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魔鬼本鬼（上）

　　寂静、昏暗、空旷的楼道，手摸上去凉飕飕的石墙石地砖，哪间教室的窗帘没拉紧漏出来的一点点刺眼的明亮，以及精灵般来无影去无踪压低了声音窃笑着的孩子们，临近暑假，一向喧哗震天的这所初中只有在午休的此时才能享有片刻的祥和。伏在桌面上忽而醒来的学生们，彼此要好的用眼神传了信号，便蹑手蹑脚地三五成群，像微风中起飞的蜻蜓，向厕所遁走；或是手上捏着偷渡进来的智能机，朝天台去了。坐在高脚凳上拉长脊背才勉强趴到讲台上的值日生，偶尔睁眼瞟见教室里的人寥寥无几，也甘愿难得糊涂。

　　 酷女孩是独自离开教室的。她短发齐耳，叼着棒棒糖，颈上戴着黑色的丝质项圈，暗红色蔷薇形状的耳机线从黑色卫衣兜里伸出来，绕着女孩白皙的食指转了几圈，塞到那双娇小的耳朵中。她孑然独行着，食指牵着耳机线在衣服上打着节奏，转过三个人迹罕至的拐角，然后停了下来，挥挥右手，利落地扯下耳机，甩了甩头发，头也不回，冷冷地说道：”我只说一次，别跟着我。“

　　 跟踪者有些意外地从拐角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举起双手，示意他没有带武器。酷女孩侧过脸看了一眼，皱起眉头。是年级里有名的怪胎，成绩优异智商奇高却几乎没有朋友，而且据说还有某种奇怪的癖好。”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怪胎男孩文质彬彬地说道，仿佛只是路遇同学打个招呼，但他若无其事说出的下一句话却让女孩眼中杀意滔天，”我只是很疑惑，我那天跟踪你的时候，明明看见你被一个男人勒死了，为什么你还能生气盎然地站在这呢？从那时起我就在假设，难道那本古书中记载的方法真的存在？我一定要搞清楚，所以我一定要问清楚......“男孩的声音越来越低，内容也逐渐变成了自言自语。酷女孩已朝着陷入沉思的怪胎走来，手里握着一把美工刀，然而男孩依旧毫无反应，这时候似乎连死亡的威胁都不足以让他警觉了。就在美工刀即将刺向男孩的那一瞬间，他突然一抬手，拍在女孩手腕上，夺走了刀子，酷女孩吃痛，握着手腕后退两步，仇恨地看着怪胎男孩把刀收起。”玩刀是很危险的，假如我死了，光凭你一个傀儡，又该如何收场呢？“男孩优雅而残忍地露出微笑，掐着女孩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任由她拼命地在半空中踢蹬着：”别挣扎了，搞得好像你死后不会复活一样。所以啊，你不如干脆利落地带我去找你的主人，告诉他我想和他进行愉快的合作呢，赵舞灵同学。“他换了个更诚恳谦卑的表情，温和地看着女孩惊恐的瞳孔，”或者说，其实您可以感应到我的诉求吧？死灵术士先生？“

　　 上

　　 呼唤，从无边无际无形无影处而来。“姐姐，姐姐，快来啊，姐姐！”少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呼唤，“姐姐，姐姐！你在哪啊，姐姐？”她于是疑惑了，她明明是独生女，怎么会......“米粒儿！米粒儿！”从更远的地方传来某个缥缈而熟悉的声音，这个人她认识，她是......

　　 “米粒儿！”闵丽儿猛地抬起头，差点撞到一旁焦急的魏知舒。“哎呀，米粒儿同志啊，你是怎么做到坐个公交车都睡这么死的？今早微博热搜是你昨晚熬夜刷的？”魏知舒夸张地揶揄着，“到站啦，大小姐。要不是咖啡店在终点站领班非活撕了我们......”闵丽儿还恍惚在梦境边缘，不过看见公交除她俩外空无一人，就算再怎么努力去记住那仿若不存的少年声音，也不得不意识到大事不妙，一激灵吓醒了。两名女大学生就在这你追我赶小跑着互相拌嘴中赶往咖啡店，连遇上了几个绿灯，几番侥幸叠加，才堪堪免于领班那噩梦级别的训话。这是这一年暑假稀松平常的一天，大三的闵丽儿在租住处室友、人称“老支书”的魏知舒的怂恿下首次尝试兼职的第五天。那天早晨的每一帧都完完整整地保存在我那还算尽职尽责的合作伙伴的微型摄影机里，据这位职业跟踪狂的说法，与前四天并无不同。事实上，不止是早晨。从她俩匆匆换上制服——魏知舒那件并不合身，闵丽儿的则不知被哪位豪乳前辈“临幸”过了，围裙前襟松松垮垮地坠着——到束起二人皆已披肩的长发，魏知舒必然会抱怨一通“扎起头发把她好不容易搭配出来的成熟气质毁了”之类，闵丽儿则为了图方便而笨手笨脚地在头发末端扎朵花，摆成番剧中经典的“危险发型”搭在左肩上，同时强辩这样显脸小；再到接待早班的客人们——最先到的必定是那位苦逼的中年上班族，要一杯拿铁咕咚咕咚灌下去，用给小费的气势把一分不多的账单拍在桌上匆匆离去；紧挨着进来的是位叼着烟的风衣男，领班私下里管他叫“雾效”。“雾效”总是有把一杯玛奇朵啜满两个小时的能力和悠闲，在此期间他手上一半的烟都会死于他龙吸水般的吸烟方式，浓密的烟雾四散，搞得邻座都如坐蟠桃宴了；这两位后面是一波几乎没有素质可言的早高峰群体，由于咖啡文化在这个“忙”字当头的省会城市并不流行，这些赶着去上学上班的家伙藉此充分地开发了咖啡店的早餐服务，其喧哗俨然达到让对街陈记炸酱面馆眼红的程度了。店长是个俗人，开咖啡馆只为赚钱，倒也不在乎，每到此时唉声叹气最多的则是领班；九点后店内人渐渐少了且趋于稳定，一个奔着女仆咖啡厅名号来体验、然而紧张到面无表情正襟危坐的“绅士”，一桌七个克苏鲁跑团的高中生，另有一个独自抱着笔记本、有着甜美微笑的女孩，最后则是个怯生生的小男孩，魏知舒一看到他就在柜台下猛扯闵丽儿衣服，拉长了声音小声道：“米粒儿！你那个弟弟又——来——找——你——啦！”

　　 正在调咖啡机的闵丽儿心中一懔，几小时前的梦境潮水般涌来，差点把她卷走。她记得，不，她应该......“大姐姐，大姐姐，”小男孩清脆的嗓音把她唤回现实，“大姐姐，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哟。”小男孩身高刚过一米六五，一抬手就抚上了闵丽儿离地面一米六七的脸颊。这孩子是大前天起出现在咖啡馆的，虽然已经初中了，却相当天真无邪，一进来就博得了店员们、尤其是她的爱护。这位小客人的来历相当神秘，闵丽儿只知道他的绰号是“阿派”，在附近的初中上学，其它诸如具体姓名和家庭情况则一无所知，饶是如此，店员们仍然从他每次都付得起昂贵的账单看出他应该是某位富豪家的小公子，店长更是一口咬定他能带来更有钱的常客，嘱咐气质最合适的闵丽儿好好照顾他，那孩子也是轻车熟路，二人很快便宛如真正的姐弟一般。“没事，弟弟，”闵丽儿笑了笑，牵着他的手来到一个靠近柜台的桌位，不知为何，男孩并不喜欢靠窗看街景，而更偏爱两面环墙的角落。可能他没什么安全感，天哪，这么小的孩子，她胡思乱想着，和男孩相对而坐，“喝点什么？”“蓝山，两杯，谢谢，”阿派在点咖啡的时候侧脸看上去有不符年龄的成熟，闵丽儿揣摩着，真的有这么顺利吗？来上班的第二天就接到这种差事，那么多店员中被这位小客人一眼挑中，看上去这么不涉世事的孩子却能支配如此高额的支付宝账户，难道不值得好好思考一下吗？“又怎么了，大姐姐？你今天有点不太对呢，”闵丽儿回过神，阿派正支着肘，托着腮直视着她的双眼，看得她不由得有些惭愧。还需要想什么呢？面对这样天使般的孩子？”大姐姐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和阿派说说啊，我爸爸超厉害的，肯定能帮你解决。“男孩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他活泼起来和刚开始来找她的那个小心翼翼的孩子又完全不一样了。不过，一样的可爱。闵丽儿在心中想着，那一堆如同乱码的模糊记忆涌上来，转化成了对这个小男孩的保护欲。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她在这个上午最后一个宁静的瞬间这般想道。

　　 ”啪——轰隆隆哐！“咖啡店的落地玻璃突然全部碎裂了，一道灼热的气浪伴着强光激射进来，随后是一声巨响，等惊恐的人们冷静下来，才发现街面被开了个大洞，四周店铺已是熊熊燃烧浓烟滚滚。”哇，搞这么大，“我拿着望远镜站在两个街区外的高层观景廊，悠闲地吸着可乐，身边一片混乱，”不是说献祭五十个人的灵魂就行了吗，你还真把我的人当恐怖分子用啊？“”那个混蛋现在听不到您的心灵感应，主人。“我回头一看，是零。她已经换回了宽大粉色卫衣和紧身热裤的时尚打扮，手里拎着伪装用的迷彩色长袍，”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主人，警察要来疏散民众了，“零建议道，”您是走电梯还是走楼梯？“我看了看无人的走廊和塞满了肉体的逃生通道和梯厢，无奈地随手丢掉可乐，推开观景飘窗。”算了，走天梯，“我笑笑，神色一肃，”零，完全体！“”是，主人。“零说道，小腹处的淫纹重现，金光闪闪。在死灵之术的强大加持下，她像拎小鸡一样单手把我提了起来，右腿猛蹬地面，瞬间扯断了这只腿的全部筋骨肌腱，同时获得了一百二十码的初速度，像一颗陨星般从飘窗中直射而出，飞了十几千米，然后稳稳地落在另一栋高楼的天台上，把防水层砸出了裂纹。我看着零的双腿以堪称神迹的速度恢复如初，这才想起问问壹的情况。”别担心，主人，您昨晚投入我脑海那5个G的黑客入门我想我学的还算不错，“壹的声音适时地回响在我的心灵感应频道中，”零安装炸药时监控全都关闭了，我现在正随着人流撤出咖啡馆。要我给您报道一下阿派的状况吗，主人？“我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回复道，”是的，壹，跟我详细描述一下。“

　　 眨眨眼，转转眼珠，再眨一次，然后......好的，对焦成功了。阿派试着挪动一下除眼睛以外的肌肉组织，身体各处都传来噼里啪啦的脆响，听上去不太妙，不过随之源源不断出现的力量让他踏实了不少。虽然已经事先考虑过吸收灵魂期间符文会让他动弹不得而选择了一个最安全的位置，但冲击波显然并不打算让他清醒地完成“渡升”，看来从暗网搞到的C4配方的确童叟无欺。他抬手想唤出那块只有他能看见的“都市修真系统”看看自己现在是天关境几重，却抬不起来。阿派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不过由于力量的缘故他并不觉得有多沉重。他猛然想起这女人是答应献给那位死灵术士的交易品，忙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抱在怀中。大概是因为背对着受到冲击，闵丽儿秀雅的面容仍然完美无瑕，呼吸也依旧平稳，阿派用“神眼”扫了扫，全身上下仅两处不严重的擦伤。他松了口气，把闵丽儿年轻的肉体搁在自己坐过的皮椅上，打算看看能不能给他的合作伙伴送点附赠品。神眼扫了圈，除他们俩之外一个喘气的都没有。这即是说，他现在便是这咖啡厅废墟的王。阿派随手丢了个结界把外界的哭声、喊声、火焰、注意力以及死灵术士探子的视线全部屏蔽，现在是仅属于他的娱乐时间。他决定从靠窗的位置开始。咖啡店三面是墙，一面是落地窗，靠窗从左到右一共有四个桌位，分别是那七个跑团的高中生，五男两女，他们是离爆炸最近的人，其中那两名女生因为男生的礼让行为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结果首当其冲，被四散的玻璃割了喉，她们长相都不算差，睁大的眼睛里充斥着惊恐，身体因为死前的极度痛苦而弯曲如虾米，裙装裸露的背部扎满了玻璃渣子。阿派实在无法对两只刺猬产生性欲，草草地瞄了俩眼便转身离去。第二桌坐的是“雾效”，他直接被玻璃渣贯穿太阳穴，没什么看头。不过他身边倒着一个身着女仆装的店员，由于离窗户较远，而且身体较弱因而直接被冲击波震死倒在地上，所以肉体还是很完整的。“蝼蚁就是蝼蚁，竟然会被冲击波震死。”阿派不屑地说道，右手虚握成爪状往上一提，女店员倒在地上的尸体便仿佛被揪住了头发一般站了起来，抬头垂手，还真像那么个样子，只是那双穿着白丝的细腿弯曲着，踩着小皮鞋的双足呈内八形无力地踩在地面上，让这具凭空站起的尸体仿若吊死鬼。阿派挥了挥右手打出一道残影替他稳住尸体的站姿，然后用空出来的手捏着女尸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女尸有些花了的妆容。总体来说她长得还是不错的，五官小巧精致，可惜鼻子大了些，从嘴角和耳朵里溢出的鲜血也比较有碍观瞻。他抬手扯开女尸身上的女仆装，顺便看了看她的名牌：明啾啭，一个另辟蹊径、婉转动听却很绕口的名字，阿派决定暂时叫她“小鸟”。小鸟的身材不算突出，不过胜在皮肤白皙、内衣性感。包裹着B奶的胸罩是很配女仆装的白布黑缎带蝴蝶结下半球款，罩底有托垫，两坨软乎乎的小白兔揉起来手感非常好，得到修真系统的这一年里他玩过大大小小十几具女尸，熟女的奶子比较顺滑油性，少女的奶子比较坚挺娇嫩，小鸟的奶子却是个例外，他想了想，扒下女尸同套的内裤，果然是个黑木耳。这女人看着清纯，实际上却是个老司机，奶子不知道被男人揉过多少次了，所以才有熟女的手感。不过阿派向来是有洞必插，才不管什么处不处，挺起他凝聚着修真之气的阳根就捅入了小鸟并不紧致的小穴里，前后抽插着，插到过瘾处还不忘吻上女尸涂着口红的粉唇，吮吸着小鸟的唾液与鲜血。老司机的陰道服务也很顺遂，阿派很快便射了女尸一肚子，他拔出自己很快重新充能硬直的长枪，手一松，任凭赤裸的女尸倒在地上。阿派想了想，轻微操纵了一下小鸟身上的时间元素流，使其恢复如初，然后开始物色下一个目标。第三桌坐的是死灵术士派来协助的黑客御姐，虽然阿派和他的合作伙伴会面时这女人一脸纯真的微笑，但在他看来她比那个凶巴巴的赵舞灵更不好惹，也不知死灵术士从哪里搞到这种狠角色的。第四桌没人，这句话的意思是，爆炸发生前第四桌没有客人。不过如今这具被爆炸轰飞、从玻璃破洞中穿入、拍在桌子上的女尸显然也能充当“客人”的角色。尸体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穿着露肩的白色连衣短裙，从后脖颈到屁股有一长道被灼热气浪燎出来的焦黑色烧伤，其余部位则相对完好。阿派揪起女尸被火焰烧出来的独具特色的黑黄短发，弹弹她脸上的烟尘。女尸脸上的烧伤较为轻微，没有露出咬合肌和头骨之类的败胃口的部位，从尽力还原的程度来看女尸生前应该挺漂亮，然而再漂亮的人在神仙的力量下也会香消玉殒。“蝼蚁。“阿派轻蔑地如此评价道，调用第三只手，强迫女尸直立着坐在桌子上。经过高温洗礼的丝质衣物还能挂在尸体身上已是相当勉强，轻轻一勾便如同撕下石头表面黏附着的湿漉漉的树叶一般，看似完整维持着的死后的尊严立时灰飞烟灭，连带着胸罩和内裤再也无法履行其职责，先后亦脱落了。当然，衣物的好处也是有的，女尸裸体的正面还是相当赏心悦目的：极度性感的锁骨，恰到好处的胸部，坚挺得仿佛能挤出奶的乳头，到肋下骤然收拢成一个动人的曲线，在水蛇腰和平坦结实的小腹过渡下露出根根修剪整齐的陰毛覆盖的陰阜。任何一个身材傲人洁身自好的女人，除非是在诱惑自己的真爱，否则怕是不会就这样赤裸着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让一个淫欲初生的少年细细观赏把玩她性感的身体的吧。“喂，蝼蚁，为本上仙的临幸而感激涕零吧，”阿派抓起女尸左边的奶子猛吸一口，在上面留下深红的牙印，“舒服吗，蝼蚁？反正你已经死了，就尽一下蝼蚁该尽的义务，帮本上仙好好爽一爽！”女尸微低着头，眼皮半睁半闭，扩散的瞳孔里还残留了一点惊诧和痛苦，饱满的嘴唇微张，不知打算对男孩的暴行诉诸些什么。这表情真是迷人极了，阿派把头从那双沾满了他口水的洗面奶中抬起来，看着女尸无限深意的眼眸，心里突然有了个不错的新玩法。“不咬人的丧尸和人类没有区别。”阿派露出一个诡秘的微笑，打了个响指，身后立刻浮现出数千只看不见的触手，有的抓女尸的手臂，有的抓女尸的长腿，还有的掰开女尸的上下颚，一番配合之下，在外人看来，女尸已经化作了一个性感娇柔的裸体女郎，从桌上跳下来，顺从地单膝跪在男孩目前，双手握住男孩雄壮的下体，粉唇则含住了男孩胀红的龟头，眼皮甚至还在一眨一眨的，只是眼珠早已失去神采。“死灵之术其实也没什么难度，”阿派不无得意地自夸道，然后在女尸娴熟的技巧下射出了满口腔的精华。女尸活灵活现地舔干净脸上的精液，又躺在桌上用左手两根指头掰开肥厚的陰唇，供阿派插入。虽然阿派心里知道这是他自己安排的戏码，但面对女尸的诱惑，下体也忍不住再次昂首。有了尸体的配合，抽插变得更带劲了，男孩在女尸早已死去的子宫里连射五回，直到女尸的肚子怀孕般鼓起个小包才罢休。阿派施展法术，治疗了一下因为枪管发热而酸痛的下体，收起触手，顺便把女尸身上的痕迹如法炮制回归原状。理论上他作为天关境高手，应该是可以无限发射的，不过连续和两具尤物进行欲死欲仙的缠绵，阿派有些倦了，以至于他路过柜台前那个身材一般的女尸时，逢洞必插的他甚至懒得脱掉尸体的衣服检查一下胖次。走进吧台后面的时候他稍微盘算了一下，咖啡店的员工间里没有人或者尸体在，店长今天不在店里，这两点是刚刚确认过的，那么吧台里倒着的应该就是五名女仆服务员中最后剩下的两位——闵丽儿的室友魏知舒和服务员领班温淼淼了。阿派转转眼珠子，感觉下体重新蓄能。这两位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她们的尸体论榨汁能力丝毫不逊色于刚刚那具极品女尸，看来等会又有一场大战要发生......

　　 然后他呆住了，刚坚挺起来的长枪也吓软了。吧台后面空无一人，这即是说，有两个活着的目击者赶在他苏醒之前、赶在被他灭口之前逃离了这里，虽然没什么看到关键信息的可能，但任何一点小风险都有可能把他和他的合作伙伴送上法庭......必须赶紧通知那位死灵术士。阿派这样想着，掏出改装后的对讲机，试了试，只能听到无信号的沙沙声。“靠，”他骂了一句，清理了一下现场，然后解除了结界。对讲机略微有了点信号，但由于空间磁场残留依然无法连接到他的合作伙伴。就在阿派烦心于该死的对讲机信号时，一块早已应该脱落的天花板终于能相应重力的召唤，无声地砸了下来，而它的目标，则正好是毫无防备的阿派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