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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黑潮

作者:tang 字数:10936 更新:2024-11-04 03:11:47

  “唔……放开!”长靴的鞋跟在深蓝色的皮肤上打滑,能一脚踢碎海兽头颅的强悍力量在这光滑且坚韧的皮肤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古阿戈尔语)住嘴,你这异端。”

   熟悉而又陌生的语言在脑海中涌动,歌蕾蒂娅难以置信地望向面前的怪异生物,从未遭遇过此种境况的她甚至忘记了挣扎。

   流线型的身体,与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头颅滑稽地安置于身体顶端。野兽脑袋的“怪鱼”裂开狰狞巨口,无声中肆意宣泄着恶意。两根粗壮的触手紧紧缠绕住歌蕾蒂娅肉感的长腿,另一条小臂粗的触手破体而出摩挲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古阿戈尔语)如此完美高效率的躯体我也曾拥有,但与神的恩赐相比,这点代价不值一提。”

   透明黏腻的体液在歌蕾蒂娅的黑色外套上留下道道痕迹。“哈啊……这是什么!”冰冷的海水,温热的鲜血。歌蕾蒂娅早已习惯了以上二者,这种体验却是头一遭。

   “好东西。另外,不要耍没用的小聪明。”

   歌蕾蒂娅双手并没有被束缚住,左手指尖在即将碰触到长槊时被触手无情拨开。她记不清这是第几根新增的触手了,它灵巧地摘下自己左胸处别好的玫瑰形胸针放置在长槊前,就像在葬礼墓碑前敬献鲜花。

   “(古阿戈尔语)开始了,罪人。”

   胸前的布料发出了被撕扯的悲鸣。开裂后露出挺翘的乳房,两粒粉红的蓓蕾随呼吸一起一伏。左胸的触手如手指挑逗画着圆圈,右胸处的触手顶端略微凹陷,轻贴在歌蕾蒂娅早已坚硬的乳珠之上有规律地蠕动着。

   “这就、这就是你想要的?”歌蕾蒂娅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她清楚下一步会承受怎样的苦难。“嗯……可恶!”愤怒的发泄到了嘴边却夹杂了几分意义不明的娇吟。

   “简单、有效。如果你什么都懂,为什么不自己把衣服脱了?深海猎人的衣服可不便宜。”呲啦一声,纯白的长裤破碎,露出嫩粉的阴户。

   歌蕾蒂娅面对此羞辱气的浑身发抖,扭动的力道又大了几分。“我会亲手送你下地狱!唔啊……哈……”右胸吸力骤然增强,咬紧的齿缝中增添了诱人的音符。

   “这么着急?”分出触手按住歌蕾蒂娅双肩,另外两根粗细不一的触手凑到歌蕾蒂娅面前,交替拍打着她吹弹可破的脸颊,“选一选?”

   歌蕾蒂娅是仰面躺倒的姿态,避无可避之下心一横闭上眼睛装死。可没“人”知道她脸上泛起的红晕出卖了一切。

   “啧啧……”歌蕾蒂娅脑内响起嘲弄的声音。“那就最粗的吧。”

   下身传来冰冷的触感,滑腻的粘液被仔细涂抹到下体的每一处。封闭视觉提升了其他感官能力,触手掠过私处,触电般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蜷缩脊背。双腿间的束缚力道减弱,这难得的机会却被歌蕾蒂娅用来夹紧双腿,两股间的温热将触手调节至身体内部能适应的温度。

   “不要……”触手摩擦的速度加快,歌蕾蒂娅绷紧的腰肢也逐渐放松,向着迎合转变——

   “看好。”放开对双肩的束缚,湿哒哒的触手不慎在歌蕾蒂娅银白色的长发打了个滑,随即紧紧缠绕了两圈。发力强迫歌蕾蒂娅弯曲脖颈,致使她雪白的下巴贴到锁骨位置。

   “唔!”粗暴的动作下歌蕾蒂娅睁开双目,双腿被重新掰开,视线所及正是自己下身湿淋淋的两片花瓣。触手的直径远远超过了她的心里预期——

   啊,进来了。

   生涩毫无技巧可言的动作,她能感受到体内的冰凉坚硬在一步步深入,触手刻意放缓了推进的动作好让她细细体味这一切。

   “至少,至少别那么……”歌蕾蒂娅放下了矜持,可开口央求没有任何作用,触手来回往复着抽插动作,全然不顾她穴内的干涩。

   束缚住头发的触手退去,前胸的吸吮感慢慢适应。歌蕾蒂娅忍着下身的不适,尝试活动上半身。这种污秽的怪物——

   “别耍小聪明,我说过了。”

   触手缠住歌蕾蒂娅的腰部,以一种倒挂的姿势将她举上半空。血液由下半身汇聚至头部,歌蕾蒂娅饱经摧残的身体不可遏制地发出了晕眩警告。

   “呃……呃……”歌蕾蒂娅连喊出完整的句子都成了奢望。此状态下的她肌肉反而放松,小穴内分泌出的蜜液浸润着腔道,褶皱内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侵蚀着歌蕾蒂娅的理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摆正了身子,只知道自己的欲望正在渴求。

   “你刚才没选,那就一起来。”

   白色长裤早已破碎成了若干布条。另一根触手绕到歌蕾蒂娅身后轻抚臀部,浑圆而充满弹性的臀部象征着深海猎人久经锻炼的曼妙身体。

   “认真润滑,省得把自己弄伤。”

   “呜咕……”撬开沉浸于做爱的歌蕾蒂娅嘴巴,触手侵入喉管后又很快退出,劫掠了一圈口腔内部的唾液。

   歌蕾蒂娅从晕晕沉沉的状态清醒,“咳!你要做什么!”

   “你问过好几次了。我回答过你么?”

   不言而喻。得益于深海猎人的强韧体质和“贴心”的润滑,菊穴的扩张过程中鲜有疼痛。这是歌蕾蒂娅未曾体验过也从不曾听过的奇妙感觉,两根触手一前一后隔着肉壁有节奏地运动,令歌蕾蒂娅几近疯狂。

   “不、不……”短暂清醒的歌蕾蒂娅重新坠入深渊,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权,歌蕾蒂娅像在疾风骤雨中挣扎的破布娃娃。樱桃小口张开闭合却吐不出一个字符,宛如窒息的鱼。口中重新塞入触手,时浅时深地刺激着喉咙令歌蕾蒂娅发出阵阵干呕声。

   快感的小溪渐渐汇合成江流,歌蕾蒂娅双手搭上了触须求得身体平稳,绷直的腿弯也渐渐卸力,方便触手更好的支撑固定……

   “差不多了。来,眼睛朝这看。”

   歌蕾蒂娅无神的双眼聚焦,依触手所指望向头顶,那是阳光唯一可以投射进来的小小空洞。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口中被触手抵住歌蕾蒂娅也要拼尽全力嘶吼。深海猎人血脉相连,她体内的血液在骤然沸腾后降至冰点。浑身赤裸,削去头颅和四肢,被钉死在木板上的深海猎人凭一根绳子链接至山洞顶,孤零零地在半空飘摇。

   “(古阿戈尔语)你也会像她一样,叛徒!”

   “混蛋!你杀了她,杀了她!”说不出话,歌蕾蒂娅能听见内心的尖叫,拼命摇头,额头撞击在触手上希望能摆脱头脑中的邪恶低语;双手乱抓,指甲缝中填满了刮下的触手组织;长靴狠命踢在怪物的身体上,鞋跟被她尽数踢断。

   “不然呢?这个样子还能活不成?安静,吵死我了,对话是相互的。”

   触手如巨蟒缠上了歌蕾蒂娅的脖颈,三穴中的触手开始了各自的工作。因缺氧导致歌蕾蒂娅眼前阵阵发黑,口中的触手每次插入都会引起白眼上翻。

   “更紧了呢,很好。”

   “我没有、我没有……”身体是诚实的,歌蕾蒂娅绝望地扭动娇躯,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此举换来的只是怪物兴奋的大笑。

   “接好。”

   不同于冰冷的粘液,三根触手射出的液体温暖而湿润。在求生本能的影响下嘴中大口吞咽液体,腥臭的气息在鼻腔中盘旋久久不散;子宫被污秽浸染,腐蚀成一片纯白;菊穴中是糟糕透顶的灌肠体验,歌蕾蒂娅甚至以为后庭要爆炸了。

   “呜……”歌蕾蒂娅挤出一声彻底的悲鸣,在窒息强奸的前提下迎来了高潮。热流从体内涌出,反滋润着喷射过后的触手。

   怪物将所有的触手收回体内,失去牵引的歌蕾蒂娅像断了线的风筝坠落。赤裸的身体砸在坑坑洼洼的石板上,歌蕾蒂娅痛苦地缩成一团,胃里止不住的翻涌,呕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可怜的她近几天只吃过一份“食物”,就在刚才。

   怪物落下时鱼尾狠狠拍击在石板上,带起了无数被击碎的小石块。借助反作用力发射,目标是瘫倒在石上的深海猎人。可歌蕾蒂娅虚弱的身体怎能承受住如此庞然大物的一击?

   歌蕾蒂娅听到全身的骨骼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呻吟,尽力保护着她脆弱的内脏。大脑一片空白,酥麻感蔓延至指尖,身体仿佛不再属于她自己。胃液逆流而上烧灼着她的食道,歌蕾蒂娅吐出的白灼溅在怪物的躯体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伸出的不再是触手,改为了支撑身体的四个棱形骨刺。怪物压在歌蕾蒂娅身体上,扬起上身俯视着半昏迷的她。咧开的大嘴能吞没歌蕾蒂娅的整个脑袋,她费力把头侧至一边,却仍能嗅到腥咸的腐臭气息。

   “不错的缓冲。(古阿戈尔语)你所承受的,抵不上你的罪行。”

   “呵、呵呵……”歌蕾蒂娅把头摆正,挤出嘲弄的笑。“不妨再来一次?”

   “我对粉碎没有兴趣。”

   一枚骨刺贴到了歌蕾蒂娅的肩膀上。没有用眼睛去看,她发觉肩上的冰冷正在变得扁平,表面由粗糙向着光滑转化。

   “我使用过的物品已无法敬献给神明。既然如此,就按规矩办。”

   “不要乱动,省得我打碎你几根骨头。”化作利刃的骨刺架在关节处,左右倾斜调整着角度。

   歌蕾蒂娅放弃了抵抗。她的同僚寂寞地挂在半空多冷啊,别怕,队长这就来陪你。阖上双目,浮现出的是成为深海猎人那天前任队长冷淡却充满人情味的微笑。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希望剧痛之下不要表现得太难看——

   “闹够了没有。”

   女人在说话!不是在自己的脑子里产生,声音切切实实地通过耳朵传达至神经。

   “不要命令我。”

   身上的压力瞬间清除,歌蕾蒂娅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获得了自由。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来了?右手拄地强行立起身体,背靠岩壁忍受着下体的胀痛感,她要看个明白。

   “好久不见了,队长。”

   “嗬嗬,真是感人啊,队、长?”

   两股不同的声音被歌蕾蒂娅混沌的头脑同时接收。映入眼帘的一人一鱼惊悚地呈现共生姿态,怪物收起了锋利的爪牙,狞笑着悬浮在斯卡蒂周围半米处,绕了一圈又一圈。是斯卡蒂控制着这个怪物,并在暗中慢慢观赏?歌蕾蒂娅不敢往下想了。

   “不肯走么?”斯卡蒂望着不知何时递到自己脸前的触手。转身面向触手,檀口微张将触手前段含入。淫靡的吞咽声在山洞内回荡,伴随着斯卡蒂诱惑的低沉喘息。触手的前后运动斯卡蒂也照单全收,银色的发丝在空中飘扬,倒不如说是她主动追随着触手。

   “唔!”斯卡蒂的一声轻吟暂时打破了微妙的平衡,歌蕾蒂娅观察到斯卡蒂咽后处在不断蠕动。莫非、莫非……胃里的液体在隐隐作祟,歌蕾蒂娅想起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斯卡蒂两腮略作收紧,将内部残留的液体吸出。“哈……”小舌将触手送出,伸出双手将它捧在手心,嫩红的舌尖扫过棒身做着最后的扫除。

   另一根触手蠢蠢欲动,趁斯卡蒂注意力在口中时悄悄探向她缠绕着丝带的大腿,但触碰到的瞬间触手却发出了被腐蚀的嘶嘶尖叫。

   怪物果断切断了与此触手的联系,后者叭嗒一声掉落在地面上,嘶嘶响声在它被腐蚀成一团烂泥后终于停止。

   “得寸进尺。”斯卡蒂手中的触手开始冒起白烟。

   “别,别。”怪物赶忙收回所有触手,恢复成了光秃秃怪鱼模样。

   “今天和这位小姐在各种意义上打了几架,收获颇丰。我全都赢了。”怪鱼从斯卡蒂身边退开,弹跳到歌蕾蒂娅面前,“真遗憾,没有机会把你分成六块了。”

   “我记住你的味道了,有机会的话下次我温柔一点。淫叫着祈求我吧,哈哈!”怪鱼闪电般咬住歌蕾蒂娅前额的长发,甩动躯体,锐利的牙齿撕扯切割下一缕银白。

   “不用理会海嗣。”怪鱼噗通跃入水中,斯卡蒂看着掀起的浪花说道。“有我在,它什么都做不了。”

   “我才是最无能的一方,对吧斯卡蒂?”歌蕾蒂娅晃晃悠悠保持坐姿,左手比量着前额短了一大截的秀发。海嗣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成分,撕咬过程中自己后脑在岩石上剧烈撞击,右手摸上去整个手掌都沾染了鲜血。

   大声质问已无意义,真相对此时的她并不重要。“最后能有个熟人陪自己聊聊天,倒也不赖……”疲惫的歌蕾蒂娅体会到了久违的放松。

   “你的帽子呢?”斯卡蒂走到她面前问出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我身上除了靴子手套外哪还有布料?”歌蕾蒂娅明面上不在意,却不自然地夹紧了双腿。她抬头打量着斯卡蒂,“倒是你大腿还绑上了丝带,穿着红色的小裙子。”

   红、色、的?

   自己先前均是在强装镇定。歌蕾蒂娅打了个冷颤,因恐惧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同未知的怪异相比,身边亲朋的腐化会具更强的冲击力。深海猎人的装束只有黑白二色,这代表——

   “你在发抖,是太冷了么?”

   歌蕾蒂娅感觉头上多了个东西,是斯卡蒂的帽子。绿色的帽檐,不大不小戴着正合适。

   “我的衣服没办法给你,见谅。”斯卡蒂蹲下身平视着歌蕾蒂娅,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抱抱。”

   “你……”低温的皮肤在贪婪地汲取着斯卡蒂身上的热量。歌蕾蒂娅僵硬的身躯自动卸下防备,柔软的肌肉同斯卡蒂贴得更近。“看着我,队长。”短暂的温存过后斯卡蒂转为跪姿,放开了歌蕾蒂娅把自己冰冷的小手贴在她的脸颊两侧。

   歌蕾蒂娅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了。银发红瞳是大多数深海猎人的标配,到了斯卡蒂身上却成为了摄魂夺魄的元凶。二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斯卡蒂的唇瓣轻柔温暖,接触的刹那歌蕾蒂娅就丢掉了一切理性。斯卡蒂舌尖俏皮地顶开她的嘴唇,摩擦着她的牙床,找寻着她的舌头。歌蕾蒂娅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小舌间互相纠缠,交换彼此的唾液。“咕啾,咕啾……”歌蕾蒂娅品味着斯卡蒂口中残留的气息。它不再腥臭,放纵自己,歌蕾蒂娅只想它多一些,再多一些。良久唇分,两人探出的舌头之间拉出了一道堕落的丝线。

   斯卡蒂双手攀上了歌蕾蒂娅的挺拔乳峰。指尖轻捻充血变硬的乳头,欣赏着怀中可人儿扭动的媚态,“你受了很多苦,歌蕾蒂娅。”揉搓乳头的手指改为爱抚整个胸部的手掌,她饱满的胸部一只手勉强能握住。

   “斯卡蒂,别这样……”歌蕾蒂娅意义不明的娇喘摆明了欲拒还迎。

   “真是粗暴。”斯卡蒂停止了对胸部的进攻,两手分开歌蕾蒂娅的双腿,观察着她略微红肿的阴唇。可怜的歌蕾蒂娅根本吃不下“海嗣”灌注的白浊,双穴溢出的液体在地上留下了两滩水迹。

   “呜……不要看……”歌蕾蒂娅害羞的捂住了脸,“呀!”

   斯卡蒂俯下身把头埋到歌蕾蒂娅两腿中间,亲吻洇湿两片花瓣后舌尖在凸起的部位轻轻一点,此举又激起了歌蕾蒂娅的阵阵颤抖。将残留液体吮吸干净,舌头顺着缝隙由上至下缓慢舔舐。

   如此循环往复之下歌蕾蒂娅自然招架不住。“斯卡蒂……”她叫着身下人的名字,手不自觉地扶在斯卡蒂的头顶配合着她的一举一动。

   斯卡蒂左手垫在歌蕾蒂娅翘臀底部,找准位置后食指未经太多阻力就进入了早已一片泥泞的菊穴。轻勾手指,使其与自己舔舐的动作遥相呼应。

   “唔!这里不可……”歌蕾蒂娅尝试提起臀部,但断裂的鞋跟和绵软的大腿阻止了她的行动。“哈啊……奇怪的感觉,但是好舒服……”

   “咿咿!”小腹处汇起暖流,歌蕾蒂娅知道自己就要迎接第二次高潮的到来。“斯卡蒂,我要——”

   “嗯,我知道。”斯卡蒂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动作等待着最后阶段。

   斯卡蒂的应许打开了歌蕾蒂娅保守的阀门。放空大脑不要有任何顾虑,歌蕾蒂娅只想用下身尽情宣泄自己的欲望。

   热流涌出,斯卡蒂不会放过任何一滴液体,待高潮结束后她也不会忘记在小穴处落下最后一吻。直起身来伸出香舌,斯卡蒂面对歌蕾蒂娅展示着自己口中的液体,“想尝一尝自己的味道么?”

   再一次的亲吻依旧没有遭到抗拒,把全部液体渡给歌蕾蒂娅她也甘之如饴。斯卡蒂仍不满足,右手中指探到歌蕾蒂娅的私处,“再来?”

   “别……让我休息一会……”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歌蕾蒂娅语气附上了撒娇的意味。

   斯卡蒂的中指进入了一节。

   “呃……再进去一些……”兴奋的喘息声从歌蕾蒂娅的鼻腔中发出。

   斯卡蒂把整根手指没入,摩擦着肉壁的褶皱。旋转抽插下每次都能带出飞溅的液滴和收获到歌蕾蒂娅的娇喘。

   “斯卡蒂……慢一点……”歌蕾蒂娅在斯卡蒂的手臂上乱摸,却下不了拦住她的决心。

   “想出就出来吧。”斯卡蒂手上只快不慢。

   “啊啊啊啊!”

   没有了斯卡蒂舌头的阻挡,液体甚至喷溅到了斯卡蒂的大腿上。斯卡蒂拔出中指,将它塞入歌蕾蒂娅口中。“开心吗,队长?”

   歌蕾蒂娅舌头留恋地在她的中指上打了一圈,把手指顶出时还轻咬了一下指甲。

   “我配不上队长一职,我只是一名发春的荡妇。”歌蕾蒂娅眼中的春意还未消散,她用还发散着呻吟的嗓子讲出终结性质的评判。

   “看在共事过的份上,我垦求你利落一点,谢谢。”结局早已注定,她只是体验到了额外的快乐罢了。

   斯卡蒂只是摇了摇头。“你是我们所有深海猎人的队长,而且你不会有事的。”

   “你不再是深海猎人。”歌蕾蒂娅不知自己把这话说的咬牙切齿。

   “……”斯卡蒂猩红的眼眸陡然睁大。“队长,不要这么说我。”

   “不要叫我队长。”歌蕾蒂娅捡回了队长的气势。可能是潜意识里盼望斯卡蒂给自己一个痛快吧,歌蕾蒂娅心里颓废地想。

   意料之外的变故发生了,悬吊着死去深海猎人的绳子突然断开,她笔直地朝下方海水冲去。

   “这么快?我都盼了好久了,开饭啦!”随下落风声一起的还有海嗣跃出水面的哗啦声。

   “啊。莫非我来的不是时候?”它发现了还在对峙的两人。

   噗通声代表着掉入水中的猎人。海嗣没来的及去管她,身体在半空中翻滚半圈,它返回水中砸出巨大了水花。“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三秒后从水面飞出的木板在石壁上撞了个粉碎。这是钉死猎人的那块,紧接着水底传来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咀嚼声。

   “你干的好事!真的就如此绝情,连块遗体都不肯留?”怒火攻心扯下斯卡蒂戴给自己的帽子,歌蕾蒂娅的身体在发抖——同僚在她的眼前尸骨无存,而且下一个吊上去的很可能就是她。

   “不是我——算了和我也有关系。”斯卡蒂捡回歌蕾蒂娅丢到远处的帽子,附身拾起把它安到自己头上,“若我能及时注意到的话。”

   轻盈的转身一周,转回时斯卡蒂手里多了根法杖。“队长,队长。”她朝着歌蕾蒂娅一步步走来。

   深海猎人普遍使用重型武器,她的大剑呢?

   “离我远点……别这么叫我,我求你了,求你了!”大限将至,无助地看着斯卡蒂缩短两人间的距离,歌蕾蒂娅也不能免俗表露出了自己最柔弱的一面。

   “队长。”斯卡蒂觉得像是抱了块木头。头搭至歌蕾蒂娅肩膀上,把呼出的热气喷到她的耳垂。“我来证明给你看,”

   “深海猎人,血脉相连。”老妪般的嘶哑嗓音出自斯卡蒂这位妙龄少女之口。

   不等歌蕾蒂娅反应,斯卡蒂野蛮地抱紧她的身躯躺倒,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滚入漆黑的海水。

   “咕噜咕噜……”深海猎人中歌蕾蒂娅是游泳成绩最好的那一位,可现在她只想做一条溺死的鱼。让水顺着鼻腔灌入肺部,她闻到了海嗣享用那位同僚带来的血腥味。张口吐出一个大大的泡泡,看着它上升到水面破裂,她的意识在也渐渐离去——

   水沸腾了。不,温度没有改变,却从海底深处涌起了大团气泡。山洞内没有风,却打造出了海浪汹涌的规模。

   斯卡蒂这次吻上来的嘴唇冰凉,借此输送给她救命的口口氧气。斯卡蒂在黑暗的海水中睁开双眼,如同黑色天鹅绒上放了一对红宝石,是这般的耀眼夺目。

   歌蕾蒂娅想奋力推开斯卡蒂,她不需要!然而她动不了。

   斯卡蒂很喜欢唱歌,深海猎人们不止一次夸赞过她动听的歌喉。

   为什么,为什么斯卡蒂会唱这种歌?为什么,为什么她的歌声会出现在脑海里,就像那只海嗣?尖锐的声调不会引起歌蕾蒂娅的一丝反感,无穷无尽的深海吸引着阿戈尔族少女。肮脏丑陋只是自己的迫害与偏见,从天堂堕落到地狱,她才是最该被拯救的罪人!

   “我听到你在喊我?”海嗣一尾巴抽的二人直打转,“这么快就等不及了么,可爱的队长小姐?”

   “滚。”斯卡蒂的声音蕴含怒火,四周的海水真的在升温。

   “莫生气莫生气……听候您的吩咐。那么……(古阿戈尔语)忏悔,然后向神明献祭自身,罪人!”

   歌声转向凄厉,似在哀悼似在审判。不过都与歌蕾蒂娅无关了,她不再是她口中的深海猎人。

   “随我走吧,随我回去我们永恒的故乡。”斯卡蒂把这句话当做歌词唱出,镌刻进歌蕾蒂娅千疮百孔的灵魂。

   “好,我的队员。”

   [newpage]

   “凯尔希医生,这是此次的行动报告。”馆长手里拿着一份纸质文件。“我在回来的路上写完了。”

   “把它放在我桌面上就行。”凯尔希审视着馆长的白色偏黄大衣,“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谢谢。”听此夸赞馆长特意理了理发皱的袖子,“但这不是我的……是棘刺的外套,我不愿意穿浅色的衣服怕脏。我自己的外套丢了,真倒霉。”说到这馆长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状。

   凯尔希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热水。“这次回来有什么想讲的事么?琐碎的日常也可以。”

   “那我说点没写进报告里的吧。”馆长放置好报告后开口,“本来我和展览师在伊比利亚休假,一收到罗德岛干员的紧急求助信号就开始往那里赶。但是等我们到达后事情已经被摆平了。”

   “听起来行动十分顺利。”

   “是的,没发现异常。三位深海猎人坐在山洞里休息,敌人已经被处理干净了。”

   凯尔希把身体前倾,双眼微眯,“那你能记起三人的相貌吗?”

   “忘记了,都是银发红瞳太容易混淆了。而且展览师在我哪敢盯着别的女孩子看?哈哈开个玩笑。”馆长笑着挠挠头,“展览师负责与深海猎人们沟通,我负责清理现场,这部分我全记录在报告里了。”

   “我了解了。”凯尔希点点头。“感谢你做出的贡献。原本的假期从今天开始重新计算,你可以先去休息。”

   “真的?谢谢您了。”馆长喜悦之色溢于言表,“我先回去了,再见凯尔希医生。”

   “哟棘刺小哥来了?快进去吧凯尔希医生在里面。对了你那身衣服今晚我洗完晾干再还给你……”凯尔希听到了走出门外的馆长与棘刺间的谈话。

   “凯尔希医生,行动报告在这里。”进门的棘刺把报告叠到馆长文件之上。

   “好的。”凯尔希看着身披罗德岛制服的棘刺。“第一次见你穿这件衣服。”

   “入职照相时穿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棘刺对自己的着装不太在意,“一路上馆长没有发现异样。我的建议是在岛内不要让他与最熟悉的人交流。”

   “自从接收到你发来的讯息开始就一直在准备。”凯尔希还是老一套询问方法,“有必须当面讲述的细节么?”

   “有,有很多。”棘刺干脆地切入正题。“我来晚了。我收到了馆长的求救信号,到达指定位置的时候他一个人在那片山洞里,他疯了。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胡乱爬行,嘴里反复念叨着一句话。”

   “(破碎的古阿戈尔语)。我只是粗糙的模仿,具体含义可以咨询岛上的深海猎人,幽灵鲨和斯卡蒂在么?”

   “目前均不在罗德岛。”

   “我没在现场发现有价值的信息,能肯定的只是有人来过,不止一名。”棘刺不打算深究这个问题,“对于非阿戈尔人,物理效果反而更有助于恢复他们的精神状态。我对馆长使用了神经毒素。”

   “他的理性恢复了,副作用是记忆的紊乱与缺失。所以他说的话未必可信,大脑将认为不合逻辑的地方重新加工构成了他现在的记忆。这是倒数第二个办法,最后一个办法是用至高之术让他解脱。”

   “我当场烧掉了馆长沾满污泥的外套并在离开时炸平了山洞,用的是梅尔提供的通用炸药。”

   “什么时候通用炸药可以炸开山体了?”凯尔希忍不住打断棘刺,工程类不是她娴熟的科目,可露希尔已经带领罗德岛工程部迈向了一个更高的台阶?

   “我也不想的,是我离开岛时错拿了梅尔的私人物品。刚刚她说要在我的工资里收取相关费用。”棘刺面无表情。

   “……你接着说。”

   棘刺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瓶密封好的试管,内部填满了黄色胶装物。“里面是一枚玫瑰形胸针,馆长死死抓着它让我觉得其中有问题就带回来了,用热水冲一下试管就能把它取出。”

   “凯尔希,凯尔希在吗?”华法琳大咧咧地推门而入,“棘刺也在我正好要去找你……展览师一听到她男人出事就直接冲到医疗部里来了,白面鸮正劝她不要去找馆长。”

   “展览师以为她男人受了重伤半死不活,虽然馆长现在确实很糟糕但她完全想歪了……口说无凭,医疗部能提供的只有神经中毒认定,别的什么都拿不出!阿戈尔的事情我一介医生怎么讲的清啊喂!”华法琳声调越讲越高。

   “我去解释。”棘刺把试管递给凯尔希。“那我先告辞了。”

   凯尔希双手接过。“去吧。告诉展览师干员,是我错误的评估了敌人力量以至于让馆长一人处于险境,我也会亲自给出解释。”

   华法琳离开时忘了关门。“你的神经毒素是我从来没见到过的……我可以要一份吗?”

   “普通的毒素可以,但此种不行。”

   “好吧好吧。那这种毒素会在身体里留存多久?”

   “当大脑可以接受自己过去的记忆时,毒素会自然消失。”

   “我要这么同展览师解释,她会不会劈我一刀?”

   “依照她和你的性格,可能会的。”

   “你——不和你聊了!先给你提个醒,温蒂现在也在医疗部。”

   “明白了。我会就水管问题再道一次歉。”

   “欸欸欸咱就说你这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没有无所谓,这确实是我的过错。”

   “…………”

   凯尔希站在门边望着走廊二人远去的背影,回身带好门坐回桌前。拨通了一个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博士。”

   “你好这里是博士——”

   “(古阿戈尔语)。”

   “嗯?凯尔希你又在说什么怪话?”博士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凯尔希淡淡回应,“可以来我办公室一趟么?”

   “呃,现在么?我马上就来。”博士听出有事要发生。

   “你可以先忙完你手头的工作。”

   “那太好——”博士高兴地说漏了嘴,“不是不是,”话筒传来吹气和吃面条的声音,“我只是在吃泡面,吃完来。”

   “这种食物对你的健康有害无益。”

   “嘿嘿,”博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没到饭点就饿了,先吃一点。”

   “我会向后勤部和你的助理反映。”铁面无私凯尔希。

   “啊……我就知道。”博士觉得嘴里的面条突然不香了。“今天的助理不知道这件事,别怪罪她。”

   凯尔希只是简单提点两句,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约束。博士:我错了但我不改。

   聊天结束,凯尔希打开两份报告对照着其中的内容。馆长在山洞里发现了什么,而他提到的第三位深海猎人又是谁?

   古阿戈尔语……这种语言繁复冗长,创造它的目的本就是祭祀之用。棘刺复述的听起来像是一句话,实际上就是几个形容词与名词的拼合。

   凯尔希反其道而行之,力求精简,译作“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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