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赶来罗德岛的路上拉菲艾拉靠着火车摇晃的车窗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为什么说真实,因为它属于过去。
“眼睛,看着我。”
被冷气吹得发凉皮质高跟鞋泛着光,鞋尖直直戳着拉菲艾拉的下颚骨,稍一用力便迫使背上被细细的荆棘藤条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孩子抬起头,那双灰色的眼睛失去了往日里明亮的光泽,被疼痛折磨得哑了光。
后脖颈上也挨了好几下抽打,这一抬头后面的肉生起褶皱撑裂伤口,血珠又再次从撕裂的血小板中间溢出。
血液的味道会激发猎食者的欲望,凶狠的欲望。
“知道今天为什么罚你么?”
羽毛笔点不了头,只能尽力大声说:“因为我心软犹豫,错过时机让他跑了。”
那只锃亮的高跟鞋换了个位置踩在她的肩膀上,细长的高跟毫不留情地扎向心脏上方的位置。好在女人的动作没有很快,但力道足够让已经被后背的疼痛麻木了神志的黎博利女孩清醒一点。
“看来有在好好反省。”
斐迪亚女人的一侧脸颊被壁灯照映着,另一侧晦暗不明。拉菲艾拉用模糊的视线辨认出她在笑,还朝门边的侍从勾了勾手,与此同时还加重了踩在拉菲艾拉肩膀上的力道。
走过来的侍从手上捧着木质托盘,上面放着一瓶烈酒,是在叙拉古覆灭的家族酒窖下找到的,迄今为止已经被收藏了近四十年。
“脱了。”
拉菲艾拉没去思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习惯于服从指令,在听到女人声音的那一刻立即执行,就算是脑袋因为疼痛有些麻木,双手还是十分自觉地动了起来。
上身还黏着伤口的衣服被脱干净后,悬在拉菲艾拉头顶的酒瓶向下倾倒,里面冰凉的液体淋在身上火辣辣地疼。但拉菲艾拉只能咬着牙,在死寂一般的厅堂里咬牙强忍着。
梦里的触感很真实,梦里的经历也很长。拉菲艾拉甚至还看见了自己受到过的其他责罚,包括在那间大厅的沙发前,女人的紫色长发少有地高高束起,金色怀表的长链绕在那只右手修长的五指间,拉菲艾拉咬着牙握着自己的分身自我抚慰。女人的左手就是指示,它没有做出允许的指示动作之前,拉菲艾拉都只能默默忍受自慰带来的快感折磨。
最初的时候女孩在被注视的羞耻和初尝自慰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没有忍住,几分钟就射得整只手全都是黏腻浓稠的白色精液,为此还弄脏了脚下那块昂贵的貂皮地毯。茶几上的玻璃杯立刻被那只还没有作出指示的手拿起朝着她砸来。拉菲艾拉不敢躲,硬生生被砸得颧骨乌青。
好险,位置再偏一点她的鼻梁骨就不保了。
后来那只怀表计算的时间从五圈变成十圈,每一次女孩都死死咬着后牙槽强撑着,身上也没再因为这件事受过伤。不仅如此,她还得到了女人的奖励。
“过来。”
拉菲艾拉就那样光着下身走过去,在女人腿边半跪着用另一只干净的左手捧起叠在上方的那一条腿亲吻暴露在视线里的白皙脚背。
“你可以用它高潮。”
高跟鞋尖力道还算轻柔地刮了刮女孩干净的脸侧,那里正是第一次被砸得乌青的地方。
拉菲艾拉左手握着鞋底小心翼翼地将它脱下然后就那样半跪着在女人细得吓人的竖瞳注视下将自己再次硬挺的性器插进鞋洞里贴着磨蹭。
好在刚才用手的时候前液被掌心接住涂抹在柱身上,现在才不至于那么疼。
但手工定制的皮质高跟鞋,质地必然是坚韧的,它的触感可要不掌心硬了太多。不过无论如何拉菲艾拉都难逃此劫,虽然真皮内侧的摩擦感刚开始让她感到有些不适,她只能拼命回忆着掌心的柔软,不断分泌前液涂抹在鞋洞内侧。
鞋洞内侧其实还算好,鞋口边缘的皮质明明和鞋洞内侧一样,但只要手上的力道或是挺腰的力道稍微大一些,它便会将性器硌得生疼。
女人没有再为她计时,但这一次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漫长。
拉菲艾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已经摩擦得开始发疼,鞋洞里面已经积聚了不少前液她才感觉到快感的到来,知道里面的前液已经把鞋头三角形的部位积满了,鞋洞里的性器才开始跳动。
拉菲艾拉屏住气息,也不管之后如何加快手上的速度终于一股脑全射在鞋洞里。
到了罗德岛,拉菲艾拉才察觉在夜里经常会梦到的紫发斐迪亚和如今可谓天差地别。刚重逢的时候拉菲艾拉几乎不敢相信这个躲在凯尔希和阿米娅身后畏畏缩缩的女人,是当初那个把她捡回家没日没夜向她灌输扭曲观念的家伙。
从前她可是连自己稍微犯了一点儿小错误就拿自己的肩膀灭烟眼睛都不眨的冷血动物,别说是扇耳光,拳打脚踢对小时候的拉菲艾拉而言那都是家常便饭。也得亏了她的虐待,在后来被这个女人抛弃遗忘的日子里,拉菲艾拉就算是跟那些街头的恶棍打群架抢食也不会落入下风。
雨点般密集的拳头落在身上也不会太痛。
“拉菲艾拉?”
“啊,抱歉,我走神了。”
紫发的斐迪亚女人手上捏着拉菲艾拉的档案,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拉回这个黎博利女孩的注意力。
“我现在应该叫您博士对吗?”
被称为博士的女人虽然此刻连眉眼间都写满了怯懦,但依然保持着能够听出拉菲艾拉话语中深层含义的警觉。
这一点还是跟以前一样完全没变呢。
“确实大家都称呼我为博士......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给自己取的代号是什么了吗?”
拉菲艾拉想了一会儿,那温吞的性格此刻表现得更为明显:“那就叫羽毛笔好了。”
回到宿舍的拉菲艾拉立刻洗了一个澡,她在思考这个代号的时候确实想起了现在她称呼为博士的女人曾经用羽毛笔在自己身上一笔一划地写下别人欠下的赌债和借款,为了讨债她特意教会拉菲艾拉使用武器,把那些无望追回的钱全都变成器官倒卖。
而现在呢?
她除了会小声地叫自己羽毛笔什么都不会了,哪怕是拉菲艾拉这样温和的性子也感觉到不适。不,应当说正因为她是拉菲艾拉才会感到不适。
凭什么这个女人对自己百般折磨之后就可以将一切抛之脑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曾经的行为吝啬到甚至不愿意给小小的黎博利女孩一个拥抱。
可即便如此当初的拉菲艾拉还是想要叫她一声妈妈,就只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会让她吃饱饭、睡在温暖的被窝里以及会给她一个干净的浴缸洗澡的人。
水流哗哗落在羽毛笔干净到只剩下天然线条的身体上,虽然往昔承受虐待的痕迹一点也没剩下,但博士曾经对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个时候拉菲艾拉年纪尚小,丝毫不懂得对一位女性过分依赖甚至没有得到满足会有什么后果,虽然直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只是很想抱紧那个已经大不同从前的女人,一遍一遍在她耳边用自己的声音喊她妈妈、喊她母亲。
这样的想法太过强烈,直到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还没有消散。
更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她的下体竟然对这个想法起了反应,把单薄的白色内裤撑起好大一个包,胀大到内裤的质感多么轻薄都能够通过分身感知得一清二楚。
好奇怪的感觉,想要见到她,如果不是因为罗德岛上那些繁琐的规定,羽毛笔现在一定会冲到博士门前去敲门,然后......
然后怎么样呢?
拉菲艾拉不知道,她的脑袋总是比四肢慢上一步甚至好几步,以至于她的腿带着她走到博士宿舍门前,手已经敲了门她才反应过来。
现在应该离开吗?
脑海里的声音当然告诉她现在应该离开,为了避免脑海里发生的事变成现实。可事实当然是她还没思考完眼前的门就被拉开,紫发的斐迪亚女人穿着松垮的睡衣一脸疲惫地站在拉菲艾拉眼前。
“羽毛笔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眼前女人毫无防备的模样让拉菲艾拉感到惊奇和不适,她从前可不会这么礼貌地对待自己。
或许选择跟随本心来见她不失为一个正确的选择。
“嗯......我来请教博士一点问题。”
虽说羽毛笔的性格温吞,就连思考问题也总是慢半拍,但此刻临时想的理由倒是毫不含糊地说出口。
为了亲情,她可以付出一切,就算是不擅长的事情,她也愿意去做。
“好。”
博士偏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确认现在时间还不算晚便侧身让出一条道放拉菲艾拉进来。
走进去后拉菲艾拉的第一感觉是陌生。
她非常不熟悉如此简约的风格,从前这个女人是很爱美的,什么好看的、昂贵的东西都往家里买,然后挑一个合适的位置摆放。
而现在这一方不大的空间里除了一些看上去复杂至极的电子设备,就是书架,上面堆满了书和贴了一大堆标签的报告。
“随便坐。”
博士甩了甩那一头紫色的散发,它们没有像白天那样被规规矩矩地扎起,而是十分随意地散着,现在全部垂在女人玲珑有致的身体背后,一直垂过臀部。
她走到书桌旁的自动饮水机前从顶部拿出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羽毛笔身边递将手里装着温水的水杯递给羽毛笔。
“那么羽毛笔小姐,你有什么疑问呢?”
拉菲艾拉结果那一杯温度正好的水,她突然就感觉口渴了。从前只有自己给这个女人倒水的份,她给自己递过来的水就只有从昂贵的玻璃杯里迎面泼来的冷水,有时候幸运一点,里面还会夹带着刚削过边放下去的冰块或是掌心大小的冰球。
刚被她捡回家的那段日子里拉菲艾拉还不用出门替她办事,什么都不会,也不懂怎么向女人请教,所以总是被砸得鼻青脸肿。
“羽毛笔?”
“啊,抱歉博士,我又走神了。”
拉菲艾拉心虚地低头喝了一口水,她突然感觉宿舍里的空调开得太低,让她感觉到有一些冷。但喝下去的水,还挺暖和的。
“我其实是想问,博士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任何人了吗?”
紫发的女人仰起脑袋想了想,随后低头望着黎博利女孩的眼睛笑着说:“我确实谁都想不起来了。”
“好吧。”拉菲艾拉感到一阵失落,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很抱歉问了这么隐私的问题......”
看着女孩乖顺自责的模样,博士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不,这倒不是什么很冒犯的问题,只是对于那些被我遗忘的人来说很不公平。”
“是啊,太不公平了。”
拉菲艾拉抬起头,被泪水包裹的黑色眼睛看向博士,眼里满是不甘。
被看进眼里的人立刻手足无措起来,慌忙找来纸巾替这个莫名哭泣的黎博利女孩擦去眼泪:“抱歉,我不知道你的过去遭遇了什么......”
“我还替你守着原来的房子,还有那些没有追回来的欠款,每一条我都执行了,钱一分不差地存放在地下金库里.......”
最后半句话拉菲艾拉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她本来不想哭,只是忍不住的眼泪一个劲地往外冒,纷纷打湿博士手里的纸巾。眼前的女人开始慌乱,丝毫没有了以前雷厉风行的模样。来不及转身再去扯纸巾,索性用掌心去接羽毛笔的泪水,这个空间正好给了羽毛笔机会拉近距离搂住她的腰,将脑袋埋在她脖颈间痛快流泪。
“你很久都没有回来,许诺过我的室内游泳池和调酒吧台也没有兑现......”
“抱歉、抱歉,别难过......对不起。”
即便是精通各种作战的博士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到她,但只有拉菲艾拉自己知道,光是抱住眼前这个女人难受的心情就已经得到了缓解。
“母亲......”
“......羽毛笔?”
腰间的手越搂越紧,迫使博士不得不抬手去抚摸羽毛笔的后脑勺和后背,安慰这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我想跟你在一起,在你身边。你抛下我的这段日子里我一直都在完成你之前留下的计划,可是很快我就做完了,你之前要我打扫房子每一个角落我都很认真,可是没有你在身边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前进......”
博士一边抚摸羽毛笔的后背一边安静地听她倾吐,她不敢相信但却也不敢否认,这居然是自己的过去。
“但你还是离开那里了。”
“对。”拉菲艾拉停止倾吐吸了一口气,一边抽噎一边回答博士的问题:“因为留在那里是在是太寂寞太冷清了。”
博士叹了一口气,轻轻揉搓羽毛笔伏在耳边的脑袋:“那你想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呢?”
拉菲艾拉在女人怀里直起身,哭得发红的眼眶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让我留在你身边,不要再抛弃我。”
“嗯。”
博士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笑着说:“我答应你。”
得到答复的黎博利女孩再次陷入沉默靠回女人怀里。
“时间不早了,羽毛笔也该回去休息了。”
怀里的脑袋闷闷地回答了她一句:“我不想走。”
颈窝里的脑袋越蹭越起劲,腰间的手也越搂越用力,博士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呼,停一下羽毛笔,你要是想留下的话也可以。”
腰间的手闻言松了松,博士这才松了口气:“我们总不能在这里抱着过一个晚上不是吗?”
拉菲艾拉看了看博士的眼睛随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博士站起身带着羽毛笔躺上了床,这个过程中拉菲艾拉满眼欣喜地看着眼前人的长发在腰间和臀部甩来甩去,丝毫不知走在前面的人心不停地打颤。
只不过令她胆战心惊的事这才刚刚开始。
博士刚躺下,羽毛笔就跟了上来,而且偏要像刚才一样搂着她的腰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整只黎博利的重量她在她身上。
虽然说黎博利女孩的体重偏轻,但对于瘦弱的斐迪亚来说,依然能够感受到结结实实的分量。
“羽毛笔?”
这样的感觉很暧昧也很奇特,理智告诉博士此刻应该立刻推开身上的孩子避免发生不必要的接触,可伏在身上的孩子轻声呢喃出的细语又让她软下心肠去拥抱这个柔软的黎博利女孩。
轻柔地拥抱和抚摸,是从前从来没有得到过也不敢奢望的事。
空调吹出的冷空气一点点钻进被拉菲艾拉蹭得越来越开的睡衣,寒冷的触感让博士抑制不住地颤抖,除此之外还有肌肤间轻柔碰触的酥麻战栗,每一下都撩拨着紫发的斐迪亚内心深处不可告人的躁动。
在世人眼里,阴暗处栖息的斐迪亚总比光明下高飞的小鸟儿更符合捕猎者的形象,它们擅长伪装,更擅长潜伏。
“羽毛笔......”
“遇到什么事、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你,这是你以前告诉我的。”
也是从前对我最温柔的时候。
一个令人羞耻的想法从脑海里闪过,博士回想起羽毛笔的档案,她在性别那一栏毫不避讳地写上了扶她一词,而现在这个孩子黏在自己身上无论怎么也不肯放开。
“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呢?”
这一句话刚问出口博士就后悔了,但显然身上的孩子并不打算给她后悔的机会,她被遗弃太久,急需刚刚重逢的母亲给予她抚慰。
“这里,难受,妈妈......”
拉菲艾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此刻有多软,完全没有一点曾经身为讨债人的样子。她此刻就像变回了依靠孩童本能向母亲索取以满足需求的孩子。
过去的严酷条件和怀里人严格甚至称得上是严苛的要求压抑了她身为孩童的天性,同时也压缩了她的需求,那个时候能够从女人手里得到一个玩具就让她开心得不得了,可更多时候她只会从自己递过去的那一袋子钱里抽出一沓甩在自己身上就当做是奖励。
那些纸张的味道好臭,拉菲艾拉一点也不喜欢,她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母亲,身上带有令人放松的香味,还会拥抱她安抚她,忍不住就想从母亲身上索取更多。
博士的手被羽毛笔已经发烫的手牵引着来到隐私部位,隔着热裤触碰那鼓胀起的一个大包,想要逃开却被女孩的手大力握着,不得不摊开手覆盖在上面。
“这里,难受。”
那对水灵灵的灰色眼睛抬头望着斐迪亚女人眼里充满渴望。
即便没有记忆,凭借本能博士也能明白这是什么讯号,但她却狠不下心拒绝,于是伸手把这个孩子抱进怀里。
拉菲艾拉对此更为敏感,被接纳的信号点燃了她的兴奋,那颗慢半拍的脑袋几乎就快要过载,拉着博士的手覆在自己的私密处揉搓。斐迪亚的体温偏低,再加上室内空调的温度,博士的低温显得有些凉,但触碰上年轻身体的炙热却正好。
“妈妈......”
“我会......为你解决问题。”
当下的状况容不得她拒绝。
女人被握住的手私密处轻轻揉搓,激得拉菲艾拉的身体开始打颤且不安的躁动,两只带着薄茧的双手伸进睡衣里胡乱摸索,本就散乱的睡衣直接敞开前襟,一大片春光乍泄。
羽毛笔的小脑袋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意味着什么张口便含住了其中一颗乳果,除了一点沐浴露的香味,其他什么味道也没有。但大脑却告诉她这很可口,并且母亲的手也抱住了她的腰和脑袋,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那两片诱人的薄唇不时发出满足的吐息,尽管极度克制却也不妨碍小黎博利听出欢喜。
她从来没有露出过这副模样,虽然没有让拉菲艾拉讨厌,但却勾起了她的回忆,那些并不温柔的回忆。于是落在博士胸前的力道开始加重,从本来灼热轻柔的吻变成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到发紫的吻痕。
这是对你离去的想念。
黎博利女孩这么想着,双手无师自通一般脱去身下人的睡衣,自胸前到下腹部一路留下了火热的痕迹。但这样好像还不够,完全不够。
拉菲艾拉双手食指勾住身下女人蕾丝内裤的边缘向下一拉,将这可怜的最后一件衣物从那双长腿上拉下。尽管过程中身上已经满是吻痕的紫发女人企图合拢双腿抗拒女孩的动作但无济于事,她若有似无的反抗只被羽毛笔轻轻一用力就整个破解,随后白皙的两条长腿被腿间的孩子双手撑开,暴露出隐秘处。
鸟儿像觅食一般埋下头,女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此时对于渴求快慰的鸟儿来说更像是引诱。昏暗的灯光照不到床上的两人,但黎博利种族带来的夜视优势足够拉菲艾拉看清楚那个三角梅形状的入口正一张一合的微微翕动着。
本能驱使她俯下身去品尝这朵没有多少色素沉淀因而依旧粉嫩的梅花。
味道有一点腥,里面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是咸的,在羽毛笔的舌尖试图溜进小缝里去索取更多的时候,那两条被她架在肩膀上的大腿狠狠地颤了颤,出于好奇她便再试了一次,得到相同的回应。
拉菲艾拉在讨债时遇到不少这种事情,她也知道那些人是怎么配合彼此解决生理需求的,于是便伸手去探了探博士的穴口,那一点点空间吞下她的尺寸着实是有些勉强了。
散着头发的女人被女孩的手指扣弄得难受,但是见她进不来皱眉的模样有些着急,更害怕她不顾自己的感受一股脑乱塞进来便坐起身子抱着安抚她:“别急......稍等一会儿。”
羽毛笔像个乖巧的孩子般盘腿坐在一边静静等待,她灰色的双眸里一刻不离地捕捉着那一缕紫色,却看见被自己称为母亲的女人在眼前坐起,上身靠在床头的靠枕上,白皙的手指在她眼前抚弄刚刚被舔舐过的下体,一边轻缓地挑逗一边小心仔细地插入。
拉菲艾拉眼睁睁看着博士探入第一个食指指节,观察它是如何在理面搅动,其他手指是怎么配合。就像观赏一场直属于自己的香艳好戏。
“你经常这么做吗?”
“唔......有需求的时候都会这么做。”
确是如此。拉菲艾拉想起她不在的那些夜里,空旷的大宅只有自己一个人,如此孤独落寞的青春期只能在黑暗里悄悄喘息独自摸索。
而现在那个日夜肖想的人就在眼前,还在对着自己做这么露骨的事。
拉菲艾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她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看着那只白皙的手,直到两只手指把穴口撑开,等候已久的孩子立刻欺身而上。
过往被暴打和虐待的记忆在此刻已经绷断的理智下根本起不了震慑的作用,羽毛笔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热裤,另一只手清扫企图阻碍自己的障碍,惊得身下人低呼出声。拉菲艾拉对这充斥着惊诧的一声充耳不闻,左手像刚刚看到的那样拉开刚刚已经被拓宽过的穴口,另一只手便扶着已经硬挺的性器长驱直入。
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穴道格外紧致,每向前推进一点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和耐心。
正当好孩子拉菲艾拉还在努力的时候,那紫发散乱了一床的女人已经疼得脸色大变,双手握着羽毛笔的双肩咬着牙:“停下......羽毛笔......停下,好疼!”
黎博利女孩茫然地抬起头:“疼?你也怕疼的吗?”
在拉菲艾拉的记忆里,只要是她赏赐的疼痛自己都得咬牙接受,因为从一开始她就在不间歇地告诉自己:“这些痛不算什么,在未来它们会经常伴随在你身边。”
“是你告诉我的,这些痛算不得什么,妈妈。”
拉菲艾拉双手穿过后腰紧紧搂着身下的女人将她禁锢住,下身大力挺进,丝毫不管身下人如何痛呼,只遵循脑海里想要与怀里人融为一体的指令。
穴道又湿又热,将已经插入的部分重重包裹,这样美妙的体验拉菲艾拉从来没有过,她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得到这个斐迪亚女人带给自己的美妙。于是她放开胆子在女人怀里索取更多。
大力的拥抱,私密处的贴合。
每一样都鼓舞着拉菲艾拉那颗被压抑的童心复苏,向被自己视为母亲的女人疯狂索取,直到下身完全没入。年轻的女孩对初次品尝的性爱感到无比新颖,抱着身下人的身体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全部没入。可心急的孩子并没有耐心等待穴道适应自己的尺寸便按着身下人大开大合。
下身浪潮般撕裂的痛感铺天盖地而来,躺在床上的女人竟然直接在羽毛笔怀里痛昏过去。但抽插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几分钟后已经昏厥的博士在剧烈的撞击痛醒,此时她的下体已经被完全脱开了,能够容纳羽毛笔整根性器进出。
她不记得自己曾经有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但在醒来以后凯尔希为了她的健康着想禁止了辛辣的饮食和激烈的运动,其中就包括性爱。
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脑子忘却了下身却好像还记得。
但不管从前如何,羽毛笔的动作实在是太激烈了,两具肉体的碰撞声啪啪作响,刚刚还撕裂般疼痛的阴蒂格外敏感,两颗囊袋大力拍打在上面的感觉过于清晰。
而她身上的孩子此刻正紧紧拥抱着她全力感受着下体的变化,她的性器好像更加胀大了,一股又一股黏腻的热流自最深处喷涌而出,浸泡着前端跟随硕大的冠头一同抽出灌满整个肉穴,再在性器插入时将已经红到发紫的性器裹成水色。
好热,抱得好紧。
拉菲艾拉把脑袋挪到博士颈窝,因为情欲变得滚烫的唇在斐迪亚女人的尖耳边吐息:“妈妈......哈啊......妈妈......”
乖孩子的声音又软又糯,听得身下的女人浑身发颤,一松懈下身因为高潮来临喷涌而出的爱液便将整根性器从头淋到根部。
撞击的动作又快又重,每一下都很莽撞,但因为尺寸可以将女人的下身全部撑开,所以即便毫无性爱经验的孩子表现得十分鲁莽,也不妨碍硕大的性器碾磨穴道里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斐迪亚女人抱着身上孩子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轻轻爱抚,以此希望身上人能对自己温柔一点,哪怕是动作慢一点儿也好。
但在拉菲艾拉眼里,这是对她不懈努力的嘉奖。
她曾在那些夜里也自己摸索出一些门道,只要精关守得越久,快感就持续得越久。
这一点不光是拉菲艾拉自己知道,身下的斐迪亚女人也同样知道。
博士已经泄身三次了,羽毛笔却还没有要射的迹象。虽然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已经被快感湮灭,但被又硬又粗的性器来回抽插的摩擦感让她感觉到下身愈发不适。
但羽毛笔完全没有打算停的样子。
“够了......羽毛笔,够了,停下......”
身上的孩子充耳不闻,只是低头继续追求自己的欲望,直到博士努力回想起档案上她写下的真名,一边喘息一边呼喊:“哈啊......拉菲艾拉,好孩子,嗯......”身上人抬起脑袋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吻并开始低声呢喃,一会儿是对她的深情告白一会儿是对她诚挚的亲近:“妈妈......我爱你,妈妈......”
深埋在身体里的分身开始剧烈跳动,震得女人的内里和阴蒂脚都开始抖动,不得不抱着羽毛笔越搂越紧。
动作依然没有停下,但羽毛笔的动作就像短跑最后的冲刺,几乎用尽全力把身下的女人当作承载思念和性欲的容器大肆发泄,数不清多少个来回之后那根孜孜不倦的肉茎终于将把守已久的白浊喷出,全数灌进博士的子宫里,塞得小腹鼓胀。
羽毛笔从博士身上起身时怀里的紫发女人正张着嘴小口喘着气,原本柔顺的发丝也变得散乱,额前还有凌乱的几缕黏着,像是想要遮挡已经迷蒙的双眼。
等羽毛笔将已经软掉的分身彻底从肉穴里抽出,博士已经累得彻底失去了知觉。
羽毛笔用床边的纸巾替博士擦了擦额前的汗珠便也抱着失而复得的人准备一同睡过去。
拉菲艾拉没有思考过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反正见到这个女人就会有指引,从前是,现在不也一样吗?
也许是害怕再次失去,拉菲艾拉将已经沉沉睡去的女人紧紧拥抱在怀里,任由困倦将自己拖入梦乡。
也许是因为有怀里人在一整晚都睡得很安心,但醒来时博士已经按时工作去了。
拉菲艾拉起床回到自己的宿舍洗了个澡,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日程安排。电子通讯设备上的记录显示明天是她排班助理,这样的话岂不是一整天都可以和母亲黏在一起?
想到这里醒来没有看见博士的阴霾就被一扫而空,拉菲艾拉立刻换好运动服大步走向训练场执行博士为她安排的每天训练任务。
久别重逢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要不要为母亲准备礼物呢?
从前母亲也会为她置办礼物,虽然那是她任务完成得很出色才会有的事,但也不妨碍还作为孩子的拉菲艾拉感到欣喜。
昨天母亲也有很努力的帮助自己解决问题,不是吗?
那就这么定了,但拉菲艾拉对现在母亲的喜好了解一片空白,要送什么自己反而是一无所知。于是拉菲艾拉就在一边思考这件事的时间里完成了每天的训练任务,在路过深海色的画室门口时驻足,站在玻璃墙外盯着那一团正在胶囊型的玻璃容器里翻滚的小章鱼看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深海色发现了她。
“羽毛笔小姐?”
“啊、抱歉......一不小心就看入迷了。”
虽然不太明白,但拉菲艾拉确实手握着那颗胶囊型的玻璃容器回到了宿舍,而且里面还装着生龙活虎的“小章鱼”。仔细打量拉菲艾拉才惊觉,原来这只是一团灰色的小触手。深海色还发来信息告诉她这孩子是没有生命的,但也请小心对待。
拉菲艾拉回复了深海色并表达谢意,想着明天把它带给母亲便放在床头洗了个澡安稳入睡。
第二天电子数字闹钟准时工作,拉菲艾拉立刻起床洗漱马马虎虎地吃完早餐便敲开了博士办公室的门。
此时那长不大的办公桌上已经堆满了文件,而坐在办公桌前的人正焦头烂额地整理。
拉菲艾拉放下自己的包也加入其中,光是整理就用去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后勤部的干员把两人的午饭送过来两人才整理完。
“休息一会吧,下午还有会议。”
博士看着羽毛笔的眼睛,黎博利女孩点了点头还是张口:“我想抱抱。”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羽毛笔的双臂便已经抱了上来。又想起午休时不会再有人过来,紫发斐迪亚女人便默许了。
而拉菲艾拉向来随心,见怀里人没有拒绝便开始亲吻她的脖颈。
“羽毛笔......停下。”
刚刚得手的孩子怎么可能舍得放开自己的玩具,双手立刻不安分地开始摸索,三两下就褪下了博士宽松的外衣,手从衬衫下摆钻入向上摸索。
“停下......”
拉菲艾拉的手被握住,这才抬起头看着一脸绯红的女人。
“昨天晚上弄疼你了吗?”
斐迪亚女人无话可说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却被这个看似纯真的孩子说出的话震惊:“那就用嘴吧。”
羽毛笔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裤腰带,只在博士错愕的几秒间便暴露出粗大的肉具,滴答着前液的前端直直指着博士的嘴角。彼时黎博利女孩的手已经抚摸着博士的发顶,摆明了丝毫不打算善罢甘休的样子。
博士感到有些无奈,但为今之计也只能顺从了,毕竟车到山头。
斐迪亚人的舌似乎格外灵活,光是来回舔舐前端就让拉菲艾拉感觉到战栗。冠沟是这条被捕获的蛇主要进攻的第一个地方,舌尖绕着不停舔舐,将马眼里分泌出来的前液全部用舌头接住,然后均匀地涂抹在青筋暴起的肉柱上,一点一点向前吞咽。
虽然成效不错,但毕竟已经失去记忆的女人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将已经含进去的部分含着,迟迟咽不下去。
双手抠着办公桌边缘的孩子有些心急,竟然站起身右手扣着博士的后脑勺找准位置径直插了进去。腥味在喉咙里蔓延开来,前液的味道弥漫入肺部熏得博士直犯恶心。
但拉菲艾拉可不这么觉得,她右手五指插进斐迪亚女人柔顺的的长发里,下身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边大肆律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博士的喉咙伸出。
可怜的扁桃腺被粗大的肉茎碾磨,渴望呕吐却又吐不出来的感觉让被迫吞入性器的人眼眶泛红,生理泪水不断外泄,堆积在眼眶里逐渐模糊视线最后满溢而出顺着脸颊两侧滑落,到下巴和从嘴里溢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拉着银丝滴落。
根部两个囊袋打在下巴上又热又软,抽插的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久终于在博士连双手握着羽毛笔腰间的力气都没有了才减缓。
拉菲艾拉本来没想射在里面,于是在将要射出的时候将分身从博士嘴里抽出,没想到自己正跳得起劲的肉茎突然被身下人的手握住,温热湿润的舌尖堵着马眼。
得不到释放的孩子立刻急得皱起了眉,一把抱起椅子上的女人放在两人花了好几个小时才整理干净的办公桌上,掰开双腿撕开遮挡住私密部位的白丝迫不及待地将还硬挺着的性器插入。
本来还在恍惚中的博士被羽毛笔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准备好就被进入阴穴立刻紧缩,被绞紧的性器狠狠颤了一下差点射了出去。拉菲艾拉皱着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俯下身将唇贴在神智还尚未恢复的女人耳边:“妈妈,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要加油哦。”
斐迪亚女人还没有缓过来听清羽毛笔在说什么,插在下身的性器便开始大开大合,尖端极具目的性地对着子宫口戳弄,一点一点将它顶开,好像是要将她的肉穴乃至身体完全操开。
事实确实如此,拉菲艾拉将身下人的肉穴打开到最大,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那个胶囊形状的玻璃容器将顶部轻轻扭开,里面的“小章鱼”便很自觉地爬进她的掌心摊在上面轻轻蠕动着。
拉菲艾拉打量了一会儿便用右手手指将它轻轻捻起塞进还被左手手指撑开的肉穴里。
温暖潮湿的环境让这只可爱的生物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吃下这只“小章鱼”的女人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被塞进了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羽毛笔。
拉菲艾拉俯身在博士的尖耳边低声说:“别着急妈妈,我很快就来。”
说完她便用一只手扶着已经迫不及待冒着前液的下体抵着肉穴里的那一团小宠物狠狠地进入,一口气将它抵进博士身体最深处的入口。
虽说拿小家伙没有生命,但也会对撞击感到不适。求生的本能迫使它寻找可以容纳的空间躲避这根巨物的撞击,前方显然是不可能,于是它将目标选在身后。
拉菲艾拉可不知道它在里面会怎么做,只是双手抬着博士的臀部一点一点顶弄。
“哈啊......”斐迪亚女人感到不对劲,不属于羽毛笔的东西很明显在往她的身体里钻,它的软触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直到它完全住进子宫里,在里面贴着宫壁不停地翻滚,那些细长的触手胡乱探索着,引得博士被迫蜷缩起腰身缓解小腹里的不适。
身上的孩子十分乐意母亲想要抱紧自己,于是腰身挺动得更加卖力了,每一下尖端都撞击着入口,十几个来回之后宫口大开,硕大的肉茎前端像是被一张热情的小嘴卖力地吮吸,好似要榨干那两颗囊袋里的存货。
身下人紧紧搂着拉菲艾拉的脖子企图缓解内里的触感,可奈何她越是搂紧,越是克制呻吟下身被顶弄的力道就越大,子宫里的小东西蠕动得就越快。
不适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羽毛笔射出,里面的东西似乎也知道冲刷它的灼热不会再让它受到伤害便减缓了蠕动的速度沐浴在灼热的精液里假眠。
而抽出了疲软性器的孩子则找来纸巾一边清理自己一边替博士擦拭下身脏乱的体液。
“要抱你会椅子上休息吗?离开会还有一段时间......”
博士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而拉菲艾拉把自己整理好便将桌面上的人抱起放在腿上,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妈妈,我爱你。”
到了下午三点,累倒在羽毛笔怀里睡着的博士被抱着自己的人叫醒到会议室开会。这次会议的主持者是博士本人,这就意味着她不仅要忍受小腹里那一团柔软的不可名状物在子宫里蠕动,还要站在主讲台上为会议成员分析上半年罗德岛上百次任务中总结出的战术经验。
还有十分钟她就要出现在会议室,时间完全不够她到医疗部把那孩子送她的礼物取出来。
最终博士还是站在珠江台上一边冒着虚汗一边忍受小腹里的不适主持完会议全程,而煌等经营干员十分热情地在会议结束之后搀扶着博士走出会议室。
脚还没踏出会议室门口博士就看见了前来接她的羽毛笔。
那孩子的眼神阴冷的可怕,看得博士心里发颤,但好在那双灰色的眼睛很快收敛了杀气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我会送博士回去的,就不麻烦煌小姐了。”
博士的胳膊几乎是被羽毛笔从煌手里抓过去的。她抬眼看了看煌告诉她自己没事不必担心就被羽毛笔搀扶着走了。
很反常,女孩捏着她胳膊的力气很大,送她回宿舍的路上一言不发。
斐迪亚女人感觉到不妙,本想在宿舍门口就让羽毛笔回去,但对方明显是一副不可能的样子。
宿舍门应门禁卡贴上认证声打开后羽毛笔都还是好好的搀扶着博士的手臂,等她们关上门走了几步到房间里,斐迪亚女人整个就被身边一言不发的女孩抱起扔到床上。
惊呼声后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向女孩询问原因,站在床边的黎博利便欺身而上,不算特别结实的身子力气却不小,压得床上的女人动弹不得。紧接着而来的是羽毛笔狂乱灼热的吻,极具侵略性和威胁性,力道也算不上轻柔,甚至有些凶狠。
“......羽毛笔?”
话音未寂,博士的唇便被身上的女孩衔住,然后是那根熟悉的舌。与此同时羽毛笔的手一刻不停地卸下博士的防备,吻结束时,身下女人的上身已经只剩一件可怜的内衣了。
然而到现在为止依然保持沉默的孩子并不打算放过她,很快便解开了她其他的遮蔽物,随后将博士整个人翻了一面拦腰抬起后臀跪伏在床上。
早已硬挺的性器在裤子褪下的那一刻弹出,滴答着前液在女人翘起的后庭入口又是研磨又是戳弄地胡乱蹭弄,等后穴入口松懈了一些后便将前端探入像之前开拓阴穴那样大力地向前顶开,再也进不去之后在里面又是搅动又是小幅度抽刺。
直肠被前端顶弄的感觉自身后蔓延,迫使身体不得不收紧后穴应对,但身后的孩子并不为此感到苦恼,自顾自抽动着,像陆地上的那些走兽,野蛮地双手抱着女人臀部抽插。
原本紧致的后穴因此越来越宽松,出入也变得更方便,身后人挺弄的速度便快了起来。力道大得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身下跪伏的女人顶弄到床头。
博士不得不牢牢抓住床单翘起后臀,一边流着生理泪水一边喘息,希望这场令她不愉悦的性事可以快些结束。
但身后认可不这么想,嫉妒的怒火在胸膛里燃烧,身下的女人应当是只属于她的一个人的妈妈,其他人对她的亲昵让她感到不快,只有亲密的接触才能让她感到好受一些。
后穴紧致的吞吐让拉菲艾拉在日落之前释放了第一次,精液喷涌而出灌满直肠。
博士早已经软了身体将要累趴倒在床上却被身后的孩子翻过身撑开双腿。掐着大腿肉的其中一只手拉开两腿间紧闭的阴唇,另一只手握着还半疲的性器撸动刺激它再次挺立,博士眼睁睁看着那青紫色的獠牙再次昂首毫不犹豫地插入整根一贯到底。
本来已经累得连呼吸都没法用力的博士再次喘息出声,迎接羽毛笔的怀抱。
身上的孩子伏在她耳边开始大肆抽插,一边低沉粗哑地喘着气一边对身下的女人咬耳朵:“你是......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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