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铃夕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隐约还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晕眩,就好像宿醉一般难受。她用两根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鼻梁,眼睛半睁着凝视着天花板。
“啊…搞什么…昨天的梦也太舒服了吧…”幻想着自己把捡来的小女孩用脚玩死,铃夕便差一点再次兴奋起来,不过刚刚睡醒的她还是打算先暂时矜持一点,“算了,先去画画好了,不赶紧把剩下的部分给画完可不行。”
然而,当铃夕坐起身子的时候,却看见依旧亮着的电脑显示器上那幅已经完成的画作。
“不是吧…?”铃夕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兴奋与惊骇同时在她紧张跳动的心脏中泛滥,昨日的经历在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她的视线有些心虚的越过椅子看向电脑桌下的地面——那里赫然躺着一具衣衫褴褛、并且一动不动的小女孩身体。
啊,看样子昨晚发生的一切根本不是梦境呢,自己的的确确玩死了一名小女孩。确认了事实后,铃夕只觉得心中暗爽,不过这也意味着自己缠上了烦人的命案。与幻想中不同,一旦在现实中违法了,等待铃夕的将是牢狱之灾,她还年轻,可不想要自己为这种垃圾一样的生命耽搁青春。是的,铃夕并不在乎女孩的死活,她在意的只是自己能不能爽,以及会不会为了这种愉悦感付出代价。
铃夕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顺脚把女孩已经脱臼的下巴“咔吧”一下给踹回了原位:“这下可麻烦了呢,一时冲动还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就在这时,铃夕的手机上又发来了提示音,不知道是谁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偏偏在这种火烧眉毛的重要关头发消息,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有些不耐烦的接起,发送消息的家伙依然是那个“大名鼎鼎的V”:看了你昨天的新作,给人的感觉有点不太一样哦?~
铃夕柳眉微蹙,刚刚杀过人的她一时间有点敏感,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女孩冰冷的尸首,漠然的想着:“这家伙,该不会…不…不可能,再怎么说对方也不会知道自己的住址,昨晚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明人士跟着自己。”
“哦?那你说说看,是哪里不太一样呢?”铃夕嘴里小声嘀咕着,作为试探发送了一条消息。
然而,“大名鼎鼎的V”发送来的下一句话,却给了铃夕一道晴天霹雳:哎呀,不一样的地方嘛~这篇画作给人的生动感觉,就好像是作者本人亲身经历过一样哦~
铃夕悄然捏紧拳头,眼角浮现出一抹猩红的杀意,说不定那家伙真的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这样自己就必须想办法解决掉那家伙了。不过害怕操之过急的铃夕,选择了继续试探对方:“哦,所以呢…?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大名鼎鼎的V”不紧不慢的回复到:嗯,确实是这样啦,但是我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现在,我对你真的很感兴趣哦!…嘛,这样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出来见个面如何?
对方很快便提出了自己想要见面的邀请,这才没多久,对方居然给自己发来那种轻佻又自信的语句,铃夕立刻认为那家伙大概率知道自己的底细。
“可恶呢…到底是什么时候被跟踪的…?这么说来,那家伙刚刚加入群聊不久就发生了这种事情,难道是从一开始就…?”铃夕摇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值得被人密切关注,说不定这只是巧合,“总之…先试着去和这家伙接触一下,大不了就~”
铃夕低头看了眼自己白皙的脚背,粉色的刘海如柳絮般垂下遮挡住她的双眼,光滑的脚趾甲修剪的十分圆润,指甲盖反射着房间里微弱的光源。她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大不了就~就让自己高贵的双脚下多上那么一条冤魂嘛。
“既然这样嘛,咱们就约一下看看咯?”铃夕再次躺在床上。
在确认好一切之后,“大名鼎鼎的V”的头像便黯淡下去。
对方恰好就在这座城市里,所以见面的时间约定在了今天下午,地点就在市郊的林区附近。无数的巧合叠加在一起,让铃夕的怀疑上升到了顶点,巧合太多那就意味着是蓄谋已久,她也下定决心要杀人灭口。
时间飞速来到下午,铃夕前去赴约,她在内心中已经盘算了无数次应该如何杀人了。
两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林地边一家废弃工厂的二楼,既然对方选择了这种地方说明八成也是不安好心的,铃夕将手插在兜里确认随时可以拔出折叠刀。工厂里面十分陈旧,由于许久没有人光顾的缘故,地面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她缓缓顺着脏兮兮的楼梯,运动鞋踩下的每一步都会溅起扬尘。
到了这时候,铃夕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自己一时脑热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可是如果对方早有准备,吃亏的说不定是自己。不过一想到那人说不定也知道自己的底细,铃夕也不甘心就这么中途放弃。
“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铃夕。”铃夕刚走到一半,少女清冷的声音便从二楼传来。
“果然早就知道了么……”铃夕皱了皱眉,加快步伐走了上去,她也见到了那位“大名鼎鼎的V”。
在铃夕的想象中,V应该是有着变态嗜好的臭男人才对,不过令她惊讶的是出现在视野中的却是一位标准的美少女。站在铃夕面前的少女宛如一个精致的人偶,白到近乎有些病态的脸颊上看不出一点瑕疵,那一头如冬日细雪般的长发恰似瀑布般垂下,在她的额前还有一抹漂亮的夜色挑染。更让铃夕惊讶的是,“V”竟然也拥有一双异色眼眸,只不过是与铃夕不一样的红蓝异色瞳。
“你好,铃夕,我是夜鸣霜,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少女面无表情却善意的伸出一只手。
铃夕犹豫片刻后还是与她双手相握:“嗯…你好。”
名为夜鸣霜的少女穿搭十分特别,与她看似冰冷的外表不同,夜鸣霜的穿着让铃夕这样的女孩子看了也觉得十分火热。在夜鸣霜内里穿着的黑色露脐背心外面,随意的披着一件衣袖与下摆都是透明材质的乳白色轻薄外套,她丰满的臀部则是被一条短到几乎与亵裤无异的黑色紧身裤包裹着。
夜鸣霜向后小小的退了一步,铃夕的视线也不由自主的下移——少女的一条腿赤裸着,另一条腿上则是套着一只白色丝袜,她的双脚则是踏着一双部分透明的短靴。此时,铃夕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惊讶,倒不是因为夜鸣霜的鞋子有多特别,而是在她透明短靴中的那只裸足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奋力的蠕动。
“果然被发现了呢,我就知道铃夕你和我是一类人,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个。”夜鸣霜轻轻颔首,同时扶住身边早已准备好的座椅,将自己的那只脚抬起。
铃夕屏住呼吸,她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是难以置信,因为在夜鸣霜好看的脚掌下面扭动的,赫然是一名被缩小了的人类!
“不是吧…?”铃夕眨眨眼睛再三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虽然她在平时总是会幻想着自己去虐杀一些缩小了的人类,可是并没有把这种事情当真。然而,事实就摆在她的眼前,夜鸣霜的足下确确实实的踏着一名小人。
夜鸣霜的透明短靴是完全密封的,她似乎已经有一段时候没有清洗脚丫了,她迷人的赤足上此刻沾满了黑色的污垢,其中的味道之浓郁可想而知,小人所在的整片区域都被夜鸣霜的足臭所笼罩,呛人的汗水气味破致使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加剧肺功能的负担。她一方面努力呼吸这夜鸣霜的臭脚活命,一边因为那闷热的臭气不断咳嗽。女人没有选择,渺小的她除了呼吸那维持生命的足臭外没有别的选择,一旦她离开少女充满汗液发酵臭味的光脚,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铃夕诧异的眼神,夜鸣霜抿起嘴唇浅浅一笑:“别太惊讶,只是给这家伙用了点药物而已,正好今天要和你见面,就带着她一起来了。顺便抱歉了,这几天都在实验室忙碌,也没来得及洗脚,这个废物小东西也舔不干净。”
铃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完全不嫌弃夜鸣霜脚上有味道什么的,毕竟昨天的女孩也算是闻着自己的足臭去死了吧:“没关系…其实我还挺喜欢的,有味道什么的~不过这家伙这么小,舔不干净也正常嘛。”
铃夕看见,女性小人隔着夜鸣霜的短靴拍打着靴子,朝着自己奋力呼喊,似乎是想要向她求助。然而不知道事情经过的女人还以为自己的救星到了呢,她哪里又知道铃夕昨天才刚刚虐杀了一名小女孩呢?此刻的铃夕看着少女精致的足部以及脚下那名慌张的小人,再联想到昨天玩弄女孩时的感触,怦然心动。
“唔,你这样乱动的话,我会有点…控制不住呢……”夜鸣霜洁白整齐的牙齿咬住食指指尖,明亮的眼眸中兴奋一闪而过。少女柔软的脚后跟稍稍抬起一点,压住小人下半身的脚掌以第一跖骨为支点缓慢的旋转、碾踩起来。
脚掌踩下去的那一刻,夜鸣霜得到了小人带来的反馈,受到巨大压力挤压的女人状若疯狂的挣扎起来,她转过腰部用力拍打夜鸣霜的脚趾,试图让少女松开赤足。可惜,她哪怕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让夜鸣霜觉得像是有小虫子在推搡自己的脚趾尖儿罢了。夜鸣霜特意翘起自己的大脚趾,以便于可以欣赏到脚下小人的惨状。
伴随着夜鸣霜的足底与女人接触,献给受害者的是无以言喻的剧烈疼痛,女人眼睁睁的看着夜鸣霜脚掌与鞋底的间隔越来越近,而位于两者之间的、自己的下半身则在少女的脚掌下逐渐遭到碾碎。女人的下身皮开肉绽,依旧在坚持的骨骼发出老旧机器启动时那种“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夜鸣霜的裸足对她而言太过巨大,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疼痛像是被灌入蚁穴的钢水沿着她的身体脉络向四周扩散、再扩散,冷汗从她的背脊上渗出,不出片刻便润湿了衣衫。
“求求你了…不要啊啊啊啊啊!”恐惧犹如附骨之蛆攀上女人的心脏,好似无数藤蔓将她的全身都紧缚起来,她开始祈求,祈求夜鸣霜可以饶她一命。
可惜,玩的正开心的夜鸣霜怎么可能放过她呢?她强忍着激动淡淡说到:“才不行呢,你就好好被我的脚丫踩扁吧,小东西~”
“不要啊!我不想死!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女人难听的哭叫着,鼻水眼泪流入口中也不自知,下一秒她更加激烈的扭动起身体来。
巨大的脚掌下女人肉体的崩坏愈发严重,随着几声脆响有什么东西在少女的脚下爆开了,夜鸣霜只觉得脚下暖暖的踏在了什么温暖的液体上,她抓紧脚趾揉烂了女人刚刚被自己踩扁的双腿,干瘪的肉条无助的耷拉在她细长白净的足趾上。夜鸣霜五趾并拢、用力合上,彻底磨碎了女人的腿部,将形同两片薄纸的它们夹在了名为脚趾缝的厚重肉壁中,在夜鸣霜残忍的动作下,女人的鲜血犹如喷泉般从她趾缝中射出,污染了她漂亮的脚背以及透明皮靴的内衬。少女的玉足堪比无情的榨汁机,细心的榨取掉女人下半身残存的每一丝体液,从夜鸣霜的足侧下方也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女人几乎疼到晕厥,她不明白面前这位绝美的少女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她的下半身以及没有知觉,可是被夜鸣霜脚掌拦腰截断的缺口依旧疼痛不止,她大口大口的吐出混杂着呕吐物的鲜血,以绝对的卑微姿态虚弱的拍打夜鸣霜的足尖:“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孩子…他们不能没有妈妈…我也还有丈夫…父母……”
“哈~好舒服~”夜鸣霜可懒得听女人的抱怨,她只顾着揉动着自己纤长的嫩趾,搓烂女人那已经看不清楚形状的双腿,它们很快就化作了细碎的肉沫与骨渣的混合物,涂抹在她趾缝内壁的软肉上。
铃夕这段时间强忍着激动的心情没有爽到失态,她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如此优美的虐杀方式,她心中对夜鸣霜的好感一下子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我还有家人…我不要死……”女人已经没有太多力气挣扎,她已经失去了太多的血液。
夜鸣霜得意笑了笑,她扬起大脚趾随意的摁住了女人,完完全全的支配了对方的生命,一点点的感受着对方的灵魂逐渐在自己的裸足下流逝:“不要死?能死在我的脚下是你的荣幸哦。不要着急,很快我就会让你的家人下去陪你的~毕竟~我是这么善良的女生嘛。”
伴随着夜鸣霜的足部的长时间运动,她赤足上那比婴儿皮肤还要光滑粉嫩的肌肤分泌出了细密的汗珠,短靴的面料上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这种若隐若现的视野反而显得她碾死女人的过程更加色气。新鲜的汗液的气味散发出来让本就充斥着少女好闻足臭的空气愈发混浊了,可怜女人的生命在蒸笼般的短靴中摇摇欲坠。
听到少女企图伤害自己的家人,女人回光返照的哭嚎起来:“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求求你了!”
“这可由不得你,你还是怪怪去死吧,连脚都舔不干净的虫子没有活着的价值。”女人的惨叫让夜鸣霜也有点厌烦了,她的脚趾开始用力挤压下去。
“啊啊啊啊!我的脑袋!快停下?!”女人顿时感觉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头上,明明少女的脚底是如此的柔软,她的脚趾肚简直就像是剥了壳的荔枝般诱人,可是带给小小女人的却只有恐惧与死亡。她的双腿早已领教过夜鸣霜玉足的实力,对方想要碾碎自己的脑袋再轻松不过了,濒死的恐惧令小人几乎窒息。
“呼…就好像踩着一颗樱桃呢……”夜鸣霜长舒一口气,在大脚趾上倾注了自己的全部体重。
夜鸣霜的脚趾肚下勾勒出女人的形状,她已经陷入温柔的陷阱再无活命的可能性。“咔嚓咔嚓”,脚趾旋转着用力挤压,女人的肋骨全数折断,白森森的断骨刺破了皮肉与内脏,人类最为坚硬的脑袋在夜鸣霜的脚下就像塑料壳似的毫无阻碍的被碾压出裂纹。女人全身痉挛起来,肌肉全部绷直,算是在与夜鸣霜的巨大足趾做出最后的对抗。
“噗噜噜!”和以往一样都是徒劳,她的痉挛被夜鸣霜强行踩到终止,女人的眼珠被脚趾强行挤出眼眶,脑浆从眼眶的空洞里面流出,她的脑袋此刻就好像比目鱼一样扁平,夜鸣霜硬生生在她的上半身上烙下了自己脚趾的痕迹。
铃夕睁大眼睛不想错过一点点细节,她贴近夜鸣霜踏着短靴的脚丫,粉唇几乎要贴在夜鸣霜的靴面上,她目睹了女人脑壳被少女脚趾踩扁的全过程。
美丽的脚趾最终理所当然的与鞋底汇合,而夹杂在小小女人自然是尸骨无存,那些糜烂的碎肉以及遍布少女短靴的血迹成为了她存在的最后证明。夜鸣霜颇为得意的翘起脚趾,向铃夕展示自己指甲盖上的脑浆:“踩死小人消遣什么的永远都玩不腻呢,铃夕喜欢吗?我也是觉得铃夕会喜欢,所以才展示了一下下”
铃夕在这一瞬间,高兴的握住了夜鸣霜的脚踝:“喜欢!!”
“那,铃夕想要试试看吗?”夜鸣霜指了指自己短靴中女人的碎肉,她循循善诱的样子,仿佛诱导人类堕落的小恶魔。
杀人,这是一条堕落的道路,尤其是这只是为了娱乐而进行的虐杀。不过,已经玩死过女孩的铃夕是相比夜鸣霜也不逞多让的同类,她自然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不如说她求之不得。
“嘿嘿~”两位绝美少女的手握在了一起。
没有人知道,这一天,世界迎来了它自诞生以来的最大灾厄的伊始。在不远的将来,铃夕和夜鸣霜——这两位少女将会为整个人类社会乃至这颗星球,带来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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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