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抹除他人的存在,让整个世界都忘记,直接让一个人到第三次死亡了呢。”
“......真无聊的能力,那就还给你了。”
多索雷斯的街道上,一个身穿和风泳装的少女从小巷子里慢悠悠地走出来,她有着一头美丽的紫发,看头上的双角和布满鳞片的尾巴,似乎是一位瓦伊凡女性,那对布料完全无法遮盖住的惊人豪乳立即吸引到几道目光,不过她本人现在满脸的失望和无聊,像个玩到烂游戏的孩子,漫不经心地在街道上行走起来,眼睛飘忽不定地在看着路上的每个人。
“真是的...我自己亲自出来玩就没一个好玩的...”
她叹气着,路过一家酒吧,那是一家已经封闭的酒吧,透明的玻璃门后面是一片乱糟糟的场景,看起来已经废弃一段时间了,这样的荒废之地本应该不会引起她的注意,但不知为何她就看向里面,看向那空荡荡的吧台和没有一瓶酒的壁橱,对这些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趣。
“哟,小姐,这地方可不兴看啊。”
一个身穿西装的佩洛男人不知何时出现,以一个自认为又帅又潇洒的姿势靠在旁边的墙壁上,用故作神秘的声音说话。
“哦?发生了什么吗?”
虽然回应了他,不过女性还是一直在看着酒吧里面,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
“这里曾经是潘乔.萨拉斯上校的养女所经营的酒吧,几个月前,潘乔发动了一次可怕的暴乱,差点把整个多索雷斯炸上天,幸好有两个龙门来的高手制止了他的阴谋,把他送进了大牢里。”
“这样啊...然后呢?”
“我听说,他的儿子和养女都是那次事件的帮凶,并且他们没有一起进牢,而是在那之后没了踪迹,有人说,他们正在策划什么重大阴谋,这不,昨天市长坎黛拉离奇死亡,本应该在牢里的潘乔也一同不见了,肯定是他们又在准备搞什么大事情了!唉,这多索雷斯又要变天了...”
“嗯嗯,我大概明白了,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所以你如此美丽又高贵的女士不如来我们这家酒吧喝上高档的酒水,这才配得上你的身份和样貌,我们店里有很多帅哥能陪你一起喝酒,当然如果你性取向不一样我们那也有很多美女来伺候你...小姐?你要去哪里?麻烦请看我一眼!小姐!...”
男人只是往其他地方看了一会,再回过头时女人就已经只剩下了一个远远的背影,他喊了几声以后叹了口气,灰溜溜地去找其他人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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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要逃到哪里去呢?拉菲艾拉小姐?”
“.......”
一处小巷之中,黑发的黎博利少女手持一把巨型镰刀,背靠着小巷尽头的墙壁,表情严肃地看着面前几个手持武器的男人在慢慢靠近。
“你最好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比较好,不然我们一会的手段可就没那么温柔了。”
“...我不要...”
少女握紧了手里的镰刀,准备随时砍向可能会冲过来的男人们,而气势汹汹的男人们一边狞笑着一边不紧不慢的靠近。
“哦,这小鸟仔白白净净的,一个人就敢跑出来?这小腰,嘿嘿,要我说,落到我手里就...唔哇!!”
就在其中一个男人发出猥琐发言的时候,突然从上方飞下来一个身影一脚踢在他的额头上,直接把这人踢飞出去几米远,再起不能。
“嗯...你们这些人还真是喜欢小巷子呢...”
一个身影挡在了羽毛笔的前面,正是刚刚穿着和风泳装的少女,她背对着男人们,先看了羽毛笔几眼确认她没什么大碍以后便转过身来,满脸鄙夷和傲慢地看向那些被吓一跳的男人们。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吗?”
“一个普通的游客而已,顺便,我对你们的身份没有一点兴趣。”
男人们还想要冲上来制服二人,没想到女人扬起她那条布满鳞片的尾巴卷起旁边的垃圾桶和垃圾袋砸向他们,把几个男人打翻在地,等他们狼狈不堪地重新站稳时,女人和羽毛笔已经都不见了。
“nmd,wsm!!”
“没事吧,小姑娘?”
“...唉?...”
神经紧张的羽毛笔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就已经在转眼之间就来到了曾经经营的酒吧里面,镰刀也掉在一边,此时她们躲在后台位置防止外面的人发现这里,不过她有些没搞懂面前的大姐姐是怎么在短时间之内来到这里的,只记得自己的眼睛被她用手盖住,然后没几秒之后就在这里了。
“不会被吓坏了吧?真可怜呢...”
紫发少女蹲下来伸出手轻轻抚摸羽毛笔的小脑袋,安抚小姑娘的紧张情绪,羽毛笔本来面对这样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本应该警惕,但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她对眼前的大姐姐有种莫名的信任感,她似乎是闻到了什么香味,或许是彼岸是体香,又或许...
“...谢谢你,大姐姐...”
“只是看见一个好好的小姑娘被一群人欺负,忍不住出手相助而已,你是叫拉菲艾拉吗?叫我彼岸就可以。”
“彼岸...穿魂炮?....”
“嗯嗯??”
“没什么...彼岸姐姐叫我羽毛笔也可以。”
“嗯嗯~羽毛笔怎么一个人跑出来,还在被那些坏人追呢?”
“爸爸...出事了,我和哥哥,还有罗德岛的两个人一起回到这里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刚刚回到这里就被坏人袭击...我就和大家走散了...”
“哎呀呀,真是可怜的小妹妹呢...那么,羽毛笔可以告诉我,你的哥哥和其他同伴长什么样子吗?姐姐如果可以就帮你找找他们。”
“真的可以吗?...但是彼岸姐姐也会很危险吧...毕竟刚刚那些坏人知道你的样子...而且他们是...”
“没关系哦,我说了,他们是什么人,什么身份,都和我无关哦,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同伴长什么样子,剩下的事情我来想。”
“同伴们......唔......”
彼岸静静看着羽毛笔,羽毛笔则低头思考起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她的一双眼睛慢慢变得迷离起来,人的样子也变得更加迷迷糊糊,似乎...是被催眠了?
“羽毛笔妹妹~羽毛笔妹妹?”
彼岸笑眯眯地蹭着呆呆的羽毛笔,她的衣摆之下有个散发奇异香味的紫色香包正在晃来晃去,似乎是还怕羽毛笔会清醒过来,她直接拿起香包捂住了羽毛笔的鼻尖一会才安心。
“没关系哦,羽毛笔妹妹,尽管说好了,难道不相信姐姐吗?”
“...知道了,听姐姐的。”
黎博利少女以一种机械性的语速回答她面前的姐姐。
“我的哥哥是金发绿眼的佩洛青年,看起来笑嘻嘻的很随性,两个跟着我们一起的人一个是黑发的黎博利,穿着拉特兰戍卫队的制服,平时非常严肃和认真,还有一个也是拉特兰的萨科塔,也是一个金发女性,有铳,并且总是在说和甜有关系的话题”
“好的哦,姐姐已经知道了,羽毛笔真是听话的乖孩子...”
彼岸搂住面前的女孩,亲一口她的小脸蛋,随后就这样搂着她将她慢慢放倒在地上。
“那么...现在羽毛笔妹妹先睡一会吧,我去把你的同伴们找来再叫醒你哦...”
“知道了...彼岸姐姐...”
待羽毛笔合上眼睛之后,彼岸就迫不及待地捧起她的白嫩双足,同时脱掉了透明凉鞋,捧着那只蒙起一层汗雾的美足一顿又吻又闻又蹭又舔,毫无形象地闻吸品尝脚趾之间和足底上以塑料和汗味混合而成的气味,活像一只看见肉骨头的佩洛,看来她已经窥探羽毛笔的双脚许久。
“嘶哈嘶哈嘶哈...真想一直抱着这可爱的小脚丫...不过姐姐还要其他事情要忙呢,就先让羽毛笔妹妹睡在这里吧。”
说罢,彼岸依依不舍地放下了小足,抱起羽毛笔将她带到酒吧后台为员工休息的小房间里面,小心翼翼地把沉睡之中的少女放在那张不太大的床上躺好,再摸了摸那一双白白嫩嫩的美腿之后,彼岸才站起来朝屋外走去并房间的门使用了什么能力,防止有人发现这里也防止羽毛笔突然醒过来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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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确定她往这边跑了吗?”
“不会错的,她还能跑到哪里去?”
“所以你们连一个黎博利小姑娘都搞不定,被她一个打几个都打不过还被她逃到这里躲起来,最后还要我出面来解决你们的烂摊子,唉,你们可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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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索雷斯一处废弃酒店之内,几个安保人员打扮的男人正在寻找什么,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而他们为首的却是一个黎博利女性,她有着一头褐色的短发还带着黑色的纹路,一双亮绿色的眼睛扫视的这片酒店的每个角落,相比男人们,她表现得相当冷静,更像在等待他们追击的人主动出现,不过没什么规划,胡乱翻箱倒柜的男人们让她有些烦躁起来。
“都别跟个断头苍蝇一样乱晃了,你,你,你还有你,都去把这屋子的出入口看好,我一个人来找那个家伙。”
“好嘞,那就听格兰特副队长的。”
显然这几个莽汉也没有什么主见,女人一发话就老老实实去执行,待他们都走完之后,格兰特看向酒店二楼,缓步往上走去。
“那么我来找你了哦,拉特兰的黎博利...你在哪里啊?可别让我找到了~”
黎博利女人走到二楼,嘴里像唱歌似的说着什么,实际上她在仔细地听着,听着偌大空间之中任何异样的声音和动静,自己则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在酒店走廊上漫不经心地走着,这家废弃酒店一共三层,呈现一个正方形的大型空间,栏杆和楼层的中央是横七竖八的彩旗彩灯以及一盏巨大又华丽的吊灯,虽然现在已经证实那只不过是一堆廉价塑料造出来的巨型廉价产品,根本没有如同它的外表那样很值钱。
“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很快,一些细微的动静传入格兰特的耳内,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手指也摸到腰间。就在她走到一间没关门的空房间时,一个躲在门后的身影迅速闪出,一把斧枪带着破风之声朝格兰特的肩膀快速劈下,但这位早有准备的资深杀手的反应更快,她先是身体一侧躲过了这一劈,再是握住斧枪前端的柄部用力一拽,本想缩回斧枪的攻击者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往格兰特身上扑去。格兰特一手抓着斧枪的长柄,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便伸出来掐住袭击自己的那人的脖颈,以一个低头俯视的角度仔细看着她,袭击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拉特兰戍卫队成员兼罗德岛干员翎羽。
“找到你了,拉特兰的小戍卫。”
“唔......唔!......”
格兰特掐住翎羽的手突然发力,让她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脸上不由得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双腿也不自觉地原地蹬踏起来,若不是她意志顽强,恐怕此时早已失去意识昏迷过去。在挣扎中,翎羽奋力抬起一条腿在格兰特的身上用力一蹬,被踩而有些吃痛的格兰特手一松,翎羽便立刻得以挣脱,握着斧枪踉踉跄跄地后退到安全距离,捂着自己的脖子喘气不止。
“嗯哼,你如果现在乖乖投降的话,我们会对你温柔一点也说不定呢?”
“……想得美。”
“哎,果然会是这样的回答?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格兰特一脸无奈地摇摇头,然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尖锐的刺剑,看向翎羽的双眼之中已然满是看待猎物的神情。她缓缓举起手中的剑,而翎羽也重新举起斧枪做好了迎击的姿势。谁知就在格兰特将剑竖于面前时,她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上却突然出现了一把飞刀,并且将它以常人无法反应的速度向翎羽投去,即便翎羽的反应要快一些,也还是被飞刀划破了脸颊,鲜红的血液立刻在脸上绽现出的口子上流出来。还未等她擦拭伤口,格兰特就挺剑冲上来,对翎羽发起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措手不及的翎羽连忙招架,但还是被划开了衣服,同时刺出了几道细微的伤口,但要害部位却被刻意地回避开来,并未遭到攻击。。
“怎么,拉特兰的戍卫就只有这种程度?都说黎博利是以动作灵敏见长的种族……我怎么感觉不到呢?”
“……”
翎羽依旧是那副严肃的表情,一言不发,但流下的汗水滑过伤口时,她的眉头依然皱了起来。翎羽的窘态让格兰特不由得有些得意忘形,但这也使得她在接下来的凌厉攻势下暴露出了破绽,而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立刻被敏锐的翎羽所捕捉到了,她握紧斧枪,猛地刺出一击。
“锵!”
在一声金铁交鸣后,格兰特的刺剑被翎羽的斧枪从手中击飞,并坠到了楼下。这样一来,格兰特就变成了完全失去武器的状态,但她并不着急,相反,却更饶有兴致地一边挑衅着眼前的戍卫,一边思索着如何引她上钩。
“我已经没有武器了哦~”
她这样说道。
“接下来轮到你向我攻击了,你能打中我几招呢?嗯?”
“……”
。翎羽没有回应,而是接连不断地刺出手中的斧枪,向格兰特发起猛攻。对翎羽来说,沉重的斧枪并不允许她随意地挥舞,因此刺击是对体力不足的翎羽来说最合适的进攻方式。然而,失去了武器的格兰特动作更显灵活,翎羽的攻势被她一次次躲闪开来,斧枪在黎博利戍卫的手中变得愈发沉重起来,而翎羽也逐渐认识到眼前的对手无法速胜,但这样的判断明显为时已晚,意识到这一点的她不由得心中逐渐焦躁起来。
“堂堂拉特兰戍卫,如今却衣衫破烂,在这里空挥武器~”格兰特又笑了起来。“你的样子真是太难看了,小羽兽~”
“闭嘴……!”
两人就这样从二楼一路打到了顶端的三楼,眼看步步后退的格兰特终于被一面厚重的墙壁顶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之中,但翎羽此时的体力也因为持续的作战而到达了极限,她知道自己所剩的机会已经不多,必须在这里决出胜负,把这家伙劈成两半,这样才能阻止她去伤害别的罗德岛的伙伴,也就在这时候格兰特露出了一个无比明显的破绽,明显到如果翎羽平时看见都会觉得可疑,但此时心急的她没有想那么多,对准格兰特的脑袋发动了一次全力地劈砍...
“咚!”
斧枪发出了砍进什么硬物的沉闷声响。从侧面看,格兰特的脑袋似乎已经被翎羽的斧枪砍入了,但如果从正面看的话,就会发现那斧枪牢牢地卡在了墙壁之中。尽管斧刃距离格兰特的脑袋只差了几厘米,甚至都碰到她的羽毛了,但体力近乎耗竭的翎羽已经失去了最后一次机会,她无法再拔出斧枪了。
“你又犯了同样的错误。”
“呃!……”
格兰特又一次掐住翎羽的脖颈,而她还保留了不少的体力。
“而我,不会再犯。”
正如他所说,格兰特没有再给翎羽反击的机会,她掐着翎羽的脖子,把她高高提起来,然后将还在无力挣扎的少女保持掐脖子的状态狠狠地摔在地上。
“呃啊!……”
翎羽的双腿猛地蹬直了一下,然后再也站不起来,即便格兰特放开手,精疲力尽的她也只能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咳嗽。
“哎呀呀,真是可怜啊,像个被赶出来的流浪汉一样。”
格兰特一边嘲笑着翎羽,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按在酒店的栏杆上,抓着她的头发强制让她看着那个巨型吊灯和距离这里有几十米的一楼地板。
“我没去过拉特兰,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去。对我来说,那里就像这家烂尾酒店一样,华而不实,一碰就碎……啊,是的呢,因为我没去过那里,所以我这么想,呵。”
“你这个……唔啊——!”
翎羽刚刚想要反驳她就被用力按紧脑袋,差点咬到舌头,随后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抬了起来,就这样毫无反抗余力地,被格兰特无比熟练地从栏杆上朝着吊灯推了下去……
“那么,让拉特兰的神给你救赎吧——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
格兰特把翎羽丢下去之后,靠在栏杆上闭眼静静等候着,直到那物件相撞并破碎的沉闷声音响起后,她才拔出翎羽的斧枪,然后拿着它慢悠悠地走下楼,一边时不时看向栏杆之外,那巨型吊灯即便只是被轻盈的黎博利少女砸中也立刻随着她一同坠落下去,各种各样的细碎塑料纷纷落下,而那黑色的小身影被无数的彩旗和彩灯缠绕,还在扭动身体挣扎……看到这里,格兰特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然后踏着轻快的脚步走下楼梯。
“呜……咳……”
此时的翎羽正在经受着伤痛和窒息的双重折磨。与吊灯的相撞让她感到自己似乎骨头断掉了几根,同时错综复杂的彩灯就像蜘蛛的大网一样,缠住了她的手脚,甚至缠上了她的脖颈,让她无法脱身,只能无力地接受自己缓慢的死亡。
“对不起啊,大家……”
拉特兰小戍卫感觉自己的疼痛已经逐渐麻木了,她意识到自己的大限似乎已经到来。
“我……不能再保护你们了……真是……没用……”
她最后的思考很快就随着大脑的停转而中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意识也随着心脏搏动的停止,永远地坠入了黑暗。待格兰特走到一楼时,只见巨型吊灯已经碎得满地都是,而翎羽则没有随着吊灯一起摔在地上,而是被彩旗和彩灯吊在半空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撞到吊灯的时候摔断了骨头,她纤细的身体呈现出一个奇怪又滑稽的姿势,脖颈上缠了好几根彩旗把她的洁白脖颈勒得发红发紫,表情扭曲而狰狞,帽子掉在地上,可想而知她死前有多痛苦。
“哎呦呦,好可怜的小羽兽啊~落在了猎手的大网里~”
格兰特得意洋洋地说着的同时,还拿出一个粉红色的照相机对准翎羽的尸体拍了张照片。这时,那几个守门的男人被巨大的动静引进来,就看见这一片狼藉的现场。
“副队长果然厉害,这小婊子可把兄弟们……唉哟!”
一个男人兴奋得说了些什么,就被格兰特来了一巴掌。
“副队长??……小的,说错什么了?……”
“.......没什么,听见那两个字就忍不住想打人而已。嗯,把她放下来吧,动作小心点,有人指名要她的尸体。”
“好嘞好嘞……”
男人们也不敢有什么怨言,赶忙把那些彩旗彩灯扯开割断,这一下让半空中的翎羽失去支撑再次下落,砰地一声摔在地上,正好摔在格兰特的面前,脖颈上还留着几根勒陷入肉的彩旗。
“嗯哼?这是还想攻击我吗?”
格兰特低头仔细端详翎羽的死相,少女痛苦的遗容让她得到莫名其妙的满足。格兰特将翎羽扶起来,在她面前摆成跪坐的姿势,将斧枪塞到死去的少女那无力的手中,然后帮她攥起那再也无法握紧的双手,做出一副她生前紧握武器的样子。
“喏,武器还给你了哦,不用谢我。现在我就在这里,不打算再试着攻击我一次吗?”
“副队长……”
就在格兰特饶有兴趣地把玩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那个你看,我们几个一直忙到现在,没功劳也有苦劳吧?这小……小丫头的尸体,是不是可以给我们……”
“下面痒了就自己用手解决。”
格兰特不耐烦地说道。
“不然我帮你永久摆脱这个问题如何?”
“啊啊啊不用了不用了……”
几个男人连忙摆手拒绝,然后愣愣地站在一边的角落里悄悄看着格兰特摆弄翎羽的尸体,同时一只手悄悄在裤子里面行动起来……
“啊~哈,果然,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听话又可爱呢……早这样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格兰特从地上捡起翎羽的帽子,为她重新戴好之后又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便将那顶贝雷帽拿回来收进自己的衣服里当作收藏,再轻轻一推,翎羽便以握着斧枪的姿势往后倒下,俨然如同历战之后倒地身亡一般。
“好羡慕你呢,一会就有个大客户要带你走了……哼。”
格兰特咬着牙说出最后一个字,同时一只脚踩在翎羽的小腹用力碾几下,死去的少女的大腿之间便立刻流出一滩散发骚味的热乎乎的黄色液体。折腾差不多的格兰特拍拍手,示意几个男人离开,随后自己便先行离开了这满地狼藉的现场,而男人们也在依依不舍地用猥亵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那具年轻的黎博利的尸体之后也离开了,整个酒店只剩下翎羽孤零零地躺在那里。过了几分钟之后,翎羽身下的地板开始变黑,变软,如同泥潭一般。突然,几条带着荧光的触手从中伸出,缠住少女的身体,将她拽入漆黑之中……随着黑泥的消失,这家烂尾酒店也随之恢复了宁静。除了一地狼藉碎屑外,毫无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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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不存在于多索雷斯的客厅中,翎羽的尸体被放在一张茶几上,平日严肃又认真的小戍卫此时衣服破破烂烂,帽子不见踪影,身上也有好几道划出来的伤痕,姣好的脸颊因为死前的痛苦而扭曲和狰狞,双目睁大,金色的瞳孔却已经放大涣散,看着就非常可怜和凄惨,这时候一个身影走到她的身边,正是救下羽毛笔的彼岸,她又救下了翎羽,只不过故意救晚一点。
“哎呀呀,翎羽小姐死得这么惨,可不能让羽毛笔妹妹看见了哦。”
彼岸反而非常喜欢这种充满痛苦的表情,在旁边欣赏翎羽的死相好一会,手还在她那两条破了洞露出雪白肌肤的纤细美腿上来回抚摸,最后从大腿一路往下摸去,在碰到她的短靴以后停下来。
“所以得把翎羽小姐好好护理一下才能和羽毛笔妹妹见面哦。”
说罢,彼岸将翎羽脚上的短靴同时脱下来,靴子和双足刚刚分离就飘出一股酸臭的脚汗味来,翎羽是双足穿着两层袜子再搭配不透气的短靴,虽然算不上臭气熏天但也是汗味浓烈,此时右脚足尖部位还破了个洞,露出洁白的大脚趾。
“哎呀呀,翎羽小姐原来有这么一双臭脚啊,呵呵呵...不知道是跑了一天太累了,还是根本就不洗脚呢?”
彼岸一边讥讽着翎羽的臭脚一边却还捧起来用脸埋进足底深吸一口,脸上浮现陶醉的表情,显然她就好这一口,随后她将翎羽左腿的袜子褪下来,揉成一团又闻下上面的汗臭味,再放在旁边后捧起那只裸足端详起来,翎羽的美足修长而精致,五根脚趾整齐的排好,揉动足底还有些略微粗糙的手感,估计是这位小戍卫经常训练而导致的。彼岸先放下这美丽的小脚,然后将另一条腿上的袜子也剥下来,翎羽的一双纤细又修长的美腿便展示在她的面前,用手去抚摸就能感觉到这位少女将双腿锻炼的非常结实,看似柔嫩实际已经锻炼出满满的肌肉来,用手指在大腿上怎么捏都捏不起一点点肉来,随后她拿出美容用的锉刀和指甲刀,开始修剪打磨翎羽的双脚,细心的去除脚上较硬的茧子,把指甲剪得整整齐齐,最后吹去碎屑便就大功告成。
“翎羽小姐可真是喜欢锻炼的好孩子,只可惜现在这具身体也只不过是我的玩具了哦~”
随后彼岸看向翎羽的身体躯干部位,只见她那一身戍卫队制服已经完全不成样子,几乎只是一些布条还挂在身上,往上掀起来就是翎羽的洁白肌肤,只有里面的运动内衣还算完好,彼岸就干脆把这些完全报废的衣物一股脑全部脱下来丢在一边,这样一来翎羽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两件黑色的内衣还贴在身上,被剥去衣物之后,翎羽的身体显得纤细又娇小,不由让人心生怜爱,于是彼岸就忍不住爬上茶几压在翎羽身上,闭上眼睛用脸埋在她那起伏不大的胸部上,双手在细腰之间来回抚摸,仔细感受这黎博利少女的柔软。
“呼咻咻咻...”
在翎羽的胸部上蹭了一会之后,彼岸抬起头看向她的脸颊,翎羽也依旧还是那副狰狞的,充满不甘的死相,呆呆的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彼岸伸出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和秀发,最后将未能瞑目的双眼轻轻合上。
“接下来就要让翎羽小姐...成为永远了哦...”
彼岸如此说着,先把翎羽的胸部内衣往上掀起脱下,两只不太大的乳房便弹了出来微微晃动,随后彼岸又将她最后的内裤也往下脱掉,翎羽的小穴还很白净,两片肉瓣还紧紧贴在一起,一看就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彼岸俯下身用舌头从翎羽的乳沟开始往下舔直至舔到肚脐位置才结束。
“那么,一会见了,翎羽小姐。”
彼岸从尸体身上下来坐回沙发上,打了个响指,散发着荧光的触手从茶几下伸出来在翎羽的身体上缠绕并且在越来越多,逐渐将翎羽整个都包裹在荧光之中,彼岸用手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仿佛是在等待早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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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毛笔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酒吧的小房间里,不由得一下子坐起来想想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记得那个叫彼岸的大姐姐救了自己然后不知道哪里去了,自己也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到底是怎么了...”
带着满腹的疑惑,羽毛笔从床上起来,发现自己的镰刀也不见了,在房间里环顾四周没找到之后便穿好鞋子来到房门前准备去外面寻找,结果刚刚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就让她愣住了,房门之后不是熟悉的酒吧,而是一间陌生的客厅,灯火通明,装修华丽,看来还是大户人家的屋子,但自己怎么会到这里就让羽毛笔彻底不知所措。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在做梦...”
可怜的拉菲艾拉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又摇摇头,轻微的痛觉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也让她陷入了绝望。
“我到底...唔!...”
就在她还要再想想发生什么的时候,一块散发着浓烈又奇异的香味的东西盖住她的口鼻,羽毛笔没挣扎几下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而拿着那块东西的人一边继续捂着一边走到沙发旁边坐下来,让昏迷的羽毛笔躺在自己的双腿,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彼岸。
“真是的,羽毛笔妹妹,我不是让你好好躺在那里的吗?”
彼岸的语气中带着一些责备,她轻轻拍拍羽毛笔的小翘臀,少女甚至都没有发出一点点动静,明显是深度的昏迷,将捂晕女孩的香包收起来,彼岸松了口气,此时的她只穿着一件贴身束腰的露背背心,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而且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小穴在紧缩,看起来是在干什么事情突然发现羽毛笔醒过来了便发生刚刚的一幕,随后她又将轻盈的少女拦腰抱起,慢悠悠地走进卫生间里,轻手轻脚地放在马桶上让她坐好,先是把那双透明凉鞋脱下来放在一边,再将那包裹在白嫩翘臀上的热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显露出少女那稚气未脱的洁白小穴,看起来比翎羽的还要娇嫩柔软一些,彼岸凑的那里闻一下少女的青春气息,随后伸出手在那顺滑柔软的小腹上像捏糕点一样用手指仔细捏揉起来。
“等会会让羽毛笔妹妹饿肚子一会哦,不过没关系,在那以后羽毛笔妹妹就不用必须吃东西了哦~”
昏迷中的羽毛笔只是无意识的感觉到自己的腹部有什么奇妙的感觉,随后下半身就传来一种舒服的释放感...
“真乖呢,现在妹妹的肚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吧~”
紫发少女的眼睛变成了无比闪亮的金色,从羽毛笔的小腹一路看过,确认她的腹中已经没有任何残留物,于是用清水把羽毛笔的下半身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脏东西。随后她将黎博利少女的上半身衣物和物件一件件解开脱下,在把最后一件衣物褪去之后,两只小小的肉球蹦了出来,羽毛笔的胸部还在发育之中的样子,就像是青涩的果实般小小的,不过对于彼岸来说,羽毛笔吸引人的当然还是她那一双白白嫩嫩的美腿和两只发育成型却又还稚气未脱的小脚。
“那么...”
彼岸的眼睛重新变回原来的样子,她将全身一丝不挂只剩下凉鞋的羽毛笔从马桶上抱起来走到一旁的浴缸边上,将依旧在昏迷之中的女孩轻轻放在里面,这时几条荧光触手从浴缸里凭空伸出并缠绕住了羽毛笔的四肢和身体,把她固定在浴缸底部。
“羽毛笔妹妹是调酒师来着,那么姐姐这里有一点酒水需要你来调一调哦 用你的身体来...”
彼岸就趴在浴缸边缘,在羽毛笔的耳边轻声低语,这时候一条触手缠住浴室的花洒,对准羽毛笔的身体,彼岸在碰一下开关,花洒便喷出水来,只不过喷出来的不是普通的自来水,而是白色的,半透明的酒水,一滴滴地落在浴缸中的娇躯上,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滑落或者散开,在浴缸里逐渐积累起来,渐渐的上升将羽毛笔的身体慢慢淹没...
“唔.......”
酒水流入羽毛笔的鼻尖之内,即便是还在昏迷中的少女也感觉到不适,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动弹起来,但酒水也在继续上升,在将她的身体彻底淹没,使羽毛笔的呼吸变成一个个气泡从鼻孔处飘出来,羽毛笔越来越难受,无意识的张开小嘴想要呼吸,结果就被灌入一大口酒便被惊醒过来,一睁眼看看见彼岸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还想要说什么就又灌进几口酒水,完全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同时眼睛还被酒精刺激到,辣得根本睁不开。
“呜!...咕...咕呜!...”
“羽毛笔妹妹醒过来了呢?不过可惜,妹妹要很快再次睡着了,哦对了,你的哥哥是叫龙舌兰吗?我听说他已经死了,被别人带走了,真可惜,所以我只能找一些龙舌兰酒来陪你了哦。”
少女痛苦的模样被彼岸欣赏着,羽毛笔此时双目紧闭,表情扭曲,拼命的抬起头想要呼吸到空气但口鼻离水面只有几厘米就无法继续上抬,她用力摇头想要把酒水激起可呼吸的程度,但花洒还在喷洒,浴缸里的水面还在继续上升,逐渐扼杀了少女的希望,她的纤细手指在光滑的浴缸底部用力挠动着,一双被束缚的小足也像小爪子一样用脚趾胡乱挠动着,身体更是在痛苦地弓起扭动,但这一切挣扎对于彼岸来说都只不过是在可爱的表演而已。
【...爸爸...哥哥...救命.......】
“羽毛笔妹妹好像很难受啊,姐姐来让你不那么难受吧~,或者...叫你拉菲艾拉会不会更好呢?”
彼岸将自己的衣物脱个精光,站进浴缸里面慢慢压在徒劳挣扎的女孩身上,将她慢慢搂住,抱紧,不顾羽毛笔眼里的恐惧和身体的抗拒,彼岸低下头浸入酒水之中吻住女孩的樱桃小嘴,也就那么一吻,便像有魔法一样,羽毛笔的挣扎立刻就平稳下来,她本人也感觉不到什么痛苦,只是逐渐的越来越疲惫,想要闭着眼睛睡觉...
“睡吧,睡吧,与我一同沉没。”
在恍惚之中,羽毛笔感觉到自己在被什么湿漉漉又滑溜溜的东西包裹,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周围从狭小的浴缸变成看不见边也看不见底的深水,而面前的彼岸从少女的模样变成了...奇怪的,美丽的,优雅的...龙?...她把拉菲艾拉搂在怀里,温柔地深吻着她,展开一对华丽又奇异的翅膀,但凡平时羽毛笔看见这样的生物绝对不敢靠近更别说接触,但现在她只感觉到温暖和困意,身体越来越轻,也越来越无力,也许是因为灌入太多酒而已经烂醉如泥,也许是彼岸又在使用她产生幻觉的能力,又或许都是,但对于现在的羽毛笔来说,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一同沉没吧,沉入梦幻的,没有痛苦的地方...”
【好累啊...爸爸...哥哥...博士.......你们在哪里......】
沉没了,沉没了,黑色的小羽兽和又怪异又绝美的龙一同沉没了,龙张开她的怪异翅膀,上面的纹路在散发着荧光,在昏暗的水下如此醒目,如此耀眼,如此的....美丽...
“呼哈——”
彼岸抬起头,一切都又回到那个浴室和那个浴缸里面,只不过她身下的黎博利少女已经彻底的安静下来,呆滞地睁着一双眼睛,原本紧握的手指和脚趾也无力地松开来,毫无生气地躺在她身下,即便把触手放开也再也不会挣扎和逃跑,身体永远定格在年轻美丽的样子。
“睡着了吗?拉菲艾拉妹妹,睡着的样子真可爱呢,那么好好睡吧...接下来以后,姐姐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羽毛笔的脑袋被彼岸捧起在小脸蛋上亲一口,扶起她的娇躯让她靠在浴缸边缘坐着,然后抬起少女的双腿,捧起两只水灵灵的小脚,张口含住两边的大脚趾在嘴里吸吮舔舐,经过龙舌兰酒的浸泡,这双美足有了股甜甜的酒香味,羽毛笔本身的气味倒已经所剩无几了,彼岸在舔了一会之后放下双足让其重新浸泡在酒水中,随后拿起放在浴缸外的凉鞋在浴缸里盛起酒水,随后就那么坐在羽毛笔的身边一边搂着她一边像拿着高脚杯一样拿着她的凉鞋,品尝她凉鞋中混合了脚汗味的美酒,而拉菲艾拉就甚是乖巧地依靠在她的肩膀上,暗淡无光又无神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凉鞋被灌满酒水还在被人品鉴,黑色的瞳孔之中残留着不甘和绝望,她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无所谓了,龙舌兰酒从她的眼角滑落,仿佛在无声地哭泣一样。
“呼咻,时间不早了,该洗干净睡觉觉了。”
彼岸打了个响指,还在喷洒酒水的花洒立刻停止下来,那些她们还在浸泡的酒水便流入浴缸底下另一个容器之中,彼岸要在之后好好品鉴那些美酒,现在她则要把怀里的少女冲洗干净。花洒再次开启,只不过这次喷洒而出的则是温热的普通浴水,彼岸就这么让羽毛笔靠在自己身上,浴水撒落在缠絮的娇躯上将残留在肌肤上的酒水冲刷去,或是被直接冲落在浴缸底部流入底洞中,或是在双腿和手臂上缓流逃避一会方才流走,彼岸自己则细心的打理黎博利少女的短发,将其洗净理顺,但还有淡淡的酒香味,如此将怀中少女的正面冲洗干净之后,彼岸将她身体反转使其趴在自己身上,小脑袋和两只丰满的乳房贴在一起洗面奶。
“好可爱啊,羽毛笔...啊不,拉菲艾拉妹妹...”
她捧着少女的脑袋使她抬起头,和两只失去光泽的黑色瞳孔对视一会,随后把她往前抱让羽毛笔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然后再次捧起女孩的脑袋,这一次彼岸直接吻住那微微张开的小嘴,舌尖伸入还有阵阵酒味的口腔之中品尝那香软的小舌头和残留酒水与羽毛笔自己的唾液混合在一起的美味液体,双手搂着娇小身体在光滑柔软的肌肤上抚摸起来,一手在漂亮精致的后背上来回摸过,一只手则盖住白花花的翘臀,用手指捏弄把玩细腻又充满弹性的臀肉。
“好可爱啊...拉菲艾拉妹妹...软乎乎的,香喷喷的...嘻嘻...”
彼岸就这么保持吻住的状态轻声细语,浴室之内回荡着彼岸的嘻嘻笑声和时不时搅起的水声,羽毛笔两条无力的美腿被彼岸的双腿夹住,一双大大的美足和黎博利少女的娇小嫩脚蹭来蹭去,时不时两只一起夹住一只小脚丫蹭动几下,同时彼岸的大腿开始来回滑动起来让自己的大腿和羽毛笔的大腿相互磨揉彼此的小穴,彼岸的余光看见女孩的双手有气无力地漂在水面上,便让触手把两条纤细小手捆绑在后背上,自己的双手则摸到拉菲艾拉的小蛮腰那里轻轻捏着嫩嫩的肌肤。随着缠绵的进行,彼岸的身体越来越热,动作也越来越快,她再次搂紧羽毛笔的腰部,与她一同沉水中,屏住呼吸仔细感受与少女的每一次肌肤之亲和每一次敏感点被触碰的快感,她舒服的呻吟变成一个个气泡漂到羽毛笔的无神小脸上又马上破掉,耳边只剩下水的声音这也让她的心逐渐静下来,身体却已经要接近临界点...
“唔....唔啊啊——♀♀♀”
在身体的颤抖和肌肤的蹭动之中,彼岸的小穴喷出一股热流,溅射在羽毛笔的腿上,又很快随着水的浮力漂起来,而她则继续保持浸在水里的姿势,捧起羽毛笔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嘴里的气泡不断冒出来,因为潮吹的快感还未散去,彼岸便通过溺水窒息让这种快感延续,她就那么看着羽毛笔的脸颊和眼睛,想象着对方反客为主要溺死自己,保持这样的状态些许时间之后彼岸才抬起头来,笑眯眯的在羽毛笔的小脸蛋上亲吻起来,依次亲过眼睛,鼻子,脸颊,嘴唇,最后又按住她的小脑袋用自己的双乳狠狠蹂躏一顿,这才抱着她从浴缸里站起来,走到马桶面前将她轻轻放在上面坐着,再次坐回马桶上的羽毛笔已然丟魂升天,一动不动死气沉沉,而彼岸则拿起电热吹开始一边打理她的身体一边吹干身上的水珠,先是从头发开始,在彼岸的一手理弄一手吹干下,羽毛笔的头发很快就变成宽松又柔顺,凑上去闻一闻还有阵阵龙舌兰酒香,把头发吹好后便是对这具娇躯从头到脚的打理,在最后捧着两只白嫩美足将上面脚趾缝隙之间的都完全吹干之后,彼岸满意地在足心上亲吻一口。
“哎呀,光顾着和拉菲艾拉妹妹玩了,差点忘记蕾亚小姐。”
想到了什么的彼岸将羽毛笔公主抱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出卫生间随后又走进卧室之中,只见充满东国气息的房间中,偌大的床上静静躺着一具娇小的身体,正是已经被处理完毕的翎羽,此时的她全身一丝不挂,正面仰躺在床上,双手瘫在身体两侧,双腿交叉,一双眼睛瞳孔往中间形成一个斗鸡眼的样子,嘴唇上搭着一条粉嫩小舌,如此死相看来是被某人恶趣味的调整过了,而更加恶趣味的则是她的裆部被装上一个硕大又粗壮的黑色假阳具,仔细看上面还有一些残留的黏液...
“拉菲艾拉妹妹,这就是你在找的蕾亚小姐吧。”
羽毛笔被轻轻放在翎羽身边,对比之下倒是羽毛笔要高一些,彼岸把黎博利少女们的四只裸足一起捧起来,用脸贴上去又闻又舔,用自己的方式比较二人的美足,羽毛笔的双足已经是成熟的细长足型却还带着青涩和稚气的娇嫩,如同白玉雕琢出来的脚趾随着舌尖舔过勾勒,分开一下又马上弹回,甚是可爱,再往下舔舐便是柔嫩细腻的脚掌,脚心以及足跟,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娇嫩,以至于彼岸都忍不住舔得用力起来甚至还在轻轻咬,不禁想象羽毛笔要是还活着会不会害羞地踢踩自己,只可惜她现在只能和翎羽以不同的死相面面相窥,再怎么样玩弄她曾经敏感的双足也不会再也任何身体上的反应,随后彼岸又张口含住翎羽的脚趾和脚掌,用舌头在趾缝之间来回舔舐,翎羽的双脚则是因为长期站岗和外出作战,自然便没有羽毛笔那般娇嫩,更加娇小的身材也让她的两只脚比羽毛笔要小一些,用舌头轻轻舔过脚掌就能感觉到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虽然有些粗糙但对于彼岸来说也是另一番美妙风味。她握住两人的脚裸一起让四面足底贴在自己脸上操纵着轻轻碾踩,鼻子一吸就是两股不同的香味。
“我们要继续吗?蕾亚小姐~现在还有拉菲艾拉妹妹加入了呢,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
彼岸放下羽毛笔的双脚,两只手一起抓着翎羽的双腿往下按,少女的身体柔韧性使她可以轻松地把自己的膝盖贴到胸前,彼岸调整姿势使自己的小穴对着翎羽的假阳具然后一下压上去,自己都叫出声来然后一边喘息一边低头看着翎羽的死相和她高高抬起的双脚足底,慢慢运动腰部开始让假阳具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一进一出。
“呼哈...呼哈...”
房间里面很快就充满了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彼岸硕大的乳房和翎羽娇小双乳挤压在一起,过于用力的交合让翎羽整个身体都在床上花枝乱颤,她的双足在这个时候也没被放过,一会左脚被握住含住红润的足跟吸吮半天,一会又吻住右脚的大脚趾仔细品尝趾甲缝内的残留气味,把翎羽的双足上弄得满满都是唾液和牙印,她又把身体往后缩一些,放过了身下女孩的双腿,转而用手抓住两只小小的乳房,捏在手里揉弄把玩起来,掌心握捏着柔软的乳肉,手指在两颗硬起的乳尖上挑弄着,彼岸觉得这些都还不够,于是她的尾巴轻轻甩动起来一下下拍在翎羽的臀部和大腿上,力度控制在能发出声音但又不会留下痕迹的尺度,同时她刚刚舔过脚的嘴巴也没有闲着,直接就张口咬住翎羽的肩膀,整个人的姿势都如同袭击少女的怪物一样,而下体的运动频率也越来越快,几乎要把翎羽的娇小身体压扁一样,随着彼岸的动作力度逐渐变大,她也再次接近高潮点...
“嗯!♀嗯呢!♀♀”
翎羽的洁白嫩肩被彼岸用力咬住,同时对方也在闷哼之中将爱液爆发而出,溅落在翎羽的双腿之间,随后彼岸丰满的身体便趴在她那娇小身躯上,喘息着缓缓松口,肩膀上的肌肤被彼岸用力咬一会就破了皮流出鲜红的血液,彼岸便伸出舌头将血液舔去顺便品尝小戍卫的颈窝香味,刚刚高潮完的她现在只想就这样待在自己的小可爱身上,不再动弹。
“呼...拉菲艾拉妹妹还要玩吗?可惜姐姐现在已经想要睡觉了...”
彼岸起身在保持插入的状态下解开翎羽的假阳具,随后躺在她和羽毛笔的中间将两只安静的小鸟儿一起搂在怀里,静静欣赏她们的曼妙身体,特别是四条无力瘫在床上的美腿,彼岸把翎羽晃一晃她的双腿便交缠在一起呈现✘形姿势,再把羽毛笔翻转身体趴在自己怀里,她的双腿就足底朝天搁在床上,一眼看过去就能看见可爱又诱人的圆润足跟。
“明天该怎么和你们两个小可爱玩玩呢~”
翎羽和羽毛笔的尸体被彼岸翻来覆去地玩弄着,在床上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时而两张无神的脸颊贴在一起相互挤压,时而抬起两人垂落的小手按在对方的脖颈上,而她自己则在思索着什么,最终在她把翎羽放在羽毛笔的美背上趴着,看着她们的翘臀和美腿叠在一起的时候想好了明天的事情,便一个一个扛在肩膀上,黎博利少女的身体是如此轻盈,让她一点也不费劲地走出屋外开始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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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怎么还要出来啊。”
“队长说罗德岛的四个人里面还有一个没找到,要我们赶紧找出来。”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两个安保人员打扮的男人还在已经没什么灯光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交谈之间还在不停地抱怨。
“多索雷斯就这么个地方,现在能出入的地方都有人看守,就剩下那么一个人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队长他们也真是的,这么着急...不过我倒是看见过剩下那个人,哎呀呀,是个漂亮的萨科塔小姑娘,金发碧眼,身材挺不错的,那小腰,那屁股,啧啧,要是给我抓到...”
“哇哦,那听起来是不错,我们可得先找到,没准运气好还能打一炮...”
男人们的话题逐渐猥琐起来,他们一边畅谈着各种各样的言论,一边不禁加快步伐,想着快要找到那可口的金发小天使,身影逐渐远去。
“...”
就在这时候,他们刚刚路过的垃圾堆旁边,一个黑色垃圾袋动了起来朝旁边的小巷里面去,因为这种垃圾袋都那么大且装满多索雷斯每天产生的大量垃圾,所以那么大的垃圾袋根本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力。
“可恶的坏人可没有资格吃小蛋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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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袋”先是站起来露出一双穿着白色运动鞋和黑色过膝袜的双腿,随后又伸出两只手把垃圾袋取下,露出金色的秀发和过于显眼的光环和翅膀,这正是整个多索雷斯安保队都在寻找的金发萨科塔,只不过她现在又躲进了另一个专门装落叶树枝且已经清理过的垃圾箱之中,萨科塔的光环和翅膀让她不得不这么躲藏。
“这里是梅塔佩塔,能听见我说话吗?”
少女从自己腰间的小背包摸索出一个对讲机企图和罗德岛取得联系,但回应她的只有嘈杂的噪音,沉默一会之后她叹了口气,把对讲机放回背包又摸索出一块薄荷方糖放进嘴里,在垃圾箱里面慢慢躺下,思考着自己应该怎么样才能在这片看似热情实际充满杀机的地方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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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在商品街附近,一名阿戈尔男性死在一家无人店面附近小巷中,尸体破损严重且高度腐烂,目前当地警方正在调查死因和死者身份...”
“这个我知道了,下一个。”
“今日,卡西米尔著名竞技骑士烛骑士薇薇安娜已经下葬完毕,其骑士团成员...”
“我也知道了,下一个。”
“那是谁?♬ 谁?♬谁?♬ 那是... ”
“......呼。”
早晨的阳光照入窗内,身穿睡衣想要看些电视节目的彼岸被那些无聊的节目弄得不耐烦的关掉了电视。
“还不如去吃早餐呢。”
彼岸伸了个懒腰,舒展曼妙身姿,随后看向不远处的餐桌,只见两个黑发的黎博利少女正坐在摆着几个茶壶的桌子前,一个靠在椅子上,一个趴在桌子上,安安静静的似乎在等待她过去一同享用早餐,于是彼岸便没有让她们久等,笑眯眯地走过去坐在两人的中间位置。
“早安啊,我的两只可爱小鸟。”
靠在椅子上的是翎羽,此时的她低垂着脑袋,一双眼睛空洞地看向桌子下面,身上只穿着一套新的运动内衣和一双过膝踩脚袜,彼岸凑过去捏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那失去光泽的金色瞳孔,手指捏着少女的柔嫩脸颊让总是表情严肃的翎羽做出了一个有些滑稽的表情,不由得笑出声来,随后轻轻挑开翎羽的小嘴,一手扶着下巴一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壶热牛奶,把壶嘴对准张开的小嘴,缓缓地将白色的牛奶倒入翎羽的口腔之中,结果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牛奶溢出来了一些,顺着下巴滴落到翎羽的雪白锁骨上,彼岸便让少女抬头仰望天花板,自己凑到她的芳香颈窝处把牛奶舔干净还顺便舔一下翎羽的漂亮脸颊。
“帮我温一温牛奶哦,蕾亚小姐。”
像是吩咐完毕之后,彼岸转过身看向趴在桌子上的羽毛笔,微笑着凑过去和她一起趴下来,悄悄看着羽毛笔发丝之间流露出一双无神的眼睛,笑着用手指戳一戳少女的雪白肩膀,羽毛笔此时的打扮和平日差不多,只不过去掉了那些繁琐的物件,只剩下上衣和热裤,下面直接就光着一双脚搁在地板上。
“拉菲艾拉妹妹怎么还没有睡够吗?”
彼岸摇一摇已经再也醒不过来的羽毛笔,随后将她软趴趴的身体扶起来往后靠在椅子上,凑到她的身边闻着身上的甜甜酒香,双手不老实地在柔软娇躯上到处游走抚摸,彼岸纤细的手指一会隔着衣服挑弄少女的小巧乳尖一会在她的白嫩大腿之间来回抚摸,只可惜早就死去的羽毛笔什么都感觉不到,再怎么样的前戏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用了。于是彼岸在感觉玩腻之后将轻盈的黎博利少女拦腰抱起再小心翼翼地放在没放什么东西的桌子上让她缓缓躺平,然后自己坐到羽毛笔原本的位置正好面对着少女的双足足底。
“也差不多该用餐了。”
彼岸拍拍手,几条触手就带着一些餐具出现,其中一条晃晃悠悠地把一面银制的盘子放在羽毛笔的双足之下,仿佛这对精致的嫩足就是彼岸今天的早餐,虽然实际情况也差不多了,第一批触手摆完餐具之后,紧接着就是拿着各种食物的触手出现了,它们有的缠着一瓶玻璃瓶装的牛奶,有的托着一碟冒着热气的煎蛋,有的用铁钳夹着一块熟透牛排,看似混乱实际非常有秩序地开始用这些食物点缀羽毛笔的娇躯,显然作为这场人体宴的主要角色,羽毛笔已经不会感觉到烫和羞耻了,点缀的主要部位还是少女的双腿,柔嫩的大腿先被盖上一片一片带着酱料的熟牛排,在膝盖处分别放上两片咸火腿,再在洁白的小腿上摆好一个个煎蛋,最后在每根脚趾的缝隙之间插入一根小香肠,白里透红的足底各自贴上一片抹上黄油的吐司,再在羽毛笔散发着酒香的小嘴里塞入一块沙琪玛,便大功告成了,因为彼岸喜欢的是羽毛笔的双腿,所以便基本只在双腿上摆盘。
“差不多应该可以了,嗯...我开动了~”
虽然有摆上餐具,但结果彼岸却像野兽一样趴在桌子上从大腿开始低头将牛排一块块吃下,并不是彼岸是个不注重形象的人...龙?罪兽?(划划划),而是因为如此诱惑的双腿,她实在无法保持形象,每吃掉一块牛排就要把残留在白嫩肌肤上的酱料舔干净,舔到没有一点味道才停下来去吃下一块,细细品尝这些带着淡淡酒香的酱料,等到大腿上最后一块牛排下肚时,彼岸伸出舌头在羽毛笔的大腿上来回舔舐好一会,似乎是过于兴奋的原因,她的舌头甚至都变成了五条触手似的形态,恨不得能同时舔到这两条大腿的所有地方,舔得满满都是她自己的唾液之后方才停下来,还去亲吻一下少女被贴身布料包裹的淡香阴蒂。
“哎嘿嘿,真是美味呢,原本只是普通的牛排,沾上拉菲艾拉妹妹的香味就变得好好吃呢~”
接下来,彼岸看向羽毛笔膝盖上的火腿,这次她先是一口含住火腿片连同下面的肌肤,一边用嘴唇吸住红润的膝盖一边将火腿片咽入口中,松口的时候还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彼岸看着被自己吸得红通通的膝盖,嘴里还在慢慢品味鸦羽酒香火腿片的味道,随后再以同样的方式吃下另一片火腿后,彼岸用舌头贴着那条腿的娇嫩膝盖然后往下舔去碰到摆在小腿上的煎蛋,对于这些碍事的煎蛋,彼岸便一口一个快速吃完,然后仔仔细细的舔干净肌肤上残留的酱料还忍不住在顺滑细腻的小腿上咬几下留下几个牙印,最后便才是她最喜欢的可爱双足了。
“哎呀呀...接下来,就是主餐了...”
彼岸先是把两片贴在足底上的黄油吐司面包慢慢揭下来贴在一起几口吃掉,在嘴里细细品尝羽毛笔足底上的味道,待将吐司全部吃完咽下之后便捧起羽毛笔的双足,依次用舌头把上面的黄油全部舔去,还在脚趾缝隙之间仔细地舔过,随后又往下一边用手指搓揉柔软的脚掌和足心,揉得皱起成一团然后又一边用舌头慢慢舔得平滑,还用鼻子顶在足心上深吸气味,随后再往下便是两边的圆润足跟,彼岸操控着羽毛笔的双腿让她的足跟夹住了自己的舌头好方便在上面一顿肆意的乱舔,直到两只脚上都被舔得满满都是口水之后还含住脚趾吸一下才把这对美足,然后爬到羽毛笔的面前看着她的空洞双目,低头用刚刚舔她的脚好久的嘴巴凑上来吻住她含着沙琪玛的小嘴,一边将沙琪玛慢慢送入自己口中一边还在细细品尝少女的芳香小舌直到把沙琪玛全部吃完之后才慢慢分开唇瓣还恶趣味地挑出羽毛笔的小舌头让其搭在嘴唇之外做出吐舌头的俏皮模样。
“多谢款待,拉菲艾拉妹妹很美味哦。”
彼岸重新在椅子上坐好,把旁边的翎羽搂过来按住后脑勺又吻住她的樱桃小嘴,将口中已经入味差不多的奶茶一下吸光还用舌头在翎羽口中仔细搜刮一番牙齿和舌头缝隙的奶味,最后还舔舔她的嘴唇,这才放开她的脑袋任凭无力的身体往前倒下正好倒在羽毛笔的脑袋旁边,两个黎博利少女面面相窥,空洞的黑色眼睛和金色瞳孔相互倒映着对方的死相,而彼岸则靠在椅子抬起双腿分别搁在翎羽的后背上和羽毛笔的小腹上,一边轻轻蹭动摇晃尸体一边思考起来一会还要怎么玩弄面前的两具尤物,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彼岸?...啧,你动作挺快的...”
“啊啦,是红莲姐姐,怎么了,有空来我这里看看?”
一个和彼岸长得很像,但身材和身高各方面都要小一些的少女突然出现在彼岸的面前,如果不是彼岸叫她姐姐,估计会有人以为她是彼岸的妹妹。
“在家里太无聊了,还要陪着母亲大人...我就来这里看看了,喂喂,这个世界哪里有可爱的小女孩?”
“可爱的小女孩?...嗯...我知道哦。”
“好耶!快点带我去!”
“那么稍微等下,我的姐姐,我要把我的小可爱安顿好。”
说罢,彼岸让红莲先在客厅等待,自己一手一个将翎羽和羽毛笔抱起来扛在肩膀上,往一个角落里的房间走去,四条白花花的美腿在她的身前摇摇晃晃,黎博利的轻盈让她一点也不费劲,很快就走到房间门前,空不出手来的她便用尾巴将房门打开,然后快速走进去关上门,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想让姐姐看见。只见这偌大的房间中是一个巨大的架子,上面摆着很多油桶大型的瓶瓶罐罐,彼岸将两具少女的尸体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叠在一起,羽毛笔趴在比她小一些的翎羽身上,脸颊贴在一起显得额外亲近,彼岸将她们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部脱下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用附近准备好的水管将她们的肌肤冲洗干净,最后彼岸操控触手从架子上拿下来两个空的大玻璃罐摆在面前,她先是把翎羽抱起来以蜷缩的姿势轻轻放进罐里,然后把羽毛笔以头先进去在是身体和四肢的方式推进另一个罐子里,结果就让羽毛笔以双脚朝天,脑袋在最底下的姿势待在罐里,虽然现在死去多时的少女也不会再难受和不适。
“让我想想...嗯哼~”
彼岸打了个响指,两个装着少女尸体的大玻璃罐子上方出现两个漆黑洞口,随后翎羽上方的洞口像下雨一样落下大量的咖啡豆,将翎羽的身体快速掩埋,只剩下头发顶端的呆毛还露出在外,而羽毛笔的上方则是泄洪似的降下龙舌兰酒,把她完全淹没在其中,随后两条触手出现用盖子把罐子密封盖好然后卷起来放到架子上去。
“这样子,下回你们就都香喷喷了,嘻嘻。”
再看了一眼罐中的羽毛笔那洁白如雪的娇躯之后,彼岸关上门离开房间,去帮她的姐姐做些事情,一些关于“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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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