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童心猎手-意外的自愿者

　　“您好…”李哲怎么也想不明白，面前这个少年究竟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虽然每一次作案不会特意遮掩什么，但他还是自认为有着不错的隐蔽性。可是现在，面前的少年一看到自己，便直接喊出“童心猎手”。这让李哲不得不承认哪怕冷静如自己也慌了一秒。只是这个男孩似乎并不想告发自己，这次上门拜访，慢慢变得令人费解。

　　 “嗯…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来这里找我吗？”李哲扫了扫面前的少年，说是少年，实际上也不过12岁左右，身上还带着一点稚嫩的婴儿肥，全身的线条都圆润的有些可爱。而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红红的，似乎有什么羞于启齿的话含在嘴边。

　　 “我知道…我…来这里…只是…”男孩磕磕绊绊地说着，两只食指纠缠在一起，“希…希望您可以，可以…活生生地，剖杀…我…”

　　 “嗯？”李哲愣住了，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么可爱的小男孩，握着自己的把柄上门只是为了让自己剖杀他？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李哲感觉自己被挑衅了，一丝不曾有过愠怒不知不觉爬上他的脸庞。

　　 “知…知道。我会很听话的，只要您能活活摘出我的内脏就好…”男孩说着，居然开始主动脱下衣服。

　　 “等…算了，那你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去吧。”李哲刚想制止，他害怕这还警方的钓鱼执法，但是还没等第二个字出口，男孩便已光溜溜的站在自己面前，白嫩的皮肉和结实但有些稚嫩的肌肉线条，让李哲有些难以拒绝，更何况已经脱得干干净净的男孩子，让李哲很难认为身上会携带针孔摄像头或是窃听器，毕竟他认为警方不会把这些东西嵌进男孩的身体。

　　 男孩十分顺从地躺在床上，兴奋的一根白嫩的肉棒都翘了起来。李哲拿了手术包，关上卧室的门，对男孩下最后通牒：“先说好，我不会提供麻药的，如果你怕痛，我现在可以放你走…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不会随意地杀…”

　　 “我不害怕的…请您开始吧。”男孩说着，两只小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用力绷紧全身的肌肉，试图缓解紧张的情绪，只是随着剧烈搏动的心脏上下起伏的左胸脯，完全打碎了他强装的镇定。

　　 “好…”李哲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手术刀，想了想，又把刀放回去，直接拿出一把电动圆锯。“加快些，让这个男孩少点痛苦的死去吧…挺好的。”李哲对自己的近来的仁慈感到有些不解，他怀疑是因为自己收养了李源。

　　 “嗡嗡…”

　　 “额呃呃呃…”

　　 “咔咔…”

　　 圆锯开始转动，毫不犹豫得按进男孩的胸口，锋利的锯刃噬咬撕扯着男孩胸前的皮肉脂肪，就算是坚硬的胸骨都被轻易斩开，肉屑，碎骨带着血液和脂肪组织的残渣四处飞溅。难以想象的痛苦让男孩一时间难以招架，大声地惨叫起来。

　　 “还好吗？需要麻醉吗？”李哲下意识地问了问，仿佛自己是一个正在手术的医生。

　　 “不…不用，呃啊啊啊…好，好爽…”男孩似乎乐此不疲，兴奋的肉棒甚至开始不停地涌出鲜嫩的白浆。

　　 “咔咔”圆锯继续切削，沿着锁骨边缘一路切下，尔后顺着体侧一根根锯断肋骨和腹斜肌，最后顺着髋骨的边缘滑到小腹，两侧的伤口汇合，男孩身体正面的肌肉几乎都被切了下来。

　　 “呜呜…”男孩的脸颊绯红，肉棒一挺一挺地射出精液。原本打算护住胸脯的双手几乎被床单磨破，被绷直的小肉脚轻轻抽搐着，脚趾死死贴住掌心，压住想要把身体蜷在一起的本能。

　　 “年龄虽然不大，但是意志很坚强啊。”李哲称赞着，拿了手术刀从体侧伸进男孩温暖的体腔，一点点割断和脏器连接的黏膜等组织，然后两只手捏住胸脯的乳头，像打开盖子一般把男孩的胸腹整个嫌弃。

　　 “唔啊啊啊啊…”随着胸腹被切去，一阵热腾腾的雾气夹着男孩内脏淡淡的血腥味道忽然散开，各色的内脏躺在半个体腔里面，保持着正常的运作，只是挤作一团的小肠有了蠕动的空间，一点点向体外流出。

　　 “好了，你看看吧，这就是你自己的内脏。”李哲擦了擦男孩头上的汗，又轻轻揩去眼角的泪水。男孩强忍着疼痛睁开眼睛，看到满目的色彩缤纷的脏腑-硕大暗红的肝脏，鲜红跳动的心脏，粉嫩起伏的肺，白嫩透红的小肠，青黄相间的大肠…一条鲜活的生命，正在发出光芒，点亮了男孩的瞳孔。

　　 “然后呢…”

　　 “把…呼呼…把它们摘出来吧…”

　　 “呵，我以为你只要看看就好。”

　　 “辛苦…呜呜…辛苦你了。”

　　 “行。”李哲不知道这个男孩经历了什么，居然一心想要被自己活生生剖杀，不过也要感谢他，剖杀这样可爱的男孩，让他也感到十分舒爽。为了报答男孩，他决定直接挖出他的心脏，减轻他的痛苦。

　　 这么想着，李哲的手慢慢靠近男孩怦怦跳动的心脏，感觉到李哲的手摸上自己的心脏，男孩大喊出来：

　　 “不要！”

　　 “嗯？”

　　 “能不能…从肠子…之类的脏器，哈啊哈啊…开始…我想…再活…哈啊哈啊，一会…”剧痛已经让男孩没有多少力气了，剧烈喘息的肺和搏动的心脏因为气压的变化变得有些难受，男孩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

　　 “好…”李哲答应了男孩的请求，指尖划过心脏的表面一路下滑，然后慢慢蹭过光滑的肝脏和大肠，伸进一团纠缠不清的小肠之间，搅了搅。

　　 “唔唔…呃…”肠子被活活搅动的感觉有些难受，男孩的牙齿死死咬住，强行阻止自己的双手护住被开膛的身体。

　　 李哲捞起一把肠子，随便选了一根，一点点捋过去，男孩湿滑健康的小肠摸起来暖暖的，手感很是不错，捏一捏还能听到咕噜噜的肠鸣音，只是李哲无暇享受这些，快速找到了和肛门连接的直肠还有和胃袋连接的十二指肠，一刀划开，将大肠小肠一团扔进了准备好的塑料桶里，肠管扔进桶内还在蠕动，还散发出淡淡的热气，却无半点秽物流出。

　　 “不用担心…咳咳，哈啊…我…我有…好好灌肠…才来的…咳咳”肠道被切开，让男孩咳出几口鲜血。看着男孩苍白虚弱的脸，李哲知道他命不久矣，时不我待，他必须加速，以保证男孩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人活生生摘除的感觉。

　　 手术刀开始在男孩的体腔里飞舞，胃袋，肝脏，胆囊，胰腺…腹部的脏器一个个被摘出，扔进桶里，每摘除一个器官，男孩便抽搐一下，虚弱一分，知道了两颗肾脏移除，男孩几乎昏迷，只有跳动的心脏和呼吸的肺能看出他还活着。

　　 李哲利落地摘了那个的食道和舌头，成功用疼痛让男孩勉强醒来，指了指男孩的心肺，示意自己下一步的动作。男孩心领神会，强作精神地看着自己的胸腔，看到李哲的手伸进去，一点点割开器官，将整叶肺脏摘出，最后，趁着男孩还没窒息而死，握住了他微弱跳动的心脏。

　　 “再见。”李哲说着。男孩也微弱地点了点头，随着心脏离开自己的胸腔，慢慢闭上了眼。

　　 傍晚，房间已被收拾干净，李源从特殊学校回来，看着呆坐在沙发上的李哲有些奇怪。李哲没有说什么，一切都如同往日一样继续度过，只是暗室之中，多了一个福尔马林的标本罐，里面浸泡着一颗白色的幼嫩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