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比刚进来的那个小镇子要热闹多了。阿瑾说她们这里人还是挺多的,只是因为特殊的习惯所以和外界交往不多,所以刚进来的那个小镇子看着没多少人,但这里人就多了;而且她们这的学校也在这里,现在又临近放假,自然十分热闹。我注意到这里虽然人比之前那要多多了,但也还是都是女性,就又问了阿瑾一下。阿瑾的意思倒是这没有什么奇怪的,说过了给我上死镣的那个地方就到了以前的流放营的范围里,习惯上当然是不允许男性进入的,这里的学校也是延续的以前流放营中的学校,所以也只招收女生。而且实际上她们这因为水土的原因当地出生的大多数是女孩,很多当地姑娘对于结婚也没有兴趣,所以现在一般是不想结婚的就留在以前的流放营里,想结婚的就搬到外面,等女儿到上学的年龄再送回来上学。像阿瑾的父母甚至都不住在附近,而是在外地工作,一年也只回来几次,阿瑾和她妹妹小时候还主要是由一直留在这里的小姨帮忙照看的。
走在路上我又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里的女孩子们都戴着手镣脚镣——这部分没什么奇怪的,但还有很多年龄和我们相仿或者稍微小一点的女孩子手上还额外锁了一些东西——大多数是在手镣的镣环和项圈之间额外锁了两根两头带环的金属杆,效果有点类似颈手枷,但是只是手和脖子间的距离被固定,手仍然有比较大的活动空间;还有一些则是戴着真正的颈手枷,有把手锁在脖子两侧的,也有把手并拢或者前后排列锁在脖子前的。可以看出这些锁法对她们逛街看书之类的都影响不大,最多也就是戴着枷的那些会稍微有些不方便。不过由于手既够不着嘴巴也够不到腰部,吃东西和上厕所之类的动作就完全做不了了,基本上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所以看她们连喝水都是互相喂的。
“她们为什么要被锁成那样啊?”我把双手也缩到了胸前比划了一下,小声地问阿瑾。“那些是还没放假的住校生啦,请假出来玩的。”阿瑾费了一番力气和我解释她们这额外——就是在必须戴的手镣脚镣和项圈以外——加锁的规则,我总结了一下感觉大致就是只要没有做某件事的需要,就应该尽量被锁得做不了这件事。像她们请假出来玩的因为必须结伴,所以就没有生活自理的需要,也所以要锁成这种吃饭上厕所都得互相帮忙的样子,顺便也可以避免她们独自行动;而如果一起出来玩的人比较多,一部分人还需要用更严密的束缚方式,就比如戴上枷或者把双手锁在背后。
看来她们这的习惯也不都是那么羞人的,这个就非常有意思。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生病时邻居家小姐姐来照顾我的感觉,现在想想其实这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信赖的人,的确是太舒服了啊。我想象着自己双手被反绑着动弹不得,而阿瑾拿着一盘水果,满脸宠溺地一片片送到我嘴里o(≧v≦)o~~,感觉真是温馨极了,简直想立刻尝试一下。不过不一会儿想象中的水果就变成了炸鸡,而我在吮吸着阿瑾沾满油的手指,阿瑾则一脸戏谑地看着我……吓得我立刻从想象中惊醒过来,感觉脸上一下又发烫了,赶紧心虚地低下头去。好在真正的阿瑾还拉着我走在前面,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
不一会儿我们就走到了学校门口。果然如阿瑾所说,要出校门的女孩子们要排队戴上额外的锁具,而回学校的则可以摘掉它们。不过我们不和那些学生一起排队,而是走了一条应该是给家长提供的通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走这呢~”阿瑾看起来对她第一次作为家长来接她妹妹也很兴奋。
“我来接叶晨雪~”阿瑾边和入口处的大姐姐说边把一本证件递给她,然后又兴奋地补充:“我是她姐姐!”
“好啦,我知道的。”那个大姐姐笑着随意翻了翻手上的证件,又把它还给了阿瑾,然后目光转到了我身上。
“这是我大学室友,来我家玩的!”阿瑾和那个大姐姐解释,然后转头和我说:“你进去的话得再戴一副枷,你看一下那边那几副你喜欢戴哪种。”
【什么叫喜欢戴哪种啊!!!】我在心里吐槽,但嘴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阿瑾看我没有回应,又指着边上一排半人高的笼子补充:“或者你也可以在那里面等我啦~”
【!!!】我对阿瑾提供的备选项已经无力吐槽了,感觉她的备选项都只是为了提醒我她之前的提议相比之下是多么优越而存在的。“算了,就、就那个吧……”我指了指一副木头的一字形枷。
“嗯,那副很舒服的,不重而且戴的时候可以解开手镣。”她把我拉到边上的一张凳子上坐下,那个姐姐则把枷拿了过来。因为那副枷是把手锁在头的两边的,双手间的距离比较大,所以没法继续戴着手镣了。不过她们只是先帮我解开了一只手的手镣,等把我的脖子和手都枷好上锁后,才再把另一只手的手镣也去掉了。这副枷给手留的孔比较小,手被卡在里面基本上连转动一下都没有空间,好在向上的开口是稍微有点喇叭口的形状的,即使手不费力举着也不会硌到手腕。枷上给脖子留的孔则相对宽松一些,不会卡着脖子,而且木头的枷确实不算重,扛在肩上还算舒服。枷正面的铁环上本来还拴着一根链子,看起来是用来牵着被锁的人走的。不过我在阿瑾拉起那根链子的时候朝她不满地哼了一声,于是她朝我坏笑了一下就还是把那根链子去掉了。
之后阿瑾挽着我的手臂走进了学校——不过因为我的手被枷锁住不能垂下,而且由于挽着我时手镣链子会被我手臂挡住,她的另一只手也得一起伸过来,我感觉我们的姿势应该相当怪异。而且进了学校后,我和阿瑾的镣铐基本上就是周围的女孩子们中最重的了,再加上只有我在学校里还戴着这种同时锁住脖子和双手的枷,一路上似乎都有人在好奇地看着我们,让我感觉面红耳赤。
另外更羞人的是认识阿瑾的人似乎很多,路上不断地有妹子过来和我们打招呼,还总是假定我是某个过于调皮捣蛋的本校师姐,打听我干了什么以至于毕业后回学校还得被锁成这样 (╯‵□′)╯︵┴─┴。虽然听得出她们其实也都不觉得被锁成这样算是特别羞的事情,而且阿瑾解释完我是她大学室友后她们又都会换上颇为崇拜的表情打听我们的大学生活,但每次也都还是弄得我十分不好意思。虽然我在家也从来都不是什么乖宝宝,但我在外人面前还是总是表现得比较乖的,所以这样被人问过几次后再想想那些好奇的目光,我就感觉更糟糕了,几乎都抬不起头来。
好不容易走到了宿舍楼下,阿瑾又告诉我要上三楼。我感觉拖着脚镣上楼梯还是挺费劲的,链子挂着台阶的边感觉更沉了,而且我现在戴着枷想用手拎着脚镣也没办法。爬了半层楼后我试探性的向阿瑾抱怨说要是能有根绳子把脚镣吊在腰上就好了,结果阿瑾很干脆的告诉我说这样的后果是被罚一星期的休息时间戴背铐∑( °△°|||)︴。不过她说由她来帮我拎着脚镣是可以的,我一开始有些过意不去,但她坚持说她自己戴脚镣上楼已经很习惯了,我也只好同意了。有她帮我拎着脚镣后上楼舒服了不少,不过因为链子不长,这样就只能一步一级的走了,比之前还要慢。好在这个时候没其他人上下楼,费了一些时间我们终于爬上了三楼,到了阿瑾妹妹的宿舍门前。门只是半掩着的,阿瑾先推门走了进去。我在门口尽量伸头看了看(戴着枷很多动作实在不好把握平衡╮(╯_╰)╭),发现似乎只有一张床上坐着一个背对着门口的女孩,就也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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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坐在床上的那个女孩听见我们走进来,转头和阿瑾打招呼。她坐在比较靠里的一张双层床的下铺上,我注意到她转头的动作比较别扭,似乎很费劲的样子。等我绕过靠外的床走到房间中间才发现,她的脚还是被锁在一副脚枷里的。那副脚枷是固定在床上的,不过看起来两边有滑轨,需要时是可以沿着床沿移动的。大概是为了让她坐起来时靠在床头方便,她的脚枷现在固定在靠中间的位置;我又扭头看了一下房间里的其它床,也都配有脚枷但现在都是推到床尾的。脚枷的上面还有两个半圆的金属扣环,从位置和大小来看应该是用来固定手腕的。不过那个女孩子的手没被锁在枷上,而是戴了一幅由两个半圆环中间插了一根杆子组成的手铐,双手被并拢锁在一起。手铐上还连着一根固定在墙上的铁链,看样子长度可以保证她碰不到自己的脚枷。那个女孩子应该之前正坐在床上看书,腿上盖着一张毯子,一本书摊开放在上面。
“哟,晴晴啊,你怎么一个人被锁在这了?阿雪呢?她又犯什么事了?”阿瑾边说边继续朝里走去。房间最里面还有一个门洞,上面挂着帘子,估计里面是洗漱间。
“她被吊在里面呢。”那个被叫做晴晴的女孩子说。这时阿瑾把帘子扯到一边,我看见里面还有个女孩子正双手上举双脚离地的悬空吊着。“上次轮到我和她搞宿舍卫生,那天我不太舒服她就说她一个人就行,让我出完早操直接去教室,结果她自己搞完卫生又在宿舍补觉结果直接睡过了,现在就是因为这个事挨罚呢,害得我也得陪着她锁在这。早知道我当时也回宿舍等她就好了,没想到那一下子她还要睡,我简直觉得她是故意的……”坐在床上的女孩子有些气鼓鼓的补充。
“等我带她回去好好说说她~”阿瑾走到她妹妹身边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语气一贯的欢快。我也跟着她走进了里面的洗漱间。
阿雪——就是阿瑾的妹妹啦,大名叫叶晨雪——似乎一直在微微地颤抖,但对我和她姐姐的到来没有什么额外的反应。她的眼睛是被黑布蒙住的,走到她边上后我注意到她的耳朵也被塞住了。她嘴里还咬着一根木棒,木棒两端有绳子在脑后系紧。木棒卡得很深,而且口水还不断从她嘴边流出来。她上身只缠了一条十分简陋的裹胸布,基本上就是用一根十几厘米宽的布条在背后系紧,胸前正中的地方再用一根布带系上然后挂在脖子上。因为布只有一层又系得比较紧,正面很明显的有两个点凸了出来,让人感觉十分手痒。她下半身就更糟糕了,也只围了一块很短的布,在侧面打结系住,勉强能遮住前后的隐私部位,而打结那侧的腿就基本完全露出来了。一块露出来的还有捆在腰上又勒过下身的几圈绳子。房间里比外面暖和不少,洗漱间又尤其暖和,即使她这样几乎光着身子也完全不会冷。实际上她腿上感觉湿漉漉的,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热出汗了,只是她上半身一点汗都没有,而且里面确实也不至于这么热,所以应该不是这么回事。
阿雪是被捆住双手手腕吊起来的。因为还戴有手镣,所以手腕之间留了一些距离,再在中间绕了很多圈绳子收紧。另外大概是为了让她手腕舒服一些,她手腕捆绳子的地方还缠了布,捆手腕的绳子也绕了很多圈,而且也都捆得很严密整齐。她的双腿则是并拢绑在一起,也是膝盖上下和脚腕处都各绑了几圈。脚镣因为比较贴合脚腕而且链子是连到脚后跟处的,所以双脚并拢捆着也并不碍事,而脚镣链子也用一根细绳挂在了膝盖处的绳圈上。她的脚下则吊着一个铁盆,盆沿上拴着的绳子连到双脚间收紧的绳圈上。铁盆里面装了大半盆水,坠得她双腿笔直。不过她的脚趾没有被捆在一起,双脚还有一点活动空间,所以她也还可以时不时地搓动一下脚趾,好甩掉那些流到脚尖而又不肯落下的水滴。从阿雪脚上液体的粘稠程度很容易猜到这些液体的一大来源——果然,一个我之前戴过的那种跳 蛋在她下身的遮羞布下若隐若现,显然她全身不时的颤抖也是拜它所赐。不过她整条腿几乎都是湿漉漉的,如果都是那种液体似乎就太夸张了,好在盆里的水的淡淡的黄色暗示了这些液体的另外一个来源。
阿瑾看了阿雪一会儿,嘴边露出了一丝坏笑,然后伸手准备解开阿雪嘴里的木棒。而阿雪感觉到有人在给她解开固定木棒的绳子,也兴奋地扭动起来。木棒刚松开一点,阿雪立刻就开心地小声嚷嚷起来:“姐?是你来了?我想死你了,你不知道我……”
可惜阿雪的话又被卡回嘴里的木棒打断了。这次绳子系得不紧,阿雪还是可以勉强说话,但声音变得有些犹豫:“晴晴是你?已经中午了?我姐还没到吗?”从之前的情况看阿雪应该也什么都听不到,阿瑾也没有回答她,只是嘴边的坏笑更加明显了。阿雪的表情变得紧张起来,她小心地用舌头把嘴里的木棒又顶了出来,但似乎由于不清楚情况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我……我错……”
“啊啊啊!!!”这次阿雪的话又没说完,腰上就被阿瑾连着戳了好几下,让她全身又扭动起来。大概阿雪以为这是晴晴来趁机报复她了,赶忙继续求饶,“好晴晴!好晴晴!我错了我错了!我应该好好反省!不应该受罚的时候还想着和姐姐回家!不要挠我好不好!”不过阿瑾无视了她的求饶,手指开始在她腰间弹动,并缓缓地向着她的胳肢窝前进。阿雪明显也感受到了这一点,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我一开始都怕她会把脚下的铁盆晃翻,好在那个铁盆底下还是被连到地上的三个挂钩钩住的,只是被她扯得咔咔响,没有多少水被晃出来。“我真的知道错了啦!哈、哈……以后搞卫生都是我来搞!哈……你在边上看着!好不好!呼呼呼……别挠了别挠了!”
阿雪的求饶没能阻止她姐姐的手继续朝她的腋下前进。很快,阿雪除了笑声和尖叫以外已经没有办法再发出别的声音了。“还是把嘴堵上算了~”在阿雪又发出了一声尖叫后阿瑾笑着朝我摆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阿雪一开始趁着她姐姐停手赶紧继续求饶,不过在感觉到木棒又凑到了嘴边后又赶紧闭上了嘴巴。而且阿雪看起来对此很有经验,她闭嘴的时候只是咬着牙齿,这样木棒塞不进去,但她又还可以呼吸,阿瑾去捏她的鼻子也没有用。阿瑾虽然可以挠她的痒痒来强迫她张嘴,但手受到手镣的限制活动不便,如果一只手在她嘴边准备好木棒就没法挠得她张嘴,双手一块挠又没法放木棒。反复折腾了几次后,阿瑾只好打算尝试直接用手把她的嘴掰开。
可惜阿瑾才把手捂到她的嘴上,她就大叫起来:“姐!就是你!你的手!我闻得出来的!”阿瑾懊恼地叹了口气,把手收了回来,想了想又不甘地在她的胳肢窝再挠了几下。但这次阿雪只是哼哼了几声,然后委屈地哭了起来,“呜呜呜……姐……人家想死你了,你居然一回来就欺负人家……呜呜呜……”
阿瑾发现自己把妹妹弄哭了也有些紧张起来,赶紧解开了阿雪蒙眼睛的布,帮她擦掉了流出来的眼泪。之后阿瑾试图抱一抱阿雪,但是手被手镣限制没法伸到她背后,只好搂着她的腰在她胸前亲了一口。不过这对于阿雪来说似乎已经足够了,她顺势把脸埋进了她姐姐的头发,狠狠的吸了几下鼻子,然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姐,放我下来吧……”她们保持这个姿势抱了一会儿后,阿雪轻轻的说。
“哦,好……”阿瑾说完才想起阿雪现在还听不到,连忙又朝她用力点了点头,然后去洗漱台边上的框子里找了一把小镊子,帮她弄掉了封耳朵的蜡和塞在里面的棉花。之后阿瑾又解开了阿雪的股绳,用两只手指小心的夹着湿漉漉的跳 蛋丢进了水槽里。股绳解开后我发现阿雪的后庭处居然还有个粉红色的塞子,阿瑾把跳蛋冲洗干净后回来就要拔那个塞子,惹得阿雪尖叫起来:“先别!里、里面还有水……”
“有水也没多大关系的啊,最多就是憋不住嘛~”阿瑾笑着说。不过她还是把手收了回来,转而去松开吊着阿雪的绳子。然而阿雪看到她的动作又尖叫起来:“你先解开我的脚嘛……啊啊啊!”可惜这次阿瑾没有理会,直接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踩进了水盆里。
“你脚上的绳子湿漉漉的,我才不解呢,你自己解~”
“但现在这样就更湿了啊……”阿雪被解开双手后嘟着嘴坐到了地上,开始解脚上的绳子。在外面一直伸着头往里面看的晴晴这时也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若晴!你这么开心,一会儿吊你的时候就拿这根绳子塞你的嘴!”阿雪听见晴晴笑了,气鼓鼓的说。
“喂!我可是替你挨吊,你不能这么恩将仇报啊!”晴晴赶紧抗议,“再说你要怪也是怪你姐啊!”
“哼!好吧!”阿雪说完又转头看向靠在一边等她解绳子的姐姐,可是脸上生气的表情只维持了两秒就忍不住笑了出来,“算了!半年没见了怪不动!都怪我自己好了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