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擦了擦手的无节操拿起了一直泡在医用酒精中的手术刀。“那么,就让大家看看,女孩子的肚子里面究竟都有些什么吧~”
“等等!”眼见着无节操手中那把闪烁着寒光的手术刀即将落下,我忽然吐掉了口中的毛巾,出声制止。
“我说...你们是不是把我之前在群里说过的话给忘掉了?”我有些不悦地说道,忽然叫停的我当然不是因为事到临头产生了怕死的情绪。而是我觉得自己应该更物尽其用一些,如果我的生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逝在这间老屋里的话,总感觉也太可悲了一些。想在临死之前的这段时间里留下点什么...这就是我此刻的想法,就算只有几张限制级照片、一段血腥的活体解剖录像也好。毕竟身为一个作者,因为贪恋于自身欲望的原因突然死掉。从而导致之前写的章节就此断更这种事情对读者来说属实是有些太过分了,如果不对这些一直支持我写作的朋友们做出一些补偿的话,就算我死掉了也不会心安的。更何况我的心里其实也在期待着他们在我死后用我遗留下来的影像打手冲的那一幕,虽说到时自己肯定是没办法亲眼见到就是了,不过单纯只是在心里想象一下那种场面就足以让我爽到颅内高潮。他们一定会对着视频里的我撸对吧?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啊!一想到他们对着视频里被开膛破肚的我产生性欲,对着体内一点点被掏空的我开始打手冲,最后在我头颅被砍掉的那一瞬射精的那种画面就足以让我兴奋得浑身发抖,激动的情绪不能自已。
“啊?”听见我忽然叫停的无节操愣了愣,似乎是没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酒量较差,没喝多少便已经开始产生醉意的她,很显然连五分钟前的事情都记不住,就更别提让她去回忆之前群里的聊天记录什么的了。
“相机呢?之前可都说好了,这段儿是要全程录像的,咱们可不能光顾着自己开心吃独食儿啊!”看着脑子都快被酒精麻痹掉了的无节操,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提醒道。看着她这种呆呆的样子,我甚至怀疑待会儿她会不会因为手抖的原因,一不小心就把我给提前弄死了。
“唔...好像咱们几个谁都没有带相机的样子...”安听了我的话有些尴尬,不过她在自己的兜里掏了掏,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在我晃了晃。“不过我的手机有加装摄像模块,应该足够用了。”说罢,她便把手机开启摄像模式后固定到了床边的支架上。
“好吧...多谢,那么接下来咱们继续吧。话说你们别再往我嘴里塞毛巾了,怪难受的。而且刚才打完麻醉之后其实一点儿都不疼的来着,塞这个纯属多余。”看着安已经把用来摄像的手机位置调整好,我对她道了声谢。说罢,我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宫堂把毛巾往我嘴里塞的举动。
“那我就开始了....”虽然无节操看起来还是有些醉醺醺的样子,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手上的动作。只见她用手术刀挑开了我腹部才缝好不久的伤口,由于伤口处的血液并没有完全凝固的关系,她只是用手指沾了些生理盐水一抹便足以将其化开。随即无节操拿起了手边早已准备好的两根电笔,宛如在我身上焊接作业一样,用电笔上释放出的低频电流将伤口处仍在渗血的部位烧却止血。
随后,她便拿起手术刀顺着我腹部上早已划开的那条伤口向上试探性地动了动。在逐渐切割开皮肤的过程中,无节操一直都在紧盯着我的脸,直到发现我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之后,才放下心来。于是深吸了口气,将手中那把轻薄的手术刀稳稳捏住,运刀流畅地一路从小腹划到了我的肋下。
将腹部表皮切开,完全地露出下面淡黄色的脂肪层后,无节操这才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拿起毛巾擦了一把汗,随后便开始指挥着宫堂和安两人用止血钳掐住了伤口两侧几处已经开始渗血的血管,而她自己则是捏住了一块干净的纱布,弯下腰来仔细地蘸走伤口处渗出的血液。
“别太紧张,放松点儿,就当自己是在上解剖课就好了。”作为挨刀子的一方,我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心理压力和恐惧感,反而对着额头开始渗汗的无节操笑了笑,温言安慰道。似乎是我这种没心没肺的姿态让她紧绷的神经缓和了不少,本来因为第一次对活人进行解剖而产生了过于紧张情绪的她明显地放松了下来。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沉默地擦了擦手之后坐到了床边,安静地开始调整起自身的状态来。
而正在无节操口头指导下清理着伤口位置残留血迹的安,此时也正好看清了无节操新切开来的那道宛如用尺子精确定位过的笔直刀口,嘴里不由得喃喃道。“唔...下刀好精准,该说不愧是学医的么......”这会儿她的表现倒是比刚才的那种畏缩样子强了不少,大概是已经逐渐适应了吧?看着她已经不再害怕的表情,我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还好吧,毕竟切肉这种事已经很习惯了”。无节操在短暂的休息之后重新站了起来,一边和安说着话,一边重新拿起电笔开始对还在渗血的血管进行电凝止血,等做完这一步,将我的肚皮表面清理成了不带一点血迹的干净模样之后,无节操便开始了她下一步的操作。这次她下刀时的表现看起来倒是更加随意了一些,一直到轻巧地划开了伤口下方几乎没有什么神经和血管的脂肪层,暴露出下方的肌肉组织之后,她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不行,这把刀有点小。天魔,把你之前用的那把刀借我一下。”沉吟了一下后,她忽然看向我,向我索要起之前用的那把短刀来。
“嘿...看起来好像还挺有趣儿的。”仿佛手术刀下切开的不是我的肉体一样,我静静的看着她在我身上切割的举动,甚至还饶有兴致地观察起了刀口下方那若隐若现的红色肌肉组织。听闻她向我索要刀具,我向枕头下方对她努了努下巴说道。“枕头底下呢,你自己拿一下吧。话说...还真用得上我这把短刀啊?我还以为你只需要手术刀就够了呢?。”
“你不是很喜欢这把刀吗?,既然你喜欢的话,那我就用它来帮你开腹了。”从鞘中抽出了短刀,无节操握着刀柄将其轻轻的掂量了两下。确认了重心之后,她便手腕轻轻一抖直接将刀整个抛了起来,随即在落下的时候用手指准确地夹住刀刃,转头对我问道。“接下来,我会割开你的腹肌。但是我也不确定药效能不能好好的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痛。你害怕吗?”
“哈?你是在逗我吗?事到临头你居然会说这种话,难道像我这种脑子有坑的人会怕这个?”我翻了个白眼儿,摆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实话,别说怕了,要不是现在我连手都抬不起来,这会儿怕不是早就把手伸进刀口里摸摸看了。
“其实你怎么切都可以的,不过最好尽量弄的干净一点儿,被血染脏的话里面可就不好看了。”我想了想,又接着补充道。
“身为将来的医生,我总得体谅一下患者的情绪嘛。万一你要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怂了……”话说到一半,刚才还在和我有说有笑的无节操突然将手一挥,直接将手中的短刀抵在了我的肋下,宛如屠宰牲畜的屠夫一般猛地向下一拉。不但围在身侧的二人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就连刀口处的血管都凝滞了片刻,随即才像是刚回过神来似的向外迸出血来。
眼疾手快的无节操连忙动手将从中间一分为二的腹肌向两边翻开,致使伤口处的血液朝着身体的两侧喷溅出去,与此同时她紧张地对着身侧呆住的二人大声命令道:“快止血!”
二人闻言便开始手忙脚乱地配合着无节操封堵起了出血部位。因为脂肪层已经很好的与肌肉分了开来,所以关键的血管非常好找。在一阵慌乱过后,紧张得额头冒汗的三人总算是连缝带烫地将出血的血管全部堵住了。
而这个时候,宫堂和安二人才注意到,眼前刚刚被打开的腹腔,并没有直接暴露里面的内脏。在腹腔内那些随着心跳频率蠕动的内脏表面,依旧还蒙着一层近乎透明一般的脂肪膜。刚才无节操那看似粗暴的一刀,实际上早已估算好了下刀的力道,仅仅只是精准的划开了肌肉,并没有伤及到下面的腹膜。所以我的内脏此刻就仿佛像是被蒙上了一层保鲜膜一样,完整的堆积在腹腔之中慵懒地蠕动着。
“诶?”我在无节操动手的时候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腹部不知何时已经被完全的切开了。我....这就被开膛了?总感觉没什么实感啊,虽说确实察觉到了一些隐约的钝痛,不过拜之前注射过的麻醉药物所赐,就总体来说我还是没感到太多不适感的。反射弧较长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们三人快速的在我身上忙活着,一时间不禁产生了一股奇怪的恍惚感。
“你们两个,帮她把流进去的血擦一擦,刚才那一刀我有点紧张,先去卫生间洗把脸冷静一下。”抛下这句话,无节操便一个人走向了了卫生间,并在进入之后直接锁上了门。面对着镜子中双手染血的自己,无节操的身体一软险些倒下。在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了一个略显古怪的苦笑之后,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还是做了啊……”知晓自己在做到这一步之后,就再也无法回头的她,之前那被欲望所麻痹的内心这才复苏过来,胆怯,后悔,恐惧……种种负面感情涌上她的心头。然而比起这些,最让她感觉恐惧的,就是自己那混杂在这些复杂情绪之中,最难以压抑的那份........
兴奋....与喜悦.....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个明明在不住地流泪,脸上却始终挂着幸福笑容的自己。无节操不由得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缩在墙角缓缓的蹲了下来,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避免自己的笑声惊扰到了外面的人。
“这种事情要是做多了的话...我的脑子怕是真的会坏掉.......”蹲在地上的她低声自言自语道。
“终于打开了么?真的是...好美...好可爱诶....呜~真的好幸福~”屋内回过神来的我,看着自己腹部那皮肉被翻卷到两侧的枣核形伤口,还有那其中仅有一线之隔便可以接触到空气的内脏,一股感动的情绪涌上了心头。以至于让我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不过这并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后悔,仅仅只是那种夙愿达成之后的那种感动的哭泣而已。
我努力地试图伸手去摸一摸,可是结果很显然,我的手抬到一半之后又再次无力地落了下去。不过这次明显的比之前恢复了一些力气,或许再歇息一会儿之后我就能亲手触摸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了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自己的身上开始有些发冷....是错觉吗?
“要再输些血吗?按理说,你现在只是有些失血过多而已。从你腹部的伤口来看,这些应该还远远不足以致命才对,只要你能尽量保持着清醒的话,应该可以坚持很久。”从浴室走出来,已经洗掉了身上血迹的无节操,此时正尽量维持着一个看似平静的姿态冷静的进行着分析。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努力隐藏,都没有办法收起嘴角那兴奋的笑容....
“暂时死不了的话就用不着那么麻烦了,终归是要死的,就算你输给我也是浪费。不过说真的,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让我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接下来就全都拜托给你了。”看着无节操那随时都可能压抑不住的扭曲笑意,我也同样咧开嘴角笑了起来。对...对!就是这种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你啊。摆脱理性束缚的野兽、我的挚友、脱离常识的共犯、无论是哪种词语都非常地适合现在的你啊。我看着无节操那张冷静中混合着疯狂扭曲的俏脸,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红晕喃喃说道。“话说....我好像终于明白什么是爱了.....”
“现在的你,也真的是让我爱到不行啊....那么,就让我解开它最后的束缚吧。”这一次她既没有使用我的短刀,也没有去拿她自带的手术刀。而是直接拿起了那根用来止血的电笔,在将其加热了一段时间之后,宛如蜻蜓点水一般,慢慢的在腹膜表面烧灼出了一条裂缝。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哦~”说着,无节操将手探入了我的腹腔,抓住了那连成一片的小肠之后,直接将其小心地提了起来。
“喔喔喔!出来了!取出来了!呕呜~”我看着那一片被她抓着提起来的柔软且滑嫩的脏器,双眼几乎都快兴奋到快放出光来。但可能是因为她将肠子提起的举动牵扯到了胃部的缘故,我本能地干呕了一下。虽然我很快的就又调整好了状态,可是胃里反上来的胃酸却属实是让我感到有些难过。强忍住了嘴里那股酸酸的恶心感,我的目光有些期盼地望向了无节操。“那个...虽然可能会有些麻烦,不过能不能拜托你帮我把肠子之间的连接处切断一下?我想把肠子抻开来看看,之前我一直有点好奇自己的肠子有多长来着。”
“嗯~最好切除的干净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直接丢掉就好,挂在肠子上面一点都不好看。”我想了想,又再次补充道。
“这个简单,毕竟,你再也不需要去担心之后怎么使用它们了不是吗?”此刻,她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起来。
“来两个人帮我提着它。”面对着被二人举在面前那团盘结起来的粉嫩肠子,无节操单手握稳了手中的电笔,宛如在画一副血肉素描的画师一般切断了肠管之间的筋膜和韧带。而她空闲下来的左手此刻则是直接捅进了自己的下体,整个人直接坐在我的胯部,用那还沾着我血液和脂肪的手对着我腹部那大开的裂口拳交自慰了起来。而在宫堂和安松手之后,那团被剥离开来的小肠,此刻则是宛如下面条一般,变成了一条整根状的“长寿面”,落入了下方名为腹腔的这个“碗”中。
“呜~”离体之后温度开始降低的肠子逐渐落回了我的体内,受到凉意的刺激,我的身体因为本能地不适感抽动了几下。看着骑在我身上沉迷于自慰的无节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纠结了片刻。不过最终还是没法忍耐住子宫对我的诱惑,于是扭捏地问道。“嗯,可不可以....让我舔一下那个....”说到?说到一半,我忽然又收住了话头。毕竟我自认为也算个有礼貌的人,总感觉贸然向别人提出舔舐子宫的请求有点不太好。
“刚刚好哦!刚好现在稍微又顶出来了一点呢。”虽然这会儿因为自慰的快感导致神色有点恍惚,不过无节操这家伙还是准确的猜测出了我接下来想说的话。于是她将左手从自己的下身抽了出来,随即在平躺在床上的我面前跪坐了下来,整个人直接骑在了我的脸上。只不过这一次她的位置并没有找好,使得我的下巴刚好顶在了她的阴道口,把刚刚冒出了个小头的子宫颈又给推了回去。
“唔诶?”感受到尽在咫尺的柔软滑嫩,我不禁有些陶醉,将头往下低了低之后用力的伸出自己的舌头,试图去舔舐嘴边那粉嫩的肉块。
“呜~够不到....明明就差一点点.....”仅仅只能舔舐到一些外翻肉壁的我发出了悲鸣,明明已经就在眼前了....偏偏就差那么一点点却无法够到,这让我不禁开始急切了起来。
“既然已经到了这种时候,那么干脆就全部都给你好了!”无节操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屁股往前轻轻一顶,将那再次冒出头的子宫颈直接贴到了我的嘴边。“要吸出来吗?如果就这样被你给吸出来的话,那也不错!因为这就是爱啊!!”
感受到那块温热而柔软的肉块落入口中,我几乎幸福到险些快晕过去。我本来只想着舔舐玩弄一下她迷人的子宫口就足够了,可是安好奇地在我体内抚摸的动作却让我始终无法平静下来,而无节操最后的那句话更是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于是处于狂乱状态的我开始把她脱出的子宫颈含在嘴里拼命地吸吮了起来。
可能是我现在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可以正常活动的关系吧,我吮吸着口中那块相较于肉壁更‘韧’一些的肉团的举动格外用力,牙齿也渐渐地开始合拢了起来。而这样做的结果就导致了.....
“哼嗯...嘶.......”一滴汗珠从我头顶滑落,滴在了我的枕头边上。脑子里还淤积着醉意的我不经意间撇到了无节操疼到扭曲流汗的脸,还有那因为没忍住而导致不小心发出的痛呼声。
草...我他妈都干了些什么啊?无节操她压根儿就没给自己注射减缓疼痛的药剂,而我居然在这种状态下尝试用嘴去吸出她的子宫?之前我为了写小说而取材的过程中明明已经了解过对这个器官的脆弱来着,过于粗暴的举动必然会给对方带来巨大的痛苦。而我...刚才居然在心底生出了用牙齿咬住她的子宫颈,将其更深处的血肉撕扯出来的想法?
想到这,我顿时一阵后怕,口中也不知不觉地松开了那团被唾液涂抹过后湿哒哒黏糊糊的肉块。明明从来没想过伤害任何人的,可是...可是刚才的我居然在酒精与欲望的驱使下差点伤到无节操?感知着口中那一丝腥甜腻人的血味,我顿时就失掉了将原本想法继续下去的心情。
“嗯?”正在忍痛的无节操忽然感觉小腹的痛苦骤然减轻,于是疑惑地看向了我。
“你不是说你最喜欢这个了吗?为什么忽然停下了?”她的眼里充满了不解,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问道。
“还是算了吧...已经出血了,再这样下去你会伤到的。”我偏了偏头,不知为何开始躲避起了她的视线。
“喂...喂喂......”听闻我说的话,无节操的神色暗了暗,随即她那漂亮的丹凤眼眯了起来,低头用一种蕴含着不悦的阴沉眼神盯住了我的脸。而她的嘴里则是像魔怔了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发出低沉且危险的声音。
“喂......我说,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想到了什么的话就他妈的给我去做啊,你在犹豫什么!?啊?”笃的一声钝响,那把刚刚切开我腹腔的短刀带起一丝微风,擦着我的耳边扎了下来。它穿透了枕头与床单的阻隔,狠狠地钉在了下面的木质床板上。无节操就这样握着那把短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质问道。
“不说话是吧?好啊...我来帮你把刚才的事情做完!”说着,无节操松开扎在我耳边的短刀站了起来。她并没有移动位置,而是依然站在我正脸上方的位置,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拳头。砰!砰!砰!她不断地在我面前锤击着自己的小腹,力度之大,甚至让一旁的宫堂和安都愣住了。他们无法无节操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就如同无法体会我们此刻的所思所想一般。
“住手吧...这样下去你真的会受伤的。”看着忽然神经质起来的无节操,我把侧到一边的脸又转了回来,平静的出言制止道。但是很显然,她并没有理会我,而是依然一拳接一拳地往自己的小腹上面砸去。她想做什么我很清楚,无非是想把自己搞到坏掉,让破破烂烂的子宫自己滑出体外罢了。而她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也大致也能猜得到,只不过....
想到这,我叹了口气。试探性地握了握拳之后,用虽然处于无力状态、但是却已经勉强能动的手坚定地抓住了无节操的小腿。“我说...你快给我停下!”
无节操的身体僵住了,她缓缓放下了自己的手,坐倒在了我的胸口上。虽说她这样压着我,让我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看到她终于停下了伤害自己的举动。
“啧...你这个人真的是好自私啊,这种情况下还在跟我玩儿双标是吧?”无节操的表情此刻很是古怪,虽然嘴角依然在保持着微笑的弧度,不过眼角却不知为何隐隐有些湿润。她拔出了钉在我耳边的短刀,用冰凉的染血刀身在我的胸口上滑动着。随后持刀的手逐渐上移,金属特有的那种寒意紧接着肌肤划过了我的咽喉和侧脸。一路向上直至停顿在了我的右眼处,冰冷的刀刃悬停在了我的眼皮上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微不可查的央求之意对我说道。“我说...你倒是对我做点过分的事儿啊!我接下来可是要杀了你的诶!可你却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居然还反过来要我注意身体!?明明平日里总是在说教别人,这种时候却拿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儿,你这家伙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啊!?明明都已经被我给开膛破肚了,你居然...你他妈居然在还在对着我笑!?”
“不然呢?我还得一边挨刀子一边搁那哭是吧?我说你这个人很怪不怪啊?该不会只是想看看我哭鼻子的样子吧?还说什么让我对你做点过分的事情,你和我又不一样,今晚我就得被拆成肉块儿了,可是你还得好好活着不是?要是真把你的子宫给彻底玩坏掉了的话,那以后的日子可就有你好受的。听话,回去以后少玩儿点拳交,多做做提肛锻炼,省得把自己玩儿坏了以后走路都会把子宫给掉出来。”看着忽然神经质起来的无节操,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儿。本来想让她正常点儿来着,别手一滑把我眼睛给捅瞎了。不过一想到她那糟糕的身体状态,冒到嘴边儿的话不知道为啥又变成了老一套的说教。所以,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其实怎么说都好啦,总之我只是想趁着自己还能说话的时候把想说的说出来罢了,省得死了还留遗憾而已。
“算了...不跟你犟了,今天都听你的行了吧?”看着我油盐不进的样子,无节操叹了口气。“草,忽然感觉自己有点丢人,刚才失态了...抱歉。”
“瞧你说的,说得好像明天我还有命和你聊天似的。都到这地步了,我还不得趁着还能张嘴的时候多说两句?”看着无节操那副敷衍的样子,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催促道。“差不多就接着来吧,拖时间长了我怕我挺不住,我可不想还没玩儿尽兴就挂了。”
“那你就直说让我怎么做就好了,今天你就是我的甲方爸爸,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抽肠子,我就绝不割逼”似乎是觉得刚才的氛围比较悲观的原因,无节操一反常态地对我说起了诙谐话儿。虽说她本质并非如此,不过这种反差感却很微妙地将这句话的幽默意味衬托得恰到好处。
“噗~噗哈哈哈哈~你这家伙态度转换的还蛮快的嘛~”看着无节操对我耍宝的样子,刚才还有些消沉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深吸了两口气之后,我带着脸上残留的笑意接着说道。“肠子是吧?这倒是个好主意,刚好我有个想法想实践一下,你来帮我弄的话咱们可以好好玩一玩。”
“怎么搞?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把你的肠子吞下去,然后从我的后面拽出来?这个……感觉我做不到啊。”无节操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无奈地对着我摇了摇头作无奈状。“虽然贯通这种玩法我倒也想试试没错啦,不过真要说真实践起来的话也太离谱了点,就连我写的小说里都不敢采用这么扯的设定好不好?”
“噫~~~你在想什么呢,那么玩多脏啊,我这种爱干净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你做那种事情。”眼看着无节操已经开始想歪了,我赶紧止住了她脱缰野狗一般的诡异思路。随后努力地抬起了手,将手搭在了自己腹部切口处、外翻皮肉的边缘,指了指大概是胃部的区域说道。“你先帮我把胃部和食道的接口,还有连着肛门那部分的肠子切断再说,等搞定了我再告诉你怎么玩。反正消化器官就算切光了一时半儿会儿也死不了人,你放心下刀就是。”
“这个....直接动手的话其实我也不敢保证真的不会出事诶,总之我再给你来几针预防一下吧。今天我预备的这点存货干脆全砸你身上好了,保证能让你清醒的挺到最后。”说着,无节操从箱子的夹层里又拿出几支强心剂和肾上腺素,将其扎进了我的大臂静脉后一股脑儿地注射了进去,顺便趁着药剂还没起作用之前,拿出缝合线在我的食道底端和胃底幽门上牢牢的绑死。但是等到处理肠子的时候,无节操却有点犹豫。“你说,我要不要给你的屁眼里留一截儿肠子,好让他们趁你没死的时候还能舒服一会?如果你想的话,倒是可以让安来试试,她的尺寸比宫堂还大一些来着。”
“不过,你要是一狠心全都不要了的话,那我就干脆沿着你的肛门环切一周算了。毕竟,玩到最后这些都是要当做礼物送出去的,如果能连着肛门一起做成肠道标本的话,估计会好看很多。”说着话的时候,无节操用手指在我的肛门周围环绕了一周,不过这可并不是她无聊的挑逗行为,而是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接下来下刀的轨迹。
“啧~总感觉就算留一段好像也没啥作用啊,我可没把握只用括约肌就能把别人给夹到射出来。不过说到肠道标本嘛...这个听起来倒是蛮有意思的,话说真的会有人喜欢收藏这个吗?”听了无节操的话,我思索了片刻,却始终没决定到底要怎么做才好,于是挑了挑眉毛向她反问道。
“没人要的话,那就只能由我收下咯。反正等到别人挑完之后,我会把你剩下的部位全部带回去的。”无节操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似大度的做出了让步,实际上...估计她巴不得没人和她抢,好让她将我的尸体全部昧下吧?在我暗自揣测间,无节操忽然话锋一转,朝着我展颜笑道。“况且,会欣赏内脏之美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你和我这种精神病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沿着大肠外壁上的筋线一路向上抚摸起来。即便因为做过麻醉处理的原因身体无法反馈感觉,肠管本身还是根据着脊髓的神经反射做出了反应,宛如活着的生物一般蠕动了起来。
“是啊...确实很美....”看着她在我肚子里乱动的手,我轻叹了口气,一股名为贪婪的欲望被勾引得躁动了起来。“所以说我才喜欢写不死系啊,怎么玩都不会死掉才是最棒的嘛。像咱们这样搞的话虽然好是很好没错啦,就是...只能玩一次的话有点可惜....。”我摇了摇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到了一边,把目光重新投向了无节操。
“算了,不说这些不着边儿的事儿了。说到我尸体最后的分配问题...我要你先挑......”刚刚被无节操注射进我身体里那些明显过量的药剂此时已经开始发挥了作用,虽然这的确让我精神了许多,不过随之涌上来的那股奇怪的不适感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不过这都无妨,我在稍稍适应了一下之后,固执地将目光望向了无节操。说实话,平日里我所接触的朋友当中,她和我的相性算是最合拍的一个了。若是说到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做礼物送出去这种事情,我其实是偏向于先让她来挑选的,毕竟我确实很好奇她会选择我身体上的哪个部位。况且要是把自己拆分开来作为礼物送给大家的话,我也是很希望为我主持这场活体解剖手术的她能得到自己最喜欢的部位作为我的临终谢礼。看着表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则是在仔细地打量着我身体的无节操,我继续开口说道。“你说过,今天都听我的。那我要你先来挑选自己喜欢的部位,而且不止一份,就当做是请求你给我做手术的报酬吧。”
“好吧~但愿到时候其他人不要怪我太贪心就好。”见我已经固执到了这种程度,无节操也只能摊了下手表示接受。随后,她再次将话题带回了刚才的地方。“所以话说回来,这朵菊花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切了吧,反正留着也没用。不过你还没说你要选什么呢,快讲讲,我挺好奇的。”我并没有在自己菊花去留的问题上过多纠结,反而执着地问起了她的选择。
“秘密~~~”在故作神秘地跳过了我的问题后,无节操从手边的托盘内重新将手术刀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