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的阁楼之中,一名金发的菲林少年正在与眼前名为玫兰莎的菲林少女交合着,他穿着粗气,满脸通红,玫兰莎紧致的肉穴不断的挤压着少年不算太大的肉棒,在布满褶皱的肉壁的精心侍奉之下,短短几分钟的抽插就让这名未经人事的少女浑身颤抖不已,而撅着屁股趴在少年身前的全身赤裸的玫兰莎眼睛中没有一丝光亮,显然早已逝去许久,一头秀丽的紫发披散在身上,雪白的臀部沾染上了几点少年的精液。歇息片刻,少年又抓起玫兰莎的脚,将这对玉足捏在手里把玩,揉搓,然后凑近嗅了嗅,并没有什么异味,他便用脸蹭了蹭感受着少女滑嫩的肌肤带来的触感。随后,少年有些费力的将玫兰莎翻了个身,索性趴在玫兰莎的身上,双手抱住玫兰莎的身子,像是婴儿一样吮吸着少女尚未完全发育的乳头。
“玫兰莎姐姐…真好啊……”少年呢喃着。
很快,带着一丝余韵,少年对着玫兰莎的小嘴亲了下去,第一次与人接吻果然有些生疏,少年在玫兰莎的嘴边摸索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两名同族的少年与少女像是陷入热恋的情人一样深情热吻,少女面无表情,淡紫色的眼睛无神的注视着面前害羞的少年,而少年的脸越发的红了。终于,在少年的喘气声中,他重新趴在了玫兰莎的身上,试图用玫兰莎冰凉的身体消散自己浑身的燥热。
“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能遇见你真好…玫兰莎姐……”少年在玫兰莎的耳边低语着,随即抱着玫兰莎陷入了梦乡。
【酒馆】,是位于维多利亚郊区的一座占地面积不大,装潢带有古典色彩的雇佣兵俱乐部,对于外人来说,称它为酒馆可能有失偏颇,事实上,在这里你能看到趴在木桌上狼吞虎咽的萨卡兹佣兵、拿着一瓶金色的啤酒,正靠在柜台上喝的醉醺醺的鲁珀族大叔、一边与旁人侃侃而谈,一边优雅的端起咖啡杯细细品尝的维多利亚贵妇……是的,与其说这里是一间酒馆,不如说是一锅大杂烩,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们为了各自大大小小的利益来到这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交换与购买情报。
是的,来自东国的珍馐也好,卡兹代尔皇室的珍藏秘酿也罢,都不会是人们来到这里的原因,在这里,情报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
经营这座【酒馆】几十年的是维多利亚最大的黑帮组织,玛尔斯家族。相传玛尔斯家族曾是被排挤出贵族政治的没落贵族,也有人说他们是来自灭亡的高卢的皇亲国戚,不过这都是些传言,玛尔斯家族真正的历史,估计只有家主本人知道了。
不论如何,归功于整个玛尔斯家族几十年来在黑白两道同时为人办事,以及家族的高度团结和做事严守底线的性格,在他们家主的苦心经营之下,积累了相当大的声望,不论是对当地的骑警们还是远道而来的雇佣兵们都一样。
虽然建立【酒馆】的初衷是给家族的干部们以及其手下精锐的保镖、打手们提供一个安全屋,方便他们商谈组织中各种各样的计划以及互相交流情报。不过在家主去世后的三年之后,他的大儿子冯洛继承了家族,并凭借着过人的才能对整个组织进行整顿,在这个过程中,他顺带扩建和改造了这座原本只对内部成员开放的安全屋,将它变成周边地区最具权威的情报交流中心——【酒馆】。
尽管如此,冯洛也不时这里售卖一些只有在这里才能买卖的小玩意。从琳琅满目的,被拉特兰官方列为违禁品的各式改装枪械,到商人们眼馋的各种珍稀矿物,甚至一些“特殊”的东西,虽说并不是包罗万象,但都是些抢手的好东西。
没人知道冯洛是从哪里找到,又是如何把这些千奇百怪的商品摆上柜台的,就如同【酒馆】贩卖的情报一样,但没人会对这些情报的真假做出质疑,他们知道玛尔斯家族的作风,怀疑是不必要的。至于因一些意外的变故,情报出现偏差的情况,有的人会很明智的选择闭嘴,很快,他们就会收到一笔退款,并在他们下一次交易时获得相当不错的折扣。
而有的人则会骂骂咧咧的找酒馆的店主理论,甚至在酒馆内舞刀弄枪,对于这种“小丑”,冯洛也从来不会多做解释,因为他们都无一例外的将被精锐的护卫,以及一众被打扰后感到愤怒的客户们一齐轰出门外,而对于这种事,当地的骑警们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会配合的从那些被打的半死的倒霉蛋们身边疾驰而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像往常一样送走了上午的最后一批客户以后,冯洛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挥手支开一旁的护卫,一下瘫坐在柜台之后的沙发上休息,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
咖啡的热气慢慢掠过少年俊俏的面孔,尽管是午后,阳光依旧无法照射进这座没有设计窗户的建筑,柜台上垂下的一排黄色灯管照在冯洛有些下垂的金色兽耳上,冯洛碧绿的瞳孔也注视着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酒馆,看得出神。
简单的二层楼结构,却处处透露着主人独特的品味,被精心设计的半螺旋木制楼梯,散发着古典气息的书架上塞满了古旧的文书,几副泛黄的油画被挂在墙上的巨大兽骨旁,桌椅板凳均为上好的木料所打造,被故意设计成古旧的样式……冯洛知道,这些都是父亲的个人爱好,于是在扩建的时候他也叮嘱建筑师们保留了这种风格,就算是对父亲的一种怀念吧,他陈思着。
“吱啦——”伴随着老旧的木门被推开的声响,一名背着大剑的萨卡兹大叔走了进来,冯洛知道自己的午休可能要泡汤了。
“【那个组织】吗…那我只能希望你有足够的资金,大叔。”
酒馆的密室之中,冯洛将正双手交叉放在嘴边,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客户。换作平常,他是绝对不会让人打扰到自己的午休的,但眼前这名留着红色络腮胡的萨卡兹想要的情报,其价值,足矣抵得上酒馆一个月的营收,尽管如此,冯洛并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他有自己的考虑,这也是他有能力继承并控制整个家族运作的原因之一。
“放心,钱绝对够,赶紧把那个老头的情报告诉我。”萨卡兹大叔急迫的催促着冯洛。
“大叔,你可知道炎国有句谚语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冯洛见对面的客户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不是我不想把情报卖给您,只是…您也应该知道,但凡涉及到【那个组织】的情报无一例外都是极度危险的,我害怕卖给了您,就会导致酒馆从此少了一位客户。”冯洛用手稍微整理自己的衣领,十分严肃的说道。
“听着,小子。我既然有这个胆来找你,老子自然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你只需要把情报给我,至于其他的,那是我的事,不用为老子担心。”萨卡兹大叔粗犷的嗓音回荡在密室之中,他的眼神十分坚定,像是做好了什么觉悟一般。
“小…小子…算了。好,既然如此——”在确认了眼前这名客户的决心之后,冯洛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发动了源石技艺。
冯洛没有动笔,只是默不作声的将钢笔向前推去,钢笔便漂浮着来到了萨卡兹大叔的面前,在空中自行上下浮动,紧接着那钢笔像是被人拿着一样,在空中书写着什么,随后猛地停住,飞回了冯洛的手中。此刻,交易已经完成了,萨卡兹大叔想要的情报已经借由冯洛的源石技艺进入了他的大脑。
“原来如此,那家伙在汐斯塔吗…谢谢你,小子。”得到了情报的萨卡兹大叔恍然大悟,随即起身就要离去。
“都说了要叫我店长…”冯洛有些怨念的望着客人离去的背影,无奈的起身,也慢慢走出了密室。
“不过,最近来买【那个组织】的情报的人是不是有点多了?”冯洛心想,回忆起前几天的几名客户,以及今早的一名披着黑袍的狐耳少女,不同与其他客户,她用了一些特殊的东西从自己这里换去了情报,而不是金钱,虽然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对于冯洛来说,这意外的满足了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心愿,以及…一些有趣的情报。
“狩猎罗德岛干员的元凶吗……”前段时间,家族的信使带来一则消息,先前接受委托前去伏击罗德岛干员铃兰的精英雇佣兵小队失踪了,现场指发现了他们的装备,推测已经全灭。冯洛很自然的将零散的情报结合在一起,迅速得出了想要的结论。
“看来有意思的事要发生了。”想到这里,少年笑了笑,区区几个雇佣兵对【酒馆】来说根本无足轻重,况且,组织也乐意接纳新的盟友。
“少主,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身着盔甲的护卫看见走出密室的冯洛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没什么。你去休息吧。”少年向着护卫挥了挥手。
“Lamb…吗…真想见一面啊。”或许是好奇,又或许是同为收藏家的身份,冯洛对狐耳少女口中的男人产生了兴趣。
少年还是改变了午休的主意,在挂上打样的牌子,关好酒馆的木门之后走进了酒馆的阁楼,那是他的私人房间。
与他的父亲一样,冯洛也有一些小小的癖好。
“唔…玫兰莎…姐姐,就拜托你了。”冯洛望着静静躺在地上的玫兰莎,有些害羞的说道。
正午,盛夏的骄阳尽情的释放自己的能量,就如同火热的汐斯塔市一样,一年一度的汐斯塔音乐节正在整个汐斯塔如火如荼的开展着,随处可见的演出活动吸引着大批的游客,带来的是当地经济的迅速发展,各式各样的高端旅馆和大大小小的餐厅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迎接越来越多的热情的游客们。
于是,在路边的一家豪华旅馆之中。
「起床了!起床了!瑞德大色鬼!」
少女的喊声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拍门声,渐渐唤醒了仍躺在床上的男人,这次,他没忘记锁门。
此时的Lamb正单手搂着苏苏洛,枕在铃兰蓬松的九尾之上,听到芙蕾莎的叫门声,才缓缓坐起身,打了个哈欠。
【别叫了,我起了,给我几分钟换衣服。】Lamb略带疲惫的回应道。
【最近还是少做点罢,总感觉…有点疲了。】Lamb看着趴在胸口的苏苏洛,从少女冰凉的肉穴中抽出了早已软掉的肉棒。
十分钟后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脸不耐烦的芙蕾莎,少女身着半透明的塑料质感外套,内穿黑色的泳衣,下身的裙摆内侧为红色,一双黑色的低跟凉鞋上点缀着一朵蔷薇。
此时的少女嘴里叼着一袋早已被吸扁了的血袋,看见Lamb出来,马上凑近闻了闻,立刻眉头一皱。
「你是不是又搂着别的女人睡觉了?」芙蕾莎血红的双目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啊…这…嗯…是的,我馋铃兰那小姑娘的身子,我诚实。】Lamb愣了一下,随后理直气壮的将少女的眼神怼了回去。
「别的女人就那么……算了,看在你这次那么诚实的份上,我暂且不追究了。所以说,瑞德,你觉得我这身怎么样?」芙蕾莎放下血袋,后退两步,向Lamb展示着自己的泳装。
【嘛…挺好的…总之就是非常可爱。】形容词匮乏的Lamb支支吾吾了半天。
「不愧是你。」芙蕾莎叹了口气。
汐斯塔市实际上坐落在一座小火山岛之上,而正是凭借火山附近独特而丰富的黑曜石资源,使这座城市得以迅速崛起。火山的周围也逐渐形成了一套生态群系,大量的源石生物在火山附近活跃,曾经一度给开采黑曜石的工人们造成巨大的威胁,而在最近,一队雇佣兵中队自愿接受汐斯塔政府的委托,来到火山前,工人们只知道他们三下五除二的扫荡的火山附近的各种源石生物,并没有人关心这群强大的“雇佣兵”究竟是什么人,只是安心的投入到黑曜石开采的工作之中。
而在火山深处,一只体型巨大的源石虫正暴躁不安的爬动着,火山仿佛也受其影响,温度不断升高,原本平静的岩浆湖暗流涌动,一场危机正在酝酿。
距离汐斯塔市火山的三公里处,两个身影在茂盛的树丛中穿行。
身着灰蓝色全身甲,披着墨绿长袍的蓝发少女用右手提着的长柄斧,毫不费力的劈开面前挡路的树丛,并用左手上一人多高的巨盾为她身旁的身影挡开砸落的树枝,巨盾上完整的印有鲸鱼的骨架样式的图案,精致的兽骨状面具由某种白色的结晶制成,遮住了少女的面容,但仍能从缝隙中感受到少女冰冷的目光。
在她身旁,一只通体洁白的雄鹿抖了抖身子,将几片落叶从自己华丽的教袍上抖落,他半透明的鹿角向两侧展开,头顶着巨大的墨绿色光环,散发着神圣的气息,使人不敢轻易冒犯。
“导师,非常抱歉,请再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要到了。”全副武装的蓝发少女恭敬的低头行礼。
“不必在意,泠玖,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足够了。”慈祥的声音从那白鹿的口中传出,如同天父的教诲一般。
两人很快行至火山口,放眼望去,一众身披绿袍的护卫已经在此列队等候多时了,他们正是一个月前自愿承担火山附近源石生物清扫任务的所谓“雇佣兵中队”。看见被蓝发少女称作导师的白鹿,他们整齐的单膝下跪,低头行礼。
“孩子们,都起来吧。”随着白鹿的一声令下那群“雇佣兵”又整齐划一的起立。
“看到你们我很高兴,孩子们。我很欣慰,尽管组织已经分崩离析,依然有你们这样虔诚的圣徒肯听从于我。”
“雨淋,水冲,风吹,撞着那房子,房子总不倒塌,因为根基立在磐石上。”
“虚心的人有福了,因为真理是他们的。”
“温柔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承受神恩。”
“怜恤人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蒙神恤。”
年迈的白鹿如同神父一般,吟诵着福音,慈爱的话语回荡在每个人的心头,而伴随着这些神圣的话语,白鹿巨大的半透明鹿角开始缓缓发光,洁白的微光并不耀眼,只是柔和的洒向白鹿面前全副武装的圣徒们,后者立刻感到一股力量涌入体内,身体的各方面能力都有得到了提升。
“去吧,孩子们,一切为了根除大地上的一切苦痛,为教会开辟道路吧。”
Lamb平生最害怕两件事,一件是自己看中的藏品意外的损失了,另一件事就是陪芙蕾莎这位大小姐逛街。
【已经一上午了,大小姐,你还没逛够吗?】
双手提着大包小包的服装和纪念品的Lamb生无可恋的跟在芙蕾莎的身后,而此时,少女正在一家冷饮店面前仔细的挑选着。
Lamb其实并不在意自己家的大小姐会买那么多东西,前提是花的不是自己的龙门币。是的,一天前为了给这次旅行准备资金,Lamb几乎走遍了切城附近的黑市,货比三家的用之前与罗德岛的冲突中收获的罗德岛干员安塞尔的尸体换取了一笔可观的龙门币。而就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这笔“血汗钱”已经蒸发大半。
【大小姐,您还没…唔…呜…】Lamb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被芙蕾莎用冰棍堵住了嘴。
「让我猜猜你要说什么…嗯…是不是“还我血汗钱!”…之类的?」少女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用夸张的语气模仿着Lamb的言行。
【呜呜呜……】Lamb一时取不出嘴里的冰棍,欲哭无泪。
「好啦好啦,今天差不多就这样了,咱们回去吧。」少女像是安慰人一样搂住Lamb的胳膊。
【不。】
「嗯?」
【有趣的事找上门来了。】Lamb空出手来拿掉嘴里的冰棍,转头望向那座火山,愉悦的说道。
与此同时,火山脚下,一名背着大剑的萨卡兹孤身一人与白鹿一行人对峙着。
“跟我回家,安娜。”男人几乎是恳求的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亲骨肉,内心感到悲痛不已。
“不…父亲…那不是我的名字。我是守秘者议会第九席,代号泠玖。”蓝发少女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守秘会…你个老不死的,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听到熟悉的名词,男人瞬间激动起来,大声质问一旁的白鹿。
“你的女儿注定是光,而世上的光,理应照耀苍生,而不应是烛台,仅照亮一家的人。”白鹿高傲的抬起头,俯视着男人。
“故作玄虚的老神棍,老子今天就要扒了你的鹿皮!”说着,他拔出自己尘封了十几年的巨剑,由一整块精钢锤炼而成的大剑略显质朴,但依旧熠熠生辉。
“昔日,你也是吾主的利刃坚盾,今日,为何要刀剑相向?”白鹿失望的摇了摇头。
“废话真多,看刀!”男人猛地拖拽大剑,向那白鹿挥去。只是事与愿违,散发着金属光泽的灰蓝色巨盾如同一座山,挡在男人与白鹿面前,巨剑的冲击在巨盾上爆发出一道火花,而重盾本身则巍然不动。
“安娜,让开!”
“不,父亲,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路,我已经侍于万秘之……”
“住嘴,你根本不知道你要面对什么,我的女儿啊……”
刹那间,男人看到了少女面具后的眼睛,那冰蓝色的双眼,熟悉而又陌生,像一把尖刀刺向他的内心。
而事实上,一根木刺也在这时刺穿了他的腹部,是那白鹿趁自己不注意偷袭了他。
“父亲,放弃吧,不要逼我动手。”安娜缓缓移开巨盾,冷冷的看着这个称自己为女儿的男人,思绪有些凌乱。
“很遗憾,泠玖,给予他无痛之死…”白鹿缓缓开口。
就在这时,一阵箭雨从不远处冲着白鹿疾驰而来,安娜急忙挥舞巨盾将其拦截,男人也趁机向后退去。很显然,男人的做法是明智的,因为紧接着三发蓝色的火球就轰击在白鹿的周围,爆炸的冲击掀起一阵尘埃,被波及到的树丛熊熊燃烧着,而尘埃散尽后,白鹿的鹿角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形成一道屏障将爆炸挡在身外,一旁的安娜也用巨盾勉强抗下这次攻击。
【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一个身穿罗德岛制服,用奇怪的机械防毒面具遮住大半张脸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在他的身旁,猎人装束的沃尔珀少女拉弓如弦月,拥有九条狐尾的少女漂浮在空中释放着闪耀的蓝色狐火,拿着龟壳状盾牌的少女挥舞着手中的黑色棒球棍,站在其身旁的少女身穿医疗外套,手持法杖,另一名与男人穿着相同的少女,手持血色的可怖巨镰,血红的双目令人生畏,除此之外,一名身穿特制的修女制服的白发“少女”和她背后展开的金色十字架更是威风凛凛。不过,其他人没注意到的是,少女们的眼睛都如同充血一般血红。
气势汹汹的一帮人让那名萨卡兹感到疑惑,而安娜则警惕的摆出战斗姿态,蓝发少女右手的长柄斧逐渐被白色的电光缠绕,劈啪作响。
战斗一触即发。
蛇屠箱一马当先,由于芙蕾莎所释放的法术的影响,所有被操控的少女们都得到了大量的增益,蛇屠箱得以用非人的速度接近安娜,全力挥舞棒球棍袭向安娜的白色结晶面具,立刻就被巨盾弹开,随即便是带着雷光的巨斧的迎面挥砍,蛇屠箱用盾迎击,立刻被巨大的力量击飞,翻滚几下后才站起身子。红云飞速的向安娜身后的白鹿射击,一口气将半个箭筒中的所有长箭射出,破空而来的箭矢被白鹿的屏障阻拦,无一命中目标。
芙蕾莎飞身向前,以开山之势连续挥动巨镰,一秒之内数十道猩红的弧光闪烁在安娜面前,蓝发少女从的容举盾格挡,但强大的力量还是将她打退十几米,在草地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印记。安娜站稳脚跟,重新举盾发起冲锋,抡起巨斧如一阵旋风般风卷残云的向前逼近,铃兰身后的狐火猛然发出更耀眼的蓝光,刹那间使安娜的动作迟缓了许多,而紧接着,白发少女身后展开的十字架中,数十根金色的光矛从天而降,再一次逼退了安娜的攻势。
男人也开始行动,他漂浮在半空中,微风吹动着他的制服,成百上千的黑色方尖碑凭空在他身后出现,仿佛千军万马,直指安娜和白鹿。
“收手吧,外来者。”白鹿主动解除了屏障,缓步向前。
“导师,危险!”安娜见状急忙飞奔到白鹿面前,举起巨盾小心格挡。
“外来者,我们并无过节,战斗是毫无意义的,还请收手吧。”白鹿微微低头示意。
【外来者…有趣的称呼…】Lamb打了个响指,身后的方尖碑全部自行消散了。
“导师…”安娜还想说些什么。
“走吧,孩子,外来者终究有离去的那一天,这与我们无关,与吾主的伟业也无关。况且,英勇的圣徒们也已经净化了庞贝的灾厄,都结束了。”说罢,那白鹿转身离去,安娜犹豫了一下,最终依旧紧随其后。
“多谢相救,罗德岛的干员们。”那名在战斗一开始就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躲到了一旁,缓缓从掩体向外挪动身子。
【莱恩先生,不用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说着,Lamb示意苏苏洛释放治愈法术,恢复着那名萨卡兹的伤势。
“你们一定要小心,他们那群人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从刚才我就想问了,那头会说话的鹿是怎么回事?】
“唉…告诉你好了,他们是一个名为守秘会的组织的一员,那个组织很久以前只是一群考古学家和学者,但自从有一天他们从地底发现了某些东西之后,他们便组成了一个等级严明的组织,他们对古代,尤其是前文明的遗迹的研究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据我所知,他们掌握着大量的来着前文明的文物和技术,后来他们无可救药的开始对那些他们无法理解的科技和秘密产生了狂热的崇拜,便很快发展成了成体系的宗教组织。而最近,他们内部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分裂,你们刚刚看到的那个老头…就是那只白鹿,就是组织的创始人之一,而与你们作战的…是几年前我离家出走的女儿。”
【我大概了解了,谢谢。】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的怀疑,Lamb没有再多问。
「笨蛋瑞德,都说漏嘴了。」
【反正他也没注意,无所谓了。】Lamb摘掉面具,塞入口袋空间。
【不过你这法术还挺厉害的,同时控制这么多具躯体,】
「那当然,本小姐的法术在我的家族里都是数一数二的。」芙蕾莎一脸得意的说道。
【会说话的鹿,奇奇怪怪的组织,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目送着那名熟悉的萨卡兹离开,Lamb一行人也准备回去了。
“嗨,罗德岛的大家,我在附近送信刚好遇见了你们,真是幸运啊。”甜美的女声自身后传来,Lamb急忙回头看去。
披着白色外衣,带着一双厚重手套拿着法杖的粉棕色双马尾少女正冲着一行人打招呼。
【啊…你好,你就是安洁丽娜小姐吗?】根据Lamb的记忆,在千雪之前的资料之中提到过这名叙拉古的信使。
“是的哟,想不到我已经这么出名了。”安洁丽娜俏皮的笑了笑。
“唉?这不是小铃兰吗,很少见到你出任务啊,你好啊!”安洁丽娜惊喜的向铃兰打招呼,尽管后者没有任何反应。
【安洁丽娜,那个,你最近没有收到什么通知吗?】Lamb感觉要露馅,马上挡在两人身前,支开话题。
“通知吗…没有唉,我最近一直在送信,还没有听说什么通知,发生什么事了吗?”安洁丽娜有些疑惑的摇摇头。
【嘛,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了……】Lamb尴尬的笑了笑,背过手去,掏出一根坚韧的黑色长绳。
“嗯?蛇屠箱酱,你怎么受伤了,没事吧…怎么回事,你的眼睛…好红啊。”少女发现了一丝异常。
没等安洁丽娜反应,Lamb眼疾手快的从身后用长绳一下子勒住了她的脖子,猛地将她提起,一股窒息感瞬间传到全身,安洁丽娜急忙用双手拼死拉扯着想要夺取自己性命的长绳,但这是徒劳的,现在的她根本没有与Lamb抗衡的力气,而自己的源石技艺也无法使出,与少女相依为命的法杖早就在挣扎中掉在了地上。
Lamb死死勒住安洁丽娜,任凭少女用厚底运动鞋不断踢蹬,他依旧纹丝不动,手上的力气却不断加重。感受着少女被求生欲所驱动的猛烈挣扎。
“咳…咕…呃…咳咳……”
巨大的窒息使安洁丽娜感到一阵眩晕,呼救的话语也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渐渐的,少女的眼泪夺眶而出,与些许口水混杂在一起顺着俊俏的脸庞流下,打湿了少女的衣襟。
“…嗝呵…呃……”
安洁丽娜不明白,罗德岛的同伴为何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她更不明白为何铃兰和蛇屠箱以及一旁的红云会冷漠的袖手旁观,她甚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但剧烈的缺氧感和过量的痛苦却时刻提醒着安洁丽娜这一切的真实。
为什么,自己才刚刚开始体验美好的青春年华,就要被莫名其妙的夺去生命?她还是个高中生,她的未来应该是多彩的,美好的,然而在此刻,一切的未来都将烟消云散了,为什么,父母还等着自己的归来,凯尔希医生也对自己寄予厚望…为什么会这样呢…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自己就能熟练的掌握源石技艺,成为一名可靠的精英干员,也许到那时,博士那块木头就会明白自己的心意…也许…也许……对不起…博士…我……
终于,少女的挣扎停止了,一动不动的贴在Lamb身前,带着手套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边,雪白的大腿不时颤抖着,带走少女最后一丝的生气,而伴随着一股暖流不受控制的从安洁丽娜的下体流出,预示着少女的生命彻底的终结了。
「我刚刚阅读了她的记忆,真可惜……」一旁沉默不语的芙蕾莎为少女的死亡轻声叹息。
Lamb松手了,少女的尸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倒在Lamb身前。Lamb用手缓缓合上安洁丽娜不甘的双眼,将其轻轻抱起,任凭少女的尿液沾湿自己的外衣,迎着一轮血红的夕阳,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傍晚,汐斯塔市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因为人们更喜欢夜晚的演唱会 ,凄冷的夜空与火热的音乐节所形成的巨大反差,使人陶醉其中,人们唱着,跳着,舞着,热情仿佛从这座城市溢出,流入寂静的大海。
路边的旅馆之中,Lamb正坐在阳台上无言的仰望着无垠的群星,身旁的安洁丽娜像是睡着了一样安静的靠在他的肩上。
【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话是谁说的来着…算了,不重要。】
【我个人喜欢悲剧胜于喜剧,并不是说我不喜欢美好的事物,只是…】Lamb牵住安洁丽娜的右手。
【比起纯粹的美好,我更喜欢看到美好之物破碎的样子,它们是那样的…惹人怜爱。】Lamb微微扭头痴迷的看着少女充满青春气息的可爱容颜。
【所以,今晚有劳你了,亲爱的安洁丽娜小姐。】说着,Lamb宠溺的摸了摸少女的脑袋,站起身,将少女抱到宽阔的大床上。
【豪华酒店的床就是大,还舒服。】
我用双手捧着少女的双脚,将那双厚底运动鞋轻轻褪下。下一刻,安洁丽娜的黑色运动长袜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望着这对尤物,我毫不犹豫的贴近脸,忘我的呼吸着残存的味道,不算浓烈的汗味裹挟着一股芳香进入鼻腔,使我的下体一瞬间有了反应,由于安洁丽娜的长袜有些厚实,我三两下将其脱下,露出少女白嫩的玉足。安洁丽娜的双脚一看就是经常保养,饱满水嫩,十个精致的脚趾都细心涂抹了粉棕色的指甲油,增添了不少活力感。而由于经常的跑动,少女的双足捏起来紧致而富有弹性。用食指沿着少女美妙的足弓轻轻划动,从足跟到脚趾,随后,我一口咬住大半个玉足,用舌尖再次重复同样的过程,舌尖轻轻划过少女的脚心,舔舐着少女的脚掌,而后又从挤在一起的五只小精灵间来回移动,从小到大,感受每一个脚趾滑动过舌尖的触感。
许久,我才放下安洁丽娜的玉足,转而用手抚摸少女健美的双腿,纤细的腿型却不乏肉感,可以说是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女孩的最佳腿型,使我爱不释手。
扒开少女的拉链衫,露出其中的衬衣。扶起少女,使其靠坐在自己身上,同时双手抓住少女的底衣,将其向上拉扯,少女的双臂随着我的拉扯也如同伸懒腰一样向上举起,紧接着重重落下。不愧是高中生,安洁丽娜的双峰大小适中,我毫不吝惜的上手揉搓,如同揉弄软糯的面团,我不时在少女的胸上挤出一块凸起,又放下,时而用舌头挑逗少女粉嫩的玉兔,甚至忍不住用牙轻咬了几下,少女的体香一直伴随着我,像是花香一般使人陶醉。
【安洁丽娜,你真是太可爱了。】
我抓着少女的运动裤向下拉去,少女洁白的胖次上仍残留着不少尿渍,不过这无伤大雅,我很快的脱掉安洁丽娜的内裤扔在地上。
【回头再给你换一套新的。】
撑开安洁丽娜的双腿,少女的花苞粉嫩异常,一看就是未经人事,但说不定我们的安洁丽娜小姐也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我发电呢,毕竟单相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们的博士其实谁都喜欢,但奈何身边有个凯尔希凯太后,使他只能被迫克制自己,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挺惨的。】
我用食指和中指进行首次验货,在少女的蜜穴中摸索,褶皱的肉壁摸起来十分舒服,于是我马上抽出手指,将带出的一部分爱液抹在早已肿胀的肉棒上。
万事俱备了。我的双手抓住安洁丽娜的腿腕,让少女的小腿放在我的双肩之上,随后,搏动的肉棒直捣黄龙,挤开少女粉嫩的阴唇,毫不费力的进入爱穴的怀抱之中。这还不够,我腰部发力,继续向前推进,如同在沼泽中行进一般缓缓冲开越发狭窄的肉穴,肉体的刺激不断被刷新,我不禁叫出声从而排解这过度的舒爽。终于,肉棒抵达了少女的花心,我立刻开始了抽插,与此同时,安洁丽娜的肉穴也自动分泌出不少蜜汁,富有褶皱的肉壁更是像是进食一般吮吸着我的肉棒“咕呲,咕呲,咕呲,咕呲……”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色情的摩擦声,而少女的肉体也在交合之中前后晃动着,那诱人的双峰更是让我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捏了几下,导致少女雪白的乳房上出现不少红色的按压痕迹。
于是,在一直酥麻的感觉后,我一口气将一大股精液全部射进安洁丽娜的身体,才心满意足的拔出肉棒。
【现在,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安洁丽娜小姐。】
稍作歇息后,我又随手抓来少女的一对玉足,白皙的脚背上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几条青色的血管,一只手抓着少女的脚掌将其捧起,反复亲吻那光滑的脚背,场面有点像骑士宣誓效忠她的公主一样,好吧,还是有些差别的。
紧接着,抓住安洁丽娜的双足放到肉棒上,一开始只是让少女的足指若有若无的剐蹭肉棒,渐渐的使少女柔软的脚掌也参与其中,最后干脆进行毫无章法的揉搓,亦或是用龟头贴着少女最细嫩的脚心来回摩擦,使少女的十颗足指紧紧环抱着肉棒,不断的上下撸动。很快,在安洁丽娜的精心侍奉之下,我将最后一点残存的白色液体射在了少女的玉足之上。
躺在安洁丽娜身边,细细的闻着少女芬芳的发香,用手扭着少女的脑袋,并对着可爱的檀口深情的吻了下去,艰难的用舌头撬开少女紧闭的牙关,迫不及待的与少女的香舌亲密接触,用舌尖掠过少女整齐的牙齿,并在少女的小舌头上来回舔舐,直到我的面部肌肉有些发酸了为止。
【呼……有些累了,时间也不早了,那么,晚安,安心院安洁丽娜小姐。】
Lamb用手来回抚摸着少女棕色的兽耳,感到无比的满足,于是索性搂住少女柔弱的身躯,拉上被子,很快,房间归于平静,只有一阵阵无规律的海浪声从窗外传来。
早晨
「瑞德大色鬼,起床——」熟悉的叫床声又一次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嘛…】Lamb迷迷糊糊的回应着。
【不对劲…我是不是又……】很明显,Lamb又双叒叕忘了锁门了,看着站在床边怒气值Max的芙蕾莎,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请问你还有什么遗言么?」芙蕾莎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有…当然有……JK真是太棒了!JK天下第一!!】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