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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抓到了个敌国女子隐秘机动小队的队长。说来可笑,说是隐秘,她们每一个人的底细都在开战前就被摸清楚了。眼前这个女人叫兰兮,名字和她们那身近乎纯黑的,没有鞋底的紧身衣一样奇怪,但不得不承认,她们确实有点本事。
被送到我这里来时,她依旧穿着那身奇怪的行头,由于不清楚这身衣服怎么穿脱,我也就没费劲把她扒光了,只是用小刀和剪子从膝盖的部分破开,然后把小腿和所谓的“鞋”一起拽下来,露出光洁的小腿和脚。
相比顾小姐,她的脚底更硬、更结实,摸上去有些小坑,像是被小石头硌出来的,可能是紧身衣上的“鞋”没有鞋底,又经常在战线间行走的缘故吧。她的足弓很高,整个脚底都是诱人的粉红色,没有一丝气味,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趾甲有些开裂,而且脚趾有点短,像一个个小肉球一样。我怕用绳子绑她会趁我们不注意挣开逃跑,所以吩咐手下用细钢丝将她的手脚捆紧了,就连手指脚趾都不要放过。
手脚绑完,我又让打手在她的膝盖上困了两道,腿和老虎凳紧紧贴着,几乎没有一点移动空间。拿手指勾了两下她的脚心,看着她吃痒却动不了,无处躲藏的样子,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招呼打手,让他们在她脚下塞块砖。
膝盖被反折的痛苦让她瞬间咬紧了 牙,我走上前“女人总是咬着牙可不好看,笑一笑。”说着,我又在她的脚底勾动手指,脚底的刺激让她下意识的想缩回去,但一动又会因为膝盖用力而让腿收到更大的折磨。就这样,她哈哈笑着,满脸都是痛苦。我玩心大起,招呼着打手去买只活公鸡,把鸡毛收好来挠她的脚心。毕竟我不需要从这个人身上拷问什么,只要用她做饵,引来其他队员并且一一击杀就好了;或者,哪怕引不来其他队员,只是单纯的把她杀死,我们也不亏什么。
打手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鸡毛很快就送到我手上了。我捻动着鸡毛,让柔软却又有些韧性的羽毛在她的脚底不停游曳。她哈哈笑着,双脚不断左右摇晃,但却又因为牵扯到膝盖而赶快回到原位,笑声中搀着痛苦的呻吟,又逐渐换成了微微的哭泣。笑声越来越轻微,只是全身抽动着,喘不上气,我知道,不能再继续挠下去了。
“接下来是电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归顺,我们很乐意留你这样的人一命。”我调笑着,手上的鸡毛随手放到她的腿上。“你……你妄想。”她有气无力的说,我也笑笑“没错,我也没打算留你一命。事实上,你就只是个鱼饵,你的整个小队都是鱼。你认为,我会心疼鱼饵吗?”
她的眼里瞬间没了光彩,也不再作声。我拿起两个连着火线的小号鳄鱼夹,一个夹到左脚的脚趾,另一个夹到右脚脚趾,然后又捡起两根连着零线电针,扎进她的两个脚心。“那么,开始喽。”我笑着,合上了电闸。仪器上的指针从零的位置跳起,在150V左右的位置停下,而她也因电流的刺激想要将身体反弓,却又因为抬起屁股会加剧膝盖的反折程度而迅速坠下。电压不断调高,她就像一条沙滩上的鱼一样抬起屁股,然后迅速落下,来回往复。电压在200V停了很久,我也玩腻了,便把仪器关了。
拆下鳄鱼夹与电针,我一手扯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看你刚才的表现,我突然想吃鱼了。”说完,我放开手,指挥打手拿来一张细渔网,紧紧的裹在她的脚上,脚底的肉被勒出一个个的菱形。“吃鱼要挂鳞, 要改刀。”我指挥着,打手用锋利的小锯在一个个的菱形肉块上割出口子。刚开始的时候她还随着锯子割开皮肉发出惨叫,到后来,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人已经昏迷了。
“现在怎么办?”打手问我“把她脚腕掰断,然后就不用管了。”打手会意,上前解开脚腕和脚趾的钢丝,双手抱住她的左脚。两手用力,腰身顺势一扭,只听“咔吧”一声,她的脚腕就被扭断了。来自骨头的疼痛也让她清醒过来,只是,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竟然强忍着膝盖被反折与脚腕断裂开的疼痛,把老虎凳给弄翻,然后挣脱,逃出了刑讯室。
“嗬,没事,让她跑。咱们在后面慢慢追。”说着,我慢条斯理地找了把砍刀,吩咐打手带上枪,然后才去追她。
这一追竟追到了街上,她好像看到什么,张口想要喊。我眼疾手快,一刀横着挥向她的脖颈,只不过手高了点,加之她也一个踉跄,刀没有砍断她的脖子,反倒是顺着耳后头盖骨的边缘,斜斜的切掉了她的眼、脑,以及部分耳朵。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了她的队员,那些在闹市中仍然穿着奇怪的黑色紧身衣的队员。她估计是想喊救命,可惜,失去了脑的控制,那声救命最终也没喊出来,只发出奇怪的叫声,随着从动脉中喷出的鲜血散播开来。那些穿着紧身衣的也听到了这声,纷纷掏出枪来。可惜,太迟了,我身边的打手早就将枪口对准了她们,几声枪响,那些黑色的身影应声倒地。
我擦干净砍刀,丢给身边一个打手,拽出手枪去确认那几人的情况。除开几个整个脸因为小口径子弹的翻滚效应而被轰烂的,其他的都被我在心窝子上补了两枪。为了以防万一,我甚至在胸腔右侧开了两枪。
至此,敌国的女子隐秘激动小队被全歼。虽然这并不是我们该干的活,但送到面前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我也因此被上级奖赏,拿着赏钱和弟兄们好好喝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