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白雪,在樱花树下凋零。
【天也醉樱花,云脚乱蹒跚】
又是一年樱花盛开的季节,出云山脚下的众人清晨便开始了忙碌,一年一度的春樱节即将隆重开幕,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白雪早早出门,家中姊妹多,樱花环绯云衣,春樱节的各色装备都需要准备四份。长姊在家中裁制新衣,白雪则是需要去樱花林里捡拾飘落的整朵樱花,串成樱花环。
出门时小妹就为白雪簪上了一支春樱,那是家中樱树开出的第一枝花,淡粉的花瓣点缀在发间,少女肤白似雪,眸光清澈潋滟,红白的巫女服更是为她添了一丝庄重的气质,无需过多的点缀,仅仅是缓步行走在粉雪的樱树下,便是一幅最美丽的初春画卷。
樱花从薄石村中一路蔓延上出云山山巅,如铺陈的粉色锦缎,出云山的最高处却是如血一般的红色。那里是无人踏足的禁地,据说那里封印着百年前作乱的大妖,樱树从他们的血肉中长出,树干雪白如人骨,花却血红。
近村处飘落的樱花的都被村民拾取干净了,白雪无奈地摇摇头,往樱花林的深处寻觅。
风不知从何处吹落,摇落漫天红雨,白雪渐渐迷失了反向,处处是轻柔飘荡的樱花花瓣,铺天盖地无处不在,白雪敏锐地在这绚丽的樱花雨中察觉出了一丝妖气,立刻警觉起来,反手从身后抽出长弓。
一步,两步,三步,循着妖气的来源,白雪轻轻地靠近。樱花飞舞地愈发狂乱,似乎想阻止她前进。白雪搭箭入弦,璀璨的长箭逐渐在弦上形成,流光溢彩,她凌空射箭,强力的灵气箭撕裂了薄弱的妖气结界,异相如跌破的琉璃般破碎剥落,露出了真实的世界——一只小狐狸被一团缀着铃铛的青绳缠绕住,叽叽啾啾几声,水润润的眼睛睁大着,无辜地看向白雪。
白雪松了一口气,收回了长弓,半蹲下声,温柔地抱起被小狐狸,嗔怪道:“怎么这样不小心,跑到这样偏僻的地方。”
小狐狸嘤咛几声,似乎是听懂了,乖巧地在白雪手上蹭了几下,软乎乎的耳朵轻轻扫过白雪,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白雪忍不住笑起来,轻轻摸了摸它的头。
青绳粗如小儿手臂,上面还缀着古朴的铃铛,白雪略一动作便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铃铛每响动一声,小狐狸便好像被吓到了一般,蜷缩在一起靠在白雪怀里,白雪安抚地拍拍它,耐心地一点点解开了缠绕着的青绳。
青绳将将要被解开时,忽然一股刺痛从白雪手尖传来,白雪诧异地低头,一个泛着深色幽光的鱼钩嵌入在青绳末端,鲜血从鱼钩尖嘴处滴落,没入青绳中。
见到这一幕,白雪怀中的小狐狸眼神闪了闪,伸出头温顺地舔了舔白雪手指上的伤口。
白雪的注意力被小狐狸的动作转移,她将小狐狸从乱糟糟的青绳中抱出,轻轻将它放到了地上。
“以后可要小心一些哦,不要自己跑来山的深处,还有,用幻术吓人是不对的,妖力可不能这样胡乱使用......”白雪絮絮叨叨,温声嘱咐着。
小狐狸站在地上,歪头看着白雪,忽然低头衔起一片樱花花瓣,放在白雪手背上。
遍地浅粉色的樱花里,唯有那一片红色的花瓣,落在白雪皮肤上,缓缓化作一个花瓣状的印记。
白雪失笑,向小狐狸挥挥手:“快回家吧,我会记住你的,下次见面,希望你已经变成一只乖乖的,不会乱跑的小妖怪了哦。”
小狐狸呜呜几声,转身没入樱花林的深处。
白雪愉快地转身,步履轻松地向山下的薄石村走去。
身为出云神社的巫女,白雪肩负着守护出云山的职责,她对整片出云山脉都了如指掌,除了出云山顶的那处禁忌之地。
身为薄石村的退魔巫女,白雪用弓箭之术击退了无数从出云山深处逃窜出试图侵扰人类的妖怪,但对于那些善良的未曾伤害人类的小妖怪,白雪会对它们温柔以对,如刚刚帮助小狐狸脱险一般。
但——
白雪的老师,教导她的上一任巫女去世地太过仓促,没有来得及将那件最重要的事情告诉白雪,就战死在了一次妖潮中。
出云山深处用青绳悬挂着镇妖铃,青绳连接着被镇守大妖的经脉,使它们无时无刻不被束缚在出云山脉上,用自己的血肉供养着出云山的土地,是以出云山物产繁茂:而铃铛连接在大妖的五感中,风吹过,铃铛声响起时,被镇压在出云山巅的妖怪就会受到一次撕裂神识之痛,如此日日夜夜被折磨着。
为了防止被镇压的大妖用神识操纵人类或妖怪来解开青绳,当年编造青绳的巫女加封了一道传承封印,唯有继承了出云神社的巫女之血,可以解开降魔阵的封印。
而在天长日久的封印岁月里,一缕九尾狐的神识逃窜而出,附身在了出云山中的一只小狐狸身上。
它引诱了这一任的出云巫女,用柔弱的外表和自己刻意制造的困境骗到了渴望已久的自由。
白雪的身影向山脚下迤逦而去,渐渐消失不见,然而通过那片烙印在她手上的灵魂标记,一道视线将永远跟随着她,无论她去往何处。
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春樱节即将开幕,薄石村的村民门欢声笑语,庆祝着春天的到来,美好的开始。白雪和姊妹们在庆典上玩闹,小妹笑吟吟地踮起脚,将一朵樱花簪在姐姐发间,一切都美好如盛放的春樱,充满着生机,春意盎然。
几乎在春樱节开幕的同时,出云山顶的封印,破了。
血樱花林瞬间凋零,落了一地,染红了山顶。而白骨树干纷纷倒伏,瑟瑟发抖地倒向某个方向,如同跪拜的奴仆。
九条粗壮的尾巴破土而出,掀飞了无数山石和泥土,尘埃落定后,残破阵法的中心,缓缓抬起一张似人非人,似狐非狐的脸。
月华倾洒,勾勒出绒绒的金毛,狐面怪物闭上眼,陶醉地感受着久违的山风与夜月。
它裂开嘴,露出一口尖牙和血红的唇边:“嘻嘻,五百多年了.......我终于又回来了。”
月亮照不到的阴影处缓缓步出一个穿着陈旧武士盔甲,嘴如鸟的扭曲生物。仔细看会发现盔甲上暗沉的纹路并非扭曲的线条,而是一张张痛苦地纠缠在一起的人面,哀嚎着痛苦着怒骂着,被妖物吞噬的人会以死时的模样永远被困在天狗身躯中,而其上的人面层层叠叠,几不可数。
天狗声音嘶哑如生锈的铁片:“我仍然活着,那些女人却都死在了这片土地上,真是无趣啊,复仇之剑该刺往何方......”
“你们还有心情闲聊?终于出来了,不来点痛快的吗?”身高如同半大少年,身形却粗壮如屠夫的生物四爪抓着山石,跃跃欲试地探头看向热闹的山脚,那里灯火璀璨,人声鼎沸,它的眼中闪动着恶意的光芒,上下双唇的尖牙兴奋地摩擦着,发出令人胆寒的咯嘣声。
最先破开封印的金毛玉面九尾狐仍然陶醉地闭着双眼,似乎在感知着什么:“让我看看......嗯,真是个漂亮的人类啊,穿着巫女的样子,真是忍不住想撕碎蹂躏那身令狐作呕的衣服,和其下的人类躯体.......”
赤鬼的尖耳颤动了一下,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巫女?这种恶心的人类,就该被我撕碎然后做成樱花树的肥料。”
天狗一言不发,但盔甲上飞速流动变幻的纠缠人面暴露了它兴奋的心情。
“老友们。”九尾狐笑起来,眼中金赤明灭,慢慢道,”去山下找点乐子吗?用人类的血肉,来偿还我们五百年的痛苦吧。”
【狐狸变作公子身,灯夜乐游春】
白雪穿上了长姊制作的绯云衣,浅红轻纱披挂在巫女服外,在夜晚火光映照下更是泛着金色的微光,飘逸灵动极了。
今年的春樱节办得格外地隆重盛大。五年前白雪的老师,上一任巫女战死,而白雪当时尚且年幼,不足以接过退魔巫女的重任,薄石村的村民很是过了一段常常被妖物侵扰,担惊受怕的日子。
好在去年,长至十五岁的白雪第一次拉开了出云神社传承下了的镇守长弓,射出了灵力强大的一箭。在白雪的努力下,妖物纷纷退回出云山深处,不敢靠近山脚下的薄石村。
村民们平安度过了去年一年,获得了丰收,他们相信,新的一年白雪也将继续守护村落,守护出云山的一切。
一路上不断有人和白雪打着招呼,笑着称赞她今天的打扮漂亮灵动,白雪红了脸,对村民们的热情有些吃不消,连连道谢。
长姊带着两个小妹妹去挑花灯了,白雪悄悄走到灯火僻静处,一处隐没在树荫下的河边,揉了揉自己的脸,她觉得自己今晚脸都要笑僵了。村民们的感谢和夸赞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她一直觉得自己只是做了身为巫女职责内该做的事情,没想到大家会这般热情。
但是——白雪抱膝坐在河边,看着倒映在水面,和潋滟水光一起荡漾的点点星光,又忍不住笑起来。
但是真的好开心,这样热闹的春樱节,在老师去世后很久没有过了。
可惜老师没能亲眼看见这一切。不过,自己现在勉强也算得上没有辜负老师的信任,和培养吧?
“巫女,你是在思念某人吗?”突然的出身让白雪吓了一跳,她回头,看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脸上带着一个笑眯眯的狐狸面具,站在樱花树旁静静地看着她。
“请问你是?”白雪有些疑惑,她不记得薄石村有这样身形的人。
狐狸面具的男子没有理她,自顾自地说着话:“我感受到你身上思念的情绪,思念的情绪不好吃,苦涩又悠长,吃完之后嘴里会苦很久。不过,”他说着,忽然笑起来,脸上笑眯眯的狐狸面具笑容的弧度似乎也随着他的笑声变大了几分。
“不过伴随思念的情绪一起出现的情绪可是很好吃的呀。那些濒死之人,他们会思念,会痛苦,会愤怒,会绝望,痛苦是香甜的,愤怒是爽口的,绝望是绵长的,我品尝那些人的脑浆,如同在吃一碗层次丰富的大阪烧,哎呀呀,真可惜其中混了一些难吃的思念,不然我可就会多杀一些人,多多品尝那样美味的脑浆了。”
听到最后,白雪面色铁青,反手从背后的虚空中拿出长弓,搭箭拉弦,熠熠生辉的灵力箭头直指着狐面男子,厉声道:“妖物,滚出薄石村!”
面具上的狐狸眨眨眼,似乎无辜极了:“这里本来该是我的地方,我为什么要滚出去?”
面具上的狐狸咧开嘴,似乎开心极了:“哎呀呀,几百年前也有几个愚蠢的女人这样用箭指着我,她们用长箭钉入我身体的关节,将青绳绑在我的经络上,在我的五感中悬挂了一百零八只该死的镇魔铃,吵吵闹闹,让我不得安息,永远痛苦着,她们说,这是我残杀人类该付出的代价。”
面具上的狐狸动动耳,似乎兴奋极了:“然而再漫长的刑罚也会过去,因为妖的寿命永恒如山川;再辉煌的战技也会凋零,因为人类脆弱的生命无法承载太多,就像樱花一样。第一年盛开的樱花是血红色,它们吸收了大地的血肉开出了最妍丽的花朵,之后每一年的樱花颜色就会越来越淡,因为稀薄的大地无法承载它们的掠夺。樱树生命的最后一年开出的花是毫无颜色的,白雪一般,脆弱得像纸。泥土会玷污这些可怜的花,为了报复曾经樱树对大地的过度索取。”
狐狸面具消融于血肉,露出一张白雪有些熟悉又十分陌生的狐面,笑得猖狂邪气:“出云神社的最后一任巫女,你将偿还神社过往缔造的所有罪孽,一切,都将血债血偿!”
九条尾巴挣破衣物,在夜空中摇曳飞舞着,几乎遮蔽了月光,金毛玉面九尾狐一步步走向已经被他的妖力控制的无法动弹的白雪,轻柔地抚摸上了她的脸。
“你全身都不能动了还在用力瞪我,真是个倔强的小姑娘,你的脑浆一定非常美味,不会像其他凡人一样绵软如豆渣,嚼两口味道就寡淡掉了,你的脑浆,一定是饱满的充满感情的。”九尾狐的手缓缓向下,摩梭着白雪的皮肤,“你皮肤真好,这样细腻,又白皙不管是烙印上印记还是用身体感触都会很美吧,变成粉色然后变成糜烂的红色,我现在就开始期待最后的口感了。”
九尾狐感慨着,眼神触及白雪手上的血红印记,拉长声调:“哦,当然,看在你间接救了我和我两个愚蠢的朋友,把我们放出来的份上,我会有最温和的方式烹饪你的。你才十五岁是吗?太年轻了,这个年纪的少女口感就像水豆腐,嫩而无味。但你有坚韧的灵魂,这样的灵魂为你增添了风味。你是我见过最珍惜的食材,你将在情欲的煎熬下一步步沉沦然后被催熟,你的痛苦和挣扎就是最好的佐料。这片花瓣会帮你减轻一些不适感,最快地成熟......而我,一位高明的厨师,会享用最后的你。”
九尾狐迫不及待地舔舔嘴,笑得肆意:“你在懊悔是吗?懊悔自己放出了我们几个祸害,尽情懊悔吧——你所有的情绪,最后都会在我舌尖绽开,然后升华成世间稀有的美味。可惜我不能独享,你这样顶尖的食材,需要其他经验丰富的厨子来帮忙处理,你会成为我们三个,最得意的作品和最难忘的美食。”
白雪奋力地挣扎着,想挣脱九尾狐的束缚,然而九尾狐的禁锢太牢,千年大妖的功力远非白雪可以抗衡,而且更可怕地是——九尾狐伪装的小狐狸留下红色樱花烙印忽然在白雪手背上散发着淡淡的光,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和情热从她身体深处泛起,她一下子泄了力,浑身软绵绵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九尾狐见状适当地放松了一点禁锢,留给白雪一点活动空间,白雪站立着,难耐地扭动着,她觉得空虚,而体内涌流出的黏稠液体无法填补这份空虚,反而扩大了痒意......白雪眼神渐渐迷蒙起来。
但很快,白雪就一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过来,她愤怒地看着笑吟吟的九尾狐,再次试图挣脱,九尾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挣扎,就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虫子,忽然道:“我真贴心,为了防止你一上来无法适应,特意为你选择了最温和的开始呢。”
九尾狐吹了一声口哨,侧身让开,几十条人影木木呆呆地从它身后走出,定在原地,目光呆滞地看着白雪。
白雪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愣住了,那是村里的男性们,他们中的许多人,白雪在刚刚的庆典上见过。
嬉笑的少年,强壮的青年,宽厚的中年,慈爱的老人.......他们上一刻,还在欢度庆典,而现在,他们都变成了九尾狐的傀儡,木然地站在白雪面前。
白雪怔怔地落下泪来,是她害了大家,放出这样的魔物,为祸薄石村。
但很快,白雪就没有精力去分神懊悔了,九尾狐的禁锢仍然束缚着她,让她只能站在原地,竭力克制身体的异样。
白雪只觉得仿佛身体内部点燃了一个火炉,源源不断地通过血脉将热与痒带往身体的各个部位。
从小接受巫女的教育,巫女信奉克己禁欲,白雪对自己的身体并不熟悉,但此刻,那个被她刻意忽视的部位正强烈地彰显着存在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穴道内部泛起,吞吞吐吐地分泌着润滑的体液,紧闭的阴唇也翕张开了一道小口,阴蒂微微地抖动着,仿佛身体的主人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九尾狐抱着手,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在和自己欲望斗争的白雪,狐爪摩梭着下巴,九尾狐兴致勃勃道:“虽然说要让食材彻底放松下来才能进行下一步地烹饪,但是你也太慢了,我来帮你,直面自己的欲望吧!”金毛玉面九尾狐眼中闪过一丝桃红,与此同时,白雪手上的花瓣印记又灼热了三分,而那些原本呆呆站在一旁,被九尾狐控制了的薄石村男子们,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挪动着接近白雪。
白雪咬着嘴唇,眼神迷离,情欲自体内汹涌而来,横冲直撞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而作为巫女,白雪五感敏锐,正因如此,她的感知比旁人强烈不少,她能清晰地感受道阴道的收缩,淫水的分泌,雪白的内纨上,悄悄濡湿了一道发情的痕迹。
忙于和自己的欲望斗争,以至于忽略了防备外界,九尾狐的狐尾悄悄环绕在白雪身侧,忽然一挑动尾尖,解开了巫女服的腰封!
巫女服簌簌而落,碍事的内纨也被狐尾一把撤去,少女的胴体暴露在月光下夜风中,虽然已是初春,但仍然充满凉意,白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外界微薄的凉意不足以减轻她的灼热,白雪的双腿轻轻摩挲交叠,腰身不住地前挺,但那一点摩擦带来的快感对于整个饥渴的身体来说,杯水车薪。
九尾狐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食材,他享用品尝过许多人类,白雪可以说是他目前最满意的一道,也因如此,她值得用最精细的烹饪来激发最大的美味。
白雪年方十六,奶子却已发育得很好,白嫩柔软,鼓鼓地挺立在夜风中。随着衣服的剥落,最隐秘的地方也彻底暴露出来。白雪皮肤白皙,阴部也白净,阴蒂温顺地点缀在腿间,透着淡淡的粉色,饱满的阴唇翕张开小小的裂缝,其后的花穴半隐半现,一点晶莹的液体吞吐在穴口,将整个阴部装点的更加诱人。
欣赏完白雪最后的纯净时刻,九尾狐玩味地勾起唇角,催动发情,白雪和几十名薄石村的男子同时停滞了一瞬,随后被汹涌的情欲淹没!
他们向白雪伸出了手。
皮肤接触的瞬间白雪打了颤,她身体已经被催情到成熟了,仅仅是接触都让她感受了快感,但对于那些同样被情欲控制的村民来说,仅仅是抚摸亵玩皮肤,远远不够。
“唔.......啊!”白雪呻吟出声,一双手不知何时从背后环绕住白雪,握住了她的双峰,那双手黝黑粗大,和白皙娇嫩的乳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粗大的关节碾压在乳房根部,指尖则摩梭着乳头,将娇小如豆的乳头摩梭得破了皮,如过于熟烂的红豆,那双手似乎犹嫌不够,张开四指狠狠地抓住两个雪白的奶子,大力揉搓着,奶子被蹂躏地红,颤颤巍巍地摇晃着,可怜极了。
而越来越多的手摸上了白雪的身体,有的在她腰间游走,将盈盈细腰捏得红肿,有的上上下下抚摸着白雪的腿,留下一道道红痕;而更多的手则是在腿心流连,不怀好意地窥视着那被阴唇包裹的花穴。终于,有一双手动了,揪了几把白雪腿根的嫩肉后,它试探地摸向了浸润着淫水的阴唇!
白雪顿时浑身一激灵,意识清醒了几分,“不......这样是不对的.......我害了大家。”白雪呜咽着,即使落到这般境地了她第一反应也是在自责,自责因为自己的失察而放出了妖物,即使此刻九尾狐的禁锢已经松动了几分,但白雪仍然不敢剧烈反抗,担心伤害到那些周围的村民。
但,真是因为清醒,最敏感脆弱的阴部被人侵犯的感觉更为强烈,白雪小幅度地挣扎着,想挣脱那些作怪的手指,花穴意外猛地收缩,却将男人的手指也包裹了进去,那两根指尖被紧张的穴道包裹着,手的主人几乎是立即兴奋起来,粗重的呼吸吐落在白雪皮肤上。
“啊啊啊——”白雪克制不住地发出了尖叫,花穴被异物侵犯的感觉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过陌生,穴肉紧张地蠕动收缩着,泄出一股淫液,将手指吞吐地愈发深了,那两根手指微微弯曲,带着薄茧的手刮过穴肉,在花穴中抠抓,兴风作浪,白雪浑身颤抖着,尖锐的快感从手指与花穴接触的地方泛起,让她几乎招架不住。随着那粗糙手指重重擦过穴内的媚肉,白雪尖叫一声,浑身痉挛颤抖着,大股淫液倾泻而出,滴滴答答的,顺着手指流出穴外,在男人手背上蜿蜒出淫荡黏稠的痕迹,她竟然被两根手指,硬生生玩弄地潮吹了。
九尾狐懒洋洋地依靠在树干上,见状来了精神,轻飘飘地一挥手,那两指插在白雪穴中被潮吹的白雪淋了满手淫液的手被从手腕处斩断,掉出了白雪的体外。血从手的断面汹涌而出,手的主人却毫无所觉一般,仍然在痴迷地看着白雪。九尾狐操纵着妖力将那只手运到自己面前,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口,黏液在他舌尖和手背间拉出了一道银丝,淫荡极了。
九尾狐闭上眼,陶醉般地赞叹道:“巫女虽然惹狐厌恶,但身体的味道,却十分香甜。我很喜欢。”说完他一边热切地看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雪,一边将男人的手,当零嘴一般扔入口中,嘎嘣嘎嘣吃掉了。
白雪似乎没有察觉到作弄她的两根手指已经离开,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累积的情欲终于得到了一次发泄,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她弯下腰喘息着,忽然神色一凛,挣脱开那些黏在她身上的手,试图逃走!
白雪眼中含着热泪,她不怪那些村民对她的侵犯,都是拿该死的九尾狐操纵了大家,现在只有消灭九尾狐,才能拯救大家和自己,白雪想奔向村头的神社,那里或许有能克制九尾狐的东西......
但白雪忽略了一点,即使她是守护出云山的巫女,相较于普通人来说很强大,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软绵绵的身体也无法支撑剧烈动作,白雪跑了没几步,就被地上的树枝绊倒,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
更加雪上加霜地是,因为她摔倒的动作,她的阴部毫无遮拦地直直坐在了一节掉在地面的树干上!树皮干枯还有无数细微的突起,瞬间便将娇嫩的阴蒂和还来得及收回的穴肉摩擦得红肿,白雪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她这下连尖叫声都发不出了,短时间的二次高潮让她一下子泄了身,软绵绵倒伏在树枝上,淫水从她下体和树枝连接的地方喷涌而出,落在地上,淅淅沥沥的,将树枝周围的一小片草木都淋得透湿。
九尾狐掀起眼皮,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拉长声调道:“真是倔强啊,都这样了还想着逃跑,不过嘛——”它拉长声调,不怀好意道,“不过你提醒了我,处理你这样硬点子的食材是需要一些强硬的手段,不然没有办法彻底挖掘你的美味。”九尾狐兴奋极了,九条尾巴都不住飞舞着,它直起身,狐爪在空中飞舞着画了什么,白雪勉强地从树枝上抬头,只看到它念念有词的双唇,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白雪惨叫出身,痛,实在是太痛了。一节粗壮的树枝没有任何停顿和温存,直直捅入了她的花穴!即使在九尾狐的催情作用下饥渴无比,已经做好了吞吐巨物的准备,刚刚经历过两次潮吹穴内已经做好了湿润,但有小儿手臂一样粗的干枯树枝猛地捅进来,对于白雪的处子穴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几丝血顺着枝干流出,沿着树干的纹路蜿蜒,白雪两眼直翻,维持着尖叫的嘴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那树枝捅得太深,似乎要将她捅穿一般,而粗粗的树干不仅填满了穴道,粗糙的树皮也在时时刺激着娇嫩的穴肉,白雪的阴部剧烈颤抖着,泌出一大股淫液润滑来减轻痛苦,可整个穴道都被树枝堵得满满当当,分泌出的淫液在穴道中打转无法排出,反而让本就涨得发痛得穴道更加受到摧残,撕裂般得疼,白雪扭动痉挛着,想将树枝排出体外,九尾狐兴奋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又挥舞了几下爪子,那深深嵌入白雪的树枝,忽然动了。
树枝在九尾狐的操控下飞速地抽插着白雪的花穴,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每一下撞击都直捣白雪花穴穴道深处的子宫口,似乎是想将那紧闭的宫口生生撞开,白雪的穴道紧致无比,紧紧吮吸贴合着粗壮的树枝,粗糙的树皮磨砺着穴肉,几乎要在白雪身体内部最娇嫩的地方留下丝丝缕缕的痕迹,极端的疼痛中白雪竟然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快感,在每次重重的摩擦下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树皮和穴肉接触的地方传来,折磨得白雪娇喘不止,几乎要窒息。
如此玩弄一会儿后,九尾狐忽然停手,咧嘴一笑道:”开发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始食材的腌制了。“他施施然停手,施法将树枝从白雪体内抽出,树枝”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上面遍布白雪的淫水,映照着月华盈盈发光。
即使刚刚经历过摧残,在树枝离开后,白雪的花穴瞬间紧紧闭合,似乎并没有因为树枝的过分侵入而松弛,九尾狐见状更加满意,幽幽道:”你的身体真是不可多得的名器.......早知道巫女的身体还有这般乐趣,我当年就该下手的。“
白雪强撑着从地上直起上本身,刚想出言喝令九尾狐冒犯先辈的话,却一下子被一个腥臭的粗壮的阴茎给堵住了嘴!白雪惊恐地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就在刚刚她被九尾狐用树杈折磨时,那些被控制村民的情欲也被催动得加深,脱光了衣服,身下阴茎高高翘起,摇摇晃晃地向白雪走来!
九尾狐舒展地伸了一个懒腰,笑眯眯道:”夜晚,刚刚开始哦,你有很长时间来细细体验。“
白雪几乎快要崩溃了。
曾经看着她成长又被她守护的村民,甚至不久前的春樱节上还笑吟吟地和彼此打过招呼的村民,此刻全都成为了欲望的奴隶,阴茎硬挺着,而他们欲望的唯一发泄口,是白雪。
九尾狐对她的禁锢放松了不少,白雪如果积蓄灵力反抗或许可以打破,只是那样一定会伤及周围的这些人,如果她能够狠得下心舍弃这些人的性命或许能有一线生机,但是——
白雪痛苦地闭上眼,即使知道这些人已经被九尾狐操控了,但是她还是不忍心伤害他们,而且在她心底,一直认为是自己的失职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所经历的一切是她咎由自取,她又怎么会去责怪那些被她波及因而才被九尾狐操控的村民。
白雪的心软,导致了局面滑向了不可控的边缘。
在场的村民有十余个,而白雪只有一个。
”唔呃啊啊........“腥臭的阴茎直直地塞入白雪的嘴里,白雪眼含热泪,她甚至不敢睁眼,她不愿意将这些正在侵犯她的阴茎和那些她熟悉的脸联系起来,干脆闭眼不看。
她此刻被众人推得躺在地上,赤身裸体地和草木接触,纤长的草叶拂过白雪的皮肤,带来一阵痒意,白雪却无暇顾及这点身体上的酥麻,几根硬邦邦的阴茎轮番戳着白雪紧闭的花穴口,龟头按压在阴蒂上,重重摩擦着,白雪被戳得穴口酸痛,她整个身体都紧绷着,无法放松也无法打开,即使阴蒂已经在轮番的挑逗下被揉得胀大,即使阴唇已经在和龟头的摩擦间摩得红肿,即使花穴已经在断断续续地分泌出淫水,穴口还是没有打开,那些阴茎戳来戳去,也没能进去。
九尾狐一直紧密观察着白雪,见状挑眉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难道你喜欢粗暴的?“它一脸兴味,不知道又默诵了什么,白雪只觉得浑身再次燥热起来,但甚至还没等那股燥热从她身体内部泛出,一根阴茎已经强行打开了紧闭的穴口,直直地戳了进来!
白雪被陡然的进入戳得一激灵,牙齿碰撞间险些咬到那根塞在她口中的阴茎。白雪努力张圆嘴含着腥臭的阴茎,惊呼和喘息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上下两张口同时承受着阴茎的侵犯和撞击。
花穴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阴茎,在层层叠叠媚肉的吮吸下它很快缴械,射在了白雪阴道里,阴茎的主人像是懊恼般,射了之后反而开始猛烈地抽插撞击,卵蛋也随之”啪啪“地撞击着白雪的穴口,拍得淫水四溅,黏糊糊地挂在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猛烈地撞击了几十下后,那根阴茎忽然一挺,深深顶到子宫口,开始对脆弱的宫口发起撞击,身体最深处被粗暴地抽插拍打,白雪克制不住地想要惊叫出声,却因为被阴茎堵住只能急速收缩着气管“哈哈”地吸气,在口腔内壁的吮吸下嘴里的那根阴茎也射了,精液呛了白雪满嘴,她连连咳嗽,流着泪吐出了嘴里半软的龟头,然而很快,还没等她将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又有新的阴茎直挺挺地戳了进来。
.......
在不知道换了几根阴茎的努力下,白雪的宫口也被撞开,那些阴茎争先恐后的戳进来,一次又一次地将精液射进白雪身体的最深处,白雪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的身体几乎都干涸,分泌不出什么淫水,只能随着撞击和射精分泌出淅淅沥沥的清水,白雪身下的草木已经被她喷出的水浇灌了一次又一次,腥甜的气息蒸腾在白雪周围。不仅是白雪的花穴饱受蹂躏,穴口在无数次的抽插进入下媚肉都有些外翻,阴蒂肿大的如同核桃,软趴趴地垂在腿心,一直有人揪着甚至咬着白雪的阴蒂试图挑逗她出水放松,阴蒂在不断地玩弄下从蜷缩的一小点到肥大油润,阴唇也彻底打开无法闭合,甚至撑得有些透明,那是几次两根甚至三根阴茎一起捅进来留下的后果。白雪的嘴角也有了丝丝缕缕血痕,不停地口交之下她的嘴都几乎酸痛到麻木,甚至从一开始地会呛精液试图吐出来到后来麻木温顺地吞下黏糊的精液。
白雪的小腹被精液浇灌得微微鼓起,精液鼓鼓囊囊地蓄了她一子宫,仍然有精液不断地顺着阴道往外流淌,混合着丝丝缕缕血迹和黏稠的淫水,淫靡无比,白雪两眼失神地躺在地上,浑身都酸痛,九尾狐忽然又笑眯眯地抱着一个大盘子晃悠到她面前。
“哎呀呀,”九尾狐语调轻快,甚至有几分亢奋,“你已经彻底腌入味了呢,看来这些人也没用了,废物就该被处理掉。”即使已经被轮番奸淫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听到九尾狐的话,白雪也仍然艰难地抬头,试图阻止九尾狐。
“你是在求我吗?”九尾狐语调轻轻,善解人意道,“这样子,我们玩个小游戏,我将一盘樱桃储存在你穴里,要是樱桃不破我就不杀他们,破了一个我就杀一个人,你觉得怎么样?“说着,它根本没有给白雪回答的机会,径自蹲下身,将樱桃一个个塞入白雪的花穴里。
九尾狐拿的樱桃是薄石村的人为了春樱节,特意从储存的去年收获的樱桃里挑选得最饱满个大的,各个都几乎有婴儿拳头般大小,浸染了夜风晚露的冰凉的樱桃激得白雪浑身一颤,红糜的穴肉吞吐着粉白的樱桃,九尾狐纤长的狐爪将樱桃推入穴口深处,然后又如法炮制,每一颗樱桃的进入对于白雪来说都是酷刑,圆滚滚的樱桃不仅个大坚硬还冰凉,和软烂
红热的穴肉紧挨在一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的刺激,穴肉急促地收缩着,泌出一大股清水,浇灌着樱桃。九尾狐好整以暇地塞完最后一颗樱桃,白雪整个穴口都被塞得鼓鼓囊囊的,穴口彻底无法合拢,撑着一条缝半露出里面挤挤挨挨的樱桃。
”好啦。“九尾狐拍拍手,笑眯眯道,然后下一刻,它忽然收起尾巴抬起后腰,带着倒刺的毛茸茸的阴茎直直从穴口挺入!
”唔呃——!“白雪沙哑地尖叫着,九尾狐进入的那一刻,樱桃被戳的往四面八方滚动,又被穴肉束缚狠狠地弹跳回来,她阴道内的每一处都在承受阴茎带动下樱桃的碾压,更有一个直接抵在了白雪的媚点上,快感不断攀升,白雪猛烈地挣扎痉挛,扭动得腰身,却被牢牢钉在原地。
更让白雪崩溃地是,九尾狐不断地往里深入,还故意挤压樱桃,樱桃纷纷破裂,在白雪阴道里炸开,不仅让她的阴道乃至子宫口不断受到冲击,樱桃汁也灌满了一穴,穴口却被九尾狐的阴茎堵着,无法发泄出去。轮奸她的村民留下的精液,她的淫水,樱桃汁,在九尾狐的撞击下这些混合在一起,不断在白雪花穴里冲刷晃荡着,缓缓流进子宫,将子宫灌得如同怀胎四月的孕妇,白雪只觉得下体肿胀得几乎要裂开。
”哎呀。樱桃都破了呢。”九尾狐一脸惋惜,“看来他们只能去死了。”
“喂,臭狐狸,你在干嘛呢,搞出这么大动静。”赤鬼拖着三个女子,走进时突然抬起头,兴奋地抽动着鼻子。\t
它闻到了一股糜烂的香甜气息,还混合着淡淡的樱桃酒味,赤鬼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可口的人类,在食物的芬芳中享受得眯起眼。天狗面无表情地缓步走来,但盔甲缝隙中游走出来的跃跃欲试的触手已然伸向了地上的白雪,
“急什么,慢慢来嘛。”九尾狐的阴茎仍然埋在白雪体内,九条尾巴“砰”地展开挡住了天狗的触手,它一边从地上抠搜着樱桃,用狐爪掰开白雪的花穴,从缝隙中将樱桃塞进去,一边抬起头,回眸看着赤鬼和天狗懒洋洋道:“我可不是在吃独食,而是在为你们精心酿造这个食材,樱桃,哼,樱桃,从我们的血肉中长出来的樱桃却被这些愚蠢的人类用作祭祀给神明的圣物,真是讽刺啊,我们这样卑劣的血脉,也有进入高洁神社的一天呢。”
赤鬼闻言哈哈大笑,拽着手中女子的头发,笑嘻嘻道:“我们不仅染指了神明在地上的领土,还要狠狠地玷污巫女呢,听说这些人类把巫女看作神明的妻子,成为了巫女就要终身不嫁用一生侍奉神社里木雕泥塑的神像,我们这样做,算不算给神明戴了绿帽子了哈哈哈哈哈!”
九尾狐和天狗闻言都露出了恶劣的笑容,大妖并不遵循人类的道德观和礼仪,正相反,践踏那些才让它们觉得痛快。九尾狐骑在白雪身上,进行着漫长的射精,它阴茎上的倒刺牢牢挂在白雪的子宫口,将白雪折磨的苦不堪言,身体内部最脆弱的宫口被遍布硬毛的倒刺钩住,滚烫的浓精不断地涌入,将白雪的子宫灌得如同饱胀的水球,颤巍巍地晃动着几乎要炸开。九尾狐耳朵动了动,似乎想起什么,舔了舔嘴巴兴奋道:“你们也找到了巫女?这劳什子神社巫女还挺多。”
赤鬼摇头,解释道:“我和天狗可没你那种感应血脉的能力,我只擅长破坏,这几个女子嘛我模糊感觉到和巫女的气味很像,而且也确实是上等货色,就提过来找你喽。如果不是巫女的话就随便玩玩然后吃掉,是巫女的话——”赤鬼咧开嘴,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是巫女的话,就要好好招待一下了。”
九尾狐闻言闭上眼,鼻子动了动,似乎在嗅什么,很快睁眼,神色玩味道:“她们倒不是巫女,但是,她们是巫女的姐妹。”九尾狐拉长声调,掀起眼皮看着眼睛兴奋得亮起的赤鬼和天狗,热心地提议道:“我身下这个是正牌子巫女,不过她彻底腌入味还需要一会儿,这等待的时间里,不如我们,先拿她的姐妹干点别的消遣一下?”
赤鬼和天狗当然是赞成,三妖一番分配之后,九尾狐分配到了白雪的长姊吹雪,赤鬼分到了白雪双胞胎妹妹之一的深雪,天狗则是另一个妹妹初雪,看着手上一团稚气的小姑娘,对着九尾狐抱怨道:“每次都是你享受最上等货色,真不公平啊。”九尾狐横了它一眼,赤鬼脸上兴奋的神情出卖了它,对于这种因贪欲而生喜欢暴虐和破坏的妖怪,这种小姑娘反而最能激发它的施虐欲。
吹雪深雪和初雪三姊妹被天狗用了一点小手段搞晕了,九尾狐看了看分给它的吹雪,眼珠子一转,轻轻在吹雪脸上吹了口气,一团深红的雾气没入吹雪眉眼,她忽而睁开眼,站起身,眼神空洞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白雪眼含热泪,悲切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长姊,想要开口呼唤长姊,但在几轮疯狂的口交之下她的嗓子已经被粗暴的插入和精液给弄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九尾狐注意到了她嘴巴开开合合的动作,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脸,笑嘻嘻道:“你知不知道被人,啊不,被狐上的时候最忌讳分神啊,还有力气管别的事情,看来是我不太行,刚刚对你太温柔了。”说罢,九尾狐完全兽化,化成人身所穿的衣服崩得撕裂,露出了完全的原型。
白雪一下子被胀大了许多的狐狸阴茎堵得说不出话,她连呼吸都不敢,最轻微的动作都会带起下体撕裂般得疼痛,她觉得浑身无处不酸痛,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红痕和黏稠的精液,但与此刻九尾狐的强暴相比,刚刚的薄石村男子的轮奸带来的伤痛都不算什么了,轮奸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而现在插入她的阴茎让白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撕裂了,会活活命丧在这场性交之下。
但出乎意料地,也许是九尾狐的催情起了作用,白雪的花穴竟然面前吞咽下了九尾狐的阴茎,即使穴口的被插的外翻,阴唇也被撑开到有些透明,但穴肉竭力吞吐着粗壮的狐狸阴茎,谄媚地涌动分泌着淫水,九尾狐舒服地喟叹一声,低下头坏笑道:“你的接受能力比我预期的强很多......想必再过分一点,也没关系的。”说着,九尾狐抓起一大把樱桃,源源不断地将它们塞入了白雪的花穴!
“我听说你们人类有一种做鸡的方法,就是在鸡肚子里塞上各种香料然后烤它,听说这样做出来的鸡很好吃,可惜我被关了几百年没能亲口尝一尝,今天就拿你来实验一下这种做法吧。樱桃就是腌制你的香料之一哦。”九尾狐狐爪勾开穴肉,塞入一颗又一颗樱桃,脸上荡漾着兴奋和期待。
花穴已经被阴茎塞得爆满,再强行挤入圆滚的樱桃是一种酷刑,即使樱桃果肉很快就会被抽动着的阴茎给撑破炸开,炸开时对白雪阴道地狠狠拍打也是种折磨,那种冲撞感源源不断,白雪的阴道几乎一直在震动着,这样的震动之下白雪居然还潮吹了一次,她已经快被折磨疯了,自欺欺人地从痛苦中汲取细微快感后便将自己送上高潮。淫水从宫口穴肉喷涌而出,噗呲噗呲的,又被阴茎给堵在了阴道里,和狠狠抽插宫口的阴茎一起涌入了子宫中。细小的樱桃核也留在了白雪的穴里,被阴茎挤压得紧紧嵌在阴道穴肉上,无时无刻地不在刺激着敏感的媚肉,坚硬的果核狠狠地摁压折磨着淫水喷薄的开关,白雪被强行钉在了高潮上,翻着白眼,几乎要窒息在这恐怖的痛感和快感中,潮吹了一次又一次,肚子慢慢鼓起,被白雪自己的淫水和薄石村男子以及九尾狐的精液灌满,几乎要爆浆而出。
九尾狐塞着塞着,它似乎忽然想起什么,拍拍手道:“哎呀呀我都忘了,方才你把我的樱桃都弄破了,樱桃破了,那些男人只能去死了呢。”九尾狐头也不抬,随意地一挥爪,那些站在一旁的木木呆呆的男子便一个接着一个,脖子上裂开红痕,然后伤口越来越大,“唰”地一下,头和脖子分离,咕噜咕噜滚了一地的人头,无头的尸体也砰砰砰地倒下。
其中一个人头滚到了赤鬼脚下,它随意地踩爆人头,毫不在意爆了满地脑浆脑壳,将眼前昏睡的少女摆放在低矮的树杈上,然后用利爪一把撕破了深雪的衣服,露出了一具稚嫩的身体。
深雪的身体和她的脸一样,看起来幼态无比,奶子小小的,不过是在胸前鼓起了一个小包,腿心的阴蒂小如绿豆,乖巧地缩在紧紧闭合的阴唇之间,她的花穴也紧闭着,看起来只是一道粉色的裂缝。赤鬼膨大的阴茎几乎比深雪的腿都要粗,它抵住深雪的口,硕大如鸡蛋的龟头一下两下地戳着深雪的花穴,随后突然用力,强行打开了稚嫩的花穴!
剧烈的疼痛让昏迷中的深雪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猛地睁开眼,纤弱的四肢剧烈地挥舞颤抖着,哭嚎道:“呜阿姊,姐姐——呃啊!”
对于才十余岁身体根本没有发育完全,也没有像白雪一样受到九尾狐催情作用的深雪来说,下体突然的被打开和进入无异于刀割,她剧烈的挣扎着,却被赤鬼的利爪抓着牢牢固定在原地,她越是反抗挣扎赤鬼越是兴奋,尖锐的深红的爪子深深刺入深雪的皮肤,蜿蜒下血迹。深雪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了,头摆动着,像小兽一般发出细微的呜咽声。躺在地上刚刚经历了九尾狐一轮蹂躏的白雪听到妹妹的声音,像脱水的鱼般剧烈地摆动起来,虚弱地抬头看向深雪的方向。
“.......深雪,是姐姐对不起你,快,跑......”白雪的手徒然地向着深雪的方向竭力伸展着,九尾狐挑眉,胯下用力,再一次深入,将白雪牢牢定在原地,它的阴茎已经深入到一个可怕的位置,连两颗巨大的卵蛋都微微挤进了花穴。
“真是姐妹情深阿,看得我这样心肠冷硬的狐狸都感动极了。”九尾狐一脸唏嘘道,然而下一秒,它却用手抓着一根尖锐的树枝,猛地插入白雪的手腕!
树枝深深地插入泥土之中,白雪的手腕瞬间被捅破,鲜血涌流而出,白雪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猛地向反方向翻滚,左手却被牢牢固定在地上,她连挣扎都做不了,疼痛终止了她的一切动作。
九尾狐低头,阴茎再次深入,倒刺钩住白雪脆弱的宫口,开始了漫长的射精,滚烫的动物农精激得白雪子宫不断鼓起,浑身也微微颤抖。九尾狐长长的狐舌伸出,卷起白雪脸上的泪水,温温柔柔道:”这才乖嘛,我不喜欢和我交配的时候母兽分身哦,会让我的雄性自尊心受到打击的。“
白雪绝望地闭上眼,不想再看见九尾狐那张阴森变态的狐面,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她只是在春樱节上玩累了,不小心在野外睡着被夜气侵扰做了一个噩梦。
可手腕上的尖刺,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远处妹妹的呜咽声惨叫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一切的真实。
白雪愈痛苦九尾狐愈兴奋,一切烹饪完成之后,它将食用白雪的脑浆,痛苦的情绪是脑浆最好的调料。
与此同时,赤鬼也在享用着开胃菜。深雪的后背被抓得血流如注,疼痛得快疯了,赤鬼却饶有兴味地拨弄着伤口处的烂肉。逼仄的穴道锢得赤鬼的阴茎也疼痛无比,但它兴奋地要发疯,鲜嫩的易于摧残的人类身体,用死亡为它带来最后的性快感,这一切真是让它欲罢不能,沉迷其中。
赤鬼大幅度地抽插起来,深雪被操得不断颠簸,在赤鬼身上被迫承受着疼痛的性交。她忽然睁大双眼,用已经被顶弄到破碎的声音沙哑道:“出云的儿女绝不屈服,低贱的妖怪,你纵然有一时得意,也终将在天雷之下粉身碎骨!你和你的同类都将不得善终,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她颤抖着抬起手,狠狠地咬破,在自己的额头上画了一个诡异的图案,如同一只血眼。画完,她便咬舌,鲜血从她嘴里涌流而出,深雪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浑身生理性的痉挛一下,停止了呼吸。
因为白雪家族的女子大多美貌聪慧,温柔坚定,因而接任出云神社,守护村落和山脉的巫女往往从白雪的家族中选取。曾经白雪的老师也想将深雪也收为弟子,却在考察她的心性后放弃了这个决定。深雪性烈,并不适合处理调解村民关系和与民众打交道。和温柔的长姊吹雪以及二姐白雪不同,深雪性格偏激且胆大,对于一些禁书非常好奇。她刚刚使用的,就是一本因为太过邪恶被巫女封禁的书,她用自己的灵魂诅咒赤鬼,日后定当死于非命。
如果遇到这个诅咒的九尾狐或者天狗,它们定然会思索一下这是什么诅咒,是否真的会起作用,但偏偏是赤鬼,赤鬼头大脑小,一向情绪至上,听到深雪的诅咒之言也并不在意,只是有些可惜这样好的货色就这样死了,没有办法继续享用她的痛苦了。
不过,因为深雪的死去而下意识收缩的青涩身体让赤鬼也颇为满意。窄窄的阴道实在是无法吞咽下赤鬼的阴茎,何况赤鬼进来的过程没有进行一丝的温存或者前戏来润滑,血渗了出来,却没有起到润滑的作用,因为赤鬼的阴茎已经插爆了深雪的阴道和子宫口,来到了胸腔然后再往上......赤鬼弓起身,猛地一挺腰,阴茎再次深入,在深雪赤裸的身体上突起一个可怖的轮廓,几乎能透过深雪白嫩的皮肤看到其上狰狞的青筋,然后——
赤鬼的阴茎突破最后一层薄薄的皮肤,从深雪的身体之中冲了出来,这样蛮力的撕扯下,深雪的身体被阴茎撕裂成了两半,无声地倒在地上。她被撕裂的那一刻赤鬼射精了,大股大股的白浊落在深雪割裂的脸上,赤鬼舒服地眯起眼,随意甩了甩依然坚挺的性器。
诡异地是,即使已经被撕裂成了两半深雪用自己的指尖血画在自己额头上的血眼图案仍然鲜明的存在着,分裂着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赤鬼。
白雪无神地躺在地上,她已经几乎听不到也感知不到外界了,连续的高潮让她崩溃,她如同被捞上岸失水过多的鱼,只有偶尔下半身的颤抖昭示着她还活着,花穴微微地颤抖着,几乎潮吹不出什么了,但仍然痉挛收缩着,做着吞咽的动作。
九尾狐的阴茎已经抽了出去,但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和自己分泌出的淫水还有樱桃核却留在了白雪身体里。九尾狐随意找了颗石子塞在白雪的穴口,确保它精心准备的调料不会流出来。
它此刻正打量着白雪的长姊吹雪,成熟的女人脱光了衣服,捧着自己硕大的两颗奶子,一只腿高高抬起,将腿心的花穴正对着树干,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在树皮上磨逼。阴蒂被尖锐的树皮突起刺得红肿,阴唇也被刮得渗出了血,花穴更是在这粗暴的磨砺中被迫翕张开了一道小口,往外吐露着清液试图润滑树皮。
吹雪的身体较三个妹妹都更加成熟诱人,不仅奶子发育得更加饱满,阴部也是一个圆润的弧形,本就肥满的阴唇在粗糙树皮的强烈刺激下扩张地越发厉害,肉嘟嘟地垂下来,阴蒂也肿成了一个圆球,颤巍巍地分泌着淫水。粘腻的淫水挂在树皮上,将粗糙的沟壑填满,又在下一次被吹雪粗糙的刮蹭给带走,拉出一大片淫荡的银丝,树身都被涂抹得亮晶晶的,反射着月光,淫靡极了。
“哈,哈,嗯啊啊啊啊——”九尾狐不仅在吹雪身上下了催情的法术,更是精神控制了她,双重折磨之下,吹雪已经几乎分辨不出疼痛和快感,身体敏感极了,略微的刺激便能让她喘息着攀上高潮,然后发出甜腻的惊呼,浑身白花花的肌肤剧烈地乱颤着,奶子“啪啪”地拍打在胸膛上,将那一片的皮肤都拍打红了,几乎每一次摩擦都会喷涌出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树干落下,看上去像吹雪失禁了一般,淫荡极了。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吹雪的眼神满是痛苦,九尾狐刻意让她的行为被控制,又特意为她保留了一分清醒的神智,吹雪的脸都因为愤怒害怕和羞耻而而涨红,她咬牙想挣脱这份控制,却毫无作用,只有丝丝缕缕的血从她的嘴角流下。九尾狐懒洋洋地又催动了吹雪的情欲,白雪不管怎样被玩弄都不肯发出声音,让它觉得少了点什么,颇为无趣,现在多了一个吹雪可以折腾,九尾狐的恶劣全都倾斜在了吹雪身上。
吹雪眼神又迷离起来,她到底是普通人,身为巫女的妹妹白雪都无法抵抗九尾狐的控制沦陷在情欲里,遑论吹雪。九尾狐勾勾手,示意吹雪过来,吹雪木木呆呆地过来,在九尾狐不远处坐下,大张着腿,用自己的手掰开了阴部。
初春地上的草刚刚冒出头,薄薄的一片,看起来毛绒绒的。坐在这样短且密集的草地上苦了吹雪,被九尾狐催情到无比敏感的身体几乎一坐上草地就在草芽酥酥麻麻的刺激下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九尾狐近距离的观察到了全程,只见吹雪肿大的阴蒂颤抖了几下,整个阴部的软肉也在微微都抖动,忽而咕咕唧唧地涌动出一大团黏液,堆叠在花穴口撑开了阴唇的遮掩,欲流不流地挂在阴唇上,将吹雪身下的一片草地都濡湿的粘腻,草芽间挂着淫靡的银丝。
九尾狐并没有立即召吹雪过来满足自己的兽欲,而是吹着愉悦的小调,漫不经心地将对吹雪的催情控制放大到了最大。吹雪的反应格外激烈,她本就是成年女子,对情欲本身就有一定需求,顿时变得肤色粉红,她的身体在草地上难耐地扭动着,却又囿于九尾狐的控制无法离开坐着的草地回到树边用树皮狠狠地磨砺阴唇,用疼痛满足自己空虚的花穴。她只能坐在草地上,整个人身下压,用下体不断地蹭着草地,试图从那一点瘙痒的酥麻接触中汲取快感和满足,但那一点快感却是火上浇油,更加催发了她的情欲,吹雪在地上扭动地越发厉害,大口大口地喘息,不时发出深长的娇喘和呻吟,她始终无法达到能够潮吹的高潮,但不停地磨蹭之下她的花穴也逐渐分泌出了情动的黏液,水汪汪地挂在穴口。空气里都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九尾狐眯起眼仔细看了看吹雪的花穴,确定已经足够红烂,便勾了勾手,控制吹雪过来。吹雪起身,温顺地走过来,她走路的姿势已经不正常了,两腿外翻,腿心的花穴高高鼓起,肿胀如馒头,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两颗硕大的奶子在空中一晃一晃地,将要走到九尾狐面前时,它忽然一口叼住了飞到自己面的奶头,吹雪恭敬地捧起自己的乳房,像是在喂九尾狐喝奶一般,将自己整个胸脯送到了九尾狐面前。下半身也贴合在九尾狐身上,忽然猛地坐下,肿胀的花穴将九尾狐挺立的阴茎一下子吞了进去!
“嗯啊——”饥渴情动的花穴被填满,吹雪顿时娇喘一声,穴肉收缩,谄媚地吞吐服侍着九尾狐的阴茎,连最深处的宫口都不知廉耻地打开,讨好地吮吸着九尾狐粗大的带着倒刺的龟头。
九尾狐顺势揽过吹雪的细腰,脸埋在她的胸脯之间,深吸一口,不禁有些陶醉了,女子淡淡的体香混合发情时糜烂腥甜的淫水味,真是让狐欲罢不能。吹雪也环住了九尾狐的头,将它的头按在自己的奶子上。这是一个哺乳的姿态,下半身却紧紧贴合在一起交合,画面诡异极了。
吹雪捧着奶子,一上一下,花穴吞吐着九尾狐的阴茎,九浅一深,几次急促地吞入之后便深深地整根吃进去,如此周而复始,九尾狐被服侍得尾巴毛都舒展开,忽然一股凉意从腿根传来,原来是吹雪潮吹了,大股的淫水从阴茎与花穴贴合的缝隙间争先恐后地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了两人相连的下体上。
“真可恶啊,你把我的毛弄湿了。”九尾狐抱怨道,一脸虚伪,“虽然很满意你的身体和你的服饰,但是——”九尾狐的狐爪变为利刃,“唰”地插入了吹雪的腹部!
在被刺穿腹部的那一刻,极端地疼痛刺激之下,吹雪恢复了神智,她睁开眼,首先看到了躺在地上,被蹂躏地奄奄一息狼狈极了的妹妹白雪,白雪浑身红痕,腹部鼓起如怀胎三月的妇人,阴唇外翻,花穴口整个暴露出来,却又被一颗巨大的石子堵住,白色的精液挂在白雪的阴唇阴蒂上,她身下也俱是黏稠浓白的液体,一看便知经历了怎样的折磨。吹雪眼睛都睁得发疼,却连泪都流不下来,她还看到了遍地的无头男尸,满地血腥。吹雪张口,极力摆脱九尾狐的控制挤出一句话:“你这个畜生,你啊啊啊——”
九尾狐的爪子使力,在吹雪腹部搅弄一圈,血从伤口中涌出,流过吹雪的肚脐滴落在了吹雪被狐狸阴茎操得外翻的阴唇和穴肉上。“我本来就是畜生啊,你和狐狸讲人类的伦理,不觉得可笑吗?”九尾狐眨眼,看起来无辜委屈极了,手上却愈发狠毒,将吹雪的小腹搅成了一滩滩碎肉。它恶意地再次封闭了吹雪的神经,使她拥有清醒地神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吹雪愤怒地圆睁着眼,却连开口说话都无法做到,对于疼痛毫无所觉一般,继续捧着奶子,坐在九尾狐身上一上一下吞吐着阴茎。九尾狐拽出了什么,随手丢弃在地上,黏稠浓厚的精液顺着扯断的管口流出,原来是吹雪的子宫。吹雪的整个腹部都被狐爪搅得稀烂,腹部的碎肉和内脏混杂在一起,血肉模糊的一片,九尾狐似乎是觉得无聊了,停止了翻看捏碎吹雪的五脏,用尖锐的狐爪扯断了吹雪的脖子。
吹雪的头颅睁着眼,掉在地上。在头颅断掉的那一刻,她才恢复了对自己面部的控制,悬在眼眶中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滴落在地上。这样纯洁的泪水却很快融化在地上那些污浊的淫水与精液的混杂中,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她曾落下这样痛苦的异地泪。吹雪仍在服侍九尾狐的身体也停滞了一瞬,然后缓缓向后倒去。九尾狐阴茎上的倒刺钩住了吹雪残破的阴道,使整个身体没有彻底倒下,九尾狐收起狐爪,毫无诚意地一脸惋惜道:“但是可惜你弄脏了我的毛,我最讨厌别人把我的毛搞乱了,我好不容易才舔顺得。”它抱怨着,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毫不留恋地起身拔出阴茎,吹雪的身子没有了支撑的连接点,砰得一声倒在了草地上。
死亡的那一刻,她终于获得了解脱和自由。
和赤鬼以及九尾狐这边的血腥不同,天狗那边似乎非常沉默而且干净,只有触手环绕成的茧安静地悬浮在空中。
天狗穿着一身高大老旧的盔甲,那是它的外置骨骼幻化成的样子,骨骼的缝隙间,也就是盔甲的连接处,游走出触手,贪婪地涌向了昏迷的初雪。最粗的一根触手是先是从初雪的口中涌入,模仿着口交一般进入抽插着她的嘴,将初雪的嘴都撑得裂开,丝丝血迹从唇角留下。初雪在这样的粗暴抽插下醒来,惊恐地睁大眼,想发出呼救声却因为嘴被完全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细小颤音。四肢却被天狗的触手牢牢固定着,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她浑身的汗毛都因为恐惧竖起,在月色下映照出毛绒绒的一片轻盈的白色。
天狗却无视初雪那微弱的挣扎,确定触手足够深入后,末端在少女细细的喉咙间炸开,裂成无数细丝一般的触手,顺着食管深入初雪的体内,将各个内脏都吸食得干瘪,又将血肉与肋骨都崩碎,搅拌在一起。
初雪疼痛地晕厥过去又被硬生生疼醒,每一瞬间都被剧烈的疼痛拉得漫长,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她的手脚逐渐冰凉,整个人的热乎气都渐渐散去,生命行将结束时,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她浑身上下最尖锐的地方:牙齿,狠狠地咬在侵犯在她口中的触手上。
然而初雪拼尽全力的反击对于触手来说却不痛不痒,天狗直接无视了这点微弱的袭击,兀自继续着它的食用。另外几根触手汇集在一起,在初雪紧闭的花穴外跃跃欲试,触手先是变得细小,顺着花穴的窄缝进入阴道,进入后又砰然变大,直接将初雪的阴道撑得滚圆!血刚刚流出,又被触手贪婪地吸收,触手一路前进一路掠夺着,处子的鲜血穴道渗出的粘液都被一股脑地吸收,深处的媚肉也被搅碎,几根细小的触手流连在碎肉旁,小口吞咽着女孩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天狗一脸餍足,更多地触手伸向了初雪,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
连天狗本人都说不准,初雪究竟是在哪一刻死去的,触手过度掠夺着初雪身体的每一寸,也汲取着她的痛苦情绪,某一瞬间那痛苦的情绪忽然消失了,但那样美味纯粹的痛苦仍然让触手回味了许久,良久才发现身下之人的躯体已经冰冷。从眼眶进入大脑的触手吸饱脑浆后,天狗似乎是觉得索然无味,初雪整个人都被它吸食得干瘪,没有什么美味的地方了。天狗后撤一步,伸入初雪体内的触手忽然暴动挥舞起来,从初雪的腹部一齐涌出!
初雪干巴巴的人皮在挥舞下粉碎,从触手间轻飘飘地落下。
四姐妹中最温顺的初雪,人生第一次的反抗也是最后一次的反抗,却因为和妖物之间的力量悬殊,显得轻飘飘地可笑。
享用完这顿美食天狗并没有收回触手,而是跃跃欲试地看向了地上的白雪。
草地上此时一片混乱,满地的无头男尸,圆滚滚的头颅,吹雪被撕扯的残缺的身体躯干和她长发纠缠的头,深雪被赤鬼蹂躏成两半截的尸身,还有初雪被天狗吸干碎成粉屑的残骸。原本摇曳在春风中的草木也服帖在地上,各色各味的液体流了一地,血液脑浆,精液淫水,打湿了草叶滋润了泥土,满地狼藉。
白雪两眼空洞,颓然麻木地躺在草地上。
她感觉全身上下无处不疼痛,仿佛被重重的石磨来回碾压过一般,白雪的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红紫的新伤痕叠在已经变得青黑的痕迹上,斑斑驳驳的几乎尤其是下体的阴部,已经痛到迟钝,坏死一般失去知觉了,
浓的稀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还有白雪自己自身的淫水,樱桃汁液,都淅淅沥沥的从被蹂躏地如同烂肉的花穴口流出,几十次粗暴地打开进入下阴蒂已经溃软,根本包不住一穴腔的腥臭体液,红肿的穴肉外翻,整个阴部高高肿起,如同腐烂的花。白雪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遑论反抗。
白雪手上九尾狐留下的印记闪烁了几下,缓缓消失不见了,白雪的生命体征已经微弱到它无法感受出来。
九尾狐慵懒地眯起眼,尾巴轻轻摇晃着:“人类,真是脆弱的生物,这就受不了了。”他随手从地上抓起一个薄石村村民的头颅,用利爪打开头盖骨掏出脑浆送到嘴边,又夸张地吐了出来,满脸嫌弃道:“真难吃,比几百年年的还难吃,人类真是越来越退化了,全是稀薄寡淡的脑液,一点有嚼头的都没有。我说——”九尾狐不怀好意地瞄着地上的白雪,急不可耐地舔了舔嘴唇,长长的狐舌滴溜溜地转,\"你们快点完事吧,我有些迫不及待想享用我的晚餐了。这可是我被关了五百多年之后的第一顿正餐。“
”别嚷嚷了,老子不也是!“赤鬼同样对白雪跃跃欲试,它的暴虐欲和食欲在深雪身上发泄了一点,但那一点浅尝辄止反而越发牵动了它的渴望,唯有仇人的血脉可以缓解它的燥热,将一向高高在上的,和曾经亲手封印它的巫女同样身份的白雪吞吃入腹,一定会非常满足。
但,天狗已经来到了白雪面前,赤鬼有些忌惮飞舞环绕着白雪的触手,它曾经亲眼见证过天狗用这样的触手将一条大蛇瞬间吸干,它可不敢招惹天狗这个疯子。
天狗似乎对两位同伴的急切浑然不觉一般,此时正低下头,不紧不慢地打量着白雪,触手停滞在空中,仿佛静止一般。看到白雪下体阴户大开,不断涌流出精液和淫水时,天狗的眼神忽然暗了暗,触手遵循主人的意志,潮水一般地涌向了地上的白雪!
月亮被乌云盖住,没有月华的银辉的光芒,地上的阴影变得混沌模糊,天狗触手的真正面目,也悄然出现。
黑紫色的触手上遍布着无数密密麻麻的细小的圆盘,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它们竟然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不停地翕动着,像无数双饥渴的嘴,圆盘内部是更细小的尖齿,细细密密的,隐藏在滑软的触手中。传说中乌鸦吞食了深渊的恶意,变成了天狗,拥有了吞噬万物的能力,世间所有皆可为食,大天狗偏好人类,既有鲜嫩的肉体又有丰满的情感,吸食起来是双重享受。而白雪,是人类之中无论是肉体还是情感都是最让大天狗满意的一个,它决定细细享用一番。
触手上遍布着滑腻的黏液,挽住白雪腰身时却意外地稳固,白雪被触手摆弄成了一个站立的姿势,无法合拢的两腿间淫水和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淫靡极了,又有触手顺着白雪的脚腕一点点蜿蜒地爬向白雪的腿心,触手上的圆盘轻轻柔柔地吮吸着白雪的皮肤,意外地不疼,反而是酥酥麻麻的,触手沿着精液和淫水流淌的痕迹逆流而上,温柔地吮吸走了流出来的体液,白雪原本遍布粘腻银丝的大腿被清理地干净,触手终于来到了白雪的腿心,那里已经溃烂了,不停地漏着白雪体内的性爱液体,触手忽然凹陷下去,变成了嘴的形状,一把包裹住了肿胀如馒头的白雪阴部!
白雪轻轻呻吟一声,真是奇怪,粗暴的性爱她已经承受到麻木,几乎无知无觉,忽然的温存的吸吮却让她难以接受一般,身体微微地扭动着,想要挣脱,这一挣扎的举动却招来了更多的触手,疯狂的触手涌动成茧,一把包裹住了白雪。
九尾狐”啧“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又要忍耐一会儿饥饿才能享用白雪了,天狗准备浪费时间细细玩弄白雪,真是让狐敢怒不敢言。
白雪的世界陷入了黑暗,周围全是涌动着的液体,它们密密麻麻地纠缠在一起,看不到一丝外界的光亮,而且在这样的茧中,白雪觉得莫名的压抑,大脑也开始眩晕,这种彻底的阴暗能将人内心最隐秘的情绪勾起,清醒的意识将被天狗一点点蚕食,最后变成一个疯子被吸干。
白雪的头低着,大口地喘着气,她早已没有能力反抗,但此刻她如同竭泽之鱼,颓然地在欲望的泥沼里做着最后的微弱挣扎,记忆纷至沓来又在她脑海里扭曲成变形的影像,喜悦愤怒哀伤兴奋......种种情绪如潮水般袭来冲刷着白雪的神经,桩桩件件,几乎要将她逼疯。
天狗慢条斯理地站在原地,鸟脸上看不出情绪,它活动了一下身体,盔甲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嘣声,盔甲上扭曲的人面感受到主人此时的暴虐情绪,变得愈发惊恐。
一条触手猛地塞入了白雪嘴中。那条触手粗大如阴茎,又比阴茎更长更滑,另一条触手抵在白雪脑后摁压着她的脑袋,强迫她为触手阴茎做着深喉。触手的大小选得很妙,刚好卡在一个白雪可以尽力吞咽下去的极限,触手粗暴地抽插着温热潮湿的口腔,长在其上的圆形吸盘紧紧吮吸着白雪的口腔内壁,几乎整个面部都被触手所牵动,随着它抽插的动作律动颤抖着。触手的末端深入喉口,明显的异物侵入感让白雪想要弯下腰捂着脖子干呕,却被触手撑着连喘息的动作都无法做到,轻轻摩梭了几下猛烈收缩抗拒异物的食管后,触手末端忽然分裂出无数细小的小触手,顺着食管慢慢深入,吸食着挂在白雪食管壁上的精液,圆形吸盘慢慢爬过食管壁,白雪只觉得有一种难以演说的毛骨悚然感,脆弱的身体内部被妖物掌控,异物的侵入带来酥麻和战栗,反复催折着白雪的神经。
一条触手悄悄缠绕上了白雪的胸部。那些人用沾满精液和白雪淫水蹂躏白雪奶子留下的痕迹被触手上的圆盘吮吸干净,然后它像蛇一般缠绕在白雪奶子的底部,忽然收紧,将整个奶子挤得跳起,奶头昂扬着,又忽然放松,被高高勒起的奶子忽然失去支撑,一下子坠落,拍打在白雪胸脯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奶子在触手的扇动下变得肿大起来,触手却忽然偃旗息鼓一般,安静地盘旋在白雪奶子根部,然而分裂出的小触手却悄悄爬上了白雪的奶头上,忽然暴起,狠狠地扎入几乎是闭合着的奶孔中!白雪剧烈地挣扎起来,她还远未到哺乳期,奶孔几乎是完全闭合的,被强行打开又被异物钻进去,她有一种整个人被打碎了的感觉,千疮百孔。
一条触手慢慢爬进了白雪的阴部。流泻出来的体液已经被它贪婪地吞食干净,现在它要去白雪身体更深处继续吸食。触手缓慢地白雪阴道内蠕动着,圆形吸盘刮过娇嫩的穴肉,将穴肉吸食得颤抖不已,哆哆嗦嗦地挤出淫水试图推走触手,却反而正中触手下怀,触手贪婪地吮吸着分泌出的淫水,同时将花穴内的软肉吸食得更紧。白雪的花穴今天刚刚被开发,哪里受得了这种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完全掌控的刺激,一下子泄了身,触手吸食了淫水之后更加舒展,斗志昂扬地继续挺进。白雪的子宫在白雪腹部鼓起一个弧度,里面灌满了轮奸她的薄石村男子的精液和她本人的淫水,用她的花穴榨出来的樱桃汁等等。经过温热子宫的泡发酝酿樱桃汁已经有些微微发酵了,触手很满意这样微醺香醇的液体,兴奋地向子宫涌去,然而狭小的宫口只允许一根细小触手的通过,几根触手挤在宫口前不停地戳弄着闭合的圆形软肉,将宫口戳弄得酸痛软烂,终于承受不住地翕张开了一道小口,触手疯狂地涌入,直接将宫口撑开了一个圆!触手在白雪的子宫内大开大合,重重刮过子宫壁的同时又不断地吮吸着子宫内的液体,白雪的小腹的弧度慢慢收下去,却又忽然突起,透着白雪白皙的皮肤,可以看到其下狰狞肆虐的触手的形状。一部分触手流连在白雪子宫里不愿出来,另一部分触手却又已经迫不及待地挤入了白雪的花穴。可怜的花穴被迫承受了这么多粗壮的触手,穴口的肉被撑得薄至透明,紧绷地吞吐着插入的触手。
触手原本是软滑的,此刻埋在白雪花穴里却变得硬挺起来,触手重重抽插摩擦阴道内壁时其上的圆形吸盘也跟着一路吮吸过来,被带走时和穴肉分离不停地发出”啵“的轻响,带来冲击力,如同在白雪的穴内埋入了无数小爆竹,不停地爆炸震动着穴肉。穴肉剧烈地抖动着,颤抖地泌出一大股淫水浇灌在了触手上,触手吸食淫水变得更加肿大,愈发凶狠地侵犯白雪!触手插入了几下宫口,像是不满意这种程度的进入,忽然全部退去,只留下一个硕大的触手堵在白雪的穴口不让淫水流出。
白雪难耐地想合拢双腿,被折磨到现在她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感觉了,就像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想摩擦双腿究竟是因为想赶出异物的侵犯还是因为空虚和瘙痒。
另外一只触手卷在了白雪的腰上和胯下,猛地将白雪又提高了几分,悬挂在空中!白雪两条雪白的腿在空中胡乱地瞪着,这种失重感让她害怕,身前身下皆无所依靠和着落,唯有花穴里埋着的硕大触手和腰上的一圈触手是支撑点。
腰上的触手忽然一松,白雪瞬间失重跌落,她的惊叫还没有发出就被一下子深入子宫内部的触手捅得说不出话!因为重力作用触手格外地深入,让白雪产生了一种子宫就要被捅穿的错觉,愈发害怕颤抖起来,触手安然享用着她痛苦的情绪和恐惧之下内壁极致的收缩,极端刺激之下的潮吹量也格外地大,顺着触手和花穴间的缝隙落下,拉出淫靡的银丝,拉扯着落在地上,浇了一地的淫水。白雪甚至可以感受到坠在穴口的淫液那种粘腻的坠感,欲坠不坠,被晚风吹得轻轻摇晃,将本就疲软的阴蒂和阴唇拖得更加肿痛。
触手像是发现了白雪情绪起伏和分泌淫水的开关,不停地将白雪提起又重重进入,白雪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任由触手至于蹂躏,每一次被重重捅穿就会浑身痉挛着喷涌潮吹,奶子也因为身体的剧烈抖动”啪啪“地甩着,只看见一对滚圆雪白的奶子摇晃着甩来甩去,淫荡极了。不知道被迫潮吹了多少次,淫水越来越稀,最后都只有几滴液体被穴肉哆嗦着泌出,触手忽然安静下来,不再提着白雪上去下来,而是一股脑地钻入子宫口,然后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或许用射精并不合适,但模仿阴茎进行性交的触手此刻顶端裂开了小口,大鼓液体从其中射出,直直灌入白雪子宫,刚刚平坦下去的小腹再次鼓起,甚至更加鼓鼓囊囊——触手不知疲倦地射入了很久,将白雪的子宫撑得几乎要炸裂般,沉甸甸的坠在她身体里。
白雪意识越发混沌,仿佛落入了深渊一般,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触手玩弄着,那感觉说不上来,不是痛觉也不是快感,只是一种模糊的触感。白雪不知道地是,这是天狗触手上分泌的黏液带来的作用,并不是为了麻痹猎物或是为猎物镇痛,妖物以看人类的挣扎和吞食人类的痛苦情绪为乐,怎么会好心地帮人类屏蔽痛觉。
现在五感迟钝是因为黏液将她的感知能力放缓了,同时黏液也会让她变得更敏感,这一切都是为了在稍后的天狗进行食用当中,让白雪最大程度地感知痛苦并挣扎,然后天狗便可以安然享用这具情感浓烈如爆浆一般的身体。
塞满白雪阴道和子宫的触手恋恋不舍地抽出,眼前的人类已经被玩坏,吮吸不到一滴腥甜的淫水了。先是被九尾狐催情后来又被触手玩弄改造,白雪本就敏感的身体湿润的一塌糊涂,一晚上激烈的性事中不知道潮吹了几次,从未经人事的处女到被玩弄到糜烂的荡妇,当真如九尾狐所说的一般,被彻底的催熟了。然而再敏感的身体也承受不住高强度性事的压榨,白雪的感觉已经错乱,极端的疼痛中她能够从中体会到丝丝缕缕自虐般的快感,频繁的高潮下又让她身体深处的媚肉奄奄一息,此刻没有什么东西按压玩弄着媚点,那块媚肉也在径自胡乱地抖动痉挛着,却抖不出一滴液体,之前的连番潮吹下分泌不出淫水尚且还有淅淅沥沥的清水涌出,这下却是彻底的干涸了。
九尾狐抽了抽鼻子,即使有触手隔阂它也闻到白雪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它能感受到白雪已经失去了性交的能力,被彻底玩坏,也能感受到她生命的流逝。其实说起来,对比起地上那些尸体的待遇而言,白雪不过是经历了过于频繁粗暴的性交,并没有受到除此之外的凌虐。但于人类而言,性交的高潮本就如死如生,过度的快感索取之下白雪透支了她的生命力,此刻行将就木,变得干涸,现在白雪从那样恐怖的高潮上跌落,落入深渊再也无法爬起。
”哎呀,都怪你,玩的太过了。“九尾狐半真半假地抱怨着天狗,龇牙咧嘴道,”原本汁水丰盈的食材现在变得干巴巴的了,没有点润滑,到时候我们吃起来岂不扎嘴。“
天狗表情不动,声音却透露着诡异地兴奋,它脸上的鸟羽都根根舒展开,像是愉悦极了:”不是只有人类的体液才能做润滑,那种过于甜腻的液体只能作为享用食材的前戏甜点,对食材最好的加工调料,是鲜血啊。那种丝滑的口感和醇厚的芬芳,你这种品味低劣的狐狸很难欣赏这样高端地美味。“
九尾狐翻了个白眼,不想再和这个变态的天狗说话。大天狗施施然站在原地,黑气缭绕在它身上,然后从那些黑气中游走出了更多的触手,蓦得涌向了白雪!
白雪的第一感觉是疼痛,剧烈的疼痛。触及皮肤的那一刻所有触手都忽然分裂,化作无数丝丝缕缕,争先恐后地向躯体内所有能够进入的缝隙涌入。从嘴角开裂的双唇间到溃烂红肿的花穴再到极其细小的毛孔,白雪身上所有可以进入的地上都涌入了触手,从外部看已经看不出人形,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上树立着无数细丝般的触手。
白雪五感本就比普通人更灵敏一点,经过九尾狐的催情和天狗的改造后,这具身体更是敏感到了极点,轻轻的触碰就足以让白雪浑身颤抖哆嗦着将自己送上高潮。而现在,白雪甚至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些触手一点点强行挤入毛孔之中的过程,她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收缩着抗拒地想排出作怪的触手,然而这种穴道蠕动对于触手的吞吐反而给了天狗以性交般的快感,熨帖极了。
触手强行挤入了干涸的身体,铺天盖地无孔不入,如针扎又如热油渗入皮肤,带来极致的疼痛,触手突破了白雪身体的表层后就在她体内纠缠在一起,迅速肿大,蛇一般游走在白雪的身体中,扯断血管搅碎肌肉,在白雪体中肆虐,将所触碰到的一切都毁灭。
游走到白雪内部腹腔,面对众多新鲜的内脏时,触手忽然停住了,这并不是因为天狗忽然大发善心,而是天狗在饱腹之下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两个合作伙伴,抢先吃独食的行为并不妥当,触手郁卒地撤退,却忽然停了下来,一齐像白雪腹腔下半某个地方涌去。
那里是白雪的子宫,此刻正鼓鼓胀胀地,里面被灌满了触手上分泌出的黏液。天狗勾起嘴角,新鲜内脏要留给同伴不能破坏,只好让一切都让可怜的子宫来承受了。
触手玩心大起,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支粗粗的触手,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水球一般饱满的子宫,白雪快被折磨得疯了,她被疼痛包裹着如同穿上了一件贴身的针衣,无数尖锐的针刺入了她皮肤,现在她的身体内部,最脆弱的子宫被触手戳弄着,摇摇欲坠的重量扯得她生疼。连接子宫的管道在沉甸甸的晃荡之下终于不堪重负,从连接处一点点撕裂开来,肉质绽开外翻露出丝丝缕缕的断裂痕迹,最后一丝连接的肉丝断掉之后,那子宫便如轰然坠落的水球般”啪“地掉落,堵在白雪的阴道末端将下体的红肿的软肉挤得几乎要从花穴口脱坠而出,若不是宫口堵着半截触手,里面的黏液想必此刻也已经顺着阴道混着血液喷涌而出了。从外面看,便是白雪的下体上方诡异地鼓起了一个圆,像将将要生产的妇人。
触手戳弄了几下脱落的子宫和白雪的身体内壁,发现无法吸食更多的痛苦情绪后便兴致缺缺地缩了回去,却又在即将撤出白雪皮肤表面时,其中的某一根突然伸长变大,悄悄缠绕上拥堵在阴道口的子宫然后猛地一收缩——
子宫如同爆炸的水球般轰然炸开,黏液四溅,渐落到白雪身体内部各处的内脏上。子宫彻底被玩坏,裂开的软肉堆叠在阴道末端,白雪在子宫坠落时小幅度地挣扎颤抖了一下,子宫炸裂时却毫无反应了,她已经被这样极致地疼痛折磨的硬生生晕死过去了。
感受到白雪的生命即将逝去,触手如落潮般纷纷退去。看起来白雪身体除了阴户大开里面隐约堆叠着红色烂肉般一切都完好,但其实内里已经被触手搅弄纠缠得溃烂,血肉模糊。
大天狗餍足地叹息了一声,低头俯瞰着地上的人类:”她快死了,还想做点什么的尽快吧。“
最后一根缠在白雪腰间的触手将她轻轻放下,完好的人皮裹着溃烂的内里血肉静静地躺在草地上,白雪的意识也已经开始涣散,那双漂亮的眼眸渐渐黯淡,聚焦不到一点上。
狐狸撇撇嘴,它就知道,还好它抢在天狗之前享用过了,天狗的触手一旦出手,不死也得残了。赤鬼一下子跳起来,急急忙忙地冲向白雪,都顾不上埋怨天狗想不到同伴了。
不同于外置骨骼幻化成盔甲的天狗和常常化作人形穿着衣服的九尾狐,赤鬼经常是赤身裸体,此刻那根大小可怖的性器更是高高挺立着,像根棍子一般竖在赤鬼腿间。即使白雪的阴道和花穴已经在轮奸和九尾狐天狗的折磨下玩弄的松软了,对于赤鬼的阴茎尺寸来说仍然是过于狭小。赤鬼不耐地用利爪撕去肿胀如馒头的阴唇,血从端口出喷出,落在赤鬼的阴茎上,就着鲜血的润滑,赤鬼一鼓作气地挺入了白雪的身体!
阴茎被紧致高温的穴道紧紧包裹,赤鬼舒服得喟叹一声,它毫无章法地粗暴抽插着,有些意外这具身体居然能够容纳自己的性器而不裂开,它两条粗短的腿岔开方便它更深地进入白雪的身体,而粗壮的上半身却上上下下起伏前倾着,它骑在白雪身上颠动,如同骑在一匹马上驰骋。
与此同时,赤鬼的嘴也没有闲着,尖锐的犬齿从它的下颚处高高翘起,一把咬住了白雪的乳房。
天狗的触手改造下白雪的奶子已经比她原来肿大了许多,硕大如木瓜,奶头也被刺激开发奶孔被打开,肿得有樱桃般大小,赤鬼粗糙的手指捏上奶子,随意地揪了几把,奶子就被揉得红肿起来,几乎要皮肉分离。赤鬼觉得无趣,这具身体已经被它的两个同伴开发得差不多了,过于软烂的躯体让它失去了凌虐欲,它喜欢那种青涩的干瘪的躯体,被它粗壮如成人手臂,上面还遍布着狰狞青筋的阴茎一把捅穿,鲜血和尖叫让它兴奋,诞生于人类的贪欲的妖怪集合了人类的所有恶劣,它残暴且、
而白雪的这具身体,赤鬼兴致缺缺地抽插了几下,不满地发现那淫荡的花穴居然可以勉强容纳下它的阴茎,它不喜欢这种刚好容纳,它只喜欢那种瞬间被插爆然后鲜血横流的场景。软烂的穴肉仍然在谄媚地吮吸着赤鬼的阴茎,赤鬼却不满于这样温热顺从的性交,它勾起利爪,从阴茎和穴肉的连接处开始一点点将自己的爪子挤入白雪的花穴,白雪的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不可闻,遭遇这样的凌辱都没有了反应,赤鬼满意地感受到那顺从吞吐的穴肉开始紧绷颤抖,被过于巨大的塞入物胀得皮开肉绽,先是穴口的阴唇,在利爪的撕扯下它先是变得殷红充血,然后忽然苍白——因为赤鬼一把撕扯下了两片被玩弄到肥大水滑的阴唇,随意地丢弃在了一旁的草丛上。鲜血断断续续地从伤口处流了出来,大部分的血都淤积在阴道外的皮肉中,白雪的小腹被下体被赤鬼大小恐怖的阴茎和粗壮的手爪高高抬起一个可怕的高度,输送血液的血管在巨大的压迫下一根根绽开断裂,鲜血涌流出来,滞留在软烂的下体血肉中,将本就红烂的穴肉染得愈发红,鲜血摇摇欲滴,随时可能冲破被操得透明的皮肉涌流出来。
然后是阴蒂,白雪的阴蒂在几轮性交之下,被各路人马拧着揪着,凄惨地破了皮,红一块粉一块的瑟缩在腿心。赤鬼却非常地直接,用另一只爪子轻轻勾起阴蒂上薄薄的嫩皮,忽然一屈手指,锋利的指尖瞬间弄破阴蒂皮,露出其下红烂的淫肉,赤鬼随意地一按压,就”噗呲噗呲“地向外喷着微弱的鲜血,又很快在赤鬼凶猛地撞击下变成红色的血沫,在白雪下体画上一大片粘腻可怖的红色血点。
赤鬼的抽插很快遇到了阻碍,被天狗玩弄得脱落的子宫坠在阴道口,堵着继续深入的途径。赤鬼却不以为意,挺腰用力,粗长的性器再次深入,直接将堵在阴道末端的子宫给撞开!烂成一团软肉的子宫被撞得在白雪的内壁晃荡,拍打在内脏上,将白雪的器官都撞得摇晃,白雪最后用力地收紧指尖,身体却连疼痛得颤抖的本能反应都没有力气做出,白皙的手指抓挠着地面,却只留下了浅浅的一道抓痕,白雪身体蓦然一紧,眼神彻底涣散,停止了呼吸。
在一夜的荒唐性事后,她年轻的生命就此凋零。
最可悲地是直到最后一刻,意识已经缓缓坠入深渊的白雪仍然在自责,自责自己因为失察而放出了妖怪伤害了姊妹们,给薄石村带来了灾难,她人生最后的时间里都在向老师忏悔,忏悔自己作为巫女却反而害死了自己守护的百姓;她同时在向神明祈祷,祈祷可以有从别的地方游历来的强大的术士可以发现出云山的异状,将这些残暴的妖物重新镇压,让此地横死的人们得以安息,入土为安。
白雪不知道地是,这三个妖怪是妖物里最顶级的大妖,数百年前人间灵力尚且充裕时也牺牲了十数名大巫女的性命才得以封印它们,当时真正侍奉神明座下武艺高强的巫女们都无法直接杀死这三个妖物,遑论传承逐渐走向微末,人间灵力凋零难以修炼至顶峰的术士们。
妖物不断强大,人类的力量却逐渐走向衰微。人类的贪欲恶念不断滋长,这些阴暗的情绪都是妖物的养料,它们即使在不知名处被封印,也被人类的恶滋长着,悄无声息地强大起来。而杂念愈多,人类便愈难突破修炼境地。当年大妖被镇压在出云山顶就是因为大巫女们知晓妖怪可以吸食人类的负面情绪壮大力量,特意选择了人迹罕至石多地少的出云山脉作为封印所在之地,然而妖物的血脉滋养了出云山脉,山上开出一丛丛繁茂的樱花,直至樱花漫山遍野。不断有人在这片静谧的世外桃源定居,渐渐繁衍,山脚下的人越来越多,能够滋养妖物的恶念也随着人类的繁衍不断产生。汲取了几百年贪欲力量的妖物终于积攒够了妖力,在春樱节这天破土而出。
说来讽刺,薄石村的村民称赞的樱桃,认为吉祥纯洁能够拿去供奉神明的如意樱桃,却是从最不堪最低贱的妖物血脉中长出来的,人类享用了数百年樱桃,而如今妖物也视人类如樱桃,随意地残杀享用着。
随着白雪体温的流逝和身体的僵硬,赤鬼满意地感受到那包裹自己阴茎的花穴变得逼仄紧致,吸得它阴茎发疼,赤鬼却享受这样的疼痛,它乐于施虐的同时也乐于受虐,彼此的疼痛会让它获得无上的快感,因而奸尸,也算得上赤鬼作恶多端的爱好之一。
奶子被它蹂躏的已经破破烂烂,破着几个赤鬼牙齿咬出来的洞。赤鬼的利爪扣在洞上,一把掀起了肥大的奶子!浅黄的脂肪淡粉的内肉混杂着丝丝血迹,将白雪的胸部混得血肉模糊,奶子被赤鬼随后丢弃到一旁,跳了两下,彻底不动了,永久静默在草丛中。
赤鬼的利爪终于沿着阴茎和花穴的缝隙,一点点侵入到阴道最深处,赤鬼得意地勾起嘴角,蓦然一抬手,白雪的小腹到下体就被撕裂开了一道裂缝,赤鬼笑吟吟地顺着裂缝游走在白雪体内,一点点摘除掉白雪的内脏,弄得满手鲜血,一地狼藉。
赤鬼开始真正享用白雪。
那形状可怖的阴茎已经从白雪身体里抽了出来,赤鬼的利爪从白雪的后背抓到胸前,丝丝缕缕的肉塞满了赤鬼的指甲缝,赤鬼贪婪地伸出长舌头,像人类吸溜面条一般满脸陶醉地将挂在指尖的肉丝卷入口中,鲜美清甜,这是赤鬼的第一印象,青年的人类女子是人类中最好吃的,而白雪又是个中翘楚,自小修行巫女之术淬炼灵体的白雪的身体,较常人更轻盈,因为五感敏锐身体敏感,汁水也更丰富。九尾狐的强行催熟又让她的身体多了性欲的腥甜口感。赤鬼很满意这种口感,将白雪的背抓得残破不全,享用着少女的肉体。
白雪的内脏已经在刚刚的奸淫中被赤鬼撕扯得差不多了,只有一颗心脏还静静地瑟缩在胸腔里,心脏的侥幸存活并非因为赤鬼突破好心,而是它在将将要抓破这个器官时想起天狗的爱好,出于对天狗的畏惧不情不愿地将那颗碍眼的心脏留了下来。但很快赤鬼就顾不上嫌弃空荡荡的腹腔悬挂地心脏碍眼,它从白雪的下体一路上啃,终于啃到了它一贯最喜欢的小腹。小腹处的肉质薄薄一层,紧致且沾满了下体阴部情欲的味道,嫩滑又有嚼头的肉配上口感丰富还混着樱桃香的气息,赤鬼吃得满意极了,深红的皮肤颜色都更深了几分。因为拿自己的血脉供养樱桃,它一向不喜这种过度索取营养的作物,现在经过白雪身体的酝酿和各人各妖的精液浇灌,它觉得樱桃被浸发得美味极了。
赤鬼大口大口啃食着白雪的小腹,九尾狐发现了它的动作,嗔怪道:”完事了也不喊我们来开饭,你自己倒是趁着余温享用了,我们只能吃你剩下的不成?“赤鬼从白雪的腹部抬起头,满不在乎道:”这种时候就别装了,我们喜欢吃的部位可不一样,我哪儿敢让九尾狐大人吃我的残羹剩饭啊。“说着,赤鬼挪动着身体,让出了九尾狐和天狗可以活动的空间。白雪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草地上,在一晚漫长的折磨烹饪下,她终于变成了妖物的佳肴,任它们宰割。
九尾狐兴奋地凑过来,收起尾巴盘腿在白雪头部坐下,温柔地将白雪的头颅放在自己的腿上。白雪漂亮的眼眸大睁着,倒映着黯淡的夜空。月亮和繁星此刻全都隐蔽起来了,似乎也不忍目睹人间发生的惨剧。九尾狐伸出长着尖锐指甲的狐爪,一把戳破了白雪的眼珠,液体渐渐围绕住了它的指尖,九尾狐满意地点点头,顺着白雪的眼眶往下,锋利的指尖轻易滑破了面部的骨头,九尾狐划到白雪下巴时又突然回环,直直地往上,直到将白雪的半个头盖骨和整张面部都剥落,白雪的大脑毫不设防地呈现在了九尾狐面前。
九尾狐激动得被它收起的尾巴都再次舒展开,漫长的烹饪过程结束,它终于可以享用自己被关押五百年后的第一顿美味的大餐。长长的狐舌伸出来,贴合上白雪剩下半张天灵盖,舌尖像泥鳅般在白雪的脑壳中钻来钻去,不时席卷起来,将脑浆送入九尾狐口中。九尾狐半眯起眼,像美食家一般评价者白雪脑浆的滋味:”第一口感是嫩滑,大部分人尤其少女的脑浆尝起来都是这样,但第二口感就绽放出了许多层次,人类贫瘠的脑容量其上很难容纳太多情绪和记忆,而且面对死亡威胁时这些低等的人类往往会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吃起来就像吃了一把干面粉汤一样,神明味道都没有。他们的脑浆是那样的寡淡,几乎品尝不到什么有价值有口感的部分。但我们的小巫女不一样,她比凡人更强大,虽然才十几岁,她大脑容纳的事情就顶的上一些人一生的记忆,这样内容丰富的脑浆口感更肉一点,更有吃头。同时面对临死前的折磨,她保持神智清醒到了最后一刻,懊恼憎恨埋怨愤怒绝望,哎呀呀,她可是产生了许多美味的情绪呢。“九尾狐边说着边不住地滴滴溜溜地用舌头将白雪的脑浆卷起送入口中,狐嘴翘起,整个人都喜气洋洋地,配合它唇边站着的黄白的脑浆,画面看起来诡异极了。吃到最后,九尾狐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在白雪的头颅上,沉浸陶醉地享用着这样一份极品的脑浆。
赤鬼仍然在埋头苦吃白雪的腹腔,此时它已转战到了白雪的内壁,赤鬼硕大的头颅塞在白雪腹部的皮囊之中,那里的肉质比外面的更有韧性更鲜嫩,完全没有经历过外界的风吹雨打,完全是最本真清甜的味道,比豆腐更润滑,水润润的,但又有肉的质感。如九尾狐所说,白雪整个人都被樱桃腌入味,淡淡的樱桃酒味弥漫在腹腔中,赤鬼都闻得微醺。血管和内脏破裂迸溅在内壁上的鲜血如同蘸料,为肉增添了一丝香醇。赤鬼吃得欲罢不能,也学着九尾狐一般咬着一块肉,含在嘴里抵着舌尖细细品尝,试图记下这绝顶鲜美的滋味。不理会两个已经吃到陶醉的同伴,天狗仍然是沉稳地站在一丈远的地方,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两个同伴的丑态,忽然,它的身后,盔甲的缝隙间游走出疯狂的触手,天狗的触手轻轻提起了残破的白雪的身体,另一只触手从白雪的胸腔中轻轻掏出了她的心脏,那颗已经收缩成暗红色的心脏虚弱地蜷缩在天狗触手之上,几根血管连接着心脏和胸腔,被触手的高高提起拽的几乎要断裂。天狗照顾到了这些支管,一些更细小的触手游走到支管外壁上,狠狠地扎入,贪婪地吸食者里面的血液,支管被吸得干瘪枯萎,与此同时,插满了无数触手的心脏也在过度的吸取之下渐渐收缩,最后蜷缩成小小一团,再也无法容纳那么多触手,在触手的扭动下破裂,变成干巴巴的心脏碎片落下。
天狗意犹未尽地收回了触手。白雪的体态不算丰腴,在三只妖物的啃食下很快只剩残缺的白骨和半张脸,至此,白雪也如地上的姐妹和薄石村男子的尸身一样,残破不全。
妖物们闭上眼,还在久久回味着白雪的滋味。
月亮愈发昏暗了,整片天空几乎见不到一丝光亮,淡淡的黑气缭绕在樱花林间,那是妖物的气息,此地的妖气已经浓厚到化为实质。
树林里响起异动,原本坚实的土地忽而裂开,一道道扭曲的躯体爬出地面,有奇形怪状的狐狸状生物,有人首蛇身的,有虎头马身的,有状似山魈却长了七八条人臂的......不比可以完全消化吞食人类和其他生物的三大妖物,底层的小妖往往无法完成吞噬,被吞噬者的一部分将永远留在它们的形象上,因此什么样子的妖物都有,画面诡异极了。雾气的颜色也变了,一股淡淡的黑气游走在其间,那是妖王催发手下战意的妖气,接触到黑气的瞬间,那些扭曲的兽怪的脸色由白转青,獠牙长出刺破双唇,它们扭曲着身体蹦向九尾狐赤鬼还有天狗,黑血滴滴答答洒了一路。
随着三大妖物从封印中逃逸,曾经和它们一起为祸人间的妖物也渐渐苏醒,听从首领的召唤,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了薄石村中。
九尾狐的九条尾巴在夜风中张扬着,它癫狂地大笑,兴奋不已:”狐族的子民们,你们的王又回来了!“它兴奋地眼瞳都竖了起来,炯炯有神地望向薄石村的方向,以它的耳力可以轻易听到一些不明白当下处境的人类还在不知死活得庆祝着,九尾狐嘴角翘起,愉悦道:”去吧,鲜活的人类正在村子里等待着我们,在他们最愉悦快乐时为他们带来突然的恐吓与死亡,这样大的落差之下想必会产生许多美味的情绪,去吧我的子民们,用人类的鲜血作为你们的苏醒的第一餐!“赤鬼和天狗也停住了回味白雪的滋味,找到了自己的手下,百妖夜行,浩浩荡荡地兴奋地向村子里走去。
薄石村并未受到村外妖气的影响,仍然在热闹地庆祝着春樱节,夜风拂过,隐藏在草丛中某处的虫子长一声短一声地叫着。初春新芽草柔绿,新月清空澄似水,落在山间林中是层薄薄的银纱,落在地上水面便是层淡淡的银辉。村民们不知村外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守护他们的巫女已经牺牲,仍在欢度新春的来临,金鱼幡摇曳在春风里,庆祝着新生命的诞生歌颂着新春的到来,载着众人对于新年美好祈愿的河灯顺水而下,映着星辉水光,光芒灿烂。夜风捎过庆典上村民们模糊的欢声笑语,那些欢笑突然热烈,砰的一声,零时到了,烟火升空,夜空中绽放一朵朵烟花,璀璨如金玉,热烈似火烛,照得整个夜空亮如白昼,又像绣满繁花的深色锦缎。九尾狐驻足,抬头看着漫天坠落的火花,勾起唇角轻轻道:”人类虽然有这样那样的低贱,却总是能折腾出一些新奇的玩意儿来庆祝,尽情狂欢吧,现在有多欢愉,一会儿就有多痛苦。“它身后,密密麻麻的妖物狞笑着,迫不及待地冲向了热闹的村落。
热闹的庆典因为妖物的涌入戛然而止,尖叫声此起彼伏。
一个男子哆嗦着,他颤颤巍巍地举起烤肉摊子上的长刀,一边后退一边颤抖着用刀尖指着眼前的妖物。他眼前是一个上本身如同青黑色的人,下半身却长了三条蛇尾,人面的五官纠缠在一起,从疙瘩处长出了诡异的藤蔓。
它笑嘻嘻地张开了藤蔓,涌动着吞噬了眼前的男子,男子连惊叫声都没留下,很快便被藤蔓吞噬得只剩一具骨架和轻飘飘的衣服。奇形怪状的狐狸在村子里乱窜,或跳起来咬断人类的喉咙,或一下又一下地用爪子抓挠着人类的躯体,直到他们的肉被抓成破布,颓然倒下。
一个妇人惊叫着,她原本喜气洋洋地在摊位上试着新衣,却突然被一个野狼似的生物扑倒,狼爪轻易地撕碎了她的衣服,粗大腥臭的阴茎毫无扩张,直挺挺地捅入了她的下体!妇人一下子被捅得昏死过去,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痉挛着晕倒。狼形妖物随意抽插了几下就开始了漫长的射精,精液多到妇人的下体都无法兜住,狼狈地从下体连接处流出,仿佛被插得爆浆一般。
一个幼童啜泣着,他被几个妖物齐齐拉扯住头和腿,在妖物兴奋地尖叫下他被扯断分成了几截,妖物兴奋地将他的躯体吞吃入腹,连骨头都没有留下。
如此的惨剧发生在薄石村的每一处,遍地残骸与哀嚎,男子往往被同来残杀,妖物追逐嬉戏着那些强壮的男子,追上他们便慢慢折磨致死;妇人和少女被用来发泄妖物的兽欲,场面既淫乱又血腥,将身下的母兽玩坏之后便兴致缺缺地杀掉寻找下一个目标;幼童则被作为美味的零嘴,往往被妖物分食,享受着人类中最细嫩的皮肤和酥脆的骨头。九尾狐赤鬼和天狗带领着手下在薄石村中肆虐着,用人类的鲜血报复巫女当年的镇压之仇。
月亮彻底黯淡下去,阴森的能勾起最低劣欲望的妖气在出云山下游荡,遮天蔽日。
最后一丝微弱的挣扎和尖叫声在黑气之下彻底湮灭,整个村庄死一样的寂静,只有妖物的兴奋喘息和脚步声。
确认了整个村子没有存货的人后,九尾狐赤鬼已经大天狗兴致缺缺地撤退了,离开时赤鬼忽然瞥到了村头静静矗立的出云神社,深深皱起眉头,即使已经对那些巫女们守护对象的后代施以最残酷的报复,它仍然无法释怀五百多年的坐牢岁月,赤鬼鬼笑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团团火焰,随意地扔到神社院子里,村口摊子上,房屋上和樱花树上。
来自赤鬼的复仇之火吞噬了一切,那妖物的火焰太过炽烈,而遍地的人类残骸,残破的血肉和惨白的人骨助长了它的燃烧,火焰烧的透红,从出云上山脚下的薄石村不断蔓延,直至席卷整个出云山脉,火龙肆虐在樱花林间,那些曾经从妖物的血肉上长出来的樱花,如今也终结在妖物的火焰中。樱花花瓣在火舌舐舔下摇落,轻飘飘地燃烧成轻柔的一点,烧红了一瞬又很快黯淡,然后静静落下,飞舞的花瓣狂燃的火舌,整个出云山此时如同红莲地狱,画面恐怖又绮丽。
火足足燃烧到天亮,那时整个出云山都被复仇的火焰焚毁,没有留下一丝生命存在的痕迹。所有的樱花树,神社,居住的人类,五百多年的仇视与残忍的报复,都隐入烈火,被灼烧扭曲,最后化为灰烬,厚厚地落了一地,风一吹就散了。
天亮了。满地灰白,一片死寂。
整座出云山脉都被烧得光秃秃的,来年春天在厚厚的灰烬之下会长出新的樱花树,那些曾被塞入白雪穴中凌虐她的樱桃核有几颗顽强的活了下来,以白雪的尸身为最初的肥料,慢慢又开满了整座出云山。
山中小草复萌发,无限天地行将要绿,此后四季轮回如常,仍然有无数个春天。但再也没有会为春天的到来举办春樱节庆祝的人,也没有了庄严的神社,用长弓的巫女,一切都付之一炬。
出云山在后来仍然以樱花闻名,没有人知道这些美丽温柔的樱花是从无数人类的尸骸灰烬上长出。
但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久到三大妖物都成为了传说,再没有出现在人前。
所有的过往都湮灭在时间里,轻飘飘地化作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