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7-k 医生

　　午后温暖阳光照亮的诊所看诊室内，劳伦缇娜站在斯卡蒂身旁，不由得回想起了之前莫依丝医生说过的话：

　　 “医生…你刚才说的点子，指的是什么？”

　　 “嗯…我是在想，要是总让斯卡蒂用之前那种方式净化兽化者，总归还是会对她本人的精神产生不小的负担。”

　　 莫依丝医生打理好身上的衣服，坐回办公桌上，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

　　 “不过，我有个推论。”

　　 “请说。”

　　 “嗯——首先，你们知道普通猎人是如何获取力量的吗？”

　　 莫依丝将面前装满了触媒液的两个小锥形瓶塞好玻璃塞推到一旁，一边问道。

　　 劳伦缇娜茫然地摇摇头，看向了斯卡蒂。

　　 而斯卡蒂则回想起了先前梅拉在广场上对付那名高大兽化者的景象。

　　 在梅拉用手中的灵性长剑穿刺兽化者后，似乎从穿透的地方流出了一些灰白色雾气…其中流淌的浑浊色泽，现在想想似乎与灰质液很相似。

　　 “…是用灵性武器？”说着，斯卡蒂忽然又想起了梅拉的话。

　　 “对。”莫依丝露出赞许的微笑：“灵性材料，尤其是灵性金属，很多都能够成为兽化者体内那些力量的优良导体。所以使用灵性武器削减兽化者精神使其失去行动能力的同时，许多猎人也能够通过灵性金属从她们体内夺走一小部分力量。”

　　 “嗯…”斯卡蒂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了头绪：“也就是说…”

　　 “没错。要是连灵性武器都能轻易接触到兽化者体内的力量，那只能送进她们体内，就必然能让药物与力量进行接触，发挥作用。”

　　 说起自己的理论时，莫依丝显得充满了热情：

　　 “而之前斯卡蒂用交合的方式将体液注入兽化者体内时之所以能发挥效果，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

　　 “所以说，我们只要能够用别的方式将液体送进兽化者身体里，斯卡蒂就不用每次都费时费力地去和她们逐一交合…”劳伦缇娜渐渐地露出微笑：“…好办法。”

　　 “可惜现在它还只是个想法。”莫依丝无奈地摇了摇头：“到目前为止我们的治疗实验，都尽可能避免将任何可能有危险的东西送进患者体内…可如果是斯卡蒂的体液，我想或许是不会有危害的，毕竟我们已经亲身试验过了这一点。”

　　 说到这里，莫依丝又不由得冲斯卡蒂温和地笑了笑：

　　 “斯卡蒂，要是这次的疗法能够成功，它或许就能成为这些患者的希望。”

　　 “等等…我们还是先别急着跳到结论——过程要怎么办？”

　　 劳伦缇娜拿起了桌上的锥形瓶：

　　 “我们总不见得用瓶子去对着她们的嘴巴灌…兽化者没有神志，她们不会配合的。”

　　 “是，所以我现在暂时有两个方案。”

　　 说着，莫依丝排出两份示意图，一边说道：

　　 “其一，是或许能够将药液以某种方式雾化，撒布到患者的口鼻处使她们吸入体内。这种方式能够降低医师本人受伤的风险，但可能会浪费大量的珍贵药液。”

　　 “唔…浪费这方面我可能有办法解决。”劳伦缇娜忽然说道。

　　 斯卡蒂发觉劳伦缇娜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幽怨…一时间有些不明就里。

　　 “哦——那敢情好。”

　　 莫依丝没有发觉劳伦缇娜的异样，干脆地宣布道：

　　 “那么，方案一就交给劳伦缇娜去挖掘。”

　　 然后，莫依丝转而拿起桌上的第二张草图：

　　 “第二种方案的操作难度稍微高一些。它需要医师与患者之间产生近距离接触…也就是用某种灵性材料制成的注射器，将药液注入患者的体内，就像斯卡蒂之前也做过的那样，只不过这次会更加快捷。”

　　 “嗯…确实，要近身的话是会有点危险。”劳伦缇娜点点头，随即又瞥了斯卡蒂一眼，转而微笑起来：“不过斯卡蒂没问题的——医生你也说了，类似的事她之前就做过。”

　　 “话是这么说…我现在总不能看着斯卡蒂去冒险——莫黛丝？”

　　 “好的。”莫黛丝打开一旁的橱柜，拿出一只广口瓶和三个纸盒子，放在了桌前。

　　 莫依丝从女儿手中接过那些东西摆在面前，先是拿起那只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几十颗红色糖球的广口瓶递给了斯卡蒂：

　　 “这是芳香糖球，能弥补野兽造成的精神冲击，我们一般称其为红糖球。只要出发前含在口中的话，就算不小心受到野兽攻击也不至于迅速兽化。”

　　 “是的…唉，之前我出门的时候，家里的红糖球刚好用光了。”莫黛丝失落地嘀咕道。

　　 ‘…应该和熏香，还有你的触媒液的效果差不多，可以抵挡伤害。’红蒂适时地提醒道：‘优先使用这些东西，因为触媒液还要派上其它作用。’

　　 “嗯。”斯卡蒂点点头，接过那只广口瓶收进了终端里。

　　 “哦？这是什么戏法？”莫依丝好奇地望着忽然把瓶子变没的斯卡蒂。

　　 “这也是…我的一种力量。”斯卡蒂简短地解释道。

　　 “嗯，看样子是能排上用场的…看这个。”

　　 莫依丝点点头，拿起了手边那只带着白色记号的盒子打开。

　　 长条形的硬纸盒里填充着缓冲用的细纸条，其中整整齐齐地摆放着12个拇指大小，用蜡封装着瓶口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着无色的液体。

　　 “这是信息素酊剂，一般称为无色酊剂。”莫依丝介绍到：“将其打开后均匀涂在颈侧，腋下和跨下之后的话，就能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内，持续发出能让兽化者放松警惕的信息素的气味。用了这个，她们就不会再主动袭击你。”

　　 “我上次也用过的。”莫黛丝补充道：“不过用了它之后要注意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也不能太过大声说话，否则兽化者就会开始起疑的。”

　　 ‘唔，是个办法。’红蒂嘀咕道：‘劳伦缇娜应该可以做出仿制品…你把它们涂在触手上也能生效的，不用想太多。’

　　 斯卡蒂点点头收起了装着无色酊剂的盒子。

　　 “接下来，是棕色酊剂——这个你之前应该看莫黛丝用过了，只是…呵呵呵…那时候我稍微耍了些小聪明，给你们添麻烦了。”莫依丝轻笑起来。

　　 “而且还抓人家的脖子…”莫黛丝有些耿耿于怀地嘀咕道。

　　 “…哎呀，甜心，妈妈不是故意的嘛…来抱抱。”

　　 面前两位身材格外成熟的美人抱在一起的时候，斯卡蒂则瞥了一眼身旁的劳伦缇娜。

　　 “嗯哼哼…你也要抱抱？”劳伦缇娜轻轻抱了抱斯卡蒂：“别分心了，说正事吧。”

　　 “嗯…抱歉。总之，棕色酊剂是麻醉剂，可以用来让兽化者安静下来，但是千万要注意不能自己吸到，否则也一样会中招。”莫依丝叮嘱道。

　　 ‘你可以多撑一会儿，留意触手上的指示信号就好。’红蒂说。

　　 “然后，这个是…嗯，红色酊剂。”

　　 说着，莫依丝有些忸怩地将剩下的一盒带红标记的药剂推到了斯卡蒂面前：

　　 “用法和棕色酊剂一样，不过作用是…嗯，让人分心。如果是要对付成群的兽化者时，可以用它来让兽化者们互相…纠缠。”

　　 “嗯…纠缠。”劳伦缇娜颇有些深意地微笑起来。

　　 “总，总之也要小心不能自己吸到。”莫依丝摇摇头说道：“也不可以轻易对着人使用，它们对正常人也有效果的，一定要小心…不过斯卡蒂你应该有分寸。”

　　 “嗯。”

　　 “不过，最重要的部分呢？”劳伦缇娜困惑地问道。

　　 “是啊…关于注入的方式，我其实也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

　　 说着，莫依丝医生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了一支尖头处泛着银色光泽的注射器，交到了斯卡蒂手中：

　　 “这支注射器的针头是用灵性金属制成的，本来是用于照顾怕痛的患者的定制用具，现在就先借给你用——我们需要先用它来验证一下治疗过程是否可行。如果能证实可行，我就可以向其他诊所猎人们发出号召，让她们替你想出好办法来。”

　　 劳伦缇娜点点头接受了这个提议，却又显得有些不安：

　　 “能得到其他人的帮助并不是坏事。但是，斯卡蒂的事情…能否暂时保密？”

　　 “这…如果不说明来源的话，要她们相信这一点实在是…”莫依丝也有些犯难。

　　 劳伦缇娜则不依不饶地紧盯着莫依丝，质问道：

　　 “…但要是说明了来源，斯卡蒂今后会被当成什么，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她们都是有职业道德的好医生，这一点我向你保证！”

　　 “我个人是愿意相信你的，医生。但是——”

　　 “——停。”斯卡蒂皱起了眉头：“这样吵下去也没用。”

　　 “那…你有什么建议呢？斯卡蒂？”莫依丝柔声问道。

　　 “嗯…”

　　 ‘…我有办法呀。’红蒂轻声嘀咕道：‘你看，难点不是在于没法说明来源吗？’

　　 “…嗯？”斯卡蒂困惑地歪着脑袋。

　　 ‘那么，只要我们把合适的力量赋予她们，让她们也能产生触媒液的话…’

　　 “…嗯。”

　　 这确实是个办法。

　　 但是，要怎样和莫依丝她们说明呢？

　　 “原来如此…还有这一招。”劳伦缇娜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鲨鱼。’红蒂轻声说道：‘虽然我要给她们的力量和你现在所拥有的很像，不过你对斯卡蒂来说依然会是独一无二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而劳伦缇娜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更充分的解释。

　　 ‘唉…我会把能随时主动出现在斯卡蒂身边的能力给你。而其他人如果要来到她身边，都必须经过你的呼唤才能实现，这样可以吗？’红蒂无奈地说明道。

　　 “…不错。”劳伦缇娜微笑起来。

　　 而莫依丝则有些不安地望着她们俩：

　　 “女孩们，你们稍微有点吓着我了…”

　　 “…没事，我们正在与交给我们力量的上位者沟通。”劳伦缇娜微笑起来。

　　 “哦，原来是——等等，你们有一个上位者！？”

　　 “是的。”劳伦缇娜笑得更开心了：“为了解决之前来源不明的问题，我们认为可以通过将产生触媒液的力量交给你们的方式解决…你们认为这样如何？”

　　 “嘶…呼…”

　　 莫依丝深呼吸着，渐渐从震惊中缓过了劲来：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代价…唔，因为这种力量主要是关于生产和加工的，我不会向你们要得太多。”

　　 劳伦缇娜直截了当地说道：

　　 “最基本的代价，是你们需要配合我们的物资补充方案，每天花上大约两小时时间，替斯卡蒂生产用于探索夜之梦境的工具。这个过程会在梦境当中完成，可以与你们的睡眠同步进行，不过当然会和你们自己的探索计划有冲突。”

　　 “两小时…可以接受。”莫依丝点点头：“不过，我们究竟会得到什么——呜呀？！”

　　 她的话被屋里莫名亮起的一阵月白色辉光打断了。

　　 “…抱歉，她说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劳伦缇娜尴尬地望着面前头顶上各自多出了一对兔耳状柔顺触手的莫依丝与莫黛丝。

　　 金发母女俩对视了一眼，她们的惊叫声随即响彻了整座诊所。

　　 “…唔…忽然感觉好像身体里多出了好多以前都不知道的事情…”

　　 莫依丝闭上双眼，专心致志地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哦哦…这个好棒…”

　　 “为，为什么我也会一起这样啦…”莫黛丝红着脸，轻轻揉着垂在自己双乳前的触手：“…而且，不是说持有力量的人会兽化的吗？我，我不会变回那时候的样子吧…”

　　 ‘…不会，只有不臣之人才会兽化。’红蒂懒洋洋地说道：‘你们是斯卡蒂真正的眷属，当然不会变成那种难看的样子。’

　　 “咿呀！这，这是什么声音？！”莫黛丝顿时又吓了一跳。

　　 而莫依丝则眯起了双眼：“唔…这就是‘她’的声音？”

　　 “嗯，是红蒂。”斯卡蒂点点头说道。

　　 “那么，斯卡蒂的力量也是…”莫依丝追问道。

　　 ‘…不是。’红蒂干脆地否决道：‘不过，你就按你的方式理解好了，反正你都已经上了这条贼船，现在可没有回头路了。’

　　 “也是。”莫依丝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无奈地微笑起来：“起码，我还有斯卡蒂。”

　　 “嗯？”斯卡蒂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你…是我们的开关，斯卡蒂。”

　　 莫依丝有些为难地笑了笑，拉开了胸衣，露出其中那对豪乳：

　　 “如果没有定期接触你的身体的话，它们是不会产生触媒液的。”

　　 “嗯…”

　　 斯卡蒂点点头，俯首含住了莫依丝饱满右乳顶端柔软的蓓蕾，将其吮到了开始充血，并喷涌出触媒液的状态之后才停了下来。

　　 “…咕。”咽下口中的液体之后，斯卡蒂又含住了莫依丝左乳上的蓓蕾，如法炮制。

　　 “…谢谢。”莫依丝轻轻揉了揉斯卡蒂的脑袋。

　　 “那，那我要不要也…”莫黛丝红着脸凑了上来。

　　 “…不用的。今天还是初步研究，妈妈一个人来就可以了。”

　　 莫依丝哭笑不得地亲了亲莫黛丝的额头，又回头看向了斯卡蒂：

　　 “斯卡蒂，之前的可行性试验还是要请你抽空去做，我会趁这段时间看看能不能做出更加方便使用的注射器设计。”

　　 “嗯，我现在就可以去。”

　　 “那太好了——莫黛丝，带斯卡蒂去…嗯，就去我的卧室吧。”

　　 “好的。”

　　 莫依丝的母女俩的住所位于诊所的二楼，。然二楼房间乍一看很多，不过其中有不少都成了莫依丝用来工作的场所，实际上的卧室，餐厅与厨房等仅仅占据二楼一角。

　　 “就是这里了。”

　　 莫黛丝替斯卡蒂打开房门，望着其中有着一张双人大床的温暖卧室：

　　 “妈妈总觉得自己很快就能找到伴侣，可是直到现在这里也只有她一个人睡…嗯，只要斯卡蒂入睡，红蒂就会带着你进入夜之梦境的，对吧？那，要我陪着你一起睡吗？”

　　 “我有劳伦缇娜了。”

　　 “哦…那，我也可以一起的嘛。”莫黛丝小声嘀咕道。

　　 “…算了，一起睡好了。”劳伦缇娜微笑起来，揉了揉莫黛丝头顶上的金发：“你的身体看起来就软软的，抱在一起肯定很舒服。”

　　 “嗯…嘿嘿，这方面我还是有自信的哦。”莫黛丝腼腆地点了点头，脱掉鞋子和衣物，浑身赤裸着爬到了床上：“来吧，斯卡蒂，劳伦缇娜。”

　　 “嗯，那我也一起。”

　　 说着，劳伦缇娜脱掉了身上的白色裙装和长筒靴，搂住了斯卡蒂的胳膊：

　　 “要脱掉衣服吗？”

　　 “…嗯。”

　　 斯卡蒂点点头。不过还没等她自己动手，斯卡蒂就感到劳伦缇娜那双温柔的小手已经滑到了自己的腰间，轻轻地替她脱掉了身上的裙子，摆在了床尾。

　　 她于是搂着劳伦缇娜爬上大床，与莫黛丝相拥在一起，闭上了双眼。

　　 “唔…”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与劳伦缇娜和莫黛丝三人一起，泡在了月球仪小楼当中那口温暖的浴池里面。

　　 “…哦哦…好舒服…”莫黛丝心满意足地窝在池水中，脸上笑得暖洋洋的。

　　 “…你要是喜欢的话，就继续待在那里好了。”

　　 劳伦缇娜哭笑不得地瞥了一眼身旁身材成熟的少女，爬出了浴池：

　　 “我可还有事要做——来，斯卡蒂。”

　　 斯卡蒂握住劳伦缇娜伸给她的手，跟着一起离开了浴池。她拿起浴池旁的衣帽架上正挂着的两套白色裙装，从中找出了自己的那一套，又将剩下的一套递给了劳伦缇娜。

　　 稍加思索过后，斯卡蒂就决定从劳伦缇娜的家中出发。因为废弃教堂周遭的兽化者她昨晚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而下山又有一段很长的路；而要是走劳伦缇娜家里出发的话，附近就是那片兽化者密度很高的居民区商店街，应该很适合她去试验。

　　 这么想着，她穿过山丘上的荞麦田，来到了通向劳伦缇娜卧室的那面落地镜前。

　　 “…我接下来就自己去好了。”斯卡蒂回头看向了还跟在身旁的白发少女。

　　 “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劳伦缇娜哭笑不得地望着她：“那支针筒只是普通的针筒，总要先吸满了触媒液，才能派上用场吧？”

　　 “哦…对。”

　　 斯卡蒂恍然大悟。她拿出针筒，将目光投向了劳伦缇娜身上娇小却浑圆饱满的双乳，随即强迫自己挪开了视线。

　　 不行…得想个别的办法。

　　 “…可以的。”

　　 劳伦缇娜拉开胸前的衣物，露出其中柔软的玉袋：

　　 “直接到我这里吸就好，我又不怕痛。”

　　 “不行。”斯卡蒂瞪着她。

　　 “嗯…你说了算。”劳伦缇娜温和地微笑起来：“那，你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唔…”

　　 斯卡蒂想了想，低头含住劳伦缇娜右乳的蓓蕾，吸了满满一嘴触媒液。

　　 然后她鼓着腮帮子仰起头，拔掉注射器的针头，将出液口含进嘴里，吸了满满一管，又将针头拧了回去，将剩下的触媒液咽下了肚：

　　 “嗯，准备好了。”

　　 “…还能这样。”劳伦缇娜惊愕地小声嘀咕道。

　　 “不然呢？”

　　 “我，我只是偶尔想试点不一样的…”劳伦缇娜忸怩着小声说道：“…我听说，有的人在被心爱的人虐待的时候，可能也会很舒服——”

　　 “——不行！”斯卡蒂用力摇了摇头，严厉地瞪着劳伦缇娜。

　　 “好啦…”劳伦缇娜无奈地吐了吐舌头：“…是我错了，你不会做那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