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而美丽的皮囊。
易碎的玻璃制品。
卡谢娜,多么动听的名字,念起来像音符在舌尖律动,而她的声音也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好听,像春日里平缓的流水。
是一件迷惑敌手的有力武器。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一副更握有权力的躯体,科西切。”
卡谢娜浅浅笑了笑,声音意料之中的平缓:“例如‘科西切公爵’那样的领主?但那已经过去了,塔露拉,你亲手将历史翻页。”
塔露拉没有接她的话,科西切话术一向了得,弯弯绕绕自有一手,但塔露拉早已不再是那个容易被怒火迷住双眼的少年人,她学会了静默。
但这不是一面强韧的盾牌。
她不得不承认科西切对她的了解太过透彻,但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卡谢娜依然从容不迫地站在她跟前同她热切交谈。
“你要杀了我么?再一次,为了你那些已经为理想献身的同伴。那些拼尽全力却一事无成的好伙伴,让我跟他们一样,成为的毫无价值灰烬。”
卡谢娜一字一顿地说着,语调力度和气流急缓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最后一个字钻进塔露拉耳蜗里的时候,她几乎就快跟塔露拉面贴着面,如此近的距离,塔露拉却不为所动。
该说不愧是她的女儿么?短短一年成长如此迅速。
还是牢狱之灾磨灭了她的焰火?
“科西切,我来,并不是要再一次被你诱骗成杀人犯。”
塔露拉的眼神俨然没有了当年的那般笃定和愤怒,她是成长了,也懂得了如何收敛自己的怒火。
但她想要什么,依然逃不过教养了她十数年的师长,她那邪恶诡异的母亲。
“你来,不过是想跟我求一个答案。”
卡谢娜的声音低得没有第三个人再可以听见,她伏在塔露拉耳边轻声细语地诉说着,像充斥着干旱死亡的沙漠里拥有着极具诱惑尾部的响尾蛇,抛出一声又一声致命的诱惑:“我可以告诉你,你敢随我来么?”
高挑的女人说完便起身与塔露拉拉开距离,浅笑踏着高跟鞋离去。
那细长的鞋跟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将是塔露拉最后的线索,她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抬腿跟上那个仪态万千的背影。
即便她知道前路定然是不可见底的万丈深渊。
塔露拉看着卡谢娜的背影,目光自她那颗艺术品一般精致的头颅落点,然后是她被黑红色高领裹住的修长脖颈,向下到紧身上衣裹紧的背,纤瘦而优美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女性的风韵。
错落有致的声音引导塔露拉走进教师办公室中,卡谢娜绕开不属于她的办公桌,在她那张看上去格外突兀的办公桌上端起精致的白瓷茶杯,垂着美眸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弥漫着茶香的温热红茶。
随后将双手抱在胸前,臀部轻轻依靠在木桌边缘,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门边的塔露拉:“来,我告诉你答案。”
塔露拉不禁在想,那些问她问题的学生,是否也会得到这样被称为性骚扰的恩赐? 是男性居多还是女性居多?或者说是无人幸免?
短短几步路好似万里长征,塔露拉觉得脚下的木质地板比冻原上的冻土还要硬,折磨着她的脚底,让她收回迈开步伐的想法。
可鬼使神差的,她还是前进了。
一步,两步……
她甚至可以将卡谢娜脸上的笑容看得清清楚楚。
三步,四步……
那女人眼中的神色犹如盘踞着的贪婪毒蛇,等待着给塔露拉致命一击,随后将她吞吃入腹中。
五步,六步……
塔露拉在离卡谢娜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她已经到了伸手可以捏碎这副脆弱身躯的距离,但同时,她可以重新嗅到卡谢娜身上弥漫的体香,裹挟着些许淡淡的红茶香气,像藏在溟沐细雨中盛放的花,吸引着谁前来为她驻足。
不能再靠近了,塔露拉。
可眼前的女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留出安全距离的意图,反而先发制人伸手将塔露拉的肩揽住,微微倾过身贴在她面庞一侧同她咬耳朵:“我说过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的女儿。”
纤细修长的十指在塔露拉肩头不安分地游走,企图落到她胸前时被塔露拉握住:“我并非你的女儿,科西切。你说历史已被翻篇,现在的你是卡谢娜。”
“那确是我。”
卡谢娜的声音像一条游蛇在塔露拉耳边细细地磨蹭着,挑逗她的鼓耳膜,促使她的身体有些难以抑制地颤抖。
而不在塔露拉视线中的某条长腿此刻正屈起膝盖若有似无地隔着黑裙磨蹭她被内裤紧紧包裹住的性器,带着冷的高跟鞋在她腿侧磨蹭。
这些小动作恶心至极,更让塔露拉感到躁动的是,这让她无比清晰地想起,科西切是如何在她的身体里驱动她的欲望,去触摸她的同伴们藏在衣裙斗篷下的柔软,俯首品尝她们身体中隐秘的柔软,彻夜欢爱。
那些蛊毒一般难以抑制的触感和回忆密密麻麻地在皮肤下爬动,从塔露拉燥热的毛孔里钻出,侵袭她的每一寸神经,覆盖她的每一处感官。 燥热,瘙痒,渴求。
这些感觉像无形的藤蔓,禁锢着塔露拉的思想,她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圈套,一个在她体内被编织好的圈套。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正慵懒地倚靠在塔露拉跟前,只要塔露拉伸出手,就可以将她禁锢在怀里。
“你知道么?阿丽娜、霜星、柳德米拉……她们在你身下喘息时多么动人,好像你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带给她们无上的快乐。”
卡谢娜的双臂勾住塔露拉的脖颈,两片薄唇似是要贴上塔露拉的唇却又在不到半厘米的地方止住:“我曾经无偿给你一切,我的女儿。
现在,我希望你可以用这样的快乐回报我。” 而我将给予你所渴求的答复。
塔露拉的手掐上卡谢娜好看脖颈的同时,卡谢娜温热的手也隔着黑裙的布料覆住了裙下蠢蠢欲动的狰狞猛兽。
衡量代价,这件事塔露拉似乎已经做了很多遍了,只是她仍然不习惯在祂面前,只有自己将手中可怜的价码数来数去,而她永远若无其事地坐着,等候塔露拉做出决定。
无法抑制的记忆带来的感觉好似决堤的洪水,塔露拉几乎是用尽自己的理智克制住掐死卡谢娜脖颈上的手,将她压制在办公桌面上。
卡谢娜的桌面并没有那么多的教案,骏鹰的历史就在她的脑海中,在卡谢娜体内的祂眼中,过去被铭记,现在正在发生。
即便手掌已经脱离了塔露拉性器的位置,卡谢娜对她的情况还是了如指掌。她知道那无可违逆的感觉正在塔露拉体内翻涌,而她则牵引着塔露拉的欲望,循循善诱。
“你不会损失什么,不是么?你想要的答案,渴求被满足的欲望……全都可以解决,我的女儿,你手中的度量衡现在也不肯放下么?”
卡谢娜的手指攀上塔露拉近乎滚烫的手掌,她就那样轻柔的,像剥开莲荷的花瓣似的,将塔露拉的手从自己的脖颈上一根一根剥开,牵引着它抚上自己的脸庞,以微凉的唇吻塔露拉炽热滚烫的掌心。
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在不知不觉间勾上塔露拉的腰,脚背好似科西切豢养的毒蛇,贴着塔露拉的尾根磨蹭。
细密的快感自尾部传上来,电流般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塔露拉的脊柱再到脑干。
她伸手捉住这两条作乱的腿,对着身下的女人做毫无意义的最后警告:“科西切……”
卡谢娜揽下她的脑袋,手指轻轻刮蹭着她的龙角,红唇贴在她耳边吐息着热浪:“我的女儿,快下决定吧。”
那双迷离的美眸竟在此时此刻发散出母性独有的辉光,已经失去了母亲怀抱十数年的塔露拉大脑一下子死了机,顷刻间沦为了欲望的提线木偶。
双手先大脑一步凭借着强有力的优势暴力撕开遮挡卡谢娜腿心的黑丝,冷空气的刺激促使身下等候垂怜的女人收紧了搂住她脖子的手臂,两条勾住她腰的长腿却大开着,等候塔露拉闯入。
塔露拉的动作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她架着卡谢娜修长的腿,丝毫不去在意被碰掉的高跟鞋,砸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闷声。 塔露拉声音和动作充斥着侵略性,而卡谢娜的,则极具诱惑。
种种充斥着性暗示的信息催促着生殖器上的倒刺生长,一根根竖起刺得塔露拉的小腹和大腿根部生疼。
于是乎翻转间,卡谢娜被塔露拉撑开的腿中间遭受到异物的刺入,它们在入口处划了个圈,随后毫不留情地撑开内里,将倒刺遍布的生殖器塞了进去。
媾和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快乐,是这具身躯太过脆弱了么? 又或者是因为不被疼惜。
塔露拉垂首看着卡谢娜吃痛的表情,她的另一只手捏住那张脸好看的下巴,用几乎是算得上凶狠的语气倾吐:“你自找的。”
卡谢娜的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企图适应身体里到来的不适和倒刺带来的痛感,但那毕竟是女人体内最为柔软敏感的地方,不适与疼痛久久不散。
可即便如此,那双美眸里的潋滟光不过是泛起了些许雾水,红唇却还是笑着勾起:“我从未后悔给你一切,女儿。”
塔露拉咬着牙冷笑:“你很喜欢背德?还是你很喜欢抢夺别人的身体和孩子?”
在问句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塔露拉毫不犹豫地抽动插在卡谢娜体内的性器,也不管甬道内如何紧致,只大力地撞击,每一下动作又深又狠,龟头精准地撞击在卡谢娜身体最深处的入口。
“哈啊……嘶……你对这些事很熟悉,记忆还很清晰对么?啊……”
塔露拉的眸中燃气灼热的火焰,但那却不再是以愤怒作为燃料的,而是以好似无尽的性欲,几乎是要把被她囚禁在身下的卡谢娜燃烧殆尽。
“拜你所赐,母、亲。”
最后两个字的称谓被塔露拉咬得像撞击在卡谢娜体内的力道一样重,肉体交欢的激烈撞击声和这声呼唤交汇在一起,描绘出一副无比诡异的场面。
好像一位共同生活了十数年的母女乱伦通奸,甚至是母亲诱惑女儿违背道德。
啪嗒、啪嗒、啪嗒……
卡谢娜的身体跟随着愉悦的水声摇摆着,整张办公桌都随着塔露拉的动作晃动,硕大的性器抽出又再次深埋,凸起的青筋鼓动着覆盖在性器表面的倒刺,大力地刮蹭着卡谢娜柔软的阴穴内壁,此刻竟也不觉得疼了,熟悉这些刺痛之后,倒刺带来的感觉竟也变得愉悦,催生出内里软肉更多的渴求,绞紧那根带来快乐的肉具不知疲倦地索取。
两条被黑丝裹着的长腿根部却越打越开,盛情地为塔露拉保留大力动作的空间,膝盖以下的小腿部分勾着塔露拉的腰,好不妖娆。
“嗯……你很有做女人的天赋,科西切。”
卡谢娜捧着塔露拉的脸,被情欲蒙上了薄雾的双眸好似摄人心魂的妖物,勾得人移不开眼。
更要命的是她还不知廉耻地笑着,好像塔露拉是一位温柔的恋人,跟她无尽缱绻缠绵。
可事实是,她整个人都在塔露拉身下摇摇欲坠,下身被操弄的快感迫使她仰起头,暴露出白皙的喉部和隐藏在布料里那对若隐若现的锁骨。
塔露拉皱着眉,两手掐着她的腰俯冲,右手却被卡谢娜的手牵起。
“来,跟我来。”
红唇贝齿,只言片语,魔咒流转,酥麻入骨。
两只手贴着卡谢娜的腰腹滑过,一路来到她们交合处,塔露拉看得清清楚楚,那只手牵着自己的手,轻按在那颗露出头的小核上。在塔露拉的手指触碰到那颗充斥着血色的小肉珠时,卡谢娜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双腿乃至阴蒂根部都狠狠地颤了一下。
交合处的爱液喷洒得到处都是,然而仅仅是这一下轻柔地触碰,含着塔露拉性器的阴穴里再次分泌出一股热流,自冠头部涌流而出,一点一点浸泡住塔露拉整根性器。
又湿又热的感觉刺激着性器,塔露拉再一次抽出时,那些灼热的混合液体洪流般涌出,滴滴答答落在桌前的地板上,荷尔蒙的气味弥漫开来,刺激着大脑皮层,催生出疯狂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骨子里的欲望彻底被点燃,塔露拉不再满足于只将身下的女人摁在桌面上进出,她一把揽住卡谢娜的腰,将她整个人从桌面上抱起一步一步走到不远处的皮质沙发上,那个卡谢娜经常端坐着会见学生家长并为学生答疑解惑的地方。
倒刺被走步的动作催动着,每一步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动作都推动深埋在身体里的倒刺戳弄着肉穴,数不清的地方被戳刺着像是要从那些褶皱中寻找可以钻探的缝隙,和它的主人一样迫切地更深入地了解,以寻得渴求已久的答案。
被放到沙发上的瞬间,塔露拉按住卡谢娜的腰,把脑袋埋进卡谢娜洋溢着香汗的脖颈间,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身下的女人搂着她的脑袋,以收紧的肉穴和娇媚的喘息高亢地回应着塔露拉的努力,紧致的温暖的肉穴,滑热粘腻的液体,像是包裹着她的温床,又像是吮吸舔舐她的唇舌。
从龟头顶部到肉柱根部,每一处都被卡谢娜的身体火热地欢迎着,塔露拉觉得自己此刻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牢笼,而自己则是在牢笼中贪欢的野兽。
她最后在卡谢娜颤抖的怀抱中射出滚烫的混浊龙精,连带她那求知若渴的欲望一带喷射了出去,用以满足自己,还有向她索求欢爱的女人,她无论看上去还是听上去都是如此欲求不满。
“你满意了吗?母亲。”
塔露拉起身抽出卡谢娜体内半疲的性器,连带着那些混浊的液体,仍有它们还沾在已经歪了头的性器上残留欢爱的余韵。
她在刚刚被她操完的女人眼前失了神,仅仅是在一瞬间便被她所谓的母亲拉进了怀里,在简单的翻转后换作了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
“还不够,塔露拉,我最爱的女儿。我和你一样,无法轻易地满足对方。还远远不够。但你想要的我会给你。”
卡谢娜的声音带着欢爱后的嘶哑,她伏在塔露拉身上,不知不觉间撩起塔露拉的黑裙,用还淌着精液的下体磨蹭塔露拉歪在一边不断流出余精的龙根。
即便是陷入了少许疲软的状态看上去也依然强壮有力,该夸夸不愧是德拉克的身体么?
“冻原上很冷吧,你有多久没有好好享受别人的拥抱了?”
卡谢娜的怀抱很温暖,她的吐息是灼热的,在塔露拉耳边喷洒,那两片鲜红的薄唇边缘跟塔露拉的唇边缘相互碰了碰,只是短暂的瞬间,这一点摩擦却勾起了塔露拉想要将她捕捉吞吃的欲望。
于是身下的人含住卡谢娜的薄唇,伸手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身,下身披着倒刺的性器在蜜穴的摩擦下逐渐硬起,倒刺再一次精神抖擞。
阴穴和阴茎好似两张渴望热吻的嘴,在简单的触碰之后终于将本性暴露无遗,一方贪婪地吞吃,另一方则毫无保留地插入。
塔露拉想起曾陪她走过了整片冻原的同伴,也曾在她的怀抱里与她热烈纠缠,用她们的身体这般与她相互满足。
只是不会像卡谢娜一样,吮吸着她的龙根榨取她的精液。
她也曾为稳住别人的那颗追随之心去满足别人的欲望,而现在,她只需要满足自己。
卡谢娜扭动着腰肢在她身上晃动着,但还没到高潮,塔露拉就起身将她再一次压在身下狂风暴雨般激烈地交缠。
碰撞声和水声在教室办公室里此起彼伏,两个人的交合处汁水四溢,爱液溅得沙发和地板上到处都是,可沙发上纠缠的人好像还不满足似的进出,肏得腿间的精液冒起泡。 阴穴里的软肉没有再像之前绞得那样紧,取而代之的是卡谢娜扭动腰肢的配合。
她在塔露拉抽出时收紧,腰腹向后缩,等塔露拉再一次插入时放松,以便她一贯到底,最后腰腹再迎合挺上,将那裹着汁液的硕大龙根再一次整根含进体内。
沙发承受着两个人剧烈地动作,若不是因为材质好些,恐怕此刻只会四散裂开来。 卡谢娜的肉体好像无法满足似的渴求,而塔露拉则像是性欲的毒瘾复发,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满足,一年多的沉寂和空虚,没有拥抱,没有热吻,没有性器的摩擦。
这一次对她而言无疑是解开了猛兽的禁锢。
她在闯进卡谢娜身体的那一刻就注定无法再逃脱,深陷在母亲为她制造的牢笼里,只等她来满足自己。
第二轮激烈的交缠结束,塔露拉向后倒下在沙发上稍作休息,如此激烈的性器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感到有些晕眩。卡谢娜将阴穴中的性器吐出,俯下身将塔露拉疲软的龙根含进嘴里,一寸一寸轻拢慢捻,将浇在肉柱表面的爱液舔舐入口中,吞咽下去。
塔露拉倚靠在沙发扶手上,打开腿按住卡谢娜的脑袋,本已疲软的性器又再一次在卡谢娜口中硬挺。那条柔软灼热的舌绕着龟头翻来覆去地舔弄,顺着阴茎上凸起的经脉啄吻,手握着根部的阴囊揉弄,好像在把玩她心爱的玩具。
卡谢娜的手捧住她两颗垂下的阴囊,指尖拨弄开露出藏在其后的阴穴,手指循着阴穴深入,在塔露拉体内搅动。
“答案其实很简单,你来找我只是因为心中尚且飘忽不定,而当你看见我的那一刻,你心里就已经知晓了答案。那么你到底又为什么留下来,还应允了这一切?我亲爱的女儿?”
卡谢娜的唇一边轻吻挺立的性器一边像塔露拉发问,她口中吐出的热气扑打在性器的表面,好像一直小手瞬间抚弄上又离开,让塔露拉皱起眉头。
这个问题似乎也不需要塔露拉回答,她还灼热挺立的欲望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龙根被含在嘴里,阴穴插着对方的手指,塔露拉在双重刺激下挺起腰,深陷一片朦胧中迎来独属于她的高潮,好像再一次陷进了科西切为她制造的幻觉中。
而当她再一次释放过后,她刚软下来的肉茎就被冰冷的东西包裹住,随后那物牢牢地将她的下体禁锢住,好像那将不再属于她,而是属于那个将她夺走了的女人,她那诡异邪恶的母亲。
“你已经有答案了,对么?”
卡谢娜的笑变了意味,她另一只还套着高跟鞋的脚毫不吝惜地对着塔露拉的性器踩了下去,鞋底冰冷坚硬,将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的性器向上翻,整根踩在脚下,鞋尖抵着龟头沟壑,一边旋转脚下向下用力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以及被塔露拉弄乱的衣衫。
塔露拉在她的施虐下颤抖,她不怎么在意这个女人如何去想,踩在她身上的鞋也没有太用力,只是她不怎么喜欢这个感觉,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
“你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可怜,我亲爱的女儿,没有我,你的欲望将由谁来满足?”
塔露拉不说话,瞪着双目直视俯视她的女人,双手抓着沙发表皮,感受下身不断用力的压迫。
她有些清醒了,但又没那么清醒。
只是在大脑轰鸣中静默着,承受卡谢娜带给她的一切。
她此刻承认,她的身体离不开这个女人,即便没有贞操锁,她的欲望也无法在别人身上得到这样的满足,她对这个女人多了另一种可怕的依赖,只因为祂吞吃掉了塔露拉性爱的渴欲。
卡谢娜俯下身亲吻塔露拉的脖颈,亲昵地和她贴了贴脸。
塔露拉将她拥进怀里,像是要将她揉碎融进身体里一般用力。
“不要着急,我的女儿,不要着急……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塔露拉闭上眼,去享受宁静。
好像此刻她已经远离了那喧嚣的一切,她不是斗士也不是罪人,只是塔露拉。
她渴望享受这短暂的片刻。
九见到塔露拉时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但对方也没有露出什么端倪。
而且塔露拉决定了与他们一同前往维多利亚。
九对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只是当她问起塔露拉去见的人时,塔露拉只是看了看茫茫的大雪深处。
乌萨斯会杀死她,而在那之前她将给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