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的赠礼
我和徐爽的相识起源于一次相亲,那时大学毕业的我已经步入职场,在一个大型的国有企业任职,而她在医院工作几年后选择了读研以跳出辛苦的临床工作。
因为性格相投爱好相同,我们的关系发展的很快。那时的我在J市工作而那里也是我的家。而在T市读研的她和我相距百余公里,距离并不能冲淡我们的感情,每个周末我都会前往T市和她相会,周五下午的那班列车上就这样多了一个心情激动的年轻男人。
而那“向前的一大步”就在这样的一个周五,来到学校附近的宾馆,我接过了老板递来的房卡,身后“还是老地方”的话音未落电梯的房门就已经打开。
509号房,每次和她相见我都会来到这里,白天我和她一起度过,夜晚我独自回到这里想着她入眠。
我放好行李,走进浴室,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的仪表,然后把我为她准备的礼物放进了口袋。
从宾馆到医院的这段路我已经走了无数次,在医院的门口,我满怀激情的等待着和她相遇。
她来了,今天的她穿着红色的格子裙,纤细笔直的小腿从群摆下露出,套着高跟鞋的小脚轻快的踏在台阶上,她把一头棕色的长发清爽的挽在脑后,斜背着小小的皮包,手里还抱着一个大大的档案袋。
“我就知道你会来。”阿爽挽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出了医院。
“等下我要先回宿舍放东西。”阿爽把档案袋递给了我,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看起来相当有分量。
“你好忙啊。”我接过大大的档案袋,有些心疼起来,“除了上课、在医院实习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做。”
“做研究生就是这样啊,要给老师干很多活,还不多给钱。”阿爽抬起头看着我,耸了耸肩,无奈的笑了笑。
“看来我当初没考研是正确的。”我笑了一下,“反正我干活就得有工钱,嘿嘿!”
我们走在通往她的宿舍的路上,手挽着手,我低下头,嗅着从她的发丝中飘出的清香,那是幸福的味道。
“有……”
“那个……”
我们注视着彼此,想说的话话就这么卡在嘴边。
“你先说!”阿爽抬着小脑袋,圆眼镜后面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这个你先拿一下。”我把档案袋塞进了她的怀里。
“就这样吗?”阿爽抱着大纸袋,眉头皱了一下,“话说为什么你长得这么高!”
“那你为什么那么矮?”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手伸出来。”
她诧异的伸出左手,我握着她的手腕,磁扣咔哒一声扣合在了一起。
“好漂亮!”看着手腕上亮闪闪的宝石手链,阿爽一脸的惊讶。
“抱歉啊,520那天我有事情。”我接过档案袋夹在胳膊下。
“没关系的!”阿爽笑着靠紧了我,“我知道你每天都有好好想我的。”
矿业医学院附近的夜市是我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和白天的冷清相比,夜晚的这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我们走进了一家小店,热气腾腾的米线摆在我们两人之间,氤氲的水汽间阿爽甜美的面容透出了一种朦胧的美感。
“那个……”阿爽放下筷子,抬起头看着我,“明天有个培训我报名当了志愿者,所以我明天就不陪你玩了。”
“没关系哦。”我用微笑掩饰心里突然冒出的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刚好有个博物馆我想去参观一下。”
“那你玩的开心点。”阿爽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从包里拿出口红补妆,“你把剩下的都吃光哦,别浪费了。”
“你不吃了吗?”我把一颗鹌鹑蛋夹到了自己的碗里,“只吃那么一点。”
“我要保持身材。”阿爽挑起米线加到我的碗里,“不然会胖的!你多吃点,胖就交给你了!”
“那就由我来承受吧!”我看着阿爽纤细的手臂和小小的胸脯坏笑了一下,“当心不该瘦的地方瘦下来哦!”
“讨厌!”
我们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天色渐暗,太阳正在隐去他最后一点光辉,一阵微风给这个炎热的城市带来一丝凉爽。阿爽偎依在我的身边,我们慢慢的走着。
“对了,志愿者都要做什么呀?”我好奇的问道。
“帮忙做一些杂务,也有可能去当‘模拟人’。”阿爽转过头看着我,大大的圆眼镜闪着光。
“模拟人?”我记得在单位组织的急救培训中我们曾经使用过那种东西,最多三天我就把那场装模作样的培训所讲的内容忘的一干二净。不过由真人来扮演那个角色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扮演患者帮学员练习身体检查啦。”阿爽很轻松的说着。
联想到身体检查的场景,我的心里有一丝嫉妒。交往至今,我们的接触还仅限于牵手和拥抱,受传统教育的影响我们都对彼此保持着矜持,甚至她从没有去过我下榻的宾馆。某些关于医学生的“有趣的”传闻不自觉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想到某个陌生人将“享用”我都从未品尝的美味,我的心好像被抓了一下。
“放心啦,一般女孩子都是负责一些杂务的。”阿爽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到了。”
在宿舍楼下,阿爽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轻快的走进了大门,她转过身,对我甜甜的一笑。
“乖乖等我哦!”
我坐在宿舍门前的花坛上,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顺便把蹲在我脚边的大橘猫拎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阿爽走了出来,她换上了一身轻快的运动装,这让不能欣赏到她的美腿的我感到一些遗憾。
我们在附近的公园里慢慢的走着,谈论着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在一个幽暗的角落里,我鼓起了勇气。
“我可以亲一下吗?”我决定踏出那勇敢的一步。
“讨厌!”阿爽踮着脚尖把我的脸推到一边,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会被人看到的啦!”
“进攻”受挫,我沉默了下来,回宾馆的路上一路无话。
“我宿舍里热死了,去你那里坐坐吧。”在宾馆的门口,捏着身份证的她给了我一个惊喜。
“好,好啊……”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我的心脏狂跳,原本可以谈笑风生的我变得张口结舌。
我像个操作拙劣的提线木偶,带着她来到了我的“前进基地”。
房卡划过门锁发出了清脆的滴答声,为了这久久不能到来的时刻,我每次离开宾馆前都会把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
“啊,好凉快!”阿爽随手把手袋挂在门口的挂钩上,然后扑倒在了床上。
原本平整的被子上多出了一个人形的印子,我最喜欢她顽皮活泼的样子。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把刚刚走到床边的我推向了门口。
“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办一下,你不许看!”
“好的好的,我就在门口等。”我压抑着难以控制的兴奋感,退到了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我忍不住摆出一个胜利的姿势。
我深呼吸平复躁动不安的心,把耳朵紧紧地贴在放门上,倾听着里面的声音。里面传来了淅沥沥的水声,那水好像滴在我的心上,那种躁动又回来了。
水声停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我有些忐忑的撩起自己的衣服,看着因为办公室生活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不知道等下“坦诚相见”的时候会不会出糗。
“叮咚!”如流水滴落的声音是最美的音乐,自从与她交往以来,每一声都会在我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进来吧。”平淡的三个字在我眼中却是最美的语言,我双手捧着门卡仿佛那是通往天堂的钥匙。伴随着“嘀嗒”和一阵机械音,我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阿爽已经消失不见,我瞥了一眼空荡荡的浴室,走了进去。
双人床上的被子被胡乱的团成一团,床单已经消失不见,原本两条的枕巾只剩下一条还盖在枕头上,而床单现在已经被盖在了靠墙放着的长桌上,我的电脑和原本放在长桌上的茶具已经被“请”到了一边。
床单并没有平整的盖在桌子上,在床单的覆盖下,长桌上的东西有着类似人体曲线的凸起,不是她还是谁?
这个“捉迷藏”真是太棒了!我轻轻的掀开床单,阿爽正静静的躺在上面。一头秀发被整齐的挽成一个发髻就像那些在练习室里的舞蹈生,折叠的方方正正的枕巾被垫在头下,平平的躺在桌上的她纤细的手臂紧紧地靠在身体侧面,修长的美腿也并拢着。
而更让我惊喜的则是她的衣服,一件白色连身袜包裹着除了头以外的所有部分。连身袜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就像长出了第二层皮肤,不管是锁骨还是膝盖的曲线都纤毫毕现,薄薄的布料并不能掩盖那些细节,小巧圆润的双峰上那美妙的凸起如宝石一样挺立在峰顶,平坦的小腹上摆着一把小小的银色剪刀,小巧的双足不安的扭动着。这一切让我的心跳几乎停滞,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拿开剪刀,双手伸向了任我品尝的美味。
小巧的双峰有着优美的曲线,在我的揉捏下,乳头渐渐的挺立起来,隔着丝袜,那奇妙的触感令人心醉。一双手从平坦的腹部一直滑向那修长的纤腿,我轻轻的抚摸着,揉捏着,这是我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如今就这样摆在我的面前。
紧紧裹着“骆驼趾”的丝袜颜色开始变深,被浸湿的布料在灯光下反射出奇异的光彩,我把头埋在她的双腿间深深地呼吸着,织物的气味伴随着她的体香让我几乎昏厥。
“快点剪开啦!”阿爽用手遮住眼睛,她的嗓音在颤抖,“裹在身上很难受的。”
我拿起剪刀,仿佛拆开礼物一般,轻轻地提起了她胸前的布料,锋利的剪刀慢慢的咬了下去,喀嚓,喀嚓,柔软的布料向两边收缩。和连身丝袜不相上下的雪白皮肤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把手放在上面,感受着那细滑的触感。
“检查乳房要像这个样子。”她抓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抚弄她的身体,“首先是乳头,然后……”
听着她颤抖的嗓音,一股股热流涌向我的下身,胀痛敢让我倍受煎熬。然而我猎人的直觉告诉我时机还没有成熟。
“继续剪开啦!”她把剪刀递给了我,一对刀刃让她平滑的腹部暴露在灯光下。
“体检你也做过的吧,按这里就可以检查到肝脏,你摸摸看。”努力平静着嗓音的阿爽握着我的手指在她的肚子上按了下去,“是不是很有弹性,这说明我很健康啦。”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听不清她以自己身体为教材的“实习指导”,那嗓音就像手指一样一下一的弹拨着我的心弦。我拿起剪刀,继续剪开剩下的部分。
黑色的草丛间,一条细细的缝隙紧闭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从那中间渗了出来,我现在只想把她抱到床上大战一场。
“当啷!”金属的撞击声让我稍稍平静了一下,一个形状怪异的金属物掉在了她张开的两腿间。
“虽然我以前谈过恋爱,但是这个礼物是只给你的哦。”躺在桌上的她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我拿起了那个金属物,那是一个不锈钢质地的阴道扩张器,在成人影片里我曾经见过那个东西。我拿起它,轻轻地塞进了那一扇紧闭的门。
螺丝被一点点的拧紧,粉红色的通道露了出来,我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薄膜,上面有一个不规则的小孔。
给予我的的珍贵礼物现在已经开封,到了享用它的时间了。
我把她抱了起来,剪掉了她身上碍事的布片,现在连身袜变成了长手套和大腿袜。她把双手挡在胸前,有些不安的躺了下来。我脱下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抱住了她。
我亲吻着她,舔舐着她的身体,她的皮肤透出一抹绯红,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我把她拉到床边,分开她的腿,跪了下来,早已硬挺的肉棒挤开了湿润的缝隙。
“快点开始吧。”害羞的她捂着自己的脸,我托住她的腰,用力向前一顶,那珍藏了28年的宝藏就此开启。
湿软润滑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我感觉就像被用力地握住了下身,阿爽紧绷着身体,包裹着丝袜的双腿缠在我的腰上。
推进的过程是艰难的,一种“痒”的感觉从内部发出,就像在举着杠铃的时候有人在用羽毛扫过你的胳肢窝。我的身体在颤抖,我觉得我要撑不住了。
“痛吗?”阿爽紧咬着嘴唇忍耐着。
“没关系,我挺得住。”阿爽的话给了我鼓励,我努力地压抑着体内的骚痒感,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伴随着突破阻碍的畅快,阿爽叫了出来,“好痛……”
“我轻一点。”被紧握着的我开始找到了窍门,在她的身体里慢慢的抽动着,泪水涟涟的她抬起小脑袋看着我的样子让我顿生怜爱。我俯下身抱住她,腰部挺动的频率慢慢加快。
“开始变得舒服了……”阿爽在我耳边颤抖着说道。
我也一样,随着我们之间的摩擦,刚才的紧握变成了“按摩”,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步入“佳境”,伴随着一阵抽动,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我们紧紧地抱着彼此,她婉转的叫声回荡在这小小的房间。
我拿起小小的布片擦拭着我和她,洁白的布片染上了殷红的颜色。
“你流了这么多血。”我轻轻的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我血厚嘛!”脸上挂着泪水的她开起了玩笑,“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负责哦。”
“嗯,我会永远守护你的。”我抱着她,给了她深深地一吻。
嗅着她身体的芳香,我渐渐地沉入梦境,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逸。
早上,我被淅沥沥的水声惊醒,裹着浴巾的她嘴里正含着牙刷。我在宾馆的包子铺点了早餐,很快店员就把早餐送上了楼。
我们坐在昨天开始一夜激情的长桌后,享用着热腾腾的包子和烫烫的豆浆。
“你怎么会有那样的衣服。”我看了一眼被胡乱丢在床边的连身袜,说实话我曾经幻想过她穿成这样的场面。
“师姐给我的啦,说是‘打底衣’,如果要当‘模拟人’的话穿上可以不那么害羞。”
“这东西怎么看都是情趣内衣吧。”我笑了笑,“昨天你真的是惊艳到我了。”
吃过早饭,我们一起走在去医院的路上。目送她走进医院,我开始了今天的博物馆之旅。
踏着有着百年历史的地砖,我走进了博物馆,不过这里除了这些砖头就只剩下了布满屏幕的展厅。在馆外的树荫下,我拿出了手机。
“累死了。”她在那头抱怨着今天的工作,看起来我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每20分钟就要上一次楼,我觉得腿都要断了。”
“我也是啊,现在腿还在发抖。”我笑了笑,仿佛看到了她认真工作的样子。
“你抖什么呀!”她发来一个生气的表情,“博物馆哪有那么多楼层?”
“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连接,所以你累了,我也觉得累了。”脑子里灵光一闪,拇指开始在屏幕上起舞。
“你什么时候学会那些花言巧语了?”那个皱着眉头的表情就像她一样可爱。
“我自己想出来的好不好!”我微笑着敲击着屏幕,“说正事,我刚才被三条狗追,好不容易才逃掉的!”
“因为你像坏人呀!”我想起了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认真的盯着我的样子。
“啊啊啊啊,又要忙了!”伴随着语音消息的是一个抓狂的表情,我收起手机,继续我今天的游览计划。
下午五点,这是她下班的时间,我准时出现在医院的门前等待着她。和昨日的轻盈不同,今天的她有些疲惫。
我接过她的手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今天走来走去的累死了。”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有气无力。
“辛苦你了。”我揽住她的腰,感受着她的温存。
“不过也有好事情啊。”阿爽的眼睛闪着光,“好多人夸我呢!”
“夸你什么?”我搂着她,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夸我长得年轻、漂亮,像少女一样。”她开心的笑着,像只小猫一样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嗯,阿爽最漂亮了。”我低下头吻了上去。
在宾馆里,我像之前说过的那样为她按摩,昨天被丝袜包裹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的目光下。我揉捏着她精致的小脚和纤细的双腿,和光滑温软的肚子相比,她的腿有些干涩。这样的接触很快点燃了我们的激情,高大的我和小小的她交缠在一起。
“你的腿有些粗糙。”我抚摸着她干涩的大腿,左手预防性的握住她的手腕。
“我知道啊。”想象中的“小拳拳锤你胸口”并没有出现,“所以我才会穿丝袜嘛!”
“我有个开美容院的亲戚。”我撒了个谎,“阿爽还会更漂亮的。”
禁忌的大门
又到了再会的日子,在视频网站上我大致学会了按摩的手法,现在我的行李箱里放着我学习的成果,我等待着下班的时间,等待着和她的再会。
在前往车站的路上,天阴了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从我的脑袋里冒了出来。果不其然在我到达T市的时候,一场倾盆大雨为我接风洗尘。好在有地下等车区和出租车,我免除了被淋成落汤鸡的命运,看样子今天的一夜良宵要泡汤了。
老天有眼,当我推开509号房门的时候,那瓢泼一般的大雨竟然停了,心情大好的我打开窗户,听着淅沥沥的水声,呼吸着雨后湿润凉爽的空气。
她来了,我拿出了准备好的精油,把浴巾铺在了床上。
“还是到桌子上做吧。”阿爽拿起浴巾,把长桌上的东西拿到了一边,“你这么高,在床上很辛苦的吧。”
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在桌子上,淡黄色的精油散发着药草的清香。我把精油洒在她的身上,我用双手把精油涂满她的身体。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看到她享受一般的微闭着双眼,我知道我做的很成功。
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我享受着指间柔滑温暖的触感,欣赏着躺在桌上的她。白皙的肌肤上涂抹了一层油脂,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躺在洁白浴巾上的她让我想到了白瓷盘里刚刚出炉的烤鸭,那光润的油光让我有了一丝饥饿感。
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吹开了窗帘。被风吹得鼓起来的窗帘让沉醉于阿爽的肉体的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呀!”阿爽惊叫了起来,窗外的景色展现在我的面前,黑夜中,透出灯光的窗口就像是一只只的眼睛在看向这里,看向躺在桌子上的阿爽。
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错觉,我想起了曾经观看过的魔术表演,魔术师把美丽的女助手放在长桌上,用名为“魔术”的手法操弄着。舞台下,一双双眼睛注视着台上的女助手,看着她在“魔法”的作用下上下漂浮,一分为二。
此时的我仿佛成了那个魔术师,用名为“按摩”的手法玩弄着躺在我面前的阿爽,那点点灯光就是我的观众。
慌乱中,她从桌子上滚落,我上前一步接住了她,把她抱到了床上。
按摩还在继续,趴在床上的她光滑的美背和挺翘的臀部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把精油推满她的后背,心中早已欲火中烧。
“就这样做吧。”她爬了起来,屁股俏皮的扭动了几下,就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
我解开裤子,打算就这进入她的身体,她转过身,双手握住我的棒子,认真的看着。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她的手套弄着我的肉棒,托摸着我的蛋蛋,一双大眼睛闪着好奇的光。
“我听师姐说这样子舔会很刺激的。”她眯着眼睛,朱唇微启,魅惑的看了我一眼,我的肉棒就这样像根香肠一样被送进了她的小口。
双唇间的柔滑,舔舐的刺激,还有牙齿刮擦带来的小小惊喜,此刻的我仿佛只剩下那根肉棒,那就是我的一切感受。
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传遍全身,就像被火焰喷射器喷了个正着。
“你来之前吃了什么……”我痛苦的弯下腰,捂着下身艰难的迈开步子。
“辣条……”
“我……我不行了……”我走进浴室,冰凉的水让热辣更加突显,热水又让疼痛更加猛烈,心中期待已久的春宵一夜就这么狼狈的收场。
我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阿爽拨弄着我那“气绝身亡”的小弟弟,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刚才对不起啊……”她偎依在我的身边,声音越来越小,“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它不会就这么坏了吧。”
“我早就该想到的……”剧痛之下我连开口都变的艰难,“你的嘴唇还泛着油光呢!”
“那个……”她把羞红了的脸埋在我的怀里,“刚才窗帘被吹开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好刺激,一想到有人可能会看到,心里好激动。”
她的话如同一块大石头扔进了我的心,激起层层波浪。一个被我们曾经视为禁忌的领域就此打开了。
“你不会以为我是变态吧。”她忧心忡忡的看着我,好像等待判决的罪犯一样。
“怎么会呢?”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人都会喜欢刺激的嘛,比如我……”
“你什么?”我看着她急切的眼神笑了笑,故意闭口不谈。
“快说!”我的脸颊被狠狠的捏住,长长的指甲嵌进了肉里。
“快松手,快松手!”我连连求饶,“我说,我说!”
“快说是什么!”囚犯变成了法官,她骑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是生存游戏啦!”我伸手手指,比了一个手枪的造型。
因为考试,这个周末我并没有到她身边,我久违的享受了生存游戏的刺激畅快。我打开枪箱,端详着被我冷落了多日的狙击步枪。
“神枪手来了,今天咱们稳了!”队友惊喜的看着久违的我。
“今天再来个6比0!”
“我还以为你小子退圈了。”
“人家有女朋友了嘛,咱得理解,又不是没狙击手就不打仗了。”
“叫女朋友一起玩嘛,你看看人家老陈……”
我享受着久违的热闹场面,背起枪和队友一起走进了场地。我自然不会忘记让队友给我拍一张威武的照片发给阿爽,因为我答应过她向她汇报我做的每一件事。
“好帅气的吉利服。”[[rb:她对武器装备的认知全部来自于 > 绝地求生]]这个游戏。
战斗已经开始,按照之前的部署,我悄悄地来到了侧面,在一个小土包的高草丛里,经过精心伪装的狙击步枪悄悄地伸了出来。
我们的对手正利用地形向我们推进,他们娴熟的配合让我们这边的新人有些吃不消。很快我就看到了佩戴和我一样袖标的队友举手离开了场地。
拇指轻轻推开保险,食指搭在扳机上,我深吸一口气,瞄准镜的十字线压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食指稳稳地压了下去,伴随着一声轻响,白色的小球飞向目标。
我看着慌乱的寻找掩蔽物的对手,开心的笑了。不管多少年,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我戴着耳机却不是为了接收队友的讯息,电话的那头,是她的声音。
“考试怎么样?”我拉动枪机把下一发子弹推上膛。
“不太好,不过应该不会挂科。”她的声音使我心情愉悦,这样愉悦的我扣动扳机把下一发子弹送到了对手的头盔上。
“最近玩的太多了,我应该好好学习,这个样子肯定没法考博的。”电话那头的她在做着自我检讨,“我考博你不会介意吧。那样我的学历就比你高了。”
“怎么会呢?”我压低声音说道,“本来就比我高嘛!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现在在埋伏吧。”那边的她的声音很低很慢,吹气声让我觉得她就在我的耳边,“躲在草丛里,注视着敌人,打出出其不意的一击。但是你不知道,有没有一双眼睛同样注视着你……这很刺激吧!”
“我知道啊!”我故意说出了不解风情的话,“他们全在这了,全在我的枪口下。”
“你个猪脑子!”对面的语气有些恼火。
“我懂的,我懂的。”我笑了笑,枪托再次抵住肩膀,不过一个绿色的东西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爬到了我的枪管上。
“卧槽,有蛇,有蛇!”我慌乱的爬了起来,精心的伪装此刻毫无用处,飘向我的一团白雾变成了一个个的小白点,越来越大。
“Hit!Hit!Hit!”我举着手高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还用榴弹轰啊!”
耳机里,传来了她银铃般的小声。
“我说过很刺激的吧!”
休息区,惊魂未定的我喘着粗气,对手战队的爬虫爱好者在寻找那条“干掉”我的小青蛇,他说要让蛇每天吃的饱饱的,还要加封荣誉队员的称号并且授予“反狙击手英雄”的勋章。我看着草丛里忙碌的他们,安抚着我那受惊的心,我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还有更多的刺激在等待着我。
我又一次来到了她的身边,在这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们走在公园里,清冷的月光撒在地上,就如今天的天气一般。我们手挽着手走在公园的小径上,月光让周围的一切若隐若现。
她停了下来,指着路旁的雕塑说道,看看这个。
那是一个造型怪异的雕塑,不懂艺术的我并不明白作者想要表达的含义,在这个雕塑上有着一个马鞍一样的凹陷。
“我们在这个上面做吧。”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充满了勇气。
“会被人看到的。”我掩饰着内心的狂喜,故意泼了冷水。
“那么晚不会有人啦。”她拉着我走向草地,走向洒满月光的雕塑,“就因为担心被看到才觉得刺激嘛!”
她跪下来,解开了我的裤子,把我的“钢枪”磨利,走到雕像前宽衣解带。
那些精美的布料如同失去生命一般从她的身上滑落,月光的映照让她如古希腊的大理石像一般高洁美丽,她躺在雕塑的凹陷上试了试,坐了起来。
“你找个东西把我绑在上面。”她说道,“不然摔下来会很痛的。”
我捡起地上的丝袜,把她推倒在雕像上,用裤袜绕过她的纤腰,把她和雕像牢牢地绑在一起。
“现在我任你处置了。”她转过头来,夜色下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我可以想象到她那魅惑的笑容。
我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月光下的她被牢牢地捆绑在白色大理石的雕塑上,如同古时被献祭给神明的少女。她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等待着祭祀的开始,等待着插入她身体的“法器”。
我拿起地上的内裤,走到她的身边,仿佛运行仪式的祭司一般。
“叫出来可就不好了。”我捏着她的下巴,把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被塞住嘴的她好像要试试效果,故意叫了几声。我抚摸着她的身体,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形手电,照亮那湿润的阴户,仔细的欣赏着。
紧闭的阴户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我轻轻的拨开“花瓣”,用手指挑弄着“花心”。
“不要看啦,好害羞的!”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头,把我的脸压向她的小腹,我淹没在她的体香中,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前方的花朵。
刺激之下她的力度变轻了不少,我挣脱了她的双腿夹击,站起身,把我的“法器”插入。
雕像的高度出奇的合适,我毫不费力的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一种禁忌的快感在我的周身游走,我环顾四周,寂静的夜里除了夜行动物窸窸窣窣的爬行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就在这美丽的月光下,我们结合在一起。
“真的好刺激,在外面做也是,被你绑起来也是……”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依偎在我的身旁,轻轻地说着,“看起来我真的是变态了……”
我们已经踏入了“禁忌”的大门,我知道,我们会在这个全新的领域里发现新的快乐。
秘密游戏
翻阅着那些晦涩的文稿,我查阅着那些陌生的单词,揣摩着它们在文稿中应有的含义,我替她承担了翻译文献的工作。那边的她有条不紊的完成着自己的学业,而我也在践行自己对于未来的规划。
“真是辛苦你了。”电脑上她的消息跳了出来。
“就让我替你分担一些吧。”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着,“我已经提交了去T市的申请,过一阵子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到时候我们会租个房子,我们在一起,等你毕业了我会帮你在J市找工作,那时候我们的新家也该建成了。”
“一想到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就觉得好幸福。”那边的她发来了照片,她在教室里甜甜的微笑着。
“对了,我最近要出差去一趟法国,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想到了不久以后的工作安排。
“我也不清楚诶,到时候再说吧!”紧接着,她又发来了信息,“周末来给我按摩嘛,老地方开好房间等你哦。”
和她共度良宵之后,我启程前往法国,开始了我的工作。
在法国,我和我的同事们很快的完成了工作,这让我们可以在巴黎游览几天。站在巴黎圣母院的门前,[[rb:我想到了在 > 刺客信条]]中亚诺在高耸的墙壁上如履平地的场面;看着那曾经安放断头台的地方,我回忆起了这里过去的血腥岁月。
我戴着蓝牙耳机,摄像头挂在肩膀上,让那边的她可以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我卖弄着我丰富的历史知识,像一个导游一样带领着远在T市的她游览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
“断头台诶,好可怕的。”在她的要求下,我站在那个小小的断头台模型前,用摄像头看着那个精巧小玩意儿。
“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刚刚为她讲解过断头台的历史。
“买一个吧。”那边的她说道,“这样如果你出轨的话,我就可以用这个东西切掉你的小头了,嘻嘻!”
我自然没有买那个精致的模型,而是走进了首饰店,一个戒指被我收入囊中。那纤细的线条让我想起了纤细的她,有一天,我会把这个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在一家店里,我看着工匠在短剑上雕刻着精美的花体字,“Spera”拉丁语中的信任。下一次的约会我将把这柄精美的短剑送给她,把我的信任托付给她。
结束了在国外的工作,我回到了J市。突如其来的紧急工作推迟了我的约会计划,在工作的空闲时间,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即使只是听到她的声音都能让疲惫的我倍感安慰,那边的她也开始忙碌了起来,新的科室,更多的工作……
“现在让我们六点半到诶,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想的……”那边的她在抱怨着,不过我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太安静了,这种刻意制造出的安静让我感到不安,这种安静中一定隐藏着什么。
“你在宿舍吗?”我把我的疑问悄无声息的插入我们的对话。
“对呀。”那边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喘息,这样的喘息我已经非常熟悉。
看着办公桌上即将寄往T市的快递盒,我悄悄地撕掉了快递单。
信任是一把刀,你把它交给别人,别人就可能用来伤害你。
我需要验证她是不是可以接受我的剑。
似乎是在印证我的猜测,往日里活泼的她突然变得沉默起来,我的视频邀请也多次被拒绝,甚至难得的周末约会也被她以学业上的理由推掉。
我再次提起行李前往T市,我的行李箱里装着的不再是“欢乐道具”,而是“千里眼”和“顺风耳”。
我把634电子侦察大队的臂章放进口袋,希望老部队的臂章能够给我的行动带来好运。
出售安防器材的同好给我提供了装备,不少东西都是法律意义上的“间谍器材”。而今天我就要当一次“间谍”。
好了,开始游戏吧!
隐藏在角落里的身影,医院里缠着绷带的病人,甜品店里嘬饮果汁的顾客……我变换着装束,潜伏在她身边。
不经意的拂过墙壁,一只耳朵就这样放在了合适的位置,屋顶上架起的“重机枪”是昂贵的远距离麦克风,精心伪装的摄像头不会放过一切细节……
这个没有约会的周末我撒下一张大网,而这张大网打消了我的疑虑。这场悄悄开始的间谍游戏结束了。
不久以后,她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我再一次的提起行李,坐上了那一班列车。
我们在这片“新大陆”上探索着,她静静的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和最初的娇羞和不安相比,现在的她显得更加平静从容。
在她的身边摆放着等待安装的“装备”:跳蛋、电击器、头罩、口枷、手铐、脚镣当然还有柔软坚固的尼龙绳。
我称其为“狙击手的游戏”。
我把跳蛋塞进她的花园,电极贴在小小的乳头上。我用枕巾盖住她的脸,拿出相机拍摄着。
她穿上深绿色的连身袜,我用绳子绑缚住她的身体。
剩下的装备被我放进包里,她穿上大衣,遮挡住她的秘密,我们出发了。
面色潮红的她挽着我走在通往公园的路上,下班高峰期的T市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我们来到了公园的角落里,她脱下大衣,走向了网格形的花架。她站在藤蔓中间,绿色的布料让她和藤蔓的绿叶融为一体。她分开双腿,张开双臂,站在花架前,眯着眼睛,感受着有些凉意的风,一抹潮红浮在她的脸上。
“把我紧紧地绑住哦,不然我可能会逃的!”她嘴角翘起,顽皮的笑着。
我拿出口枷,她顺从的张开嘴巴咬住,她踮起脚尖,我顺势用手铐把她吊了起来,努力支撑身体的小脚被脚镣固定在花架上,绳子一圈圈缠绕在她的身体上,随着我的拉动深深地陷入柔软的皮肤。
戴上头罩,我用绿叶掩蔽她美妙的躯体,“狙击手”已经就位了。
我穿上伪装服躲在角落里,摄像机已经打开。现在只等好戏上演了。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走了过来,我轻轻的按下开关,电击和震动的双重作用让她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不过看起来那个老人并没有听到。
跑步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我再一次扣下“扳机”,她疑惑的四下张望,然后摇摇头离开了。
终于,一个红色头发的年轻人发现了什么,他好奇的走向花架,从他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他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他一脸的兴奋,大步的走向花架,一双手伸向了掩盖她身体的绿叶。
我拿起弹弓,一拉一放。一颗泥丸打在他的头上,他惨叫一声,逃走了。
我们可以进行这种刺激的游戏,但是却不代表别人可以踏足我的领地。现在的她成为了这座公园里的一件展品,但是只能看,不能摸。
我守护着她,直到夜幕降临。
在宾馆里,我把这场好戏发到了SM网站,有人直呼刺激,也有人说我小气,更多的人惊叹于我的创意。这场别具一格的表演让我得到了“狙击手”的绰号也收获了不少打赏。
她面红耳赤的握着鼠标,在这个隐藏在平凡日常中的新世界里游览着。突然,她眼前一亮。
“下周我们去这里玩!”她指着屏幕说道。
而当我好奇的凑过去的时候,她突然重重的合上了屏幕,脸色通红的她不住的摇头。
罢了,就当作另一个没有拆封的礼物吧。我抚摸着她身上红红的勒痕,有些心疼了起来。
度过了难捱的5天,我急不可耐的登上了列车,去看看那让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我坐在医院的门卫室里,和保安大爷谈笑风生。经过了几个月的交往,连保安大爷都认识了这个每周末都会出现的大个子。
她来了,天气已经渐渐转凉,她穿上了外套和紧身的牛仔裤,蓝色的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腿部线条,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脚套着一双高跟鞋,她的步履有些沉重,看起来这一周她过得很辛苦。
我走过去,接过文件袋,揽着她的腰走出医院。
“这么辛苦呀。”我掂了掂沉重的文件袋,恐怕我们的计划又要推迟了。
“同门没做完的东西丢给我了。”她的眼睛半睁着,眼神有些疲惫。
“又丢给你。”我摆出一副气愤的表情,“真是的,太不够意思了。”
“因为同门去做了志愿者啊,所以只能由我做了。”我们来到路口,她指着通往宾馆的岔路,“我们去宾馆吧,你也要帮我。”
“嗯嗯。”我点点头,我知道,如果这些东西做不完的话,那么这周的计划真的要泡汤了。
曾经被我们作为游戏场地的长桌此刻摆满了文件,我们坐在一起,进行着枯燥的纸上工作。虽然对于文件并不陌生,但是这些纸上的内容却不是我的专业所在。
“自己的工作不做完为什么跑去当志愿者啊。”我放下笔,伸了个懒腰,“打电话给你的同门,让她做自己的事情。”
“打电话也没有用了,因为她已经不在了。”阿爽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
“不在了?”我有些诧异,“是去外地了吗?”
“不在这个世界了。”阿爽放下笔,定定的看着我,“她已经死了。”
“意外吗?”我惊讶的看着她,“真是世事难料。”
“不是。”阿爽平淡的说道,“她志愿成为活体素材,在课上被老师解剖了。”
“那是杀人,是犯法的!”我站了起来,声音高了不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是她自愿放弃生命的,从法律的意义上讲是自杀,死在解剖台上只是自杀的手段罢了。”好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一样,阿爽的语气没有变化,“对外会宣称她自杀后把遗体捐献给了学校。”
我默默地看着她,过了很久我才开口:“她疯了吗?做这种事情!”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样做出的选择,但是我们从入学的那一天起就懂得为医学献身是伟大的,选择这样的结局我还是可以理解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处理着面前的文件,“因为活体实验的效果很好,所以据我所知其他学校也有这样做,学校还设立了特别奖学金,领取奖学金的学生有5%的几率会被抽到。还有些学校通过某些渠道在从社会招募志愿者……”
“答应我,你不要领那个奖学金好吗?”一想起抱怨生活费不够花的她我就有了一种隐隐的担忧。
“我还有你嘛,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她抱住我,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前画着圈,“再说那是本科生才能领的,就算我去申请也太晚了。”
“总之你不要想那种事情就好了!”我扳着她的肩膀让她正对着我,“答应我!”
“好的!”她爽朗的笑了,伴随着她的笑容,刚才的对话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们继续伏案工作,直到半夜才把那厚厚的一摞文件处理完,我们相拥而眠,看着她精致的脸,我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她躺在那张长桌上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身体,她眨着大眼睛神秘的一笑。在她的肚子上出现了一条红线,平滑紧致的小腹像门一样打开了,盘曲折叠的肠管,跳动的心脏,还有那富有弹性的肝。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把手埋进肠子,感受着那种温暖和粘腻……
“你再做什么春梦啊!”阿爽的小拳头把我打醒,“你看看你的手摸哪呢?”
“想你了嘛!”我把手从她的内裤里抽出来,抱着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想你的一切……”
“唔……”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抱着我……这样好暖和……”
我们就这样一直抱着,直到下午,我们才开始上周就敲定的计划。
丽树旅馆,这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从外面看上去,这里只是这座城市中平淡无奇的家庭旅馆中的一个,而这当中隐藏的奥妙我们现在才要一探究竟。
在前台,她急不可耐的接过平板电脑,选择了房间。
“黑暗地牢,究竟是什么呢?”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中世纪那阴森可怖的地牢和那些血腥的刑具,“玩归玩,不要受伤哦。”我无不担忧的说道。
我们只是出于提高生活情趣的目的进行一个刺激的游戏,我并不希望她因此受到伤害,我愿意用一生守护她的初衷永远不会改变。
“看了你就知道了。”她拿着钥匙打开了门,“这家店的老板不是很会起名字。”
隐藏的秘密终于揭晓,一片雪白进入我的视线,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地面还有雪白的墙面,灯火通明的房间完全让人联想不到“黑暗”这个词汇。左边的墙边摆放着三个玻璃门的金属柜子,里面放着医疗器械和各种令人浮想联翩的情趣用品。左边的墙角立着一个白色的胶床。在右边的墙角则有着一张双人铁架床,床的四角焊接了铁环。而右边的墙边放着一大一小两个不锈钢手推车,在小的手推车里放着白色的搪瓷盘,墙边还有同样可以推动的某些仪器。
不过更为显眼的则是设置在房间正中的一个不锈钢解剖台,亮闪闪的金属台面向内凹陷,在台子的一端有着带有半圆形凹口的包了橡胶的枕头,台子上安装了用于固定的铁箍,想必是到这里才装上的,毕竟尸体是不需要固定的。
“这里应该叫实验室嘛!”我吐槽着那文不对题的命名,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实验品?”
“等我一下……”真的来到了这个房间,她显得有些紧张,她走到床前,脱掉了衣服,曼妙的身体暴露在白色的灯光下,她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剩下的交给你啦,科学怪人先生……”她裹在被子里,像一只白色的大乌龟,“我很怕疼的……还有,拍的时候记得挡住我的脸……”
我把立在墙边的胶床搬了过来,这个有框架的透明橡胶袋可以把她包装成一个“真空食品”。
我在她的身上涂满了油,这样可以让接下来的步骤更加顺畅,她把一头秀发盘起,戴上了白色的头罩。她并拢身体钻进了透明的胶袋,一根小管子被她含在嘴里用来呼吸,我在一张小卡片上写上了“实验体0422”的字样,那也是我们相识的日子,我举起摄像机,启动了抽气泵。
气泵发出了嗡嗡的低鸣,我看着刚才鼓鼓的胶袋渐渐扁了下去,乳胶薄膜紧贴在她的身上,原本圆润的胸部被压的扁平,覆盖着胶袋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扭曲感,仿佛躺在那里的不是活生生的她,而是某种材料,某种素材。
抽气完成,我推来那辆大推车,把她放在上面,我的心里已经想好了剧本。
我把推车推出了房间,她静静的躺在推车上,像一块超市里待售的肉。她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房间,身体不安的扭动了起来。
“你在担心什么呀,我不会就这么样把你推到大街上的。”我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她听到了我的保证,恢复了平静。
我把摄像机固定在推车上,在走廊里慢慢的走着,房门打开,我推着我的“实验品”来到了“实验室”。
门轻轻地关上了,她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呼吸的声音从管子里传出,她知道,我们要开始了。
路过那张解剖台的时候我稍稍停顿了一下,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恐怕以为我很快就会进入正题。
看着反应激烈的她,我笑了笑,推着推车继续前进,来到了床边。
我抱起胶袋,放在床上,拉开了上面的拉链。
空气涌入胶袋,原本被挤压着的她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把她从袋子里抽出来,放在床上,对着摄像机说着。
“试验品启封,开始进行身体检查。”
镜头下,我把她的四肢拉开,绑在床的四角,她顺从的躺着任我摆弄。
我站在一边,看着镜头下慢慢蠕动的她,白色的头罩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玩偶,我轻轻抚摸她的身体,揉捏着她的胸部,抚摸着她的脸颊。
“身体表面完好,下面进行下一步检查。”
我一边念出想好的台词,一边从柜子里拿出几样东西。
装有羽毛的瘙痒棒拂过她的全身,咯咯的笑声增添了几分活泼的气氛。
马尾一样散开的皮鞭轻轻地拍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呻吟声让我激动起来。
我戴好安全套,急不可耐的脱掉了身上当作道具的白大褂,扑到了她的身上,舔舐着带有精油香气的肉体,品尝着躺在白瓷盘上只属于我的美味。
我摘下头罩,深深地亲吻着她。
“好舒服……”她眯着眼睛,颤抖的声音撩拨着我,“快进来吧。”
我慢慢的插入,感受着她的温润和软滑,我们结合在一起,在摄像机下毫无顾忌的动作着。
一番云雨过后,我从她的身上爬起来,用枕巾盖住她的脸,对着摄像机说道。
“检查结束,身体机能和性功能良好,可以进行接下来的实验,感谢星儿为研究做出的贡献。”
这个假名是我临时想出来的,我给她松绑,把她从床上抱起来,重新把头罩戴好,挽着她走向解剖台。
“准备好了吗?”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我们要开始了。”
头罩下宛如塑胶模特一般的头轻轻地点了点,我扶着她,帮助她爬上解剖台,在上面躺好。
冰冷的金属箍不留余地的把她固定在上面,现在的她已经是等候实验的研究材料。
我看着她,想到了不久前在某个网站上看过的一组图片。
那是一个像她一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很不幸的是她已经死了,胸前的一个刀口昭示着她死者的身份,也暗示了她的死因。
一组图片完整的展示了解剖检查的过程,白皙的肌肤,殷红的血。新鲜的尸体还没有沾染太多死亡的阴暗。
看到冰冷的解剖台上静静躺着的她,我突然有了一种错觉,仿佛她正等待着那把锋利的手术刀,等待着被仔细分剖,从外到内的展示自己。
我一边对着摄像机陈述今天的“实验内容”,一边拿出记号笔在她的身上画出一道道的线。冰凉的笔尖划过她的身体,每落上一笔,她的身体就微微的颤抖一下。她绷紧的身体上出现了一条浅浅的线,从乳沟一直延伸到小腹,我忍不住捏起笔,从那里切割了下去。
一条红印出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仿佛一把利刃将她剖开。那鲜嫩可爱的内脏从“刀口”里探出头,等待着被发掘,被关上。
我驱散那种疯狂的想法,把电极片贴在她的乳头上,把按摩棒插进她的身体,按照预想的实验流程进行我的实验。
摄像机前,她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呻吟着,我冷静的解说,不时的加大力度。
带着橡胶手套的双手抚摸着她不停震颤的身体,一种掌控一切的畅快充斥着我的内心。
再加一些料吧!我拿起夹口锋利的小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电极片被我随意的放在了她的乳侧,我饶有兴致的拉着连接着夹子的细绳,又在她的门户夹上了两个。牵拉着细绳的我用细细的皮鞭抽打着她平滑的小腹,白皙的小腹上密密麻麻的鞭痕纵横交错着。跃马扬鞭的爽快让我忘记了自己设下的界限。
她放声呻吟着,哭叫着,身体弯曲的像一张弓。
“我不行了,快停下,快停下!”她呜咽着,挣扎的幅度正一点点的降低。
我突然冷静了下来,匆忙关闭了电击器和按摩棒的开关,把紧紧咬着的夹子取了下来。
低低的抽泣声在房间里回荡,精疲力尽的她已经无力挣扎。我用一句“实验结束”给今天的节目画上句号。
柔软的大床上我轻轻的拥抱着她,噙满泪水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
“有些过火了哦。”她小声抱怨着,“那个夹子太痛了。”
“是我的错。”我轻轻的吻这她的朱唇,把她抱在怀里。
“晚上就要这样好好的抱着我睡哦。”纤细的手指在我的鼻尖轻轻一点,“最喜欢你了。”
我们的关系进展的越来越快,在国庆节的长假,她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父母对于她们的准儿媳很满意,故意提出要回老家的父母把这个家留给了我们。
我带着她游览这座城市,传统风情的文化街,新锐时尚的商业区,我在向她展示这座即将成为她的家的地方。
她的到来让我享受着家的温暖,我们在我睡了20多年的大床上相拥而眠,一起做家务,一起偎依在沙发上看着综艺节目开怀大笑。当然我也带她参观过她即将工作的医院,这所医院的院长是我父亲的同学。
我当然也要带着她向我的朋友们炫耀一番,终于,我也可以“带着老婆下场”了。
那柄迟迟没有送出的短剑我也郑重的交到了她的手里,看着从疑惑到感动的她,我的心里满是幸福的甜蜜。
1月18日,这一天使她的生日,我来到了她的家,送上了我的惊喜和我的祝福。我们约定,在两个月后,也就是我们相识一周年的纪念日携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在她的家里,我们享受着陪伴着彼此的日子,她的宠物——一只名叫“馒头”的白色小狗乖巧的趴在我的身边,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我的大腿上蹭来蹭去。
“馒头很喜欢你诶。”阿爽看着乖巧的宠物狗说道,“我以前说过,它很胆小的,你来的时候我还担心来着。”
“看起来它不觉得我是坏人诶。”我笑着抚摸着小狗柔顺的长毛,“真是聪明的孩子。”
“只要你是我的大坏蛋,再坏也无所谓。”阿爽笑着搂住我的脖子,“我的,你是我的……”
平淡的日常生活虽然幸福,但是却让人心生倦意。我看着身边的她,盘算着怎么给我们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些味道。
“姐姐带你出去玩怎么样?”她总喜欢强调她出生比我早九个月这个事实。
“好啊。”看着她那古灵精怪的样子,我感觉将会迎来一个奇妙的旅程。
“想不到我会开车吧,嘻嘻!”看着坐在方向盘后的她我悄悄地系好了安全带。
车子发动起来,咯吱咯吱的压在雪地上,她熟练地开着车,我们一起踏上旅途。
我曾经问过她要去哪里,但是我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神秘的微笑。我默默地看着她,期待着我们的目的地。
矿业医学院,这是她就读的学校,假期中的校园冷清了不少。
“这不是学校嘛,你要搞什么名堂?”和她交往以来,这个地方我已经再熟悉不过。
“现在就揭晓答案太没意思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她特别加重了“休息”这两个字。
在这个慵懒的下午,我们蜷缩在小时房里,她懒洋洋的靠在我的身上,白色的高领毛衣下那小巧的胸部倔强的顶起一条平缓的曲线,咖啡色的短裙下包裹着厚裤袜的双腿放松的伸着,棕色的高筒靴整齐的摆放在床边,我们就这拥抱着彼此,什么都不做,等着她的“好戏”开场。
天已经黑了,阿爽从我的怀里钻了出来,一件一件的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连身袜,和我们第一次她穿的白色不同,这一次的连身袜采用了非常暴露的设计,一对小巧圆润的玉乳从胸前的开口骄傲的探出了头,裆部也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正在做准备工作的她,试图从她的动作里找出一丝头绪。
“好啦,你也该动起来了!”阿爽从包里拿出了几条绳索丢了过来,就像那次“狙击手游戏”中使用的一样,是白色的尼龙绳,这种柔软坚韧的绳子既可以牢牢地捆绑又不过于粗糙,是我们的最爱。
她站在那里,伸开双臂,等待着我的捆绑。
我拿起绳子整理了一下,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我打算采用“小间菱”的绑法。
绳索在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身体上缠绕打结,我回忆着在家里的时候我们一起看过的教程。很快,我就“大功告成”了。
白色的绳索捆绑在黑丝包裹的身体上,仿佛穿上了一件塑形内衣,胸前紧紧勒住的绳子让胸部更加突出,而大腿根的两道绳索使得臀部更加挺翘。
她满意的看着由我亲自编织的新装,从包里拿出了另外一件东西。
那是一颗亮闪闪的金属“蛋”,比普通的跳蛋略大一些,不过并没有电线连在上面,也没有用于拉出的细绳。
“这是‘深水炸弹’,最新产品哦。”她像个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的孩子一样,得意的笑着。
我端详着这颗金属球,把它放在了桌子上,阿爽拿出手机,在上面按了几下。
那个小东西突然猛烈的在桌子上跳动起来,不管是力度还是速度都和我见过的跳蛋高了不知道多少。
我拿起那个小东西,打算一探究竟。
触电的酸麻感让我把那个小东西丢到了一边,阿爽把手机递给我,指着上面打开的应用说道:“这可是APP远程控制的哦,不光可以选择震动的力度还有电击功能!”
说着,她把那个小家伙塞进了自己的洞口里,似乎还嫌不够深入似的,她还有按摩棒推了一下。
“现在该告诉我游戏的内容了吧。”看到她神秘的笑容,我放弃了脑中的所有答案,真相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游戏的名字叫‘人体炸弹’!”阿爽对这个名字感到很自豪,小小的胸脯骄傲的挺着。
“那么,现在你是炸弹了。”我小秘密的看着她,“而我,是拆弹专家。那么,我的工具在哪里呢?”
“这里。”她把一个带有红十字的小包递给了我,我拉开拉链,看到了里面亮闪闪的扩阴器和手电筒、小钳子之类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拿着一个笔一样的东西递给她,上面连着的数据线我猜是装在手机上的。
“这个是摄像头。”她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给你装个APP就可以用了。”
我看着那个神奇的小东西,突然一把按住了趴在床上的她。
“呀!”她惊叫起来,突然意识到那个小棒子正顶在她的菊门前,“别这样,那里变大了是恢复不了的!你不会想让我以后漏大便吧!”
我停了下来,的确,游戏归游戏,我不想伤害她。
她穿好大衣,我们一起离开了钟点房。我们坐上车子,来到了校园里。
夜已深了,寂静的校园显得有些阴森,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校园会是恐怖片爱用的场景之一了。
坐在车里,她把另一卷绳子递给了我。
“等下把我的手绑在身后。”她俯下身,把皮制的脚镣绑在了自己的脚踝上,然后戴上了颈圈,不过链子却是朝后的。
我们下了车,她脱掉大衣,背过双手让我把她捆绑起来,现在的她只有双腿可以小幅度的迈步了。
她用舌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一个小时的倒计时就开始了。我也拿出手机,开始了倒计时。
“游戏开始!”她用身体推上了车门,向着校园深处走去,“跟我走,我带你去。”
我左手牵着链子,右手拿着手电筒跟着她慢慢的走着,我们来到了一栋低矮老旧的三层小楼。
“这边,推开门就可以了。”她示意我推开她面前的门。
我和她慢慢的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看着手机,从我们出发到现在已经过了15分钟。
我们踏上了台阶,被脚镣铐住的她有些行动不便不过她还是拒绝了我抱着她的提议。
走廊尽头的房间,我推开门,看到了里面白布覆盖着的大型设备。
“中间的那个。”她示意我带她到那里。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有些好奇,为什么这里会放着那么多的大家伙。
“这是我们的实验楼。”阿爽说道,“只有这里有手术台可以让你帮我取出来呀。”
“咱们这样悄悄进来没关系吗?”我掀开了白布,里面设计精巧的手术台露了出来。
“当然有关系啦,如果被抓到我会被开除的!”阿爽小声的说着,“把我的手解开,然后固定在台子上。”
我把她的手解开,抱起来,放在手术台上。然后用手术台上的固定带把她绑在上面。
“到时候我只能靠当志愿者来抵开除的处分了……”躺在手术台上的她笑嘻嘻的抬起小脑袋,她的话让我心里一惊。
“这也玩的太大了!”我解开她脚上的镣铐,把她的双腿放在腿架上,打开工具包,用小剪刀剪断了她身上的绳子,刚才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有些碍事,“你死了我怎么办?”
“你放心啦。”阿爽静静的躺着,眼睛看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这里没有摄像头,保安也基本不来的!”
“如果来了,我就干掉保安。”我低低的说着,拿出扩阴器塞进了她的小洞口,“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不可以死,其他人都无所谓。”
“你就是守护我的骑士,我知道的。”她小声的说着,“哎,轻点,疼。”
我用扩阴器撑开她的洞口,手电光照在里面却看不到那颗“定时炸弹”,我拿出摄像头连在手机上,这时只剩下十几分钟的时间。
摄像头轻轻地插进洞口,像一个探险者在肉的隧道中前进,我看到了躺在褶皱中间的那个金属物。
我抽出摄像头,拿着钳子小心翼翼的伸了进去。
“碰到了。”我小声说着,“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把它弄出来。”
手中的感觉告诉我我已经夹住了那个东西,但是滑溜溜的它却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离开这温暖的洞穴,钳子打滑了,我没有放弃,继续捕捉着这个小家伙。
我的额头上沁出了大颗的汗珠,汗水流进眼睛里,刺痛的感觉让我很难受。
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来了,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扭过头,看到了扫过的手电光。
“糟了!”我从口袋里摸出钱包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拉过那条白布把她和手术台盖了起来。
我躲藏在手术台后,握紧了双拳,如果那个保安走进来,我就勒昏迷他。
我看了一下手机,“炸弹”马上就要“起爆”了。
5、4、3、2、1。我心里默念着时间,现在的我只希望阿爽不要叫出声来。
我把手伸进白布,轻轻地握住绑在固定板上的她的手,我紧紧地握住她,希望她可以忍住那猛烈的冲击。
“吱吱……”牙齿咬在皮革,她在努力地忍耐着。
手电光照了进来,我屏息凝神,希望那个不速之客尽快离开。
“呜……”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手电光颤抖了一下。
“我的妈呀,好可怕!”灯光消失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怪不得他们不愿意去,这里真闹鬼呀!死人多的地方就是古怪,妈的!”
急促的脚步声离开了,我站起来,掀开白布,丢下使用不便的钳子,把手指伸了进去。
“出来吧,小坏蛋!”我忍住电击的刺痛,紧紧地捏着那个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呼哈!呼哈!”手术台上的她大口的喘息着,“我还以为完蛋了呢!”
“好险,好险!”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把她从手术台上解下来。
“我腿有些软。”双腿颤抖着的她艰难的扶着手术台,我扶着她坐在地上,收拾起身边的东西,把一切恢复原状。
“我来背你!”我背起瘦小的她,原路返回。
“你看那个。”我们站在侧门的门口,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她指着正门前的一个雕塑。
“那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遗体捐献者纪念碑。”她慢慢的走了过去,我跟着她,用手电筒照亮了纪念碑的基座,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而有一个很明显是新近才刻上去的。
“林芳,你同门的名字吧。”我看着抚摸着碑文的她说道。
“嗯。”阿爽小声的说着,“突然就作出了那样的决定,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抱着裹紧大衣的她,慢慢的走在校园里,刚刚的危机让我们之间的羁绊更加深厚。
最后的礼物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我看着精心选购的戒指,想象着求婚时的场景,是在风景优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还是在她的宿舍楼下,亦或是医院里……
新年之后,我忙碌了起来,我被派到了遥远的外地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外派工作,信号恶劣的山区里我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可以挤出一点时间用公用电话和她互诉衷肠。每次通话的时间都很短,现在的她也在忙于学业,我们鼓励着彼此,想象着未来的幸福与甜蜜。
终于,我结束了山区的工作,看着身后的大山,我久违的看到了满格的信号。
“我要回来啦!”我在电话这边兴奋地说着。
“那真是恭喜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电话那边的她有着说不出来的古怪,“我现在忙死了,上课、论文、还要在医院里实习,你什么时候调过来照顾我呀!”
“我回去问问。”公交车已经停了下来,我该下车了,“我下车了,等下再聊!”
回到熟悉的办公室,更多的工作还在等待着我,看着即将到来的周末,再多的疲惫也会消失无踪。
我决定提前进行我的计划,在这个周末向她求婚。不过一个奇怪的现象却让我难以压制内心的疑虑。
在周四收到“这周六我有课,你要来陪我上课哦。”这条讯息之后,我就失去了和她的联系。
也许她很忙很累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熟悉的509号房间里,我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仔细的检查,戒指放在口袋里,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我走进医学院,看了看她为我准备的出入证。自从和她交往以来,我不止一次在课堂上陪伴着她,在那里,我总能回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那个单纯、青涩而美好的时代。
“同学,这堂课去实验楼!”教室里扫地的大妈对我说道。
我在校园的小路上走着,在白天,我终于知道了我们那次游戏场地的真名。那座老旧的三层小楼就是实验楼。
走过纪念碑,我瞟了一眼基座上的名字,她的同门就在上面。
解剖学教室,我推开了老旧的木门,映入我的眼帘的却是和外表的破旧截然不同的景色。
并不大的环形阶梯教室装修精美,在阶梯的最底端也就是教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白色的手术台,周围的各种仪器摆放的井井有条,昂贵的摄影器材环绕着它,装着手术工具的推车正等待着它们的使用者。一条小路通向教室的中心,和进入教室的门不同,装饰精美的木门一看就知道是由名贵木料精心打造,那里恐怕就是讲师的专属通道了。
我四下张望了一番,在最前方的座位上找到了那个黄色的手袋,那是阿爽的东西,过去她经常用这个手袋为我占座。
我坐了下来,抚摸着口袋里的戒指,等待着她来到我的身边。
教室里渐渐地坐满了人,我看着身边的空座位,心中有些焦急起来。
深呼吸,深呼吸。我静静的坐着,努力让自己的内心平静。
一个大男孩坐在了我的身边,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厚厚的嘴唇上稀疏的分布着细细的胡须,扁平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呆板的篮框眼镜,那种青涩就像是当年刚刚步入大学的我。
不只是他,所有的学生都带着新生的青涩,如果不是她的手袋,我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教室。
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头发花白的男人走进了教室,刚才嘈杂的教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她曾经对我说过,这是国内知名的外科专家,刘教授。
“同学们,请安静。”刘教授拿起话筒说道,“请同学们珍惜今天的宝贵机会,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今天的基础解剖课将采用活体进行教学。在这里,我要重申一下课堂的纪律,请大家尊重为医学事业献身的志愿者。在课堂上不要随意走动、喧哗,也不要拍摄实验的过程,否则会受到开除的处分。”
我身边的大男孩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我四下张望着,用狙击手的敏锐视觉搜索着她,但是看起来她并不在座位上。
难道……
我的心里生气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不会的,不会的。我安慰着自己,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下面,有请我们的志愿者。”豪华的大门缓缓地打开了,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高大帅气的男生牵着一个娇小女孩的手。女孩穿着白色的短裙,或者说情趣服装中的护士装,光滑白皙的双腿裸露着,一双赤脚踩着白色的高跟凉鞋,她头上罩着白色的纱巾,就好像是新娘的头纱。
走在红地毯上的两人就像一对步入婚礼的新人,而那奇怪的装束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我仔细的盯着慢慢走向教室中心的两人,那身形和体态不是阿爽是谁?而那个大男生就是她的同学李健!
我几乎忘记了呼吸,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请全体起立,向我们的志愿者,研究生院的徐爽同学致以最高的敬意。”
我的心仿佛遭到了重重的一击,我麻木的起身、鞠躬然后缓缓地坐下,我的心狂跳着,手指也有些发麻,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阿爽摘下了头纱,李健恭敬的接过,放在一边。
“下面请徐爽同学为大家说两句。”刘教授把话筒递给阿爽,她抬起头,一瞬间,我们四目相对。
“呃……”看见我,阿爽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她微微低下头,把话筒凑到了嘴边,“大家好,我是研究生院的徐爽,很荣幸能够配合刘教授进行教学……希望大家今天……能够从刘教授这里,从我的……身上学到更多有用的东西,成为更出色的医生……”
“感谢徐爽同学成为我们今天的实验素材,那么现在请素材来到这里。”
阿爽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慢慢的走到了手术台前,她有些羞涩的褪去那只到大腿根的裙子,把自己白皙的胴体暴露在众人的目光里。她微微低着头,一头黑发盘在脑后,就像我们的初夜时那样。
她轻轻地触摸着手术台,李健走了过来,把她抱了上去,扶着她平躺在手术台上。
“首先我们要先将素材固定……”刘教授说着,李健用手术台上的固定带把阿爽的手腕和脚踝牢牢地绑在手术台上,然后把一个带有半圆凹口的金属块垫在她的颈下固定起来。
“在这次实验中,我们将使用神经干扰剂来对素材进行麻醉,这会干扰素材的痛觉,但是她的意识将保持清醒,我希望素材可以在实验的过程中说一下自己的感受。”
一个小小的话筒被放在阿爽的嘴边,每一次听到“素材”两个字,我的心都会紧紧地缩成一团,现在的她已经不被看做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只实验动物。甚至不会像那些捐献出来的遗体那样得到“大体老师”的尊称,她静静的躺在那里任人剖割,等待着开膛破肚的结局。
李健拿着从推车上拿出一支大大的针筒,里面充满了淡黄色的药液。尖锐的针头插进了阿爽的手腕里,她的眉头一蹙,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嘴唇。我知道她其实是很怕痛的,在我们私密的游戏中我会尽可能的轻柔,尽量不弄疼她。
活塞推到了底端,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药物对身体的作用。
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凝神的等待着,等待着“演出”的开始。
刘教授放下手中的秒表,慢慢的踱到了手术台前,他伸出手,李健把手术刀递到了他的手里。教授拿着刀,在阿爽的颈窝轻轻一点。他注视着阿爽的表情,放下手术刀,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我注意到,阿爽的胸部开始膨胀,两枚可爱的乳头硬挺着,就像我们做爱时那样。
“为了让药物更好的作用于素材,现在我们需要对素材进行一些刺激。”刘教授一本正经的说着,“李健,你来做吧。”
阿爽的头慢慢的转向我,明亮的大眼睛和我相对,那种目光的含义令我捉摸不透,是愧疚、是无助还是期待?
戴着蓝色橡胶手套的手压在小小的胸脯上,缓慢而有力的揉搓着,食指和拇指捏住硬挺的乳头,来回的揉碾。蓝色的手指伸进了那专属于我的秘密花园,揉搓着门户上的宝珠,在里面抠挖着,抽动着。
阿爽的脸变得很红,迷离的双眼望着我,樱唇微启动,她的娇喘透过麦克风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
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感觉到无助、愤怒,看着其他人任意闯入我的领域而又无可奈何的我却又希望看到接下来的事情。
教授看着仪器的屏幕,用手势示意李健停止。
“好了,现在‘火候’已经到了,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教授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她,“素材,你准备好了吗?”
阿爽把头正过来,看着天花板的方向,在那里有一面小镜子可以让她看到自己的身体。
教授重新接过手术刀,三根手指像拿着笔一样捏着手术刀,从她的小腹轻轻划下。一条红线就这样从她的小腹一直“画”到了上腹,一旁的李健用喷头细心的冲掉流出的鲜血。
“感觉怎么样?”刘教授对手术台上的阿爽说道。
“很好,不疼,只感觉到了手术刀的压迫感。”阿爽的眼睛定定的盯着上方的镜子,看着自己身上的刀口。
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地撑开切口,一个小小的摄像头缓慢的从切口扫过。大屏幕上呈现出了放大的画面。雪白的皮肤,淡黄色的脂肪还有鲜红的肌肉。
“可以看到,素材的皮肤已经被切开,在皮肤和肌肉之间有一层脂肪。素材的脂肪很薄,下一步,我们将打开素材的腹腔,进一步观察内部的结构。”
教授轻轻地按住阿爽平滑的肚子,手术刀在刀口里又割了两次,一旁的李健拿着一个小药瓶,站在一旁等待着。
精心保养了二十多年的小腹就这样被割开一道刀口,它保守了如此之久的秘密将公之于众。
“包裹腹腔内脏器的是大网膜,现在,我们打开大网膜来观察内部的脏器。”
屏幕上,那层薄膜在刀刃下分开,粉红色的肠子像顽皮的蛇一样钻了出来。李健拿着药瓶在切口处涂抹着,刚才血淋淋的切面止住了血。然后,他拿着几个宽大的钩子勾住被切开的腹壁,向两边大大的拉开。
阿爽的内脏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空气中。在她那小小的扁平的肚子里,各种脏器紧密的排列在一起,就像一架精巧的机器。
“现在,我们可以观察到素材腹腔内的肝脏、脾、胃、大肠、小肠和膀胱。”教授用摄像头对准暴露在外的内脏,用激光笔指着大屏幕说道,“请同学们牢记各个脏器之间的相对位置关系。”
学生们屏息凝神,看着解剖台上被打开身体的阿爽。我却看到她慢慢的转过头,正对着我,泪汪汪的眼睛里带着愧疚和歉意。
“仪器显示你的心率偏高。”刘教授对阿爽说道,“你有些紧张,是吗?”
面对着我的阿爽表情有些慌乱,她把头转正,声音有些颤抖:“有些紧张,另外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打开,有些害羞……”
“这很正常。”教授说道,“活体解剖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对于你也是,对于我们也是。”
两个夹子一样的东西被李健拿了过来,夹住了她肠管的两端。
“下一步,我们将分离素材的小肠。”教授说着,用手术刀截断了两个夹子之间的肠管,一点点的分离和腹腔连接的部分,把那条长长的肠子取出。
正如同大家看到的一样,一个人的小肠有近10米长,在小肠的内壁分布着细密的绒毛用来吸收食物的营养。
教授把肠管放在托盘上,剖开展示内部,大屏幕上展现着肠管内壁的显微影像。教授指着被取出的肠管讲解着,我似乎觉得那脱离了身体的内脏还活着,隐约感觉到它还在蠕动。
“下面我们来取出大肠,在此之前,哪位同学可以回答大肠的组成部分和阑尾的位置?”
在教授的鼓励下,学生们踊跃的回答着问题,我定定的看着解剖台上被开膛破肚的阿爽,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美。
她也在看着我,今天的她化了一个淡妆,朱红的嘴角微微上挑,给了我一个动人的微笑。
“现在我们取出大肠。”教授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解剖,“大肠的作用是处理和排出食物残渣,不过素材已经经过了清洗,所以大家不必担心。”
大肠也被放入了托盘,教授用力的捋了一下,除了一丝粘液,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戴着蓝色手套的手在她的肚子里忙碌着,各种夹子夹住肠管和血管,小小的胃被放进了托盘,切开展示。
教授和李健一起托着紫红色富有弹性的肝脏,把它从阿爽的腹腔里取出。在我们的第一次,她抓着我的手让我隔着那平滑的肚子触摸她的肝脏,告诉我她很健康。而现在,那健康的肝脏被当做教具在教室里展示、讲解。
胰腺也被拿了出来,在现今的设备下仔细的展示着。
一对肾被放在托盘上切开,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上午。她告诉我昨天晚上她很害怕,喝了一大罐啤酒才睡着,她担心我是坏人,要拿走她的肾。我用一句“我不喜欢炒腰花”把她逗笑,而现在这对肾已经被拿走了。
“现在,我们将要讲解素材的生殖系统,由于是活体解剖,在进行解剖前,我们将进行女性性高潮的展示,同时大家也可以看到女性阴道的柔韧和延展性。”
教授的话让教室里小小的骚动了一下,李健把手术台下面的腿架翻了上来,解开她的脚踝,把她的两条腿高高架起。
屏幕上展现出了那美丽的洞口和在其内部不曾被人看到的秘密。教授对李健点了点头,李健伸出手指掐捏着阿爽的阴蒂。
我感觉李健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好像被刺了一下。
李健用力地揉捏着阿爽的阴蒂,然后用手指插入了那个只有我到访过的地方,先是两根手指,然后整个拳头都被塞了进去。屏幕上,腹腔内的那根肉管夸张的胀大着,在这样的刺激下,阿爽响亮的呻吟起来。
“大家可以看到,在女性高潮的时候,阴道会产生有节律的收缩……”教授不带感情的讲解让我想起了和她的每次亲密接触,那最后的“包围攻击”总是让我“缴械投降”。
阿爽身体在高潮的冲击下扭动着,她的背高高的拱起又重重的落下,她昏了过去,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子宫和卵巢被完整的摘除下来做进一步的解剖展示。李健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和线条在教授耳边低低的说了些什么,在教授的授意下,他拿出一支针剂注入了阿爽的体内。
她慢慢的醒了过来,两只大眼睛已经没有了过去的神采,她无助的看着我,然而我却动弹不得。
“对腹腔的解剖展示到此结束,现在我们来进行对胸腔的解剖,但是首先我们要展示乳房的内部结构。”
手术刀从乳根插入,干脆利落的转了个圈,那小巧可爱的白兔就这么脱离了身体。
乳房被纵向剖开展示内部的结构,我看着屏幕上被淡黄色脂肪包裹着的乳腺,回忆着它们在我的掌间的美好时光。
“现在我们解剖胸腔。”
教授说着拈起手术刀,一道长长的刀口从肩头一直划到了胸口中间,一个Y字形的切口出现在她的胸部,随着教授大刀阔斧的切割,胸部的皮肤被完整的剥离,原本白皙的胸部变得血肉模糊。
李健拿来骨剪一根根的剪开肋骨,那咔嘣咔嘣的声响令人心惊胆战。
“呜……”阿爽的呻吟声变得有气无力,她转过头,对李健说道,“请快一些,我觉得我好困。”
“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完成了。”教授取出针剂给她注射,那纤弱的身体经历了如此的“刀劈斧凿”终于支撑不住了。
肋骨被取了下来,暗红色的肺还有顽强跳动的心脏展示在众人面前。阿爽看着我,眼睛慢慢的眨着,那眼神里流露出了无助和不舍然而现在任何人都无力回天,她的归宿已经临近。
“徐爽同学。”到了最后,她的名字又被重新提起,“根据你的要求,现在将分离你的头部,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将安排一个额外的实验。”
“好……好的……”她无力的回答着,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我。
“在你的头部被分离后,你需要按照我的指示来做。”在教授说话的时候,李健把她的头扳了过来。
一个小小的断头台被抬上了手术台,锋利的铡刀如同它的法国先祖一般有着倾斜的刀口,这可以快速的切断骨头,我想起了我在法国的时候我和她的对话,而现在,她躺在了断头台下。
断头台已经就位,她纤细的粉颈在刀口下等待着最终的命运。
“最后,让我们再次感谢徐爽同学的无私奉献和伟大牺牲。”教授带头鼓起了掌,刚才安静的教室顿时沸腾了。
教授用手势示意学生们安静,他拿起了断头台的开关。
“准备好了吗?”教授轻柔的说道,“三、二、一!”
随着咔擦一声,阿爽的头猛的震了一下,几乎被掏空的身体也抽搐起来,教授拿起了她的头,向学生们展示着。
“徐爽,眨眼,来……”举着阿爽的头的教授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
阿爽眨着眼睛,一串串泪珠从眼睛里滴落。
教室在此沸腾了,欢呼声此起彼伏。阿爽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像毛玻璃一般黯淡无光。
接下来,她的心脏和肺也被取出展示,我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仿佛丢失了灵魂。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选择这样?
我努力思考,然而大脑就像缺乏润滑的机械一般难以转动。
下课了,工作人员正在收拾阿爽的遗体,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教室,回到了那承载着我们回忆的房间。
我倒在床上,仿佛还能闻到她发丝的想起,还可以感受到她的温存。
我沉沉的睡去,梦中,我回到了我们第一次的夜晚。她躺在桌子上,胸前摆着小小的剪刀,我剪开连身袜,看到她的胸前Y字形的鲜红缺口,缺口像花朵一般绽开,白色的百合花从她的身体中绽放,雪白的花瓣上一颗颗鲜红的血珠滴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她对我微笑着,樱唇翕动,她在对我说着什么。
“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真相大白
我从梦中惊醒,朦胧中,我看到了身边的手袋,那上面仿佛还带着她的温度。我拉开手袋,一把精美的短剑从手袋中滑落。
在最后,她把剑还给了我,把信任还给了我。我想我能猜到这意味着什么。
手袋里除了短剑,还有一封信。
木头:
写这封信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配用这样的称呼来叫你。因为我早已经配不上你对我的信任。过去我们提到过忠诚,但是可笑的是我却先背弃了忠诚。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没有经受住诱惑。起先我很满足于他给我的一切,还有那种背德的刺激,但是当看到你的时候我感到很痛苦,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承受着内心的拷问,看到你为我翻译的文献,我感觉自己是个可耻的罪犯。没错,背叛是人类最可耻的罪行,所有的叛徒都永远被人唾弃。看着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倍受煎熬,恐怕只有让这心脏停止跳动才可以解脱我的痛苦。
如果你知道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的话,恐怕你会阻止我吧,即使你说过尊重我的选择这样的话。不要为我难过,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现在的我只配拥有这样的结局。过去我曾经偷偷看过你的电脑,看到了你的秘密,恐怕对这样的场景,你的内心里会有着小小的期待吧。希望你把这当做我送给你的礼物,好好的享受它,把教授想象成你自己,我们在同学们的面前进行这个刺激的游戏,我也会把教授想象成你,好好的享受我的表演吧。
背叛你的 爽
信纸上干涸的泪痕清晰可见,我再也忍不住泪水,拿着信的我失声痛哭。几页纸从信封里滑了出来,我不愿意放弃任何关于她的信息,我拿起它们,继续读着。
现在的我要为解剖做准备,我不能吃任何东西,只有饮用配制的营养液,教授告诉我说这可以让我在手术台上撑得更久。喝着这些东西,我想起了我们一起走过的夜市,一起吃过的小吃。我觉得我好傻,为什么我要背叛你,也许,这就是罪有应得吧。
教授最后一次问我是不是真的决定这样做,我想到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开始后悔了,但是一想到我犯下的过错又觉得好难过,后悔已经太晚了,我喝下了药剂,希望这个东西可以帮我为你跳完最后一支舞。不要想我,以后的你会遇到更好的她。
我开始清洗身体了,当水管插进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哭了,我没有给你的东西最后却给了一支水管,明明决定要把一切都交给你的。教授告诉我说等我死后会把我做成塑化标本,我想我可以送给你的东西还有一个,就让这份秘密保守到揭晓的那一天吧。
我坐在那条长桌上,眼前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和她内心的痛苦挣扎,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嘶吼着,嚎哭着,如今我和她阴阳两隔,一切都如过眼云烟一般消散无踪。
T市的街头,多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我走在我们一起走过的路上,看着我们一起看过的景色,仿佛她还在我的身边。我走在沙滩上,看着太阳渐渐升起,我们曾经坐在这里看着同样的景致,而如今太阳照常升起她却再也看不到了。我举起短剑,用力地扔向大海。这也是我计划中求婚的地点,可现在一切都毫无意义。
我举起精致的戒盒,准备把它投向大海,可是想到某些东西,我放弃了。我离开海边,继续寻找着我们的回忆。
我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推开门,回到房间,一股杀气从身后传来,我下意识的闪身,躲过了致命的攻击,顺势把袭击者的头摔在了桌角上。
果然没错,是李健,让她陷入痛苦最后结束自己的罪魁祸首。我扯掉宾馆里的电话线绑住他的手,坐在一边看着他。
“我输了。”看着把玩着抢来的手术刀的我,李健颓然的低下头,“她在最后一刻看的都是你。”
“如果不是你,她不会那么痛苦。”我盯着他,一股怒火从心头升起,“你这个小人!”
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想要手刃这个罪魁祸首,不过这样的话,在那个世界的她会不开心的吧,我扔掉了刀子,给他松绑。
“我们都输了,你走吧。”我把他推出宾馆,“下一次再被我看到,我真的会干掉你。”
他突然转过身,似乎得到了什么启发,他的眼睛里透着疯狂。
“不对,我没输,我没有输!”他看着我,发出疯狂的笑声,“你走着瞧,哈哈哈哈哈!”
我回到了我的家乡,一天,我收到了一份快递。
我拆开纸箱,阿爽甜美的笑容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看着她,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
那是她的塑化人头,这就是她给我的另一个礼物。我轻轻的抚摸着那依旧柔软但是冰冷的脸颊和那柔顺的秀发,回忆着她的温存。
我收拾行装,再次来到了T市。
在标本馆里,我看到了静静的躺在展示台上的阿爽,她的头被一个塑胶模型代替,那白色的塑胶模型像极了那天带着头罩的她。应她的要求,捐献者一栏保持着空白,她身体内的脏器被取出,放置在她的周围,可以开合的体腔内放置了一套复制品。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教具,任人观看操弄。
我拿出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轻轻地亲吻了不属于她的嘴唇,那冰凉坚硬的触感很诡异,就像是某种并不存在的东西。最后看了看躺在哪里的她,我转身离开。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寒意,我本能的转身,看到了一具成年男子的肌肉标本。
【捐献者:李健】
看着那小小的铭牌,我冷笑了一下。
这就是你的反击吗?罢了,随你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