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叙拉古风平浪静。
黎明的晨曦照进了昏沉的暗巷。
“喜欢我做的千层酥吗!?”和声音一起传出的,还有锐利的刀刃割裂皮肉的撕裂声,白发的鲁珀狂笑着抽出了沾满敌人鲜血的圆规刀刃。面前僵硬的身躯轰然倒地。顺着阳光照过的地方看去,数不尽的实体彼此横叠交错,铺满了狭窄的暗巷。拉普兰德伸出舌头,舔了舔手腕上的伤口,挂着狂气而写意的笑容离开了鏖战一晚的巷子。
“呵呵呵呵~真是无趣啊~这种水平,完全..完全没法让我尽兴!”
“啊,今天该吃点什么呢?啊~!也是千层酥~”
同样的事情在这座城市的无数个角落重复发生着,但大多数情况下,被围殴的那个人只会落得饮恨黄泉的下场。可拉普兰德不同。
她是个疯子,并且是个拥有强大力量的疯子。
黑色的皮夹克挡住了她的身体,被绷带紧缚住的胸口依稀可见淋漓的血红。另类的女人走在大街上,腰间的两把佩刀让路过的行人都自觉和她保持距离。拉普兰德不以为然,而是用幽深的目光打量街道上的店铺。
很快,一家名为“小H的盲人按摩店~”的店铺映入了她的眼帘,在好奇心的驱动之下,她大咧咧的推门走了进去。
一名丰腴妖娆的美妇左手撑着下巴靠在柜台上,柔顺的发丝盘成一个复杂的发冠,两只尖尖的赤红色耳朵一左一右饱满了脑袋上的装饰。也暗示了妇人的身份:沃尔珀。她曼妙的丰腴娇躯包裹着一件完美凸显身体曲线的暗红色旗袍,金线缝制的十二朵金花分别点缀在暗红色旗袍的各处,错落均匀,一眼不凡。随意的姿势让热辣的S型身材在藕臂和香风中若隐若现若隐若现,胸前大开口的美好让足以让人血脉喷张兽性大发。旗袍之外,一条宽大的貂毛披肩盖住了她单薄的娇躯,让饱满的曲线藏在柔软之下,更显风韵成熟。淫媚却不淫贱,成熟却不显老态。她只是靠在那里,所散发出的美丽便让人自惭形秽。
美妇看见拉普兰德进来之后有了精神,当即用娇媚的嗓音开口道:“呦~您这是~”
“盲人按摩?”
“对的对的~”
“嗯...”女人突然咧嘴狂笑:“让我尝试一下。”
就在刚才,拉普兰德通过谨慎的观察看清楚了柜台上女人旗袍上金花的数量,十二朵。
任何地方和行业都有规则,就连风俗行业也不例外,上世纪,叙拉古的风俗业刚盛行开始,不知是谁起的头,妓院中的娼妇们开始用旗袍上撰绣的金丝花卉来炫耀自身的身价。这种特殊的方式渐渐地被所有人接收并效仿,久而久之便演变成了一套正式的等级系统。而十二这个数量,在这个等级中称得上是绝对的顶级,而且,蔷薇花更是妓女能够绘制的花里最上一次的等级,非权贵之娼不可用之。难以想象,一位顶级花魁竟然就蜗居在这上城区的按摩店里偏安一隅。
但不论如何,拉普兰德明白,今天她能够放下心好好休息一下了。等级提升之后,相应的权利自然会纷至沓来,到了十二朵这个等级,就算是家族成员也根本不敢触碰。
“嗯...”店主的表情突然为难了起来,她缓缓开口:“您来的不巧,这时候咱店里的丫头们全都歇息了。您知道的嘛~有些客人,晚上可是特别的龙精虎猛~”
“没人了?我觉得老板娘您也是风韵犹存,呵呵,要不要和我试试?”
“啊哈哈~客人说笑啦~我啊,早就上不得台面了,若是怠慢了客人我可要遭重了~”老板娘笑眯眯的拒绝了他的提议。
“啊~那我还是走吧。”拉普兰德自觉扫兴,当即想要离开。
“您别走~!”
“嗯?”
“这时候倒是还有个闲着的孩子,只不过..稍有些瑕疵,若是您不嫌弃,就她了?您放心,肯定服务到位!”
“...嗯。”拉普兰德在侍女的引导之下进入了深处的房间,临行前忽的开口:“敢问您芳名?十二朵金花的大花魁...这地方可不多见。”
“嗯.....敏锐的嗅觉,叫我灰鳕就好了。”
“....”
成熟的妇人神秘的笑了笑,随后坐回了位置上微眯了起来,临睡前,毫无痕迹的舔干净了自己手上残留的血迹。
“嗯....碍眼的虫豸可不能出现在客人眼前呢。我很看好你哦,小灰鲤~”
昏暗的房间里,一名约莫一米五左右的少女正襟危坐着。她身形瘦弱,宽松的白色长裙穿在她的身上,裙摆点缀的淡蓝色碎花,为通体的雪白添上了一抹不一样的风景。微耸的胸脯强撑起两座小小的山丘,装饰着她那可笑又可爱的气质。她唇红齿白,白净的小脸不染尘埃,莹白的直发披在后背宛如九天上耀眼的银河。她就这么坐着,一言不发,就连眼中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偶尔隆起换气的胸脯才能让人从她的身上感觉出一点点的生命气息。身下的轮椅则诉说着其残疾人的身份,让人不觉惋惜。
明明是活生生的人,却被打扮成了洋娃娃的样子,又像个真正的娃娃似的呆滞着.....就像是....被精心包装的礼物呢..
她叫灰鲤,是这座按摩馆里的一名员工。
就在五分钟前,她收到了来自老板娘的消息。
有客人。
众所周知,叙拉古是一座滋生罪恶的城市,和犯罪一起滋生的,还有似乎同时绑定的色情与赌毒行业。花柳场所和赌场在地下几乎是随处可见,即使是在大街上,也会有所谓的“按摩馆”打着合法的名号经营着皮肉生意。
不巧,灰鲤所在的这个地方便是如此。
看不见面庞的仆人从门外走进来,少女没有反抗,任由她把自己从轮椅抱到床上。
毕竟是烟花场所的工作人员,毫无疑问,灰鲤长的很美。标致的瓜子脸,灵秀瑰丽的丹凤眼明媚勾人,还有青葱的琼鼻点缀在朱唇之上,偏偏这柔嫩的肌肤还因为常年不见光而柔弱苍白。此时坐在床上的她就是个标准的病弱美人。
随着惯性宣泄而下的美丽银发如同瀑布一般娟丽华美。一切人世间能够被寻到的美好似乎都能从这个瘦弱的人儿身上提现出来。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抵就是那无神的双眸了吧。
明明是如此美丽的一张脸蛋,最能够衬托气质的眼睛却如黑曜石般冷然淡漠。深黄色的灯光映照,竟还能从那瞳孔里看到反射的光泽。
毫无疑问,那是被强行施加上去,仅仅是起装饰作用的死物。
在把她放到床上之后,仆人悄无声息的消失。房间再次重归寂静,被精心装点的礼物,此刻静置在柜台里,等待着被订购的人开启。
不久,大门被缓缓拉开。周遭还萦绕着血腥气的女人大咧咧的进入了昏暗的房间,并且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如同待人采摘的娇花般静好的灰鲤。
素色的长裙让银发和柔美的肌肤得到了充分的融合,宛如冰中仙子,妖娆的身段在衣裙的衬托之下更是显得凹凸有致(假的 平板 比肩45)。只是一眼,拉普兰德就认定了,面前这个少女十分符合她的口味。少女似乎没有发现她,只是呆呆的望着前方,睁大眼眶,优美的蛾眉轻轻的抖动,动人心弦。
恍然间,拉普兰德觉得自己似乎来错了地方,这样污秽的地方不该有这样的人存在,至少不应该是妓院。但她就在那里,等待着她的发掘和...玩弄。
看起来如此圣洁和高贵,亵玩和毁灭起来才会更有成就感。
“倒是长得不错。只可惜,是个瘸的。”拉普兰德放下了手中的剑,缓缓走向了少女。走到窗前,捧住了灰鲤的下巴 狂气的开口:“叫什么名字?”
“灰鲤。”平淡的声音不卑不亢,即使闻到了女人身上的血腥气,她也没有因此恐惧。
“不怕我?”
“既是客人,不问出处,只需要服务就好。”
“挺好,我听你们老板娘说了,放心,我不嫌弃,好好做,不会有任何问题。”拉普兰德注意到了,她那无神的双眸,没有情绪,像是娇贵布娃娃上用于点缀的宝石之眼。她见过很多人,也见过他们在自己的剑下展露出的各种情绪,唯她不同。
遗世独立之人。
“嗤~这种地方的纯洁之物。”拉普兰德在内心嗤笑着,放下了自己的警惕。
名为按摩,其实是打着按摩的幌子提供的变相情色服务罢了,少女很快就抛掉了无所谓的矜持,褪下了繁琐的衣裙,随后以半裸仅着内衣裤的姿态,摸索着拉普兰德的轮廓,示意她趴下。
女人难得配合着她,上床之后放松身体,用她触感极佳的修长双腿当起了枕头。拉普兰德看着她用笨拙青涩的动作为自己褪下了濡湿的外套,随后还有绷带,再到最后的皮裤。在确保她们坦诚相见之后,灰鲤运动了几下手指,然后——
开始了按摩。
青葱的玲珑玉指以柔韧的力道不断掠过她一天疲劳之后酸软的肌肉,力道刚好,手法专业,拉普兰德不禁有些享受,在这表面按摩馆实则暗娼的馆子里还能碰到这样专业的正经服务实属难得。
“唔~还挺舒服的...小家伙,我有些中意你了。来...做?多少钱一次,唔...”
“我不做这个,若是您需要缓解,我可以通知另一人过来。唔~!?”灰鲤还没说完,腿上的人猛然发力,瞬间就把她推倒在了床上。透过纱帘的轮廓可见两道朦胧的倩影交织,灰鲤被她压着,即使双目失明也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身上人的身体有多么炙热。
“真可笑,耍我么?妓院里的婊子告诉我不卖?嘻....刚才可还贴我贴的紧呢。”饥渴的孤狼舔了舔少女的面颊,入鼻的芬芳让她流连,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没法观赏到她惊恐的眼神吧。
不过没有关系,只需要她的身体能有反应就好了。
狂暴的鲁珀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眼神直直盯着她胸前那件让乳晕乃至乳头都无所遁形的浅白色抹胸。空气中的炙热骤然增温,从微弱的感知里,灰鲤能够感觉到拉普兰德的气质变了,变得更加危险了。她缩了缩身子,按摩的动作不禁停下,可拉普兰德早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她早已经发现了更加可口的东西。
残疾的少女双腿意料之中的瘦弱,两条消瘦的双腿像是干瘪的木柴,算不上是皮包骨头,却也看不出有几两肉。病态的白色和已经蔓延到双腿之下的莹白长发莫名的相配,并不魅惑,却让拉普兰德心痒难耐。
旺盛的兽欲督促女人行动,她拽住少女挣扎的双手,用唇舌掠过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把她彻底剥成了赤裸的羔羊。褪下了胸罩之后,本就显小的乳鸽彻底失去了形制。
粉嫩的娇乳点缀在残念的躯干之上,饶是灰鲤不想承认,如此的羞耻和被视奸还是让她有些羞涩,淡然的小脸之上终于首次出现了波动的表情。
女人终于不再等待,即使身下的女孩是个残废,即使她看起来尚未成年,但——
她想要,异常的想要。
饿狼不懂何谓怜香惜玉,她轻轻一拉皮裤的拉链,黝黑的巨根瞬间迫不及待的顺着裤裆的缝隙伸了出来。
“会....撕裂的....请...温柔一些...?”她的下体没有知觉,但此时此刻,拉普兰德已经抵住了她干涩的穴口,把两片娇小的肉瓣当做依仗,马上就要插进来。
气氛在升腾,灰鲤对这一切并不是一无所知,可她无能为力。
少女缓缓闭上了眼睛。
“尝尝我做的千层酥吧~!?”终于,巨根突破了最后一层阻碍,拓宽了干涩的甬道,捅穿了那层代表纯洁的薄膜,彻底占有了这个不能自理的少女。
“咕叽~呲噜...”
平坦的小腹隆起了显眼的鼓包,这种近似于饱腹的感觉让灰鲤无所适从,小腹无比的炙热,可偏偏下体没有任何关于疼痛和快感的反馈。粗鲁的根茎毫不留情,可悲的是少女根本没法体验到这种在妓院的姐姐们嘴里所谓的快乐。
她在逃避,如此冷淡,拉普兰德最讨厌这种表情,令她不快。
恶狼小姐大力的撞击,胯下的力度之大已经让原木的大床发出了崩溃的哀鸣,下身青涩的小嘴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但是依然存在的,此时正在被她狠狠操弄的媚肉也已经足够让她流连。插的极深的巨根在凄美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甬道因为她的捣撞而变形,随后紧贴着肉棒,因为拉普兰德的温度而温暖。
女人捏住了她的小脸,把娇嫩的肌肤揉搓按压,修长锐利的指甲恶劣的刮弄脸肉,她看着她,泪眼朦胧、惊慌失措,想要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随后用更加过分用力的动作宣告着自己的愉悦。
下体几乎被撞的支离破碎,黏腻湿滑的血液被肉棒搅动,散落到了肉棒能够进入到的每一个地方,渐渐地,拉普兰德的动作勾起了下体藏得极深的,名为快感的东西。
“嘻~这样..啊哈哈哈~也会有感觉啊~”女人感受着因为她而湿润的肉道,成就感满满。大手捧住灰鲤被压的扁平的蜜臀,饱满的触感让她意外,于是娇俏的嫣红臀肉便成了她宣泄的另一个地点。
穴口那小巧的凸起被女人恶劣的剥开,含苞待放的果实彻底绽放,娇艳的肉蔻在深埋于肉穴的巨根撑起的山峦面前显得微不足道。缀于其上,却像是伟岸建筑顶端的明珠一般引人注目。
滋生的欲望熏染了含苞的肉豆膨胀肿起,显眼而糜艳。女人用手指将其捻起,大力的揉搓捏扁,让已经彻底体验到肉欲美好的身体微微颤抖。
绽放的身体逐渐染上了欲望的潮红,极致的白和动情的红交融在一起,让这个沉闷的少女多了一种名为人气的魅力。
拉普兰德强势的吻住了她的唇瓣,炽热的鼻息打在灰鲤瑰丽的俏脸上,让双颊升起酡红,熏的少女情不自禁。
热吻让灰鲤嘴里的唾液彻底被搜刮干净,女人的唇舌宛如择人而噬的怪物,所过之处没有一丝丝残留,少女小嘴渐渐酥麻,口腔的每一寸领地都被打上了拉普兰德的印记,从内而外沾满了女人冷冽却又狂热的气味。
“看吧,看吧~就算你是残疾人,我也有办法让你感受到我的存在,哈哈哈哈哈~喜欢我做的千层酥嘛?还是说你想要的更多?”大幅度的肢体动作让她们之间相隔的距离越来越近,特别是身下那一凸一凹的部位此刻更加软湿的一塌糊涂。已经称得上是汁水淋漓的可口媚穴学会了如何取悦硕大的肉棒,甜美的蜜汁从四面八方分泌出来,请君入瓮似的沾满了柱身。被拉普兰德单手挽住的蜜桃翘臀随着身体的颤抖,果冻似的弹跳着从女人的指缝溢出。绵绵的快感反馈侵蚀了拉普兰德为数不多的理智,她愈发享受这个身为意外之喜的少女的身体。
一点,又一点,在有生之年从未体会到如此感觉的少女也不禁有些沉迷了。在内心的无边黑暗之中,她不禁想象着面前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并且依靠声音和身体的轮廓乃至于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形状塑造着对她的印象。
拉普兰德愈发杂乱无章的肏弄动作所带来的身体抽搐却打乱了她的节奏,强势的外力把少女拉除了自己的精神世界,被肉棒裹挟着,灰鲤彻底和拉普兰德融入了快乐的节奏当中。
敏感挺翘的乳头在胸前一望无际的平坦之上算得上是一枝独秀,拉普兰德微微颔首,伸出了自己精力满满的肉舌,刹那间便吻住了少女青涩的乳笋。
“唔噫~!?”这种..这种感觉...是灰鲤从未感受过的....身体被爱抚,被灵活的舌头和温润的唾液包裹住不断蠕动....此时此刻,她才真正的体会到了情爱之事多么的令人上瘾,她不禁伸手围住了拉普兰德的脑袋,想让她在粉嫩的樱桃之上留下更多让她心神荡漾的痕迹。空闲的右乳也不禁上挺,也想要体会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干瘪的乳房依然能够感受到独属于少女的那份柔软,唇瓣贴在上面顺滑而享受。在拉普兰德的口中,少女的樱乳明显的动情,那在舌头里微微绽放的肉蔻便是最好的证明。
三点一线,灰鲤身上最敏感的三点已经被女人尽数侵占,未经人事的少女在拉普兰德软硬兼施的动作之下沦为了快感的奴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上这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嫖客面前,快感化作一只只重锤钝化了她的思维,她不禁臆想,拉普兰德的形象在心里逐渐成型。
拉普兰德的白发夹杂着污秽的黑,披散在刀疤遍布的后背之上,两只灵动的双耳随着身体的激情摇晃。她此时就像是一条发情的大狗,肆意妄为,极尽糜艳。与之相反的少女银发在昏暗的灯光反衬之下闪耀着纯洁的光泽,她琼鼻微耸,小嘴翕张,荡漾的长发和拉普兰德的白发纠缠在一起。此时的她们不再像是嫖客与妓女,像极了炎国洞房花烛夜的新人,一夜结发,此生不离。
拉普兰德的动作十分粗鲁,被灰鲤自己拱着汇集在一起的乳果留下了一道道狰狞的齿痕,疼痛是快感的添加剂,那之后的酥爽让灰鲤沉迷不已。她微微倾身,主动揽住了女人的脖颈,淫媚的小脸滋生了名为眷恋的情感。她用下巴抵住拉普兰德高傲的头颅,像是守护珍宝一般护住了她的脑袋,任由她在自己怀里索取掠夺。
这种被人需要...被人给予快感的感觉,是她不足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少女眼眶微眯,她嘴角微微裂开,美丽动人的笑容在潮红的俏脸之上绽放。忽的,好像人工制作的义眼都包含了复杂的情绪。
“哈啊啊~就是这样...这种....呜呜~~这种色情的感觉....拉普兰德小姐...再....多给我些这种感觉吧...哈啊❤~呵呵....这种....让我再也忘不掉的...快感~呵呵呵呵~~”灰鲤的气质忽的变了,有先前欲拒还迎的少女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欲女,她狂热的抱着拉普兰德,所有的思绪化作了病态的眷恋。
下体像是久违的接收了主人的召唤,腔穴里每一寸媚肉因此沸腾,少女螓首低垂,身体的所有美好都在拉普兰德的面前绽放。
“呵呵呵...呵呵~还能..咕嗯~更快些哦~”纯洁的小脸染上了淫欲的色彩,让她看上去好似一只淫乱的母猫。拉普兰德在她的言语撩拨之下不禁更加的肆意插送,每一次撞击都到达了这具身体能够到达的最深处,于孕育生命的宫房前徘徊观望。饶是如此,拉普兰德巨大的尺寸却从没有让她们的下体毫无缝隙的交合在一起。
灰鲤抱着她的脑袋,用身体撞着她示意她稍等一下,可女人根本不搭理她,只是野兽般肏弄着,在她狂乱肆意动作的撩拨之下,她从未感觉过自己活的如此真实。
残破的身躯从小到大便一直困扰着她,而如今,面前的这个女人却毫不在意,甚至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和她酣畅的做爱....这怎能不让她心神激荡?
“!”女人的耳朵竖起,原本游刃有余的身体停顿了片刻,随后便使出了比先前更加猛烈迅捷的速度重复着让她满足的活塞运动,这所代表的东西不言便明。恶狼小姐的眸子化作竖曈,危险的眼神寸步不离的盯着灰鲤优美的脖颈,想要将其吞噬殆尽。
“要...要去了吧..?不用...不用考虑我....不用的...请,尽情的使用我,然后.....抱抱我就好..拜托您了....”少女沾上了情欲的媚人嗓音在耳畔回荡,清晰撩人,下一刻,拉普兰德的气势大盛,沉腰一挺,肉棒彻底连根没入了小穴,完美的交合在了一起。
最最娇嫩的子宫迎来了此生第一位“顾客”,借由子宫提供的空间,肉棒再进一步,让灰鲤本就凸起的腹部展现出了更加可怕而硕大的轮廓——完美复刻肉棒形状的轮廓。
“唔喔喔喔喔喔~~??!!怎么会...哈啊啊啊~~!!!”头一次,小腹传来了痉挛的感觉,收缩的腔道紧咬住肉棒不让其退出,每一寸淫乱的媚肉遵从着主人的意志依附在青筋盘虬的柱身之上,由内而外,她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接近。
拉普兰德轻抚他的小腹,透过皮肤和血液感受着自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存在。被子宫完美容纳下的龟头躁动,代表着高潮的浓郁浆汁从孔洞中喷涌而出,很快就让小腹浮现了一个更深的疙瘩。
“唔嗯~!好...好热...噗哦哦~拉普兰德小姐的....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了~嘻嘻~好...满足~”灰鲤充满母性的魅惑嗓音好似一位包容着孩子在自己身上捣蛋的母亲,眷恋而深沉,腹部乃至小穴的酥麻呻吟对她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只是体验过一次,她便觉得自己此前的人生一文不值。
她似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还可以....还可以哦!再更多的...让我这残破不堪的身躯承受恩泽.....感受拉普兰德大人的...温暖吧❤~”灰鲤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这并非怀孕,而是属于拉普兰德的大量精液不断积蓄在小穴深处导致的结果,不论如何,都足以让灰鲤濒临极限却又欲罢不能的身体疯狂。
灰鲤主动献出了自己红肿的娇唇,和拉普兰德呆滞的唇瓣交合在一起,这一次她是如此的主动而狂热,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欣喜若狂的庄稼汉。而专属于射精的拉普兰德任由她吻着,一上一下两张小嘴就在她们各自的冲动中得到了满足。
“哈啊~哈啊啊~咕噜~好...好满足❤果然.....我终于....明白了....我这具残破的身躯...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是为您而生的~!”这场起因突兀,过程享受,结局却高潮迭起的性爱落下帷幕之时,恶狼小姐怀中的少女早已经奄奄一息了。拉普兰德的眼神中多了饱餐后的餍足,她把灰鲤静静的置在怀里,感受着少女身体依然没有缓解的颤抖,瞳孔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似乎有些...上瘾了。
这很不好,作为一个杀手,情爱和挂念只会是致命的弱点。
女人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的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想要从上面观察出哪怕一瞬包含恐惧的情感。
可是没有。
“我倒是有些....喜欢上你了啊,小家伙。”女人开口了,口音中混杂了纵欲过后的沙哑。
“那....那是我的荣幸....呼唔..”她似乎是累极了,回应拉普兰德的声音中夹杂着倦怠,还有藏得极深,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顺从与满足。
“你知道我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吗?”
“杀掉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拉普兰德的手已经握住了丢弃在一旁的剑柄。
“那....就来吧,如果是你说的话...如果这能为我...为您创造价值,那就是有意义的。”在灰鲤的认知当中,拉普兰德光芒万丈。
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之下,拉普兰德的眸子隐藏在了阴影之下,让人猜不出她此刻的想法。她看着灰鲤闭合的眼眶,和她缓缓靠近的脖颈,蛰伏在她怀里的少女渐渐和她平视。
赤裸的娇人伸出素白的手指,捧住了面前女人的下巴,随后在女人凝滞的目光之中用温暖的手掌掠过她的每一寸脸蛋。渐渐地,她笑了,温润圣洁的美人展露出了如花般美艳的笑意,唇齿尽露,美不胜收,就连那糜艳的灯光也臣服在了她之下。
“这样...还挺好看的啊。”拉普兰德无厘头的想着,从第一次接触到做爱,再到最后的高潮,短暂的相识让拉普兰德来不及观察她脸上的喜悦,而如今....
倒也不讨厌。或许,这才应该是她本来的模样?
“我要杀你了,你听不见吗?我从不会食言。”
“嗯~听见啦,所以,我才要好好的摸摸您的脸,完完本本的记住您的模样....啊~原谅我用这种无理的方式,现在,请完成您的誓言,收下我的性命。”灰鲤的手抚过了女人的肌肤,找到了她的手,她控制着她的手掌,把冰冷的利器引导到了她的下巴前,随后,引颈受戮。
“你..不害怕?”
死亡是个敏感的话题,特别是在这座把犯罪当成家常便饭的城邦,虽然大多数人地下成员把横死当做自己最后的归宿,可从来不会有人提起自己什么时候会以什么方式死去。
“嗯....要说害怕的话....也是有的呀...嘛...谁能不怕死呢?可就在刚才呀,我找到了,比我的生命更加珍贵的东西....值得我为之赴死哦~?”少女勉强睁开了眼眶,似乎是要用无机质的眸子传达自己的情绪。
“在您不嫌弃我,用那东西把我送上高潮的时候,我的生命,我的灵魂,通~通~都是属于您的了~!”幽深眷恋的低语被灵敏的双耳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女人并非无情,她读出了灰鲤的言语中所包含的决然
“啊......没意思...我突然不想杀你了...嘻...抱着你这条命,包含着对我的期许,活下去,如何?”拉普兰德主动捧住了她的脸颊,虽然言语温柔,可竖曈深处却依然是冷着的。
“我....却之不恭。”少女在她的肩上,再一次安详的闭上了眼。
一塌糊涂的大床上依然散落着她们激情后的痕迹,与之前不同的是,赤裸的羔羊反客为主,灰鲤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在拉普兰德戏谑的眼神之中坐到了她的腰上。她只能凭借微弱的感知分析自己的位置,小手胡乱的摸索着,已经在翘臀的缝隙中寻到了餍足瘫软的肉棒。
少女淫媚的轻笑,清纯的面容染上了不该有的妩媚,她伸手按住了拉普兰德胸前那两团远胜于她的艳丽乳球,在女人急促的喘息之中,用双手和毫无知觉的下体撩拨着女人的欲望。
内陷的小巧乳头随着少女无师自通的动作探了出来,高挂在丰满的雪乳之上,点缀着拉普兰德身为女性的魅力。她像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马驹,骑在她背上的公主正尽自己所能获得她的认可。
“哈唔~嗯哼~”可口湿润的唇瓣与双手的动作一同致力于让拉普兰德的身体火热起来,不一会的功夫,陷进灰鲤蜜臀缝隙中的肉棒就再一次展露峥嵘。
或许是注意力分散不好发力的缘故,少女很快就停下了嘴上的动作,转而专心致志的服侍着已经勃起的乳头,想要缓缓地将它们揉软,同为女性,她知道这样能让拉普兰德性奋起来。
很快,饥渴难耐的拉普兰德就握住了它纤细的腰肢,硕长的巨屌频频在她红肿的穴口前徘徊,灰鲤责怪似的示意她安心。同时惩罚似的扯了两下乳头,在她的软硬兼施之下,拉普兰德也只能作罢。
灰鲤把自己的双手放到拉普兰德的小腹之上,随后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对准身下肉棒的方向,使用已经含苞待放的媚穴自上而下的含住了女人的大屌。
“唔嗯啊~”如此的姿势十分的深刻,几乎是下一秒灰鲤就感受到了记忆犹新的子宫被碰撞的感觉。她明白这是姿势正确的结果,于是,体弱的少女用双手强撑起身体的全部重量,用自己的方式尽力的取悦起了她所认定之人。
陌生的感觉刺激着拉普兰德旺盛的性欲,她微微的喘息,看着灰鲤在不断的实践中逐渐娴熟的动作,是如此愉悦,欢快的让她上瘾。她开始全身心的享受起来,偶尔从嘴巴里漏出的媚吟便成了灰鲤最大的动力。
聪敏的少女试探着自己的底线,也在寻求着如何让拉普兰德对她更满意的方法。渐渐地,在无数次的试错过程中,灰鲤终于在肉棒的无数个凸起和环节之中找到了那个最能让拉普兰德愉悦的敏感点。
随后,少女一鼓作气,发动自己所有的力气想着那个地点附和,在她的有意恭维之下,龟头逐渐渗出咸腥的先走液,润滑了甬道,温暖了被顶弄的子宫。
“哼...唔..还真是..有天赋...啧....!”
“您满意了...对吗?您满意了...我就很开心....”得到了认可的少女更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可她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和低估了拉普兰德的耐力,待到她气喘吁吁的时候,拉普兰德却依然游刃有余。
待到肉棒榨干了灰鲤的最后一丝体力,攻守之势发生呼唤,拉普兰德重新缠住了女孩的腰肢,用颠簸的动作掌握了主动权,同时也把身上的少女肏弄的心神荡漾。
硕长的肉根搭配上深刻的体位,先前难以达到的地方此刻轻而易举就能碰到,能够让灰鲤感受到存在感的子宫义不容辞的充当起了巨根发泄的肉靶。在一次次由下而上的撞击中,娇贵的宝地被撞扁挤压,变形嘚疼痛化作异样的快感充斥着灰鲤的心头。让她娇吟啼哭,让她身形摇曳。
拉普兰德的动作仿佛下一次就会把灰鲤顶飞出去,却又因为缠住腰部的大手而无法如愿,在两具娇躯和性器的碰撞交织之中,拉普兰德逐渐体会到了这种被全身心服侍的满足。
面前便是娇软淫媚,专为她一人绽放的绝美白发娇娘,拉普兰德所有的注意力都围绕在她身上,在情绪的发酵之中,肉棒的忍耐也逐渐蔓延到最后的阶段。高傲的女人提振起了精神,一边呼唤着灰鲤的名字,一边进行着猛烈的撞击。
子宫口每次被玩弄都会让身体被迫停顿收缩,本该瘫软的下身全因为拉普兰德凶狠的动作而维持着相当的敏感。在媚穴和宫口的不断夹击和灰鲤忙里偷闲吞吃挑逗美乳的附和动作影响下,拉普兰德终于停下了炮机般规律的动作,朝着娇艳盈盈的宫口灌注了所有的情欲。
“拉....拉普兰德小姐...唔哦哦~~!!”精液的滚烫把少女灼的面颊通红,她环住女人的腰,好似一位绽放的舞者,被拉普兰德带动,起承转合。一朵朵精液浇筑的淫花突破满盈的穴口,在洁白的床单之上绽放出自己的美丽。
白浊挂满了少女的下体,而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对着拉普兰德傻笑,洁白的牙齿和嘴角组成了弯弯的洁白月牙。两人身上都挂满了斑驳的污秽,而她们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美好。
“就好像....做梦一样呢......”
当从拉普兰德怀中醒来之后,赤裸的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也套上了那件被撕裂的长裙。
“您要走了吗?”她有些不安的问到,纠缠的手指诉说着她的纠结。
“嗯....我是嫖客。”
“不...您不是...您是我的光......我愿意..为您献出一切。”
“角色扮演游戏就到这里吧,我今天心情很好,你能得到很多的小费,并且继续苟延残喘,仅此而已。”拉普兰德还没有傻到相信一个一夜情的女人说的话,即使她说的听上去真像那么回事。
“仅此而已...吗?”心头突然像是空了一块,灰鲤有些不知所措,她紧紧拉住拉普兰德的衣袖不愿放开。
“你不是感染者。”这是个直接而现实的原因,不论放在哪里,感染者的身份总是会招致不屑和隔阂。饶是在这混乱的城市,哪怕是拥有力量的感染者向来也是低人一等。
“感染者....?”
“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临走时,拉普兰德亲手从自己的大腿根部掰下了一块源石碎片,递到了灰鲤手中。
“权当作纪念好了。”
娼馆的日出意味着分别,半裸的少女蜷缩在床上,凌乱的床上像是被猛兽肆虐过,她颤抖着低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少女摩挲着怀里坚硬的碎片,上面还残余着拉普兰德身上的体温。
“感染者.....吗....~?”
“我讨厌这样的理由呢.....”斑驳的棱角折射出迷乱斑斓的色彩,源石碎片静静地躺在少女的掌心中,看上去人畜无害。
拉普兰德挎着剑来到了前台,神清气爽的模样不难让人看出昨晚的激情。那丰乳肥臀的成熟妇人此刻正托着脸注视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眼睛里不知道包含了些什么样的情感。
“昨晚...货不错,我...很满意。”拉普兰德十分难得的睡熟了,昨晚从精神到肉体她都十分满足,不论那个女孩的情意是真实的或是虚假的,她都十分享受。
“啊啦~您开心就好~满意的话,下次还要再来哦~!”老板娘恢复了那副勾人犯罪的媚人情态,丰硕的雪白乳肉几乎要挣脱紧致旗袍领口的束缚弹跳出来,触目惊心。
“...嗯...还会来的。”说罢,拉普兰德取下腰间的钱袋,一股脑的扔给了老板娘。
握着手里明显超额的沉重,老板娘看着缓缓关上的大门,忽的笑了。
沉重的时间啊,分量十足,深闺中的少女每晚都会做梦,梦到自己目光的黑暗中出现的一抹光亮。她日复一日的盼望着,盼望着那个如鸿星般贯穿了她灵魂的女人再次出现。
拉普兰德和她的第二次见面,是在一周之后。
她们做了无数次,酣畅淋漓,少女如猫儿般抚慰着她的疲累,女人沉醉其中,一次次的把自己浓郁的精液射满灰鲤的腹部,然后在她馥郁的幽芳中重振旗鼓,大力的肏干她红肿的下体。
“嗝儿...呕.....哼嗯.....”激情过后,少女小口小口的吐着口交时被强灌进喉咙里的精液,餍足的躺在拉普兰德怀里,享受着她的乳枕。赤裸的娇躯上遍布挤压的红痕,乳头、脖颈,乃至于红唇上都满是狼牙啃咬的痕迹,迷离的小眼神痴痴的望着女人。
“呼.....嗯....”她似乎是睡着了。
第三次,第四次激情纷至沓来,分别过后的孤寂让少女的心情忽上忽下,在某个可以预见的未来,灰鲤终于下定决心。
她拿出那枚被她做成项链戴在脖子上的源石,怀着盈盈的笑意,亲手扎进了自己的后颈。在疯狂的鲁珀小姐惊愕的目光之中,笑颜如花。
“这样....呼啊...就不会再有隔阂了吧....?”少女颤抖着,怀抱着美好的期盼,投入了她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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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