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击沉、对引爆妒火的能代酱处以搔痒狂笑的极刑、
到底是因为先前作为秘书舰时留下的疲累,还是因为最近港区征战而操劳过度呢?能代便强迫着自己变得清醒,思考着自己突然昏睡的原因,同时也在感叹着自己的劳碌命。她仍闭着双眼,准备先试着舒展自己的身体,伸伸懒腰。
这也是她的一个习惯,从睡梦中醒来,在睁开眼睛之前,唤醒自己在睡眠中可能变得迟钝僵硬的身体,活动一遍,放松腰部,这既是能让身体舒适,能快速迎接新一天的方式,也是一种在起床后仍旧保持良好心情的秘方。在那之后,能代才会慢慢地睁开眼睛,让自己慢慢地适应光线,醒来时可能存在的刺眼的光也是一种影响心情的因素,这也绝不允许发生。
就连起床也会为自己规划出最好状态的优雅小姐,现在却遇到了意外。在她试着伸展双手的时候,阻碍和束缚的感觉相当明显,而身体稍微活动一下,就能发现在腰间和腿脚上也有某种东西绑住了她的身体。
能代猛地睁开眼睛,那周围的强光却刺的她不得不又紧闭双眼来保护自己。她皱起眉头,预想之中的优雅被打破,她只得慢慢地抬起眼皮,等到适应光线后,看清楚这恶作剧的主人是不是自己的姐姐阿贺野。
但事情出乎她的意料,在能代适应了强光后,视线之中,三位舰娘站在自己的面前。其中两个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一个则有些哭丧着脸,一副充满怨念的样子。这三位她当然都认识,黑白色的女仆装是她们身为皇家的女仆团成员的“标志”。贝尔法斯特正微笑地看着自己,而天狼星则是一副得意的表情,那个哭丧着脸的,是女仆团里的黛朵,能代总觉得三个人的眼神里都有一股“恶意”。
“贵安,能代大人,睡得可好?”
贝尔法斯特上前一步,提起她白色的裙边,向能代行了一个标准的女仆礼仪。对方从容自若的神态就好像在说造成了能代此刻的窘境的人并非是她,而那一个提裙礼仪后亲切温柔的问候,做的仿佛她真的是来服侍能代的那样。
而能代当然不会这么去想,在拘束之中从陌生的地方醒来,那面前自由自在的,丝毫不慌乱,也不打算对她做出半分援助的三人,毋庸置疑地就是罪魁祸首啊。她皱起眉头,想来自己无缘无故的陷入睡眠,也是中了三人的算计。冷静地短暂思考后,能代看着对方那张微笑着的脸,质问着三人: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绑住我,你们要做什么?”
“这里吗?女仆的惩戒室哦,本来只是用于惩罚闯了祸的女仆,像能代大人这样尊贵的客人,我们也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接待。至于为什么要绑住您嘛,惩戒这个词,每个人都会害怕,对于我们来说也同样感到不愉快,为了防止能代大人怀抱同样的心情而反抗,直至您诚心诚意地在这里悔改过错后,我们才会释放您让您离开。”
贝尔法斯特笑了笑,伸出手来展示了一下这个地方——在能代的目所能及之处,几个聚光灯和摄影机将她围了起来,有的吊在天花板上,有的安插在地板上软垫的缝隙之中,巨大的白板将拍摄时需要的光好好的补上,一副电影片场的感觉。
在这个“片场”的女主角,正是能代自己,她正被拘束在房间中央的一张躺椅上,镜头紧盯着她。这当然不是那种用来晒太阳的躺椅,准确形容的话,用稍微温柔一些的老虎凳更加贴切。红色的靠背上垫着柔软的材料,在她腰间的结实皮带从两边绕过来系在一起,捆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既不会弄伤能代,又让她没有办法从坐垫上移开身子。
她的双手被并拢在一起,枷锁拷在了她的手腕和手肘上,铁链在她的手臂上饶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拉直了能代的手臂,缠在了躺椅的头垫上方的架子上。那张拘束椅下半部分,从两根与其平行的长板从坐垫处向外延伸并朝两边分开,能代被连裤袜包裹的纤细双腿就被锁拷在上面,那从关节处合上的枷锁让她难以挣脱。
能代就这样被困在那张像是一个从中间被折起来又斜着打开的“人”字刑椅上,她的身上依旧穿着她那一身黑色的水手服,在这样倾斜的姿势下,百褶裙底下的风光若隐若现,在小皮鞋里的脚趾不安地蜷缩起来。那大小与她的膝盖脚踝处几乎严丝合缝的园洞,这刚刚好和她的腿一样长的刑架拘束着她的双腿,而身后的座椅伸直身子仰着脑袋,靠垫就那么刚刚好放在能代的后脑勺处。这一切都让她怀疑对方早有预谋,专门为自己定做了这些让人火大的东西。
能代让自己冷静下来,惩戒室,拘束椅,“直到诚心诚意的悔改”才会放开自己,对方的意图已经很明了,但要对自己实施惩戒这件事的理由,让她想不明白。
“我确认一下,我,并没有拉下过训练,而秘书舰的工作我也没有出过差错,在作战之中也完成了任务,重樱的我,并没有犯下严重到需要用皇家的惩戒室去悔改的过失吧?”
能代不满地望向贝尔法斯特,眉头紧蹙着,即便身体被重重束缚着,毫无防备地张开着,她仍是一副凛然的模样,质疑着女仆们行为的正当性。而被质问的贝法则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朝着能代的方向靠近了几步,正视着她的双眼向她解释道:
“啊啦,您这说的什么话呢,能代大人对港区的贡献,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您作为秘书舰的工作效率,连指挥官都有所赞扬。唉,能代大人经常把检讨挂在嘴边,为什么就没检讨出您自己的错误,是生活的作风有问题呢?”
“生,生活作风?我,我......”
“您看,能代大人,提出这方面的问题,您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呢?果然,擅长检讨的您也一定发现了,自己常常‘不合时宜’地脱去鞋子,让其他舰娘都相当困扰呢。”
“什,什么叫做不合时宜地脱去鞋子啊!谁,谁会这么做啊!”
“是吗?在房间里,睡觉前褪去鞋袜算作正常的生活作风的话,吃饭,开会,陪同指挥官办公,参加祭典和宴会的时候,不分场合地偷偷脱去鞋子,就不太合适了。”
面对能代那有些恼羞成怒地发问,贝法只是从容地伸出手指,一根根地掰着手指数着能代“生活作风”上的问题。
“那,那只是酸痛和脚有些闷热......”
“呵呵,到底是什么原因,就只有您自己知道了。是酸痛和闷热,还是露出双脚来勾引指挥官,这是只有能代小姐清楚的事情。”
贝法轻轻地笑着,点破了能代结结巴巴地解释之下,掩盖着的小心思。而一旁的黛朵紧紧地抿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似乎憋了有一会儿了,才可怜巴巴地开口:
“呜...明明大家都知道主人那么喜欢...还总是挑选时机在主人面前脱掉鞋子...狡猾......呜...嫉妒明明是不好的,但是,实在是太卑鄙了.......”
“黛朵,可以不要哭闹吗?请保持皇家女仆应该拥有的矜持。”
“对啊,黛朵,不要哭,今天我们不就是为了折磨情敌而来吗!”
贝法咳了两声,安抚了黛朵后,又让耿直的天狼星小姐不要再吐露她的心声。她看向面前的能代,对方似乎将这一次她们的因为嫉妒而自作主张地报复,又恢复了那副平静的表情。啊啦,难道她还想着“只是这点小事”,所以能够逃得掉或者事后报复吗?贝法这么想着,提起裙边,又施了一礼,对能代继续说道:
“当然,和指挥官调情这种事情,我其实并不在意。作为女仆对主人的恋情应该予以祝福才是,只是由于您的方式和作风让很多舰娘都产生了困扰,对于重樱而言,您不够优雅的行为,也许会影响她们的形象,所以重樱的赤城大人托我教导您正确的工作和生活作风。”
“我也不介意,这并不会妨碍我骄傲的主人最关心我!”
“黛朵...黛朵也...主人不会真的因为那种事情被抢走吧...呜...”
天狼星又一次安慰起了自己的姐姐,而贝法则是有些无奈地要求两人都保持矜持,能代则有些惊讶地想着,她完全没有料到是一航战的赤城大人亲自要求她们来惩戒自己,而对方敢这么说,自然是不怕她事后调查,想必事实就是如此。
虽然相当不满意赤城大人的做法,但能代知道,自己是怎么也躲不过去这一出。严格地遵守着重樱的等级制度的能代,自然也只能依照赤城的期望去接受皇家女仆的惩戒教育,若是赤城亲自来训诫自己,想必她还会更心服口服一点。
“没想到是一航战的赤城大人向你们请求的,那么,能代愿意接受惩罚。这个姿势,是电击还是笞足?我都能接受,开始吧。”
“呵呵,我们不会用那么残酷的手段的,留下伤痕和破坏肉体的惩戒,不适合我们皇家女仆团,温柔又有效的刑罚才是最好的,比如说...搔痒之刑,大概是叫くすぐり?”
“什......!”
能代错愕地睁大眼睛,对方专门用自己熟悉的语言重复了一遍她要做的事情,显然她是知道重樱也有这种刑罚的。那可不是字面意义上简单的挠痒,在重樱的古代,对逃跑和不服从的游女所常用的刑罚方式,某种程度上,比大多数酷刑还要恐怖得多。那种刑罚既不会留下伤痕,又足以让人生不如死,受刑后的游女再也不会有逃跑的想法,也会乖乖地服从。赤城大人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吗?!
“你们对我用这种刑罚,属于滥用重刑了吧?难道不怕事后我再上诉,告知指挥官吗?”
“啊啦,那我们也会很困扰的,到时候就把对您用刑的录像公开到整个港区,让舰娘们和指挥官都验证一下我们是否用刑过度吧?”
可恶,来这一套吗?能代知道,自己是断然不可能在事后向指挥官或者赤城大人打小报告了,要公开自己的受刑录像,把自己丢脸的模样让其他舰娘看看?能代深吸一口气,她看向面前笑眯眯的女仆,慢慢地放松自己,尊严和骄傲不允许能代就这样向她们示弱,更何况书上记载的东西未必就是真的,她不应该因为对那些文字的印象而感到害怕才是。
说到底,也就是折磨身体,一样考验的是意志力罢了,能代根本不缺乏意志力。能代舒展着身体,说服了自己不要把这种惩罚放在眼里。
“好吧......我接受惩罚,快点开始吧。”
“呵呵,真不愧是重樱的新锐舰娘,那么恭敬不如从命,我们要得罪您了,能代大人。”
............
惩戒正式开始,女仆们围了上来,贝法握住能代小皮鞋的后跟,将它干脆利落地剥离了黑丝脚丫,交给了一旁的天狼星,她自己则是看向了能代那只暴露出来的脚丫。黑色的裤袜包裹着那只纤瘦的脚丫,那足弓处深深的弧度一下子就吸引了贝法的视线。她修长的脚趾自然而然的向后挺翘着,配合着那优雅的弧度凸显了饱满的脚掌和脚跟。
即使是穿着黑色的裤袜,那脚底上鲜明的纹路也完全遮不住,从中间处划下的掌纹朝着脚内侧一弯,像是一个勾,将靠着脚内侧的那块脚掌肉勾画得更加诱人,那肉眼可见的柔软感相当吸引人,让人忍不住用手指去按压她的脚掌,感受陷入温热脚底的舒适感。饱满的脚掌和圆润的脚趾撑起薄薄的丝袜,白皙的肌肤偷着黑色若隐若现,袜尖处的脚趾形状被看的一清二楚,就连晶莹的趾甲都贴着丝袜,透出勾人的可爱。
贝法伸出手来,从脚背处握住了能代的左脚,凑过脸去,轻轻的嗅了嗅能代的丝袜脚尖。
“你,你干什么!”
暴露在空气中的丝足才刚刚感受到了房间中的微微凉意,对方温热的鼻息就贴了上来,趾间的温热被对方的鼻腔轻轻吸去。能代忍不住惊叫出声来,有些狼狈地想要摆动脚丫。
贝法死死地抓住了能代那只想要乱晃的左脚,拇指和其他四指稍稍发力,虎口紧紧地贴住了能代的脚背,在她的“掌握”之下,能代的羞窘挣扎化为徒劳。白色的女仆闭上眼睛,将鼻尖埋入柔软的黑色袜脚里,轻轻地抵进那脚掌之间的掌纹里,沿着能代足弓的弧度来回地嗅闻。
能代双唇紧闭,皱起眉头一副难为情的表情,脚丫只能在对方的手掌里轻轻地颤抖,仍由对方鉴赏自己脚底的气息。而她抬眼望去,扒掉了自己另一只鞋子的黛朵和天狼星一样,捧着自己的皮鞋,抚摸着光滑的鞋面,观察着上面那清晰的商标。那有些憨直的女仆甚至捧起自己的鞋子,凑近鞋口去闻了闻那鞋内的气味。
“你你你,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你们皇家的女仆都是变态吗?”
能代涨红脸,有些语无伦次地指责着三人组那让她不能理解的行为,哪怕只是脚底和鞋子,那种私密部位被人任意品鉴观赏,平日和双脚亲密接触的鞋子内的气味暴露给其他人的时候,带来的羞耻感竟然是那么的强烈。
“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主人如此迷恋你的双脚罢了,天狼星会因为知道这个秘密后变得更加美丽的!”
对方毫不在乎能代对她的指责,而是自顾自地“探究”着能代那只皮鞋是否存在了什么秘密,将手伸进了她的鞋垫里摸来摸去。
“呵呵,请见谅,能代大人。您都毫不在意地给指挥官看了一遍又一遍,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看看呢?不要害羞,您的脚丫一点酸臭的异味都是没有的,您相当注意清洁呢,只有脚尖处还有那么一些汗水,也许害怕闷热并不是您的谎言呢。”
贝法抬起头来,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能代的脚掌,食指尖指纹上最小的圈圈数过她丝袜上的一个个小格子,慢慢地向上爬到了能代的脚趾处,在湿润的袜尖上横着手指来回地摩擦着对方的脚趾肚。
能代用力地想要缩起脚趾,却无法赶走已经赖在了脚掌和脚趾交接处的贝法的手指,她弯着脚趾的时候,对方的手指转过来,用指甲轻轻地勾了勾她脚指头,她自己就因为突然受痒而张开脚趾,再次想要与贝法对抗的时候,对方又快速地搓起她的脚趾肚来,酥麻的感觉让能代感觉相当的羞人。
贝法微笑地欣赏着能代此时此刻的表情,脚底被手指轻触而感到不适,柔软脚丫的主人一副别扭为难的表情着实有趣。更让她心情愉悦的,则是能代那隔着丝袜都能感受到的细嫩紧致的肌肤,手指划过,那顺着足弓弧度摩擦的顺畅着实让人放松,拇指轻轻地按在脚心处,慢慢地画着圈搓揉着那滑嫩的部位,把玩着这颤抖着的可爱“东西”,大概是能够理解那被这对玉足所吸引之人的想法了。
“哎呀,真是好棒的尤物,能代大人的脚丫确实可以被称为珍宝了,难怪指挥官大人会如此钟意,就连我只是短暂接触,也发现自己就快要爱不释手了。只是可惜,这对珍宝的主人并不明白如何珍惜它们,穿不住鞋子,整天利用着这双脚到处冲指挥官搔首弄姿呢。”
“我,我哪有像你说的那样做......”
“可是能代大人每次脱了鞋子,都会发给指挥官不少照片呢?而且,目的性实在是非常明显,就连我看了,都会因为那有失优雅的模样而脸红呢。”
贝法挑了挑眉,一旁的天狼星走上前来,捧着一块显示屏递到了能代的面前。
那是一张能代的照片,她正包裹着浴巾,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坐在积了雪的温泉边上的岩石上,一对裸足正冲着镜头,在脚底和脚背之间夹着一个小小的玻璃杯,透过玻璃,能看到那饱满脚掌因为杯口的挤压而微微凹陷。脚底的红润,脚背的白皙,修长的脚趾和这对尤物的柔软,都在这一张图上赤裸的表现出来,水液从她的小腿上滑下,润湿着能代的裸足。她正歪着脑袋,眉目带笑地斜睨着这边,她高举着一个装着牛奶的小瓶子,露出自己白皙的腋下,翘起的嘴角边还留有那白色的液体,看起来分外煽情。
而轻轻翻页,往后都是这样的图片——能代躺倒在浴缸里,翘着一只裸足,冲着镜头展示着;或是穿着旗袍,高高地抬起脚丫来穿着袜子,另一只脚正冲着镜头张开脚趾,而她本人则是披散着头发躺在卧榻上,笑的得意。每一张照片上,能代都翘着她的脚,或是戏水,或是夹着某个物什玩弄,一双嫩足冲着镜头,袒露着自己的肌肤和私密的部位。
“我,我明明只发给了指挥官的,你们怎么会......”
“怎么会拿到你翘着色情脚丫的艳照吗?呵呵,这就是您作风问题的证据哦,您太小看我们皇家的情报部门了。这样的您,居然好意思说我们是变态,能代大人,检讨检讨喔。”
贝法继续搓揉勾划,玩弄起能代的左脚来,而黛朵和天狼星则是捏着她右脚的脚趾,对着她柔软的脚掌肉和脚心窝戳戳点点的。
“不得不承认,照片和实物符合,你的脚底肌肤确实更加细嫩,我要是有这么好的皮肤就好了。”
“形状比黛朵的完美,也比黛朵的脚更柔软,也很能干,黛朵,黛朵要被全面比下去了......”
“够,够了啊!要挠就快点挠,不要再摸来摸去的,惩戒,是有时间限制的吧...惩戒,是有时间限制的吧...还是说是从挠的时候开始算,总之别再浪费时间了!”
能代恼羞成怒地叫起来,那被人一边乱摸自己的脚底,一边拿去点评对比,被手指挑挑拣拣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真像是古代的游女,供花街的客人任意玩弄着。她情愿对方更直接了当地,严格地将酷刑施加到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带着个人感情的报复行为。羞耻的感觉让她相当动摇,她自己都算不清这是第几次在女仆三人组面前无法维持优雅和冷静的样子。
“指挥官摸得,我们摸不得吗。能代大人到底在着急什么呢?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正戏’了吗?既然您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对您喜欢表现的脚丫我也初步了解了,那就正式地开始,用搔痒痒来惩戒能代大人不爱穿鞋的色情脚丫吧。”
贝法拍了拍手,开始安排能代那些即将被实施痒刑的各个部位,都由谁来负责。她让天狼星和自己来负责对能代的双脚进行搔痒,让黛朵去能代的身后,好好地照顾一下她的上半身。但在下达命令后,蓝白色长发的红瞳女仆却一动不动,瘪了瘪嘴,头一次反抗了命令。
“黛朵,不想去......”
“黛朵小姐!请劝劝其他两人做最合理的惩戒,你也觉得因为嫉妒而报复别人是......”
“黛朵,想要挠她的脚丫...抢走了指挥官的脚丫......”
“!!!”
以为对方那有些低落的话语是良心发现,能代自以为抓住了能合理商榷正确的惩戒流程,但她那天真的想法,立马就被黛朵那充满怨念的语气给打碎了。贝法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宠溺地笑了笑,一旁的天狼星举起手来做出了新的安排。
“那么黛朵姐姐,天狼星来和你换一下吧,我去后面。”
短发女仆蹦跶着跑到了刑椅的后面,把手搭在了能代的肩膀上,让出了右脚的位置。她的姐姐在表示了感谢后,从围裙下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板刷来,那红色的瞳孔死死地盯住了能代的右脚,她的气势和那渐渐逼近的板刷让能代都忍不住发抖,紧张地将双脚蜷缩起来。但就在黛朵真的要动手的时候,贝法按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那充满笑意的眼神看向了能代,后者则是为刚才一时表现的恐慌而羞耻地撇过头去,不与她对视。
“不着急,黛朵,仅仅是初步了解就要这么热情地招呼,是不可以的,我们要加深对能代大人的脚丫的了解,先来试试看,能代大人到底都哪些地方最怕痒吧。”
............
“咕唔...咕...唔唔唔...咕嘻...唔咿....”
能代仰着脑袋,从喉咙里发出各种各样别扭的声音。她涨红了脸蛋,咬紧牙关,却一点用处都没有,那表示她已经在忍耐边缘的声音仍旧从唇齿之间发出,但能代要是不那么做的话,她可能早就发出不矜持的大笑,露出一副失态的模样。
若是能让身体变得麻木或者僵硬,痒感是不是就不会来了呢?这个念头在能代的脑海里闪过数次,她多想让自己的毅力忍耐力更强,但天狼星灵活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制止着她。那可恶的双手游走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肋骨上爬搔起来。天狼星孜孜不倦地给能代数着肋骨,从最下面往上一根根地摸着,那二十根肋骨被按揉点戳了个遍,对方每次又都是两边同时施为,被搔着肋间的能代痒得扭着腰左摇右摆,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边躲才好。
实在是被搔的受不了了,能代计划着依靠绷紧身体来对抗痒感,但是每一次她打算付出行动的时候,天狼星就会一改那原本只能算得上骚扰的数肋骨搔痒,双手飞快地上移,伸进了能代的腋窝。那十根手指插入柔软的腋肉里,隔着轻柔的水手服衣料快速地摆动着手指,指尖按在那敏感的腋窝里不停地搅动着。
那种激烈的搔痒一下子就冲垮了能代的积攒起来的力量,并做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她都会想起来天狼星那可恶的手指,她想要缩起手臂来保护腋下,但是手臂被死死地拉直,她的挣扎让锁链和铁拷连一点响声都不发出。每次揉起能代的咯吱窝,她都会忍不住前后摆动着身体,后背碰撞在椅子的软垫上,她想要甩开天狼星的手指,但哪怕再努力地挺起身体,对方灵巧的双手依旧轻松地搔痒着她的腋窝,直到能代把自己折腾到无力对抗绑带。
“唔...唔唔唔唔——咕呃呃呃呃!!”
太狡猾了,她就像是和能代约定好了一样,倘若能代乖乖地受痒,她的手指就仍只是戳着能代的肋骨来玩,而能代一旦绷着身体,无论她是哪里用力,天狼星的手指都会伸进能代的腋窝来搅动,冲击着全身的痒感一波又一波地卸去能代的力气,逼得她只能尽力靠咬紧牙关来忍耐痒感。但那哪能不绷直身体呢?天狼星坏笑着,又会把手伸向能代的腋下,蹭着那腋窝里的香汗给她继续搔起痒来。
倘若只是天狼星点戳肋骨,能代自然不可能变成现在这般狼狈地模样,她的肋下不够敏感,能感受到的痒感不够强烈,若是她集中注意力去忍耐,这种爬搔对她来说一天一夜也是不值一提。但双脚也同时被搔痒的话,那自然就不一样了。
在贝法手里被搔痒的左脚不停地晃来晃去,对方的手指也跟着追得到处跑,看起来就像是两人正在嬉戏一样,实际上可没有那么美好。只有能代自己知道,她晃来晃去的脚丫并没有成功地躲开贝法的痒刑,而是实在是痒的受不了又没有办法,她只能通过摆动脚丫来缓解哪怕一丝丝的痒感。而对方没有牢牢地束缚住自己的脚并不是一时仁慈,而是她搔痒的技巧实在是太过娴熟,根本不在意能代做出任何反抗。
贝法的双手就像是散漫的弹幕那样,爬搔在能代脚底各处的痒痒肉上,她用指甲爬搔着能代的脚掌肉,在那一块柔软滑嫩的肌肤上隔着黑丝刮擦着。每当能代要抬起脚丫来躲开时,贝法的手指就顺势向下,来到了那深深足弓与饱满脚掌之间的涌泉穴处不停地抠挖起来,顺着那足弓的弧度,向下挖着能代的脚心窝来。
“唔!唔唔!唔嘻...咕嘻...唔呃呃——”
隔着丝袜抠挖着脚心实在是太痒了啊,能代这么受着,那脚趾头在袜子里不停地扭动着,那被搔痒时摩擦出来的阵阵酥麻传遍了整只脚丫,受不了痒的左脚开始左右摆动,但丝毫也没能影响贝法行刑,碰到脚内侧就抓挠脚内侧,碰到外侧就开始用手指爬搔。顺着能代美好的脚型上下搔弄,同时再刮着脚心。
哪怕能代蜷缩脚丫子,贝法也会搔痒她的脚背,用指甲勾着丝袜在脚趾缝间蹭着,再慢慢地顺着那些褶皱慢慢地拉扯着丝袜刮着脚心,哪都不会放过,直到能代连这种痒感也接受不了再次开始胡乱挣扎后,那么就又会进入对贝法来说乐趣十足的“追逐”游戏了。变得疲累的脚丫更加容易被贝法的手指逮住,开始执行搔痒脚心的惩罚,那种不争气不甘心的感觉回荡在能代的心里,带来深深的屈辱感。
另一边的黛朵就显得比较笨拙,她执行惩戒的经验似乎没有天狼星和贝法那么丰富,甚至可能是第一次,那搔痒的方式相当的简单粗暴,但也是能代无法忍受的。她紧紧地抓住能代的脚趾,将它们攥在手里,再向后扳去。原本就饱满突出的脚掌更加诱人,透着薄丝现出白皙的肤色,那脚心窝更是无处可藏,一丝褶皱都不允许有的展现着自己。
能代那好看的脚丫子,换来的当然是黛朵心里的妒火,那女仆小姐咬着牙盯着能代的脚心,不知道受刑的到底是谁。她紧紧地抓牢了能代的右脚,用另一只手胡乱地搔在她的脚底,手指一会儿一张一合地在那让人羡慕的脚掌肉上抓挠着,一会儿用那浅浅的指甲在那可恶的脚心窝里上上下下地刺着刮着。黛朵毫无规律地移动着自己的手指,又快又轻地在黑色的丝足上搔着痒,她那又狠又有所保留的动作,完美的结合了报复的情感和惩戒的严谨性。
但能代可就不好受了,在黛朵看来可恶的脚丫其实相当可怜,她那脚底板怎么能够忍受那种专注的搔痒呢?哪怕对方并不是个像贝法一样精明的行刑者,但痒就是痒啊,哪怕黛朵那样毫无技巧的折磨又如何呢。脚掌被手指抓来抓去啊,脚心被毫不留情地刮搔着呢,脚趾之下的整个脚面都被对方扒搔着,那相当直接的抓痒造成难以忍耐,伴着阵阵酥麻完全不输给贝法,没几分钟能代整个右脚都开始发软了。
那最不能忍受的,是对方完全不打算给自己躲闪和缓解的机会。能代用力地想要蜷缩脚丫,脚趾与黛朵的手掌角力,整只袜脚不停地颤抖着,仍是逃不出黛朵的手掌心,徒劳无用的行为进行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被身后的天狼星揉着腋窝卸去挣扎的力气,再看着黛朵的手指搔在自己的脚心上。能代伸着手指,攥起拳头再用力地张开,嘴角处流出一行晶莹的唾液。
“咕嘻...咕唔唔...咕嘻嘻...呃唔...呜呜......唔呃嗯——!”
现在,可怜的能代满心都是后悔,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记录在历史上能被列为酷刑的东西。这种东西哪里需要专业培训研究过酷刑的刑讯者,哪里需要复杂恐怖的道具,只要对方一双手在她身体各处的痒痒肉上游曳,那自以为牢不可破的心理防线便被一层层摧毁。
从最开始“什么惩罚都可以接受,反正自己什么也不害怕”,到现在的“哪怕允许自己好好挣扎一下也好,哪怕让自己能绷紧身体受刑也好”,不知道已经退让了多少步。能代摇着脑袋,她的忍耐力已经是强弩之末,可爱的笑声从唇齿间泄露出来,脑袋里都是对现状的否定,在检讨着那个骄傲的自己。
她实在是不行了,实在是不想被挠脚心,但是贝法却不愿意放过她,此时此刻,那位已经发现了能代弱点的女仆的手指追踪着她的脚心,对她最怕痒的地方不停地挑逗抠挖。一旁的黛朵虽然仍是胡乱地抓挠,但那搔痒在脚底各处的粗暴痒感,却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被搔痒痒而生出的凄惨笑声一股脑地爆发出来,能代羞耻地发出毫不矜持的大笑,笑声随着那搔痒变得愈发高亢。左脚在胡乱躲闪中被痒得慌乱,右脚在动弹不得下让她痒得心颤。那截然不同的痒感让那铁拷下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那重樱的优雅淑女脚痒的连连叫痒。
“啊——哈哈哈哈哈哈!唔喔哈哈哈哈!噗行、噗行啦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脚心痒哈哈哈哈哈哈!停、停咿嘻嘻嘻嘻嘻嘻下,停一下哈哈哈哈!”
“能代大人,受刑人是没有资格对行刑者谈条件和叫停的,你看,要更专注地挠脚心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教育怎么让人印象深刻呢?不过有效果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能代大人那么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刑罚都可以接受,刚才还忍了那么久,原来是逞强呢。”
“哇啊哈哈哈哈哈!是,是你们咿啊——!用这种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呀啊啊!!”
“这是我们的错吗?能代大人明明天天让指挥官检讨,却不还不明白这是你的脚丫犯得错啊。而且,也不要这么早就恨上我们喔。呵呵,黛朵,你要试试看能代大人的裸足怕不怕痒吗?”
贝法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从围裙里掏出了一把剪刀,递到了一旁的黛朵手里。对方伸出手去,准备拉住能代的袜尖,剪破她的裤袜,连天狼星都停下手来,似乎等待着观赏能代的裸足从黑丝中露出的那一刻。得到喘息机会的能代顾不上休息,连忙喝止了黛朵的动作。
“哈啊...等!等下!哈啊......”
“有什么事情吗?能代大人?”
“这,这不是惩戒必须的吧,剪破我的丝袜的话,哈啊...我会上诉你们,哈啊,破坏我的个人物品,哈啊...这不是我不接受惩罚,而是你们没有征得我的同意...若是这样你们还要用录像威胁...就太卑鄙了...有损你们皇家的尊严吧......”
能代喘着气,一句一句地说着,在脱离了痒感后快速地恢复着自己冷静思考的能力,想出了最合理的理由制止了皇家女仆们的行动。她低着脑袋,因为挣扎而乱糟糟的黑色长发晃到面前,尽量掩饰着眼神里的慌乱,克制着双脚的颤抖,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绝对不想光着脚被挠脚心。
她那学不乖的自尊心又一次冒出头来,这无疑又是在自讨苦吃。贝法微微一笑,起身提裙,点头同意了能代的说法。
“真是失礼了,在没有征得对方同意的情况下,用工具粗暴的破坏能代大人的衣物,是我们的失仪。黛朵,放下剪刀吧。”
“哈啊...你能理解真是......”
“接下来,我们开始对能代大人的脚心进行双手搔痒,直到能代大人态度端正到主动同意我们采取任何方式让那您露出裸足来,再对您的光脚丫好好教育一番,而在那之前,我们都不会停下来。倘若是我们通过搔痒破坏了您的丝袜,事后您要如何申诉我们都没有意见。”
能代惊愕地抬起头来,对上了贝法那“温柔”的眼神,比刚才更深的恐惧和后悔的情绪弥漫在内心中,惩戒一下子变成了合理的刑讯,能代怎么可能忍着脚丫上的痒痒不招供呢?她慌乱地摆动着两只脚丫,却只是白费力气,贝法和黛朵走到能代的腿侧,快速地抓住那乱动的双脚,将双手的拇指按在能代的脚背上,手掌紧紧地夹住了能代的脚丫。
“不,不要哈哈哈哈啊啊啊啊!!!痒,真的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女仆们毫不留情地开始抓挠起能代的脚底板,手指一左一右地扒搔着她脚心上的痒痒肉。指甲飞快地划过脚心,在脚掌和脚跟间的足弓最深处狠狠地搔着,动也没用,躲也没用,手指交叉着排在一起,在那掌纹中最嫩的凹槽处挠个不停。那手指震颤着,小幅度地来回抓着能代的脚心,就像是要扒开脚心,找到更深处痒痒肉毫无怜悯地玩弄。
但能代哪里有比脚心更怕痒的地方呢,那粗鲁又机械地搔痒抓得她脚心发麻,但那麻木并没有阻止痒感肆无忌惮地侵入能代的神经,她大声地哀嚎着,失态地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次被天狼星揉着腋窝卸力躺倒。而女仆们毫不在意能代的感觉,将这样的搔痒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她们乐意与那卑微求饶的舰娘再次对话。
“求,求求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咿!我错了哇哈哈哈哈哈!错了啊啊啊啊!!!对不咿嘻嘻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啊啦,能代大人,脚心痒痒的话就叫痒痒好了,没有必要道歉。如果要道歉的话,就应该说自己错在哪里,不是吗?”
“我错啦哈哈哈哈哈!!唔喔喔哈哈哈哈哈哈!噗该那么说啊哈哈哈哈哈!”
“喔,原来如此,不过我并没有认为您说错了什么,毕竟我们现在在做的,就是在征求您同意露出您的光脚丫,不是吗?”
“同咿呀吼哈哈哈哈哈啊啊!!同咿噫噫噫啊哈哈哈哈哈哈!!剪,剪掉哇哈哈哈哈哈!!剪掉吧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噗要,不要这样挠啊啊啊!”
能代流着眼泪,后脑勺一下下地捶打着椅背,就像是在磕头求饶一样,万分抗拒着那要撕裂脚心般的搔痒。她恨不得咬掉刚才那个自作聪明的自己的舌头,大声地恳请着贝法和黛朵剪掉自己的袜子,也不想要再体验这样的搔痒。
贝法轻笑着放过了能代的左脚,拍了拍她仍在颤抖着的脚底,黛朵轻哼一声,又拿起了那把剪刀,剪开了能代的丝袜,把她裸足从中剥了出来。那光滑的脚面上,已经满是搔痒留下的红色痕迹,即便如此,仍然能感受到这软嫩肌肤原本的白皙,那脚掌上的美好纹路一清二楚地展露,点点汗液从修长的脚趾上流下,润湿了那红润的脚掌。即便没有了修型的黑丝,能代的脚丫依旧拥有着令人羡慕的脚型,恰到好处的纤瘦和饱满让足弓看上去性感,让脚趾看上去可爱。
“太...太好看...黛朵,要被彻底比下去了......”
“啊...不要,要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噫——”
黛朵突然发力,抓住了能代的脚趾,扳直了她的右脚,用手指在那脚心窝里上上下下地抠挖,她掏着能代的脚心,手指飞快地制造着更多的红痕。每一下戳上能代的脚心,柔软的肌肤被触碰时的凹陷就看的更加清楚,那饱含嫉妒的搔痒留下一道道的“痒痕”,那久久都散不去的痒意残留在脚面上,还没等稍稍化解,马上就又迎来了手指的抓挠。
而能代那只没有被剪破丝袜,没有被剥出裸足,现在因为另一只脚在动弹不得地受着痒痒而代替着它上下摆动的左脚丫,正被贝法温柔地抚弄着,她的手指轻轻地挑逗着能代的脚趾,点戳着能代的脚掌,时不时地去勾一勾能代的脚心,像刚才一样陪着那只脚丫“追逐嬉戏”。
“喔!喔!!喔呼!!不要哇哈哈哈哈哈!!咿——脚心!痒!痒哈哈哈哈吼噢噢喔!!!”
“能代大人,怎么能发出这么粗鲁的声音呢?您刚才的神气和优雅的模样去哪了呢?脚心痒就可以这样乱叫吗?”
“素,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噗要啦啊啊啊!!脚心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呀啊啊哈哈!”
“那是穿着丝袜被挠更加受不了,还是裸足被挠更加受不了,还是天狼星的挠痒让您更加受不了呢?”
“都是哈哈哈哈!!停!停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啊!求求哈哈哈哈哈哈!!”
能代哪里真的能够比较出她们的搔痒哪个更加可怕呢,对她来说,哪一个都痒到快要发疯。其实天狼星点戳着肋骨和贝法现在轻柔地玩弄并不算太痒,对她来说现在最恐怖的当然是无情地搔痒着光裸脚心的黛朵的手指,但她根本就不敢那么说,贝法脸上的微笑让她心颤,生怕她借着自己的话再一次想着法子折腾自己的脚丫。
但她没有想过,哪怕她这样全都讨饶的说法,贝法也不会因此怜悯她。
“好,都一样的话,那我这边也剪掉吧,如果能代大人想要留下的话,我也可以像刚才那样争取您的同意,但果然还是不要吧。”
贝法拿起剪刀,提着能代的袜尖向上一扯,干净利落地剪开了能代的丝袜,把她的另一只光脚丫也从丝袜里剥离出来。女仆又一次地把手伸进了围裙的下方,从那个仿佛什么都装了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瓶子。她拧开盖子,倾倒瓶身,粘稠晶莹的液体从瓶口处流出,落在贝法另一只手的手心里。
贝法将那瓶子递给了黛朵,自己则轻轻地将手中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双手掌心之中。那粘稠的油液在手掌的挤压中发出了啧啧水声,直到贝法的双手也变得晶莹透亮,她才将手伸向能代的脚丫,捂住了她的裸足。
痒得发热的脚心碰上还有些微凉的油液,又得到了新的喘息机会的能代感到一丝舒适,滑溜溜的手指没有直接搔痒她的脚底,而是在脚面上用指腹涂抹着油液,轻轻地揉按着她的脚掌肉,指关节蹭过她热乎的脚心窝。贝法的手指插进能代的脚趾缝里,仔仔细细地将手上的液体顺着脚趾上下地刮抹,轻捏着脚趾间的皮肤将那团在一起的粘稠液体抹得匀净。细腻的手法和恰到好处的力度,让能代微微地挺着脚丫,颇感舒服的眯起眼睛,又因为另一只脚被指甲所刺痛而猛地吸气。
贝法仔细又温柔的手法,和一旁的黛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只红瞳女仆只管将能代的整只脚丫都抹上那种液体,完全不顾她粗鲁的动作会不会让能代感到疼痛。
最后的结果,便是能代的两只脚丫都变的油光水亮,一滴液体从她的脚跟上滑落,被贝法的手掌接住,又涂抹了回去。在贝法手指划过脚底后,能代紧张地颤抖着,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双脚被涂满了这种油液后变得更加敏感的事实,先前那舒适的按摩变得像是给囚徒行大刑前赏赐的一顿美餐。能代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想要开口求饶前,贝法却先勾了勾她的脚心,强烈的痒感让她猛地缩起脚心,躲着贝法的手指。
“呵呵,能代大人的反应真可爱。想必您也明白了,这种精油涂抹在皮肤上,会让感官变得敏锐,对脚底来说,也就是更怕痒了吧。”
“不...不要啊...我会疯掉的!真的,求求你!”
“呵呵,不会的,只是这种程度,其实您应该检讨,是不是自己的意志力太薄弱了呢?开始吧,天狼星。黛朵,这次要用到刷子喔。”
“黛朵知道,是刷最怕痒的脚心窝,已经找到弱点了。”
“不,不不不!呜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啊哈哈哈哈哈!!”
接到命令的黛朵眯起眼睛,飞快地擒住了能代的右脚,还是那样扳直,另一只手拿起了之前的那把板刷,她握住刷柄,横着将刷子贴上了能代的脚心窝来回地刷洗。那软毛刷来回地刺激着滑溜溜的脚心,被油液沾湿的刷毛变得更有刺激性,那又宽又长的刷面直接覆盖住整个脚心窝,无论左拉右扯,都能让刷毛搔到那嫩脚心上的每一处神经。
“脚底抹油”的怕痒舰娘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尖叫和大笑,唾液从她的口中飞溅出来,求饶的语句变得模糊不清,她浑身都颤抖着,使劲地用力晃着身体,那锁链终于是被她晃得哗哗作响了。这宛如爆发了潜能的的挣扎,最后的结局也同之前没什么两样,天狼星依旧穷追不舍地搔着她的腋窝,一点点的磨去能代最后的力量。
“不对喔,黛朵,反正能代大人的脚丫这么小巧,我们直接将刷子竖过来,刷整个脚面也是可以的。”
“噗啊哈哈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求咿咿——!!”
贝法握住能代的左脚,虎口紧紧地贴住她的脚背,她的手指用力地钳住那只脚的两侧,不让它有机会逃跑。刷子慢慢地按在那饱满的脚掌上,突然飞快地上下刷动起来,每一下都会照顾到脚趾肚和脚跟。黛朵有样学样地模仿着贝法的做法,同样将板刷竖起,上下地刷在能代的右脚上,她做的更加狠一些,不但刷的飞快,还要刷入能代的脚趾缝里,那刷毛顺着滑溜溜的油液滑入趾缝,一根根地搔进滑出,精油脚底发出滑溜溜的摩擦声,油液在刷子的运动下四处飞溅着。
“啊...啊啊啊!!呜哇哈哈哈哈哈哈!!我错啦哈哈哈哈哈哈!!喔啊啊啊啊!!”
刷毛无情地舔舐着能代的整个脚底板,那股痒感瞬间冲击了能代的大脑,在她短暂地失神后,木刷带来的刺痒感飞快地拉回了她的意识。她疯狂地大笑大叫却徒劳无用,嚎啕大哭地哀求着却没有人理会她,左脚和右脚刷子总是错开搔痒,她已经无力挣扎的脚丫自始至终也没有习惯那可怕的痒感。能代仰着脑袋,像个筛糠似的抖动着身体,那下身处颤抖得最为厉害,那是能代还在竭尽所能地保护她最后的尊严。
“啊啦,天狼星,能代大人要失禁了,麻烦你帮她一下,好吗?”
“收到!”
那让人羞耻的事情被女仆笑眯眯地点破,能代又怒又怕地看向贝法,自认为是最后的尊严大概率也无法保住。在她的大笑声中,天狼星剪去了她裤袜扯成了碎布,脱下了她白色的内裤,用手指按住了她的阴阜,撑开了阴唇。
“能代大人,您可以不用忍耐了喔。”
“怎,怎么可以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不能啊啊!!不能在这里哈哈哈哈哈!!”
“嘘——嘘嘘——呼呼——”
“啊,啊啊——!”
能代拼命地摇头,羞耻心强烈地抗拒着在三人面前失禁的事情,但那一点用处都没有,尿意越来越强,临近决堤。贝法果断地用刷子刺激着能代的大拇指,而黛朵再一次重点照顾起了脚心,天狼星像是给小孩子把尿那样吹起了口哨,那强烈到忍无可忍的尿意终于爆发。能代仰着身子,尿液朝着前方喷射出去。
像是终于耗光了体力和意志力一般,能代摊到在椅子上,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冷静思考这样的座右铭已经抛之脑后,她连眼皮都要抬不起来,模模糊糊地看着一众女仆收拾场地,看着贝尔法斯特提着裙子向自己鞠了一躬,看着那闪着红光的摄像头,能代似乎听到了贝法还在对自己说着什么。
“今天的惩罚到此结束了,能代大人,希望您已经在好好的反省自己的不雅举动,您请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呵呵。”
白色的女仆转过身,离开了这个房间,能代仍旧被绑在椅子上,终于沉沉地睡去。
............
“能代大人,贵安,昨天你睡的可好呢?”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还绑着我......”
能代结结巴巴地发问,看着贝法的笑容,她不安分地在那张刑椅上挣扎着。她昨天居然在这种地方睡了一晚,四肢却没有太多酸痛和发麻的感觉。但大清早地看到了一个最不想看到的面孔,而她的后面还跟着另外两位皇家女仆,这无疑是极其败坏心情的事情。
阳光照在那已经被好好清洗过,没有精油残留的脚丫上。能代似乎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咬着下唇蜷缩着双脚,朝着腿内侧扭动着。她低下头,检查着自己的身体,衣物基本都还在,内裤也被好好地穿了回去,遮住了自己的下身,但那条裤袜已经在昨日彻底损坏,连地板上的碎布都被清理走了。而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裸露的大腿内侧贴上了好几片电极片,而太阳穴附近,同样有着异物的吸附感。但还没等她多想,贝法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呵呵,还绑着能代大人的理由当然只有一个,那就是能代大人今天也要接受惩罚。”
“什...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今天也要...!”
能代慌乱地抬起头来,平日里凛然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无论怎么样也不想再受到残酷对待的女孩,由衷地期望着对方所说的是一句玩笑话。
“因为,能代大人所要接受的惩戒期是七天,整整一周的惩戒期。啊啦,我昨天没有说过吗?今天才第二天,我们今天依旧对您进行搔痒,此外,还要进行寸止,寸止め的刑罚呢。”
“呜...呜哇啊!不要!不要再来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了!!已经记住了!以后不敢了!”
仅仅是一天,精锐舰娘便彻底败给了挠痒,她连光着脚丫冲着女仆们,看到贝法微笑的脸,身体都会颤抖起来,听到挠、搔的字眼都会让她心生恐惧。再也不想被搔痒的想法和对方斩钉截铁地宣布受刑七日的对比时那么鲜明,以至于一下子就戳破了能代在贝法面前坚强的伪装,她的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来,带着可怜的哭腔向贝法求饶。但女仆并没有因为她那可怜的模样生出一丝同情,反倒是捂着嘴轻笑。
“呵呵,能代大人,您在说什么呢,对我们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命令,今天我们会一边给您搔脚心,一边亵玩您的私密部位,当然,如果您要排尿就请随意,但高潮的话,我们一次都不会给您。”
贝法走到了能代的左脚边,轻轻地抚摸着能代的脚背,黛朵则是继续站在右边,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根细绳,而天狼星提着一个工具箱,在能代惊恐的目光下绕到了她的身后。就像是昨天一样,女仆三人组回到了昨天属于她们的“行刑位”,在能代的哭闹中,第二天的惩戒也就开始了。
............
“喔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噢噢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又要咿咿咿——!”
“滴。”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一次也哇哈哈哈哈!!就咿哈哈哈哈哈!一次啊!!”
一切仿佛回到了昨天,能代在刑椅上疯狂地大笑着,来回摆动着身体撞在身后的软垫上,一样的徒劳无功,无论是哪种刑罚所带来的刺激和冲击,她都没能如愿以偿地化解。
而今天的贝法和黛朵,都不再像昨天那么仁慈,是的,昨天她们的搔痒行为对比今天,只能用仁慈来形容。黛朵带来的细绳牢牢地套在了能代的脚趾上,十根脚趾被十根细绳分开绑缚,另一端则全部系在了她脚踝处锁拷的小孔上。两只脚丫因那些细绳而被向后扳去,脚掌和脚心毫无防备,无法挣扎地展露出,这一次,贝法和黛朵都空出了两只手来给能代搔脚心。
但又一次被抹的油亮的脚心并没有等到女仆们的双手交叉搔痒和板刷的伺候,搔上她的脚丫的,是贝法和黛朵带来的新工具。她们各拿着两根小棍子,小棍子的另一头是一个类似掏耳勺的结构,但在那个“勺子”上,细小的软刺和绒毛布满了里外两端。这是对脚心特化的挠痒道具,在昨日就早早地暴露了自己最大的弱点的能代没有后悔药吃,在女仆们看来是受不了一点搔痒的杂鱼脚心,她们会帮能代好好教育一下。
贝法用勺背轻轻地抵在能代的左脚脚心窝里,她慢慢地牵着小棍,那勺背顺着那足弓的弧度上上下下地移动,一根从左往外侧划动,另一根向着脚内侧慢慢蹭去,两根小棍交叉着移动,勺背以“Z”字型的方式搔着能代的脚心。那勺背上的软刺和绒毛轻轻地刺在那柔嫩的肌肤里,轻轻按下的勺背与脚心接触,压出一个小小的凹窝,痒感迅速地集中起来,朝着那两个小窝拼命地钻,又陪着小勺跑遍了能代的脚心,左搔搔右搔搔,小勺从不离开那颤抖的脚丫,痒感也持续不断地摧残着能代的意志。
黛朵则不用勺背去对那右脚脚心来回地涂画,而是用另一面去折腾那无处可逃的右脚丫。她捏着握柄靠近勺头的一处,用一根勺子的勺边刮在可怜的右脚脚心窝里,专注地向下刮蹭着,从那最中央的地方一直刮到脚跟处,另一根向上掏着,扒拉着柔软的痒痒肉,抠挖着敏感的脚心,像要给脚掌纹中的细缝里也清洁干净一样仔细又快速地掏着,一下下地勾着脚心窝。但那干净的脚丫里能掏出来的,只有能代可爱的反应和伴着笑声不停地哀嚎求饶。
那小棍可不仅仅是搔在脚心上,它们灵活的向上攀,在能代的脚趾上开始新的折磨。小小的勺头轻松地搔进那被细绳拉开的脚趾,在脚趾缝间一下下地勾动。勺背上的软刺划过脚趾右侧,勺口轻挖着相邻脚趾的左侧,小勺和着精油在脚趾之间轻轻地翻滚,如玉般白皙的脚趾受不了痒感而尽力地拉扯着套缚着它们的细绳,那圆润的趾头充血变得通红。小勺慢慢地刮上那趾尖,轻轻地往下挖着那软软的脚趾肚。原本喜欢挺翘着的脚趾拼命地想要蜷缩弯曲,却只能受着那不亚于脚心的痒痒,想必她以后翘起脚趾,都会想起现在凄惨的模样。
昨天的双手搔痒和板刷刷洗根本不算什么,能代自以为体验到了传说中的酷刑,却不知道昨天那种痛苦的搔痒根本就是门外汉的做法。此时此刻被那小小勺子搔在脚心窝里,刻骨铭心地痒感流入经脉各处,双腿已经发软的不像是自己的了。那先前感受到的痛苦到说不出话来的痒感,完全不如现在这样的纯粹,那痒感无视任何心理防线,轻松得折磨着她的意志,没有刷毛和指甲那般疼痛参杂进来后变得更加可怕,纯粹的痒感允许她求饶,允许她哭喊,却绝不放过能代。
但现如今最折磨她的,也并非来自脚丫上的痒感。
“滴。”
“啊——啊啊!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咿——”
能代身旁的机械发出响亮的鸣声,那屏幕上显示着心电图一样的波折线,在峰值顶到了最上方那条绿色的横线后发出“滴”的“警报”。几乎在它作响的同一时刻,握着震动棒的天狼星将那剧烈震动的棒头从能代湿透了的下身挪开,任凭能代疯狂地挺动着身子,带着哭腔恳求,也绝对不赐予她更多一点点的快感。
那机器能检测并记录能代在性刺激中所感受到的快感值,在电极片贴上她的身体的一瞬间,那条绿线就出现在了屏幕上,那就是在性刺激中,能代的高潮“指标”。快感积累时,在峰值超过绿线后,就会让她产生高潮反应,但偏偏这台机器的工作设计,是在达到绿线时发出响亮的“滴”声,提醒着惩戒人天狼星将快感停止在能代高潮的前一刻。
在今天的惩戒开始前,这些情报贝法都如实地告诉了能代,她的身体被数据所掌握,不能说谎,不能伪装,直白地坦诚地暴露着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哪怕她本人不这么做,机器也会替她说出身体最真实的想法,让天狼星精准地掌握寸止的时机。
就在这样的条件下,天狼星从工具箱拿出了一根白色的按摩机器,扶着能代的腰部,将那嗡嗡作响的棒头隔着她白色的内裤抵在了她私密的下体处。那是最简单粗暴的体验,高频震动的棒头轻轻地贴着能代柔软的下身开始震动,强硬地施加着一股搔痒感和让人发麻的“舒适感”。
能代当然不是不谙世事的那种舰娘,她当然也知道寸止的具体意思,她想要挣扎,皮带阻止着她的动作,脚丫痒的她没有力气。那脚心被搔痒着的时候,身体早就起了不得了的反应,浑身上下的神经仿佛都因为搔痒而醒了过来,仅仅只是几分钟,那不妙的感觉全都汇聚在下身,而那纯粹的痒感折磨着她,让她没有意志力再去抵抗那股震动。
天狼星反手紧握着棒身,用棒头向着能代的方向用力地抵着,能代的下体紧贴在棒头上,不但没能干扰那机器的震动频率,反而被更加激烈地带动着能代阴阜处的软肉开始上下晃动起来。那震动棒紧贴着,开始慢慢地沿着舰娘私密的细缝上下移动,缓慢地用快感对能代发难。她多不甘心,多不愿意,在最开始的笑声中甚至想要开始叫骂,不敢相信这种粗暴又单调的东西竟然真的让自己“兴奋”了起来,背叛了意志的下体开始分泌爱液,在内裤上印出了一条淫靡的水痕。
那敏感的身体并没有撑多久,汇聚了大量快感的下身感到酥麻,那白色布料被爱液润湿了一处小圆,能代的笑声中夹杂着呻吟,颇有自暴自弃的意味。那强硬的震动让她又舒适又害怕,她在畏惧若是真的享受起了这种快感,寸止的折磨定然会将她折磨到发疯。但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变得迷糊的头脑忘掉了自己最初的坚持,想要拥抱更多快感的身体慢慢紧绷,迎来的却不是第一次高潮,而是一声清脆响亮的“滴”。
天狼星果断地移走了震动棒,用力环抱着能代想要挺动的腰肢,而贝法和黛朵则是变本加厉地搔起了她的脚底,性器被刺激后,那正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一下子承受了太过激烈的痒感,脚心上那钻心的痒痒让能代大笑大叫的,挣扎得更加卖力。她的下身颤抖着,终究没能达到快感的顶峰。脚丫被搔着痒痒,下体产生了一种近似快感的酥麻,还没等能代多感受一下,天狼星的震动棒又一次回到了能代的下身。
直到现在,这个简单粗暴的游戏被来回地施展,机械一次次地发出警报,间隔越来越短,能代却始终没能达到高潮,一如贝法的宣誓那样,她对高潮的渴求根本不被理会,而她其他的请求,则成了贝法戏弄她的手段。
“脱掉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我同意呀哈哈哈哈哈!!内裤喔喔吼哈哈哈哈!”
“滴。”
“咿——!!!求你!帮我脱掉内裤!!啊哈哈哈哈哈!!”
“呵呵,能代大人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清楚呢。”
贝法笑呵呵地说着,不理会能代的请求,她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持续地搔痒着能代的脚心,让她再一次失禁。能代那高亢的求饶声她不可能没有听见,更不可能没有听清。事实上,这是一种惩罚,也是一种教训。
在能代第一次失禁,贝法就很好心地提出脱去她的内裤,却被那时因为得不到高潮而愤怒到失去理智的能代一边狂笑,一边怒斥着拒绝。但她很快就后悔了,吃一堑并不能长一智,这一次能代又用身体支付了代价。
在那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天狼星重复着强行给她喂水,再继续用震动棒抵在她下体上的粗鲁寸止游戏,而贝法和黛朵则是对她的道歉求饶充耳不闻,一声不吭地给她的脚丫搔着痒。直到能代一次又一次的失禁,她的哭声变得极其可怜,贝法好像才终于满意了似的搭理了她,回的却也是一句戏弄的话语。
“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帮我脱掉呀哈哈哈哈哈!!喔!喔嗷噢噢噢——”
“滴。”
“咿咿咿——!!”
“呵呵,被爱液和不检点的淫水浸湿了之后,失禁变得更加容易,也更加难受了吧,能代大人,湿透的内裤贴上身体那么难受吗,真的要脱下吗?你要想清楚,让我们帮你脱下内裤的后果。”
“脱啊哈哈哈哈哈!!脱掉吧!!真的脱掉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咿——”
在能代那“真诚”地要求下,天狼星用剪刀剪去了她那遮掩着私处的白色布料,那生长着茂密耻毛的阴阜,那张合着,正淌着涓涓流水的密穴,下三角白皙的肌肤,整个湿漉漉的股间,全都暴露在三人的眼前。涨红着脸的能代迎来了短暂的喘息时间,她没有空去害羞,她也不敢再扭动着身体想要遮掩,她小声地喃喃着,大概是在请求放过她。
“啊啦,能代大人,您的脚丫呵护的这么完美,耻部却有些不修边幅呢?太长的耻毛不用剃去,难道,是您的兴趣吗?真是邋遢。”
贝法笑呵呵地说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能代的机会,但从现在的能代那里,得到的回应只有哭泣和可怜巴巴的求饶。贝法不再理会能代,而是朝着天狼星比了个手势,又自顾自地介绍起惩戒室的规则。
“之前,我说过,能代大人要想清楚,请求我们帮你脱去内裤的后果是什么。那么,我们已经帮您完成了您的要求。现在到您用身体明白,在这个惩戒室的每一个要求,无论提出还是拒绝,都是有代价的。”
............
“滴。”
“咿!别来了!别来了!!哈哈哈啊啊啊啊!!!杀了我哈哈哈哈哈啊啊!!!”
“滴。”
“咿!不行不行不行!!别碰嗷嗷啊啊啊!!!不——!!”
能代疯狂地吼叫着,那不雅的尖叫声又凄惨又煽情,即便不看她现在的模样,都能想象她到底处在什么境地,脚底的痒感都不再能让她发出持续不断的大笑,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天狼星的手集中在了私密处上。
天狼星依旧从能代的背后伸出双手行刑,远远看去,就像是亲密的拥抱。她戴着一对布满了柔软颗粒的红色手套,正在帮“门户大开”的能代手淫,准确来说,是不会达到高潮的那种手淫。
她的右手抚过能代毛茸茸的下身,轻巧地用手指为能代的阴蒂剥去包皮,提捏着那小小阴核在指尖搓弄着,食指抵在那红肿挺翘的阴蒂下,用拇指在其上方向外蹭动着,柔软的颗粒与脆弱敏感的小豆互相挤压碰撞,快感在那神经密集的肉豆上肆意蹂躏。左手则摩擦着那粉红的阴唇,沾染了能代自己分泌的爱液再涂抹在那颤抖的耻丘上,润湿后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入了能代湿滑的体内,指尖在能代的穴内轻勾,手指慢慢地在穴口处蹭动,来回地抽插着。
失去了内裤的保护后,能代又一次明白了粗暴地惩戒不如细腻地蹂躏这个道理,天狼星那太过娴熟的手法带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迅速将她推至高潮的边缘,却总能在那临界点恰到好处的停下。被快感摧残的能代哀嚎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机器的一声响动后,将手指从自己的下身处慢慢移开,那淫靡的液丝在手套上拉的长长的,那浓厚的爱液气息让能代快要发疯。她多想按着天狼星的手,让她给自己手淫到高潮,在激烈痉挛中享受那种攀上天堂的快感,但她做不到,她只能被拘束在椅子上,绝望的看着自己被一次次地寸止。
而天狼星打算让她付出的代价,显然不只是这点。那机器滴滴声的间隔越来越短,波折线的峰值还没有完全下降,就再一次碰到了“警戒线”。那是极其快速的寸止,上一次快感还残留在肉豆上,手指马上又会在能代短暂的喘息后继续开始蹂躏,而那还未散去的快感积累在体内,成了下一次高潮的铺垫,只需要那么十来秒,只需要手指又轻又快地摩擦那么几下,能代就又一次被推至高潮边缘。
天狼星每一次都会迅速地从她的下体处将双手抽离,将沾满淫液的双手张开展示给能代,再在她的注视和哀嚎之下向下移动,又玩弄起她那敏感至极的私部。
“滴——滴——滴——”
“又要呃啊啊啊啊!!一次,一次就好!!!就好啊啊!!!”
“滴—滴—滴—”
“啊——别!别啊啊啊啊啊!!!求你了!放慢也好啊啊啊啊!!!”
“滴-滴-滴-滴-滴-”
“!!!!——”
到底玩弄了多久呢,等能代又一次昏厥后,女仆们开始清理起地板上积成一滩的淫液。从她的身上摘下那全部被弄湿的电极片,擦拭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
如她们所说,能代一次都没有高潮,惩戒就是如此严格,说到就做到,没有半分怜悯,没有任何商讨,这样的日子,还有五天。
............
............
“喔哈哈哈哈哈!!好痒!!呼哈哈哈哈哈啊啊!!呼哧哈哈哈哈哈!!!”
“嗯,只是这样用手指抓挠,都已经痒成这样了吗?能代大人,经过这几天的教育,你的脚丫已经变成了相当怕痒的没用脚丫了,可能要穿相当厚的袜子还要特制的鞋子才能出行吧,这样就帮您改掉了随意露出脚丫的毛病,您要对我说什么呢?”
“非!非常感谢哈哈哈哈!!非常感谢指导!呀哈哈啊啊啊!!!”
“从此以后,卑鄙的坏脚丫...不会再乱勾引指挥官了吧...”
“不会!绝对不会哈哈哈哈哈!!非常感谢指导咿——!”
“以后若是还想干扰我骄傲的主人工作,就好好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
“咿!是!了解了呀哈哈哈哈!!”
能代卑微地回应着,赤身裸体地在刑椅上受着三人最后一天的教育。大概在第三天,能代就被女仆们给扒了个精光,当然,这也是她“自己同意”的结果。湿漉漉的衣物被剪去,惩戒室里的控温器调整到了合适的温度。
贝法和黛朵这五天来换了无数有趣的道具,一遍又一遍地给能代的两只脚丫涂抹精油,那变得更加白嫩的双脚也变得怕痒极了,只是脚心被吹气,都让能代全身颤抖起来。贝法满意地搔着她的脚心,说教育得相当成功,而到第四天,能代就在对方“悉心教导”下学会了如何通过话语感谢女仆们的教育成果。
天狼星仍旧在给她寸止,一只手戴着手套孜孜不倦地挑逗着她的阴核,另一只手握着一根毛笔搔着能代粉嫩的乳首。那只毛笔可是能代自己的东西,那并不是指她有书法上的爱好,而是这只毛笔由能代的一小戳头发和她的耻毛所制成。天狼星抚过她光溜溜的耻丘,在她又一次因寸止而颤抖的时候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腹。
能代痴痴地笑着,她实在是不想再被挠痒了,又不敢求饶,只能在贝法的要求下说了好多不知羞耻的话,顺着她们的意愿贬低着自己。她在那几天向她们不停地道歉,不停地在每一次寸止时请求着高潮,通通被无视,而能代顺着她们的话羞辱着自己时,她们就乐意搭理她,似乎也就会稍微温柔一点。
其实她忘了,今天就是最后一天,她大可恢复那个凛然的能代,再硬气地挺过那么一天,就能从搔痒寸止地狱中回归,但她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能代大人,你很想要高潮吗?你还记得惩戒室的规矩是什么吧?”
“记得!记得呀哈哈哈哈哈!!什么我都答应,什么都可以咿!”
“真的吗?可是我想的是,你要按照我们的要求,赤身裸体地拍摄一段向其他舰娘道歉的影片,这也可以吗?您刚开始可是百般不愿意公开自己这幅样子受刑的录像,才会乖乖接受了这么多刑罚,现在为了高潮,可·以·吗?”
“可以!可咿!!!为了哈哈哈哈哈!!!为了高潮呀!!!什么都可以啊啊啊啊!!”
能代卑微地恳求着,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脸面,在那一刻,或者更早,她的尊严就被女仆们的手指弹幕所击沉了吧。
最后,在她发自内心地欢喜下,天狼星用手指快速地揉搓着她的阴核,那机器滴滴作响着,手指却没有像是往日那样停下,看着峰值穿过了横线。那七日来积累的快感汇聚在她那小小的阴核上,肆意地宣泄出来,潮液不停地从下体处喷出,那紧绷着的身体不停地左右晃动着,向前挺出的酥胸上的两点同阴蒂一样红肿发抖。
“啊!嗷!哈呼!哈啊哈啊!嗷嗷嗯嗯嗯!!!”
能代翻着白眼,带着痴痴的笑容咬着下唇,唾液从嘴角边流出,那持续了好久的潮吹,是她被压抑许久的快感总算得到解放的最后证明。
她躺倒回刑椅上,还没有彻底地因为失神而昏迷,就被贝法用一支水枪给叫醒了。
“怎么回事呢,能代大人,你这就想休息了啊?还是忘了我们的约定,要不要,再付点代价啊?”
“不,不不!不要!哈啊...不要......”
“那就,按照我们的约定来做吧。如果诚意不够,我们也可以再照顾一会儿能代大人的。”
............
这就是惩戒室最后的惩戒了,道歉的录像。能代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地上,被摄像机环绕包围起来。她头上的双角上各套了一张白色的小旗,黑色的长发被绑成两条马尾,不能遮住前胸,也不能遮住后背。
在贝法宣布开拍的时候,能代慢慢地俯下身子,她保持着跪姿,双手呈内八字状向前贴着地面,身体前倾,两条马尾甩下,露出了她光滑白皙的后背和圆润的臀部,再放低一些,直至额头贴在地面,展露着自己的卑微,完成了重樱最下等的致歉方式——土下座,全裸的土下座。
“真的...很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我不该仗着自己的脚有几分好看,就到处脱鞋炫耀,用艳照来勾引指挥官,故意和指挥官亲近,故意用那种称呼(anata),还撒谎来掩盖这种卑鄙的小心思...真是,非常抱歉......”
“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要好好说出来喔,能代大人。”
“咿...是,是的,因为我是,不知羞耻,欲望过剩,不检点的舰娘...平日里那副冷静严谨的样子,其实是...是,是装出来的!我,我是个用下身思考过度的女人,一直都在期待和指挥官的关系...更进一步...因为不用大脑思考...所以才会偷偷拍摄那种煽情照片...!”
能代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抬高了自己的臀部,朝着身后的摄像机露出了自己还在流淌着淫液,颤抖个不停的下体。她吃力压着腰部,将臀部抬高,让下体更加暴露,直到完全高过头顶。这当然也是贝法要求的,下身抬高,高过脑袋,用这种方式表示自己是下身思考淫乱女人。
“那么,结果呢?已经好好的受到了教育了吗?”
“是,是的...已经可以管住自己的欲望了...脚,脚也是,以后都不敢随便露出来了......”
“但是,怎么验证呢,不能只有我们替您作证吧?”
“这,这个......”
贝法将能代从地上扶起,天狼星和黛朵摆弄着她的双腿,一条黑色的贞操带从小腿往上穿去,最终锁在了能代股间。
“......为,为什么......”
“不要惊慌,能代大人,我接下来会把录像和钥匙,发给港区的每一个姐妹,你自己的管理和保证,总归还是让人不放心。为了彻底地杜绝这种事情,就让大家帮帮你吧。从今往后,用你的脚丫受到教育的‘证明’,来换取在大家手上高潮的权利。”
“啊......啊.......”
“不要怕,大家一定会好好疼爱这么可爱的能代大人的。但如果你忤逆大家的意愿,你就又要被抓回到这里来了。当然,若是你去找指挥官的话,钥匙就永远都别想要了,你也不好意思吧?”
“呜....啊....呜呃.......”
“呵呵,就这样吧,今后让我们好好的相处吧,能代大人~”