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第二天，混战

　　第一天的战斗结束之后，整合运动将大部分死去的干员们挂在舰外，作为威慑。杜宾的尸体和晕去的羽毛笔被交给了帕拉多克斯处置。羽毛笔被绑在一个X型木架上，面前则是装着龙舌兰的头的一玻璃罐龙舌兰酒，让她泪流不止。帕拉多克斯暂且不做下一步行动，杀人诛心。

　　 凯尔希回到了破败的罗德岛本舰上，还带着红的尸体，送到舰上进行葬礼。阿米娅向凯尔希汇报了诸多情况，其中就包括多个组织的干员全部身亡的消息。凯尔希并不对此有任何感想，反而是后面预备干员遭到屠杀的消息让她有些不大舒服——船上已经没有什么主力了。

　　 “离咱们最近的城邦是哪个？”凯尔希问道。

　　 阿米娅拿出地图：“凯尔希医生，是乌萨斯。”

　　 “全速前往那里，在当地能招募多少临时雇员就招多少，要尽快做好备战工作。”

　　 “是。”这一切都被伏在高处钢梁上的六号听得清清楚楚，他把这些消息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帕拉多克斯。

　　 “我们死了多少人？”

　　 “保守估计，二百七十五人左右。此外艾雅法拉和刻俄柏在乱局里失踪了，怀疑在敌舰上。”

　　 “这些人不用找了，减少损失。对面呢？”

　　 “还在统计，目前找到的尸体有一百二十六具，还不能确定有没有敌人在罗德岛内。”

　　 “叫所有人进入一级戒备。”凯尔希回到了办公室，不同国家和组织给她发了无数消息，要她对于驻罗德岛人员失踪这件事情做个回答。她看了一眼角落里红的尸体——要是你还在就好了，可惜现实永远如此残酷。清道夫很快被派出，去一个接一个的解决这些人，直到凯尔希下令停止为止。

　　 “裴廓德”号上，帕拉多克斯命人制造了诸多罗德岛标记，贴在船舰外侧，并在舰桥监察对罗德岛的跟踪行动。七号到十二号已经分成小组被派出去了，伪装也已经做好。帕拉多克斯翻看着从黑市上交易来的罗德岛花名册，划掉了一个个名字。还剩下临光家族的三匹小马和医疗组的人没有被处理掉，他让六号去干这些事了。

　　 帕拉多克斯叫自己的手下去尽情享用俘获来的少女，而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策划下一步的对策。前几天以来，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放松，是时候干正事了。之前的战俘被双手绑在最后，上身趴在木板上，分开双腿抬起臀部，摆放在大厅中央。

　　 三号作为整合运动卓越的战士，自然要为诸位起头。他选择了翎羽作为自己的娱乐器械，将根部深深插入了翎羽的阴道之中，排出了自己战斗多年没有发泄的性欲，还不时揉一揉翎羽松软的毛发和小脸。她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但已经被戴上了口球和拘束具，想要挣脱和咒骂也没有条件。看到三号如此嚣张，二号不甘示弱，将充血的阴茎顶到了艾雅法拉的体内，刚要开始，却喊道：“我去，这里面有源石结晶，还把我刮破了！”

　　 “没事，”四号给刻俄柏带上了嘴套，防止她咬下自己的命根子，“反正你也有病了。”四号开始了自己的活塞运动，后面的则是一名整合运动成员。由于奇特的源石技艺，刻俄柏在拘束具之上还捆上了一套专门抑制源石技艺的沉重设备，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让她大汗淋漓，感觉腰背快要撑不下去。成员用力向内一顶，戳破了刻俄柏的处女膜，感受完这种奇特的感觉之后，不禁好奇起来她怎么之前流浪的时候被人狠肏一通，不过也可能只是巧合。很快，因为反复的抽插，刻俄柏的子宫被抽了出来，而后又被人用手指粗暴地塞了回去，继续凑活着用。血流了满地，刻俄柏已经有了回归大地的感觉，就像之前吃了毒蘑菇一样。

　　 三只媚药被打进了翎羽体内，振动棒也塞满了她的肛门和阴道，三号转而开始攻击口部。媚药没发挥作用之前，翎羽还在一直控诉着整合运动的种种不义行为，可生效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这些话，反而是喘气起来，乳汁沾湿了胸前的衣料，滴到了地上。模糊之中，她将三号想成了博士，越发得兴奋。三号收起阳具，将位置让给了后面的成员，自己回到宿舍休息去了。

　　 由于后部不能插入，嘴又太小，对艾雅法拉的玩弄转向了折磨。艾雅法拉被扒光衣服，钉上乳环，下面拽着两个铁块在空中乱撞；脚板被无数根针扎入，渗出了血珠；嘴里塞了无数个连在线上的橡胶球，被逼着吞入之后又被人粗暴地拉出。艾雅法拉闭上大眼睛，哭了出来，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来罗德岛，死在哪里都比现在好上几千倍。她提出要叛变到整合运动一侧，这份提案直接被通过了。她马上被放下，换上正常的衣服，成为了自由人。剩下的几人对她投去鄙夷的目光，但也有些羡慕。

　　 七号等人换上了贫民的衣服，露出了身体表面的源石结晶，腰间藏着自己的武器，乘快车先罗德岛一部赶往乌萨斯。罗德岛已经发出了招募通知，这几人在填表点填写了招募表之后当场被雇用，装出了喜出望外的假样子。罗德岛曾经是会根据干员的身材定制制服的，但现在统一发的都是均码——这几人甚至还填了自己的代号。

　　 炎熔、芙蓉和蓝毒已经被罗德岛取回，被发现的时候，箱子的缝里渗出了一些排泄物，这三人也快要被窒息，索性有嘉维尔的抢救才活了过来。这三人接下来将要接受心理恢复和身体检查，好从阴影中走出。开始的时候，凯尔希认为没这个必要，发放退休金就可以，但阿米娅和其他干员都愿意，只得少数服从多数。米格鲁的尸体令人唏嘘，被火化之后，骨灰送还给了她的家人，还附赠了一封“亲笔”信，好留个念想。

　　 杜宾的尸体因为太过于冰冷，没人愿意去玩弄。四号和刻俄柏做完，立即就去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四号先向这些人介绍了杜宾的战绩，以及教出来的那些水平堪忧得学员们，引得众人欢呼。四号以传教士体位面对着杜宾的脸，朝着不能孕育生命的子宫中喷射着白浊，还因为没控制住自己而做出了其他过激举动，在结束之后被人们嘲笑。四号还演示了杜宾闲来无事的时候用鞭子摩擦自己的胯间和自己勒自己的动作——全都是杜撰。

　　 更衣室里，鞭刃换好了自己的作战服。杜宾一死，自己的工作量就翻了一番，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穿着常服的临光此时走了进来：“姑母，又要去教学生？”

　　 “是。以后少叫我姑母，显老。”鞭刃笑了笑。

　　 接下来，就如预谋一般，暇光也走了进来，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铠甲。六号抓住机会，调整好槊的长度，从梁上跳下用刀背拍晕了三人，套上一名东国近卫干员的鞋子，将几人拖到了深坑之中摔了下去。罗德岛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卡西米尔和东国将有点事情了。接下来还要让这个圈继续扩大，使得任意两个国家之间都出点事情，好完成大的计划。

　　 另外一侧，凯尔希让可露希尔尽快清除所有干员的数据，最好一个字都不要留下，能烧的就烧掉，包括罗德岛在被挖掘出来时所保留的数据，也都统统处理掉。她说，船上的人最好都是死人，这样就不会出事。可露希尔在处理的时候，整个档案室被六号从外面锁死，抛了出去。六号告诉了“裴廓德”号关于档案室的消息，继续在钢梁上穿行，不动声色地解决掉尽可能多地区的人。

　　 几个小时之后，“裴廓德”号已经收到了档案室，内部的资料和可露希尔都被倒了出来。工程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地，送去审问室进行正经的审问，尽可能多地套出信息来。资料交给了专门的小组处理，解读工作十分顺畅，和黑市上拿到的名单基本一致。自艾雅法拉之后，可露希尔也叛变进了敌营，工作时间减少了一半，虽然另一半时间是被人调教。

　　 可露希尔利用黑市上的人脉给整合运动在当天就搞到了大批资源，大批量的武器生产开始了。根据黑市上的设计图，这些人摸着石头过河，仿制出了一支拉特兰的突击步枪，经过测试之后虽然有些不稳定，但威力还是比之前的冷兵器强多了。枪械训练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帕拉多克斯也常常去羽毛笔那里观察她的情况，有时候还给她喂一点玻璃罐里的龙舌兰酒，继续摧残她的精神。不久之后，可颂从绳子上被解下，也被拉到了羽毛笔附近，一样的处置方法，只不过面前是拜松的头。他把这个场景拍照，送给了罗德岛当作礼物。

　　 罗德岛已经行之乌萨斯边境，“裴廓德”号继续追击，从左侧翼奔上，罗德岛只得向右转弯。“裴廓德”号继续逼迫，意图让罗德岛撞上乌萨斯边界附近的一处感染者聚集区。“裴廓德”号换上了罗德岛的徽标，开始了伪装。

　　 “凯尔希医生，前面是感染者聚集区！”罗德岛因为转向和高速行进而摇晃，阿米娅抓着扶手朝着凯尔希喊道，“这样......”

　　 “撞上去，必须得做，否则灭亡的就是我们。”

　　 “船上只剩下一千人不到了！聚集地里有三千......”

　　 “没了这一千人，他们都活不到现在，早就被乌萨斯官方拉去当源石电池了！你的指挥权被剥夺了，撞进去是我的命令。”

　　 罗德岛撞进了聚集区里，舰船所至之处，只留下一地的瓦砾，以及一些花一般的血点。“裴廓德”号调整速度，伪装成为罗德岛护航，从一旁的城墙里撞了进去。

　　 “各干员按照新分组守住入口，防御系统已经启动，这次绝不能失守。”凯尔希冲进博士曾经待过的指挥室，发布了指令，“战斗到最后一刻，这事关大地的存亡！”说完，她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这个组织不能就此终结。Mon3tr从她的背部钻出，在舰上巡逻，哪里有问题就去支援哪里。

　　 七号等人作为队长，各带领一支小队。两舰越来越近，“裴廓德”号的甲板上站满了士兵，靠着喷射装置降落到了罗德岛的甲板上，两方人展开了一场混战。八号脱去制服，带上面具，在冲锋之时猛然转向，回归到自己的部队中，用双手斧屠杀了无数没有战斗经验、临时被召来的干员。九号坐在一处高地上，观察着罗德岛干员的战斗情况。自己这一队人，战斗力还挺强，可能会伤到他的人。他戴回面具，从背后抽出日月乾坤刀，虎口相对如同划艇一般收割掉了全队人，也回归到了队伍之中。

　　 “队伍里有叛徒！”一名干员这样喊道。六号此时刚刚爬上甲板，与大部队会合，刚好遇上了这名干员。六号拆下马槊的枪头，挥起了长达三米三的长棍，将一大片人扫下了甲板。一只箭突然飞来，一根铁鞭从空中飞过，砸偏了箭，而后回到了七号的手中，敲碎了射箭干员的颅骨。

　　 “棍耍的不错。”七号从背后抽出一把弯刀说道。六号向七号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将枪头装回了棍上。越来越多的的人来到了甲板上，两拨人冲杀在一起。打头阵的一批整合运动成员挥舞着钢刀朝着罗德岛干员们砍去，却被对面的一刀挡开，刺中胸前。这一批打头阵的人仿佛不怕死一般，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涌了上来。罗德岛招募的临时干员里已经响起了哭嚎声，悔恨自己为什么当时因为钱就来这个鬼地方。

　　 第二波士兵手持火铳登上了甲板，前一波幸存下来的人为他们让开道路，充当侧翼。火铳打退打死了不少对面的人，但罗德岛也启动了甲板上的尖刺，断臂求生。七号躲闪不及，整个人被贯穿，尖刺顶上还流着血，九号为了躲闪尖刺，从船上跳了下去，摔到了地上。八号和六号退到高地上，成功躲过一劫。尖刺收回，只留下了一地红色的尸体。八号拿起望远镜，看了一看，惊呼道：“哎呦我去！那不是黑钢的人吗？不过尸体都烂成这个样子，就别再回收了。哎等等！我去！好像还有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人！”

　　 十号腰上别着大小对刀，背上背着长枪，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罗德岛的走廊。甲板上的乱局以及罗德岛采取的断臂求生手段使得十号仅仅只是一喊，就得到了一些怕死的人的支持，有了自己的队伍。他叫这些人跟在他身后，战斗由自己负责。十号曾经在东国待过，深知那里为了激励士兵上阵所采用的种种手段。他告诉后面的干员，罗德岛的人，除了他们都是敌人，照杀无误。一枚巨镖突然飞过，十号认出这是白雪的武器，于是双手一接，向回一抛。飞镖沿着原来的方向飞回，将白雪劈成了两半。

　　 前面又来了一队送死的。十号抽出长枪，对着前面刺出二十多枪，解决了这一队人，继续前进。Mon3tr并没遇到什么战斗，但在行至深坑之时，给凯尔希发出了报告：临光家族的人都死了，怀疑是宴干的。

　　 “把她做掉。宁可错杀一千，不得漏杀一个。”凯尔希发出了指令。Mon3tr登上了甲板，第三波战斗已经开始，宴位于前线带兵冲锋。Mon3tr一刺通过了宴的胸口，自己也在火铳的攻击下被贯穿，达成了小块飘散在空中。在火铳的优势之下，罗德岛所培养出的干员的优势荡然无存，统统倒了下去。第三波战斗就这样草草结束，活下来的人回到了自己的基地上，计划着下一天该做什么。夕阳之下的甲板上躺着无数尸体：暴行带头冲锋，被大刀砍中颈动脉；夜烟直接被一发子弹了结，还没来得及施展出法术；森蚺刚上战场就被一发子弹穿过额头，机器也在刀剑的劈砍之下罢工，成了破铜烂铁；暗索在正面战场上想要绕后偷袭，却不慎落入敌阵中，踩踏身亡；棘刺的武器在挥动的时候反砍到了自己，死的不明不白；阿消被人砍中腿部，失去了行动能力，死在了乱军之中；暴雨的盾牌没能挡住乱枪，连着将身后的帕拉斯一同下了黄泉。在这之外，还有冲锋过快与队伍脱离的杰克、连续后退跌下甲板的慕斯、过于紧张没有和队伍一同进退的艾斯黛尔。另外则有负责前线医疗支援的苏苏洛、末药、亚叶三具尸体。

　　 第二天的战斗就此结束，罗德岛损失了二百八十三人，整合运动损失了二百二十人。帕拉多克斯设想的内奸战术并没有多成功，但战绩也还不错。他让剩下的人聚集起来，鼓舞士气，准备做最后也最强的一次冲锋。

　　 罗德岛上，深坑里的尸体不仅有临光家族的，还有调香师和清流的，众人都认为这是个不好的预兆。嘉维尔更是突然失踪，气氛更为紧张。根据统计，当天就有一百多人要求离职，但其中只有十多个人真正愿意放弃工资离开，剩下的都留了下来。

　　 此一回内，折了员三十员将佐：

　　 红 鞭刃 临光 瑕光 雷蛇

　　 芙兰卡 杰西卡 香草 古米 凛冬

　　 真理 早露 白雪 宴 暴行

　　 夜烟 森蚺 暗索 棘刺 阿消

　　 暴雨 帕拉斯 杰克 慕斯 艾斯黛尔

　　 苏苏洛 末药 亚叶 调香师 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