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女店员
不出意料,初九早上七点半还是有一大早起来放鞭炮的。
鞭炮声虽然不大,但细碎绵长,这下是彻底睡不成了,我咕哝着爬了起来,一边考虑要不要把这个放炮的小妮子找出来做成活烤全女,一边不情不愿地刷牙洗脸,梳洗完毕后,鞭炮声又嘲弄般地停了下来,无所事事的我又趴回了床上,床头那颗美人脑袋制成的口交器依旧笑眼盈盈地和我四目相对,似乎在诱惑我把她拿下来,用她的口舌好好享受一番。
我顺手把硬起来的老二从裤子里拔了出来,慢慢地开始玩弄这位鹅蛋脸美女的头颅:先用老二慢慢滑过她精致的下巴,用老二感受着下巴轮廊的触感,接着拂过她的发梢,高耸的鼻尖,软趴趴的嘴唇,最终把老二塞到她冰凉的唇舌之间,抱着她的脑袋开始前后套弄,用老二的尖端像刷牙一样细细感受着冰冷口腔的每一处角落,等到口交器冰冷的口舌逐渐有了温度,我才扶住美人头的太阳穴,把老二慢慢塞进她紧致的食道里开始前后套弄......
“果然还是不行啊。”我一面感叹,一面把口舌已然歪斜、湿的一塌糊涂的口交器扔到床边,虽说秀色技术发达到已经可以让这种被砍下的美人脑袋制成的口交器,有着近乎真人一样的体验。口舌的湿润程度和口交的技巧一点也不比真人逊色,却毕竟没有刚砍下来的美人首级那种若有若无的温度,也缺乏那种看着刚刚被斩首下来的美人头一脸错愕和性奋地用最后几秒的生命帮你口交的快感。这可没法让我射出来,可性欲已然涌来,总得找个办法解决这个。
“咕咕咕......”
还有今天的午餐问题。
我像转篮球一样一下把口交器翻转过来,一阵肉与肉之间摩擦挤压的咯吱声后,我才勉强把老二从食道压进美人头紧致的“下体”,龟头从口中探出,程序及时地让美人头卖力地伸出香舌,尽力向前探出,像刚砍下来一样用舌面舔舐着我伸出她口腔的龟头,我有一搭没一搭地上下套弄着美人头,一边想着今天的午餐问题。
菜市场?菜市场永远都有意料之外的惊喜,你永远不知道在今天女肉摊前搔首弄姿妖艳待宰的是隔壁自愿献身的美艳少妇,还是一时冲动自愿接受宰杀的邻家小妹,抑或周围居住的女同事,女上级......曾经结识的女人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当众宰杀,开膛,肢解再一块块的售卖,看着曾经鱼水之欢的女人从活着到被宰杀,不管是腰肉、臀部、手臂还是脚,性感的某一部分躺在食品包装里袋总是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和成就感。只是今天还是初九,菜市场仍未上班,否决。
自己做?过年前采购的几只女畜初五就已经宰掉了,她们身体的大部分做成了冻肉准备接下来的半年包饺子,剩下的大腿,臀部,乳房则被活活切下,搅碎,添加香料,加热至半熟,在五次灌肠之后,手动压进了最后两只女畜的肠子和阴道里,女畜的下身是最好的肠衣,在灌香肠的时候,她们紧致的阴道和菊穴在高潮的作用下蠕动着、像是渴望进食一般疯狂地吞食着用同伴身体部位搅成的肉馅,直到她们俩因为虚脱而瘫软在灌肠台上,我才用针和线缝上她俩的下身,接着切开小腹,取出子宫、阴道和大肠。美人香肠的味道不会差,问题是......我忘了留上几位解决一下最近的性欲和晚餐问题。
便利店?便利店里有的只是切好被紧紧包裹在透明食品袋,露出粉色切面的身体部位,脚、手、胸部、阴排......而且清一色的在包装袋的左上角印着女主人生前的照片、姓名、职业、三维、体重、身高等信息。味道确实不差,只不过其中有一部分可疑的多肉和富含油脂,明明是少女的照片和信息,肉质却过于酥软,只有少妇的肉才会有这个口感,倒不是说少妇的肉不好吃,但欺诈行为就有些过分了。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楼下的便利店碰碰运气。
由于还没有过完年,便利店还是冷冷清清,冷鲜区的冰柜里整整齐齐地摆着红白相间的女体部位,紧紧包裹在透明食品袋里,按照从上到下的身体部位依次排放。嗯,照片没有特别好看的。我打定了中午还是宰掉一个女人当午餐的主意。
“这位先生,有什么问题么?”身后店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盘算,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黑丝短裙和店员T恤的女店员。
她身材不高,也就一米五五左右,比起如今满街的大长腿美女确实逊色一点,但胜在她身材匀称,比例完美,一双黑丝美腿笔直纤细,比很多长腿美女的腿型还要好,乳房也有C杯,不像很多小美女一样是完全的平胸,被单薄的T恤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可爱的小圆脸配上干净利落的单马尾,让人同时起了怜爱之情和性爱的欲望。
此刻,她正扭捏用左脚的毛绒靴勾搓着右脚的脚踝:“先生,请问您要选什么美肉呢,本店今天阴,阴排和秀足打七折,请问您有需要么?”扭捏的女店员似乎没怎么和男性说过话,在推销阴排的时候不自觉地舌头打结,面色赤红,看着很可爱。
我花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我从来没在便利店买过活的女人。平时对活体屠宰的需求一般都在美肉达的外卖和自愿献身的女同事身上得到满足,以至于我一直忘了便利店的女店员也是商品之一这个选项。
“嗯.....是的,我是想挑一些女肉。”我承认道;“不过现在,我更想挑你。”
可爱女店员的小圆脸更红了,但职业素养令她很快回过神来:“感谢您的选择,麻烦您出示一下您的屠宰份额,完成手续后我就可以注销掉身份,接受屠宰了。”
这个世界因为男女比例的严重不平衡,必须通过屠宰的方式解决女性比例过高的问题,女性也同时具有了人和食物两种身份,男性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屠宰份额,数量视人口比例和政策而定,女性则承担着生育和食物的双重职责,屠宰数量太多时会有一定的生育指标补充人口,女性太多的时候则会增加屠宰份额和降低屠宰女性的门槛,让尽可能多的过剩女性享受宰杀。男性想要吃到女肉并没有什么困难,女性想要食用女性同类,往往需要花费重金或者用一些手段。同学、闺蜜、姐妹之间的互食、献身是很常见的行为。
“没问题。”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掏出了信用卡,在扫描机上刷了一下。
“滴。当月宰杀份额40人,本次消费1人,本月剩余宰杀份额:39人。”温柔的女声宣读着我的宰杀份额,尽职的女店员随即卸下店员的胸牌,上面印着“四月,20岁”的字样。接着脱掉紧身的工作T恤,叠好后摆放在柜台上,认真地把胸牌放在叠的整整齐齐的T恤上面,然后打了个哆嗦:即使是在室内,气温对一个只穿着短裙丝袜和胸罩的女性还是太冷了。
“我,我们去,去,去哪。”女店员两排整整齐齐的小牙齿因为发冷和互相敲击着,发出悦耳的哒哒声。“就在对门楼上,赶紧走吧,别着凉。”“切,说得好像我这着凉还会影响什么似的。”可爱的女店员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和我打着趣。双手捂胸,一路小跑到了我家——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怕冷。
“要做么?”缓过来的四月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开,透过两腿之间的空档望着我问道。她的衣物都被脱下,仅剩一双黑色裤袜勾勒着她双腿完美的曲线,我的回应是伸了一只手出去,用食指和中指抚摸着她毛发茂密的丛下身,接着开始婆娑那两瓣肥厚的阴唇,用中指的指甲挑逗着她粉色的小豌豆,轻轻一捏,四月猛地一抖,双腿分的更开,我继续轻抚她的小豌豆,直到她的娇喘开始变成渴求的急促,我才掰开她的双腿,把老二一挺腰插了进去。四月娇小的身材塑成了她紧致而火热的阴道,像一只湿润的小手,随着节奏不停地把老二握得更紧,虽然阴道湿热而紧致,但进入她的时候没有明显的阻碍,我也就不不怜香惜玉,挺直身体,用力地抽插她的下身,随着高潮的到来,四月娇小的四肢像蜘蛛一样紧紧缠住了我,同时“啊,啊”的浪叫起来,我回应以更猛烈的性爱......
“有过对象?”当我们二人在几次同时爆发的高潮后摊在沙发上时,我开始调侃她失去的处女,四月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腰,趴下了一点:“有个女朋友,去年互相破的处,是我晚上换班的同事。她人挺好的,不管是吃还是娶来当老婆都不错。”四月可爱的笑脸说起她的女友显得兴致盎然。“不过现在都十点半了,还是考虑一下怎么宰了我吧,现在这个点做烤全女或者全女汤都来不及了,何况一个人也吃不下。”她冲我墙上挂着的一墙收藏美人头努了努嘴:“要是她们有几个还活着还能把我一顿吃完,现在就只能把我截肢或者肢解了。”
我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太快的。”
“为,为什么大,大冷天的要我冲冷水啊。”四月带着哭腔站在厨房的水槽旁边,即使穿着三条裤子,上半身裸露的她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更何况水龙头里流出的大量接近零度的水正在快速带走她左臂的温度,C杯的乳房因为颤抖而一跳一跳地打着哆嗦,显得煞是可爱。“这是为了防止你一会失血过多。”我调侃道:“一会截肢的时候会流出大量的血,失温加上这个。”我拿出止血带在她手臂根部,靠近肩膀的位置紧紧缠上了几圈,打了个结。“能让你多受点苦。”
“你们男人就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四月白了我一眼:“斩首有什么不好。”虽然嘴上在抱怨,但截肢和活体烹饪的快感显然让她动了心思,她一边咬着牙忍受左臂失温带来的楚,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左臂出于本能移动;一边用右手笨拙地扯下裤子上的纽扣,娇小的右手开始探索自己还在因为性爱的余韵而偶尔抽动的下体,这种一边待宰一边自慰的快感几乎让四月忘记了失温针扎般的痛楚,她在水槽前娇喘起来......
“疼么?”我拿水果刀戳着四月惨白的左臂,这段白皙冰冷的小手臂依旧有着柔和性感的曲线,却因为失温显得过分惨白,特别是四月把它平放在砧板上,上臂和下臂无力地平摊开来,形成一个V字,要不是还完完整整地连在四月的肩膀上,看着就像已经切下来一样。
“不疼,只有一点触觉。”四月老老实实地回答,实际上,过度失温让她已经失去了左臂的大部分直觉,她惊讶地看着水果刀慢慢插进她的皮肤,慢慢分开肌肉,发出一阵轻微的、切开肌肉,纤维的“撕拉”声,直到我用按下刀身,用刀尖挑动了一下她小臂的一块骨头,她才低声发出一阵几不可闻的惨叫:“有点疼!”
“别怕。”我右手抽出水果刀,左手摸了摸她可爱的小脑袋:“我没有活去骨的喜好。”
四月松了口气,我从酒柜里抽出来一瓶烈白葡萄酒,倒了满满两个酒杯,给四月递上一瓶:“喝吧,止痛,而且开胃,你的手臂一个人也吃不完。这几天好好尝一下你自己的味道。”
锯下四月纤细的小胳膊没花多久。
尽管市面上有层出不穷、种类多样的麻醉剂,我还是喜欢无麻醉烹饪女肉,我更偏好给女畜失血、窒息、酒精这种止痛方式,她们强忍着痛苦被慢慢肢解、烹饪、甚至活烤的样子总是百看不厌的。四月也是如此,尽管失温、微醺和血液流通不畅起到了止痛的效果,但锯子切开肌肉,开始慢慢地锯开骨头的时候,四月仍然开始止不住地惨叫。我不得不用右手压着她的肩膀,左手加快了锯子的节奏,血液顺着锯子和四月的左手指尖流下,伴着四月的惨叫,她的身体抖动越发的厉害。尽管如此,她还是尽职地压抑自己的本能,一边惨叫、挣扎,一边把死死地把左臂按在菜板上。富有弹性的翘臀随着挣扎不时撞到我的老二上,很快又硬了起来。
“脱裤子。”我不由分说地下了命令,右手从她的肩上放下,紧紧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抑止住了她的挣扎,左手继续用锯子锯着她左臂的骨头。“现在么???!”四月一脸泪水带着哭腔惨叫着问道,但她仍然遵从了指令,右手笨拙地解开裤子,任凭裤子从两条可爱的美腿间滑落。“弯腰,挺点屁股。”我的右手把她的腰肢锁的更紧,攀附上她坚挺的乳房,一把抓住开始大力地揉搓,四月带着哭腔尽力抬起了屁股,同时忍受着别扭的姿势和左臂骨头被锯开的剧痛,疼痛让四月门户大开,她的阴道变得更紧更热,又因为疼痛和快感产生一波接一波的蠕动,我左手抓着的锯子,每锯一下,她紧实的阴道就因为剧痛而收缩蠕动一下,我下意识地开始控制锯子和性爱的节奏,用她的疼痛控制着她阴道那令人性奋的痉挛,减小锯子的力度,尽力延长她的痛苦......
这场厨房的性爱结束的很仓促,随着最后一层皮肤被锯开,四月勉强连着的左臂“扑通”落在了菜板上,她一下瘫软下来,像是被人抽掉了腿骨,我也终于射在了她的子宫里,我松开了揉搓着她乳房的右手,四月像一个坏掉的布娃娃一样倒在了厨房的地板上,失去意识的四月,淫液打湿的地板,断肢处涌出的血液,抽动的阴唇间缓缓流出的精液慢慢滴在瓷砖上......把厨房搞的一团糟。
简单的包扎后,四月终于从昏死中醒了过来,她鼓着小嘴,一脸性奋地看着自己被锯下来的左臂,全然没有刚刚活锯时的痛苦表情。“怎么做我的胳膊?”我摸了摸她的头:“炖汤,你的脂肪太少了,不适合烤。太嫩了也不适合炒。”听到自己脂肪含量低,四月似乎很高兴。在我旁边绕来绕去,好奇地看着菜刀把她的左臂剁成小段,再扔到盆里滤血,我把四月切成小段的左臂扔到锅里,加入切段葱,小茴香,姜片,花椒,四月一直在旁边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左臂下锅的全过程,炖煮了四十分钟以后,浓白的美人掌浓汤宣告完成,四月右手拿起汤勺,准备偷偷喝上一口。
“去去去。”我给了她脑袋上一记爆栗,力度不大,但足够她龇牙咧嘴地回过头来白我一眼。
“还没放盐呢,急什么。”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把盐罐和白胡椒粉塞到她的右手里,她吐了吐舌头,像是被抓住偷吃的孩子,右手从罐子里取出一撮盐,撒到这锅用自己的的左臂炖的汤里,又拿起胡椒粉罐,往里面撒了三次。“现在能吃了吧。”
“当然能,好好尝尝我的手艺。”我从后面抱住四月,一手端起那锅美人掌汤。“作为刚刚的补偿,多吃点自己的肉,补一补,还有好几天呢。”
不出意外,四月扭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就像一个在家里看电视的女主人一样,四月舒服地趴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惬意地吃着零食。区别是家庭主妇不会带着没了左臂的身子,嘴里啃的也是凤爪而不是自己炖的酥烂的左手。“为什么左手和一大半炖肉都被你吃了啊。”我不甘心地问道,四月一脸享受地吮吸着自己右手拿着的......左手,从曾经是自己大拇指的位置吮吸下一小圈肉来,同时用脚踹了我好几下:“切,我的肉我还不能吃了,再说谁敢刚刚一边锯我一边和我做爱,害的我多受了好几十分钟的苦来着?哎,你刚不还说让我多吃吃自己的肉好好补一补么怎么这会就反悔了.......”全然没了刚刚惨叫时的痛苦模样,倒像是在沙发上使唤我的女主人了。
“去去去,别闹啊。”我揉搓着她伸在我怀里的那对白嫩双足,“下次把你这两条美腿活烤了,看你还嚣不嚣张。”
“切,看在你夸我美腿的份上,就不踹你了。”四月从手掌肉最多的地方咬下一大块肉,又轻轻抽了抽腿。“还剩两根手指,要不要来一根?”
“快交出来。”四月的回应是调皮地眨了眨眼,把曾经属于自己的两根手指含在嘴里:“头伸过来,啊~”
一个一米五五的小姑娘的左臂并不会有多少肉,更何况四月还是注重自己身材的类型。吃掉她的左臂也就午餐晚餐两顿饭的功夫。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没舍得吃掉她,和其他过于自愿献身的女人相比,四月显得更为活泼和独立。在床上的表现更是让我舍不得在她身上动刀:有时羞涩,有时放荡。和她上床是一种和那些过于驯服的肉畜上床完全不同的体验,以至于只几天我都没打过她剩下的肉的主意,两个人一直在靠冰箱里冻着的女肉包饺子打发食物问题,只不过......
谁吃五天饺子都会吃吐的,更何况用来包馅的萝卜和韭菜已经用完了。
我不得不开始重新考虑吃掉四月哪个部分的问题,对四月来说很不幸的,在这个时代吸引着别人性欲的姑娘,同时也吸引着大家的食欲。那些职业生涯越来越短暂的女明星们就很能说明这个问题。
“想好了没有啊,别到时候没让我疼死反倒先把我饿死了,我可不想做个饿死鬼上路。”即使躺在菜板上,四月依旧在快活地喋喋不休,但这并不能帮我解决该从哪下刀的问题。
此刻,四月一丝不挂的侧躺在厨房那张专门肢解女畜的大号菜板上快活地兀自说个不停,我则拿着记号笔犹犹豫豫地在这个小可爱身上这戳戳那点点,犹豫着从哪里下刀。
“好了没,我都快冻死了。”十分钟后,四月一反一开始待宰时的谈笑性奋,转而在菜板上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娇嫩白皙的皮肤因为寒冷激了一片片的的鸡皮疙瘩。“我说,你这个人到底是想吃我还是单纯想谋害我,再不下刀我就得冻死在这了,等我冻死在厨房,小心你今晚就只能把我脑袋砍下来搂着睡。”
“还不是因为你太漂亮了,我舍不得下刀。”我像拎起一只肉兔一样拎起了四月的一只脚掌,开始挨个亲吻她娇小白皙的脚趾。“要不今天的主菜由你来定吧?”
四月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夸女人漂亮总是没错的。“去去去啊,天天夸我好看,最后要杀我吃我的还不是你。”虽然嘴上这么说,四月本身倒没有反驳恭维话的意思,说完,她眨了眨眼睛。“嗯.....别吃舌头,我还想尝尝自己的肉;要是还想多吃我几顿的话,内脏肯定也不行......”“那右手呢?”我满怀希望的问。
“也不行,我要留着看电视。”
计划泡汤,我一直认为断臂维纳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剩下的选项只有两条腿了,四月和我考虑了一会,决定还是先吃掉左腿,毕竟四月已经被切掉了左臂,再切掉右腿的话,剩下的部分看着会很滑稽。作出决定后,四月转而闭着眼轻咬着嘴唇,带着一种半是恐惧半是性奋的心情躺在菜板上,等着我先用止血扎捆紧她大腿根部、或者直接用电锯利索地锯下她的腿。可等了好几分钟,却什么也没等到。她困惑地张开了眼睛,看到的却不是止血带、巨斧或是手持圆锯,而是一根闪闪发亮的针头。
“这是什么。”四月猛然从菜板上坐起来,双手,或者说单手捂胸,做出一副防御性姿势。
“别闹啊别闹啊。”我把四月轻轻地按了回去——真不知道一个能忍受别人锯掉她左臂的姑娘为什么会害怕打针,“这个是新研发出的断肢注射液,能在保持肉畜的所需烹饪部分知觉的同时——”枕头扎进了四月的大腿根部,引得四月举起右拳开始轻轻地捶我。“引发肉畜此处肢体的血液回流,引发局部失血。”这种注射剂最早是为了防止做截肢手术的人大出血而设计的,当医生不得不决定进行截肢时,这种注射剂能大大提升手术成活率,只不过现在这种技术更多地被用在活体烹饪上,这倒是很好地解决了活烤和不能放血之间的矛盾。
“你是打算活烤我的腿么。”四月瞪大了眼睛。“放心,选择权在你手里。”我不怀好意的给四月的右手里塞了一把小锯子。
“你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个鬼主意的。”坐在烤肉坑旁的四月一脸不满的瞪着我,她那双笔直雪白的美腿已经被洗净,显得比平时更加可口动人、吹弹可破,笔直的美腿,纤细的脚踝,娇小白嫩的脚掌......只不过现在其中一条美腿正架在烤架上,而我正用烤肉刷细致地给它上着油。我用烤肉刷蘸了蘸旁边的烤肉油——这可是用从多少次烤全女时的从她们烤的喷香的乳房里提取的美人油,然后半是涂油半是调戏,用烤肉刷多毛粗糙的尖端去刮蹭四月白嫩可爱的脚趾,满意地看着四月怕痒的脚趾像受惊的动物一样开开合合。“我今天本来打算切下你的右胳膊做烤蹄膀来着,是你自己说你要用右手玩遥控看电视来着的,我可不背锅啊。”
“什么歪理。”一如既往的,四月白了我一眼,右手却开始摸索自己早已湿润的阴户,就这样,我一边给四月漂亮的美腿涂油,一边怡然自得地欣赏四月怎样眼神迷离地自慰。几分钟后,初次涂油也完成了,我把烤肉刷丢回油罐里,锁上了四月大腿根部的捆绑锁——金属卡扣把四月的左腿紧紧地捆在了烧烤架上,四月不得不躺卧在烤肉坑旁边,而烧烤架本身焊在地板上,杜绝了肉畜逃脱的可能,四月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烤肉架和卡扣纹丝不动。
“怎么样,疼么?”我用烤肉叉轻轻地戳着四月已经涂了油、金黄色光泽闪亮的大腿,留下两个并不深的出血点。四月撅了噘嘴:“有点疼,感觉跟平时差不了多少。不是说这个注射剂能让人失去一部分知觉么,我可不想真被活烤了。”
“正如我之前所说。”我把小锯子重新放回四月手里:“选择权在你手里。”“我能忍得住。”她鼓起了脸颊,摆出了那副想和我作对的表情。“我才不会自己把自己的腿锯掉。”
“试试呗,如果你真做到了,整条腿都是你的。”我耸了耸肩,捏了捏她油腻顺滑的脚掌,顺手点燃了炭火。
活烤的前五分钟,四月还在勉强忍受。烤全腿想要烹饪得当,就不能用大火——大火只能把烤全腿烤的外焦里生,腿的外面一层已经烧黑烤焦,内里却还是生的,透着红红的血丝。所以我特地选的硬炭——温度起初的温度不会比电热取暖器高多少,据某些有过活烤经验的肉畜的口述,最初的感觉其实和晒日光浴晒太久了的皮肤发痛没有什么区别。很快,严重晒伤的皮肤特有的暗红色开始浮现在四月的美腿上:先是小腿肚,再从小腿两边蔓延到大腿和脚踝,接着从脚踝蔓延到四月白嫩的小脚上,脚后跟,脚掌、足心、前脚掌、直到四月可爱的脚趾也终于被炭火的热浪灼伤,烫伤的暗红色最终取代了那只美足原本滑腻的象牙白,四月开始咬着牙,尽力把足尖挺直来躲避下方愈发剧烈的热浪。
这一幕很诱人,无论是从性欲还是食欲的角度来看。我突然有了个主意:“屁股抬高点。”四月咬着牙抬起了屁股,“你是要一边操我一边活烤我么?”
“我原先确实没试过。”我承认到。毕竟我只做过烤全女,因此从来没想过一边烤一边操的玩法。不过这次烤四月只烤了她的一部分,这启发了我。“稍微往我这靠一点。”我一边把四月抱到身上,让四月以一个很别扭的骑乘位坐在我身上,一边尽力远离烤肉坑,摸索着解开了裤子,右手掏出早已挺立的阴茎开始用它在四月湿润的阴户周围划圈,婆娑着她湿润的阴户。性爱的刺激似乎减弱了四月的痛苦,她的喘息里更多的是对性的需求,而不是之前忍受活烤痛苦的屏息。很快,很快,四月拼命地向后转过脑袋,伸出了她饥渴的舌头,我一口咬住了她灵巧、湿润的舌头,紧紧地含在嘴里吮吸,同时开始缓慢地抽插着四月泛滥的淫穴——如果不是四月的左腿正在被架起来活烤的话,这几乎就是一次完美的女上男下的后入式性爱。我控制着自己的频率,让每次插入都深入四月紧致的阴道,感受着从四月左腿那里传过来的热度——被活烤的温度从足尖逆流而上,让四月本就紧实的淫穴变得火热。强烈的性爱中,四月几乎忽略了被活烤的痛苦。
先是大腿,再是小腿,原本娇嫩的肌肤开始起水泡,又在高温的作用下破裂。四月小声的呜咽开始变成大声的哀嚎。
“还有至少一小时五十分钟哦。”我提醒道,“不想坚持的话你得动作快点。”“不用你管!”四月带着哭腔回答我,不过并没有坚持几分钟,灼烤已经将她的美腿烤制出油,之前因烧伤而起的水泡一个个破裂、爆开,美人腿本身富含的油脂在高温下慢慢从皮下被炙烤出来,伴随水泡的破裂落在炭火中,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噼啪声。四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抓起锯子横在了自己左大腿的根部。犹豫着要不要下手。
被活烤的剧痛让四月不得不做出决定,只见四月牙关一紧,开始锯自己正在被活烤的左腿。我则怡然自得地在四月的右腿上撒着孜然、五香粉和胡椒面,时不时还用烤肉刷整个再涂一遍油——烤全腿的关键就在与缓慢的烤制和均匀的上油。就这么持续了几分钟,四月断断续续的抽泣和惨叫终于停了下来。我以为她已经锯下了自己的左腿,但她只是强忍着疼痛,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拉了拉我的围裙:“帮帮我。”
说完,四月就因为疼痛昏死了过去。
大腿的伤口只及骨头,热浪模糊了视线,勉强可以看到四月大腿根部正上方的锯口里一抹模糊的骨白色——她勉强锯掉了自己大腿的皮肉,又在骨头上留下了一丝锯痕,但伤及骨头的疼痛让她无力再继续,即使疼到昏迷,她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我耸了耸肩,这种情况并不奇怪,我吃掉过能给自己切腹和抽肠的肉畜,也吃过拉着刑台绳子,笑嘻嘻地把自己腰斩或斩首的肉畜,但没有一个可以自己把自己的四肢锯掉,忍受他人活锯自己而不晕过去已经是肉畜的忍痛极限了。
我抬了抬四月的腰——让我想起了菜市场被倒挂在架子上的鱼,四月的重心完全在左腿大腿根部,被卡扣紧紧地捆在烧烤架上,上半身如同死鱼一样垂落下来,从腰部开始贴到地面,完全失去了意识,拿烤肉叉戳了两下,也像死鱼一样毫无反应,看来是昏过去了。
看来还得我来,我叹了口气,从四月停下的地方开始继续,上面的皮肉被锯断,向外翻开,大腿骨头被自己锯开了一道很浅的沟壑,让我的工作简单了不少,我把锯子卡在大腿骨那道浅浅的沟壑里,用力握住锯子,推前,拉后,“哧,哧吱……吱……嗤”,肉畜的骨头锯起来的声音意外的让人放松,十几下来回之后,骨头锯断,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断成了两截。
我松开了锯子,活动了一下紧绷的手指,四月的腿现在看起来很漂亮,火舌舔舐着四月的足尖、小腿肚,整个腿在慢慢转化成烤肉特有的红褐色,整条美腿在火舌温柔地舔舐下显得更为修美,锯子卡在大腿的正中间,伤口处漏出的一截雪白的腿骨,从截面滴下的几乎呈黑色的血液,锯身冰冷的金属反射出火焰的橙红色火光,我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锯开剩下的大腿底部并不容易,四月的肉质很紧致,我喜欢这样的腿肉,她应该刻意锻炼过。即使她已经疼昏了过去,还是会因为神经末梢传来的剧痛在昏迷中痛苦的呢喃,待到我终于锯开了最后一点皮肉,四月的身体才失去了重心,失去了左腿的她从烧烤架上滑了下来,仅存的一点大腿根部和臀部跌到了地面上,发出了肉摔到地面特有的沉闷的扑通声。
我赶忙上去把四月抬开,开始检查四月的伤口,大腿根部因为离得太近有一点烫伤,因为注射了药物和止血带并没有失血太多,血液只是一点点成股流下,我赶紧用一块烧得通红的炭火封住了四月断肢上几处主要的血管,血肉碰见炭火,一缕白烟随即冒出,发出了滋滋的皮肉烧焦声和一丝细微的肉香,直达神经的灼痛让四月突然清醒了过来,声嘶力竭地惨叫了一声,又昏死了过去。血管是封好了,接下来是消毒,绑绷带,固定,再把四月搬到待一切做完,我才想起烧烤架上四月那条被烤得吱吱冒油的美腿,小腿肚已经有点焦了,我手忙脚乱的翻面、涂油、撒上香料,再抽出里面的半截大腿骨,用一段专门用来烤制美腿的穿刺杆紧紧地插大腿骨原本占据的空洞固定住,再次刷油、撒盐、撒孜然粉......四月美腿的脂肪被烤化,溢出,沿着大腿跟流向小腿肚和足跟,一滴一滴地从这两个地方滴落,掉进火堆里的美人油脂溅起一阵火苗,新生的火苗更加饥渴地舔舐着这条美腿,我又握着穿刺杆,把四月的腿转了半圈,油脂也换了个方向,开始从四月肥嫩的、已经被烤至金黄肥美的脚拇指上滴下......
不知过了多久,四月才艰难地醒了过来,没了左手和左腿的她艰难翻了个身,试图站起来,可是没了左腿的她试了几次也只能滑倒在地,我只得放下手中刷烧烤酱的活,把四月从地毯上抱过来,让她能看到自己的美腿被一点点烤熟的样子。
四月静静地看了很久,才动手给曾经属于自己的美腿涂油,她涂得很慢,很仔细,我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用力地吸着她头发的味道。不知过了多久,炭火慢慢小了下来,只剩下微红的余烬,而四月的烤美腿也宣告完成,曾今修长白皙的美腿被烤得金黄酥脆,油脂四溢,肥美紧致的大腿肉,看起来就弹牙的小腿肚肉,和仍然绷直的、像烤鸭一样有着一层橙褐色脆皮的小脚丫,我几乎已经尝到了用牙齿撕下那只美足脚踝处被烤得脆脆的嫩皮的口感,和连皮带骨一口嚼碎一个小脚趾的脆美感受。
四月的调皮劲不合时宜地蹦了出来,她伸出仅剩的右手,拦住了我。
“干嘛啊,再不吃肉就凉了。”我一边拍掉她的右手,一边自顾自地拿起戳在四月大腿里的烤肉杆。四月爬不起来,只得用力地拽着我的裤脚,把我拉回原地,“等等等等等等等,拍照,拍照,懂吗,吃饭最重要的是仪式感,再说吃的是我自己的肉,这种朋友圈发一条就少一条。”四月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理直气壮,我也不好反驳,只得拿出手机,递给四月,四月性奋地一阵咔嚓咔嚓,接着却发出一阵惊呼:“完了,完了。”
我打算吓吓她,于是干脆把四月的右腿拉了起来,把早就硬起来的老二塞到了四月还有点发烫的小穴里,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抓着她的右足舔了起来:“在我干完之前快说,要不然今晚把你的右腿也烤了,活烤。”
“我的手机落在便利店现在用的是你的手机发不了朋友圈所以没法向我的闺蜜们炫耀我的腿被男人活烤了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我让我姐妹把手机送过来这样我就能发朋友圈了。”得知自己要可能再被活烤一次的四月舌头都不抖一下地说完了话,我默默把四月的舌头一定很好吃记在了心里的小本本上。
“OK,电话号码是多少?”
接电话的是一位声音很甜的女性,在得知四月已经被吃掉一部分的时候显得有些惊讶,不过职业素养让她很快回过神来:“好的先生,四月的手机确实在我们店里,我马上给您送过去。”她“顿了顿,请问您需要不要其它的肉畜,我们这边注销身份也很方便。”
声音这么甜的女性想来味道也不会差,四月尽管娇小,一条香烤美人腿也不是我们俩一顿吃的完的,再来一个美女陪我肢解四月也不错。
“好的,我马上就到,您本月剩余宰杀份额为38人,对了,我叫林艺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