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收拾着被傻狗糟蹋得乱七八糟的房间,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找谁啊?”说完这句话我才意识到这是我的单间。
“我找我亲爱的博士。”白金面带愠色地站着门外瞪着我。
坏了,小刻这傻狗在我这里一闹,把我宝贵休息日的计划全打乱了。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亲爱的博士?”白金的话让我脊背发寒。
白金是最近从那个无胄盟里借来的人手,一副度假观光的样子来到岛上。
她是个漂亮又干练的杀手女孩。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见到以后似乎就在刻意接近我。
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对劲,一边应付着她一边深挖各种履历背景,结果发现并没有什么人在耍手段的痕迹。
白送上门的棋子,我当然不会不吃。结果发现这个小妞好像是想和我玩真的。
一来二去,假戏真做,白金就好像变成了我的一个小女友。
每逢休息日,我就经常应她的邀约,陪她到处看一看玩一玩。
平时我跟她说一句有用的再扯三句没用的,偶尔再试着套一套她的话。
我们就一直保持着这种类似情侣的微妙关系,直到前一阵子和她在外过夜,我们上了床。
那回她把初夜给了我,不得不说,如果真有人在背后图谋什么,那他也挺下本的。
白金本来的名字是很常见的普通女孩的名字,她很不喜欢。
自从当上无胄盟仅此一位的白金大位以后,她就把这个终生相随的名号做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真有人想放长线钓大鱼,把白金这么个姑娘都当成了饵料,我倒真要和他斗一斗。
看看到底是我咬了钩被钓上去开膛破肚,还是我吞了饵料又掀翻了船,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这些在眼下都不重要,我就要因为放鸽子,被我的小女朋友生吞活剥了。
“平时就总是让人家等你,这次居然直接放我的鸽子?”
“意外,这次是出了意外,宝贝儿,我的小天马,”我尽力表现得诚恳,“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到底什么意外,比我还重要?”
白金没穿平时那身衣服,是特地打扮了一番,这穿着连平时显得很平坦的胸部也凸显出来。
“你先别太生气,听我解释。”我明白想让她不生气是不可能了,只能让她别太生气。
“行啊,你解释吧。我这么远找到你的门上来,就是为了一个解释。”
白金平时表现得和陷入恋情的普通女孩没什么两样,几乎让人忘了她的本职工作。
要是她真发了火,我多半会被她用那张巨弓钉死在哪面白墙上。
“呃……”我开始思考怎么解释今天放她鸽子的原因。
说我被一条喂熟的傻狗强上了?这么离谱的实话反而不会有人信。
编造出一个非常具有信服力的理由对我而言不是难事,但只怕在这里很难行得通。
她已经抛出了问题,有什么能比她更重要么?
正确答案当然是没有,选择其他答案,并作出任何多余的解释都会犯下致命错误。
看来只有她自己才能打败自己了,我花了几秒钟构思出一个完美的回答。
“我熬了个通宵,前半夜处理堆积的工作,后半夜用来给你准备惊喜。我花了很长时间,一直到现在也没能找到配得上你的礼物。”
这些鬼话其实根本站不住脚,也没有逻辑和道理可言。万幸现在她需要的既不是缜密的逻辑也不是什么大道理,只要一个她对我很重要的态度。
“嗯哼。”白金对我的鬼话不置可否,只是在我面前坐了下来,但我能感觉到,我已经安全度过了那道生死线。
“平时陪我出去的时候连你这身破制服都懒得换一换,”她朝我翻了个白眼,“你还会想着给我准备什么东西?”
“下次不要再编这么蹩脚的胡话了,”她没穿着往常的白靴子,用穿着凉鞋的脚在桌下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说实话吧,到底为什么放我鸽子?”
这才是正确流程,首先平复她的情绪,然后才轮到讲逻辑和道理的余地。
不论如何我也不会把实话说出来,被当成宠物养的傻狗强上这种事太过丢人现眼了。
“啊,其实就是睡过头了。”我装做无奈供出真相的样子,“你也知道我作息不怎么规律。”
“昨晚一想到你就睡不着,就用你以前留给我的那些图冲了个通宵。”
“哦?你就这么喜欢我嘛?”桌面上白金坐姿规规矩矩,桌下她已经褪去一只鞋,赤脚磨蹭起我的整个下半身。
“当然喜欢,你今天这身可真漂亮。”我一把将她伸向我两腿间的小脚捉在手里,伸出指头挠了挠她的脚心。
“算你还不完全是块没救的蠢木头,”她把另一只脚也搭在我大腿上,“亏人家特意换了一身新衣服,也不知道怪谁,全都白费了。”
“真是对不起了,”我满心愧疚地揉着她的脚丫,“我一定会想办法补偿你的。”
“那你晚上可要好好表现了哟。”
什么?晚上?世上还有这种好事么?我放了她鸽子,她还要陪我过夜?
白金从我那里抽回裸足,重新穿好了鞋子。“毕竟是难得的烟火大会。”
是啊,我怎么把这事也忘了?看来以后要少和傻狗接触,会显著拉低我的智力水平。
“赶快走啦!”她已在门外催促我,“我不想再在你的这个乱糟糟的破窝里多呆一秒钟了。”
房间剩下的还是等回来再收拾吧,我套上之前被白金诟病的黑制服往外走,这也没办法,毕竟我所有备换的衣服全是这同一套制服。
一路上,白金一直很安静,我们俩之间扩散着一种异常的沉默,我只当她还在闹小情绪。
一直到夜色渐深,漆黑的天幕上绽起明艳的烟花。长期窝在陆行舰的舱室里,我很久没感觉到这种文明的气息了。
望着天上的烟火,我不禁入神。曾经我所处的那个时代,那曾经光辉灿烂过的文明正如烟火般转瞬即逝,最终熄灭,四散的残余遍布在现在这片黑暗的大地上。
如今这片天穹,和曾经我抬头仰望过的天空,又有多少改变呢?我甚至开始怀疑,两者真的是同一片天幕吗?
现在我还没法得到答案,只好细细品味当下这股难得的文明感和烟火气,贪求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独身前来,我的女伴一直默不作声,让我险些忘记了她的存在。
这可是个重大失误,我转头看向和我同坐一条长椅的白金,却与她目光相交。她神色看起来有几分落寞,俏脸映着漫天烟火的光亮,却更显得寂寥。
这一幕居然让我的心感到微微刺痛,原来我抬头望天时,她却一直在默默看着我么。
“你怎么了?”我的手攀上她的脸颊,传来温软的触感,我这才略微放心一些。
“你,到底喜欢我吗?”她把手叠放在我伸出的手上,突然问我这么个问题。
我精心总结出的经验和神经训练出的条件反射都在告诉我正确答案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喜欢。”
可她看起来很认真,认真得不像平时那个和我玩恋爱小游戏,偶尔调皮,偶尔耍小脾气的小女友白金,反而更像那个冷着脸张弓射击的杀手多一点。
我认真思考了一番,给出了一个不一定正确,但一定诚实的回答:“很可能吧。”
“可我一定,真的,很喜欢你。”她对我说,“我之前的生活里一切都很无聊,烟火、竞技、广告,还有工作,唯一不那么无聊的就是休假旅游,直到遇见你。”
“我知道,哪怕到现在,你也一直没完全相信我。”她失落地叹了口气,“可你真的不用怀疑,没有人在背后指使我。”
尽管如此,我心里依旧想的是,她刚才的话我真的能相信吗?
“你知道吗,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对你感兴趣了。那时你应该还不认识我吧。”白金抬脚抱膝。
“有一天,我突然觉得卡西米尔的一切都好无聊,到处都是吵闹又无趣的竞赛、广告和烟火。”
“也只有休假旅游的时候,我才会感觉好一点。平时我的工作也无聊得要死,张弓、搭箭、射击,然后看着目标倒下,一次又一次,直到我遇见了你。”
她看着我的眼睛,我识趣地静静听她继续说下去。
“你出现在那群聒噪的小丑和肌肉笨蛋之间,却和他们完全不一样,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
“你就那么出现在我眼前,让我对你好感兴趣。所以我才一路追着你跟到了这里。”
“我故意接近你,暗示你,和你约会,到后来不知怎么就和你......上了床。”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声音明显变小了,“本来我觉得这一切都很顺利,也很有趣。”
“直到今天的事,”她的声音低沉得像快哭出来一样,“我等了你很久,真的好久,久到我开始怀疑自己,心里发慌。”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直接找到你门上吗?我真怕在那儿也找不到你。”真没想到会是这样,之前她明明看上去很正常,我心里内疚的同时,也给傻狗惹的祸多记了一笔。
“还好我找到了你,还好你今晚还是和我出来了,让我有机会在这个晚上把这些话全部说出来。”白金迫切地凑近整个身子,我的脸都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
“这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怎么了。直到刚才,在我一直看着你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一开始我只想着随便玩玩打发时间才到了这里。可现在,我想认真地告诉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所以,”她与我四目相对,一脸认真,“你到底,真的喜欢我吗?”
一般在类似的场景回答这种关键问题时,我都会仔细思量一番,分析一下对方的态度,然后找出一个最恰当的答案回复。
但是,如果什么时候都理性克制,思虑再三,我只怕会变成凯尔希那种无趣的灵魂,其实肉体也不算有趣,这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
偶尔让感性战胜理性其实也不错,就比如此时此刻。我一把将眼前的女孩拥进怀里,用行动回答了之前的问题。
“怎么样,现在你满意了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说话的空暇。“还差一点点。”她环着我的脖子,意犹未尽地又轻轻啄了一下。
“很不错哦,”白金侧过身,把头歪在我肩上,用耳朵蹭着我,“今天你的表现合格了,就原谅你吧。”
跟刚才比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她好像又变回原来那个任性散漫的小女友白金,“不枉人家这么费心考验你。”
考验,呵,随便了,只要她不生气,不伤心,不闹情绪,不制造问题,其它一切就全都她说什么是什么吧。
周围渐渐变得冷清,想来时候也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我轻轻耸了耸她一直靠着不愿离开的肩膀。
“哎呀,今晚这么难得,明天再回去嘛。”她很罕见地撒起娇。
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装糊涂,“那到了夜里怎么办?”
“傻瓜,”我被戳了一下腰,“找个旅店开间房不就好了?”
我们没再像之前一样沉默,开始找话题闲聊起来。
“你跑过来这么久了,难道没人催你回去?”
“休假用完了,可以换个其它理由啊,比如外勤任务,出差调查咯。”看起来她完全没动回去的念头。
“所以你除了混日子,真有在好好工作吗?”我忍不住问她。
“当然有,比如说......”
“比如说......”我学着她的语气揶揄道。
“比如根据调查结果,你们名义上作为医药公司,实际上同时运营着别的业务。”她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
这回答让我始料未及,看见我的表情,她安慰道:“没关系的,大陆各处都有开展这种业务的,比这更残酷的事情也多得是,我不会因为这个有什么看法的。”
“不,其实不一样,”我下意识地说明,“我们的员工全都是自愿的,而且这也是为了研究新型疗法。”
“好好好,新型疗法,”我们进了房间后她一边打开灯一边随口敷衍道,显然不信这个说法。
我也没再解释,只是解开外套脱掉以后躺在床上。
白金甩掉凉鞋,直接压在了我身上,手像小动物一样钻进我的衣领。“我的入职手续也办好了,也让我在娼馆工作好不好,我想做大勃士专属的小妓女。”
这个小妞在挑逗我,我把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又揉又拍,隔音的房间里发出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和清脆的啪啪声。
“你做我的专属妓女当然不错,可你怎么养活自己呢?”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隔着纯白的抹胸疼爱她平坦的胸脯。
“嗯,那就只能靠你养我了,”她娇声嘤咛着,“毕竟你是人家唯一的主顾了嘛。”
在前戏里玩这种角色扮演确实很刺激,她的内裤已经沁出点点水渍。我的手从她胸前转移到腰上,整个人往下滑动,脸贴在她的小腹。
经过一番努力,我用嘴把小内裤褪到了大腿上。没了碍事的布料,汩汩流出蜜汁的花穴就暴露在眼前。
我把脸埋进银白色的耻毛间,舔了一下她的阴蒂,引得她娇吟起来,全身一阵抖动。
她把我的头紧夹在大腿中间,抬腿搭在我的肩上,我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她坐起了上身。
待她放开我的脑袋,我正想继续亲吻小穴时听见她说:“不要再舔其它地方了,你快上来!”
我两手撑着床抬起身,才发现她已经全身光溜溜的了,原来她刚才是在脱最后两件。
我听她的话,撑着整个身体向上运动,同时低头把挺立的肉棒对准洞口。
我伸手搂住她光滑白嫩的背,随之整个身体失去支撑压了下去,阴茎顺势完成了插入。
“呼。”不久前她还是处女,阴道的紧致触感刺激得我吐了口气。
“客人,小妓女的身子舒服吗?”她挺了挺腰,紧紧抱住我的上身,胸部虽然很平坦,但还是能感受到两颗蓓蕾磨蹭着我。
“啊,舒服,”我吸着她的小脸蛋,“不过你会不会疼?”
“当然疼!”她当场翻脸,恨恨地咬了我一口,“你个混蛋,不光放人家鸽子,还把人家骗上床。”
不是,这事明明是你提出来的吧?
我明智地把这句话咽了回去,放缓下身的攻势,转而主力进攻她的上半身。
虽然白金的胸部规格略有缺憾,但她的紧窄蜜穴嫩滑多汁,很快她的呻吟声就变得甜美放荡。
我抓住机会坐起身,挽起她的修长美腿放在肩上,用这个最适合的体位全力进攻小穴。
“呃啊啊啊啊啊......”我感觉到她一阵痉挛。
她娇喘着用手臂挡住双眼减轻羞耻感,对我说出淫声浪语:“勃士加油,小妓女要高潮了!”
我经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再没法锁住精关,“小妓女,我要射了。”
“射在人家里面,今天是安全期。”得到允许之后,我的肉棒朝孕育后代的圣地猛烈地喷射播种。
原来她都计划好了,我心里对自己放她鸽子的行为更自责了。
缓过神来,我发现自己肩上还搭着她的脚腕。白嫩的裸足近在咫尺,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能不能......舔你的脚?”最终我还是征求了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变态,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嘛?”她把脚贴在我脸上,“不行,敢舔我脚的话,以后都别想再碰我的嘴了。”
她蹬着我把双腿从我肩上放下来,阴茎滑出肉穴,白浊的混合液体从穴口向外流出。
她从床头随手抓了个毛巾,抬起屁股,往床的一边挪了挪,随后把毛巾垫在屁股底下,拍拍腾出来的另半边床示意我道:“过来。”
我在她身旁靠着床头坐下,她像先前一样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找东西给她盖上,然后牵起她的手问,“咱们要不然洗个澡?”
“我现在动不了。”她半个身子软绵绵地靠着我。
“那我抱你进去。”
“你想得美哎!”根据她拧我的劲道来看,倒完全不像是动不了。
“被你抱进去以后我就更动不了了,而且澡不就白洗了?”
“那我先去洗?”我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很好了。
“不行,在这里陪我!”她紧紧抱住我的手臂,不让我动弹。
“行行行。”我任由她瘫在我身上,认命地把脑袋叠在她的头上,另一只空着的手攀上她的胸脯。
“这里还是完全没发育好啊。”我来回摸了摸平坦到可怜的两个小丘陵,发出遗憾的叹息。
然后我的屁股就被她狠狠踢了一脚,差点被踹下床。
“好吧,好吧,我错了。”我努力让上半身保持在原处,用肩膀撑住她的身子,捂着被踹的屁股挪回原位。
没再说出什么危险发言,我就这么静静的陪着她,夜渐渐深了,智能灯也暗下来,光线只是微微照亮房间的轮廓。
“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白金突然叹息道。
“什么意思?”光这一句话,我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头绪。
“要是一开始就能遇见你......”她盯着我没头没脑地说着。
“当初我被无胄盟吸收受训,后来当上了白金大位,他们就大多只用这个名号称呼我。”她侧过身面朝着我,“比起原来的名字,我还是更喜欢现在这个。”
“你想不想知道我真名叫什么?”她突然这么问我。
“呃,说实话没什么兴趣,如果你想说的话。”我一时没搞懂这个问题背后的真实意图。
“其实我也不想说出来,”“我本来只是个乡下女孩,名字也很老土。”
“乡下的老土名字?我猜猜,伊娃?玛娅?安妮塔?贝娅塔?瑟莱娜?卡塔齐娜?”我的解谜瘾一时犯了,报出卡西米尔所归语系中的一大串常见的普通女名。
“哎呀,讨厌!给我闭嘴!”她在我胸口捶了几下,估计是害怕我继续报名字下去就真猜中了。
“啊,好吧,我闭嘴。”我挨了打以后才明白过来,这不是有奖问答和猜谜游戏,如果我真猜中了谜底,奖励应该只会是另一顿毒打。
“我洗澡去了。”她甩给我一个脸色,下床抓起浴巾进了盥洗室。
剩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不远处的水声,我心底生出一股虚幻的安稳感觉。随着困意上涌,我陷入浅眠之中。
当我再醒来时,发觉身体有种奇怪的感觉。
睁开眼才发现,时间已是清晨,而白金的小手正在套弄我晨勃的肉棒。
“客人,小妓女的叫醒服务您还满意吗?”看来她昨晚没玩尽兴。
“不太满意,只用手不能满足我。”
“那客人想玩小妓女的什么地方呢?需要人家用嘴来帮你做吗?”
要是我没有不小心睡着的话,就现在她发骚的样子,我一定通宵跟她一直玩到现在。
“把腿伸出来,我要操你的脚。”我模仿着娼馆客人的粗俗语气说道。
“没想到客人这么变态,居然要玩人家的脚。”明知道是说着玩,但看着她的样子,我现在真的有点心动,关于让她当我的专属妓女。
“小妓女先用嘴补偿,然后再给客人玩脚好不好?”她说完一口吞进我整根肉棒。
“不用玩深喉了,很伤嗓子的。”我看出她想玩什么,但没舍得让她继续下去。
听了我的话,她吐出后半截肉棒,只含住龟头,伸出舌尖灵活舔舐着。
这样的刺激让我几欲缴枪,我忙把肉棒拔出嘴穴,“再吸就真要射了,快让我玩玩你的脚。”
“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人家的脚?”看来她是真的不习惯我的足控癖好。
虽然不情愿,但因为是我的特殊癖好,她的足交技巧非常高超。
一双裸足先是用一只分开脚趾夹弄龟头,另一只轻踩蛋蛋,而后来则是双脚并用,足弓并拢形成一个足穴,卖力套弄榨取肉棒里的精液。
最终我把精液肆意喷洒在白金赤裸白嫩的一双美脚上。
我想起之前的一次足交,最后她不得不穿着长靴踩在我黏糊糊的精液上度过一整天。
好像就是从那时起,我一提到用脚做的想法,她就会很抵触地斥责我变态。
看着她用纸巾仔细擦拭着脚上的精液,我忍不住又用言语挑逗她:“怎么感觉你好像上瘾了啊?难道你要做我的专属妓女是认真的?”
“如果人家确实是认真的呢?”她坏笑着。
“那我就得考虑怎么结算你的薪资了。”
“还按月结算不就行了啊?”
“我每天跟你上床,然后按月上交资金?”我感觉怪怪的,“这不就是悲惨的婚后生活吗?”
“那和我娶你做老婆有什么区别?”我撇撇嘴。
“其实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呀。”她半开玩笑地答道。
“啊,爽!”我在进行过激烈运动之后长伸了个懒腰,不再和她瞎扯,“走吧,回去了,今天还有不少工作要做。”
白金吐了吐舌头,穿上凉鞋走出了门。我把深色的制服外套罩在身上,扣下了罩帽。
在前台交还房间芯片的若干小时后,我终于又站在罗德岛的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