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鸢尾花、红百合、双色兰与塞西莉亚花之章(初云生日贺文)
从橘子镇出发的游轮历经风雨,终究是归航,古堡的侍女们早早的就来到码头接应着,远航归来的赤莲一众人。直到众人将行李全部装入轿车,副驾驶上的某位大人还在吐槽着侍者的疏忽。
“吾早就说过,要用马车来接,非得用什么轿车,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派头。”
“抱歉,主人,附近都是居民住宅,马车什么太显眼,可能会引起围观等不必要的麻烦,如果造成您这趟旅行的不快,回去之后我自会领罚。但是还是麻烦您将就一下。”侧旁开车的侍女梳着一头清爽的马尾,发髻也因为燃料的影响变得一头浓艳的墨绿色。一手流畅的旋转方向盘,一手解开自己领口的黑色蝴蝶结,虽然是古堡内的女仆,制服却是偏向酒侍服一般的漆黑燕尾服,唯有唇上那一抹艳红是她身上唯一的暖色调。
“喵……反正是回去了,您也别介意太多了,翡翠小姐也非常准时,您就别责怪她了。”后排一同出游的赤喵连忙帮帮腔,他可不想看着刚回古堡就有人屁股开花。“啧……吾又没有怪你,这点程度的耐心还是有的了。”赤莲调整了一下副驾驶的高低,几乎是倾倒在后排。“莲大人您这样子坐下来,后面的初云小姐都没有位置坐咯!”就连一向安静的赤喵都忍不住替阿云鸣不平了。“昂,吾知道,倒是阿云,你在,看什么?”
“哎?”
被挤得蜷缩在角落的初云抬起头来,副驾驶窗外的后视镜里 ,那双金色的眸子自上车时分就没有从自己身上离开过 瞬间有些慌神。“想家了还是?”
“唔……想家……吗?”初云抬起脑袋,望着漆黑的车顶,自己从小就是在橘子镇内长大,这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一点不想也不可能。但是对着前途有着无限憧憬的她,但不是个惆怅的孩子。她摇了摇头,把腿捧到车座上,小心翼翼的脱掉鞋子避免弄脏桌垫,把下巴垫在膝上的女仆制服上。丝绸边上蕾丝条纹扎的下巴有点酥麻,却又格外的舒适。赤莲见她不愿多说,便也没有多问。转过身看了看开车的翡翠。“这个孩子,就交给你了,日常起居照顾好。”
“我看起来像保姆吗?为什么丢给我?”翡翠随口回了一句,表达了对主人的不满。
“她红发,你绿发,你们在一起绝配”
“……!”她像是懊恼的猛踩一脚油门,把车速提得老快。“喂!开慢一点啊!”
“您当是森林冰火人啊?”
“那你也不是蓝发啊……”
“啧……”
在古堡外的伯爵之森外,翡翠早早的停好车,示意众人下车。“哈?你该不会想让一位伯爵自己下地走路吧?”赤莲在副驾驶一脸不悦的询问着。
“要不您猜猜它为什么叫森林?车能开进去吗?!”翡翠微笑的脸颊上已经浮现起一个愤怒的十字标志。“下来,不然我就把您丢下来了。”
“干脆下次直接用轿子好了,也不要吾走了。”赤莲一脸不悦的下了车,而后排的赤喵也连忙打开贵妇伞替人遮阳。“您要是真不想走,在这里停一会,等我把车停到停车场后,我背您回去也可以。”翡翠重新坐回驾驶座,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一句。“千万别真叫其他姐妹抬个轿子出来,有些孩子路都不熟,会遇见危险的。”
“放心好了,吾还没有老到走不动路,晚餐前记得要回来哦。”两人简单的告别,就分道扬镳,各自前行。
密林的中的前行让初云很不适应,周遭昏暗的仿佛看不见边际。潮湿的空气和暗无天日的环境让她一度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一个踉跄险些要跌倒下去。身旁的赤喵连忙搀扶了一把。“没有事吧?初云小姐……”她摇晃一下脑袋,口中干涸的几乎发不出声来,身后的行李包已经被人牵走,她惊慌的看向自己背包的方向。已经被赤莲扛上了肩。
“走吧,愣着干嘛?等着吾背你啊?”
“……给我”
“你背不动了。这样子下去天黑都回不去。”
她也不废话,本就干涸的喉咙早就发不出声,上前一把拽回自己的包扛回肩上,气呼呼的走在队伍前面。“莲大人……初云小姐她……”赤喵担忧的望着远远走在前段的初云。
“由她,惯出来的,回去再给她上上规矩。”赤莲则一脸平静的望着女孩的背影,她的双腿都开始打颤了,所以,为什么一个人扛着全部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初云再次艰难的睁开眼时,时间已是傍晚,自己是睡了多久?明明自己刚刚还梦见自己在邮轮上享受海风。怎么突然就……初云枕着眼前颇为柔软的东西,全然没有发现她身下的赤莲正骂骂咧咧的背着自己。一旁的赤喵也苦笑不得的安抚着某只暴躁的吸血鬼。
“唔……”自己昏昏沉沉之间听见一些只言片语。
“不能走别逞强,非得搞晕过去为止,现在倒好,要吾背回去了。”
“冷静冷静,莲大人,马上就回去了,再坚持一下。”
“倒不是说她重哦,挺轻飘飘的一女孩,但这个个性要吃亏的。”两人一路埋怨着,来到古堡的大门口,翡翠正和女仆说笑着,转身看见赤莲后,掩嘴笑道。
“怎么还是我先到啊,我真想商量着要不要派人去接您。”
“呼……别提了,把她扛上楼,喂点水什么,不知道是中暑还是什么,人类真脆弱啊。”赤莲将肩上的人交付给翡翠,嘴里依旧不忘吐槽一句。
“于是您就把她扛回来?噗嗤,那个连走路都跌份的伯爵大人哪里去了?”
“哈?!这不是顺手的事吗?压路机都扛过,这丫头不是随手带回来了吗?再说等你们来搬运,吾不就赶不上迪丽兰莎的晚餐了吗?吾和你说,那边的伙食真赶不上我们厨师长的手艺……”翡翠微笑着看着自家主人面带红潮的解释了一大堆话,随后把女孩带上房间。
初云真的不是很重,身体就和她的名字一样轻飘飘的,甚至从她纤细的身体怀疑她之前是不是受过什么虐待。翡翠捧着女孩上楼,并把人安置在自己房间隔壁。直到喂了几杯清水后,初云才从迷糊间彻底清醒。
“太累了吗?小家伙?”
初云摇了摇头,拿起水杯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翡翠就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看着女孩。
“你多大了?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吗?”
“刚成年,第一次走这么远…”
“这样子啊,你的头发让我想到我的小妹妹,她叫玛瑙,有一头和你一样的鲜红的头发,但是她比你长多了,到腰这里。”翡翠一面说一面比划着。
“嗯……”初云没有精神的恢复一句。
“主人把你交给我管教,你就叫我姐姐或者翡翠小姐了,都无所谓的,这个房间是你的,简单的休息一下,我带你去洗澡吧?”
“洗……洗澡?”
“对哦,你身上那套制服脱下来吧,有一股海味了,古堡里规矩森严。有空我会交给对应的家事女仆浣洗。”
“哎?脱……就在这里吗?”初云紧张的看了看周边,房门是紧锁的,而且确确实实是只有她们两人,但是在有人的地方脱衣服未免也太……
“嗯?冒昧的问一下,虽然这样子不太好,难道阿云是男孩子吗?倒不是说阿云不像女孩子,应该说,古堡里诸如此类的太多……”翡翠盯着人贫瘠的欧派,努力想着不是太伤人的话,这也不能怪翡翠的失礼,古堡先后有赤喵赤莲两位比女性更可爱的男性,以至于她现在看见性别不明的孩子就想要验身。
“不……不是的。”她犹豫了会还是解开了自己的女仆衣领,露出贫瘠柔软的“小兔”等到制服完全解开后,她娇羞的捂住自己身体的敏感处遮掩一番。“明白了,抱歉呢,那我带你一起去浴室吧?因为大浴室只有一间,必要男女分隔还是要的,拿着,这个洗浴盆里有必要的洗漱用品。”初云接过浴盆,小心翼翼的用浴巾裹住自己大半个身体 ,而后跟随着翡翠来到浴场 ,真不愧是大浴场,类似罗马浴场的布置。巨大的浴场足够容纳上百号人,而现在也只是聚集了三十来位女仆在沐浴,完全有大面积的热汤空余,而早已入浴池的女仆只是看了她们一眼又自顾自的享受沐浴,初云还在发愣期间,翡翠娴熟的解开自己的燕尾服,放在一旁的衣帽间内。并用取来一条毛巾裹住胸脯。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洗了,准备曾经晚宴了。”翡翠催促一番后。阿云才反应过来解开胸衣就要进入浴池,此时她才注意到。眼前翡翠的粉嫩雪臀的臀峰处,各自有着两团青灰色的的伤痂。
“这是……?”初云的眸子一搜索,下意识的用手抚摸在她的臀峰,翡翠诧异的回过头后,初云才意识到自己的自己动作的失态,这才缩回了小手。但脑海中那触目惊心的一幕恐怕早已无法忘怀。
两人在浴池内泡了好一阵子,初云终于鼓起勇气向着翡翠开口。“翡翠小姐,您屁股上的伤疤是?”
“很好奇吗?”翡翠转身看了看人,笑了笑。“拜那个暴君主人所赐哦?”
“哎……果然是打屁股所导致的吗?”
“这叫板花,屁股上的皮肉被板子打的皮开肉绽后 。伤口愈合后遗留下的伤痕残留物 。”
“呜……一定很痛吧?”
“疼的当时都快发疯了哦,但我还是坚持下来了。说起来我还得多谢他呢?”
“谁,莲?为什么……”初云一脸惊愕的发问。
“别这样子看我,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诡异,但是我真没有哪方面的兴趣爱好。”翡翠把头枕在一旁的浴池边璧上慢慢回忆起曾经。“还记得我提过我妹妹玛瑙吗?”
翡翠和玛瑙本是战斗女仆搭档,妹妹性格冒进,姐姐性格谨慎,姐妹两在一次任务之中带着一队战斗女仆前往遗迹探索,但在探索过程之中两姐妹发生了冲突。
“我们是第一批发现的,求你了姐姐,我们呆在这里会落后的。”
“我们把军团留在这里,我们去和主人汇报一下,玛瑙,前面的区域有什么谁都不知道。”
“姐姐,我们花了好几个月才发现这个洞口,我实在等不下了,如果你一定要和莲大人汇报就自己去吧。”玛瑙甩下一句话,就提起长枪,带领着众人前往地下的巢穴。翡翠犹豫了一会,还是握着双刀走了下去。
从未预料过的情况,火,到处都是血……
“姐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啊……你放下我,自己逃吧。”玛瑙虚弱的说道,她的腹部被魔物弩箭射穿一个口子,鲜血就像引路牌一样吸引着身后蠢蠢欲动的黑影。
“别瞎说,我这就去寻找支援,你,你等一会,姐姐在这,别怕。”话虽如此,翡翠也清楚的明白,两人在一起也只会一起被魔物俘虏,想着会被那些哥布林一般低智魔物凌辱,一股深深的绝望感就油然而生。她把妹妹放入一出小洞中,用岩石替人挡住洞口,而后没命般的逃出洞窟,一头撞上赤莲的跟前,随他而来的是上百位手持火把利剑的战斗女仆团。
“怎么去了这么久?发生什么事了?你的军团呢?”赤莲望见来者的模样才把剑收回剑鞘,但翡翠凌乱的衣饰也正好应正他心中的猜测,不安感愈发严重起来。
“主人……快救救我妹妹……洞窟……”翡翠早就上气不接下气,哭泣之中指着洞窟。他心中已经凉了大半“不是说过发现遗迹已经是大功一件了吗?非要贪功冒进?第一梯队和吾杀进去,第二梯队负责救治伤员,第三梯队照顾伤员。”女仆军团有序的进行着进行着,只有翡翠忐忑不安的站在远处。
“翡翠小姐,来包扎一下吧?”
“不必了,麻烦问一下 请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我妹妹,我妹妹伤的很重。”她像一个丢失心爱玩具的小孩,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过往医疗女仆,女仆们也只是摇晃一下脑袋。行色匆匆的搬运着伤员,翡翠抬头茫然的望着来往的人群,仿佛这尘世间的过往云烟都与她再无瓜葛,她只在等一个人,而整个人,现在正出现赤莲怀中。他阴沉着脸,怀中公主抱的姿势抱着玛瑙,她侧躺在主人的怀里,精致的像一个瓷人,只是再也没有呼吸。
翡翠远远望着两人从洞窟走出,嘴角抽动一下。直到赤莲将妹妹还到自己身旁,她再也坚持不住,掩面痛哭起来。“吾找到她时,已经是濒死了,至死她都想象你会回去救她 ,我试过用治疗术保住她的小命,但她伤的太重了。”赤莲顿了顿,扭头看向一旁,用着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继续说道“如果之前用绷带包扎好伤口,说不定还能缓缓。”
绷带?!翡翠好像醍醐灌顶一样,对呀,自己的制服可以作为简易绷带包扎伤口,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想到。但是事已至此,除了怀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古堡后山的陵园内,新立了47座新墓碑,除了个别只能靠衣冠冢来辨识的女仆外,本次先行探险队全体成员都安眠在此。翡翠身席一身丧服,在玛瑙的墓碑上献上一朵双色兰,这种花从开花开始就是连枝并没,有姐妹同心的寓意,现如今,她也只剩孤独一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赤莲出现在她的身后。
“吾曾经许诺过,先寻觅到遗迹的,均有封赏,恭喜,你做到了,用汝妹与46条先行队的性命换来的勋章,满意了吗?”他取出一枚徽章,随手抛向翡翠的脚下,而后转身要走。
“主人……这东西对我来说已是无用之物,甚至是累赘,请您收回去吧。”翡翠细声说道。
“收着吧,别让自己输得太惨。”
“……我现在申请从战斗女仆调离岗位。”
“你确定吗?”听闻这句话,赤莲终于停下脚步“你的身份已经是除了【将军】外,战斗女仆里最高的。现在走就是从零开始。”
“我很确定……”
“无重大过失吾不会卸你的职,外人会觉得吾卸磨杀驴。”
“……先行军团全灭,我难辞其咎,请您降下责罚。”
“…好吧,你和吾去惩罚室吧。”赤莲知道,这件事已经成为她心中的一道坎,自己再多拦住也是无趣。
砰!砰!砰!
厚重的木板掴打在臀肉上,每次落下都能带起一片皮肉,翡翠被严严实实的捆绑在一条十字长凳上,吃痛的扭着身后两瓣鲜血淋漓的臀肉。而她拉扯到腿根的长裤也因为身后两瓣血肉模糊的“烂桃”在淌血,而血迹斑斑,两膝的布料因为剧烈扭动而磨的破皮流血。一片围观的女仆胆战心惊的拉拽一下身旁【将军】的手甲。“温,温妮莎大人……我们插不上话,但是您可以和主人求一下情啊……再这样子下去,恐怕,恐怕翡翠小姐会……”
一直面无改色的温妮莎全程围观着这次惩戒,对于一般的惩戒女仆来说可能有点过了,但是作为战斗女仆的一员,导致军团团灭,她甚至觉得翡翠有些死有余辜。“执行杖责的是主人本人,你觉得他下手会没有分寸吗?” “可是,可是……对翡翠小姐来说,太可怜了。明明是立下首功却要被责打。”女仆小声为人鸣不平,却被将军狠狠的瞪了一眼。“如果因为功绩你就要害死其他成员,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战斗女仆团;她全程没有哀嚎求饶,宁可把嘴咬破也没有多说什么。对她来言,这比奖章要公平的多。”
砰!赤莲放下沉重的木板,木板的板面上已经沾满了鲜血,而十字木凳上的翡翠已经浑身被冷汗浸透,原本吹着冷风的屁股此刻竟莫名的发热。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沉重且模糊,耳畔终于传来他的声音 。“吾宣布,你的罪业已赎清,”
滴答,滴答,滴答……鲜血顺着腿根滑落,染红了一切。
滴答,滴答,滴答。温顺从发刷滑落到脖颈,翡翠从浴池中探出头来,取来浴巾擦拭干净身体 回头看了看一旁的初云。“走吧,晚宴要开始了。”
其实早在之前开车时,赤莲就用过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心灵透视询问过自己,“难道你还没有从那次事件里走出来吗?”自己逃避似的踩了脚油门来逃脱,但是现在,自己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两人走在华丽的大厅上,一直来到餐厅,按照常理初云她们的位置并不在主席位上,而因为来了新来的女仆,翡翠作为管教女仆也顺带的坐上主席位。初云环顾了四周的女仆众,却被翡翠提醒道“吃饭的时候不要东张西望的,非常失礼。”
“哦……”初云小声答应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餐盘,除了一个浇了汤汁的牛角餐包外,摆盘用的什锦蔬菜,和一小碟酱汁烤肉。虽然餐品很丰富,但是初云的心早就不在自己的餐食上,她注意到自己坐的这一桌的座椅上每一个座椅上都有软垫,这个桌要比其他桌子宽大许多容纳的女仆也多了不少,但没有等多久 随着主人的擦嘴起身。其他女仆都开始迅速起身,刚刚一直在观望的初云也快速起身,尽管她餐盘里的食物几乎没有动过。随着收拾餐桌的家事女仆出动,很快餐桌上的餐盘都被收尽后厨。初云也只好和女仆们一起走出餐厅,夜间的时间是自由的,但是也需要做一些家务,因为是刚刚进入古堡,初云只需要呆在房间里直到第二日就好。但这么早睡觉也是睡不着的。她磨出自己的掌机消磨时间,干脆玩一局宝可梦好了
“发现了野生的超音蝠,捕捉捕捉,干脆给它取名叫做赤莲好了”初云放下掌机,依旧是沉迷在宝可梦世界的意犹未尽。但是游戏归游戏,腹中的饥饿感却是货真价实的,她捂住自己的肚子轻轻揉搓一番 。包里还有橘子和压缩饼干……不想吃,要不还是出去找找看吧?进入房间前,翡翠曾经提醒过自己,房间的尽头是莲之间,也就是主人的房间,没有邀请无论如何都不要贸然进去。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呢,有点好奇。在打屁股和好奇欲望纠结了一会,阿云还是决定要去偷窥一下,顺便条件允许的话去厨房随便“猫”点吃的。
路过赤莲的房间,本只打算瞄一眼的初云轻轻拉开一点门缝,她确保自己动作轻盈,完全没有一点杂音。什么……眼前的一幕却让少女完全呆愣在原地。
宽大的双人床上,一位女仆正趴伏在赤莲的膝上被拍打着臀肉,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刻 。巴掌虽然轻柔,但落在臀上清脆的节奏感像魔音灌耳一般袭入少女的心房,一起伴随的还有女仆唇中喃喃的嘤咛,她面带红潮,臀上的红晕烧的火辣,就连玉门缝也因为这拍打,而玉蚌微展,喷珠泻玉。
他们……初云望着两人有点发痴。明明是一件极其疼痛羞耻的事。那女仆为什么,为什么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她情不自禁的抚着自己的臀部,在游轮上 ,自己就曾经挨过一顿打,那种刺痛感叫人几乎难以忍受,但是现在自己和那女仆形成了鲜明对比,自己情不自禁的轻轻拍了拍翘臀,拙劣的模仿着动作,借着夜色的掩盖,她看的越发忘情,突然 那膝上的美人,扭了下头,目光与自己对上了。初云吓的一哆嗦 ,但她只是对着自己微微一笑,完全没有要告发自己的样子,甚至扭了扭臀部,故意把大半臀部暴露在自己眼前。而且随着拍打,她叫的越发销魂……
她是故意的,故意暴露给自己看,看着眼前的香艳之景,自己看的越发勾魂。效仿着对方跪趴着的姿势,伸出指尖微微拨弄着自己胖次内的秘处,一面轻轻拍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小屁股。一种窥视的负罪感与性器被挑逗的快感交织 ,伴随着耳畔蜜语甜言汇集成一阵酥麻的毒,诱惑着自己不断继续着,阿云的呼吸也随着女仆的加重而加重,如果此时此刻检查古堡夜间的巡夜女仆发现自己正趴在古堡主人的房间门口,撅着个屁股,因为偷窥而自慰着,自己毫无疑问会因为羞耻从楼上跳下去吧?
房间内,赤莲不断的拍击着眼前这两瓣已经肿透的蜜桃,它因为过度成熟而垂涎欲滴,实际上自己的膝上已经被打湿一大片,而它的主人依旧在每次拍打后发出勾人心魄的销魂叫声,最要命的是,她的叫声越发急促而先前欲张又和的玉门此刻已经大大方方的咧着。一点点的流着蜜浆。随着赤莲的一次用力拍打,那蜜门宛如决堤的口子喷涌而出。望着女仆在自己身上泻着春潮,赤莲轻轻抚摸着她肿胀的臀肉。突然一丝不属于房间二人的呻吟进入耳朵,他立马放下女仆想要起身查看,却被女仆一把拉拽住袖子。“我已经休息好了,您不来第二轮吗?~”赤莲望着女仆发出的邀请,再看看房间的门缝,最好还是坐会刚刚床铺。
“已经红成这样子还要继续吗?你果然很享受吧?”
“讨厌了,别问人家这么害羞的问题了。”
女仆媚眼如丝,眼暇里的余光瞟向远处的门缝,确认人已经走远后才松一口气。两条柳臂缠住人,安于自己的享受。
初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匆匆忙忙逃开,有一瞬间她也入情了,直到赤莲起身后,她才反应过来,匆匆忙忙的逃离现场。但是她清楚的知道,是那个女仆给自己争取了拖延的时间。
回到房间,初云躺回了床,一方面对刚刚的场景惊魂未定,但胯部那异样的潮湿感感还是证明她很受用。翻来覆去休息不了,她红着面,重新抚了抚花唇。指尖上已经沾满了花蜜,借着四下无人,她又陶醉在刚刚看见的艳幕,全然不知,自己回房时,房门并没有关紧。而翡翠带着一盘曲奇走进房间。
几个小时前,翡翠注意到初云根本没有吃多少食物,于是提前和赤莲汇报后借用了厨房。而她推门进去后就发现如此惊奇的一幕 。啪嗒,盘子落地,满满一盘子刚烤好的曲奇散落一地。
“阿,阿云……?”
“……”她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之中缓和过来匆匆忙忙的拉过一层被子遮住身体。翡翠连忙捂住嘴没有继续出声,但夜间的古堡几乎连地上掉根针都能听的真切。刚刚盘子打落的声音已经引来赤莲。
“什么事?”他简单的披上外衣,向着初云的房间望去,凌乱的床铺,潮湿的被褥,地上散布的曲奇饼干。床外散落的拖鞋,以及空气中弥漫着那股性气息。他已经明白了大概,但是他还是靠近初云身旁,“10几分钟前,刚刚在吾房间门口偷窥的是不是你?”
“不,不是我,我一直在房间里……”她低着头,因为恐惧不敢承认。换来的却是他眸子里一抹浓烈的失望。“吾给过你机会了……把她带下去吧。”
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反抗,很快就被带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关押,听收容的女仆叫过,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地牢,但却不是地牢深处,纯粹就是一个小黑单间关押着,遭的罪也要轻的多。面对冰凉的铁板床,初云叹息着坐下,至少手脚没有被捆死,或者戴上手枷脚枷。只是……她低下头,望着自己下腹,一条冰凉的的贞操带已经锁紧自己的私处,自己穿着一条轻飘飘的囚裙。随便一撩就会把自己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这也是自己的惩罚之一。没多时,一个全身黑衣的狱卒女仆带着一块黑色橡胶板走进房间。
“初云,初云!”一连叫了几声,直到狱卒的分贝提高不少,初云才从恍惚之中醒了过来,从床上起身叫了一声倒。
“啧,发什么呆啊,以后我叫了你要马上有回应不要拖拖拉拉的。”狱卒女仆没好气的告诫着,指了指一旁的镜子底下的一个黑色凸起的长方形台子。“现在立刻到台子上趴好,以后你一天要进行三次维护性惩戒,分别是早餐前,午餐后,和睡前。每次都要提前趴好迎接惩罚。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啊……嗯。”
“那就马上照做!”
初云一声不吭的的趴伏在平台上,她好像明白了这个台子的作用,这并不是一个洗手台。而是一个让你在挨打时可以看清楚自己的面容。狱卒拉开她的囚裙,光滑的臀肉上裸露着大片雪肌,除了那女孩最隐秘处有一把大锁锁着。
砰!一阵钝痛从臀上传来,直到疼痛感到来,阿云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砰!又是一下落在臀峰,橡胶板凹凸不平,有着几个并不锋利的尖刺。全力挥打之下,那种钝刺挤入身体的疼痛感和一阵难以言状的酥麻感交织。自己除了低沉的呻吟外和喘气外就再也做不成什么。砰!已经被锁死的蜜穴重新开始分泌出甜美的浆液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些沉醉于拍打的痛感,最要命的是。此时此刻,自己甚至连宽慰自己都无法做到,只能在心中默默期盼着下一拍的到来。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女仆收拾一下行头,把人的的裙边一把撸下,领走时还用鄙夷的眼神望着人腿根留下的几滴晶莹的液体,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脏话。阿云一声不吭 ,等到人重新反锁好牢门,她才艰难的翻了个身 ,臀上横七竖八的布满板子痕迹和一个个深红的淤血块,毫无疑问,就是那些软刺的结果。她把手缓缓的抚摸着那把锁,毫无作用,自己只能一边忍受疼痛,一边感受着身体里的快感潮涌而不能释放,这使自己格外的急躁,甚至不惜一屁股坐在铁床上用痛感来唤醒自己的理智。许久,等到身体里那股欲望的潮汐退去,初云送了口气 起身来到镜子跟前,半侧着身子看着屁股上的肿痕,这样子的惩罚一天要挨三次吗?她没有多想,重新小心翼翼的侧卧在铁床上。
监禁的生活除了乏味和痛楚,最要命的是,每日的排泄都被固定在早餐后,惩罚结束。狱卒女仆会提前准备好一个夜壶,只提供半小时,然后就会收走,如果想要方便就要提前汇报,届时打的通红的小屁股坐在硬邦邦的夜壶上也是别样的疼痛感,而且如果一旦错过排泄时间,就只能强忍的尿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憋尿。
如此过了三天后,今天送饭的女仆突然对自己挤眉弄眼的。“翡翠姐……翡翠小姐?”就连阿云都被她吓了一跳 ,原本身着燕尾服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马尾,并且换好了狱卒女仆才有的黑色工服 。“嘘,小声点,我好不容易申请来的岗位调换,以后你一天三次的维护改成两次,这里的饭菜要是不和胃口 ,我想办法从后厨那边给你要一点,来,吃个苹果吧?”她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青涩的苹果,虽然样子不怎么诱人,但是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水果的阿云来说,苹果本身就散发着一股清甜的味道。她接过啃了两口,还没有来的及咽下去,房间的门就被推开。赤莲在胳膊间夹了一个头盔,走进房间。
“主,主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翡翠完全惊愕住。
“……和翡翠姐姐没有关系,我向她要的。”她匆匆忙忙的咽下嘴里的果肉,交出吃了一半的苹果。
“给吾干什么?吾难道抢你一个苹果吃啊?”赤莲满脸黑线,看了看翡翠。“这里没有你的事,出去吧。”
“主人……阿云刚刚才被罚过……现在屁股还肿着呢,您能不能……”翡翠小声替人解释着。
“吾什么时候说要打人?出去。”赤莲颇为不耐烦摆摆手。“哦,对了,门关好,别进来了。”
翡翠走后,阿云警惕的望着眼前的吸血鬼,仿佛他是吃人的野兽一般。“收起你那副眼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唔……”
“给你一朵花,戴好了。别你头发上了。”
“这是……?”此时的初云的目光终于全部转移在她发角上那朵纯白无暇的花上。
“这叫塞西莉亚花,只生长在清冷而风急的高处,如同浪子一样的真心难以触碰。”
“……我以为世界上没有这种花。”
“噗,曾经也有人以为猩红鸢尾花不存在呢;记得这个头盔吗?”赤莲拿出拿定破旧的骑士头盔,在初云的记忆里,橘子镇里城堡废墟之中。她曾经发现过这个破旧的骑士头盔。她点点头,赤莲继续开口说道“这个头盔是吾几百年前留下的。”
数百年前。橘子镇还只是某位公爵封地的一角。在北方那片肥沃的土地上,耸立着一座别墅。酒红色的瓦被洁白的砖所簇拥着,各色的玻璃所组的窗围绕着别墅,从外向内看去,可以看的内部是复式结构和被染成虹色的烛光,住在里面的是公爵家的千金:冯.卡佩小姐
说起冯.卡佩小姐,一眼望去如同卧雪梅花一般;皮肤白皙的她拥有着银白色的细发。
红色,是她最爱的颜色,房顶上是葡萄酿成陈久的酒红色,屋内的装潢是玫瑰花瓣染成暗淡的深红色,指甲上涂的是矿石研成的独有的朱红色。
她真是位酷爱红色的大小姐。无论是房间精美的家具,还是仆人们的屁股,她都不厌其烦的粉刷上红色。但这样子的日子容易枯燥无味。在一艘英式大货轮里。附近的渔民在相互转告,来的是一批异国的商人,其中还包括一位他乡的伯爵。
“伯爵?”卡佩小姐放下手中的报纸询问起附身工作的女仆。“和我父亲比那个官更大?”
“那应该是您父亲,但是据说她是位大帝国漂洋过海而来的伯爵夫人 ,无论到哪里都会撑着一把阳伞。”
“哦,如果她真的那么有风度,就应该拜会一下当地的领主。”卡佩嘟囔着,拿起红茶杯,细细的抿了一口。
“实际上,您还不是领主,领主依旧是公爵大人,大小姐只是第一继承人。”
“你非得提一下吗?反正父亲也不在,橘子镇这一代还是归我管辖吧?”卡佩不耐烦的放下杯皿。突然发现别墅来了一辆崭新的马车,放眼整个橘子镇都找不到第二辆这样子昂贵的车架。
“有人在吗?麻烦禀告,库伦骑士团团长兼帝国册封伯爵赤.莲,前来拜会。”门外,一张华丽的贵妇伞下,一位面色灿白的女伯爵走到门口通报着自己的名头。
“小,小姐,她真的来了,还是一位女骑士?!”一旁的女仆激动的语无伦次,这一点被卡佩嗤之以鼻,但其实卡佩心中也有一点激动。橘子镇不算大,镇子上只有一队领主旗下的宪兵和镇子自主训练的民兵,而骑士可不是随便找个农夫发匹白马就能做的 ,在当时骑士是一种高贵身份的象征 ,需要城邦或者国王的认可 基本上都是达官贵人。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骑士。
没有多久,赤莲被引到冯·卡佩的跟前。卡佩望着眼前的赤莲 ,狡黠的笑着“我还以为骑士都是好大威武的呢?您的出现,真是打破我的幻想呢?”
“嗯?吾还以为领主都应该是贤明的大人物 ,原来小丫头也能做上领主的位置?”
卡佩本想借着身份给来人一记下马威,不料对方不羞不恼,反而语态轻松的把问题搏击回来 ,这让自己对她更加钦佩。“失礼了,女爵,欢迎光临橘子镇。”
“非常感谢,有预感吾会过的非常开心。”
卡佩小姐喜欢茶还有音乐,闲暇之余还会责打仆人们的屁股来助兴。她在花园里种满一排红百合。赤莲随着她在花园里漫步,所见所及,皆为红色。“没想到这里会有如此大片的红百合。”
“因为我呀 ,最喜欢的就是红色呢。”卡佩掩嘴笑着。“卡佩小姐的雅趣还真是有趣呢,卡佩小姐知道鸢尾花吗?”
“嗯哼……不过是路上随处可见的花草不足为奇。”
“那卡佩小姐,听说过猩红鸢尾花吗?”
“那,那是什么?”
“花瓣宛如鲜血一般鲜红的鸢尾花。”
“无稽之谈,闻所未闻。”
“那吾与您赌一赌,三天后吾不仅让你见到,还让漫山遍野布满猩红鸢尾花。”
“噗,好哦,您想要什么?田亩还是海域?”卡佩绕有兴趣问着。
“那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吾想要无价之宝。”
“无价之宝?”卡佩歪着脑袋,整个橘子镇也就自己的府邸还算是无价之宝。“您的意思?这间别墅?这未免也太……”
“不,请您别担心。住宅什么的无非是房子,吾没有兴趣,倒是您浑圆的臀部格外诱人,这才是吾口中的无价之宝,吾一直在想,您似乎一直醉心于体罚别人,自己有没有试过这种惩罚呢?如果输了的话就请让吾拍打您的翘臀即可”
“什么……”受卡佩小姐的影响,橘子镇当时体罚风气一度文明,但是她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这样子和自己提起。很快,她娇美的脸上浮现一层傲气。“当,当然 但是如果你输了呢?”她立马吩咐女仆取来一根华丽的手杖,女仆问讯立刻感受到身后一阵酸痛幻视。但还是却来一根金光灿灿的合金手杖。
“你要知道,比起【承受】的一方,作为【输出】的一方我更加得心应手。而且女爵你也有一个可爱的【小面包】”她手中把玩着手杖,微笑着说出一串双关语。“如果你输了,我也希望得到等价交换。可以吗?”
“没问题~”
“你需要多少花农?我可以吩咐准备。”满山遍野的花本就不多见,还是这种传说一般的猩红鸢尾花,于是卡佩小姐大大方方的提供援助。
“吾需要30位民兵,这三天内日夜不离的呆着您屋子里。”
“这很简单,但恐怕与栽花无关,女爵阁下。”
“吾只是不想让人破坏您的欣喜,同时这三天内您必须片刻不离的呆在屋中。”赤莲浅笑的伸出三根手指。
“我有一个疑问,那我应该如何检验成果,我不可能在屋子里就看见满山遍野的鸢尾花。”
“您会看见的,吾向您保证,但同样的,您也需要保证不出房间门。”
“哼哼,好吧,我可以提前画点画,把我的豪宅画进去,我需要一个人体模特,和我的女仆一起撅着红臀的那种,您愿意吗?”卡佩一脸坏笑着揉搓下巴,反复在她眼里,胜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别高兴的太早,dear,好好享受你短暂的假期。吾也需要准备准备”赤莲吻了吻她的前额,便也告别了卡佩。
一天,两天,卡佩百无聊赖的绘画着油画作品。她透过门口的窗望着附近的山,似乎没有变化,驻守在营地的民兵一个个喝着自酿葡萄酒,玩着扑克牌,一副享乐的样子。
“这一天天的,闷死人了。”房间内的女仆小声和卡佩小姐抱怨着。卡佩只是用画笔在画板上点了几笔。“我只希望女爵信守承诺即可。”
到第三天的傍晚,镇子上的宪兵一个个都开始鬼鬼祟祟起来。向山上汇聚着,一旁年轻的副长心事重重的问着一旁的兵长。
“头,我们真的要背叛卡佩小姐吗?”
“呆子!你是卡佩养的狗吗?干嘛这么忠心,再者说了,我们男人干嘛要臣服那个小丫头片子,我们已经和附近的马贼联络过了,干完这一票大的,我们就发大财了。”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恶狠狠的教训着副手
“可是,公爵大人那边怎么办?”副手依旧心事重重。
“公爵大人在别的城邦,不会管这么偏隅一方的小城镇。再者说等他明白,我们早就流窜海外了。“还管那么多做甚。”兵长一脸得意的笑着,环顾了四周。“妈的,这帮胡子,人呢?吃x去了?”他一面咒骂着一面焦急的等候着,他原本打算伪装成马贼洗劫橘子镇,但眼看着到了越好的点,对方迟迟没有出现,现在手下们也是议论纷纷,自己是进退两难。他强作镇定的喝退手下,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山顶滚落,掉在兵长的跟前,天色渐晚,众人看的还不真切,四周的松明突然自燃起来,烧的山顶通亮。
“哎呀!”一个宪兵大叫了一声
“你在狗叫什么?”兵长骂骂咧咧的叫骂着,然后转头看了看地上那个“球”顿时也明白了那个兵干嘛尖叫了,就是自己也吓得吸了口寒气。
那个球,正是和自己谈妥的马贼首领的脑袋,头破血流的,天灵盖上被锐器刺穿的孔洞……
“娘的……”他骇的退了步,环顾了四周。“莫要装神弄鬼,出来!”
山顶处,一双鲜红的眼睛正盯着他们,随着一声响指 周围的火焰有如漩涡一样把人包围,也让这些宪兵看的透彻;一位浑身铠甲的银发姬骑士正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而她的身旁,竟然是一堆尸首尚温的尸体。
“头,火,她是女巫……”宪兵们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拼命用他们可以理解的知识解释着眼前的一切。
“慌,慌个屁,她不过是女人,还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人,我们把她推了。”兵长比较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注意到附近没有同伙,自己的用户是她是数十倍乃至百倍。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畏惧的。“我说女爵阁下,别怪哥几个心狠,断人财路犹如弑人父母,但我还是想问问 这事和你本没有关系,你又何苦帮那个小丫头片子?”兵长抛出一个重磅问题 ,他想不通一个外国女爵为什么要插手这种问题。
“哦,因为卡佩小姐的屁股还挺挺翘的,这么好的女人,死了太可惜了。”赤莲戏谑的说道。
“你他妈的疯子!”
“给我上!围住她,叫她知道小看我们的下场。”众人面面相觑,对哦,对方只有一个人,那我们怕个屁啊。就是就是,你腿抖什么?我这,我这是看见美人兴奋的发抖。
不一会功夫,赤莲已经被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包围着。“哼,没有逃走反而向吾围过来了吗?蝼蚁尚且苟活偷生,你们却如此漠视生命呢~”
“少在哪里自说自话了,贱女人,等会就让你尝尝我的肉……”话音未落,那个兵卒的脑袋已经被一杆长矛扎穿,而且长矛还在不断延伸,就连那个兵卒身后好几个人都像串签子一样一起被挑了起来,随后被重重的抛下,那柄长矛落地的瞬间,几人甚至有了山崩地裂的错觉。
“你们对一位伯爵丝毫没有敬畏之心,所以吾最反感无礼之徒了。”赤莲阴沉着面,刚刚的裂地直接把兵众打了个散。
“等等!您之前是枪兵?!”阿云一脸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赤莲,和他腰部悬挂着的漆黑之刀。
“别打岔,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再说骑士用双手剑和长矛都是常事。”赤莲不满的看了眼跟前的女孩,继续讲述起那段被不为人知的故事。
快,太快了……她以常人根本看不清的速度杀出一条血入,然后并没有逃脱,反而一鼓作气的蚕食起自己的队伍 ,血肉横飞,哀嚎连天,每一具倒下的尸体口中都吐露出一朵鲜红如血一般的鲜红鸢尾花,山火烧的整座山都发出红炎和死者悲鸣一样的低吼。就连天上的明月都照印着地上惨剧而变得血红。兵长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 向着山下没命的逃窜着。
嗖!兵长只觉得脚下一凉,前身失衡,跌了个狗吃屎,一回头,自己的左腿已经被长矛钉在原地。剧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啊啊啊!”他看见赤莲一身是血的向着自己走来,再也顾不上形象用着双手向着前面扒拉着。突然被人踩住了脊梁骨,赤莲已经举起长矛作势要刺。
“啊啊啊啊!别杀我,我有老婆女儿,杀了我就等于一尸三命啊!饶命!饶命!”他拼命讨饶着 ,就连裤裆处也湿润起来。
“……你还知道女儿?卡佩小姐的年龄估计也和你女儿想差不多吧?既有家室还要铤而走险。吾恨不得把你剜心处死 ,但怜你妻女孤苦伶仃,罢了,饶你去吧。”赤莲卸了脚下的劲,刚刚到力度自己完全可以把他的脊椎完全踏碎 。但还是甩了甩长矛上残留的肉片,转身要离开。兵长利用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胳膊迅捷的向人脑袋挥了刀子,就连赤莲都惊愕与他的瞬间爆发力,咔,头盔被刀子劈开一道小缝,随后一点点碎裂成大缝。一道血红自她的鬓角流下,大片大片染红了银丝。兵长的眸子无比瞪大,就连头盔都被他搏命一记砍的碎裂。她竟然……一脸怨念的看着自己?不是人 人做不到这种事。他想要嘶吼 ,喉咙却被赤莲掐紧高高举起。
你,辜负了吾的善意。赤莲皱着眉头,眼里均是嫌弃之意。
他张口想要辩解,却听见咔嚓一声骨骼的脆响 他亲眼目睹着自己大部分身体坠落下。而自己的口中生长出一朵妖冶如鲜血的鸢尾花……
“卡佩小姐,山区好像失火了?”女仆提醒着一旁作画的卡佩,她立刻丢下手中的笔。走到窗旁望着一切。“烧的很厉害,宪兵们呢?火会蔓延下来烧到橘子镇的……快把民兵派出去灭火!”
两人手忙脚乱的分布一番。却发现原本滔天的火蛇瞬间消散,就好像它从未出现过一般。
“怎么回事?小姐,火好像熄了。”
“……我在书上读过。这应该是海市蜃楼之类的。”
“不是海市蜃楼哦。”血色的月光照耀在别墅前院的一颗老树上,赤莲正倚靠在树叉上感受着夜风撩拨起自己的银丝,老树根部的草坪上随意的放置着那个已经破碎的骑士头盔。
“女 ,女爵阁下,这,这究竟是……”卡佩连忙走到老树底下询问着。
“一场政变,亲爱的卡佩小姐。”赤莲随手掉下一个脑袋。
“小姐!小姐!是兵长大人的首级。”随行的女仆畏畏缩缩的靠在卡佩身后,卡佩却死死望着那个口中吐露的鸢尾花,正如赤莲所言,如鲜血般殷红的花瓣。
“我冒昧的问一下这种花生长的环境,莫非是……”
赤莲点点头,没有让其继续说下去。“卡佩小姐,是吾兑现诺言的时候了。”一个响指过后,原本被山火烧的满目疮痍的后山瞬间满山红遍。卡佩的双腿一软 ,几乎要跌倒在地,特别是她明白猩红鸢尾花培育方式后,尤为剧烈。
“您做了什么?阁下……”
“那不重要,亲爱的卡佩小姐,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
“……”她看着赤莲身上布满血污的铠甲,心中五味陈杂。 “当然,您救了我,救了整个橘子镇。但是我希望能告诉我,为什么,您明明也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确实,但是我们打了赌了,吾只是实践赌约,以及避免收到一张空头支票。”
“……您就这怎么想打我的屁股吗?”卡佩有些害羞的发问着。
“当然,您要反悔了?”
“不,我会叫人取来手杖,只是,只是……能不能别在这里……”卡佩捏着自己华丽连衣裙的蕾丝边,脸上的红晕都能挤出水来 好像稍微欺负一下她就和小女孩一样哭出声来。附近的民兵虽然被派遣出去,但她还是担心有人会路过瞟见。
“当然,我们去您的闺房好了。”
卡佩的房间的家具无一不是粉刷成红色。甚至在墙上挂了一排精美的工具。“吾不得不说,您有一副精美的工具,您有用它们对自己试过吗?”
“没,没有……这是我第一次挨打,我有点紧张。”
赤莲看出她的惶恐,上前抚摸着女孩的脑袋,除去领主身份外,她其实就是一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罢了。“请您提好裙摆,趴在吾腿上哦。”
“啊啊啊!是。”卡佩努力的收起自己宽大的裙撑,又把裙摆上的褶子每一个都抹平,甚至想要折几折,赤莲看了看自己的怀表,顺手拉拽住人的胳膊把人平稳的放在自己膝上。“阁,阁下?!我 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交给你一个人的话,永远都不会准备好哦,你需要有人帮你一把。”赤莲说着用腿根夹紧她的细长玉腿。“现在开始,你就不是领主,而是犯错的女孩卡佩,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什么?我完全听不懂阁下所言啊。”
赤莲也懒的废话,对着厚裙摆就是三连巴掌,虽然有布料的掩护,但依旧疼的卡佩龇牙咧嘴。“好痛,女爵阁下……不要打了。”
“你平常对女仆也是这样子嘛?”赤莲灵魂质问道,卡佩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平常消遣取乐时让女仆们光着屁股撅成一排一个个抽打过去 ,羞愧的耷拉下脑袋,默不作声。
啪!啪!啪!
卡佩紧锁秀眉的检查着,突然自己的裙摆被人撩拨起来别在腰间 ,自己隐私的灯笼裤呈现在她的眼前“阁,阁下?!”
“安静趴好,如果你表现的像好女孩,这次就不用工具,但是如果你继续和顽童一样,吾会酌情考虑用不用手杖,甚至安排你去室外继续惩罚。”
“不,不要,我,我会乖的,请您开恩。”卡佩听到后面的话顿时吓得面无血色。
“好,那你把所有能覆盖臀部的布料全部解开。”
“唉?”卡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打屁股当然是打光屁股吧!快点哦,在磨磨蹭蹭吾就让女仆协助你了哦”
“呜呜知道了,别叫人,我脱 。”她进过艰难的内心挣扎还是决定妥协。
啪!啪!啪!
“好痛……”
啪!啪!啪!
“嘶有一百下了吧?该住手了吧?”
啪!
“才二十三,别抱怨了,屁股撅高哦!”
啪!啪啪!
“饶了我吧,屁股要开花了……”
“噗,所以当初橘子镇的领主就像小女孩一样被你揍了屁股?”初云一联想到就忍不住想笑。
“吾认识她时,她才16岁,除了权利之外,她本质上就是小女孩。”赤莲送了一口气,长篇大论讲的自己口干舌燥。
“很有趣的故事呢。但是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哦。”
“那可不一定,卡佩最后可是变成一位贤明的君主了呢,每个人都能改变,就像阿云一开始不敢承认错误让吾非常失望,现在也能替人分担责任了呢。”
“唉?那个那个是……”初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如果吾提前赦免了你,能答应吾做个好孩子嘛?”
“尽 ,尽量……”
“很危险的回答,会让你的小屁股受罪的。”
“啊啊啊啊!刚刚才挨打过,莲可不能。”初云连忙捂住臀部后退了几步。
“噗,照顾好自己吧小丫头。”他起身时留下一个金属小钥匙 ,而她全身需要钥匙的也只有身下拿出贞操带了吧?
“这,这是?”
“怎么?需要吾帮忙给你解开,还是要吾高声说一句【许你自由】?”
“呜,那还是算了吧……”她扭捏的摇摇头。
“换好制服,10分钟餐厅集合。”
“唉?可我已经吃过午餐了啊。”
“今天是你的生日不是吗?已经让迪丽兰莎提早准备好蛋糕了。”
“原,原来您记得啊……”
“怪话,快点,大家都等着你呢。”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