的缩在角落望着。那是?巴麻美前辈?她坏笑粘着前辈,用下流的欧派蹭着学长的手,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宫子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的走开,自己确实比前辈差太多,或许真的只是怪梦……她把情书撕成粉碎,扔进垃圾桶里,痛痛快快的跑道天台哭了一场。她当她因为过于悲伤忍不住开始干呕时,一团混沌的触须血肉带着唾液一同落在地上,她惊恐的揉揉眼睛,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宫子渐渐感到不安,溜回了家。
第二天来到学校,就听见同学们议论纷纷。宫子也加入女生们的八卦;原来,昨天夜里巴麻美前辈溺死在周围的人工池里,这并不是什么关键,关键是据称当时已经是凌晨,巴麻美前辈居然从家里出发来到学校,这并不是最诡异的,作为游泳部干事的她,身材姣好,加上大长腿也有一米六五左右,居然淹死在一共就两米出头的人工湖内……调用监控排斥他杀的可能性,但是,真的有能把自己溺死的人吗?作为学校小名人的死,大伙渐渐把消息流传开,因为死者人工湖与北半校园区也被封闭了。
新田对于巴麻美的死略微有些悲伤,但并没有想太多,毕竟巴麻美也只是个绯闻女友。对于这样子的女友他还有三个。他并没有注意到,危机已经来临……
一周时间,学院又接连死去三个女学生,这使学院上下陷入恐慌,就连一开开的宫子也开始后悔,她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子发展,而新田更是彻夜不眠,前一天还在约会吃饭的绯闻女友,第二天就会离奇死亡,警员多次找到自己讯问,却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指明自己是凶手而被放过。这太诡异了,现在,学院也被查封,自己也陷入孤单一人,大凡了解一点的人都知道那些受害死者都和自己有过联系。他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手机通讯录,却发现好几天前的垃圾箱里,有一个女孩向自己打招呼,七海宫子?那个呆头呆脑的女孩?回忆起自己前几天礼貌性的笑就能让她露出痴迷的表情就有点暗自好笑。他的手指点击回复键,加上一句“今晚一起吃个饭怎么样?”便把手机放在一旁,不到一分钟时间便收到回复“好的~♡学长”真是个单纯的女孩,他坏笑的选了个离情侣旅馆近一些的西餐厅。
一餐接近约会的烛光晚餐早已把宫子的心离神乱,几杯酒水后,她借着暧昧的气氛,半顺半从的跟着学长来到旅馆;在浴池里,温热的水流拂过她的身子,她的神智渐渐清醒,明明连关系都没有确认,但是自己就是愿意相信他呢。他与她重新卧在床榻上,随着灯光熄灭,原本温雅的学长也渐渐流露出专属于男性的特有的粗暴,肉欲的顶撞渐渐冲散她的理智之弦,淫靡之息弥漫与空气之中,她的口中由咿呀之声渐渐变成甜嫩的呻吟。她不知道,这甜蜜的双人世界正被深渊之物窥探着……
享欲圣杯内正一点点凝聚着乳白色是液体,摇曳着将它们导入死寂之海。“呃,银之主 ,您这是……?”“血液为肆虐欲,而现在的,是色欲,祭品每一种欲望都能取悦吾,但吾对欲望本身并没有兴趣~”平静的看着血池的直播画面。“噗嗤,真是个精力充沛的家伙,又是满满的色欲灌入祭品体力呢。”“……您打算让祭品成为【苗床】嘛?”“不……再等等,吾有更好的打算~”坏笑望着眼前之景。再次倾倒圣杯里的液体。“但是,您完全可以等着,为何要窥视他们呢……”“司祭,你不觉得你逾越了吗?”不满的说道,令他连忙捂住嘴,自知失言。“吾确实可以坐着就收获血肉,但是,吾更像看看过程~看着人一点点堕落啊,坏掉啊,崩溃啊,癫狂啊,库库库~这可比坐享其成美味多了~”
宫子昏昏欲睡间,重新来到惑星塔,她惊恐的想要离开,一转头,却又看见那个狞笑的女人“愿望实现,你不该还愿吗?”“……为什么其他人死了。”“嗯?哪有什么关系?而且是你许愿导致的不是吗?她们不死你怎么能和心上人同床共枕?”恶意露出满嘴尖牙“换言来说,是你害死她们的~”“……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想和学长在一起!”她惶恐的后退几步,几乎要跌下惑星塔。几条触须重新扶稳了她“这是你的心愿,但这并不是永久的~”“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想在看见吾~下次见面时带一块包含你血肉的派来。”靠近一点,贴在她的耳旁低语“若是畏惧疼痛,草莓派亦可,给你的特别优惠,不要和别人说哦~”言语罢张开血盆大口一举吞咽她的耳框!
“嘶啊!哈啊……哈啊……”她从睡梦中惊醒,望着时钟,指着正午12点。已经过去了半天了吗?回味着昨夜的甘甜,少女的脸上起了一阵涟漪红晕,昨天事发突然,没有让新田学长准备安全措施……虽然事后自己吃过避孕药,但昨天是危险日啊……
几个星期没有来月事,宫子的心忐忑不安的跳动着,再购买一根验孕棒后,落实自己的猜想后,她的内心更是一下落入谷底,在于学长短信互动时,小小的加了一句怀孕的事实。几个时辰忐忑不安的等待,却只得到几个字符“打掉。”
她痛苦的把手机丢在一旁,耳边传来熟悉的古塔女人低语声,想不想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想……
用一点血肉作为代价
咬了咬牙,划破手掌后,滴下的血滴宛如明鉴,一点点流露出正在某处与其他女子交欢的前辈,宫子留下一滴冰冷的泪。她看不见的角落,圣杯里接到一地漆黑的泪水。欣喜的将泪水饮却。司祭有点不明所以“这又是什么?”“复仇欲,甜美至极!还远远不够!”“……为什么您对待色欲和复仇欲的态度完全两样?”“为什么?哼哼,人一开始都是人,但有了复仇欲,人,就有可能不是人~”“我有点不明白……”“不必明白,司祭,吾自有打算~”
想要永久的把他留在身边嘛?
想……
一个烤好的草莓派,事成之后要你的下半身~同意的话就去准备吧。
宫子沉默着,换下睡衣,换好衣服来到楼下的便利店。挑选了一个价值最高的草莓派,神情恍惚间回忆起那天的烛光晚餐,夜间的甜品是什么?草莓冰淇淋?草莓可丽饼?反正不是草莓派,但是和草莓有关……“您好~一共1250円,请问需要加热吗?”服务员热情的声音把自己唤回现实,“啊……好。”寡言的打开钱包,取出几张纸钞和几枚硬币放入她的手中,等待时间内,她坐在一旁的座椅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现在想想,自己是不是太傻了呢?几句花言巧语就被哄骗了,但是,自己又是真的非常喜欢这位学长。纠结之中,店员捧着新鲜出炉的派走到她的身旁“客人,新鲜出炉的派~小心烫嘴。”“……谢谢”自己勉强咧嘴露出一个礼仪性的笑容,双手刚碰到包装。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光怪陆离,几条猩红的触手将自己拖拽回惑星塔。
拍了拍膝上的灰尘,手里的派早已被眼前的邪神掠夺去,她极其享受的咬了一口,重新望着自己。“我还以为……要进行什么邪典仪式才能看见您……”“理论上是这样子的,你要用血和粉笔画一个倒六芒星,啊呜,然后再用上献祭物,但是你知道的,派冷了就不好吃了~”……眼前的人真的是神明嘛?她看起来吃的很满足的样子……“告诉我,我该做什么?”“吼吼,约他再去一次情侣酒店,如果他原意过来,那么今晚之后,你们将永远再一起,如果他不愿意,那么一切都将结束,不过他一定会答应的,这个男人,浑身都充满色欲呢,除了你之外,他还和七个……”“够了,我知道了。”面无表情的打断她的发言,虽然已经结束了,但还是不想知道这残酷的真相。“送我回去,我会照做的。”她点点头,出现一个一个漆黑的空间裂痕,平静的走了进去。又重新回到便利店内,店员疑惑不解的看着我“奇怪……派,派消失了?实在抱歉客人,我重新给您烤一个。”“不用了,我已经收到了。”抛下这句话,宫子走出便利店。给着那个心爱的男人重新发了一条消息。
【惑星塔顶】平静的把派吃了一半。“呼,原来是这种味道吗?”“怎么了嘛?伟大的银之主。”“不,没有什么,吾只是有点怀念,真的吃到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味。”起身走到塔延,将吃剩的半个派抛入死寂之海,随着海面沉浮的是一句永远沉睡的尸体,一具,吾的尸体。司祭望着海面,惊恐的望着吾。“这是怎么回事?银之主,海面上……”“那是吾,不,只是曾经的肉体,没有灵魂的躯壳,如今只能随波逐流,在建立神躯之后,本能的褪去了弥留世间的躯壳。”“……您是蝉吗?”“噗,很有趣,差不多吧,那具身体已经和蝉脱一样没有价值了呢,但是吾也舍不得销毁,就让他在死寂之海里飘荡吧。”冷眼望着自己的尸首,和派一样,消失在死寂之海的浪潮里。
情侣酒店里,新田如约而来,一夜缠绵之后,宫子的身体完全瘫软,化若软水一般幽幽的询问着关于往后的生活。新田扭过头,枕着软枕。“我累了,明天你自己去打掉吧……我们还是学生不是吗?”“……是,新田君”宫子望着他的背影,流露出苦涩的笑容,“明天,不能陪我一起去吗?我一个人很害怕。”“抱,抱歉,明天我还要去打工。”“是……是嘛……”宫子失落的垂首,脑海里回荡着先前看见他与其他女人交欢之境。
要留下他吗?
留下他吗?
留下他
留下
……
“新田君?”“……”新田详装熟睡,企图逃避刚刚的话题,突然一条嫩滑的新生触须捆绑住自己的四肢,自己才惶恐的睁开眼,再一转身,宫子露出一丝痴迷般的诡异笑容“骗人的吧?明天又要和别人的女人一起寻乐的吧?”“怎么会,没有的事,宫子酱,这,这是什么?快松开啊!”新田奋力的想要挣脱,却涌出更多触手将他一点点捆绑住。现在他才注意到,宫子的腹部破开一个巨洞,触手都是从她的腹部涌出,心跳加速至极限,因为恐惧不由得大叫一声“怪物!”话音刚落,触须开始捅进他的口内,一根,两根,三根……直至把他的嘴角完全撕裂,触手依旧在不断生长,两唇滴答滴答留着血液,宫子露出病态的笑意,轻轻吻去自己的血滴。“你先前还夸赞我真可爱呢,新田君。”
“呜呜呜!!!”
“无法言语了吗?恐惧了吗?绝望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
“但是,我曾经是如此深爱你啊♡,新田君。”
新田惶恐的睁大双眼,他清楚的感受到触手深入腹腔,一点点膨胀。
“再也不会让你逃跑了哦♡”
“呜……”气息微弱的噎呜一声
“もう一度お目にかかれますか?”
嘭!宫子的面部被溅上满面鲜血,她笑着看着肠穿肚烂的新田,捧起他的的尸体,一点点向着一条漆黑的深渊走去,离开床后,才发现,她的下体已经宛如章鱼一般变成无数条触手,一点点滑行着步入深渊。
【死寂之海】她最终还是和心爱之人在了一起,永远的在死寂之海漫游,她失去她的一切,如吾一样,成为死寂之海的永久住民,她被世人称作享欲之女,用触须捆绑住她所想要的人,直到拖拽进虚无的死寂之海溺死,邪恶的低等住民,但是谁又知道,她曾经有颗甜美的初心呢?摇曳着享欲圣杯,
故事,才刚刚开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