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烦!好烦啊!写不出东西感觉脑子要空掉了,连色色都写不出来我他妈还能做好什么?我真他妈的是个废物!”我双手抱头拄在桌子上绝望地盯着键盘不放,一边锤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无力的哀嚎起来。我是个见不得光的黄文作者,也是个社会底层的loser。每天忙着干不完的工作,吃着廉价但足以果腹的食物,在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人生道路上宛如丧尸一般匐行着。
虽说如此,但是就像我这种底层的渣滓也是有网络游戏这项娱乐活动的。不...与其说是娱乐不如说是幕后操盘手专为底层定制的精神麻醉剂,而现在就连这一丝丝麻醉作用都被那些有钱人剥夺了。那些公子哥们放着身边好好的女人不操,香车美酒高雅娱乐玩腻歪了就开始琢磨着像戏弄蚂蚁一样戏弄我们这些苦哈哈,本来就效果有限的精神麻醉剂被铜臭味搞得像臭水沟一般让人避之不及。
无奈之下我的兴趣开始从网游上的砍砍杀杀向搞黄色这条不归路上偏移,从一开始的找色图看黄书到后来自己写文其实也没用多长时间的转变。毕竟就算是搞黄色的创作者也是需要恰饭生活的,不可能白白浪费时间无偿更新。这些我都懂,也很理解他们,但是随之而来的色色的荒漠则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没办法,经历了几轮荒漠洗礼的我只好尝试着把自己写的黄段子修改之后发布到了网站上。本来想要是没人愿意看我这种渣文笔的话就算了吧,可没成想居然还算受欢迎。看着逐渐增多的点击和评论,我不禁有些开心。就算是这样的我也会给其他人带来快乐、被人需要着吗?啊....原来我也不是一无是处嘛,难道这就是找到人生意义的感觉?这种为他人带来快乐,给自己带来精神上的满足感居然如此让我愉悦。
这种满足感仿佛是上瘾性极强的毒物一般深深俘获了我的大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依赖上了这种感觉。写黄文逐渐占据了我大部分的休息时间,让我本就劳累的状态雪上加霜。可是我不在乎,就算猝死了又能怎么样?有谁会在乎呢?我的精神可能是有些问题的,只有这点我毫不怀疑。
某次通宵码字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胸口不适。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没有,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倒在床上。是昨晚我挣扎着躺到床上睡下了吗?我不知道,总之我还活着。但是令我奇怪的是,床边的桌子上多了一个药剂瓶。那瓶子里如星云般旋转烁光的液体看起来颇为漂亮,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入口的样子。话虽如此,我也并没有将它丢掉,而是放到了电脑边上当做了一个精致的摆件。
今天是我断更的第二个星期了,由于疲惫和持续不断的负面情绪影响下,我始终都写不出什么东西,看着文档里那堆删删改改无数遍狗屁不通的玩意我真恨不得一枪崩了自己。呆坐在电脑前,我无来由的感到了一阵恐惧。书友们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我很没用?觉得我是个废人?不!我才不要这样!本身现实里就糟糕的一塌糊涂的我如果失去了人生的意义,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好!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渣滓!用力地锤了两下自己的脑袋之后,我抬起了头,用湿润且挂着黑眼圈儿的眼睛痴痴地看着屏幕发起呆来。
所以说好羡慕之前故事里写的女主角啊,没有任何的烦心事只需要自由自在的玩乐和做爱就好了。有时候真的好想变成故事中的肉便器,反正什么也不需要想,只需要被人干到坏掉露出阿嘿颜就完事了,简单而快乐还有人关心。
滴滴滴~滴滴滴~聊天软件的系统提示声不断地响起,心烦意乱的我随手点开了显示全部消息,结果各个群群友铺天盖地的七夕快乐和秀恩爱的聊天记录却瞬间击溃了我那早已跌落谷底的心。按照往常的话我的反应大概率是直接退群了事,可是今天却有些不同。心态崩到极点的我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右手随之鬼使神差地拿起了了桌子上那瓶散发微光的药剂。反正我这种人活着也是多余,要么干脆把这瓶奇怪的东西喝下去算了。死了算逑,死不了那就算我命不该绝,明早醒来接着挣扎。
咕嘟嘟嘟~咳咳咳!“我靠这特么是啥啊!?味道也太鬼畜了吧!”我本意是想一口气干了这瓶奇怪的玩意来着,可惜才喝进去一口就差点被呛到喷出来。这瓶看起来颜值颇高的药剂深刻教育了我人不可貌相的真谛,你敢想象那种味道简直和克苏鲁一样不可名状?我感觉自己再不缓一缓的话自己可能随时都会吐出来,于是放下药瓶捂着喉咙揉了半晌,这才渐渐减轻了嗓子里的灼烧感。可是随之而来的则是异常猛烈的困意,就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的那种,脑子也开始昏沉了起来。所以说这他妈的底是个啥啊?刚喝下去才多一会儿就见效了?带着强烈的疑问,我跌跌撞撞地扑倒在了床上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酸痛感和窗外照进屋子里的阳光让我痛苦地眯着眼睛醒了过来。我没死?算了...活着就活着吧,不过以后我是绝对不会再喝这种奇怪的东西了,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
啊...话说身体真是好疼啊,胸口也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昨天喝的那东西该不会有副作用吧?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还不如找个地方跳下去算了。揉了揉太阳穴后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宿醉般的头痛和眩晕感让我的脑袋仿佛要裂开来一样。强打精神扶着床沿勉强坐起,我决定先洗把脸先清醒一下再说。
起身后,我像是废人一样扶着墙开始往卫生间挪去。话说怎么感觉胸口有点重?还有点一颤一颤的感觉?我虽然不算那种八块腹肌的型男但赘肉这种东西还是没有的吧?带着强烈的疑问,我单手扶墙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胸口不知何时隆起了两个鼓涨而起的肉块,此时正随着我的动作轻轻颤动着,透过背心甚至还能看见峰峦顶端处两个挺立着的小小凸起。
这是...奶子?我的脑子因为一时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愣住了,双手本能地就开始往胸口摸去,想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幻觉。可是因为这种脑子犯浑的动作让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失去了支撑,而结果就是害得自己在短暂的坠落感之后痛苦的摔倒在地。
“嘶~~~好疼...疼死我了...”因为疼痛不堪的身体再次受创的原因,我无助的地在躺地上蜷缩成一团,压抑已久的痛苦让我不自觉地痛呼了两声。可是...这声音...为什么是女人的声音?伴随着强烈的疑问,我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喉管。平滑的脖颈无声地诉说着喉结已然消失的事实,而另一只手则是带着疑问探入了裤子里摸索了起来。
理所当然的,之前该有的东西已经没有了,触手可及的就只有光洁无毛的下体和一道湿润的缝隙。“啊...果然鸡巴消失了啊...所以说我这是变成女人了?”其实对于这种事我的接受能力还是蛮高的,至少以我个人精神病级别的脑回路来说感觉这并没有什么好值得惊讶的。断然不会像那些本子里一惊一乍的小屁孩一样把诸如,“卧槽!老子的鸡巴呢!?”之类的话挂在嘴边。
就目前的手感来看,自己转变后的身材还算是很不错的。但是现在我主要考虑的还是自己颜值方面的事情,但愿转变后的样子是以自己原来的样子为基础吧。毕竟总的来说之前的自己颜值不算差来着,可千万别给我变成奇奇怪怪的样子啊。
忍住了身体上的疼痛,我挣扎着爬起来,步伐踉跄地走到了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那张柔和美化后差不多中等偏上的面容,我放松地叹了口气。可是...这个状态...,看着镜中自己顶着黑眼圈和死鱼眼的那张脸,说实话我还真的很想吐槽一下。拜我之前熬夜像喝水一般又丧又没精神的状态所赐,现在的我乍一看就和那种嗑药磕大了的颓废女差不多,看起来一脸死相。不过这倒是无甚所谓,毕竟能用就行呗。
什么?你问我我要怎么用?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我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房间躺下,伸手捞起了那个屏幕碎了一角的旧手机打开了聊天软件。
域外天魔:@全体成员 都在吗?
A:想要这种群主(黑丝捆绑).jpg
B:欢迎群主(掰嘴喂春药).jpg
C:(架起群主按到炮机上).jpg
D:(摸奶子).jpg
E:指责鸽子精的良心(戳胸).jpg
F:要么更新要么女装,选一个吧。(举起小裙子).jpg
G:催也没用的,谁都有卡文的时候,没思路你们催的再猛群主也是写不出来的。
域外天魔:......
域外天魔:那个...我宣布个事儿啊。
D:你接下来要说的是,我是个傻逼!
域外天魔:滚......
A:群主你接着说
域外天魔:我昨天觉得活着没意思想自杀,脑子抽筋喝了一瓶不知道哪来的奇怪东西。但是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好像变成妹子了?
G:嘶~~~~~~
D:脑子坏掉了? (摸头测温).jpg
A:卧槽......别想不开啊群主!冷静点儿!你寄了我们怎么办!?
域外天魔:我没开玩笑,也没发神经。(全裸自拍).jpg
域外天魔:所以说就目前来看我好像是真的变了,有想操我的吗?
群员倒抽一口凉气表情×N
域外天魔:都装什么装,正常人谁能进这群?我之前都说了,我要是真变了给你们挨个儿爽一遍。之前你们发的那些表情包里的东西如果有的话都可以带上了,今天有时间出门的可以来XX市XX区XX小区来操我。那边有个空着的老房子可以用,我现在这个样子没法用自己之前的身份证开房。还有那个谁,之前不是说喜欢看电钻插入吗?电钻自己带,愿意怎么玩儿我都行。我一会儿就出门去那个没人住的老房子等你们,先到的人还能操到一手未开封的。而且万一给我玩儿死了也不要紧,到时候把尸体塞进储物袋,开车运到郊区埋了就行。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黑户,没人查的。
这一长串的异样发言让所有群员都沉默了,半晌后,随着聊天框的亮起,总算有缓过神的群友说了些什么。
G:那个...要不别了吧,轮奸R18G什么的剧情感觉不太行,纯爱党接受不了。天魔你要是抑郁了或者心情糟糕大不了找几个离得近的过去陪你吃顿饭聊聊天算了,就算真变了也要爱惜自己啊。
域外天魔:无所谓了,毕竟是之前早就答应过你们的...只要你们玩儿的开心就好。这身体我验过了,从颜值到身材都还可以,不至于让你们下不去屌。而且还是处,什么病都没有,放心操我就好。要是有来晚的嫌我脏的话记得自己带套,我这不提供。行了...不说了,我出门了。你们别让我等太久,来找我推门进屋就行,门我就不锁了。
半晌后,有人在群里问道。群主?群主你还在吗?、喂喂喂!别想不开啊!诸如此类的话后知后觉般在群里的聊天框中此起彼伏地陆续发出,可是那个刚才还在说话的头像却已然变得灰暗了下去,再没有发出任何信息。
娜娜莉:喂...别告诉我你们真的有想去的?天魔她脑子抽风你们可别跟着犯浑啊,就她现在这个状态肯定会玩儿出事儿的!
安:所以说没人去才更容易出事儿的好吧?你就不怕没人看着点儿她的话天魔直接死在那?
宫堂:切~她自己都说了让我们随便干的,管那么多闲事儿干嘛?反正我离得最近,第一炮就由我来笑纳了。
B:嗯...虽然感觉这么做不是很好,不过这种事还是很难让人拒绝啊。说实在的,我也想参与一下。
C:我也去......
D:我也来,不过离得有点远,下午才能到,你们可别那么快就把天魔玩儿坏了啊。
一间不知被什么东西摧残到不可名状诡异房间内,一个带着兜帽的身影看着聊天群内乌烟瘴气的各种发言不悦地敲起了手机:真是疯了...你们是真准备把天魔玩儿死还是怎么着!?没等其他群友作出反应,又一个头像灰了下去。
握紧了手中泛黄的书卷,一个清脆中带着愤怒的小女孩声音自责道。“该死,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乘坐交通工具了。必须得赶紧学会幻形术,不然去晚了可是要死人的!这帮guro怪心里到底有没有点儿逼数儿啊?”
此时一个皮肤被晒成古铜色的精壮黑发男正哼着小曲儿不紧不慢地爬着一个偏僻且破旧的小区楼梯,赤着的臂膀上密布的精细的纹身仿佛是活过来了一般随着他的行走而运动着,显得颇有张力,而身上那几道陈旧的疤痕似乎也说明了这位并不是什么善茬儿的事实。
“我记得她说的好像是四楼没错吧?”看着楼牌号,黑发男自言自语地推开了面前这扇虚掩的门。刚进屋他就闻到了一股沐浴露混杂着酒精的味道,试探着往里走了几步后,他小心地往屋内探头看去。只见屋内的墙角处斜靠着一个裹着浴巾的黑发女人,此时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灌着酒。看着地上那些乱扔的罐子,她想来是已经独自喝了好一阵子了。而从她那已经开始迷离的眼神看来,要是再没人来的话用不了多一会儿她就得把自己给醉倒。
“呦...骚货,自己一个人喝闷酒?要不要哥陪你喝点儿?”黑发男劈手夺过了她手中喝了一半的罐装啤酒一饮而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接着对她说道。“或者说你要是酒喝够了的话想尝点儿别的也可以,我这量大管够。”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往她只被浴巾裹到大腿处的下身摸去。
簌~风声响起,一把短刀不知何时抵到了他的脖子上。黑发男心下一惊,用余光瞟了瞟下方闪着寒光的利刃,已经快碰到女人大腿的手也僵在了原地。“啊~~~你是谁啊就想上我?再不说清楚的话我可是一点儿都不介意把刀捅下去的哦。嗝儿~来来来...凑近点儿让我看看。”
女人虽然浑身酒气打着嗝儿,眼神也依然处于恍惚状态,不过拿着刀的手却依然稳稳当当地横在黑发男脖子上。黑发男对此心中倒是有些啧啧称奇,毕竟就算是他处于醉酒状态下也难说可以把刀握的这么稳,至此对面前这个女人的兴趣开始更加浓郁了起来。不过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就被女人空着的手搭在脖子上一把拽到了面前。嗅嗅~嗅嗅~在黑发男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女人凑近了他的脸闻了几下。
“那个...天魔你能不能把刀先放下?我是群里的宫堂啊...是你叫我们来的。”被刀刃卡了半天脖子的黑发男有点儿绷不住了,于是一边闻着近在咫尺的沐浴露香味一边直接摊牌不装了。
“群密码?”女人似乎放松了些警惕,不过依旧没有把刀挪开。
“爱与和平”没有丝毫犹豫,宫堂准确的说出了女人想要的答案。看着女人醉醺醺的样子,他生怕她手一滑捅到自己脖子上去。
“去卫生间洗干净,把毛刮了再上我,我有洁癖受不了脏。刚才喝的有点儿多,我头晕先歇会儿。一会儿你洗完要是发现我睡着了也不用叫我,直接干就行。做的时候下手轻点儿,别把我弄死了。还有人没用过呢,尸体凉了硬了可就不好用了。”手中的短刀翻了个花不知道被藏在了何处,女人扯开了浴巾,醉醺醺地和宫堂说了一大堆话后疲倦地靠在墙上眯起了眼睛。
啪啪啪啪啪~~~不知过了多久,睡得正香的我被一阵啪啪声和身体的晃动被搞醒了。“呃哈~别...别闹...让我再睡会儿,我...哈啊...~我今天肯定会好好码字...哦...一定...一定能准时更新....”脑子已经醉到僵硬的我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只能感觉到下体处一股隐隐的撕裂痛楚透过了酒精的麻痹作用传到了我的脑子里。而身体则可能是因为喝多了的原因,就算我想挥舞一下手臂都充满了滞涩感,仿佛大脑和躯体的链接卡顿了似的。不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股自下而上的愉悦感便如电流一般扩散到了全身,我不由自主地顺着这股感觉哼出了声音,身体也仿佛触电了一样挺起抖动了起来。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总算从梦乡中彻底醒了过来。不过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是像被人砸了一锤子似的隐隐作痛,这股难受的感觉甚至比下体的疼痛更甚,让我不得不一边拍打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开始回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记着刚才好像是我等在屋子里嫌无聊就打电话叫了两箱酒来着,毕竟虽说自己在群里说了群友可以随便来操我,但对于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我来讲这么干也确实是非常尴尬,所以只能一边等一边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所以说我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感觉脑子里怎么有点儿断片儿?刚才我明明记得好像有群友来找我来着,我睡过去之前到底和他说了啥?还有...眼前这个抱着我操的黑发纹身男又是谁啊?脑子又僵又麻的我仿佛傻了似的,一边被顶的来回晃动着四肢哼哼着,一边仿佛痴呆一样眼神儿发直地盯着面前操我的男人发起呆来。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家伙看着眼熟,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他射进来的一瞬间脑中灵光闪过脱口说道。“你是...宫堂?”
“???”宫堂刚刚又在我体内射了一发,这会儿正把小兄弟拔出来准备歇会儿再战,结果被我的话说的愣了一下。我双眼迷离地盯着他歪了歪头,忽然感觉嘴里好像有股怪味儿,于是抿起嘴角细细品尝了一番后问道。“你刚才射我嘴里了?”
“是...是啊,怎么了?”宫堂有些摸不准我到底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射进嘴里让我不高兴了,于是有些犹豫地说道。
“啊...没啥,以后多吃点儿水果蔬菜,你精液的味道有点儿腥,以后少吃点儿肉。”已经稍微缓过神儿的我从宫堂身上爬了下来,侧躺着靠在他大腿上把玩起他刚射过后软下来还沾着血的鸡巴说道。
“哈?你为啥懂这些啊?”宫堂对我的话深感费解,有些困惑地向我问道。
“之前还有鸡巴那会儿我喝过自己的啊,因为平时喜欢喝果汁,所以我自己的精液倒是有点儿微甜来着。虽然喝起来一样有点恶心,不过比你这种腥味浓的还是强了不少的,趁热喝起来味道还可以。”我把手指伸进自己嘴里,沾着混合了唾液的精液拉出了一条亮线展示给他看,随后又伸出舌头把手指舔舐干净后把口中残留的精液咕嘟一声咽了下去。“对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混道儿上的吧?平常怕不是没少和姑娘打炮?要不要评价一下我的批干起来感觉怎么样?”
“呃...这个...其实我是处男来着,你是我第一个上的女的。”聊起这个,宫堂忽然有点儿尴尬,犹豫了一下后自曝了自己是个处男的事实。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这个,我忽然憋不住拍着大腿爆笑了出来,那种碰见同类后幸灾乐祸的感觉我实在是憋不住。
“嗨...这有啥纠结的,把我上了之后你不就算脱处了吗?而且干的还是第一手的新批,你就偷着乐去吧。来来来...开心点儿,笑一个。”笑过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开心了不少,脸上带着笑意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天魔我跟你讲...你再这样和我说话会让我有种自己在搞基的错觉的。”宫堂捂脸作怀疑人生状。
“我说宫堂...你该不会是射多了进入贤者模式了吧?要不来回答我一个问题吧,如果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帮你再硬起来哦~”有些不悦地轻轻捏了两下他的蛋蛋,我忽然想逗逗这个看似凶恶实则本质颇为老实的群友。
“啥问题?”这会儿的安堂似乎因为射了太多导致性欲减退,有些没精神地反问道。“倒也不能说是问题,主要是有点好奇而已,话说宫堂你觉得是看我写的黄文手冲比较舒服还是操我舒服?”我眨了眨眼睛对他卖了个萌,有些好奇地问道。
“切...这有什么问的必要吗?肯定是操你舒服啊,虚空手冲怎么能和日真批比?有点可惜的就是小说里的那些重口玩儿法现实里没法玩,否则一边看你写的文一边玩儿你肯定牛子梆硬....”聊着聊着,还没等我做什么,宫堂的鸡巴就因为聊天的内容又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一边听着他的絮叨,一边借着酒劲儿往前凑了凑。把鼻子贴到了宫堂的胯下仔细地闻了闻,所幸的是没闻到什么异味,看来这家伙洗的还算蛮干净的,于是便放心的张口叼起了他的蛋蛋开始啾啾地吮吸舔舐了起来。待到肉棒再度硬起来之后,我才有点不舍的松口吐出了这两个颇有弹性的蛋蛋。临末了还用牙齿轻咬了一下,给宫堂吓得眼皮直跳,生怕我下口没轻没重的让他变成孤睾的战士。
“唔...想在我身上试试我在小说里写的那些玩法?当然可以哦...你以为我带着这把刀是为了什么?虽说这把刀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好刀,不过用在我这种烂人身上倒是还挺般配的。在来之前我可是有好好地用磨刀石磨过它,所以用它切开身体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大概吧。”我掏出了之前藏在枕头下的短刀,将其拔出后用刀背在自己的腹部上按压划动着向安堂说道。而白皙平坦的肚皮则是随着刀背游走的轨迹被压出了一道转瞬即逝的凹陷来,只留下一条条歪曲地红印诉说着刀上施加的力度究竟有多大。
“喂...天魔你悠着点儿,这种事儿嘴上说说就好了。你该不会真想在自己身上动刀子吧?会死人的!”宫堂看着我拿刀背在自己身体上划拉的动作有点傻眼,赶忙制止道。
“啊...我来之前好像在群里和你们说过吧,玩儿死我也不要紧的。我连刀子和裹尸袋都准备好了,你当我是在和你们开玩笑的吗?如果你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么一会儿在我身上干到满意之后就离开吧。诶呀...不好,手抖一不小心划开了,明明要等到人都到齐了之后再开始的,提前偷吃主菜可是不好的行为。”因为分心和他说话的关系,我拿着刀的姿势出现了一些形变。刀背靠近尖端的位置不知不觉间在我肚子上竖着划开了一道一掌半长度伤口,直到查觉腹部隐隐地钝痛感我才反应过来。所幸切口并不算太深,只是堪堪切破肚皮而已。而且并没怎么出血,这不禁让我松了口气。拿起了枕边的手机自拍了一张照片后,我转头和宫堂说道。“这会儿切开还太早,我怕一会儿玩儿的时候疯起来收不住,要是人还没到齐我就死了那可就太扫兴了。你去帮我在储物柜里找找绷带,我缠几圈儿先应付一下。”
“好...好的,我这就去找。”虽说宫堂也是个见过血的主儿,不过看着眼前这个险些把自己开膛却还一脸无所谓的女人还是有点发愣。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好吧?虽然之前看她写的文还有在群里聊天说的话就已经感觉有些别扭了,但是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疯成了这个样子。哪有正常人变成妹子之后第一反应是想办法玩死自己啊?他怀着怪异的心情腹诽着,快步走向门口的储物柜开始翻找起医药箱来。
“嘿...宫堂你过来看看这个,这个黄色的是不是脂肪层来着?刚才好像再用点力就切开了诶。用手指伸进伤口摸起来感觉还有点滑滑的,感觉和菜市场里卖的猪肉手感差不多啊。”当宫堂拿着纱布和碘酒回来的时候,我正把手指戳在肚子上的伤口处抚摸着。毕竟在酒精的作用下感官还是很迟钝的,就算我这么做也并不会感到太过疼痛。我没管他给我递来纱布的手, 反而用手扶着腰部故意地冲他恬了恬肚子,向他展示了一下伤口下方显露出的黄色脂肪层,结果只收获了他那看精神病一样看我的眼神。我不禁有些扫兴地捂着肚子摇摇晃晃站起了身,伸手去拿桌子上放的高度白酒。
“喂...别再喝了,先包扎一下你肚子上的伤。”见我起身,宫堂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阻拦道。“一会儿再说吧,我消个毒先。”我一边说着一边扭开了瓶盖,仰头顺着锁骨的位置便将酒倒了下去。透明的烈性酒液碰撞到躯体迸散开来,又从我双乳的沟壑处汇合到了一处似小溪般缓缓流淌而下,冲洗净了渗出的些许血液之后变成了粉色的液体滴落到了房间的地板上。
“嘶啊~~~~~~~~”伤口触碰到高度白酒产生的剧烈的疼痛感让我不禁痛呼出声,嘴角流出口水,双腿颤抖着捂着肚子靠在墙上抖了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腹部的每一缕肌肉都因为这种剧烈的刺激在抽搐着,连脑子里醉酒的昏沉感都被刺激得清醒了几分。
疼的抖了半晌后,我直起了身子躺回了床上,示意着宫堂帮我包扎伤口,随后掏出了手机把刚才给自己拍的自拍照发到了群里。
域外天魔:真的很抱歉的,一不小心就提前切开了一部分。不过你们放心...用肯定是不耽误大家使用的,最后的环节肯定是要在大家都到场了之后再开始,在那之前我不会再继续切下去了。之后来的人别忘了带个好点儿的相机,我这个旧手机像素不好,照的不清楚。还有...别想着打120或者110,今天不管玩成什么样都是我自己的事儿,要是我发现谁敢报警或者叫了医生来的话小心我抹脖子给你们看。
没管群友说了些什么,我再次关上了手机放好。伸手接过缠了一半的绷带自己忙活了起来,一边缠还一边和宫堂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天魔...你确定要这么玩下去?虽说咱们都理解你变成妹子之后想和群友做的心情,但是这样也太过火了吧?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死的啊。你又不是你写的那些不死系女主角,死掉可就是真的什么都没了。而且说起来玩归玩,可群友大多都是普通人,可没有杀人的觉悟啊。”宫堂表情复杂地对我说着,经此一闹,他也算是彻底的没兴致了。
“嗨...你担心个屁啊,我自己动手就不算是你们杀的。自杀,这是自杀你懂吗?虽说没有爱算是个小小的缺憾,不过这算是自愿系痴女类剧情啊,你们不是就爱看这个吗?”我满不在乎地拿着绷带在腹部绕着圈儿,脸上带着笑意回答了这家伙的问题。
“不是...我怎么就是和你说不通呢,幻想XP是幻想XP,有哪个脑子不正常的喜欢在现实里看人死掉啊?不信你看看,群里这会儿都快炸锅了,还是有人担心你的好不好?”看着固执的我,宫堂一时语塞,缓了一会儿后忽然有些激动地训斥起我来。不过说道一半他忽然察觉自己的话语有些失当,于是音调也开始逐渐放缓了。
“脑子不正常?我从来也没觉得自己正常过啊。虽说从健康角度上讲没出现什么问题,不过....”我顿了顿,指着自己脑袋接着说道。“但是我自己知道,这里有大病。不过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所以没必要对我指手画脚。我是个成年人,做什么事会发生什么后果我自己心里有数儿。”
说到这,我的语气逐渐正经了起来。“我说宫堂啊...我最喜欢的是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还不清楚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吗?”
“你说过啊...你有内脏癖这事儿大伙儿都知道的。”宫堂被我的态度搞得一愣,支吾道。
“是啊,我确实说过...骨骼、血肉、内脏、人体内在的所有东西我全部都喜欢。我这个人是喜欢内在美的,简直喜欢到了一种狂热的地步。我超级喜欢看那种温柔御姐系的女孩一脸不好意思地打开自己的身体向你展示内脏的桥段,那种剧情简直让我心跳加速到快要爆炸,我几乎无法用语言完全形容那种感觉。我真的好想亲手去打开鲜活的肉体,去抚摸、去舔舐、把柔软滑嫩的内脏托在手中把玩,想更近距离的和那些充满生命活力的小东西接触。可是我不能...我生而为人的原则让我根本不可能去做出那种事情,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去做出伤害别人的事。但是很幸运...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是我现在变成了女人这是个事实。而我在自己的身体上不管做出什么事都不会伤害到其他人,我在清楚了这一点之后几乎幸福的快要哭出来。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打开自己的身体和体内的那些小东西亲热了,但是这个美好的时刻我并不想独自享受。所以才希望大家都能参与进来一起开心一下。”说着说着,我渐渐地有些开始陶醉了,逐渐可怕起来的眼神看得宫堂心头一惊。
就在这时,虚掩着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了。当当当...当当当....“有人敲门,我去看看。”被我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的宫堂仿佛是被敲门声解放了一般,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后走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