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链子锁着出门一开始让我很不习惯——即使这是在阿瑾家,而且阿瑾也戴着链子陪着我我也还是很不习惯——所以阿瑾带我出去吃饭时我一开始一直是用双手牵着她一只手然后低头跟在她身后的状态。而且阿瑾还不让我穿鞋,说这也是她们这强制性的习惯,因为按传统犯人都是不许穿鞋的——所以我也白穿拖鞋来了——不过阿瑾说简单的裹一下还是可以的,所以帮我用布条在脚心的位置稍微缠了几圈,顺便往上在脚腕和脚镣接触的地方也缠了一下。脚心有了一层布稍微垫一下,再加上阿瑾她们这的路都是很干净的土路,完全没有小石子,走起来倒也还舒服。
因为害羞,被锁上链子后我一直很小心地注意周围的其他人,好保持躲在阿瑾身后的状态。不过这样我也发现阿瑾她们这虽然人很少,但确实我看到的都是女生,而且大家都是至少戴着项圈和脚镣的,像饭店里帮忙传菜的小姑娘脚镣上还有一根长铁链子连到墙上。看到大家都戴着镣铐让我感觉自然了不少,再加上阿瑾和我说要是我喜欢这样被她牵着,她就给我换一副短手铐,再用链子把我脖子和手铐都拴上,她用链子牵着我走。于是我也只好勉勉强强的松开了一只手,换成了一个比较正常的姿势。
吃完午饭后阿瑾先帮我把衣服洗了,然后带我在附近转了一个下午,因为镇子很小而且人不多,所以我们其实主要就是在河边边走边聊天,也让我顺便试一下镣铐是否合适。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因为今天在路上弄得挺累的,而且阿瑾说第二天要早起,所以晚上我们稍微看了一会儿电视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蒙蒙亮,我就被闹钟和阿瑾的呜呜声弄醒了。虽然闹钟可以按掉,但阿瑾是越按叫得越响的╮(╯_╰)╭我在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起来解开了把阿瑾锁在床上的链子,然后和她一起起了床。简单洗漱并吃了早餐后,阿瑾把我带到了镇子的尽头,再往前的路完全被房子和很高的围墙挡住了。墙一直延伸到河边,也是河岸最陡峭的位置,看来即使是没有戴镣铐也是没办法绕过去的,这里大概就是以前的流放营的边界了。果然一进门,我就看到房间里四处都堆放着各式各样的镣铐枷锁和工具,中间还放着几个不同的架子,看起来可以把人固定在上面。
“楠姐!”阿瑾朝里面的房间喊,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姐姐走了出来。她同样带着脚镣和项圈,脚镣上也有一根连到房间里的长铁链,不过她手上只戴着铁箍,但双手间没有铁链相连。
“是阿瑾啊,这就是你的同学吧?”在阿瑾朝她点了点头后,她又转向了我,“阿瑾和你说了上死镣的事情了吧?你不用怕,我们这都是这样的,等你回去时我会再帮你把脚镣打开的。”
“好、好的,她和我说过了,没关系的。”
“那过来吧。”阿瑾和那个大姐姐一起引着我走到一个长桌子一样的架子旁,帮我仰面躺了上去。之后她们先把我的手镣固定在架子的一头,然后用两个绳圈各套住我一只脚,连到了架子的另一头。套住脚的绳圈大概是连到那头的两个圆筒上的,因为随着阿瑾她们摇动那头的两个手柄,我感觉脚上的绳子逐渐收紧了,整个人被紧紧地抻在了架子上。虽然这时我身上大部分地方已经动弹不得了,但她们还在继续,先是把我的脚趾也用细绳扯住拴好,然后把我的头发收束到头顶打了个结,也用绳子扯住拴好。虽然头发和脚趾扯得远不像手脚那么紧,但我现在想要摆动一下头或者脚也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你试一下她还能不能动。”我听到那个大姐姐对阿瑾说。我这时正努力忍受全身上下被扯成两半的感觉,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姐姐话里的意思,胸就被阿瑾狠狠地揉了一下。阿瑾突然的袭击让我不由自主地用力挣扎了一下,但唯一的效果只是确认了我现在动弹不得的状态。
“行啦!”阿瑾和那个大姐姐说完又凑到我耳边,“你稍微忍一会儿啊,上死镣的时候你不能动的,所以必须把你捆紧一些。”我想朝她点点头但是头动不了,只好轻轻的嗯了一声。
接下来阿瑾仔细地把两个护踝分别塞到了我双脚的脚腕和镣环之间,而那个姐姐拖了一台机器过来。之后我感觉到我脚下的那一段台子被抽走了,使得脚镣链子的重量也坠到了脚腕上。不过这个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她们很快又用别的什么东西换掉了原先连接镣环和铁链的挂锁,然后我听到那台机器嗡嗡地响了起来。我刚听到机器响的时候有些紧张,不过机器只响了几秒就被关掉了,我那只脚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应该其实是把链子用接触电阻焊上了,而且给我戴的护踝隔热效果很好。之后她们先是又把另一只脚的链子也焊上,然后对项圈也如法炮制,先是抽走脖子下方的一截台子留出操作的空间,再把项圈的开口也转到脖子后面焊好。
项圈和脚镣都焊好后我脚上的绳子被放松了,使得我可以坐了起来。不过她们并没有把我完全从台子上放下来,我仍然被手镣拴在台子上。“一会儿进去前要检查一下随身物品,我先去,你在这等一下啊,不用害怕的。”阿瑾凑到我耳边轻轻说完,捏了捏我的手心,然后和那个姐姐走到里屋去了。
趁着没事我检查了一下现在的脚镣,发现其实就是把原来的挂锁用一个D型环换掉了。可以看出“D”的一竖是和剩下的部分被焊在一起的,但只是插在镣环的孔中,转动仍然很灵活,而且要解开的时候也只需要锯断D型环就可以了。我的项圈和阿瑾的脚镣也是这种连接形式的,不过我刚才注意到阿瑾和那个姐姐的项圈还有那个姐姐手脚上的镣环都直接是一个整体的。看来她们这死镣也有不同的上法,因为我要戴的时间不长所以用了这种方便解开一些的形式,但如果要更长时间的戴着也有更结实的戴法。
可能过了有十几分钟,那个姐姐再次打开门从里屋走了出来,不过阿瑾没有跟着她。她帮我解开了把我拴在台子上的挂锁,带我进了里屋。阿瑾也没在里面,不过屋里还有一扇门,从边上的窗户看那边应该就是外面看到的那堵墙的另一边了,阿瑾大概是已经出去了。那个姐姐让我站到了房间中间一摞类似于中学时玩“跳山羊”用的箱子前,然后又把我双手双脚上的铁箍分别和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和地上的几条铁链连上。这几条铁链同样是可以收紧的,随着它们的收紧,我被扯成了X形,手镣脚镣的链子也被拉直了,脚也只剩脚尖着地。
处在这种状态阿瑾又不在身边让我有些紧张,而且那个姐姐安抚我的尝试——说保证不会弄疼我——只是让我更紧张了——我完全不知道还存在会被弄疼的可能啊 (╯‵□′)╯︵┴─┴。不过锁着我的链子再次有效地抑制了我挣扎的尝试,让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安全感,也让我似乎更能理解阿瑾为什么会喜爱被固定住的感觉。
那个姐姐当然是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了,只是看我除了原地扭动以外并没有表示实质性的反对,就开始拿着电筒检查我的耳朵和鼻子,之后又拿一个奇怪的钳子把我的嘴撑开仔细检查了一番,甚至还拿了一根竹片在我嘴里四处拨弄了一会。这时我反应过来大概阿瑾说的“检查随身物品”其实是检查有没有“随身”物品——她们这为了防止偷偷打开镣铐还真是煞费苦心╮(╯_╰)╭果然,检查完嘴巴之后那个姐姐又开始检查我的上半身,把有衣服挡着的地方都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而且她的动作确实非常温柔,弄得我身上痒痒的,几次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个姐姐听见我笑了,也朝我笑了笑,让我心中的紧张消减了不少。之后她大概是看到我脚上缠了布,还专门捏了几下我的脚心,又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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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马上那个姐姐又解开了我的裙子,弄得我又紧张起来。“我、我还是……”可惜我的抗议还没说完,那个姐姐的手指就已经伸进了我的体内,使我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嘴里。“知道,没事,我会很小心的。”她一边说一边开始轻柔地探查起来。
还从来没有别人进入过我的花径——实际上因为害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献给了右手,我自己进入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而且都是紧张兮兮慎之又慎的。那个姐姐虽然动作轻柔,但明显比我自己要熟练得多,也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受。很快,我就感觉我的脑袋里又泛起了迷雾,我知道自己在不由自主地挤压着那个姐姐的手指,我还知道这样应该是不对的,但我不知道我是不能还是不想阻止我自己。当那个姐姐的手指最终从我体内抽出时我几乎发出了一声失落的悲鸣,身体也竭尽全力地想要追上离开的手指、把它重新包裹进自己的温暖中。万幸的是我仍然被铁链牢固的固定在原地,随着手指的离开我又迅速地清醒过来,脸因为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窘态而更加烫了。
不知道是没注意到还是习以为常了,那个姐姐对我刚才不恰当的动作并没有什么表示,开始帮我放松吊着手的铁链。但是我很快注意到她只是在用左手操作,而右手则一直伸着手指举在空中——显然上面已经满是我的蜜汁了——让我感觉更加尴尬。不过马上我又发现手镣上还有另外两根连到地上的铁链,虽然吊着我的链子被放松了,但马上这两根铁链又收紧了,迫使我拱着屁股趴到了身前的那摞箱子上。显然,在身上所有其它洞都被检查过之后,最后剩下的这一个自然也是不能例外的,那个姐姐没有擦掉手上的蜜汁看来也是为了可以润滑一下。好在现在这个姿势虽然羞人,但至少我可以把脸埋起来了……
等到那个姐姐的手指从最后这个洞里抽出的时候,我虽然还没有释放出来,但也已经是浑身发软了。好在那个姐姐似乎也并不指望我能自己站起来,而是重新收紧了连到天花板的铁链,吊着我重新站好,然后找来一条毛巾帮我擦干净了下身。不过接下来她没有直接帮我穿上裙子,而是拿来一根绳子在我腰上捆了一圈,捆好后还甩出来很长一截,看起来还是要被绑股绳了。但那个姐姐并没有直接把绳子勒上,而是先拿了一个罩子一样的东西盖住了我的下身,然后才把绳子勒上。那个罩子应该是硅胶的,感觉挺柔软,不过在花径的位置有一根短棒子卡在入口处,而且在豆豆的位置似乎也有一些突起,让我感觉有些异样。不过不管这么说这样都比绳子直接勒在下身要舒服多了。
把下身处理好后,那个姐姐帮我穿好裙子,然后把我放了下来。当然因为我还是浑身发软的,所以她放我下来的时候直接让我把手臂搭在她肩上,好扶着我往外走。走到外面我终于又看见阿瑾了,她正被关在一辆牛车上的笼子里……不过这样看来至少是有车坐的了,不然按阿瑾说的这里离她家其实还有七八公里的山路,我锁着链子真的不一定走得下来。
车上的笼子是从侧面开的,看起来前后可以各坐两个人——或者说各有锁两个人的位置,因为笼子里其实并没有座位,只是地上前后各有两个固定脚镣用的铁环。阿瑾面朝车尾坐在车头一侧,我想了想也坐到了她的身边,方便一会儿靠在她的身上。我坐好后那个姐姐也把我像阿瑾那样在笼子里固定好——脚镣锁在地上的铁环上,项圈连到脖子后的栏杆上,手则吊在斜前方的笼子顶上。由于锁脚镣的铁环离身体很近,而身后就顶着栏杆,所以脚是完全不能伸展的。手镣的链子由于是从比较靠近根部的位置锁住,所以手的活动范围也很小。不过好在项圈上的链子稍微长一些,所以身体的活动范围稍微大一点,可以坐着也可以蹲起来。不过我看阿瑾的脸色不太好,颇为无精打采但表情又有点扭曲,像是在忍着什么。不过想想我现在的样子估计也差不太多,而且我靠到她肩上时她还主动蹭了蹭我,感觉应该没什么大事;而且现在这个状态我觉得还是略有些尴尬,所以就也没问她什么。
不过我马上就知道阿瑾是在忍着什么了……把我在笼子里拴好后,那个姐姐按了一下我下身的那个罩子,那个罩子就开始振动了起来。我其实上大学后一直也想买个跳蛋来玩,但是一直没好意思买,没想到来阿瑾家被用上了,还是一个形状这么奇怪的跳蛋。而且我很快就发现这样并不见得比绳子勒在下身舒服。绳子勒在下身的时候虽然刺激很大,但毕竟还是部分受自己控制的——只要自己忍住不动,那么刺激就会减弱许多;而且就算自己动了,刺激也是和自己的动作一致的,这样心里能有一个预期的话相对还是要好忍受许多的。但现在这个跳蛋震得忽强忽弱毫无规律,让人又想赶紧关掉它,又想再助它一臂之力,让自己早点得到释放。可惜偏偏手又被锁得十分结实,忍不住挣了几下后还是只能接受了现实。
虽然手动不了,但身体还是稍微有一点活动空间的,于是我又忍不住蹲了起来,开始摇晃身子。不过我马上又想到既然开关就在跳蛋上,那要是我能把开关蹭到地面,那就可以再把跳蛋关掉,于是我又开始试图用下身去够地面。“别试啦,没用的。”阿瑾似乎看出了我的企图,小声地和我说。但我现在的状态完全忍不住,阿瑾看我没有理她,也没再坚持。外面那个姐姐对我这个颇有逃跑意味的举动也毫不在意,把笼门锁好后继续用一个布罩子把笼子整个罩上了。
我的尝试当然是徒劳的。虽然我一直不断变换各种可能的姿势,连车子什么时候开始动了都没注意到,但因为活动范围不大,一直到我第一次被推上顶峰都没有能让跳蛋接触到地面几次,更别说把那个我都不知道具体位置的开关摁掉了。而且被推上顶峰后豆豆似乎变得极为敏感,再也无法忍受任何的刺激,偏偏跳蛋上的突起紧紧地按在豆豆上,震得我痛苦万分,全身抽搐不止,直到身上再也不剩一点力气,整个人靠着阿瑾瘫软了下去,头枕着她的肩膀委屈的呜咽起来。阿瑾见状把头凑过来轻声安慰了我一下,我其实没注意听她说了什么,但她的动作让我心里感觉舒服了很多。不过跳蛋仍然在继续刺激我的下体,看来刚才的那种经历今天是要感受不止一次了……
等到车子再一次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软得完全动不了了。我基本上是被人从笼子里拖了出来,然后扔到了一旁的一堆稻草上。我有种感觉要是没人帮我把跳蛋取掉,我大概会因为没力气自己取而被震死在这里。好在确实是有人帮我取掉跳蛋的,只是掀起裙子时那股淫靡的气味让我羞得无地自容。阿瑾看起来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是被人拖了出来然后软软地躺在我身边,取出来的跳蛋也是沾满液体的。我们俩又躺了十几分钟,才终于有力气互相扶着站了起来。站起来动了一下又发现裙子里好多地方都被弄湿了,感觉到处黏黏的,好在裙子比较厚而且表面是绒绒的,我检查了一下从外面是看不出来的,才放心地跟着阿瑾走出了这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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