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颖颖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敲门声,懒洋洋问:“谁呀一一”
外头之人咳嗽一下,回应道:“我,郝叔叔。”
颖颖心下一惊,坐正身子,边稍加整饰衣物发丝,边想道:他来干什么?难道想…那个?不由脸色一红,忐忑难安。
“你有何事?”颖颖朗声问。
外头沉默片刻,然后听郝江化断断续续说:“其实没什么事,叔叔…叔叔就是想来看看你,陪你唠会儿磕…让你不寂寞。”
颖颖才不信他鬼话,眉头一皱,咬牙回道:“谢谢你,我已经准备就寝,不太方便。”
郝江化闻言暗骂一声,不愿就此放弃,假意殷勤道:“颖颖,你一路奔波,舟车劳顿。叔叔擅长推拿,手法一流,你萱诗妈妈对此赞不绝口。不如叔叔给你睡前揉揉肩、捶捶腿、松松骨,让你放松放松,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天亮?”
换作往日,郝江化狼子野心,早引来颖颖一颁痛斥。今日却不同,颖颖心中叫苦,话语依然平静似水。
“不了,叔叔,您一片好心我领了,”颖颖柔声拒绝。
“我刚做完芳香按摩,全身骨头酥软,现在只想睡觉。”
“既然如此,那好吧,叔叔不叨扰你,”
郝江化千笑两声,悻悻离开。
郝江化虽说心有不甘,倒也无可奈何。颖颖不主动开门,他总不敢强行闯入吧?
“摸胸摸腿都不见反对,颖颖这臭娘们,八成在给自己立贞洁牌坊,”郝江化边走边寻思。
“不行,我得另想办法把门叫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把颖颖给办了。要不然,萱诗还以为我在骗她。”
念及此,他小眼睛骨碌一转,想到一条锦囊妙计。
于是亢奋不已,撒腿就去找何晓月。
前文不是说何晓月被徐琳拖去打麻将了吗?
因此,郝江化找来时,母亲、徐琳、王诗芸、何晓月等四个女人,正在三楼另一问套房里“哗哗哗”搓麻将,有说有笑。
“吆,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徐琳大咧咧地说。
郝江化摸着脑瓜,满脸堆笑凑到麻将桌前,主动给母亲揉肩,十分殷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徐琳眨眨眼睛,一脸坏笑。
“郝大哥,看你灰头土脸,是不是在颖颖那儿碰一鼻子灰,所以来找萱诗姐帮忙何?”
母亲闻言,停下手中麻将,抬头看眼郝江化,接着打出一张牌。
“你有什么事?”母亲不经意问。
“没有,没有,哪有这等子事,”
郝江化连连摇手,矢口否认。
“我跟颖颖情如父女,我宠她,她孝敬我,怎么会给我脸色看?琳姐,没有得事,不要乱说。”
徐琳哈哈大笑,前俯后仰,指着郝江化说:“情如父女?亏你说得出口!昨天晚上还承认跟颖颖偷情,今天就情如父女了,筒直笑死人不偿命。”
“琳姐,你说话留一点口德,好不好?”
母亲没好气地说,然后瞪郝江化一眼。
“老郝,你快承认自己撒谎,我就不追究你责任。”
“不是,老婆…”
郝江化挠挠头皮,左右为难。
“我…还真没撒谎…”
“死皮赖脸!”
母亲“嚯地”起身,扬手甩郝江化一巴掌,怒气冲天。
“那你去找颖颖啊,看她会不会让你上她的床。就你这猪八戒丑态,还妄想跟颖颖有一腿,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我去了,颖颖…颖颖不给开门…”
郝江化胀红脸,结结巴巴。
“这就是了嘛,撒谎还不承认,”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心中石头落地。
“看见你就烦,快滚!”
“是是是,马上滚一一”
郝江化连连赔笑,看一眼何晓月,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