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先生,口含宪章之人,久仰大名,请坐。”
“怀特医生,您好。”
我与第一次见面的穿着西装的医生点头致意,坐在了他指着的沙发上。
医生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来一根吗?”
“哦,好的,谢谢。”
他将雪茄头剪掉,为我点上火。
我深深吸了一口,咳嗽了两声,整个人陷进了舒服的沙发里。
“嘶,您这是真皮的?”
“是。”医生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犀牛皮。”
“您还真是奢侈。”我不禁感叹。这种皮革我只在富豪们的私人飞机上见过。
医生笑了笑,拍拍他自己身下的椅子:“人造皮革。”
“……抱歉,我不知说什么好了。”
“没关系哈哈。我只是习惯给我的病人最好的。”
医生端正了坐姿,从旁边的小桌上拿起笔记本。
“那么梅林先生,我这边得到的资料,您似乎一直在受到失眠和幻觉的困扰?”
“是的。”我点点头,视线瞟向从进门后就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的她。
“能够详细说说吗,您的失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九岁。”
医生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自从我的母亲去世后就开始了。”
“您是说……您已经失眠了有……”
“二十一年。我最长的睡眠时间永远无法超过三个小时。”
“这……”医生将笔记本放下,“您有服用什么安眠药吗?”
我摇摇头:“我觉本就不多,所以失眠的影响对我并不大。真正困扰我的是我的幻觉。”
“是,是。您的幻觉。能详细说说吗?”
“是我的未婚妻。”我再次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她牺牲了。”
她似乎听到了我,慢慢走到我身边,坐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她是我去上了警校的唯一原因。也是每次行动都让我冲在最前面的唯一理由。”
我抬头看向她的脸,逆光下,她的一切仿佛清晰可见。
触手可及。
我不禁笑了起来:“每次行动我都怕的要死,怕到四肢无力两腿打颤。但一想到她一定依然会不顾一切往前冲,我就会感觉力量充满了全身。”
“虽然还是怕,怕到眼泪完全止不住,但我却一步都不敢退。”
“因为比起死,我更害怕一旦退了,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当回过神时,已经被不知哪来的荣誉加身。他们称我为口含宪章之人,但我却根本不理解这个称号的含义。”
“我的一只眼睛因为队友的闪光弹投掷失误完全失明了。我的肋骨上卡着一颗无论如何也取不下的子弹头。我的背上有十七道十厘米以上的刀疤,是我在保护一个孩子时被砍的。我的跟腱因伤粘连,我已经不能奔跑。我的十指因为被罪犯报复全部折断过,再也无法用力。”
“而现在,唯一让我向前冲的原因已经不存在了。我那可笑的正义感也已经无法继续支撑。”
她的双臂揽住我的肩膀,她的嘴唇在我耳边轻启。
“你希望我离开吗?”
可你不应该存在于此。
“那么,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当然,我很快就来。
我睁开了眼睛。
……又是梦吗。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大床上。不过周围并不见女儿的身影。
她又去哪了?
我一个仰卧起坐坐起身子,却被小穴里面奇怪触感刺激的惊呼了一声。
“呼喵~什,什么东西在里面?”
我再次仰躺,把下体拱到眼前。
我的下面竟不知何时被塞了一张纸!
我用牙齿强忍着高潮将那张纸叼了出来。
摊开湿漉漉的纸张,发现上面是女儿给我的留言。
“去处理昨晚的麻烦了啊……不是说麻烦应该都解决了吗。”我闷闷不乐地把纸条拱下床。
纸条说她中午就会回来,让我自己一个人打法上午的时间。
“话是这么说,我现在这样能怎么打法时间啊。”
目光瞟向了大床一角的黑色泰迪熊……
不行不行不行,太下流了!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要知道羞耻啊梅林,上次被女儿看见就已经很社死了,怎么可以因为很舒服就向欲望投降呢。
我翻滚着滚下床,开始在巨大的房间中晃荡起来。
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周围也没有人,我放心的使用小动物一样的行动方式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这种行动方式意外的很方便啊。”
我抬起自己胳膊的断面看了看。与其说是断面,不如说是故意被改造成了这样。在地上行动时没有任何不适。
就是这姿态实在是……
我回头看了看自己因为姿势而翘的老高的小屁股。
如果这时候有个人站在我后面,所有重要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一览无余啊。
无论是被张开的可爱肛门,还是不断颤抖的粉红阴唇,甚至是粉嫩的尿道口……
明显感觉到有什么液体要从后面流下,我赶紧停止了胡思乱想。
实在是因为这两天被各种玩弄,身体和脑子都要变得奇怪了。
我继续在大房间里闲逛,意外发现了几份报纸。
我将报纸叼回大床,趴在床上。反正也没人看着,我将股间和小屁股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
这些报纸似乎是女儿有意收集保存的。
因为每一份基本都有关于她的大篇幅报道。
其中一份用了巨大的标题写着人民给予她的头衔:“永生之母”。
逝者复生,老者回春。
几乎能够令所有人疯狂的成果。
但文章中也写出了永生的条件:须得是意志如同钢铁般坚硬之人。
否则活下去的将只是一具不人不鬼的肉块。
也正是因为这摸棱两可意义不明般的条件,始终没有人真的达成永生状态。
“没有人吗……”我想到了自己的状态。
然后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正无意识的在用丝滑的被单摩擦下面勃起的小豆豆。
我赶紧停下摆动的腰身,脸烫到感觉要烧起来。
但是湿漉漉的被单,怎么也无法让我假装不知道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幸亏没人看见……
我继续用嘴翻动报纸。
永生之母,这明显是具有营销性质的称谓。没记错的话,教科书上给女儿的称号更多是“世纪最伟大发明家”和“机械人之母”。
也就是说正经的学术界更加欣赏她在机械发明层面的贡献。生命科学层面则更被一般民众关注。
在众多报纸中,我还发现了一张十分久远的,上面竟然记载我的死亡。
“口含宪章之人于新年夜病逝。”
小小的版面,上面歌颂了一些我的生平事迹,最后用哀悼的文字祭奠了我的离去。
看见自己的祷文和后人对自己生前的评价,真是一件相当稀奇的事。
对于我来说,仅仅就是浑身的痛苦忽然离体,然后在宛如天堂的花园中再次醒来而已。
“钢铁一般的意志啊……”
我真的有那种东西吗?
对此我抱有疑问。
毕竟就在刚才,我的身体就因为快感屈服了一次。
而且……
我望向了自己肿胀的小豆豆。
……停下的太早,感觉完全没满足……
我瞟向大床另一边的泰迪熊。
咽下了一口唾沫。
应,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只是把摩擦出来的性欲消除掉而已。
一边这么安慰自己,我再次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真的没人后,慢吞吞滚向了那只泰迪熊。
没事的,没事的,没人会发现的,就一次,就做一次……
不对,肯定会被发现的吧,水痕啊爱液的香味啊……
涨到有些疼的小豆豆已经碰到泰迪熊的身体,下面立刻变成了潮湿一片。
“呼喵~呼喵~管不了,呼喵~管不了那么多了喵~”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花香满溢。
…………
中午,房门被元气满满的女儿一把推开。
“我回来啦父亲大人!有没有想我呀?”
“唔,唔嗯。”我红着脸有些不自然回应。
女儿一把将我抱起,脸颊贴在我的脸上摩擦。
“对不起呀父亲大人,这么长时间一定很无聊吧~”
“还,还行。”我的脸越来越烫了。
“父亲大人今天上午都做了什么呀?嗯?怎么有一股好熟悉的香香甜甜味道……”
“我的味道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我慌忙挣扎了一下,“上午,上午我看了报纸哦!”
“总觉得父亲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女儿将我重新放回床上,“咦,我的小熊去哪了?”
我的目光瞟了一眼屋子的阳台:“小熊,小熊想要晒太阳,我把它带去晒太阳了。”
“这样啊。”女儿笑眯眯捏了捏我的脸颊,“看了父亲很喜欢小熊呢,还和它一起玩过家家了吗?”
“过家家什么的也太幼……唔嗯,我,我和小熊一起过家家惹……”
“呐父亲大人,您知道吗。”女儿在我身边坐下,从背后掏出一台平板电脑,“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这整个庄 园的所有房间里面,其实都被我安装了隐形摄像头监控录像哦。”
“欸,欸?是是是是吗?”一滴冷汗从我脸上滑落。
女儿美丽地笑着:“不如就让我们来看看今天上午父亲大人究竟做了什么吧?”
“不不不不不用了吧,很无聊啊,而且,而且我饿了啦~”
“反正您也不需要吃饭,我也刚好很闲。”女儿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打开了一个视频文件。
“等等等不要看啊啊啊!”
视频迅速快进,精准停留在了我不堪的身影上。
【呼喵~呼喵~好舒糊喵~小豆豆好舒糊喵~】
【要去了喵~要一个人用小豆豆自慰去了喵~】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女儿笑着关掉平板,看向一旁羞耻到浑身无力的我。
“父亲大人,撒谎了呢。”
“对,对不起喵……但是我没有撒谎喵……”
“撒谎了,就是坏孩子了呢。”
“……对对对不起……”
“父亲以前是怎么惩罚坏小孩的呢?”
“唔……”我回忆了一下女儿以前闯祸后的记忆,“不,不准吃小甜点。”
“是吗?”女儿用手指点住下巴,“可是我这边明明记得,父亲大人以前会把坏小孩放在膝盖上,啪啪打屁股呢。”
“欸?”我因为羞耻脑袋更加混乱了,“我,我才没有做过体罚孩子的事情呢!”
“真的吗父亲,您仔细再想想?”
“咦?咦??”我的脑袋彻底混乱起来,“不对,不对啊,我怎么会体罚孩子呢?这不应该啊,不可能啊……”
低着头的我根本没有看见女儿脸上露出了计划通的笑容。
“好啦父亲。”她拍拍自己浑圆的大腿,“趴上来吧。”
“咦?咦咦咦?”我尚且还没搞清楚状况,一脸不知所措看着女儿。
“嗯?”女儿挑起眉毛,“难道父亲还不承认错误吗?您以前是怎么教导我的?”
“勇,勇于承认错误,不要害怕承认错误……”
“既然如此。”女儿再次拍了拍大腿,“那就赶紧趴上来。”
“好,好的……”
就在我要行动时,混乱的大脑突然闪过一丝并不算多的理智。
“一,一定要这样吗?可,可不可换一种……”
女儿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呜呜呜我知道了喵……”
我慢慢将身子前倾,把肚子趴在了女儿穿着黑色过膝丝袜的大腿上。
“小屁屁撅高点。”
“呜呜呜好的喵……”
我用力将屁股撅起。
“这就高了吗!”
“呜呜呜对不起喵!”
因为女儿微微提起的音量,我吓得立刻将屁股撅高到了极限,眼泪无法控制的在眼眶打转。
女儿在我娇嫩的臀肉上吹了一口气,我浑身猛地一阵颤抖。
感受到女儿抬起的手掌,我赶紧闭上眼睛准备接收冲击。
心脏跳得快要爆炸了,但女儿的手掌就是迟迟不落下。
我等待许久无果,忍不住睁开眼睛。
谁知在睁眼的下一刻,一个巴掌就结结实实落在了我雪糕般的左臀肉上。
“呼喵喵喵喵喵喵喵!!!”
身子一下就瘫软了下去,蜜液像潮水一般从幼穴涌出。
“受罚期间居然还敢高潮,你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对不起喵,对不起喵!!”
又一个巴掌落在我右边的臀肉,发出清脆啪的一声。
我再次浑身战栗,强烈绝顶了。
“还在高潮,我看你是想要一些更严厉的惩罚呢。”
“对不起呜呜呜,我会听话的呜呜呜!”
然而女儿根本不听我的求饶,手高高抬起,猛地将一根食指狠狠插进了我的小菊穴。
“呼喵喵喵喵喵喵!!!!”
手指在敏感到极限了的直肠里搅动,我一边喷涌蜜液一边哭喊。
狠狠搅动一番后又猛地抽出,再次将我推上巅峰。
还不等我喘上一口气,又一个巴掌结结实实落在了已经通红的屁股上。
“第三下,给我自己数着!”
“呜呜是喵!”
啪!
“四喵!!”
啪!
“五喵!!”
“手指插进去的次数也要数!”
“是喵!!第二次呼喵喵喵喵!!!”
啪!
“六喵!!!”
“数错了!接下来插入肛门的手指会变成两根。”
“对不起喵对不起喵!呼喵喵喵喵!!!好痛喵!小菊穴好痛喵!!”
“你忘记数数了!接下来尿道也会被插入。”
“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喵!我再也不敢撒谎了喵!不要,不要,不要啊喵喵喵喵喵!!!”
一直到两个小时后,菊穴,尿道,小穴红肿且不断开合,屁股上满是手掌印,一脸被玩坏高潮到虚脱了的我才被放到了餐桌前。
缓了好一阵我才恢复过来。
“你做个人吧芙兰,我明明根本没有数错过!!!”
女儿笑盈盈的将一勺粥吹凉了递过来。
“哈姆,(咽下)而且我绝对从来没有体罚过你!!!”
女儿还是不说话,一个劲喂我粥。
“啊呜,(咽下)再说了我也真的没说谎啊!!!”
“咦?”女儿终于开口了,“您说您和我的小熊过家家难道不是在撒谎吗?”
我被呛了个脸红。
“那,那也算过家家的一种!”
“哦,您是指你扮演小母狗和小公熊交配吗。”
我脸红到说不出话。
女儿竖起一根大拇指:“您扮演的小母狗真的超级让人想把您强奸到昏迷哦。”
“啊啊啊你还是别说话了!我要吃饭!”
女儿笑着继续给我喂粥。
“吸溜,吸溜。再说了,你要是想,想,想……”我用极小声的音量嘟囔道:“想打我屁屁直说不就行了……”
“真的吗父亲?刚刚的话我可是录音了哦。”女儿眼睛发光猛地凑到我眼前。
“欸,欸?录录录音?”
“啊呀但是不把父亲搞到羞耻混乱状态不够可爱啊。”女儿一脸高深地评价起来,“但是我又想到了一种play,
您要不要试一试呀?”
“欸?欸?”我将原本敞开的股间隐蔽起来,“什,什么样的play?”
“啊呀您玩了知道了~”
“会,会疼吗?”
“嗯……会有一丁点吧,但这个play主要不是疼。”
“会,会被很多人看见吗?”我感到小穴里面有些收缩,有些湿润的感觉。
“……您想要被很多人看见吗。”
我赶紧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就不会被很多人看见。”
我无意识的开始用大腿摩擦害羞的地方。
“那,那,那……”
“好哒那我们明天就玩这个!”
“欸?等下,我还没决定好!”
女儿露出了一脸关怀的表情:“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您还觉得您意见是有被考虑的吗?”
“你,我,那你一开始问我干什么!”
女儿拿出手机给我拍了一张照:“因为您一边纠结一边又期待到发情的样子超级可爱啊。”
“我,我,我,你做个人吧!!”
“意志如钢铁般坚硬的人啊……”导师将老花镜取下,“不好办,说到底这根本就不算一个意识衡量标准啊。”
“我知道。”我耸耸肩,“但这是最好的形容了。您认为我的设想是否有实现的可能?”
“如果按照你论文上写的,一切数据都是正确的话……理论上确实有可能。但你要去哪里找实验体?这种技术没办法给你带来任何东西。”
其实是能的。
“谢谢您教授,这就够了。”
我大步离开导师的办公室,呼吸不免有些粗重。
确实是有可能的。
我的脚步从走变成了跑。
确实有可能的!!!
我冲进卫生间,用一把冷水泼在脸上。
冷静芙兰,冷静。
虽然理论上可以实现,但想要真正完成还有大段路程要走。
我看向镜子里年轻但已经不再稚嫩的脸庞。
她正开心地笑着。
今天就奖励自己一下,用父亲的衣服多自慰几次吧。
父亲会是那种意志如钢铁般坚硬的人吗?
思绪不禁又回到过去。
记忆中,父亲向来是个气质虚弱,甚至有些弱气的人。
他的泪腺特别发达,和陌生人说话时甚至会害怕到腿抖。社恐到不可思议。
有时我会想,幸亏父亲长得非常俊秀,身材也很纤细,不然这样的人大概很容易会被排挤讨厌吧。
直到有一次,父亲过去送进监狱的罪犯找他报复,却刚好碰上他不在家,结果就把我给绑了。
那一天,我才见到了父亲真正的样子。
或者说,他过去的样子。
那个被称为口含宪章之人的存在。
仿佛英雄电影一般,在那个男人淫笑着即将把我比手臂还粗的阴茎插进我的小穴时,他如英雄般出现。
冷漠,无情,强大,果断,杀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无视疼痛,没有感情,不可战胜,罪犯们的杀人鬼,无情的审判官。
那是无数次身先士卒的经验,精确到毫米的精湛技艺,如同艺术般的正义杀戮。
那是他的最后一道保险。
他从一片狼藉中将衣不蔽体的我抱起,双手接触到我肌肤的瞬间就让我迎来了人生中最幸福也最盛大的一次高潮。
他抱我走出那片昏暗的废弃厂房。
“父亲?”
我怯生生地叫他。
“对不起啊崽,我又来晚了。”
我摇摇头,将头埋进他并不算宽广的胸膛。
“您来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候。”
他笑了笑,却隐隐有一丝虚弱。
“崽啊。”
“嗯?”
“一会我可能会消失一段时间,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去处理那帮坏人的事情了。你就跟着警员姐姐回家好不好?我很快就会回来。”
“嗯。”
他将我交给一个女性警官。
女警官抱着我离开。
我在转角处回头。
却并没有看见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咳着血跪倒在地。
我从未对父亲是否拥有钢铁意志抱有怀疑。
在失去他后更是如此。
如今一切的理论已经完善。
我将我的一枚骨髓细胞放入培养皿。
您曾把未来与救赎带给我。
现在轮到我把它们赠予您。
“啊可以了可以了!太肉麻了!”
父亲把自己的小脑袋半个没进热水里,不停地吐泡泡。
我笑着搂住坐在我大腿上的她,温柔抚摸她柔软的头发。
“所以说,我的这具身体其实是你的克隆体?”
“是的。”我掐了掐她的小脸,“现在的技术并不足以从无到有制作出一具浑然天成没有缺陷的肉体,自然基因才是最好的培养皿。因此终究还是要用胚胎催生。再说不然您以为为什么您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我还有机会长大吗?”
父亲的双眼闪闪发光。
“没有了哦,后续的永生改造已经将这具肉体完全固定了。”
她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灰白了。
“看开点啦父亲。”我双手抚上她胸前的粉红乳头,“现在的您不需要吃饭,不需要喝水,受伤也会立刻恢复,各种重口play都可以玩哦。”
她打了个颤,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乳头被爱抚的快感。
“所以,呼喵~~我真的就已经,呼喵~~永生了?”
看来普通的高潮已经不会令她失神了呢。
“理论上确实如此。但我的合作伙伴说过真正的永生并不存在。总会有问题出现的那天,精神的磨损也无法避免。您或许会活得很久,但应该并无法达到‘永生’的程度。”
她忽然回过头,大眼睛里除了情欲还有一丝忧愁。
“那,呼喵~~那你呢?”
我愣了一下。
“父亲希望我陪您一起永生吗?”
“哼。”她用胳膊扫掉我的魔爪,“大变态死了就死了。”
我笑着不说话,果然不到五秒钟,她就像小猫咪一样贴了上来。
“呐呐,你也肯定会永生的吧?你应该不会不要我的吧?”
在这种事情上,父亲的思维一直有些小孩子化。
似乎在她看来,死去意味着抛弃。
意味着永远的离开。
虽然还有心逗逗她,但被这样的大眼睛注视着我实在无法控制心中的怜爱之情,一把将她抱得紧紧的。
“我会和父亲一直走下去的。”
“您以为我是谁,我可是从两个地狱中活下来的女人。”
她一下子就咯咯笑起来,在我怀里拱来拱去。
“那我们约定!”她忽然认真起来。
“好好,怎么约定?”我宠溺笑着。
“我们拉钩!啊,我好像拉不了钩。”
“没事没事,口头约定也是约定……”
还不等我说完,一道温润中带着香甜气味的嘴唇便盖上了我的嘴。
她像乳燕啄食一般轻轻对我的嘴唇一碰,便迅速分开,只留下甜甜的味道在我口中和心中蔓延。
她又将半张脸没进水中,却怎么也挡不住脸上可爱的红晕。
“这,这只是在做约定而已。”
我摸摸自己的嘴巴。
“呐呐,再来一次~”
“……不要!”
“刚刚太突然我根本没仔细品味,就再来一次!”
“不要!”
“反正您也是将我看作您青梅竹马的替代品,再来一次嘛!”
“什……!我明明是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老父亲角色!”
“是吗,反正我以前每天晚上都会想着您白天的样子自慰来着。”
“这种情报我不想知道啊!!”
“呐。”我认真地注视她扑朔的大眼睛,“就来一次。”
“唔,唔……”
她向来无法拒绝我认真的请求。
“就,就一次哦……”
温暖富有弹性的樱唇再次相碰,这一次,我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
久久没有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