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女球星赛场撞柱折颈

　　电视上正在直播的是，2026年加墨美世界杯1/4决赛的一场较量，由意大利队和中国队争夺四强。现在两球领先的蓝衣军团攻势稍歇，他们有条不紊地排开层层阵线，震慑着中国队队员略显手忙脚乱的中后场倒球。

　　 绿茵场上身着白衫白裤的中国国家队在十枚钢铁汉子之外却还有一位姑娘，特写镜头聚焦于双眉轻锁，正以机警的眼神追踪球路的她。汗水浸透着姑娘额上染血的发带，从她乌黑的发梢轻轻滚落。球衣上的国旗图案紧紧贴住她年青的胸脯，大写的“C”字队长袖标佩戴在她的左臂上。而她正快步小跑，轻抬手臂，用穿透性的清亮嗓音指挥队友传球。

　　 她正是两年来独闯男子足坛，震惊世界的25岁传奇女球员夏羽。从小就和男孩子一起踢球的她，16岁后身体和技艺进步依然神速，19岁时一次脑部创伤更是似乎重置激活了她的运动神经元学习能力。在20岁时带领清华校足球队夺取了全国大学生联赛男子校园组冠军后，她转战职业，两年间横扫女子足坛，没有输过任何一场球，带领北京采薇[1]女子足球队和中国国家女子足球队横扫了包括中女超、女子世俱杯邀请赛、女子亚洲杯、女子世界杯在内的各项大赛冠军奖杯。

　　 在短暂客串田径比赛并意外拿到世锦赛奖牌后，小羽隐退一年，生养了一个女儿，随后更令人惊讶地带着更加精雕细琢的球技和依然不断升级的运动能力孤身闯进男子足坛，创造了数不清的奇迹。她身高1.81米，百米速度最快跑进10秒70，如今不仅作为队长带领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打进世界杯决赛圈并历史性闯入8强，也已经是意大利足球甲级联赛赫赫有名的“上古新兴球队”热那亚队的前场核心之一。

　　 球从球场的另一侧飞了过来，只见姑娘双足轻轻蹬地起跳，平展双臂，仰头挺胸，摆开一个如同飞鸟的优雅身姿，那皮球撞击在她美好的胸脯上，恍如瞬间被吸收了全部动量，轻轻巧巧地就停落下来。她原地摆开长腿，将力量在脚踝间锁住，电光火石间一记有力的高空长传球直奔对手禁区前沿而去。如此的传球动作有强劲的反作用力需要吸收，小羽堪堪平衡好身体，紧接着就全速向前奔跑。

　　 这个球直指意大利防线的内肋空档，很遗憾，前锋队友判断第一落点出现了失误，竟然跑过了头，皮球尴尬地砸在他的后脖颈处，被意大利后卫顺势截断，一记长距离贴地直传同样瞄准中国队防线的弱点！飞跑中的小羽一个急停，转身回跑时发现来球，一个不假思索的极限飞铲就将整个身体斜斜抛出，小腿用力弹击，脚掌鞋面刚刚好触及皮球，将来球改变方向破坏出了边线。姑娘双腿和臀部狠狠落地，却侧腰轻巧一滚，若无其事地双手撑地起立，一边向同伴招呼一边向防守位置跑去。

　　 “学姐牛逼！！！”此刻，北京西郊某大院的一栋住宅中，头发乱糟糟的高壮青年关惟仁正跪坐在豪华的真皮沙发前，带着心疼激动叫好，脸盘几乎就要舔上宽阔的电视屏幕。独居的青年在整间客厅内贴满了夏羽的海报，无疑也是她数以亿计的狂热粉丝之一。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追随偶像脚步，现在是清华校足球队的主力后卫兼新任队长，已经可以称呼夏羽为前辈学姐了。

　　 真正的惊喜很快来临。全场比赛第74分钟，意大利赫赫有名的怪才门将卡里钱多大脚开球失误，皮球化作低空火箭弹被小羽当胸截停。姑娘微露一丝吃痛神色，迅即决定放弃带球，她略一撤步就是一记鞭腿凌空弹射，皮球说巧不巧地就打在防守球员本能张开的手臂上，中国队赢得了点球！

　　 身高臂长的卡里钱多尽管擅扑点球，毕竟相对点球手是被动的一方。他了解自己作为高个门将下地速度慢的天然劣势，预期将面对一记贴地斩，在夏羽摆腿的一刹那就拼尽全力向右下角的地面侧扑出去。

　　 然而他很快听到令他心凉的皮球入网的声音，这女子带着世界级场面下的自信和豪情大力轰击上角破门！

　　 “好球啊啊啊啊啊————！”青年狂喊到失声，几乎飙出眼泪。

　　 中国队还落后一球，不能庆祝，夏羽第一时间冲向球门，跳过倒地的卡里钱多捡起网内的皮球，一边接下队友们各式各样的摸头拍肩杀一边左臂夹着球向中圈跑去。

　　 而青年也渐渐激动平复，重新紧张起球队的命运。为了缓解紧张的心情，他从卧室中翻找出了一件大号色情玩具：用真正女体制造的真人飞机杯，由甜水镇[2]出品。

　　 甜水是江苏中部的一个神奇的小城，以女性人口买卖和宰杀相关的各种灰色黑色隐秘行业著称，传说还发展出了一些不可言说的黑暗生物科技。当地处于地球生物磁场扭曲空间中，水量丰沛的“甜江”穿城而过，山水土壤和传统都与别处不同。关惟仁前些年在那里游玩，消费了曾经是“甜水足球少女”的一大一小两只肉畜，小的18岁，大的25岁，将她们的乳房、脚丫和屁股制成飞机杯带了回来。

　　 甜水女子足球俱乐部的一线队是一支非常出色的正常球队，和采薇队并称为中国女子足坛的两架马车，也广招各地优秀女球员，但她们的青训后备力量 “甜水少女足球队”的队员们却生来就是肉畜身份，除非进入一线队，否则即使年龄过期离开球队也不会自动脱离。当然她们中的大部分早就因基因筛选或者训练洗脑而渴望男性虐杀，退役的甜水足球少女们经常组成“甜水二线队” ，身穿粉黄心形球衫和随机的男性游客进行野球挑战，享受被征服的快乐。关惟仁尽管抽到了一帮大多是北大中文系男子足球队水平的队友，依然轻松灌了她们六七个球，随即将球队的一名后卫和一名前锋点草带走。

　　 现在青年举起这只较大的、和他的学姐偶像夏羽活龄相同的丰满屁股，掰开两只浑圆股根令阴唇开裂，暴露其略失光泽的灰白秘洞，一边揉捏和拍打着它一边就掏出阳具慢慢抽插起来，在以甜水科技高度保真的花径弹性和构造细节的关照下，因观赛紧张而冰凉的四肢五体渐渐变得暖和，心情也在兴奋中渐渐放松。

　　 没错，这位青年就是这样一位欲望的矛盾体。他渴望征服和虐杀女性，将她们想象和认知为低贱的性奴和肉畜，可是一旦遇到光芒四射的神级优秀女子，他又会将虐杀欲望隐藏在内心深处，将表意识熟练地切换为跪舔模式。

　　 更何况他从少年起就是热爱国家高于一切，无疑是死忠痴情的中国国家足球队球迷，怎么可能不为羽姐倾倒？

　　 回到赛场，卡里钱多犯下小丑般的致命失误，被夏羽抢断，被她主罚点球大力射穿他把守的球门，甚至还被她视若无物地跳过身体去捡球，越想越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感觉被女人狠狠地羞辱了，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

　　 卡里钱多少年得意，作为AC米兰青训出品的天才门将，16岁就在意甲出场，18岁成为意大利国家队主力国门并夺取欧洲杯，众望所归前程似锦，仿佛世界第一门将的未来触手可及。然而成长中膨胀的贪欲和经纪人的教唆让他做出了错误选择，在对工资狮子大开口未果后零转会费抛弃母队AC米兰转投石油豪门大巴黎。

　　 在那里他面对球队原门将的竞争无法保证绝对主力位置，逐渐心态患得患失，原本不擅脚下技术的弱点也被无限放大，大赛致命失误频频发作。如今虽然因为意大利门将位置青黄不接，他勉强还是国家队首发门将，但“世一门”早已渐行渐远，他的薪资待遇也远远低于预期，一些著名失误更是作为球迷们常看常新的梗，让他落到一个小丑般被嘲笑的境地。

　　 如今又在世界杯这样的大赛中失误、被羞辱，他的心理彻底失衡了，尽管球队比分还领先，但他渴望发泄、渴望报复……

　　 时间来到第85分钟，中国队将士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夏羽的双腿跑到现在依然弹药充足，她全场飞奔，尽力将体力下降的队友们串联起来。为了世界杯加足身体燃油、调节了生理激素周期的她，现在在大赛氛围的激发之下正处在人体各个器官功能的绝对巅峰，在来回折返冲刺之下也依然气息自如。前锋小张玉宁拉边扯动传中，她反插到禁区争顶，皮球划过内弧线，绕过再次出击失误的卡里钱多飞向远端门柱，而夏羽如同一枝离弦的箭径直斜向弹射出去！

　　 严格说来，这球传的还是有些大了，小羽即使飞出去也是很难够到的。但她似乎从来可以无视各种不可能，包括物理上的，上一轮1/8决赛对阵瑞典，她已经恍如违反物理，做出连男球员也几乎从未做出过的极限动作了。

　　 当时她面对飘飘忽忽吊向本方空门的皮球，发现球的落点高过她的头顶，单纯起跳无法够到，情急之下双腿蹬地向后腾空，双臂顺势倒攀上球门横梁，腰腹核心收紧，以一个引体向上式的非常规动作生生将整个人拎了起来，完成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门线头球解围，阻止了对手比赛最后时刻的必进绝杀之球！

　　 在这致命的几秒钟之间，脸孔涨的通红的卡里钱多知道这一点，他害怕如果这个球他又当了背景板会是什么情形，他不敢想象这对他的职业声誉将会是多么大的打击！

　　 直播的特写镜头下，在空中飞行的女子如同一架滑翔机，她双臂平伸、腰板挺直，臀部、大腿和小腿呈现出无比舒展养眼的波浪形流线，这是在她的大脑和眼睛对她的身体每一部分无比精确掌控之下的，完美的空气动力学平衡！

　　 一念之差是魔鬼。

　　 球够不到了，人还是可以够到的，失去理智的卡里钱多在空中调转伸长的手臂，魔爪按向女子的右肋，用力一推。

　　 “呯！”

　　 全世界数十亿只眼球，目击了小羽被一推之下生生撞向门柱，失去平衡折翼落地。

　　 华彩的瞬间竟成绝响。也许是因为名字里的“羽”字，威震华夏之后，命运等待她的终将是麦城之殇。

　　 没有任何悬念和侥幸，她被这一击立时撞晕，没能做出任何保护动作，侧翻栽落后即微叉着双腿仰躺在草坪上，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灵活地翻滚起身，而是一动不动了。

　　 裁判、队友、赛会医疗团队飞奔过去查看，将小羽围拢在中间。现场的高呼声浪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恐怖的寂静。

　　 女子双目紧闭，面颊惨白，呼吸微弱，赛会医生尝试呼唤她并轻拍她的脸，也没有任何反应。

　　 慢动作回放随即被展示，看到无比清晰的高帧镜头，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粗犷的球门立柱上撞个正着的，是女子极为要害的脖颈部位，在高速之下，生生被弯折出可见的角度，再被反向推开，姑娘的腰腹和全身立时卸了力，又软绵绵地落地反弹形成二次撞击。人体遭遇如此致命的伤害，竟已是几乎不可能再活下来。

　　 短短三五分钟过去，却如同三五年一样的漫长时间，和她关系最要好的国家队队友，右后卫小季彻底崩溃。“队长你要撑住” “大哥你不许死” “羽姐你一定会没事的”—— 他交替凌乱地哭喊着，声音嘶哑，泪流满面。

　　 可能是听到了好朋友的呼唤，她的情形似乎有了好转，女子的眼睛动了。

　　 小羽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又尽量想挤出一个笑脸。

　　 “羽姐！”小季看到了希望，继续发疯似的狂喊，可这一切都是回光返照，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呼吸几不可及，意识又渐渐模糊消失……

　　 情形猛然恶化了。她本已经完全不能动弹的身体突然侧翻，随后就大幅度地抽搐了起来，姑娘的腰臀向上拱起，双肩和双臂不停地颤抖和痉挛，赛会医生想要抱住她防止二次伤害都不得不放弃。那对曾经在夏羽大脑的精确指令下作出充满力量和美感的优雅动作，带给无数人快乐的长腿如今也转由紊乱失序的生物电控制，毫无规律地胡乱踢蹬着，这是一个强大而鲜活的生命遭遇致死性打击后，在临死的求生本能下被剥离出最底层生物机制的绝望挣扎，有一下没一下的，不时出现肌肉收缩节律明显异常的悬空乱弹。乱蹬的双脚球鞋带钉，却再也不能正确地释放出蕴含的力量，完全可以被轻易制住，可围拢着保护她的医生和队友们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还是被吓到不得不暂且退开。

　　 这位矫健娇美的国家英雄和全球巨星，无助凄惨的样子就这样完全显露在现场77000名球迷和电视直播前热爱她的无数观众面前。

　　 妹子抽搐和踢蹬的幅度渐渐减小了，取而代之的，她的胸脯和后心却也开始止不住地急促颤动着，最终，在腰肢和屁股最后一次拱起、双腿绷直并持续了数秒后，这副铁打的身体还是在一瞬间令人不安地完全瘫软了，除了连接着白色足球袜和护腿板的小腿肚筋偶尔还过电似的抽动一两下之外，一切都归于平静，失禁放尿的淅沥水声在无比安静的偌大球场，经过高科技直播的收音竟依稀可辨。

　　 装备严重不足、无法约束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做不了的赛会医疗团队，再来进行单纯的“胸外按压、电击除颤和人工呼吸”三件套已经不可能看到任何效果。整整十分钟后，他们才终于调集各种约束器材，将她——此时恐怕已经是生前被称呼为小羽的女尸了，一人扛脚，一人托后脑，两人左右分别拎臂扶肩，仰面朝上抬上担架，装进救护车运出了球场。她的一对结实可人的胸脯轻轻晃动，湿透的汗水和分泌物将白色的7号球衣紧紧贴住。姑娘的裤裆部位被尿液打湿的更深，留下一大片水迹暴露在夕阳的映照下，和她的纤长剪影一齐呈现着凄美的图景。

　　 电视机前的青年呆坐如一座木雕，悲伤、惊恐、愤怒、绮念……各种强烈的情绪压垮了他的大脑，他的思维已经完全宕机。

　　 比赛在中断三十分钟后，被赛会方面宣布恢复进行，卡里钱多红牌下场，小季主罚第二个点球命中将比分扳平。双方球员都已经无心比赛，心怀歉疚的意大利队更是无心赢球，很快又送出了第三个点球，由小张玉宁命中。全场比分最终锁定为3比2，以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方式和代价，中国队晋级世界杯四强。

　　 当天晚间，医院确认夏羽因撞中门柱，颈骨折断，失去了年仅25岁的年轻生命，GOAT级传奇女运动员就这样意外陨落。

　　 但青年很快发现，世界杯赛程竟然还是不受影响地继续了下去，整个世界在短暂的震惊和悲伤之后，又恢复了夜夜笙歌、马照跑舞照跳的状态。

　　 中国队最终第四名收场，整支球队载誉而归，名利双收，冠军荷兰、亚军英格兰、季军阿根廷也都收获了各自的荣耀。

　　 卡里钱多因为下黑手犯规被千夫所指，但他辩解自己是一时情急，绝对没有料到如此严重的后果，最终在禁赛一年之外，也没有受到更严厉的、涉及刑事方面的惩罚。赛会医疗团队也被控严重失职，但漫长扯皮的官司更不知何年何月才会了结。

　　 人们对此评论说，三年前女子足坛甜水七姝在海外被歹徒折颈杀害，当时小羽本人也支持了女子世界杯照常举行，如今想来她恐怕是命中必遭此劫，相信这个世界照常运转是她所愿意看到的。

　　 关惟仁无法接受这样的冷血解释。心烦意乱、几近失魂落魄的他，连日来沉迷于游戏和各种网络论坛逃避。

　　 可是怕什么就会来什么。好死不死的，谁让他偏偏有冰恋虐杀的爱好呢？

　　 一日他在闲逛冰恋论坛时，终于还是赫然发现，众人爱戴的夏羽的名字出现在了热贴的榜一位置。

　　 青年克制住手指的颤抖，点击鼠标打开链接，怀着复杂异样的心情观看这组，在丹佛当地医院进行的尸检的存档照片。

　　 第一张照片上被平放在不锈钢解剖台上的年轻女尸姑且仍然穿戴整齐，球鞋鞋面和球衣还沾染着青草，甚至连队长袖标和发带都还依然佩在她的左肩和前额上，保留着她热血出战的痕迹。第二张照片上，尸检工作人员却已经扶着女尸软绵绵的膀子和侧腰，扯着女尸的脚踝，将她的衣裤鞋袜一一剥的精光了。在第三张照片中，夏羽在丹佛野马竞技场上身着的全部衣物和装备，那些全球顶级科技产品，包括白色的中国国家男子足球队7号球衣、短裤、球袜、护腿板、球鞋、发带、运动数据芯片、队长袖标、女人的运动胸衣和沾满淡黄色女性尿液的压缩内裤，都被混杂在一起凌乱堆放着，即将被收纳到证物柜中。

　　 青年感到上下牙齿在不停打架，他战栗着点开了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九张照片……这些是不同角度的女尸表面检验照，小羽毫无反抗地被以各种姿势摆弄着。

　　 冰冷的不锈钢板上，白花花地平躺着强健而娇美的赤裸肉体，醒目地映衬出暴露于平坦的小腹下方圆鼓鼓的耻丘处的黑色阴毛，因为被汗水和尿水沾湿而相互纠结成一团，显得十分狼狈。姑娘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带着伤口的前额，黑色清澈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原本秀丽的面颊苍白而神色呆滞，小口微张露出洁白的牙齿，受创的脖颈微微歪斜，健硕浑圆的俏生生的双乳依然点缀着嫣红的乳晕。在性感而分明的盆骨骨性标和蓬乱的阴毛下方，长而笔直的双腿微微岔开，晾着一对42码的脚丫，颗粒分明的脚趾轻微弯曲，挂着手写的英文尸牌。

　　 牌子上面是不是应该标个价码？仅仅按她的转会市场球员身价，恐怕也得写上个“€170,000,000”了，这简直是，她的每个细胞都镶了钻啊，难道就这样随意扒了光屁股晾着，和普通的女尸毫无区别？青年突然莫名其妙地想。

　　 在这具女尸身上，依然可以看出曾经蕴含的令人赞叹的力量。嫩而极宽的双肩，细而健硕的腰，以及乳沟上方自然延伸的线条分明的胸肌中缝，无不暗示着她生前奇绝的运动天资。姑娘的四肢因为临死前的紧张而略有僵直，反而将隆起的肌肉线条更可观地凸显出来，让放松状态下匀称清丽的她看上去更加强壮。

　　 就在不到24小时前，这副价值至少9位数欧元的身体还在闪转弹跳间戏耍对手，不时迅猛出击，输出炮弹打穿一切防守，然而她现在却一动不动地被摊开摆弄着，曾经流淌其间的滚烫的热血也变得冰凉。她也是一个爱干净、爱体面的美好女孩子，却在原本属于男性的赛场上为了足球、为了国家付出了一切，现在四肢强健的她却无比狼狈，下体的毛发和水渍乱糟糟地暴露着一切，连自己身体的部分也保护不了。特写照片中，绕开结实强韧的股四头肌内侧，女尸娇嫩的私密部位被冰冷的器械毫无顾忌地强行分开两片阴唇瓣展示着，粉白的尿眼和蜜洞大敞着开口，被棉签和注射器反复捅入提取残留的女性分泌物，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这款性器生前一定是极具魔性的。青年的心念恍惚间又是一动，在他直球式的粗糙理解中，夏羽不仅有过一个孩子，又浪在热那亚这样乱欲狂欢式的海滨都市，却还有这般漂亮明净的私处，学姐真的是神，或者说年轻姑娘就是好啊。

　　 丹佛的尸检人员又扶住女尸丰盈挺翘的右臀拍摄了侧卧照，再将其翻身之后拍摄了俯卧照，暴露出女尸裸背上少许微不足道却再也无法复原的淤青战损。修长的跟踺和体积适中却形状一流的蜜桃臀是夏羽的斩男看家本领，青年看到此时感觉再也绷不住性的冲动，甜水的情色玩具恰到好处地提供了完美的代餐想象，他简直想不计一切代价，只愿能有机会清脆地拍打那对白花花的臀瓣，或者将其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依然有绮丽想象空间的部分到此为止，血腥的解剖场面是不可避免的下一步。

　　 第十张照片单刀直入，直指死因，姑娘的脖颈被解剖刀层层剥开。透过一条条剥落的带着血肿的红白肌肉束，青年可以赫然看到雪白的骨节生生错位，牵带着致死性的神经束变形扯断，就是这一处致命伤，生生扼杀了这副完美的身体以及她全部的热血和理想。

　　 第十一张照片则开始展示对女尸开膛剖验的常规步骤。一道深深的刀口从姑娘受伤的脖颈处一直划开到无辜的阴阜上方，随后女尸的胸腹像拉开拉链一样被敞开，双乳分开挂在两边，毫无防护地暴露出淡黄的脂肪，深红的胸肌，泛青的肠肚肝肾脾，以及红白相间、肋条分明的女子胸廓。这副胸板色泽艳红白皙，看上去无比娇嫩。

　　 然而小羽就是用这副胸板，生生承受着足球的猛击，将火箭弹般的来球截停后制造那记改变命运的点球的。想到这里，又听到中国队花车游行和庆功大会即将举行的消息，青年的情绪在一刹那间轰然崩溃。

　　 他在一个人的房间里含着眼泪语无伦次地狂吼，她是那么强大的英雄，又是为国家而战，怎么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境地？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对待为国家荣耀牺牲的战友？队友们是怎么好意思风光无限的，没有她球队是什么德行心理没数吗，意大利人又凭什么可以不受惩罚，卡里钱多竟然还发海滩度假照，你们怎么可以让她这样狼狈、孤单和凄惨，怎么可以让她的身体和人格受到这样的羞辱？

　　 流传的照片到此为止，贴主声言正在解码更多的部分，但青年估计自己无法再看下去了。他知道她曾经活力无限的心肺就被保护在这对既宽广又娇小的胸板之下，将在带着娴熟技巧的暴力之下和其余内脏和大脑小脑一齐被剥离取出，她会被放净血液、泡上药水，未来可能还会被制成标本、展示生殖器官、剔净骨骸，他不想再对抗更多的生理刺激，他觉得这样会对不起她，他的学姐，国家英雄，这个世界的光。

　　 用脑过度的青年感到一阵目眩，突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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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名引用注释

　　 [1]采薇：《爱乐采薇》系列地名，作者刘为，是一个高科技生态新区，位于海淀玉泉山一带，以音乐和女子高等教育著称。

　　 [2]甜水：《水果学园》系列（R18G）地名，作者zln，位于江苏中部，甜江江畔，是具有女性人口买卖产业传统、拥有很多神奇秘密的滨河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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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冷汗直流地睁眼定神，发现下身粘糊糊的，喷出的数量惊人的白浊精液将甜水少女飞机杯射的一片狼藉，而电视屏幕前世界杯比赛的转播还在进行中，中国队，对阵意大利队。

　　 特写镜头下，在空中飞行的女子如同一架滑翔机，她双臂平伸、腰板挺直，臀部、大腿和小腿呈现出无比舒展养眼的波浪形流线，这是在她的大脑和眼睛对她的身体每一部分无比精确掌控之下的，完美的空气动力学平衡！

　　 青年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默默地在心底痛呼：“羽姐，不要，不值！！！”

　　 仿佛是听到了青年的呼唤，姑娘电光火石间抬起右臂，冲着来球方向的黑影挡了一下。

　　 她因此身形一滞，没有碰到皮球，整个人直接撞进了球网里。姑娘双腿反弹上翘，胸腹狠狠落地摩擦翻滚，但数秒钟后，她和之前在赛场上的无数次一样若无其事地轻巧俏立。

　　 球，当然是没有进。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她一边向给她传球的队友比起拇指，大声鼓掌鼓励全队，一边微低着脑袋回跑，但裁判叫住了她，说这个球算她进攻犯规，还给了她一张黄牌。

　　 小羽不乐意了，她用流利的法语和裁判交涉着。

　　 “不要吵架，没事，没事就好……”

　　 青年眨眨自己模糊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