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郁金香与彼岸花

　　“嗯……啊？”冷玫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侧耳倾听，想再次确认一遍。

　　 “没听到就算了。”花雨柔哼了一声，脑袋扭到一边故作生气，这个小玫绝对是听到了！

　　 “也不是没听到，只是想听雨柔再说一次。”冷玫双手捧住花雨柔有些发烫的脸颊，顺手掐了一下少女嫩滑的脸蛋。

　　 “那就……我喜欢你，小玫~”花雨柔目光如炬，心砰砰跳着，“你想听多几遍我都愿意说！”

　　 “不用了雨柔~”眼前的佳人面露娇羞，冷玫也是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将白发少女单薄的身躯搂入怀中，“我已经收到你的表白了。”

　　 少女身上的体香，冷玫终于认出那是来自彼岸花的味道，昨天在校园里四处闲逛的她偶然走进植物园里观赏了一番，她见到很多花卉都各有一块专门的土地栽培，其中就有不同颜色的彼岸花在一处较为阴凉的角落。

　　 人们赋予了这种花有关轮回、转生等含义，喜爱看惊悚灵异类书籍的冷玫自然对这个有所了解，不仅如此，她还知道传说这种花的香气能够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但面前的女孩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自己当然也是一个普通人，此情此景之下冷玫只知道，花雨柔身上的彼岸花香唤醒了自己对她的一段段记忆。

　　 冷玫曾经以为自己不是百合，直到遇上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孩——从与她初次见面时帮自己按摩的一幕，一直到校园里和她的点点滴滴，让自己一度认为与花雨柔的邂逅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虽然冷玫并没有主动提出要花雨柔辅导学习，但后者却是对自己的成绩相当了解，少女就算再心大，也看得出花雨柔种种亲近的行为背后隐藏着对自己的万分好感，只是当时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如今仔细回忆，才发现花雨柔处处对自己流露着爱意。

　　 “啾~”冷玫的薄唇微微张开，一口含住了花雨柔冰凉的耳垂。

　　 “呜嗯，小玫~”耳边温暖的吹拂让花雨柔全身一哆嗦，瘫软在冷玫的怀中，情不自禁叫出声来。耳垂正是花雨柔除了乳尖之外最敏感的地方。

　　 听到花雨柔的呻吟，冷玫决定与她来一个深情的热吻——少女松开含得有些湿润的耳垂，对着后者如同果冻一般柔软的樱唇印了上去。

　　 “唔……啾～”有些笨拙的香舌入侵到花雨柔的口腔当中，冷玫对接吻的经验几乎为零，她尽力尝试探寻，过了好几秒后才终于感知到隐藏在深处的舌尖。

　　 微妙的感觉油然而生，冷玫开始觉察到自己的小舌被花雨柔的绵软慢慢裹挟，紧接着后者那灵活的舌尖与之相互交缠。很快尝到“甜头”的花雨柔开始主导起这次吻戏，少女轻轻推着冷玫的香舌，一直到推到后者的下唇，才将舌尖的动作慢慢由纠缠改为徘徊。

　　 冷玫青涩的身躯散发着类似于郁金香一般的芳馥，这种独特的气味流入花雨柔的鼻腔，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的同时也被逐渐引诱到名为情欲的深渊当中。

　　 花雨柔很快就按捺不住，铺天盖地的欲望如同潮水般涌来，少女舌尖渐渐发力，在冷玫的贝齿和牙龈上摩擦着，不断用味蕾掠夺着隐藏其中的香津。

　　 攻略完冷玫的牙关，花雨柔乘胜追击重新揪住贝齿后的湿滑。这次冷玫的香舌下意识开始反抗，但是那象征性的反抗只会激起白发少女的欲望，在一次次无形的渴求之下让两人的娇躯贴得更加紧密。

　　 良久，花雨柔的香舌离开冷玫的双唇，夹带着由彼此的舌尖所研磨出的透明黏丝。后者如同木雕一般发愣，似乎正细细回味着刚才的甜蜜。

　　 直到数秒之后，脸红到脖子根的冷玫这才回归思绪，她的目光不停闪烁，嘴唇微张，吞吞吐吐之下才终于说出了她最想说出的问题，“为什么雨柔你……这么会接吻？”

　　 “那是因为……我在小玫的袜子和脚丫上尝试过很多次了……”花雨柔面带娇羞，把自己最真实的经历告诉给面前的爱人。

　　 “什……什么？我的袜子？还有脚丫？”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冷玫听到花雨柔的话语感到更加害羞，“秋月说的话……居然是真的。”

　　 “嗯～她说的没错，我和她一样，都是喜欢其他女生脚丫的足控。”花雨柔轻声说着，饱含爱意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面露惊讶的冷玫，“小玫有时候早上起来穿袜子感觉到有些湿，就是因为我在前一天晚上用舌头舔过～”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花雨柔一直关注着冷玫的表情，她很害怕冷玫会因此嫌弃自己，但冷玫接下来说的话彻底打消了她最后的疑虑。

　　 “其实我还是相当意外雨柔你能喜欢我的脚丫……”冷玫有些感动，她捏住花雨柔的指节继续说道，“之前我也说过我的脚丫容易出汗，你当时没有介意，我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后来才隐隐感觉到雨柔你可能和秋月一样是足控。”

　　 “如果我没有认识秋月，恐怕也不一定会接受一个女生对我的脚喜爱有加。还有……你当时弄伤了脚踝让我帮你捏脚底，是不是故意的？”

　　 “嗯……那天中午我过得很开心，除了被我暗恋的小玫捏了脚之外，还和小玫第一次同床共枕，以及……又偷偷舔了一次脚丫～”尽管花雨柔已经向冷玫表白了，但说出其他真实想法的时候她依然有些难为情。

　　 “啊？！你……你不嫌脏吗？”再次捏住花雨柔的俏脸，冷玫感觉有些好笑，“真没想到你色起来比秋月还要那个。”

　　 “小玫的脚丫对我来说一点都不脏！”花雨柔嘴角微微勾起，她没等冷玫反应过来就离开座位蹲下身子抬起她的小腿，握住运动鞋的鞋跟将其拔了下来。

　　 “噗”的一下，少女的白袜脚应声而出，花雨柔又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美脚近在眼前，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当着冷玫的面一口含住了这只可爱动人的脚丫。

　　 一阵夹带清纯气息的汗香迅速迸发到花雨柔的口腔里，紧张伴随着羞耻促使着她的舌尖一触及到棉袜，就如同粘在上面一样完全不愿离开。

　　 舌根附近因为兴奋而不断分泌出大量唾液，与棉袜上的布料亲密接触，花雨柔正拼命吮吸着冷玫洗澡后再次分泌的新鲜汗液，身体感到愈加燥热。

　　 冷玫凝视着白发少女的一举一动，她默默享受脚掌被舌尖扫荡的酥痒，呼吸也不知不觉开始跟着急促，心神也随之变得紊乱。

　　 “既然雨柔喜欢，那就好好舔吧~”温和的嗓音从花雨柔的头顶上传来，冷玫跟着配合起少女，将另一只运动鞋脱下，用棉袜脚丫轻轻刮擦着她的耳边。

　　 “玫~可以……踩一下我吗？”兴奋与羞耻流遍全身，花雨柔美轮美奂的双瞳中尽是爱心，她一把脱开上衣放到冷玫的大腿上，挪了挪双腿改成跪姿，校裤也褪到了膝盖上方，似乎是觉得蹲得有些久了。

　　 “踩你？”冷玫一脸疑惑，但她还是把双脚一只踩到少女光滑平坦的肚皮上，另一只没被舔过的脚丫犹豫片刻后也试探着踩在少女精致的五官上，“是这样吗？”

　　 “对，就是这样~”花雨柔背过手解开蕾丝胸罩，继而抬起袜尖沾满唾液的脚丫按在自己的玉乳上面。

　　 春梦记忆犹新，花雨柔思绪翻飞，与两天前的屈辱经历产生了共鸣，她开始低声呻吟，脸蛋也深深埋进少女的棉袜足底。

　　 “踩在胸部的感觉好软。”见此情景，冷玫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些湿润，她控制着足心在花雨柔耸立的乳尖上不停画圈，不时加大力道搓动着少女的酥胸。

　　 暖融融的感觉从胸部源源不断地传来，花雨柔索性脱掉小内裤，纤手摸到早已泛滥的小花园附近，一边用白玉般的指节捅入花径，一边享受着冷玫的足底按压。

　　 “吃掉……小玫的骚脚丫~”胡言乱语的花雨柔慢慢扒下踩在脸上的白棉袜，她饱含情意的注视着冷玫那朴素中不缺美感的裸足，先是用舌尖逐一扫荡着精雕玉琢的指甲，最后张开小嘴，有些吃力地含住珍珠般光洁的五根脚趾。

　　 “唔嗯……好痒~我不行了~”少女脚趾缝残留的香汗疯狂刺激着花雨柔的神经，让她尿意渐浓，开始加速对肉壁的抽插，这种真实的快感比梦中还要强烈几倍。

　　 “小玫，踩我……最喜欢……哇呀呀呀呀~”眼神迷离的花雨柔越过快感的顶峰，她在高潮的前一刻将踩着酥胸的白袜脚丫抵在自己满是蜜汁的花芯上。

　　 剧烈的喷发使得花雨柔的娇躯在一瞬间处于痉挛状态，蜜液几乎都倾洒在棉袜表面。让冷玫的脚丫同时浸泡在香汗、唾液与淫水三种液体之中。

　　 “雨柔你这小色批！”脸上写满羞赧的冷玫娇嗔道，她抬起被蜜液浇湿的白袜脚，用脚窝夹了一下花雨柔的小葡萄，“把我的袜子弄得全湿透了。”

　　 “诶嘿嘿，因为小玫的脚丫玩得我实在是太舒服了~”高潮后的花雨柔笑了笑，贴心地帮冷玫把湿漉漉的棉袜脱下，在后者惊讶的目光中举过头顶含住了还在滴水的袜尖。

　　 呲溜的吮吸声不时发出，如同在品味珍贵佳肴一般。面对如此香艳的景象，这个平日里有些张扬的少女，根本无法抑制从头到脚的欲望，再加上羞耻心的作祟，她再也忍不住对花雨柔问道，“我的脚丫味道……怎么样？”

　　 “很棒，袜子也是香香的~”花雨柔小声回答，她站起身重新坐回冷玫旁边，双手伸向少女的腰间，将校裤连同深紫色的蕾丝内裤一并脱下。

　　 “啊……不行~”被爱液滋润过的黑色花丛将要暴露在女友面前，仍然保留着最后一点羞耻心的冷玫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神秘地带。

　　 看到冷玫此刻的表现与球场上英姿飒爽的她大相径庭，花雨柔嘴角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双手分别握住冷玫的手腕往外掰开，“来吧小玫，别害怕~”

　　 虽是司空见惯的安慰话，但是冷玫冥冥之中觉得这句话从花雨柔的嘴里说出就像带有魔法一般。这种感觉，就好比自己身处球场上那样，从容不迫的同时还能表现出值得信任的气场，无需多余的言语，就能给予同伴一种安心的感觉。

　　 冷玫捂住小花园的双手停止了抵抗，少女的心扉慢慢向着花雨柔敞开，那两根在不久前还插入自己花径深处的玉指也借着月光寻找到了另一处情欲的归宿。

　　 “小玫是……第一次做吧。”花雨柔吐气如兰，身体慢慢前倾，直到把冷玫逼得几乎变成了躺倒的姿势才罢休。

　　 “嗯~”初尝性爱的冷玫下意识把头扭到一边，覆压其上的花雨柔看着冷玫露出的细长玉颈，找准机会用贝齿轻啄，种下了好几个草莓。

　　 “嗯呜~”冷玫发出低低的呻吟，她能感觉到花雨柔在用纤指抽插自己的同时，另一只柔荑也顺着衣服下摆滑过自己没有半点赘肉的小腹，再从胸罩的底部缝隙穿过，摸到了两只初具规模的小笼包。

　　 “你说~为什么秋月会叫你小包子……”花雨柔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的手心把冷玫的乳晕与乳尖都包藏其中，每一次的按捏都让少女发出叫声，“是不是因为你的奶子就像小包子一样握起来手感刚刚好呢~”

　　 “不是！”被撩得意乱情迷的冷玫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这也不是因为她傲娇，确实是和自己如今快到C的罩杯没有任何关系，“是小时候身材不好的那段时间被起的。”

　　 “咦~是吗？”花雨柔眉头微挑，看着冷玫在自己的吐息下轻轻颤动的睫毛，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管怎么说，以前是小包子，现在小玫的酥胸也是小包子！”

　　 下面……好舒服~冷玫暗暗咬紧牙关没有让自己发出更加淫靡的叫声，但是敏感的娇躯传来的快感，却是诚实地把现在自己被花雨柔干得正爽的状态传达给后者。

　　 花雨柔给了一个充满情意的微笑，她清楚地感觉到冷玫的足趾无意识地扒拉着自己的裤腿，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放开在小笼包前肆虐的纤手，从一旁拿过有些湿漉漉的白棉袜拿到了面前。

　　 “小玫~再啾一个！”花雨柔没等冷玫回话，薄唇就再次与之相碰，这次稍微有些不同的是，前者的纤手一直抓着棉袜，似乎想让其一同加入到吻戏当中。

　　 “唔~”冷玫已经嗅到了棉袜上由蜜汁、唾液和香汗所混合的难以言说的气味，在情欲的催动下少女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适，反而让她的小花园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花雨柔用舌尖搅动着冷玫的那份香软，不时把棉袜伸到两人的嘴唇贴合处，让她们享受彼此的同时也能一起舔舐这只沾满淫靡气息的棉袜。

　　 不一会儿，冷玫开始绷直身躯，张开的双唇也用力吸住花雨柔的舌尖向口腔里拉扯，连带着棉袜也一并夹紧。位于花径肉壁的一次次冲击和情意满满的接吻在顷刻间令冷玫的快感冲向巅峰，“嗯呜！呜~~”

　　 大片蜜汁从冷玫湿润狭长的花径深处喷出，冲过花雨柔细长的玉指，顺着黝黑的草丛流过大腿根，最终在石阶上留下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她们不约而同结束了接吻，互相望着对方黑洞洞的美眸，读出了彼此之间用语言难以描绘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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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之后，两位少女粗略地清理了一下身体，此时花雨柔侧倚在冷玫的香肩上，一起欣赏着万里无云的星空。

　　 “雨柔……你好厉害，把我弄得也太舒服了。”冷玫轻抚着花雨柔的后背，一边感慨着。

　　 “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吗？”花雨柔双手把玩着冷玫那两只湿漉漉的白棉袜，轻声说道，“因为这是我对你的复仇，那天你把我从床上拽下来，把我弄得高潮了之后还想穿鞋踩我！”

　　 “啊？！”冷玫对此丝毫没有任何印象，“我怎么会对你做这种事啊，开玩笑。”

　　 “你在现实里没有这么做，但是你在我的梦里就是这样对我的！”花雨柔娇嗔道，她甩起白棉袜，在冷玫的脸蛋上轻轻抽了一下以示发泄。

　　 “梦里也算吗？”冷玫一把揪住花雨柔不老实的手，“还有，我猜的果然没错，那天你做的就是春梦！”

　　 “当然算啦~我都不是m，却被你在梦里这样玩弄。”花雨柔在冷玫的小笼包捏了一把，她回味着先前的爱爱，脸颊再次爬上了潮红，“就像……就像你刚才用脚丫把我踩得高潮那样，和现实不一样的是，最后还趁我躺在地上用鞋子踩我把我踩醒了！

　　 “那我也得对你做点什么！”冷玫明显有些不服，她俯下身子一把抓住花雨柔的小腿抬了起来，“我也要玩你的脚丫和袜子！”

　　 “不行！”花雨柔见此情景连忙把棉袜放到一边，然后抓住冷玫的手腕开始挣扎，“我……我今天都没洗澡，脚丫闷在鞋里一整天，味道不好闻的！”

　　 “不好闻你还闻我的？”冷玫也回嘴道，两位少女就这样打起了鞋子的争夺保卫战，今天对她们来说注定是难以忘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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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

　　 家门吱嘎一声打开，冷无霜拖着有些疲劳的身躯跨过门槛，拔出钥匙关上门后就脱下休闲鞋，大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累死我了，现在只想休息。”

　　 似乎是感觉到这样不够舒适，冷无霜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在这期间她一直看着手机，不时晃荡着那两条曲线优美的肉丝长腿，直到肚子开始咕咕叫起，她才想着要准备做晚饭。

　　 冷无霜正要坐起来，表妹冷玫也在这时回了家。后者刚一进门，便有些兴奋地对冷无霜说道，“表姐~你知道什么地方最适合约会吗？”

　　 “诶？玫玫你脱单了吗？”听到表妹的话语，冷无霜回过头来好奇地问道。

　　 “不是……是我的朋友不久前脱单了，想在这个周末找一处适合约会的地方。”此时冷玫还不知道冷无霜也是百合，因此不敢说出是自己与花雨柔恋爱的事实。

　　 “哦~原来如此。”冷无霜拖长音节，不紧不慢的拿出了手机，调出和花雨柔的聊天界面拿给冷玫看，“你说的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冷玫定睛一看，上面花雨柔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是对冷无霜的感谢，大意就是谢谢她能够找来这么一个好表妹让自己成功找到了另一半。

　　 “哇！雨柔她出卖我！表姐你听我说，这其实是……”冷玫感到大事不妙，她以为表姐可能会对她露出不解与愤怒的神情，毕竟不是所有女生都能接受百合之恋的。

　　 “其实是你要和她开始第一次约会，我懂~”冷无霜会心一笑，摸了摸冷玫的脑袋，她知道少女为什么表现得有些惊慌失措，“我也是百合，也有一个学妹做我的女友，玫玫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嫌弃你。”

　　 “表姐也是……百合？！”冷玫的三观也是在不停地受到冲击，先是重新和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江秋月联系，在情人节那天还互相摸了摸身子，然后在天台上接受了花雨柔的表白，还在上面做了一次，接着面前的表姐告诉自己她也是百合——难怪她会变弯，身边的女生全是百合，自己干脆就从了吧，而且……和女孩子恋爱的感觉其实也很甜嘛。

　　 “玫玫不也和雨柔恋爱了不是吗。”冷无霜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她继续说道，“还一直被她玩脚丫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冷玫杏眼圆睁，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这个事情她除了和江秋月说过之外并没有跟其他的人说过呀。

　　 “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下你而已。”冷无霜的语气反倒是很平静，“因为我也玩过啊~就是在暑假你来我家的时候（见第三章）。”

　　 “我挠死你，臭表姐！你和雨柔都一样有着一肚子坏水！”得知表姐对自己也暗暗做过羞耻之事，冷玫一把将冷无霜扑倒在沙发上，随即立马坐起身，纤手抓起冷无霜的丝袜长腿对着脚心开始挠了起来，弄得后者不得不放下手机哈哈大笑。

　　 “哈哈……玫玫你饶了我吧……哈啊……”丝袜的滑腻加上冷玫的指甲快速来回在脚心滑动，冷无霜被挠得花容失色，但是心中没有任何不快，一天的疲劳反而因此消除了大半。

　　 “不行！连我最亲爱的表姐也整过我，更加不可饶恕了！”冷玫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少女长年累月舞动球拍锻炼出的臂力，很轻松地控制住冷无霜的脚踝不让其离开自己的大腿。

　　 肉丝的触感也很棒嘛~冷玫一边思考，挠得更加带劲了。看着头发凌乱的表姐躺倒沙发上不顾自身形象大笑出声，她的心里暗爽着，终于把表姐从自己脚丫上欠的都还回来了。

　　 冷无霜反抗无果后无奈地接受着钻心的酥痒，开始断断续续的求情，“等一下……哈哈……我今晚……哈哈……教你怎么准备和……哈哈哈……和雨柔约会怎样？”

　　 “好，一言为定！”冷玫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和有气无力的冷无霜击了个掌，“臭表姐快去煮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