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孙很快就可以出来的!你知道我们的宗旨向来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交代清楚真心悔改了自然也就放出来了。再说,老孙又没有挪用社保基金去炒股,又没有卖地皮收受巨额贿赂,更没有把儿子安排到申花足球俱乐部领取上百万的年薪却付出几个亿的财政拨款,比起来郑小鱼陈两鱼可是洒洒水,毛毛雨,一点一点小意思的啦!”
阿飞故作无奈地坏笑着说道,“本来这个事情也不归我管,我这才是越俎代庖助人为乐意外的收获呢!”
“你再说?没有良心的小坏蛋!”
熟妇警官白艳芸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警察制服的衬衣和套裙,媚眼如丝地娇嗔道,“这样欺负了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孙倒是题外话,关键是这里要设分局了,本来人家这个派出所长升格为分局局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你的那个钟局长新官上任三把火,人家害怕她不留情面地玉手一挥,就让人家退居二线可就想哭都来不及了。
好阿飞,你无论如何要帮姐姐说说话啊!”
阿飞这才知道这个派出所长的确是处心积虑,不惜一切代价要保住头顶的乌纱帽,都说男人的官本位思想严重,其实,女人一旦做了官,私心杂念虚荣心更强,也更会搜肠刮肚想方设法地管理人折磨人,所以很多单位公司里面都有一些更年期反映严重的女人做管理。
“原来白所长是打着老孙的幌子,想的却是自己的乌纱帽啊!佩服佩服!”
阿飞感觉对熟妇警官白艳芸有点厌恶,使劲揉捏着她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扭得她呻吟不止。
阿飞向来对于女人都是疼爱有加的,即使对待日本的女人也是事后软语温存的,此时此刻面对熟妇警官白艳芸这个过于精明势利的中层警官却上下其手蹂躏一番,最后叹息一声,知道这样的女人做官其实比男人更加不容易不简单的,大手放开她丰满柔软的娇躯,软语说道,“好吧!我会帮你说话,不过,淑惠姐姐是否听我的,那就不是我能够掌握的了啊!”
“谢谢你!”
熟妇警官白艳芸也感觉适才的心地太过于精明了,满脸愧疚地看了阿飞一眼,柔声地说道,“龙总,有你这句话,我就是退居二线也没有怨言了!”
“胡说八道,你才多大呢?哪里就轮到你退居二线了?”
阿飞见她自觉过分了,流露出来愧疚神色,也不想过为己甚,伸手在熟妇警官白艳芸脸颊上面惩罚性地拧了一下说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过于精明,听见了吗?约束一下你的这些仗势欺人的警察败类,否则,就算是我的兄弟给你面子,别怪我不给你手下面子啊!”
“讨厌!”
熟妇警官白艳芸听他说他的弟弟给她面子这样的荤话,知道他多少原谅了她的自作聪明,风骚妩媚地娇嗔道,“只要你能够偶尔来给人家一次面子,人家什么都听你的!好了吧?不过,人家不知道以后是叫你龙总,还是种龙呢?”
阿飞大笑着把熟妇警官白艳芸抚摸揉搓一番才离去,铃木杏里却得到婶婶田秀玫的吩咐在外面等候接应多时了。
中午时分,阿飞和婶婶田秀玫以及李郁君柳玉茹等人一起带领着国际学校的学生,分组分头,有组织有纪律地在南方市繁华街区实施爱心正义大行动。
郑秀娥夏玉荷钱玉雯等人率领着国华集团总公司的员工,一边为学生呐喊助威,一边帮助学生维持秩序,散发传单,寻找第一目击证人,宣传交通肇事案件的真相,提醒司机严格遵守交通法规,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
林玉芝带着电视台的摄制组报道组前来现场采访,如实报道孟老师被撞案件的来龙去脉,同时对现行的交通法规提出置疑:绝大多数交通肇事案件都是赔偿了之,而少有追究刑事责任的,少有吊销驾照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故组的交警却两头吃,大发车难财;死亡赔偿标准过低,对于生命价值的不尊重直接导致“撞伤不如干脆撞死”的灭绝人性的罪恶思想在司机头脑中滋生蔓延。
云龙帮帮众在外围警戒,防止李德兴兄弟借机寻衅滋事,后来反映李德兴率领交警确实赶到了现场,发现云龙帮众暗中保护,还有电视台在现场采访,他们终究没有敢冒天下大不韪而轻举妄动,最后,李德兴咬牙切齿地无奈命令手下撤退。
爱心正义大行动顺利进行,高一七班的学生们尤其活跃,女班长固然指挥有方,大显身手,温淑仪和孟芳母女俩感动感激,也不肯人后,强忍悲痛,坚强前行。
阿飞来回策应,忙得脚不沾地不亦乐乎。
“阿飞,你总是能够玩出来一些新花样来,搞得民不聊生,可是,偏偏却没有怨声载道,反而大家都兴致勃勃,乐于参与其中。”
婶婶田秀玫娇笑道,“别看你平日里狂放不羁,随心所欲,没有正形,其实,无论演讲还是行动都很有煽动性和鼓惑力,反而有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气势啊!如果,你去美国参加总统大选,肯定有戏啊!”
“婶婶说我狂放不羁我不知道有没有,说我振臂一呼应者云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说我参加美国总统大选我也不知道有没有。”
阿飞靠近婶婶田秀玫低声调笑道,“不过,我还是的确可以搞出一些新花样来,让人兴致勃勃乐在其中的哦!”
“小坏蛋!两句话就要下桥,三句话就要忘形,没有一点正经。”婶婶田秀玫羞赧地娇嗔道,“看我回家不找君如嫂子告状!”
“哦?好啊!婶婶准备怎么给妈妈说呢?”
阿飞坏笑道,“早点挑明了,反而可以真的狂放不羁了,省得偷偷摸摸的,婶婶又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的。不过,这样也很刺激啊!明目张胆有明目张胆的快乐,偷香窃玉也有偷香窃玉的味道,各有各的风味,各有各的乐趣啊!婶婶,您说是吧?”
“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啊!”
婶婶田秀玫含羞带怨地娇嗔道,美丽的眼睛却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她突然对阿飞说道,“你看那个是不是玉雅?”
阿飞慌忙扭头观看,不是杨玉雅还是谁?面色煞白,脚步踉跄着小跑过来,一头扑进阿飞的怀里,泣不成声。
“怎么了?雅姐姐?”
阿飞只好搂抱着杨玉雅百般安慰道,“别怕,别急,别哭啊,好姐姐,就是天塌地陷了,你也得要先给我说清楚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二姐她们有危险!”杨玉雅喘息着哽咽着说道。
“什么?”
阿飞一听杨玉卿有危险,心里的火腾地就冒起来了,慌忙抓住杨玉雅的胳膊追问道,“玉卿姐姐在哪里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马上通知淑惠姐姐莹秋姐姐,马上带领云龙帮弟兄赶过去!”
“不要啊!”杨玉雅急促喘息着抓住阿飞的大手,深呼吸一口气,略微平静一下说道,“不要惊动那么多人,我们到车上再说吧!”
“婶婶,不要告诉妈妈,我去看看玉卿姐姐她们就回来的。”阿飞嘱咐婶婶田秀玫说道。
“飞儿,那你要及时给我打电话啊!我好放心的!”
婶婶田秀玫见杨玉雅惊慌失措的情状,她的芳心就提了起来了,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知道又要开始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婶婶,放心,暂时没有危险的。”
杨玉雅不好意思地握住婶婶田秀玫的手赔笑道,“都是我不好,害得婶婶也跟着我们担心。其实,只是受到一些恐吓,我特地找阿飞过去看看,商量一下怎么办的!”
“哎呀!你这个玉雅啊!好久不见你了,一见面你就制造紧张气氛,吓死我了。”
婶婶田秀玫玉手抚摸着自己的心口,娇笑着嗔怪道,“好了好了,你们赶快去吧!这里我和秀娥玉荷她们负责就好了。”
阿飞在婶婶田秀玫的脸颊上面亲吻一口,感谢她的大力支持,立刻命令铃木杏里驾车火速赶去杨玉娴家。
“你们怎么到娴姐姐家里去了呢?”
阿飞搂抱着杨玉雅给她以温暖安慰和支撑地温柔问道,“连手机也关机的关机,停机的停机,与世隔绝了吗?这些天急死我了,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发动云龙帮兄弟撒开天罗地网去在南方市展开地毯式搜索呢?”
“阿飞,你哪里知道我们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啊?”
杨玉雅依偎在阿飞的怀里,一张嘴就想哭泣,哽咽着,喃喃说道,“自从那个彭水师出事,开始只是停职反省,还没有双规隔离审查,他脾气暴躁,自怨自艾,在家动辄发怒找事,打骂二姐和小龙,闹得一个家里乌烟瘴气鸡犬不宁的。后来,双规隔离审查了,二姐心情更加郁闷了。我们害怕二姐出事,就和大姐三姐轮流去陪二姐和小龙。
你知道那个王八蛋作孽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南方市,他居然连儿童都糟践,不要说同事了,连邻居都吐唾沫,害得二姐都不敢出门,更不要说工作了,她干脆辞职了,小龙上学就被同学辱骂,哭着跑回来再也不肯去上学了。
更气人的是隔三叉五还有受害儿童的家长砸门破口大骂闹事的,警卫保安根本睁一眼闭一眼,不管不问,家里实在呆不下去了,我们把二姐和小龙接到了大姐那里。
二姐愈发地抑郁,沉默寡言了,我和大姐白天黑夜地陪着守护着,不敢懈怠一点,生怕有个万一。
我本来想通知你一声的,二姐死活不要见你,三姐更是坚决反对,不许我们再和你们谢家的人来往,大姐也想见你,可是又怕二姐受刺激,我们又离不开,还要陪着二姐,还要照顾小龙。
阿飞,那个彭水师作孽,却让我们替他受罪了,我一向都是无忧无虑的乐观派,现在才终于知道什么叫水深火热了?我感觉自己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你三姐不愿意见我们谢家的人,我可以理解;可是玉卿姐姐为什么死活不要见我呢?”阿飞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