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壹

　　『壹』

　　 大家哄闹着把一脸懵逼的爱丽搬到她的位置——广场最中央的那张小桌前，最后作为今晚主厨的宁海和平海姐妹就迈着她们的小短腿登登登地跑上台。二人简单的商议了一下后，平海踮着脚抓起桌上话筒，对着下方黑压压的一众舰娘商讨二人的讨论结果。

　　 『经过我们姐妹两的简单讨论，我们决定让逸仙作为今晚的开胃菜。』

　　 在宁海宣布结果的同时，平海也讲逸仙从椅子上扶了起来，朝着台下的众人微笑着鞠躬致意后，逸仙低下头，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两位小小的厨师，一如往常地揉了揉她们二人的脑袋。

　　 『平海，宁海，你们俩今晚准备怎么处理我呢?』

　　 『嗯…逸仙姐的大腿很棒呢，我听说港区里有很多人都把你当成自己的梦中情人呢。』平海抬起头，对着逸仙露出一个微笑，『那不如这样吧，今晚逸仙姐就把自己的大腿贡献出来，如何?』

　　 『你问我有什么用啊?』逸仙看着自己面前这两个只到自己腹部的少女，掩嘴轻笑。『今晚的我，只是你们两个人手下的一块肉而已。作为肉，又怎么能向厨师提出自己的要求呢?』

　　 台下的大部分众人眼巴巴的看着逸仙和双海的交谈，等待着今晚开胃菜的上桌——除了昆西，作为一个真·素食主义者，她现在就站在一张长桌前大快朵颐。

　　 终于，逸仙与双海完成了交流，被二人带领着走下主席台，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广场正中的一张巨大的桌前，这是今晚的案板。桌长两米有余，上有血槽，通体钢铁打制。在即将爬山桌台的前一刻，宁海从桌下拿出一个奇异的项圈给逸仙戴上。

　　 『这是维生项圈，即使里心脏停止了跳动，大脑也不会停止思考，同时这个项圈还有将一部分的疼痛转化为快感的功能，是夕张开发出来的新品。』

　　 平海给逸仙介绍了一下项圈的功能，逸仙点头，躺上长桌。宁海则是弯下腰，从桌子下拿出两柄闪着锋锐光泽的桑刀，并将其中一柄递给平海。

　　 『那…要下刀了哦?』

　　 『嗯，没关系的。』

　　 平海闻言对着宁海微微点头，宁海会意，抬起左手。她没有着急于下刀，而是用左手仔细的在逸仙修长的大腿上仔细揉捏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而平海则是手持利刃，站在宁海的身后小心地等待着。一时间，广场中央的气氛变得严肃而凝重，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粘稠。宁海的揉捏持续了大概半分钟，就在某一个瞬间，她似乎是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左手抬起的同时右手闪电般挥舞，银光一闪即逝，随后血光迸现。逸仙只感觉大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但是在大脑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疼痛就已消失，紧随其后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诡异快感，令她险些呻吟出声。

　　 『第一片，是属于提督的。』

　　 宁海轻声地说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她小心地将附着在刀身上的肉片移到一旁早已放上青芥末的小盘中。随后早已在旁等待的声望将小盘端起，送至爱丽的桌前。

　　 『提督，请。』

　　 声望轻笑着，用筷子夹起那一片薄薄的肉片，稍稍粘上一点青芥末后，上身稍倾，将筷子递送至爱丽面前。爱丽看着那片薄薄的肉片，脸色很是难看。

　　 『这真的是惊喜啊，安德烈亚多利亚。』爱丽转过头，看向自己身旁的那个金发双马尾少女，语速缓慢，语气里满是怒意。

　　 『事实上，这是逸仙小姐的主意，而且这个主意我们也进行过一系列的内部讨论。』安德烈亚多利亚耸耸肩，『而且这些都是我们自愿的，提督您不必愧疚。』

　　 『而且，』安德烈亚多利亚看了一眼一旁依旧保持着喂食姿势的声望一眼，『声望小姐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可是很累的。』

　　 『不，并不会。』声望迅速否定了安德烈亚多利亚的说法。『这种事情是身为一名女仆的本分，如果无法做到那可就真的是愧对于身上的这件女仆装了。』

　　 爱丽看着声望，沉默无语，她是真的无法判断眼前这个女人说说的话到底是事实还是激将。沉默了半晌，爱丽才张开嘴，将那片薄薄的肉片吞入口中。

　　 冲，很冲，非常冲。从口腔传来的辛辣刺激令爱丽的双眼瞬间瞪大，但当辛辣过去，一种以前从未尝到过的鲜美便悄然在舌尖绽放。

　　 这边爱丽在品尝脍肉的同时，平海和宁海已经基本将逸仙的左腿片完，只剩下一只精致的玉足。白生生的骨骼显露在空气之中，从伤口溢出的鲜血混着着逸仙的蜜汁一同顺着长桌下暗藏的沟槽流入地下。

　　 平海轻松地扯下只由一点儿结缔组织连接着的左脚，将其小心地放到一旁，这只左脚将会和右脚一起被肇和送到后厨清蒸，在宴会的中期送至提督的餐桌。

　　 在反击声望以及一种热醒舰娘的帮助下，刚才片下的左腿肉很快就分发到了与会的每一个舰娘手中。看着众人吞咽自己身体的模样，逸仙笑了，她打开了维生项圈上的话筒，将自己的声音广播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我的肉，好吃吗?』

　　 『唔，很不错啊！』

　　 『好吃！』

　　 『挺好吃的，就是太少了啊…』

　　 各种各样的回答从会场的各处传来，在空中混合成嗡嗡的声响。

　　 『下一道菜，我们准备做荔枝肉』

　　 宁海说着，按下了隐藏在桌下的按钮，然后稍稍后退。金属长桌随即发出一阵金属摩擦声，长桌旋转半圈，将那条尚还完好的右腿正对二人。

　　 待到长桌平稳，宁海将向前使用的利刃收回桌下，转而从一旁的箱中拿出一柄宽面菜刀。与先前一般，她也没有急于下刀，而是仔细的用手在逸仙的右腿上寻找着什么。一旁的平海则是取出了一柄文武刀，在一旁等待。

　　 同样的半秒过后，宁海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一次，她不再挥刀如电，而是很小心很仔细地用锋利的刀刃分开逸仙的皮肉。这与先前快速片肉时感受的快感不不同，这一次逸仙只感觉疼痛与欢愉在自己的大脑中交织不停，持续而长久，这令她忍不住娇喘出声。

　　 然而她并没有把维生项圈上的话筒关闭。

　　 于是她的娇喘就被话筒如实地反馈给了广场四周的扬声器，然后播放给了在场的所有人员。

　　 『这…』爱丽的眼角微微跳动，她的呼吸稍稍开始急促了起来，上身挺直，双腿略微夹紧。她本身就是一个欲望旺盛的女人，只要稍作挑逗就能够被勾起源自本能的欲望。

　　 当然，她的这些小动作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除了此刻正坐在她身旁的安德烈亚多利亚。

　　 『诶，提督你怎么啦?』作为最熟悉自家提督的存在，安德烈亚多利亚不留痕迹地让自己座位更加地靠近爱丽，『难道是…兴奋啦?』

　　 在这种公众场合被自己的下属点破自己目前的状态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爱丽用略带一些羞愤的眼神瞪了安德烈亚多利亚一眼，换来的却是对方更一步的靠近和来自手指的侵犯。

　　 『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哦，现在可是聚餐时间。』

　　 爱丽和安德烈亚多利亚二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暂且按下不表，会场中央这边，宁海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逸仙的右腿被漂亮地分成了四份，两块肥瘦比例恰到好处，纹理漂亮的大腿肉和后小腿肉被送到平海的桌案前。

　　 『话说，现在的逸仙小姐好像已经可以完美地cos吉翁号了呢…』

　　 正坐在主席台后翻看本子的提尔比兹突然冷不丁地说道。

　　 『啥?』坐在她身侧不远的加贺侧了侧头。

　　 『あんなの飾りです。偉い人にはそれがわからんのですよ。（腿只是装饰品，上面的大人物是不会懂的）』

　　 粉发少女一边翻看着漫画，一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哈?』

　　 主席台这边的事情我们暂时放下不谈，会场中央的操作台前。

　　 宁海和平海手中的刀刃如同灵蝶一般飞舞，去皮去油，切成小块。没过多少时间，刚从逸仙腿上切下的三块大肉块就变成了一个个三指见方的肉块。平海把那些肉块码成一堆，放进一个装了淀粉的大碗里。在平海给那些肉块裹粉的同时，宁海从一旁拿出一口锅架在火塘上，开始热油。等到全部的肉块都裹上淀粉的时候，锅里的油也差不多烧热。在宁海的辅助下，平海将肉块和早已准备好的大块土豆一起下锅油炸。鲜肉与土豆在滚油中发出了滋滋的声响，颜色逐渐变得金黄的同时其特有的香气也逐渐的飘散开来。等到肉块全部转变为金黄后，肉块捞出，置于一旁控油。

　　 随后，平海将锅中的油倒去部分，只剩锅底一层薄油，宁海则是回到桌案前，从桌下拿出一瓶番茄酱和一罐白糖。将番茄酱，白糖，开水按比例调配成酱汁后，宁海走到锅前，倒汁入锅，直到煮开。最后，平海将刚才炸好的肉块和土豆倒入锅中一同翻煮片刻后起锅，平均分成十份盛入盘中，再由声望姐妹送至各桌，当然，爱丽也单独得到了自己的那一份。

　　 『至此，我们对逸仙进行的烹饪基本完成，剩下的部分烹饪我们将在后厨由肇和和应瑞代为完成。』

　　 宁海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台上看去。提尔比兹已经收好了手中的漫画，站起身。今天的她没有穿平时那件黑色的常服。

　　 或者应该这么说说，今天的她，什么都没有穿。

　　 肇和和应瑞听到宁海的广播后，推着一个平板车从后厨走出，将失去了大量血液，身体已经逐渐变得冰凉的逸仙和那两只被装在盘子里的玉足移到推车上推入后厨。逸仙看着眼前这两张稚嫩而紧张的脸庞，嘴角又一次挂上了笑。

　　 进入后厨，肇和和应瑞二人先是将逸仙的两只玉足放入锅中清蒸，而后才回到逸仙的身边。

　　 『逸仙姐，接下来就到咱们啦！』肇和咋咋呼呼地对逸仙说道，『今天是咱第一次独自下厨所以…哎呦！』

　　 话到一半，肇和便痛呼一声蹲下身去，露出了她身后应瑞的身影。少女先是黑着脸瞪了肇和一眼，随即对着逸仙轻笑道：『逸仙姐，不必在意肇和那个熊孩子，那么我们开始最后的处理吧?』

　　 『当然，没问题。』逸仙点了点头，『不过我们是不是要先把一些残骸收拾依稀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只剩下带着些许碎肉的双腿骨架。

　　 『当然。』应瑞点了点头，从胸襟里打开一个小布包，包里装着的是十数柄形状各异的银色小刀。应瑞选了其中最尖而长的一柄，食指顶着刀背握紧，然后小心地将尚且连接着逸仙大腿骨上的结缔组织剔去。两组腿骨被应瑞完好地剔下，随后肇和便拿来两块烧的通红的铁块，将其中一块递给应瑞。

　　 『逸仙姐，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哦。』肇和说了一声，然后对应瑞使了个眼色，应瑞会意，和肇和同时举起手中的铁块，对着逸仙胯部的巨大伤口狠狠地按了上去。高温瞬间烧焦了逸仙的肌肉，远比向前切片时还要猛烈数倍的快感与痛苦冲上头脑，逸仙感觉自己的意思在瞬间被抛上了高空，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旋即似乎是昏死了去。

　　 不过好在这一次，她提前关上了维生项圈里的话筒。

　　 利刃抵住逸仙的喉部的力量逐渐加大，逸仙喉部的皮肤随之逐渐凹陷，最后一点红光涌现。应瑞指抵刀背，将逸仙的躯干划开直至盆骨，在腔压的推动下，逸仙的身躯被推向两侧，鲜红的肉块，金黄的油脂以及各色的内脏都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逸仙也在这个时候悠悠转醒，她稍稍抬起头，看到的是应瑞手中尚在滴血的尖刀以及自己被打开的腹腔。

　　 『我昏迷了多久?』

　　 『没多久，逸仙姐。』肇和在一旁答道，不过听起来她似乎是在憋笑。『也就两三分钟吧，不过逸仙姐的动静还真的是大呢，居然还潮吹了。』

　　 『啊?』逸仙顿时感觉自己瞬间从脸一路红到了脚尖——如果她还有脚尖和足够脸红的血液的话。

　　 『是啊，逸仙姐你的动静好大的。』应瑞一边进行着手中的活计一边说着。她用手中的超声止血刀切断了逸仙的食道，气管以及一切与体内肌肉连接在一起的器官，然后将她体内的所有器官——包括子宫，膀胱和大肠——抱出来，放入盆中，这些内脏有一大部分将会被切碎，塞入加贺的体内煲汤，另外还有一小部分则是会被做成一样单独的菜品。然后应瑞和肇和合力从内部将逸仙的后庭和花园缝合，再以烧红了对铁块从内部将这两个巨大的“漏洞”烧结在一起，最后再将腹腔上方的那道巨大伤口缝合。经过这样一番的处理，逸仙彻底变成了一个中空的大肉罐子了。紧接着肇和就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前细后粗带阀门的尿道栓，递给逸仙。

　　 『所以，逸仙姐，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吧，这种事情，我能做。』逸仙笑了笑，勉强右手拿着尿道栓，左手手指剥开自己花园外的面纱，摸索着自己尿道的所在。她没有寻找太久，她的指尖感觉到了一个小小的凹陷。

　　 就是这里了，她想着。随后右手用力，将栓子塞入尿道。这个过程可以说是顺利异常，由于维生项圈的关系，这一个原本应该只有痛苦的过程变得充满快感。

　　 『哈，好了。』逸仙轻呼口气，小声说道。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肇从一旁扯下一根直径大约四厘米的塑料水管塞入逸仙口中，直至咽喉，随后应瑞打开阀门，早已调制好的饮料便源源不断地流入逸仙的体内，逸仙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掌起来，估摸着已经装了八分满后，应瑞关上水阀，肇和把水管拔出，给逸仙带上一个黑色的口球以防她把自己体内的饮料不小心倾倒出来。完成这项最后的准备后，逸仙直到，在接下来的几个里，自己就要拥有一个新的身份了。

　　 自动饮水姬，逸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