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四]
连续几天,白静都是这样度过的,白天固定在轮椅上,堵住嘴,蒙上鼻子,轮椅上配备便袋,解手并不麻烦。脸上的束缚只有三餐时才能放开,有什么要求也只能在这时提出。晚上在强制性洗澡后包成木乃伊装进“睡床”。平时雪玉把她固定在电视前,给她放一些日式和欧美式的sm影片,当然是以堵嘴为主。
渐渐的白静习惯了这种生活,舒服的绷带,柔软的纱布,温暖的口罩,温柔的塞口物,她似乎已经完全溶入其中,从疲惫、劳碌的人生中解脱。但是,她的心底还有一个抹不掉的念头—逃跑。她一直在寻找机会,可平时连手指都动不了,能发出的唯一的声音就是呜呜声,呼吸一直处在极限处,想到这些,又不免有一丝绝望。天无绝人之路,她这样想。
终于,她找到了全天唯一可以逃跑的机会—洗澡时手脚能获得极短暂的自由。那天晚上她几乎没睡,封闭在床里,她克服了缺氧,努力思索着方按。第二天,白静在吃完午饭后提出要睡午觉,雪玉考虑了一下,同意了,接着,她拿出一条巨大的棉布手帕塞进白静的嘴里,再用一条毛巾蒙在白静鼓鼓囊囊的嘴上,最后在戴上口罩、眼罩、耳塞,再用纱布把她的头严严实实的包裹好。
白静几天来已经习惯了这种极限呼吸,现在她的头到像一个白色的纱布球。雪玉解开轮椅上的皮带和金属环,放开木乃伊一样的白静,但此时她的手脚还是被绷带缠在一起,无法动弹。
雪玉把她抱上床,关上盖子,然后下楼和一个朋友通电话。白静这么作的原因是为了逃跑时的体力,当然昨晚确实没睡好。晚上10点半了,是该洗澡的时候了,白静很紧张,成败在此一举。
雪玉经过几天的生活,早已放松了警惕。“呜呜呜呜呜呜呜”白静因为紧张提高了耗氧量,有种被憋死的感觉,她连忙发出声音向雪玉求救。雪玉摘下口罩,解开毛巾,掏出嘴里的东西问:“怎么啦?”
“好妹妹,求求你,口罩实在太厚了,刚才一不小心没喘过气,睡觉前不要蒙我的鼻子,让我好好呼吸一会儿吧。”
“姐姐的适应能力太差了,好吧,不过,下不为例。”被电视剧剧情吸引的雪玉丝毫没注意到事有蹊跷—白静已经适应堵嘴蒙鼻几天了。她拿起手帕,重新塞回白静的嘴里,并把毛巾系在鼻子以下。少有的顺畅呼吸使白静的精神,体力都为之一震。
11点了,雪玉像平常一样把白静抱进澡堂,她今天似乎还有别的事情,一直有点心不在焉,但这也给白静的逃跑制造了机会。把她放在浴缸里,先将她的脖子扣进金属环,再解开下身的绷带,把脚分别扣进两个金属环,这些已经机械的程序,雪玉熟练的操作着,她没有注意到白静的眼睛像野兽盯猎物一样盯着她。下面是手的部分,雪玉缓缓解开她身上的绷带,先露出的左臂,雪玉要把她金属环里的时候出了意外,白静的左手竟然闪电般的挣开雪玉的双手猛击她的太阳穴,毫无防备的雪玉一下被打昏了过去。就是现在,为了这一击,她运了10分钟的功,终于能够胜利大逃亡了。
白静迅速解开身上的所有束缚,拔出嘴里的填塞物,大功告成。活动着发麻的身体,白静盯着躺在浴缸里的雪玉,洁白细腻的肌肤,闭月羞花的容颜,宛如睡美人一样。正是这个睡美人,差点折磨死我,白静这样想。
雪玉突然动了一下,她也是练过武术的包括硬气功,头部也比一般人结实,但太阳穴毕竟是要害,所以她现在还迷迷糊糊的没恢复意识。
机会难得,白静做梦都想回敬一下这位“妹妹”。她抱起雪玉,放在浴室里的美容床上,拿起一边给自己准备的绷带和纱布开始包裹雪玉,就像她对自己一样,而且包的更紧,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经过这几天的学习,白静已经熟悉了绷带和纱布的使用方法,她把雪玉的手纂成拳头状态,再用纱布包紧,然后把双手用绷带绑在一起,然后是胳膊、身体,她把几天的怒火全部发出来,包的既快又结实而且严密,不露出一点皮肤,不一会儿,雪玉的身体变成了一个雪白的茧。雪玉恢复了知觉,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不了了,而且有一些勒紧的感觉,仔细一看,脖子以下全部被白色包裹,白静正在做最后的工作—把脚绑在一起包好。“姐姐,你干什么?”
“我知道你这个变态喜欢做木乃伊,所以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快放开我,否则……”
“否则什么?”白静拿起雪玉脱下的内裤塞进她嘴里,“谢谢你教会了我正确的堵嘴方法,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反击了。”
白静拿起袜子用力往雪玉的嘴里按下去,雪玉的嘴很小,这两样东西迅速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连腮部都鼓出来。“戴口罩抑制呼吸,我一直都不知道口罩有这种秒用。”
白静先用纱布把她的嘴缠绕了几圈,再用封口胶带贴在纱布外层固定,然后给她戴上自己戴了三天的捂嘴口罩。这下论到雪玉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了,她用一双无助的大眼睛可怜的看着白静,但白静不会对她仁慈,她立即用眼罩遮住雪玉的眼睛再把耳塞塞进她的耳朵,最后用纱布把她的头包裹起来。看着床上蠕动的“木乃伊”白静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她突然感觉到一种封闭的美、一种无助的美、一种另人窒息的美,自己被包成木乃伊时是否也是这么美?这种念头一闪而过,现在逃走才是首要的。此时,白静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她走进雪玉的卧室,从衣柜里找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最后,她抱起雪玉,放在平时封闭自己的床上,“你想知道变成木乃伊是什么感觉么?现在就让你尝试一下金字塔的味道,不过你放心,我出去以后会找人来救你的。”
戴着耳塞的雪玉听不到这些,她正在享受着丧失味觉、视觉、听觉、嗅觉、触觉陷入无限黑暗深渊的恐惧与兴奋。盖子缓缓的盖上,白静走出卧室,但在门前,她傻了,大门是要用密码和钥匙才能打开,钥匙已经找到,密码只有雪玉知道。
她赶紧跑到电话旁,但是电话居然也有密码,只能接不能打,连电脑都用密码锁上。白静急得满头大汗也没有出去的办法。只有去问雪玉了,白静走进卧室升起床盖,雪玉依然在那里蠕动。白静爬过去,按住她,解开她头上的纱布,摘下眼罩口罩,拔掉耳塞口塞,直接问:“大门的密码是多少?”
雪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姐姐,我待你这么好,你不要离开我,最多以后我不绑你了,你来绑我,我们一起生活,求你不要走出大门。”白静十分恼火,“大门的密码是多少?你不要逼我。”
“你杀了我我也不说,死我也要跟姐姐死在一起。”
“好,就教训教训你。”白静抓起内裤袜子再次塞进雪玉的嘴里,再用纱布塞进她的鼻孔堵住雪玉的鼻子,最后戴上口罩防止填塞物掉出来。雪玉几乎窒息,身体最大限度的扭动,绷带像绳子一样勒进她细腻的皮肤,口罩下的脸憋的通红。大约1 分钟,白静才给她摘下口罩,拔出嘴里的填塞物,“现在告诉我密码。”
“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好,我们再来一次。”填塞物再次被塞入,白静看着在床上翻滚的雪玉,心中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她没有去问,直到雪玉的动静几乎停止。白静连忙拔出所有的填塞物,雪玉的呼吸变的十分微弱,白静慌忙给她做人工呼吸,如果雪玉真的死了,自己也只有变成木乃伊才能被人发现。雪玉很快缓过气来,“没用的,姐姐,你还是放弃把。”
白静见这一招行不通,一把把填塞物塞回雪玉的嘴里,一边说:“咱们走着瞧。”她走出卧室,留下在床上呜呜作响的雪玉。20分钟后,她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包袱和一桶水。“既然你这样,不要怪姐姐心狠。”白静先拿出一把剪子,几下剪开雪玉臀部的绷带,然后拿出一个装满水的注射器在雪玉眼前晃了晃,雪玉吓得呜呜呜呜大叫,白静抽出填塞物,“现在想不想说?”
“姐姐你不要,呜呜呜呜。”白静再次塞住她的嘴,并捂上口罩。注射器猛的塞进肛门,白静一下将水全部注入,然后左手拿着一条卫生巾堵住肛门右手将注射器吸满水再注射,一会儿,雪玉的肚子像怀孕一样涨大,白静判断已经到了极限,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外包吸水棉花的肛门塞,一把塞进去,再垫上两条卫生巾,然后用胶带贴了三层,把肛门完全封死,接着她拿出一条皮带,系在雪玉的肚子上,勒紧,雪玉难受的快要哭出来了,口罩被眼泪打湿,加上急促的呼吸,雪玉又一次要被憋死了。白静的程序还没完,她把雪玉翻过来,开始往她的阴道内注射,满了后再用阴道塞、卫生巾、胶布封上。看着痛苦不堪的雪玉,白静摘下口罩,拔出填塞物,“现在你肯告诉我了么?”
“先让我去厕所。”
“告诉我密码。”
“先让我去厕所。”
“告诉我密码。”
“114514 ”
“好,我要试一下,如果是假的,我就给你洗胃。”白静把填塞物塞回雪玉的嘴里,再给她捂上口罩增加她的痛苦。然后她走到门前,输入了密码,同时使用了钥匙,“轰”的一声,门开了。但白静还来不及高兴,一件黑色的大箱子猛的向自己砸过来,她本能的向后一闪,闪了过去,门口一人趁势走了进来带上门。
白静定神一看,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布蒙面,俨然一副日本忍者的打扮,黑色的紧身衣勾出凹凸不平的身材,但她来不及仔细看,忍者已经连出7 招,招招直打要害,白静一面守住要害一面找机会反击,两人已经连过数十招,忍者渐渐不敌,白静看准机会,一掌猛击对方头部,忍者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白静警惕的观察了一会儿,慢慢走过去,揭开她蒙面的黑布,与此同时,忍者突然吐出一股白烟直扑白静的脸,好在她早有防范,一面屏住呼吸一面后退,忍者趁势踢出一脚正中白静的肚子,白静痛得弯下了腰,烟雾中,一张巨大的包袱皮猛的罩住她,她还来不及反映,身体已经被完全包住了。
包袱皮迅速系紧,白静用力挣扎,却发现这不是普通的包袱皮,结实牢固,而且系包袱皮的手法十分独特,无法挣开,包袱里充满一股香气,白静不小心吸了一点,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