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一下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被绑过数次,但秋子依然没放弃劝说对方不要堵自己的嘴。因为在这种到处都是诱拐者的奇怪空间,她们这些被绑的呼救也没有实际意义。虽然她心底明白对方的本意就是折磨自己,但看对方拿出丝袜布条布团之类的东西时还是下意识的劝说,抱着碰上个耳根软的侥幸心理。然而不等她说出一个完整句子就已经被捏住下吧,布料填满口腔直抵舌根。有时候对方会用大拇指或尺子之类的压住她的舌头,布团顺着被压平的舌头直抵口腔深处,作呕感更甚之前。往往塞入两双袜子,口腔就被撑到最大。舌头被压的又死又平,渐渐没了知觉,彷佛这张嘴天生就是空的。像电视剧里那样用舌头把布团顶出来根本不可能,光靠塞着布团就只能用着鼻子发出非常细微的呻吟。如果鼻子出气再用力点,刚刚缓下去的作呕感又会涌上来,窒息的风险很大。
眼睛里噙着泪,鼻子下面的小嘴被撑成O形,O形的中央是从中突出一点的白色布团,看起来莫名带着色气。不过诱拐者们欣赏完这副景象后很快又会在上面添砖加瓦。即使最敷衍的诱拐者,至少也会一圈圈的缠上胶布。覆盖整张嘴的胶布圈伴随着“刺啦刺啦”的声音越来越厚,脸部被紧紧箍住的紧绷感越来越强烈。然而紧绷的里面又是被彻底塞满的饱胀感。这种覆盖面部的难受感觉让秋子忍不住夹紧了本来就捆在一起的双腿,一夹紧,下体就有股莫名的感觉。有时刚刚被捆完,裤袜的裆部就有点湿了。
……
秋子回过神来。以前回想起被绑的感觉都是睡前在床上。而现在,她的上半身已经被捆成一团,大腿也被缠上了一圈绳子。面前的诱拐者手里的布团已经往她嘴里塞了一半。长长的布团塞往口腔深处,摩擦着嘴唇,舌头,和口腔内壁。深入的过程中吸入口水越胀越大,嘴巴也被越撑越大。
“嗯哼哼……”秋子难受的扭着身子,弄的捆在上身的绳子嘎吱响。肩膀在扭动的过程中一阵酸疼,毕竟这是第一次被反扭高吊着双臂,很不适应。有什么东西擦过后脑勺,反应了半天才想起这是被吊在身后的双手,因为被胶带缠成了两个小黑球,没了知觉,反而有一种不是自己身体一部分的陌生感。
还是第一次,在被绑的时候回忆以前被绑的感觉,这种精神肉体的双重束缚感,真的是……
……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异样的感觉,恐怕就是这次被绑也出了异常吧。异常,所以异样。秋子这次是毫无准备。以前被绑的时候怎么说也是室外,天空闪烁了一下她起码可以在心理快速的梳理一下可能遇到的状况,摆好架势,不至于看到对方手里的绳圈就慌的腿软了。有时候看到个空子,撒丫子逃,有一次竟然还没被绑就逃出来了。
然而这次是室内。还是没有窗户的厕所,开着灯的厕所。上课期间安安静静的厕所。
秋子为自己举手跑出教室上厕所感到后悔。但是她实在忍不了。倒不是要漏出来了。而是每次膀胱的尿积攒到一定程度,她都感觉自己彷佛回到了那个昏暗的集装箱。被捆上一圈圈绳子绑的跟个棍子一样说不了话和看不见。下身全天都是便意,被塞了塞子,豁出去尿身上都做不到。
所以秋子憋不得尿。
然后她便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厕所看不到天空,外面安安静静。就算被卷入了DS也没法知道。更何况秋子还在厕所里遇到了人,而DS一般是遇不到诱拐者以外的活物的。即使是诱拐者之外的人,也是和秋子一样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子。要么被绳子固定在椅子管子上呜呜呻吟,要么才刚脱缚,身上还挂着些许绳子,要么就是匆忙的走在寻找门的路上,见了秋子后互相交换情报并叮嘱对方多加小心。厕所里的那位并没有做以上任何一件事就走了,所以秋子自然下意识的认为自己依然处于正常的空间。
然而对方也并非什么都没做。准确说,她推了秋子一把。
当秋子推开厕所隔间的门时,一个身着西装的OL女子站在里面,手放在裙子的腰部,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刚冲完厕所准备离开的教师。只不过相貌上,看起来比秋子认识的所有老师都年轻。上厕所忘了锁门自然是人之常情,秋子也不以为意,没想到还不等自己说句抱歉,对方就猛得把自己推开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秋子一眼。事后,秋子才琢磨明白,这是遇到麻烦时看到能解决问腿的人来了的眼神,只不过其中夹杂者将麻烦全部推给对方,自己置身事外的幸灾乐祸。这就是为什么这个眼神让秋子浑身不适。被推了倒没啥,让人这样看了属实感觉受到了冒犯。
“没素质的家伙。”秋子嘀咕。不过从后面发生的事来看,如果只是遇到了一个没素质的人反而倒好了……
在解决了便意的过程中,秋子忘掉了这个麻烦的前奏。然而走出隔间的那一刻,麻烦的正篇开始了。
厕所里站着三个同样穿着制服的少女。穿着中筒袜的那个靠在旁边的隔间门上,秋子一出来便进入秋子的视线,倒吓了秋子一跳。穿着过膝袜的站在水池边上,穿着裤袜的那位则倚在大门上。恰巧把离开厕所的出路堵上了。
三个人都一言不发,不约而同的看着秋子。
秋子感觉自从有了尿意,各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和莫名其妙的人在短短的时间内莫名其妙的围绕着自己。但她依然觉得自己只是被捆多了,神经有点紧张而已。她勉强笑着对裤袜少女说:不好意思啊,能让一下……
话说到一半,背后一阵风。中筒袜少女突然发难一把从背后抱住秋子。过膝袜在同一时刻从水池子底下拿出一捆绳子。裤袜则将藏在背后的胶带拿了出来。
如此手法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诱拐者,在DS中扮演JK角色的诱拐者。秋子终于反应过来,喊了一声救命,却引得身旁的三位一阵窃笑。秋子意识到即使自己喊的再响,顶多让外面的其他诱拐者知道自己的同伴找到活了。也正是因为注意力一时之间在喊叫上,上臂未曾挣扎便被反剪到了身后。中筒袜顺便将自己的重量压在秋子身上,压得秋子弯了腰,喘不过气,连往后踢腿都做不到。
秋子知道已经没有什么挣脱的希望了,只能老老实实的让对方给自己绑上,对方见自己配合,也不会绑的太紧太疼。相反,把对方惹恼的话,在自己下面勒根股绳塞颗跳蛋可就不好玩了。
过膝袜见秋子识时务的样子,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开始将绳子一圈圈的往秋子躯干上缠。身上的紧绷感变强,秋子的下体条件反射似的有了感觉,下意识的夹紧了腿。这倒给了诱拐者方便,裤袜蹲下身子开始捆秋子大腿。
突然——“啊!“ 秋子疼的大叫。中筒袜明明好好的捆着自己的手腕,拎着多出的绳子。猛得往上一提,直接将秋子的双臂反吊起来。“反应那么大干嘛。”背后的中筒袜皱起眉头。“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第一次啊!”这是秋子想说的。但是疼痛灌满的整个双臂,彷佛下一秒就要爆开。她疼得只能喊了。
秋子从来没被这么捆过。倒不如说这种吊缚离她所处的难度实在太远。一周前被绑的时候还只是双臂横缚,很久以前第一次被绑,因为出了bug,秋子一下子经历了远远高于自己难度的捆绑,但那也是直臂缚。突然一下子跳到吊缚,秋子意识到这次捆绑发生了异常。
“别,等一下……“
“吵死了!”中筒袜捂住了秋子的嘴,过膝袜则是猛得收紧胸口的绳子。
别啊,让我说话啊,你们这出问题了……
秋子挣扎着想挣脱捂在嘴上的手。对方见秋子反抗,不仅不收手,绳子反而收的越发的紧了。
“哎呦咬我!快,拿东西,把她的嘴堵起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堵住我的嘴,我有……啊等一下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秋子眼泪夺眶而出。挣扎扭动的愈发剧烈,然而上身的捆缚已经成了形,绳索随着挣扎陷入双臂,嘎吱嘎吱的响。被捆的好疼……啊,手里被塞了东西,要被胶带裹起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老实一点啊!”裤袜无奈的叫。“你又不是新人啊,你老实点,我很快就能塞进去,你也少受点罪……”
“呕……”秋子一下子把塞到一半的布团顶不去。“不要,别……”
没想到对方趁着自己张嘴,用大拇指把自己舌头死死押平。
“啊啊啊——”嘴合不上了,好想吐。
“你怎么动静那么大,看来得塞到嗓子眼了。”裤袜拿出一个毛巾,揉成一个棍子的形状,直接将布棍子顺着秋子被压平的舌头往里塞去。直到塞得不能再往里,开始在外面缠胶带,一圈又一圈,裹的紧绷绷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秋子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成了一团。身上的捆绑除了脚腕已经差不多了。尤其是上半身,手臂反吊着与躯干融为一体,弯腰都做不到,只能挺着身子,呼吸困难。
“呜!”秋子依然死了心的想挣脱,猛得一个鲤鱼打挺,从后面抱着她的中筒袜差点脱手。秋子不甘心,像一个刚被从海里捞出的鱼一样扭动着。
“喂,你蹭得我的胸有感觉了,要没力气了,快……”
一旁的过膝袜会意,将手伸到秋子的裙子下面一阵掏弄,食指连着裤袜和内裤都要插进秋子的小穴里,裤袜则握住秋子的双峰,找到了乳头的位置,摩挲着。
\t“呜呜呜呜!”快停下,不要这样,受不了了……秋子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
“啊,手整个湿透了,好难受。”裤袜看着手上秋子的液体,抱怨道。
“先别管这个,快,把她捆严实了。动静太大的话又要被教训办事不地道了!”
三人合力把秋子拖到刚刚的隔间里,让秋子坐在合上的马桶上。
“还有多余的绳子吗?”
“好像用的差不多了。等下,今天好像把皮带拿过来了!”
“皮带更好,快!”
三人用三四条皮带将秋子的上身固定在马桶的水箱上。胸口密密麻麻的五花已经够紧了。外面又紧紧绷上一层皮带,秋子感觉每一次呼吸都要废好大力。然而这里是DS,即使捆缚的方式再危险,DS里的神秘力量都能保证她不会出现生命危险,不然第一次捆绑经历,就足够让她四肢坏死了。就是这样,保证了秋子受着极大限度的漫长折磨又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诱拐者可以毫无底线的束缚她而不用有任何顾虑。
过膝袜不知从哪拖来了一个铁箱子,填满了秋子腿部和马桶底座的空袭,然后用剩余的皮带将秋子的腿部也固定死了。
彻彻底底的紧固拘束。紧到秋子的身子已经和马桶没有一丝空隙。只能挺胸保持着痛苦僵硬的端正姿势坐在马桶上。秋子闭上眼,眼泪已经哭干。以前还能在人棍的姿态下扭来扭曲,就算无法挣脱束缚,也能缓解僵硬不适的感觉。然而现在能做的唯有转动头部。即使动用全身的力气也不过是带动束缚自己的绳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僵硬的动作无法撼动分毫。更何况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有窒息感。
“可不能便宜她了。”裤袜突然拿出一个设定好时间的跳蛋,塞进秋子裙子下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秋子绝望的叫着,用哀求的眼光望着三人。跳蛋带来的快感本可以用挣扎扭动分解,可现在自己动不了分毫啊。无法排解掉的快感会满溢她的身体,吞噬她,让她彻底疯掉。更何况自己现在呼吸困难,让这种状态下的自己高潮……
三人没有理会秋子,一言不发的关上了隔间的门,将秋子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然后是厕所大门开关的声音——三个诱拐者离开了。走时不忘关上厕所的灯。
彻底的陷入黑暗……
浑身快要失去知觉的紧缚,嘴被死死封住,现在连视线也被剥夺了。
黑暗中的秋子绝望的啜泣着。这是学校一角的厕所,自己被禁锢在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没有哪个脱缚的被缚者会到这。没有人能发现她,救她。自己难道将永远的拘束在这个窄小的隔间……呜呜呜,谁来救救我。学姐……千鹤……我好害怕,来个人啊……哪怕是个诱拐者也行。等下,诱拐者!时子!时子说不定……救救我,时子!
刚想到时子,秋子下身的跳蛋便动了起来。
时子是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和秋子熟识的诱拐者。有时秋子在想,时子算不算自己的朋友。毕竟和一个绑自己的家伙当朋友可太怪了。但是除了时子,秋子还能向谁倾诉陷入DS以来的苦恼呢。这种事对家人说不了,对朋友说不了。没有一个熟识的被缚者(秋子遇到的好多被缚者都是其他城市的人,见了一面后很难再次遇到),连救过自己的学姐都找不到踪影。
不论是不是朋友,起码,秋子是打心里喜欢时子的。
其实最开始,秋子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和诱拐者走一块。在她看来,诱拐者是敌人,是陷入DS后麻烦的根源,是与自己所对立的存在。所谓诱拐者,就是一群以捆人为乐的变态。
直到有一天,在找门的路上,顺手救出了一个被绑在电线杆上的少女。
“梦原桑,你有没有熟识的诱拐者。”交谈时那姑娘不经意问了一句。
“啥?”秋子怀疑自己听错了。“跟她们?她们会说话吗!”
“对啊。啊,你是把她们当只会捆人的NPC了。正常,我刚开始也以为她们只有捆人的本能。但实际上她们不仅会说话,能交流,个个还都有自己的想法和个性。你试试,说起话来跟正常人一块没区别。”
“可是我干嘛跟她们处关系啊,她们可是要捆我的啊!难不成还能给我整松点?”
“差不多。其实我跟你说吧,咱们被缚者和诱拐者的交流就没断过。你真当DS就是被绑的对抗绑人的?嗐,这世上哪有什么单方面的事,一个被管理的系统时间久了总会诞生出一些圆滑的地方,就像你上学工作,和周围人关系好了办事才方便。双向交流,事情才能盘活。”
“这么个变态的系统能来什么方便啊!”
“跟你细说就耽误找门了……就这么着吧,其实最初一批行缚者的能力,就是诱拐者开后门给的。原本是犯忌,只是后来越来越多,反而成了这个体系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就转正了。”
“好家伙,闹半天她们是一伙的。”
“你这么说有点歧义。不过我问你,在无法避免被绑的情况下给你一定条件下可以来去自如的能力,你要不要?其他被缚者知道自己只要遵循着DS的规则,以后便可以获得相当大的权限,自己不会永远单方面被绑。这不是有了奔头吗。如果连个出头的日子都没有,DS早乱套了,而这对双方都没有好处。而且你难道不需要谁的帮助吗?水平再高的被缚者也做不到永远顺利脱缚好吗,一不小心捆十天半个月谁不得疯。”
秋子一想也是。当初没有行缚者帮助,学姐也救不出自己,还不知得被捆到什么时候。
但是秋子顶多只是了解了这事。依然没有主动结实诱拐者的想法。毕竟心里反感,理智觉得有必要,行动上终究抵触。
然而再反感,知道了后也会留意。大部分诱拐者绑个秋子一两次也不会留下什么映像,渐渐就忘了,只有一个出现的频率比其他人多一些。只能说是巧了,不知是太有缘还是那个家伙活动的范围过于有限,反正总能遇到。那是一个留着侧马尾的女孩,长的还算清秀。就是这清秀,导致她只适合在DID中扮学生,其他角色都太违和了。这个违和也是秋子记住她的另一个原因。
有一次秋子躲一帮诱拐者躲到了DS的家里。结果发现她正在自己家里翻箱倒柜,演着入室绑架的脚本。明明看起来是个文静的女孩,结果身上是粗大的夹克和工装裤。与其说是在翻箱倒柜,倒不如更像在找自己丢失的作业本。如此不协调的场景很难让秋子产生危机感,甚至还有点想笑。
“啊,好啊。”顺嘴忍不住说出来了。往常一见诱拐者就跑的秋子竟然跟对方打起了招呼,即使现在,秋子也搞不懂自己为啥会不由自主做出这个反应。简直就像在回家路上遇到了认识但不太熟的同学
“嗯,你好。”对方居然回应了。见秋子淡定的站在原地,少女便没有上前制伏秋子,而是慢悠悠的找起了拘束素材,彷佛双方早就约好不逃跑一样。连秋子都被这气氛感染,觉得应该留在原地配合对方才是。
当少女拿着晾衣绳走过来时,秋子又忍不住想说什么。本能的这么做了,似乎是潜意识里觉得值得一试。
“啊,那个啥。”秋子指了指自己。“秋子,梦原秋子。”
“叫秋子?”
“嗯嗯。”
“时子。”
“时子啊,你好你好。”
“你好。先捆手还是捆脚?”
在秋子嘴被堵起来之前,两人真就慢悠悠聊起来了。
总之,秋子就这么认识时子了。
相识之后,两人见面的机会就多了。以前碰面只是巧合的话,现在就多少有一种时子特意到秋子活动区域的感觉。一来二去,双方熟悉了。相比于其他诱拐者的粗暴捆扎,时子对秋子倒是网开一面。选材往往会避免麻绳之类的粗糙东西,绑的不会紧的让人难受,但也不至于松到让人轻易挣脱。带来的拘束感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偶尔还会留下一些不易察觉的小漏洞帮助秋子脱缚。纵然到不了轻易挣开的程度,但也省下不少无谓挣扎的时间。
对于其他诱拐者,秋子依然是不改见了就跑的态度,维独不躲时子。毕竟她实在是太需要一个DS方面说的上话的人了,而且自己作为新手未免有些晕头转向,时子话里提供的信息为她解决了太多迷茫。比如有一次时子见秋子穿了裤子,便告诉秋子,进DS最理想的搭配是裙子加裤袜。秋子表示不想被绳子勒太疼。时子说如果你今天遇到的不是我,你的裤子早被扒下来了,那不更疼更狼狈?裤袜好歹能抵御一些。有不懂的问时子——抱着这种心态进入DS,纵然不一定能遇到,但有了底,便不像以往那么紧张慌乱了。
秋子也有过向时子打听学姐的想法。当她告诉时子想找一个比自己资深的多的被缚者时,时子道:“那可太多了,你至少给些特征啊。”
“头发很长,声音很好听?”
“……”
“哎呀当时被蒙着眼睛啊,逃出去后又不愿意见我……等下,救完人不理人算不算特征!你要不帮我打听打听哪有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
“这算哪门子……这么着我连绑过她的人都找不到。”
“喔,对了。我逃出去时打了那个诱拐者一棍子。”
“诱拐者被脱缚的袭击可太常见了。而且我又不是认识所有的诱拐者,你逃出来时又是猴年马月。我上哪给你找一个几个月前挨了一棍子的诱拐者。估计人家都把挨棍子的事忘了。”
“啊这。话说如果那次我遭遇的是个和学姐熟识的……”
“避免不了的,会把你当成一个不认识的资深被缚者绑起来。那个人绑你不是把你认成了你学姐,而是看你的绳痕。”
“等下,我记得有时候集中注意力就会出现在皮肤上。
“那是你受过的DID的记录。每被绑一次,就会留下一层。你们平时看不见,但我们却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我们就是通过绳痕来识别你们被绑过几次,每次都是什么花式,从而判断你们的水平,实施相应难度的DID。如果是第一次来,那身上干干净净啥都没有。”
“原来如此,我还老担心会有什么危害。”
“没啥事,就跟浏览器上网的记录差不多。那次DS出bug,可能就是把你和学姐的记录搞反了。“
“对了,那我身上有高难度捆绑的记录,那不会又搞出乌龙吧!”
“不会,绑错的记录和正常的有很大区别,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不用多想。说太久了,张嘴。”
“哼!”秋子装作气恼的向时子撅撅嘴,然后顺从的让她把丝袜塞到嘴里。时子往往不会塞的太满,差不多说话含糊不清的程度,不会让秋子太难受。
还有一次,秋子到DS的家中,却看见时子穿着学校的制服,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书。有几个原先在柜子里的东西被拿出来,象征性的放在地上。
秋子没搞明白状况:“你在这干啥?”
“入室打劫。”
“啥,这尼玛是入室打劫?你还穿着制服啊!”
“东西不都翻出来了。刚从学校那回来懒得换了,无所谓。反正流程更重要。”
“什么玩意,敷衍……”
“你是巴不得家里被砸啊。”
“啊这,绕进去了。”
“开始捆了啊。”
“喔喔……话说,除我之外你有没有其他熟悉的被缚者啊。”
“没,现在就你一个。你之前一个没有。“
“你也是新手?”
“呵呵,我愿意的话可以把你捆到求饶。有一个被我绑的现在还没解开。”
“给我透露一下。好歹去帮一帮。”
“拉倒,你自己正被人绑着充什么侠义心肠。”说着又在秋子的胳膊上缠了一道绳子。“都像你这么弄,DS也别运行了大家都过家家得了。救人的事你现在管不了,等你成了行缚者再说吧。”
“嗯……所以这是你第一次特别照顾人?”
“差不多。要照顾的都是新手。老手熟门熟路,认识了也没有帮的必要。而我又不喜欢新人。又是哭又是尖叫,动静太大。”
“喂,谁绑架不是这样。怪不得她们啊。”
“我跟你说,现实中被绑架又叫又闹很危险的。我有时很庆幸她们是到了DS而不是真的被绑架了。毕竟这个世界就是有时就是没有试错的机会,一失足,千古恨的时间都没有。而且我并不是指责她们。不喜欢新人是我单方面的想法。有的诱拐者就喜欢,觉得哭泣挣扎的绝望样子很带劲。哪个东西不是搬这招人喜欢,搬那招人烦。我不想跟她们打交道是我自己的事,与她们无关,又谈何指责?“
“什么歪理……那你咋就看上我了?我不闹腾?”
“说不清。不知不觉就这么着了。反正我是一个穷极无聊的人……”
“这种绑来绑去的地方谁在意你性格啊!”
“呵呵。”
“哎呦,别!咋绑上股绳了,不是说好不绑这个嘛!”
“今天想试试能不能用纱布绑出同样的效果。拿你试水。”
“哎呦别用劲!”
“跟你说个事,关于绳痕的。”
“啊?”
“你经历的bug被人利用了。有些被缚者开始人为的转移记录,让别人承担自己应受的DID。以后小心点。”
“太阴了吧,等下,你莫不是在挑拨离间?”
“爱信不信。你和其他被缚者有什么我好挑拨的关系?”
“疼疼疼……我错了还不行,松一些松一下!”
“你家银行卡密码。”
“你连我家财产都不放过?”
“不是,我好歹是来入室抢劫的,流程不走完不好交差。你随便编个数就行。”
“得得。”秋子翻白眼。“114514 1919810。”
“淦!你个女孩子家的还玩这么臭的梗。”
“草,你个女孩子家的还入室绑人呢!差不多得了!”
……
秋子事后意识到,这个麻烦,时子是提醒过自己的。然而自己还是大意了。时子后来还补充说,这种恶意转接是要身体接触才行。想必就是隔间的那个OL推自己的时候,把自己和秋子的记录互换了。
而且专盯诱拐者们过来的时候。
空旷的DS中遇到一个被缚者不是什么容易事,更何况还要身体接触。秋子刚开始还有所警惕,后来便把这当成一个小概率事件,认为不必太过紧张。没想到终究还是遭了毒手。对方能在那么微妙的时刻实行计划,想必是蓄谋已久,早就盯上了自己。
……
“嗡嗡嗡……”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唔。”
秋子的裙子湿透了,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明白自己的液体在马桶上流的到处都是,甚至都流到了地上。她费劲全力的挪动下体,即使能动的范围只能以毫米计。高潮的时候只能拼命的夹紧双腿。被绳索皮带死死压制的胸部,乳房勃起肿胀。她多么希望有谁能来揉一揉乳房,感觉要胀死了。双手在快感的驱动的下想动。好想伸向下面。好想伸向胸部……但只能让绳索更深的陷入肉里,带来疼痛。
好胀啊……下面有什么要冲出来了……呜呜呜呜呜……喘不过气了。有时可能会晕厥过去。醒来眼前依然一片昏暗,彷佛被永远的困在噩梦里了。快感的噩梦。
所以当睁开眼,看见一片亮光时,她还以为自己没醒过来,只是进入了梦中梦。然而许久没接触光线的眼睛受到刺激,很快流出眼泪,刺刺的疼。
是现实,是现实!来人了!
秋子满怀希望的看着隔间门,呜呜叫着。然而门打开的一刻,刚刚燃气的希望便被扑灭了。
是那个OL。那个把自己记录转移到秋子身上的女人。将秋子推入灾难的罪魁祸首。
而且她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小妹妹,很享受吧。”她笑吟吟的拖住秋子的下巴。“流的到处都是呢。”
“呜呜!呜呜呜!”
“你可是帮了我大忙呢,真是幸苦你了。不过把你放在这也不是办法。万一你逃出去了呢?”
这种拘束怎么能逃出去啊!
“嗯,如果你把这儿发生的事传出去就不好了……啊啦,你那么可爱,我把你带走怎么样?”
“呜呜呜呜呜呜呜!!!”
“瞧你高兴的。在我那可是有着好日子过的。我一定会让你好好享受。来啊,把她打包一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秋子歇斯底里的叫者,哭泣着。女子身后的黑衣人把她从马桶上解下来。几分钟前还想离开的秋子却拼命把自己靠在马桶上,又是挣扎又是扭动。然而一切徒劳。当秋子被拖出隔间,看见外面地上的行李箱,以及旁边放着的各种道具,心已经凉了半截。
然后她便被戴上的眼罩,陷入了更为彻底的黑暗。
嘴上的胶带被揭掉,嘴里的布团被拿出。然后一个瓶口一样的东西塞入秋子的嘴,里面的液体被咕嘟咕嘟的灌进嗓子。
是水,对方在喂她水。虽然极度口渴,但如此粗暴的倒灌带来的不适以及盖过了解渴的感觉。很快灌入肚里的水以及大大超过了解渴所需的量。
太多了,快停下,我不想喝了……
水罐被拿开,换之以一个大皮革口罩,从下巴到鼻子全部盖住,扣死。口罩内部的长长突起物整个塞进秋子嘴里。又有两个小凸起塞入鼻孔。秋子依然可以吸入空气,但已经无法发出鼻音。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口内的异物越胀越大,占满口腔,把嘴撑到了极限大。
以前秋子还能呜呜呻吟,现在只能疯狂摇头才能表达她的痛苦。
而且刚刚喝下的水明显被下了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可是意识却清醒,触觉甚至还比刚刚变得更加敏感。有人再用什么摩擦她的下体。秋子一阵痉挛,湿的比之前更快了。
裤袜被扒下,一只手在秋子暴露在外的小穴上扒开了一条缝,一个又粗又长的东西一头顶在上面。
然后那个大号震动棒整个的插了进去。
秋子的上身和腿被人紧紧箍着,只能徒劳扭动腰,任由那粗大的棒状物体进入自己的身体,越进越深,越撑越大。好深,好深。那些以前未被侵犯过的领域已经全部沦陷,直插到底。撑的下面又饱又胀。震动棒整个进去后,阴道的上部又传来被塞入异物的刺痛感,有什么细细的东西被塞入了尿道。是尿道塞!这种感觉秋子可太熟悉了。没想到之前的噩梦终于还是重新降临到了她的头上。对方塞入时还不忘摁了摁秋子的小腹。怪不得要灌她那么多水。排不出尿的阻塞感不仅可以大大的折磨她,也可以限制她挣扎的幅度。
然而这依然不算完。后庭被插入棍状物。由于被插入两次,秋子多少有一种麻木的感觉。当她觉得已经结束了的时候,有什么东西顺着插入后庭的东西灌入她的肠道。原来这不是肛塞,是管子!
管子被抽出后塞入了真正的肛塞,随后有人用纱布一样的东西包裹秋子的下体。一层又一层,直到裙子下面被裹的一片雪白,将污秽,胀痛和便意彻底封死在了秋子体内。最后提上了秋子的裤袜用股绳固定一下,并在秋子的耳朵里塞入了耳塞。
四周彻底寂静下来了。看不到,听不到,动不了,连自己都发不出一丝声音。全身上下所有的洞口都被封死,秋子的体内向着外部世界的出口被全部切断。秋子的身体变成了秋子自己的监狱。她被困在一片漆黑的肉体牢笼里被快感肆虐着,哪儿也去不了。
秋子感觉自己被折叠起来塞进了箱子,粗重的皮带将她固定在箱子底保持着缩成一团的姿势。皮带,又是皮带。折叠的姿势压迫膀胱加重了便意,拉伸股绳从而将肛塞顶的更深。深入体内的棒子震动起来。四周也开始震动,那些人拉着行李箱开始转移她了,不知会被带往何处。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又想到了那个侧马尾的女孩;那个不苟言笑却意外能给人安全感的家伙。那个永远会在DS等着她的人。
时子会发现她失踪的异常吗,会去找她,救她吗?能找得到吗……
时子,你在哪啊,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