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会停下脚步等待任何人。日子一天天过去,学校的生活一如既往。
虽然林叶和张晓雪都是学生会的成员,但她们的同时“消失”并没有引起过大的关注,因为大家都知道二人双双因急事请了长假回家。
这当然是我的杰作,毕竟两个人的手机都在我手上,在百般折磨下逼问出开机密码实在是太容易了,之后自然就是给各方发送信息打点好一切。
虽然两个人几乎在同时请长假未免有点巧合,但足够谨慎的我没有留下什么破绽,所以不出几天就没人在乎这件事了。
相比之下,那位考研的可怜女孩交际圈就窄得多,基本属于独来独往的类型。通过浏览手机聊天记录,我更是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她不住学校宿舍,而是自己在外租房。这样一来,更是省去了很多事后擦屁股的麻烦。
我比较担心的事情其实只有一件,那就是女孩们的家人。一方面,想长期瞒住家人是比较难的,虽然距离期末还有大约三个月,但如果找各种借口长期不接电话,总会引起怀疑的吧。另一方面,如果发现女儿丢了,家人肯定会非常伤心,而我偏偏又是个容易心软的人,每次一想到这些,脑中就生出收手放人的念头。
然而理智告诉我,至少现在真的不能放。要知道,她们都看到过我的脸了,有的还算半个熟人,如果说放就放,只怕第二天我就要去局子报到了。
但问题来了,我能狠心囚禁她们一辈子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所以还是要想个好办法。
想来想去,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如果现有的技术条件能满足“即使放了她们,她们也不记得我是谁”,那么就可以随时放人了。
所以,在这个技术取得突破前,她们还得继续作为我的禁脔,被长期捆绑囚禁。
转眼半月过去,别墅中依然保持着原有的生气,姑娘们的体力和意志被继续无情地消磨着。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原有的三个妹子之外,又多了新鲜血液补充进来。
这天中午下课回家,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通往地下的暗门,顺着长长的走廊前行,不时传来的动听声音令人心头荡漾。
拐过两个转角进入位于地下一层的囚室,打开电灯开关,一张大床垫倏地映入眼帘。在柔和的灯光下,可以看到地上整齐地摆放着一长一短两双靴子,而它们的主人——刘思聪和马莹,这时就坐在床垫上。
看到我进来,她们似乎恢复了一些活力,徒劳地挣扎着,眼神中充满了愤怒、无助与不甘,呜呜的叫声从被紧密封堵的口中艰难地传出来。
扎着马尾的刘思聪,留着及腰长发的马莹,两个妹子背对背跪坐在床上,被严密束缚住,这真是好美的一番图画。
二人都是大腿并拢被皮带箍住,两条小腿左右分开,脚掌朝后。这样的姿势将二人的丝袜美腿展现得淋漓尽致,刘思聪腿上裹着黑丝,马莹则是厚的肉丝。
两个人的脚掌两两相对,刘思聪的左脚和马莹的右脚,马莹的左脚和刘思聪的右脚,脚底分别紧贴在一起,然后被紧紧捆绑起来。除了交错遍布脚踝脚背的绳子以外,就连两只脚的大脚趾,都用细绳隔着丝袜捆扎,显得尤为突出。
两只脚被绑在一起之后,其上的绳子还延伸出来直到床垫下面,使得二人的位置被完全固定。
二人裙下持续传来嗡嗡的声音,那是我固定在她们下 身的跳 蛋,每人的阴 部和肛 门处都有一个。虽然跳 蛋是放在内裤外面,但因为有胶带固定外加股绳的作用,这小玩意得以紧密地贴在两个姑娘最敏感的地方,给她们带来持续难忍的刺激。
再看上身,二人背靠背被绑在一起,胸部上下的绳子将她们的双 乳衬托得更为挺拔,让人分分钟想上手一握。
二女的双臂都是向后拉伸,环到另一人的身前才被捆住。手部捆绑同样相当严密,环绕着手腕的绳索自不必说,两手合十然后被胶带缠紧成胶球,则彻底断绝了任何解开绳子的希望。
二人的嘴巴都是被两层封堵:先各塞进一只白棉袜(从刘思聪脚上脱下来的,她原本是丝袜外套棉袜),然后用同一只连裤丝袜勒在嘴里进一步压住舌头。
被这样拘束的她们,当真是一点求救信号都别想发出。其实哪怕真发得出声来也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这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好得没话说。
看到她们令人窒息的背绑和挣扎姿态,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半天不见甚是想念,我将思念转化为了行动,伸手摸向两对被相对捆绑的玉足。马莹的厚肉丝手感良好,尤其是被勒得突出的脚趾,更是细腻有弹性,染成红色的指甲若隐若现。刘思聪的黑丝也很有味道,脚趾比马莹略小一些,更显小巧玲珑。
我的左右手手指分别在两只脚背游走,还插进贴在一起的脚掌中间,用指甲去挠她们的脚心。二人痛痒难当,只能在床上无助地扭动,却在绳索束缚下无法移动分毫。
摸得兴起,我干脆蹲下身子靠在床边,张嘴把女孩的脚趾含在嘴里舔舐。二人被我绑来之前都穿靴子走了不少的路,又都被囚禁了好几天,少女特有的脚味传入鼻子,真是美妙的酱香,令人怦然心动。
很快,我的大手又游上了二人的丝袜美腿,一遍遍地抚摩,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她们已经被我这样摸过多次了,所以除了哼叫之外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能无奈地任我猥亵。
回想起第一次这样摸时她们的反应,可真是天差地别啊。
我的双手继续一路向上游走,最后同时攀上二人的双 峰。刘思聪和马莹的身材都属上佳,隔着衣物揉捏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不自觉地,我手上的力度和动作的频率逐渐加大,她们不约而同地仰起头呜呜叫着,还双双用恳求的目光看向我。
我可不管这些,手上一直没有闲着,直到二人都流出眼泪来,我才堪堪罢手,此时两对胸乳都已经被我蹂躏得愈发挺拔,二人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我也有点累了,便取来两瓶矿泉水,依次给她俩解开口中封堵,不给她们任何说话的机会,只灌水,完事马上重新把嘴堵好。我每天早晚各喂她俩吃一次东西,中午是不给饭的,只喂水。
当这一切做完之后,我满意地欣赏了一下,随即伸手探进她们裙下,把跳蛋的震动等级调到最高。
“呜呜呜!”二人如遭雷击,秀发四下甩着,身体扭动带动着整张床垫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脚趾也前后乱摆,抗议着下身前后的强烈刺激。
“看来今天晚上又该换床单了……”我最后又把她们全身从头到脚摸了一遍,这才依依不舍地关上灯离开地下室,微笑着锁上门,留下两女继续在黑暗中无助地呻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